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第24章 第 24 章

魔宮,柳青霄在法陣中咬牙齒,面容扭曲地掙扎著。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魔侍又施了法,柳青霄便立時喊道:“我都說,我不知道,那劍的確是我的!但后面我扔了!我打不過走了,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

其他幾個魔侍聽出了不對,立刻又跟那為首的魔侍示意,審問了起來。

魔宮后花海亭子里,裴澹看著花海旁兩邊的桃樹發呆。

已經幾百年未曾有過消息,上次再有消息便是婚,可惜未等他前去,便聽聞殺夫證道魂燈滅了的消息。

裴澹又想,左不過多等一些時間,但卻再也未有消息。

他微微嘆了口氣,手指一,那桃樹便仿佛逆了時節般瞬間綻開了一樹又一樹桃花。

清風吹過,紅的花瓣打著旋兒飄落。

裴澹看著那花瓣,有一瞬間想要從那花間再看見什麼,卻只是徒費力。

他施法匿了形,再出現時,便坐在了魔宮的王座之上。

柳青霄幾乎已經只剩了一口氣。

裴澹淡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腰間的玉佩,一手支著臉,問道:“審出來了什麼?”

臺下那聲音道:“聽他說,他只是一普通修仙弟子,于凡間到了一個子。”

裴澹:“哦,然后呢?被騙了?”

那聲音頓了下,“對。”

裴澹這才生出了點興趣,抬眼看過去,“繼續。”

魔侍有了些張,繼續道:“那子說他丈夫死了。”

裴澹:“……”

他淡淡說:“嗯,,也正常。”

魔侍又說:“子誆他來蒼山殺了個怪,快殺死時,不曾想那子竟假死將他勸走了。于是這人——”他腳踢了踢昏死的柳青霄,“說事后覺不對就回來了,之后發現魔已死,沒了蹤影。尊上,我猜應該是那子用的劍,所以——”

他話音未落,卻見幾道法浮現,幾個魔侍顯出形跪下。

一人稟報道:“尊上,鴻蒙派劍尊正在蒼山山腳,說鴻蒙派已知悉有弟子似乎被魔族中人抓了。”

裴澹本來也只是抓來問個消息,聽對方這樣反應卻覺得有意思,便抬手,“跟他們說,他擅自山山腳殺了蒼山北嶼的守護,問他們打算怎麼置。”

“是。”

魔侍行禮。

“等下,你剛剛說劍尊?”裴澹抬起了眉頭,愈發襯得那張面皮糜艷如花,“這麼說來我倒是沒見過這為修仙界的新劍尊。”

裴澹起道:“走,看看去。”

他倒要看看這徒弟什麼本事,能當上劍尊。

“柳師弟本來就是咱們那長老家的人,又是劍修,哪次凡事不都是長老央著鹿師——”

“怎麼還沒改啊,噓。”

“哦對,是鹿劍尊,哪次不是央鹿真人去撈啊,這次竟然又惹上魔界的,要不是聽說之前打了傳訊符給了門派,他就是隕落了怕也沒人知道。”

“我就說了,這次我們下界納新就不該讓他跟著來,他就是為了追著方師妹來的。”

“誰說不是,凈瞎惹事了,不過方師妹已幾日沒了蹤跡,怕不是也跟柳師弟胡鬧在魔界吧?”

“我覺得不會,可惜鹿劍尊攤上這個麻煩。”

……

幾個白弟子一邊劍一邊罵著這柳師弟,他們正在前往蒼山山腳,聽聞鹿師兄在那里正與魔族對峙著。

其中一弟子肩上散發著極細微的,正是隨之游的神識。正在蒼山附近,著神識收聽他們的實時八卦,聽到好笑的時候沒忍住樂出聲。

聽了許久,隨之游差不多清了大概事

那就是被騙的那個冤大頭還是個關系戶,鹿淞景是這關系戶的指定金大,現在鹿淞景出頭失敗被人包了,鴻蒙派急派人支援。

開團好,開團技能花里胡哨的,點小作不是輕輕松松。

隨之游早在聽到他們說蒼山時便提前劍飛到了這里,只猜他們這會兒還在集結弟子,估計約還有一刻鐘才能到。早已想好要混其中,只是需要一些準備。

山南面山腳后便是一片幽林,那便應該是鹿淞景在挨打的地方。

稍作思考,便直接在在南面山腰下埋了幾張符箓,又狠狠押了幾塊石頭。

做完一番準備,再次飛回蒼山山頂,于林中再次分別埋了幾枚符箓,這才下了蒼山的南面山腳。

剛到沒多時,一小幫鴻蒙派弟子正劍趕來,隨之游立刻喚劍飛過去喊道:“各位師兄師姐等等!”

幾人驚詫回頭,一弟子有些疑,“你是哪位長老名下的弟子?怎麼跟在我們后面?”

隨之游笑了下,有些驚慌,“我乃伏增長老名下的丹修,本在蒼采些草藥,方才突然聽伏增師尊傳訊于我說門派有弟子執行任務讓我來支援。”

弟子執行門派任務時,若附近有其他同門,便都會收到命令就近支援。

但這會兒勢有些復雜,那弟子倒是有些不信,又問:“那便讓我看看你的弟子玉牒罷。”

隨之游二話不說掏出了柳青霄的弟子玉牒——一枚小型玉佩,正想遞過去時,卻又聽遠陡然傳來一聲炸響的靜。

第一聲過去后,接二連三的炸響聲都響起來。

立刻將弟子玉牒塞回懷中,著急道:“事不宜遲,先過去罷!”

