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主只想攻略村民乙》第8章 你不是要報恩嗎

在阮青梅努力思索經濟問題時候,還有一群人也在發愁。

天界,離寰宮。

藍璞道君焦急地在大殿踱步,聽聞門外有音,立刻迎了出去,逮著來人便問:“如何?可找到渟淵了?”

侍從對藍璞道君一禮,道:“回道君的話,只打聽到仙尊確實在下界遇到了魔君,還了手,而后魔君遁逃,尊上……不知所蹤。”

藍璞只覺得頭大無比:“可知道他們是在何手?”

“是在東海附近,我等趕去時,那地界仙魔之氣混沌融,看樣子是發生過一場大戰。道君,想那魔君西無咎初出茅廬,未必是仙尊的對手,尊上必是乘勝追擊去了,道君可以放心!”

放心個P!

既是乘勝追擊,為何音信全無?

仙魔兩界已經和平了兩千年,不想新任魔尊西無咎是個刺頭兒,非但干掉了前任魔尊,還對仙魔兩界的和平約定視若無,三天兩頭行挑釁之事,鬧得三界不寧。

照此下去,兩家遲早必有一戰,但如今的天界各自為專,互不相服,屆時唯一能帶領眾人迎戰的也唯有“份特殊”的渟淵仙尊。

渟淵乃三千年前的天界之主鈞天帝轉世,因為份特殊,天道對其也格外“嚴厲”。別的仙君千年一劫,他卻是“逢九必劫”——即每逢數九,便會由天道降下天雷考驗其心志、修為。而今正是渟淵仙滿兩千九百九十九數,一數三九,乃是大大的危機。

此等要關頭,他不在離寰宮閉關,卻與那魔頭約架,實在過于自信了。

“既如此,他可有留下什麼記號?”藍問。

仙侍道:“并無,我等追蹤了一段路程,但尊上的氣息和魔氣混在了一起,我等辨別不真切,追到微雨山附近,氣息就消失了。”

消失了?

“此地格局如何?”他問。

“鐘靈毓秀,負氣含靈。”來人回答。

藍璞思忖起來。

渟淵修為高深,他倒不擔心他有命之憂,只是“逢九劫數”將至,極有可能就地尋一府閉關。若是他存心藏氣息,那麼以上界這些小仙的能力,的確是找不到他的。

半晌,藍璞開口道:“你等且留在宮中,本道君親自去尋他。”

“道君?”小仙張,“道君不可,如今渟淵仙尊不在,若是道君也下界,若是魔君率眾前來,我等豈非群龍無首?”

“不必困擾,我已經傳信給紫箬元君,我與渟淵不在的這段時間,暫時坐鎮離寰宮,爾等需聽號令行事。”

紫箬元君?若是這位戰神在此,想來魔界也不敢來犯。

小仙拱手:“還請道君早日尋回尊上!”

……

人間,杏花村。

阮青梅筆疾書到深夜,等到天籟人靜,才擱下筆,將辛苦碼的稿子收好押在床下,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

阮青柏的房間已經熄了燈,松了口氣,推開了院門。

系統:“親吶,這麼晚了你干嘛去?”

“自然有大事要辦。”

阮青梅嘆了口氣:“晚膳時我看過,灶邊無柴,我即便不去采藥補家里,也要上山拾柴。”

嫂子沒在家,這些家務要幫大哥分擔,這是應該的。如今山上躺著一只傻狗,一踏上去就會發劇,總歸是個患。

微雨山鐘靈毓秀,負氣含靈,是個富饒的生態寶庫,杏花村和梨花村兩地人不只山下屯田,還要靠山吃山,這麼好的一個地方,不能老被一只半死不活的傻狗霸占。

【仙尊】路線的開啟條件,即渟淵仙尊渡劫傷,躲在微雨山一中,仙危在旦夕,落魄與凡人無異。主采藥時路過避雨,因為命格相合,又是天生天靈,被仙尊盯上,強行“結緣”,引靈氣自救。

