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我老公嗎》第24章 第 24 章

就沒見過如此明目張膽手段拙劣的挑撥離間,許奕舟無語地看向傅聞深:“你也不管管。”

鐘黎拿他先前的話反擊:“你幾歲,打牌輸了還要告狀。要告狀找你自己老公啊。”

許奕舟磨牙:“我……”

那邊幾個小的笑一團,他一個眼神橫過去才收斂。

從來都是許奕舟把別人懟得啞口無言,有像這樣他被人堵得說不出來話的時候。

不是懟不過,鐘黎不管打牌還是行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三言兩語就把他打一個gay,遇上這種胡攪蠻纏的,誰都沒轍。

他大爺脾氣不屑于跟一個人計較,念著傅聞深的面子,又不能對鐘黎不客氣,還不能直接甩手走人。

再看傅聞深,漫不經心坐在那,一點沒有要管鐘黎的意思。

行,這口窩囊氣就只能著了唄。

許奕舟一臉不痛快地往后靠到沙發上,猛灌了半杯酒。

鐘黎兌完他倒是很開心,把頭歪在傅聞深肩上笑了好一會,又滴滴地說:“老公,我想喝剛才那個酒。”

許奕舟嗤一聲,真會使喚人。

正打牌的兩個年輕人一下就蹦起來,爭先恐后獻殷勤:

“小黎姐你想喝哪個,我去幫你拿。”

“我知道!我去!”

許奕舟冷斜一眼,那倆鼻子跑快幾步去拿酒了。

這種局傅聞深一貫不會久留,又有個每天早睡早起養人在,剛過十點便散場了。

會所門口,許奕舟站在門廊下點了支煙,看著兩人上車。

那幫小的殷勤恭敬地圍在車邊,就差沒親手把鐘黎攙扶上去。

鐘黎坐上車,又降下車窗,笑瞇瞇地擺了擺手:“拜拜~大家晚安哦~”

說完手指朝許奕舟的方向一指,“除了你。”

許奕舟面無表地叼著煙。

……我多稀罕似的。

鐘黎心很好,在座椅上晃著,通過了那幾個小弟弟的好友申請。

弟弟都很好拿,找個機會套套話,說不定能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窗外流過玻璃,傅聞深疊坐在另一側,幽淡的視線瞥過來。

鐘黎發現,把手機屏幕往另一側傾斜,不給他看。

“很開心?”傅聞深忽然問。

鐘黎抬頭出假惺惺的微笑:“你帶我參加朋友聚會,我當然開心啊。之前只能在醫院待著,現在出院了,又只能在家里待著,你工作總是那麼忙,也不回來陪我,每天只有吳阿姨和我作伴,實在無聊了。”

傅聞深看一眼,沒說什麼。

鐘黎也就是隨口一說,趁機爭爭寵,塑造一下自己穿等老公回家的賢妻人設。

沒想到這個渣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良心發現,平常周末無休、永遠都在工作的人,這個周末竟然見地沒去公司。

鐘黎起床出來吃早餐,椅經過走廊,剛好到傅聞深從健室出來。

鐘黎呵欠打到一半,眼睛忽然瞪大,整個人一下都清醒了。

一個是沒想到他在家,一個是沒見過他穿運服的樣子。

平日見他總是西裝、襯衫,正經得一不茍,扔到新聞聯播上都能融為一,難得見到這一面。

鐘黎知道傅聞深個子高,肩寬、長,卻不知道原來肅正規矩的西裝下面,材還好。

服微微,顯現出若若現的廓。

鐘黎這人對男人的審標準很嚴格。

喜歡男人有,但又不喜歡訓練痕跡太重的。要線條清晰,有力量;同時不能太夸張,太大塊,因為會顯得過于壯,有失

總結就是:要剛剛好。

相比之下,孟迎的審標準就簡單多了:男。

至今沒有搞清楚鐘黎對于“剛剛好”的定義,的經驗,這個范圍十分狹窄,能圍的男人得打著燈籠去挑。

如果此刻在,就能有幸見識一下鐘黎覺得剛剛好的

只是這位男士守如玉,穿了一非常吝嗇的長袖、長,一點都不肯暴出來給人欣賞。

鐘黎的椅停在走廊正中間,擋住了從健室出來的通道。

傅聞深停在門前,垂眸看著

他額間黑發微上有運之后出過汗的痕跡,這種痕跡某種程度上有點

比他平日那副冠楚楚、襯扣子要系到最上面一顆的模樣,人多了。

鐘黎好似渾然不覺自己擋道了,目上上下下,明正大地在他上游走幾圈,最后回到他臉上,眉梢輕佻地一揚。

不錯哦。”

傅聞深眉心了一下,隨即抬手,朝過來。

鐘黎本能往旁邊一

調戲一句就要跟手?

至于這麼守如玉嗎!