那幾個弟子早已警惕了起來,果然不再多話,帶著匆匆飛向山腳。

隨之游心中松了口氣,弟子玉牒都有個人信息,供宗門辨認姓名信息,因為能用這下界上屆,卻過不了門派。這要是給他們,他們一施法便會餡。但貿然出現稱是同門,他們定然是不信的,這弟子玉牒也不得不于他們查看。

既然如此,便提前埋下了符箓催,態度給出來他們多半也不會再多想。

隨之游跟著他們劍飛幽林中,果然看見鹿淞景后幾名弟子已經重傷,而他本人邊也流著,黑發略微凌,印象中老是傻樂的臉如今皺著,顯出幾分威嚴氣勢。

對面幾名魔侍也拿著武,柳青霄被捆著扔在一邊,跟扔進垃圾桶里的破布娃娃似的無人在意。

挑了下眉頭。

當劍尊了就是不一樣,這通的氣派。

一群弟子朝著鹿淞景行禮,隨之游在其中心不甘不愿的,是沒

鹿淞景倒是并不在意,只是對著面前幾個魔侍道:“他雖犯下事來,但好歹乃我鴻蒙派弟子,自該有我們罰。”

為首的魔侍冷笑道:“蒼山乃我們魔界管轄的地方,豈是你們修仙界中人惹了事便能拍拍屁就走這麼簡單的事?”

“也不是不行。”

虛空中傳來陣極輕的笑聲,伴隨著極強的靈力威得在場所有弟子都瞬間傾倒在地,有幾個弟子面容擰著便吐出了一口

隨之游現在修為也不太行,不得已被得他們一樣斜眼歪,覺有些像弱智。

心中生出了點氣惱,直覺有點丟人。

眼看著剛來支援的弟子便被這威直接打重傷,鹿淞景攥著劍柄,指節蒼白至極,脖頸間青筋撐著。

但那威倒像是捉弄般,看他們如此窘狀后,便立時收了。

玄青芒呈漩渦狀大開,幾乎要將整片幽林都吞噬進去一般。

半晌,一人從漩渦中慢悠悠走出,他面容昳麗,笑意極盛,黑緞服上繡著大片大片的金牡丹暗紋,腰間一串玉佩,還掛著一把竹笛。

隨之游看得心里極其不是滋味。

怎麼回事啊,這萬年老二都當上土皇帝了。

酸得牙齒嘎吱嘎吱響,恨不得上去把裴澹咬下幾塊

裴澹從虛空中喚出一柄劍,三尺六寸的劍通紫紅,魔紋幽浮現,看著駭人至極。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隨之游都不用猜,就知道又是把好劍,不過這麼紫,看著怪像中毒了。

裴澹道:“我對劍頗有些研究,不知道這位劍尊能否接我一招。”

他頓了下,又說:“我不會法,若是這一劍,你能接住,便帶著你們門派弟子回去罷。”

鹿淞景立刻嚴陣以待,用手背揩去角的,法與手中浮現。

他掐訣,后的三柄劍便立時飛出一柄被他握住。

眾人又是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隨之游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況,總而言之像個被來看別人裝杯的路人,反派拔劍吸口冷氣故作震撼,主角拔劍眾人吸口冷氣故作震撼,就差來個人解說戰況了。

魔皇跟劍尊對戰,這都不收錢啊。

正這麼想著,卻見裴澹挽了個劍花,腳尖點地便劈過去。

鹿淞景偏,一手扶住劍尖,抵過這一劍,劍尖一挑便像挑下裴澹的劍。

已經重傷,在齊齊療傷的弟子們還不忘解說。

“這一劍,天哪,要是鹿劍尊功就好了。魔皇直接反手刺過去,反倒是傷到鹿劍尊,可惜鹿劍尊早有準備……”

隨之游捂著耳朵,好痛苦。

就這兩個菜,跟玩你拍一我拍二一樣,邊人還在故作驚艷。

不了了,這什麼視覺聽覺雙重折磨。

裴澹卻突然又道:“這群人,未免太吵了些。”

即便在比劍,他仍有余力,手指一施法,那要命的威便再次襲來。

隨之游耳邊陡然炸響起來了,呼吸有些急促,頭腦一陣嗡嗡疼。

旁還有余力絮絮叨叨的弟子們這時候早已經抱頭滾地,滿地哀嚎,有些弟子直接抵不過這強大的威亞直接耳鼻啼重傷暈厥過去。

鹿淞景實在見不得這般,大喊:“你我既然只是比劍,何苦對無辜的弟子下手。”

裴澹笑得云淡風輕,有些奇怪,“我也沒說我不會下手。”

他話音落下,揮劍速度不減,卻像挑釁般再次加強威

隨之游這會兒也很難保持面了,鼻子也沁出來,徹底生氣了。

這裴澹,這麼多年沒見怎麼還是這個吊樣啊?還有這鹿淞景,不是劍尊嗎,這都打不贏啊?這兩人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啊?

隨之游間涌上一口腥甜,是迎著這威,艱難地走過去。

看向和鹿淞景打到天上去的裴澹,喊了一句,“裴二。”

僅僅便是這一句,那威陡然消失。

然而在場幾乎所有弟子卻已將將暈厥,或搐或吐,一片慘狀。

影從天降落,黑發被風吹起幾縷,裴澹轉手朝天上擲出一劍打向鹿淞景,那劍便自發跟鹿淞景纏斗起來。

他又轉頭看,“你我什麼?”

隨之游上去就踹了他一腳,“你聾是吧?”

裴澹挨了結結實實一腳,便也不惱,一手收了手袖子。

他沉幾秒,才有眉開眼笑,直了肩膀,“好久不見。”

隨之游問:“是多年的,嗯,就是,咱們以前常常一塊比賽,好歹也有點對吧。對了,你認出來我了對吧,你確定我是你想到的那個人吧?就那個老是比你績好的——”

認真道:“第一名。”

裴澹道:“……你果然沒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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