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主只想攻略村民乙》第7章 四重

劉章這事一平息,村民就散了,日上三竿,他們還有各自的活計要做。

“阮二丫!”

眼見著阮青柏過來,阮青梅立即捉住令荀的袖子:“二狗哥哥,我先走了,快攔住我哥!”

“咦?青——”令荀剛要說什麼,就聽見后阮青柏怒吼已至。

“阮二丫!你看家你又來湊熱鬧!”

令荀看看逃得比兔子還快的阮青梅,嘆了口氣,認命地上前攔住盛怒的阮青柏:“青柏哥,息怒,息怒,青梅只是路過……”

“二狗子你看,真是越大越不我省心,什麼時候才能懂事,我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把拉扯大……”

“啊是是是,對對對,青梅實在不像話……”

阮青梅腳底抹油,令荀則被阮青柏拉著吐了好半天苦水,等令荀想起自己早上連家都還沒回一趟,已經又過去半個時辰。

結果他一回家,就從韓婆婆得知阮青梅剛才來了一趟,不只說了村口的熱鬧事,還幫著把飯熱了給老人送進屋。

“這姑娘看著躁,做事還妥帖的,倒也不失為賢助。”連青冥也說道。

不愧是能慧眼看中主上風華的姑娘,至不是個莽撞鬼。

令荀嘆了口氣,只覺得這個小青梅如今主意實在很正,卻又進退有度,行事頗有章程,越發難以琢磨了。

老人每三日需要“針灸”一次,今日正是治療眼疾的日子。令荀沒有氣海,每次使用真氣都得重新修煉一個時辰,索上午便不出去了。

他先是到水缸邊洗了一把臉,劉海沾水打縷,出了潔飽滿的額頭,以及靠近發一抹朱砂般的印記。

令荀心中莫名的一沉。

他一生下,額頭上方便有一小片紅胎記,如紅梅花瓣一般,從眉上兩寸始,沒于發際之中。雖說不甚明顯,但總歸與常人不同,年時期多因此自卑過,便以抹額遮擋。

后來到了杏花村,村里人不興這些飾,他便以厚重額發遮住。

這胎記陪伴了他二十年,他早已不在意,今日不知怎麼,看著水缸里的倒影,突然想起阮青梅晶亮如星子的眼睛。

年被撿回來時,阮青梅是見過這胎記的,只是那時年,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若是憶起,會不會厭惡……

“主上?”青冥突然出聲,“形貌不過皮囊,主上風華無雙,何必在意區區胎記?”

“……我沒在意。”被點破心事,令荀有些窘迫,胡地撥了撥額發,將胎記重又遮住,“只是不想別人追問罷了,麻煩。”

回到室,令荀收斂心神,默念法訣,漸漸定。

這一定,竟和以往不同,頗為沉溺。也不知過了多久,令荀睜開眼來,只覺得通大汗,神清氣爽,更是從未有過的輕盈舒適,以至久久不能回神。

而屋線,竟然已經從上午的背轉為直——他的房間是西廂房,居然已經是下午了?

“主上,您醒了?現在覺如何?”青冥自然也覺到令荀今日的不同,只是修煉期間不敢打擾,只能安靜地護法。

“我修煉了多久?”,令荀問。

“主上已經定兩個時辰了。”

“居然過了那麼久?”令荀,只覺得小腹中有一道氣流,隨著呼吸規律旋轉,竟似匯聚了一團能量,灼熱而不難奈,有力又不突兀,還舒服的。

“青冥,我覺得有些奇怪。”令荀腹部,將那覺與劍靈描述了一下。

“主人,待我探查一番。”

于是劍靈催主仆之間的靈契,只一瞬間,竟有微弱的真氣自道印溢出,使得劍靈的“影”又清晰了些。青冥大驚,后轉為大喜。

“主人,您氣海已,正式進煉氣期了!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令荀自己還是暈乎乎的,青冥簡直比他本人還要高興。畢竟它是依附于主人的劍靈,令荀越強,他也就越強大。

“我……怎會如此?”青冥仔細回想今日,并未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可是他連靈都沒有,怎麼會凝氣海?

“不會錯的!”青冥篤定地道,“主上,您的靈的確開始復蘇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您功制似乎有所松。”

青冥從前就說過,有人在他加了“四重制”,將他功死死地困住,只是他從未放在心上。

所謂“四重制”,是分別從“靈”、“仙骨”、“脈”、“氣運”四個方面封住了修煉者的重要“區域”,將他狠狠地限制住,彈不得。

所以明明令荀悟奇高一點就,修行也不可謂不刻苦,可就是只能原地踏步,沒有一點進展。甚至他好不容易煉出氣來,也留不住,今天生,明天散,徒勞無功。

而今令荀氣海覺醒,正是因為封鎖他“靈”的制松了,雖然緩慢,但是外真氣疏通,靈已然開始生長,這等于是為令荀打開了一扇大門,大門之后,一片曠野,盡是他的天地。

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嗎?真是老天有眼!