下一秒,傅聞深手掌落在臉側,椅把手上。

他握住把手,手腕微微發力,輕而易舉地將連人帶椅轉了半圈,移到墻邊。

鐘黎下意識抓扶手,等椅停穩,傅聞深松手,越過,從騰讓出的通道走了。

鐘黎:“嘁。”

鐘黎吃飯很慢,早餐剛吃到一半,傅聞深回房間沖過澡,換了西,又變回原先道貌岸然的樣子。

他坐在餐桌對面,吳阿姨為他擺好餐,盛了碗粥。

齡粥是吳阿姨照著上回秦妍讓人送來的食譜做的,過程頗有些麻煩。

要先提前一晚將黃豆泡好,再用料理機打磨、過篩豆漿,然后和糯米和粳米一起煮至爛,加的山藥泥和冰糖,出鍋前再撒上干桂花。

鐘黎喜歡的濃度也有講究,口要順,但不能完全順,要留一點山藥的顆粒在里面。吳阿姨做了三次,今天的口才滿意,說剛好。

齡粥對人很好,容養,給男人喝好像奇怪了點。

吳阿姨在傅家多年,勤儉的意識刻在骨子里,對鐘黎是沒辦法,口味挑剔,再鋪張浪費也只能順著。

但他們家爺就不一樣了,他反正沒有那些壞習慣。

如果這個家一定要有一個人鋪張,那就只能他來負責勤儉了。

吳阿姨沒有“鋪張”地再單獨為傅聞深另煮一鍋,給他盛了一碗鮮齡粥端上來。

傅聞深掃了眼那碗白、還撒著漂亮干桂花的粥,沒說什麼,安靜地吃起早餐。

鐘黎在對面一邊慢吞吞地吃飯,一邊跟孟迎聊微信。

Li:【震驚!人前冷酷狂傲不可一世的集團總裁,背地里竟然喝容養粥】

Ying:【原來他這麼帥都是保養出來的!】

Li:【又健又喝容粥,嗚嗚嗚我老公真的好努力】

Ying:【別說了,你已經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恨不得現在沖過去把他的開看看,到底有多“剛剛好”】

Li:【?那是你能看的?】

Ying:【對不起是小的僭越了】

Li:【我都沒看過[委屈大哭]】

Ying:【……】

座鐘九點報時時,鐘黎抬頭看了看,往常這個時間傅聞深早就出門了。

的作息和傅聞深剛好錯開,早上從來都見不到他人。

“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傅聞深從對面看一眼:“在家陪你。”

鐘黎上甜甜地說:“老公真好。”

心狐疑:在家陪?渣男會這麼?難道是小妖有事放他鴿子了?

休息日,傅聞深并非真的沒有工作,他依然有許多事要做,上午有個國視頻會議。

他在書房開會時,Tina準時到了,在健室指導鐘黎做訓練。

做完基礎的背、跖屈和踝關節翻、外翻之后,Tina拿出一條彈力帶,今天要用彈力帶做抗阻力訓練。

每次練習新作,對鐘黎都是一種全新的折磨。對自己下不去手,Tina只好手幫忙,將彈力帶從腳下繞過,從兩邊向后拉。

剛一用力,鐘黎就像一只弱的小崽,整個被往后掀翻倒在地上。

“痛痛痛!”

Tina趕忙去扶,鐘黎趴在地上:“好難嗚嗚嗚,生活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只是一個弱可憐的靚。”

Tina哭笑不得,想拉起來繼續,鐘黎在地上滾了半圈表示拒絕。

Tina余看到有人過來,轉頭便見傅聞深站在門口。

男人穿一簡單的白,眉眼深邃而俊,站在門口靜靜看著。

Tina趕忙從坐在地上的姿勢站起來,有些拘謹:“傅先生。”

鐘黎聽見這聲,立刻往門口瞄了眼。

傅聞深著兜站在門口,鐘黎從他沒表的臉上品出了看戲的意思。

傅聞深看片刻,意味不明地問:“在地上打滾就是你鍛煉的方式?”

看不起誰呢。

“這是我休息的方式。”

突然不知從哪生出一勝負,鐘黎坐起來,對Tina說:“繼續。”

傅聞深大概是開完會,有空閑了,也不走,好整以暇地留下來看做練習。

彈力帶拉對鐘黎來說實在是個痛苦的作,但傅聞深就站在門口看著,勝負的忍耐度大大提高,堅持做完三組作,都沒像平時一樣耍賴擺爛。

午覺起來后,鐘黎坐在客廳看書,他從書房出來,坐到旁邊的沙發,在電腦上辦公。

他坐下時,視線從手中的書瞥掃而過。

花花綠綠的封面上印刷著花式字:《重生之我是替

鐘黎立刻警惕地把書放到上,蓋住封面。

到了傍晚例行散步的時間,傅聞深放下電腦,陪鐘黎下樓。

鐘黎練地指揮他往景觀花園的方向走,帶他到每天散步時經常遇到的老頭兒老太太跟前溜了一圈,給大家展示一下自己那個人神共憤的渣男老公。

住在天阜灣的都不是普通老人,兒或在企業任職高管,或自己開公司。

有幾位傅聞深曾在某些場合見過。

這些人看他的眼無一例外都充滿譴責,跟醫院的護士們如出一轍。

顯而易見,鐘黎在背后沒說他什麼好話。

正義強的老人甚至苦口婆心教育他:“外面那些人都只關心你掙了多錢,只有你老婆才關心你掙得累不累,辛不辛苦。你現在不珍惜,等到老了就知道后悔了。”

“外面那些人都是花言巧語哄你,只有你老婆才會跟你說真話。”

“別人都是圖你的錢,只有圖你這個人!”