然而主凡人之軀,擅自干擾仙尊命格,折損壽,渟淵仙尊自知欠下一份大恩,便帶回了天界離寰宮,助修行。

但他這番打算,主并不知道。

渟淵仙尊乃是這位面一個最厲害的神祗轉世,在天界地位非同尋常。他的傲慢是骨子里的,與生俱來的,這天上天下,就沒有配他開口解釋的人。渟淵雖然沒有像西無咎那個瘋狗一樣主,但他和主的相也沒有一點溫度。

中,主被一路被“安排”,連自己已經和寧淵了名義上的道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在眾仙君眼中,就是一個妄圖攀附上仙,挾恩以報的心機凡人。

渟淵仙尊冰壺玉衡,仙姿勝雪。阮青梅剛離了魔尊線,乍見到這一掛的男主,本是松了口氣。也不求化他,捂熱他,只要大家相敬如賓,安安穩穩走完劇就好。可惜即使是這麼卑微的要求,這條線路也讓非常難

緒過于富且喜怒哀樂毫無規律的蛇病魔尊不同,渟淵真的如冰雪一般,他不只是表面面癱沉默,還幾乎完全沒有凡人的喜怒哀樂,對于別人的緒也沒有任何反饋。阮青梅時常不知道他在干什麼,更無從明白他想干什麼。加上周圍都是上位仙君,只是一個剛門的凡人,這就仿佛把一個學渣丟進清華數學系,分分鐘覺得活不起了。

更遑論這狗東西還莫名其妙捅了一劍。

那劍也不知有什麼蹊蹺,疼得要死,還遲遲不能死,簡直活罪,除了祈狗賊那條線,就這條最疼了。

“親吶,男主當時也不是要殺你,只是所有證據都指出你與魔宮關系存疑,他不這樣做難以服眾……”

“所以呢?”阮青梅冷冷道,“他昏庸短智不辯是非,與我何干?我的生死清白為何由他來決定?也不是我要來天界的。怎麼說我也算豁出壽救了他,農夫與蛇不過如此吧?”

忘恩負義喪盡天良的狗東西。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是個凡人,修為不如他,份不如他高貴,在天界沒有基,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比他強,他沒資格擺布,他還會這樣做嗎?又假如,他渟淵只是個普通凡人,這樣對作一波,這什麼?

《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

渟淵修得是無道,人家都無了,作為害者還跟他共是不是傻?阮青梅只覺得認識這種人真是鬧得慌。

系統原本還喜歡這條路線的,這會兒聽阮青梅控訴,也覺得渟淵的作為是有問題。它從前以上帝視角看,不覺得什麼,如今共了阮青梅,便覺得一

是啊,從頭到尾一句解釋都沒有,就被捅了一劍,換了自己,八也不愿意重來。

“你說得也對,那親吶,你打算怎麼辦呢?放著不管也不是辦法。”系統問。

這是主線劇,阮青梅一天不上山,渟淵仙尊就得在山上困守一天。原本的設定中,如果主在這里選了其他三線,就會有蝴蝶翅膀煽,讓仙尊被其他人發現獲救,不過因為救得太晚,元氣大傷,后期也不是另外三線男主的對手了。(畢竟是乙游,得不到主垂的乙游男主和咸魚有什麼區別,當然贏不了的。)

但是現在阮青梅選擇了自由攻略線,還會不會有人去救他,就不一定了。

系統:“放著不管嗎?”

阮青梅搖頭:“雖然我很討厭那傻狗,但是他與西無咎對立,就這麼掛了,我等于間接幫了那瘋狗一把,所以救還是要救,但是不能由我手。”

——他不是喜歡“報恩”嗎?

