止套娃[無限]》第62章 瘋狂

A+?

一眾玩家當場愣住, 聽說過副本升級,頭一回聽說副本降級。

溫時本人也驚呆了。

柳蘊看到他的表, 突然想起大廠廠長被謀殺時的場景, 忍不住道:“所以每次你到底在驚訝什麼?”

溫時垂眸不語。

他的神中并沒有多因為難度降級的放松,正兒八經算下來,只有第一個副本召喚出謝堂燕時是最正常的。每天手的次數、還有力量游戲都進行了雙重限制, 在大廠, 年的實力也被限制過,只不過沒有那麼徹底, 因為要平衡恐怖的深海怪和簡清嶸間的力量, 倒也說得過去。

唯獨這個副本, 游戲竟然放任了一個孩子擁有獨吞十四名關鍵npc的力量。

溫時的語氣著和柳蘊一樣的不解:“所以它在不滿些什麼?”

游戲作為推薦者加外放者,怎麼最后反而埋怨起了自己?

閉了閉眼,溫時對邊的小伙伴們無奈表示:“合著我就是個背鍋的冤種嘛。”

計元知&柳蘊:“……”

剛剛副本宣布降級的時候,節目的收視率在同步大幅下降,主持人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都還愣著干什麼?跟我去找人!”

工作人員扛著械, 準備出發。

就在這時, 遠山澗出現一道小小的影, 趟過水的時候, 他提著腳,子看著重心不太穩,時刻會從的石頭上下來。

“papa——”

水聲和距離讓小孩的聲音十分模糊。

阿喪激地朝溫時跑過來,驚地抱住對方的大:“遇, 遇到狗熊了, 所有人都被, 嗝……都被吃了……”

溫時眼皮一跳。

乖寶, 你這樣打著飽嗝說話,爸爸就很再難幫你說話了。

溫時抱他起來,小孩沒長,但重量稍微沉了一點。

現場一片沉默,各種異樣的視線匯聚在小不點上,主持人收起了他那氣的表,死死地盯著阿喪,像是要把這孩子看穿一樣。作為一名資深主持人,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堅持做好本職工作,匯報了人氣排名:

溫時和他早死的搭檔勇奪冠軍。

最后一名是一位嚴言的玩家,他的配對嘉賓是個瘦小的人,日常也不多話。

“由于突發意外,最后一的游戲環節今天恐怕無法開展。”

主持人的話被嚴言打斷,“出了這種意外,不是應該通知家屬?”

他的眼底掠過一冷酷:“我記得你說過,可以越生死,搭檔死了不代表他們的不可以繼續。”

嚴言在暗示主持人,可以把紅襖沒了的消息帶回給家人,然后舉辦冥婚。

第一天溫時好心告知冥婚的線索,是為了讓眾人能提前有心理準備,不曾想反手就被人拿來背刺自己。嚴言會主挑釁,其目的是為增加鏡頭,目前他人氣最低迷,綜合下來肯定會被淘汰,再沒有任何事,能比和第一名發沖突更吸引人的。

就算放在現實世界,這同樣是有效的營銷方式。

至于那小孩再古怪再強大,他不信游戲會一直放任,甚至任由對方傷害玩家。

如果真的能舉辦冥婚,裴溫韋兇多吉,哪怕僥幸逃,也會元氣大傷,沒有什麼力來對付自己。

嚴言自認考慮周到,冥婚的提議歹毒,卻能做到完全的利己。

笑容重新回到主持人臉上,“這位嘉賓說得沒錯,雖然游戲進行不下去,但是拍攝工作可以繼續。”

觀眾留言重新活躍了起來,主持人劃拉了幾下屏幕:“大家都對這個提議贊不絕口。”他看著嚴言說:“恭喜你,得到了大部分節目忠實的支持,他們決定再給你一個機會,本先不淘汰。”