傅聞深被一群老太太耳提面命地教育也面不改

傅聞深說在家陪,果真就在家待了一整天。

鐘黎越看他越覺得可疑,晚上躺在床上,開始懷疑這渣男是不是做了什麼巨大的虧心事,所以暗地彌補,好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

給小妖買房了?

提前轉移財產了?

小妖懷孕了?

揣著這種多疑的思緒,晚上果然就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見傅聞深帶回來一個大著肚子的人,把從主臥趕了出去,讓晚上睡在健邦邦的跑步機上,白天還要伺候那個人,給做飯、給洗腳、給涂指甲油……

醒過來的時候,鐘黎還氣得肝疼。

平靜幾秒才發現,疼的不是肝,是的左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訓練時用力過猛,筋了。

鐘黎疼得只氣,不了,躺在床上了一聲:“老公。”

夜太深太安靜,的聲音好像也被黑暗吸收,變得微弱而孤獨。

手想去開燈,夠不著開關,筋的就難

了兩聲,擔心傅聞深是不是本聽不見,深夜那種沒有回應的黑暗令人害怕。

忍著疼挪了挪,想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下一瞬,燈亮了。

轉頭看見傅聞深,就像看見親人,別提多委屈:“嗚嗚嗚老公,我筋了。”

傅聞深走到床畔,鐘黎躺在枕頭上說:“你幫我按一下。”

傅聞深低眸,掃向被子。

“哪只。”

鐘黎:“左。”

傅聞深微俯,手掌隔著淺藍被,覆上左側小

他有鍛煉的習慣,手指骨修長,用力時會有筋脈起伏的形狀,好看的同時不乏男的力量

鐘黎深深覺得自己的眼真是沒病,這男人除了人品不行,其他都是萬里挑一。

不過他大概從未給人按過,手法與按可以說是沒有半錢關系。

鐘黎對他的服務非常不滿意,這種水平放在按店,早就被投訴八百次了。

“你把被子拿開,這樣按不到。”

傅聞深停頓一下,將上的被子掀開。

上的睡是和被子相近的水藍,一樣的質地,早就在睡覺和剛才挪的過程中到膝窩上面。

夜晚燈明亮而和,襯著,好似散發

手指覆上時,還有溫暖的熱度。

按了幾下,并未緩解多,鐘黎疼得眉頭一團,指揮他:“上面一點。”

那只手依言上移兩寸,到膝蓋停住。

這位大小姐很難伺候:“再上面一點。”

傅聞深抬眸。

鐘黎對他突然停下的作不滿,蹙眉催促:“怎麼不按了?”

渣男稀的良心與耐心大約到此就告罄了。

傅聞深沒說話,含義不明地看一眼,忽然撤回手指,直起

這就不干了?

要拋下半夜筋的不管了?

鐘黎正要譴責這個沒良心的渣男,傅聞深手掌握上腰,單手將從床上抱了起來。

鐘黎驟然騰空嚇出“哇”地一聲,倉皇之下本能手往他上抓。

下一瞬,傅聞深將放下,雙腳落地,鐘黎的左腳頓時一鉆心之痛,從腳底直沖而上。

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本無法彈,站也站不住,不了,死死抓著傅聞深雙臂,整個人幾乎在他上。

傅聞深站著沒,像木樁一樣被用作支撐。

好一會,上的劇痛至于慢慢減弱,鐘黎有了點力氣,抬起頭,惡狠狠地剜他一眼:“你好狠的心。”

傅聞深垂眼看著:“好點了嗎。”“沒有!”鐘黎咬著牙說。

這個心狠手辣的渣男。

繼續著傅聞深手臂,等痛徹底消失,小心地,確認真的沒事了,才松開他,轉瘸著蹦回去。

傅聞深目掠過這間臥室里多出來的不東西,床上群結隊的玩偶;臺面上幾十種不同的香薰蠟燭和擴香瓶;靠墻擺置著萬神殿造型的融蠟燈和蠟燭,空氣里浮的白麝香和香草的味道,大概就來自那里。

鐘黎爬上床,忽然又看向他,說:“幫我把Monica撿起來。”

傅聞深沒聽懂:“Monica?”

鐘黎手指向他腳邊掉地在地上的玩偶。

傅聞深沉默兩秒,彎腰撿起那只不知道是羊還是熊的玩偶,遞過去。

鐘黎把Monica放回枕頭邊,在床上躺好,把被子蓋好,還有點余怒,不太想搭理他地說:“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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