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第17章 第17章
終于到了展覽開幕的日子。
這是策展部的第一次藝展覽, 部門所有人到場。同時,也邀請了彭寅。
姜臨晴以前到咖啡館,常常覺得這里冷清。今天人多了, 空間都變小。
池翮不在。
服務生和另一個男服務生負責咖啡館的經營。
這次展覽比較冒險。“有”和辦過雕塑展、服裝展的花園洋房不一樣,這里的客流, 以前是為了咖啡或者出片。
新的同事在各大網站種草安利。
劉倩悄悄問:“這次的績效考核標準是什麼?藝是一門玄乎的行當。”
說實話,部門對香水的銷量,信心不大。
張藝嵐安同事:“考核比較松,高興就行。”
這個標準更玄乎。
姜臨晴只當學習經驗了。
展覽和咖啡館都在晚上七點關門。
第一天熱鬧完,眾人陸續回家。姜臨晴留在這里。
兩個服務生下班了, 也沒走。說有鑰匙,留下來鎖門。
熄了燈,只留吧臺一盞小小的壁燈。從外面看,這里差不多全黑了。
八點多,聽見了敲門。
沒開燈。
只去開門, 在暗影之中。
池翮背后有路燈, 卻照不到他的臉。
兩人像是在黑燈瞎火接頭。
他笑:“要不要對暗號?”
姜臨晴也笑了:“財迷。”
“金主。”
“今天來了好多客人,特別熱鬧。”姜臨晴說, “彭寅說展覽布置很漂亮。”
第一次策展, 是在商場角落辦了一場玩偶總員。在場, 見到孩子們玩得高興,也高興。
這場展覽在公司的評估中,只是及格線。
但很喜歡, 非常喜歡。至今記得孩子們興的樣子。
一個唯數據論的時代, 考核直接反映在數字上。數字沒有緒, 無人能知的“喜歡”。
今天也一樣, “漂亮”這個詞也無法表達在數字上。
但能說給池翮聽。
他不聽。
就給他發紅包, 他聽。
能與他分純粹的喜悅,沒有利益,沒有商業。只是因為喜歡。
“辛苦了。”池翮進來,帶來了夜風。
門一關,風止在他的角。
他開了燈。
姜臨晴相信這里是大師之作,燈如繁星滿天。
仰頭說:“這里晚上不營業可惜了,燈好漂亮。”
池翮:“有預約拍照,才會延長營業。”
姜臨晴坐下了:“忙了這麼久,終于能歇歇了。”展開手臂,一個大字。
池翮站過來,一手搭上的肩。
的手臂定在了半空。
他笑笑:“累了一天,我給你放松一下。”他的手指了兩下。
松了松肩膀:“你還會按?”不知道他的是什麼指法,力氣不大,得酸酸。
之前了外套,只穿了件V領衫。領口被他扯了下,他的手指直接到的皮。
僵住了。
“放松,不要和我對抗。”他真的只是按,見領口被扯,他還好心地幫拉上來。儼然是正人君子。
姜臨晴突然問:“你沒有風流債吧?”
“怎麼?”
“我懷疑你勾引過一個又一個的人。”
“比起劫,我更喜歡劫財。”
“你得保證,我們關系續存期里,不要有別人來尋仇。”
“你放心,金錢力量是無敵的。有人來尋仇,我肯定站你這邊。”
咖啡館的門被敲響。
門外站了一個漂亮人,穿一條飄逸,拖了一個行李箱。
姜臨晴立即站起來,離了池翮幾步。拉拉自己的領子,說:“不好意思,已經過了營業時間。”
人踱步進來,抱起兩手,問池翮:“是誰?”
“上去說。”池翮拉起人就走。
姜臨晴的眼睛追著兩人的背影,直至他們上了二樓。
這是……風流債?
莫非真是資深小白臉?
作者有話說:
太困了,先這樣吧。
下章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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