青冥興不已,又立即問道:“主上今日可遇到什麼異樣?請務必仔細回想,不要有一。”

制二十年未破,突然就解了四分之一,必然有原由,若能明察這關鍵,也許另外三重制也能迎刃而解,那主上恢復完整功就不再是難事。

然而,令荀思索片刻,搖頭。

他今日與昨日行痕跡幾乎完全重合,連見過的人都一樣,不同的只有劉章鬧事,可他也并未上前,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若說唯一不同……

令荀自懷中取出阮青梅給他去當的玉佩。

他初初接時,指尖微麻,似有異樣,不過也只有十分微弱的覺,之后就如常了。

“你看此,可有蹊蹺?”

青冥探出神識在玉佩上探索了一圈,半晌,嘖嘖稱奇:“奇妙,當真奇妙,主上,這玉佩上竟有你一靈氣,因為太淺,我之前也并未察覺。”

想來,就是這一氣息為‘藥引’,解開了制。

所謂“四重制”,說厲害也厲害,要破解也不難。這制是對嚴對外松,自己若想從部突破,那是千難萬難,便是上仙也難以做到,但是若從外部解開,則是輕而易舉。只要有同種真氣外呼應,制迎刃而解。

“怎麼可能?”令荀又看看這玉佩,“這明明是青梅的,怎麼會有我的靈力在呢?”

“青冥不知,但事實如此,只可惜這氣息太微弱,就這麼一點點,不然主上功可大進。”

離譜。

對于這個解釋,令荀滿腦子就只有這兩字。

“主上不妨問問青梅姑娘,這玉是從何而來。”青冥提議。

令荀沉默片刻。

“算了,大大咧咧的,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也許就是巧合吧。”

令荀還記得,小青梅對這玉不怎麼喜歡,一副想快點手的不耐。左右就靈這一下,這玉對他也沒什麼別的用。如今能有這一小撮氣海,能給婆婆治病也就可以了。

不是他的,不能貪心,否則又會生出禍端,就像當年一樣。

“對了,下午青梅可來過?”他問。

他一日沒去田里,以小丫頭最近的黏糊勁兒,怕不是要來找他。

“沒有,主上,今日無人來訪。”

令荀:“……”

不是要追他,討好他嗎?怎麼他人不見了,都不問問?

……

度這玩意,日常刷完了,再膩著又不加分,沒必要,不如想想正事。

散修不易,阮青梅正在研究新的“生財之道”。

此刻,的面前擺了幾本時下流行的話本子,大部分的背面印著“斗馬齋”的印記。

“斗馬齋”其實不是書肆,而是一家茶肆,而且是中低檔連鎖茶肆,主要客戶是寒門學子和過路客商。茶肆里不僅賣茶水點心,還有說書先生,講的都是老板專門聘人寫的獨家小故事,新奇有梗,短小煉,引人勝。因為這些容比市面上的話本子更彩跳,別地方又沒有,逐漸為特

有些故事特別歡迎的,齋主人就干脆裝訂冊,在書肆和茶樓售賣,也是一筆不菲收,這些話本也在讀書人中,乃至閨閣流傳甚廣。

為了延續這個經營模式,每一本斗馬齋的話本背后都有“征稿啟事”,作者可以把手稿寄到任意一家斗馬齋,由說書人甄選,試講,若是反向好便可裝訂冊,作者與茶肆五五分

作為一名現代穿越者,“文抄公”雖然可恥,但確實是一條來錢的路數,倒是可以試試。

問題來了,抄什麼呢?

系統得知后,提醒道:“親吶,有一件事你得知道,這個位面歷史上有過穿越者而且不只一個,所以在文化方面可能要比你以為的富,至四大名著這里是有的。”

“沒關系,我都想好了,寫點小時候看的單元劇,《康熙微服私房記》,《宰相劉羅鍋》什麼的,然后架空背景,他們保準喜歡。”

重點是這麼老的劇,別人應該想不到。

“不行呢,”系統連忙道,“已經有人寫過了,還被了,罪名是……呃,造謠污蔑朝廷員。”

阮青梅:?

這倒是萬萬沒有想到的,看來涉及場風險太大,這個題材必須規避。阮青梅在計劃書上打了個叉。

“那我寫點風花雪月,嗯,青蛇白蛇倩幽魂什麼的?”阮青梅提筆作。

“這個也有人寫,也被了。”

“為什麼呀?這個跟府沒關系吧?”

“不是府,是九大宗派聯合的,說正邪不兩立,這些故事有化妖魔的嫌疑,會了門下年輕弟子的道心。”

阮青梅無語至極——這不就跟孩子不學好賴網絡游戲一個道理嗎?一部小說就能了道心,還修什麼仙?這些大宗也真是閑的。

“那外國名著總可以吧?《簡》我還記得一點……”

話音未落,系統便朗誦道:“我貧窮,卑微,不麗,但當我們的靈魂穿過墳墓來到上帝面前時,我們都是平等的。咳咳,正好翻到呢。”

阮青梅瞪眼:“那我到底能寫什麼?”

系統嘆了口氣:“親吶,不是我打擊你,在我這份名單里,金古武俠全軍覆沒,古今中外名著無有存活……哇,這個更是重量級!‘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

這是來傳播進步思想的呀,敢問那滿本的‘吃人’二字,古人看得懂嗎?

阮青梅怒而摔筆。

無恥,無恥啊!這群文抄公,真是毫不給別人留活路。

難道只能抄喜羊羊與灰太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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