嚴言聞言長松了一口。

“人渣。”柳蘊低聲罵了句。

嚴言冷漠地聳了聳肩。

至于溫時,他首先考慮的是原來了配對嘉賓,可以暫停節目的錄制。

主持人迫不及待實現這個提議:“我先去通知一下害者的家屬,你們可以暫時自由活,下午六點前在村口集合。”他重點看了一眼溫時:“希大家秉持對的堅守,真正做到無論生老病死,都可以不離不棄。”

看樣子是在提醒溫時不要逃跑,又像是慫恿他利用這段時間出逃封棺村。

可惜溫時無于衷。

另一邊嚴言做好了被興師問罪的準備,當事人卻沒有氣惱,甚至正眼都沒看他一下。

等主持人走后,溫時抱著小孩去附近轉悠,準備進一步研究一下封棺村的風土人。至于嚴言……溫時準備沿用簡清嶸的事法則,選擇幫助別人就絕不后悔,被辜負的時候當是給喪事隨份子錢。

幾大原諒法則里面有一條:人都死了,還計較什麼。

其他玩家暫時擺不了配對嘉賓,被迫尋找線索的時候暢談風花雪月。

溫時關心問:“吃飽了嗎?”

阿喪不去說飽不飽,只回答道:“得消化兩天。”

溫時問起正事:“你開飯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神力量的阻撓?又或者說,自力量忽然到限制。”

阿喪誠實地搖頭:“很順利。”

他的力量也還好,沒被削弱多,速度和來之前持平,哪怕不能開飯的時候,遇到兇猛的野,他也能跑走。

過分的順利讓溫時心中的不安增加了。

“游戲難道是個分?”

一邊積極要弄死他,一邊又很支持自己的樣子。

還是說這個副本和大廠一樣,有什麼影響游戲判斷的地方?

小手按了按眉心,阿喪晃著碗:“爸爸,不皺眉。”

溫時沉默了片刻,忽然問:“帶你認識一下新的家人,好不好?”

阿喪不太明白,傳達著無所謂的態度。

游戲這種自相矛盾的態度著實詭異,或許謝堂燕他們能看出什麼端倪。

溫時點開屬面板,進行升級。

“提示,目前家園等級已到三級,是否花費五千積分解鎖功能【家人們的下午茶】?”

積分金額之大,著實令人心痛。溫時皮笑不笑道:“是。”

“請稍后——”

“已功解鎖下午茶功能,正在查看家人們未來六小時的行程——”

“謝堂燕,午時理政,批改奏折;未時練劍;申時由一眾人等陪同看戲、聽曲。”

“???,全天訓狗。”

“阿喪,發呆消食。”

“家丁簡清嶸,研究時想你,建設療養院時想你,吃飯睡覺時想你。”

溫時愣了愣,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已向全家人發出邀請,擬于三點進行下午茶。”

過了十秒鐘:“邀請已通過。”

游戲沒有剝削到底,除了解鎖時需要花費大額積分,下午茶功能的詳細介紹里,注明了每七天可以免費開展一波下午茶活

節目錄制暫時中止,沒有惱人的攝像機跟著,溫時活起來都覺得自由很多,他又回墓地轉了一趟,覺棺材的數量好像增加了。有幾口棺木上面布滿了泥土,旁邊土地也有翻新的痕跡,就像才從土里長出來一樣。

溫時在這里站了一會兒,沒多久,墓地又來人了,是老宅管事的老李,他后跟著兩個壯丁。

他們的到來讓墓地多了香臭混合的味道,壯丁面無表找到一口空棺,直接抬起來,似乎要搬走。老李著溫時,笑容滲人說:“小姐死了,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姑爺你得跟我回去,宅里要為你量,準備今晚的大婚。”

都是我的?