這次就讓他“報”個夠。

東盛莊,子夜。

劉章在帳中睡得并不安穩。

他白日趕回時,主家的人已經把劉管事帶走了,連話都沒能留下一句。劉管事平日大權在握,這一走,東盛莊一下子了套,甚至有人怕被連累,收拾細要跑路。

劉章整日游手好閑,斗走狗,叔叔的本事一也沒有學來,也慌了神。更不要說那些原本看在他叔叔面上捧著他的狗子,如今全都視他如瘟疫,避之不及。

今日他帶著傷回來,別說來人給他上藥,灶臺早早熄火,他連熱飯都沒吃上一口。劉章越想越悲憤,就這樣抹著眼淚睡,直到夜深,竟是被一個聲音喚醒。

“醒醒。”

劉章緩緩睜眼,下一刻幾乎被嚇死。

只見一個妙齡子站在他床頭,黑紗蒙面,一雙眼睛彎彎如兩道月牙,盈盈盛著笑意,如揮舞團扇一般以一餅大的鐵鍋遮面。

窗外滿月如銀盤,窗鍋底紅黃藍,恐怖又稽。

一瞬間劉章覺得都被從心臟離,張口大:“救、救命——”

可惜,聲音還沒傳遠就被阮青梅揮舞平底鍋當頭一拍。

“閉!”

“再出聲我一鍋拍死你。”

劉章已經要嚇死了,比腦子還先反應,理解捂。不是他慫,實在是這距離,救他的人也來不及阻止該子行兇。

“仙、仙姑姑,這大晚上的,您老人家怎地屈、屈尊來此?”

阮青梅冷笑:“劉章,你膽子很大嘛,還敢到杏花村來尋你姑不爽快?”

劉章全的寒都豎了起來,話也不及說,爬起來就給阮青梅咚咚連磕十多個頭。

“姑饒命,不是小的要去的,都是別人攛掇,是那兩個王八蛋跟我說有‘威武將軍’撐腰,要給您點好看……姑,仙姑,小的錯了!小的都是小人蒙蔽!”

“威武將軍?”

“就、就是那只狼狗。”

梨花村周出現野犬恫嚇行人,他叔叔劉管事帶人收捉了這只瘋犬,正不知作何理。他見此犬兇悍,神仙見了都要抖三抖,便聽了兩個狗子的攛掇去杏花村報復。如今也是后悔不已。

原來這狗不是劉家的,怪不得這麼不控制。

劉章還在磕頭,阮青梅抬鍋一攔:“行了,別磕了。姑很生氣,姑不愿意原諒你。”

劉章頓時神大慟,咧開就要嚎,卻聽阮青梅輕飄飄地說道:“但是如果你能替我做一件事,證明你還有點用,那姑不只可以不計較,還會屈尊給你一些‘指點’。”

阮青梅眨眨眼:“你叔叔被滄浪府的人帶走了,你難道就不想救他?”

劉章先是不可思議,隨即又悟了。

是了,這位可是神仙姑,既然能揍人,自然也能救人。他當即重重得一叩首:“求姑指點!”

這一下比起前面那些虛頭腦叩在枕上的“頭”可實在多了,直接把腦門撞腫了一塊兒。

阮青梅笑而不語,只把平底鍋當羽扇輕搖。

這番神做派,卻讓劉章眼中迸發出希冀的彩,越發相信真的又辦法救劉管事。

“還請仙姑賜教!劉章對天發誓,敢不為仙姑赴湯蹈火,肝腦涂地!”

阮青梅看差不多了,遂說道:“我要你散布一條消息——就說微雨山山神顯靈,托夢于你等,將于山腰小道三叉樹后開辟一‘府’,每日早晚來香火祭祀,保佑遠近村民,”

“諸人有愿景者,不分貧富貴賤皆可前來祈福。山神喜歡熱鬧,最好群結對,人多則靈。對了,一定不要忘記帶貢品啊,別的不要,只要韭菜大蔥蒜瓣生姜之類,多多益善,置于口,山神最喜歡這些味兒沖的東西,自會用。”

傷了?沒事,補不死你。

不是喜歡“報恩”嗎?

我多給你找些恩人,看你報不報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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