溫時劃重點后點頭,“行,你們先回,我隨后就到。”

老李笑得格外詭異,沒有強求,他和主持人一樣,似乎不得溫時作出逃跑的舉

在墓地靜立觀察了多出的棺材一段時間,溫時獨自朝山下走去。

老宅張燈結彩,下人的工作效率很快,紅燈籠掛滿了蜿蜒的雨廊。今天是天,這些燈籠提前亮著,就像是一條長蛇上長滿了眼睛,注視著宅里的一舉一

已經等了很久,紙一樣慘白的臉上涂著兩個紅臉蛋。拿著皮尺,一看到溫時,笑容極其不自然,“姑爺,我來為你量一下尺寸。”

溫時很配合,皮尺冰涼的溫度隔著服盡數傳遞到皮上。

深意地說:“姑爺的材很好,以后躺在棺材里骨架依舊會十分完。”

溫時:“你真會夸人。”

等我接手這個宅子,第一個就開除你。

沒有聽出話外之音,記錄下數據后收起皮尺,臨走時關上了房門。

午飯是幫傭送進屋子的,一葷兩素十分簡單。

溫時只吃了幾口菜,午睡補覺,一直到游戲發來提示,通知他下午茶時間快到了。

……

療養院,資料室。

這里多出一張圓桌,地底漆黑一片的環境中,只靠著正上方一個老燈泡照明。

最先出現在資料室的是一名面容絕氣質嚴肅的人,沒過一會兒,另一張高腳椅上憑空出現一名年,他一出現便慵懶斜靠在椅背上,明明是一個不怎麼規矩的坐姿,他目一掃,便盡顯高傲。

惡魔的尾忽然在地上一拍,地磚裂開隙,年冷笑著說:“滾出來。”

出現一道模糊的廓,簡清嶸擁有【守門人】份,又是在自己地皮上進行的下午茶,他可以自由進出。

下午茶是他親自準備的,點心以綠為主,茶也是綠茶,在影誰不言而喻。

【不得殘殺家丁】是家園的規則,但年最討厭的就是束縛,不能殘殺不代表不能傷害。一道殘影出現在簡清嶸前,蘊含恐怖力量的尾向對方發出警告。

簡清嶸居然主湊上前,試圖積極主地讓那條尾刺穿自己的肩胛骨,年很清楚這個人沒有被的癖好,尾的瞬間,覺到不對,突然,他朝某個閃爍小紅點的地方去,果不其然,又是在拍。

至于拍給誰看,不言而喻。

年恨不得當場刺穿這人的心臟。

謝堂燕看著混的場面,只吐出了兩個字:“聒噪。”

空氣中蘊含的能量越來越暴躁,這里沒有風,每一道從邊掠過的氣流都是凝實的殺意。

“抱歉,”簡清嶸冰冷殘酷的眼睛垂下,“你大可以直接對我手,但請不要破壞療養院。”

這一次年反應得很快,“我只是太在乎哥哥了,擔心他對外人的關心超過我。”

一個外人念得非常鄭重。

謝堂燕看著兩人一秒變臉,知道是溫時來了。

屋子里多出一個眉眼帶著淺笑的青年,他一出現,繃的氣氛立刻稍稍松弛下來。

溫時最后到場,懷里抱著一個娃娃,他覺得這可的小團子一定能得到眾人的喜,都已經想好大家爭搶著抱阿喪的畫面。

才剛一現,就看到簡清嶸和年互相示弱。

溫時知道這兩人不對付,沒關系,阿喪的存在絕對可以轉移注意力。

結果年只看到了溫時,白的犄角重新有了澤:“哥哥。”

角尚未完全翹起來,目冷了下去:“哥哥,你怎麼抱著個小臟娃娃?”

溫時:“……”

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年是個兄控,但并不是弟控,他無視阿喪,漂亮的指尖掐起餐盤里的一塊糕點,可惜甜膩膩的點心沒有化解齒間的殺意:“就是這個混蛋,害我錯過了和哥哥的告別。”

年說得是簡清嶸。

為了銷毀那些備份,他險些將整座工廠掘地三尺。

簡清嶸一句話也不辯解,站在那里作出一副任人辱罵的樣子。

年還是不能容忍哥哥邊有別的‘茶’,尾尖再次呈現出攻擊狀態。

溫時嘆了口氣,看向謝堂燕,微笑打了聲招呼:“姐。”

溫時終于發現,平行世界的自己就像是以他為坐標軸輻出的各個坐標,自己和這些人之間有共,然而他們彼此間好像并沒有相似點。

為什麼會這樣?

還沒思考兩秒,年和簡清嶸又一次劍拔弩張。

惡魔靜靜凝視著扮可憐的男人,他在控制自己的力量,皮上浮現出特殊的紋路,末了笑容重新平靜下來,星辰般的眸子中一片冰冷:“哥哥,我們兩個,你更喜歡誰?”

簡清嶸目含期待,口中卻說:“不要讓他為難。”

送命題。

溫時沉默的功夫,阿喪用最天真無邪的表開口說:“有點撐。”

此話一出,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他上。

阿喪隨意地提起了炫飯的經歷,在聽到他吃了十四個怪沒被任何力量監管后,在座三人終于摒棄爭執,各自思忖。

片刻后,簡清嶸走到阿喪面前,著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小娃娃,跟著笑了一下。

阿喪更是友善:“大哥哥好。”

溫時見狀滿含欣,還好,有相融洽的。

“給我幾管子你的。”簡清嶸目中的興味愈發濃厚,他發現這孩子擁有一千奇百怪的污染源。

“禮尚碗來。”阿喪拿出碗,對簡清嶸的好像也很有興趣,讓對方給自己回禮一碗

雙方達一致,開始在桌上公然放

剛剛想喝口下午茶的溫時:“……”

謝堂燕和年不知何時友好地討論起力量系的問題。

“修外,不如修勁。”

謝堂燕著劍鞘,“我這外,砍斷你的尾不是問題。”

溫時默默放下茶杯。

橫豎這次出來的目的已經完,現在混一片,但想必回去后,這些人都會去尋思游戲在阿喪上出現矛盾點的原因。

溫時輕輕揮了揮手:“各位,我稍后有個重要活參加,先走一步。”

繼續待下去,城門的火遲早燒到自己上。

說罷,直接向游戲發出請求,下一秒自原地消失。

年微微蹙眉,后知后覺問:“什麼活?”

哥哥眼中有,似乎沒有休息好。

簡清嶸和謝堂燕也同時看向阿喪。

這個看似最純真的孩子沒有一點泄的意思,也沒有出對他們把爸爸放在修羅場中心的不滿,純粹揚起可的笑容說:“各位哥哥姐姐們都這麼有能力,為什麼不自己去看呢?”

氣氛陷和沉默。

“主意不錯。”

簡清嶸神,率先打破沉默,燈從他頭頂照下來,驅散不了一眸底的暗沉。

他起取來的儀,在下午茶的圓桌上,開始仔細消毒,隨后握著手刀,親自刀慢慢地剜出左眼的整只眼球。

濃郁的腥味在資料室散開,糕點都不可避免沾染上了腥氣。

自從溫時把檔案歸還后,簡清嶸能覺到有某種神的力量正在復蘇,尤其是這雙眼睛,仿佛擁有它自己的生命力,能看得無限遠,無限廣。有一次乘坐電梯時,他的思維甚至放空了幾秒,再回過神來,只看到電梯壁反出一雙冰冷的瞳孔,那暗沉的瞳,有著一不屬于他的威嚴。

簡清嶸討厭不控的東西,溫時除外。

他曾經想要毀掉這雙眼睛,但現在有了新的用

安靜的資料室只剩下刀尖劃破的東西。

年面無表坐在一邊,心深覺到了一不對勁,明明是人類的之軀,但尾上的卻在提醒他,對方的溫度是冰涼的。

許愿瓶中提前裝好了不知名的,簡清嶸把眼睛放進去,隨后理傷口。他的臉微微泛白,頭發凌,左眼纏著繃帶,跡從繃帶滲時顯出一種極致的妖異。

“果然如此。”

簡清嶸對著燈欣賞了片刻里面的眼球,剜去后的眼睛依舊是活著的,同時它看到的一切東西都能反饋在自己的腦海。

在瓶口打眼穿繩,簡清嶸走到阿喪的面前,把許愿瓶系在對方的脖子上,用不容置疑的語調輕聲道:“戴著它。”

眼睛浸泡在溶里,就像是活。對于吃不了的東西,阿喪有點想扔掉,但和這只眼睛對視的剎那,他不控制地垂下了手臂。

阿喪皺了皺眉……扔不掉。

一道機械的聲音回在資料室。

“下午茶結束,家園暫時關閉,請各位做好準備。”

老燈泡閃爍了幾下,除了簡清嶸和一桌的跡,坐在圓桌旁的人影逐漸消失。

作為一名家丁,肩負著清潔工作,簡清嶸任勞任怨拿著抹布開始桌子,僅存的一只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彩:“現在我可以親眼去看看了。”

……

封棺村。

溫時回來后不久,節目組專門派人來通知他,不用去村口集合,稍后所有嘉賓會來為他來獻上祝福。

下雨了,整個封棺村霧蒙蒙的一片。蒼涼的嗩吶聲隔著薄薄的窗戶紙傳進來,紅在封棺村是最不吉利的,如今溫時就被迫穿了一紅。

送來的服不像是新郎穿的,更像是一件不倫不類的嫁,乍一看繡著龍呈祥,燈一照,每一個花紋都由小小的‘壽’字組巧絕倫細看又十分嚇人,每個‘壽’字里藏著一張悲喜加的臉,一晃神這些臉又不見了。

老李敲門,嗓音沙啞道:“姑爺,時辰快到了,賓客已經到齊了。”

溫時穿上不詳的喜袍,繁瑣的服飾只帶來了冰涼之,紅金加的細線仿佛會蠕一般,在吸食著他的

蒼白的指尖系上最后一粒盤扣,紐結幾乎頂住脖頸,溫時的嚨不自覺地繃一瞬。

他走到窗邊,隨意倚靠在一旁,過薄窗約看到外面有無數攝像機對準房門,每一個攝像師的大半張臉都被機械遮掩,他能覺到這些人上那莫名詭異的激,為了應景,主持人的服飾新增了幾枚紅寶石紐扣,在綿綿細雨的澆灌下,寶石散發著猩紅彩。

滲白的下人一排排站好,兩側放著幾個籠子,里面關著和鵝。

這才僅僅是在第三重院落。

溫時看不到的地方,第二重院落,李管事指揮著幫傭:“落棺——”

從墓地抬回的棺木被靜靜擱置在院子中心,漆黑的棺面散發著腐臭的味道,棺裝著滿滿當當的香灰,棺木落地自土三分。漫天的白紙錢散落在四周,李管事主跪在地上,開始虔誠地燃香,香遇雨水不滅,縷縷青煙全部飄向第一重院落。

第一重院落。

綢緞和紙花布置的宴廳,紅得刺眼。

前排三張桌子是空座,桌子上只擺了拌香灰的白米飯,筷子豎叉進去,中間一排坐著十名左右來觀禮的封棺村村民。當初修路一事是紅襖一家主管,出了變故后他家被村里其他人埋怨,漸漸來往也就了。

后排是節目組和嘉賓們。

柳蘊正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對面嚴言認真研究食里有沒有死亡規則,覺到在被注視,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別告訴我你們不想知道裴溫韋都有些什麼底牌,冥婚的過程和規則又是什麼?不出意外,我們也有可能會經歷。”

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前供研究,難道不好?

柳蘊想說什麼,被計元知攔住,后者搖頭,“多行不義必自斃。”

吉時未到,溫時還待在房間里。

目皆是一片猩紅,嗩吶聲越吹越響,預示著婚禮即將開始,溫時垂了垂眼:“真熱鬧。”

這麼熱鬧怎麼能沒有歌舞?

【一劍平之】第二次使用時,可以激活絕世舞姬效果,技能介紹里說,當他跳起劍舞時,會轟四方。

溫時看向柜旁邊,游尸正抱著豎琴站在那里,幾乎和影融為一

“準備好了嗎?”他笑了笑:“一會兒我起舞,你奏樂,來慶祝我人生的第一個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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