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的科舉人生》第28章 先生
劉夫子皺了皺眉, 看向自己的好友:“趙駿將孩子送過來,自然是讓我教,你湊什麼熱鬧。”
來人頎長玉立,與嚴正端方的劉夫子不同, 很是有一番風流倜儻。
最讓人驚訝的是, 他手里頭還提著一個酒壺, 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他笑著說道:“就你這古板的子,好好的孩子了學,也學了一派迂腐, 還不如跟著我隨而為。”
“當年趙二郎名滿京城, 也是翩翩年郎,要是腹子被教了書呆子,豈不可惜了這份天賜樣貌。”
劉夫子見不得他這幅浪樣, 怒道:“教學生不是養玩, 而且男兒在世, 要的是頂天立地, 國之棟梁, 而不是仗著一副好皮囊為所為。”
那人聳了聳肩,只說:“瞧你,不過開個玩笑, 怎麼還氣了。”
劉夫子冷哼一聲:“趕走, 別在我書房里喝酒, 老子不耐煩招呼。”
男人只得提起酒壺往外走,臨出門, 卻又道:“老劉, 我是認真的, 這孩子你教不了。”
“你看出什麼來了?”
“那倒是沒有, 不過我會算命。”
“你瞧他額頭寬闊,耳珠圓潤,劍眉星目,大而有神,一看就不是池中之。”
“滾滾滾,看了兩日易經,就以為自己真會算命,你怎麼不去天橋下混飯吃。”劉夫子將他推出去。
“我教不了,難道你就能教,瞧著吧,老夫定會將他教導人,不比他大哥遜。”
“你瞧瞧,你這目標就不對,趙家大郎是出,但論曠古爍今不至于。”
“一五歲的孩子,才一眼,你能看出什麼來。”
“你不信就算了。”
男人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晃著離開了。
“要是哪天老劉你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可來找我,我就喜歡這樣的聰明孩子。”
“什麼?”
等到晚上,趙云平就知道了白天的事兒,頓時大為吃驚。
“我滴個乖乖,小安兒,你這頭一天過去,怎麼就得罪劉夫子了,居然罰你在一個月全背會。”
“不愧是我弟弟,就是牛。”
趙云安一臉無辜:“我哪兒知道,進門除了見禮,我都沒說話。”
趙云平嘖嘖道:“那你慘了,到時候你要是背不出來,劉夫子肯定會狠狠打你的手心。”
“他打手心可狠了,手都能腫起來。”
“就這樣,piapiapia!”
趙云平想起自己手腫起來,還得抄大字的事,心底很是同弟弟。
趙云安鼓起臉頰:“三哥哥,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
“當然不是,我是哥哥,怎麼可能看你笑話。”趙云平辯解道。
“我這不是在幫你想辦法。”
“要不這樣,到時候你就裝病,二嬸心疼你,肯定不能著你去讀書,到時候不就了?”
趙云安托著下:“逃的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我總不能裝病一輩子。”
“也對,再不然讓我爹去說說,讓夫子多給點時間?”
“這種小事,犯不著讓大伯出面欠人。”
“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小子難逃一劫。”
“七弟,上學都是要挨打的,習慣就就好。”趙云安笑呵呵的說。
趙云安朝他扔了個白眼,吐出一口氣:“幸好都是啟蒙的書,一個月時間雖然張了點,但也不是不能背下來。”
“七弟,你可真是我親弟弟。”趙云平慨道。
趙云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趙云平就說:“就這說大話的口氣,跟我一模一樣,咱私底下說說就,當著我爹的面可千萬別說,他指定是要怪我帶壞你的。”
“這麼多書,怎麼可能背的下來,我看你還是準備好挨打吧。”
“不過等挨了打要罰抄,三哥哥到時候肯定能幫你,三哥哥我別的不行,模仿筆跡一絕。”
趙云安不服氣了:“三哥,你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
趙云平安道:“這麼多書,背不出來也是正常,七弟,這不丟人。”
“被打哭了才丟人,我告訴你,劉琥就被打哭過,哭得鼻涕眼淚的特別丟人。”
趙云安眼珠子一轉,忽然問:“三哥哥,要是我背出來了呢?”
趙云平立刻道:“你要是都能背出來,到時候我喊你哥。”
“好,一言為定!”趙云安笑嘻嘻的答應了。
瞧著七弟信心滿滿的背影,趙云平嘆氣道:“年不知愁滋味,七弟還是太年輕,不知道背書有多難。”
“哎,等到時候他挨打,我肯定不笑話他。”
趙云安帶著書回到椒蘭院,就進了自己的書房。
自從他定下了要讀書,金氏就趕收拾出一個專門的書房來,專門給他用。
書房里頭,擺著的桌椅板凳都是最好的料子,桌上練字用的筆墨紙硯也都上上等,偶爾趙云安都覺得,自己那□□爬字對不住這麼貴的文房四寶。
既然打了賭,趙云安自然是要做到的。
劉夫子給的書有四本,分別是《弟子規》、《聲律啟蒙》①、《文字蒙求》、《增廣賢文》。
其中沒有最為常見的《三百千》,可見劉夫子肯定過他的底,知道他已經能背《三字經》、《百家姓》和《千字文》。
四本書,一個月,平均7天就得背會一本書。
趙云安沒急著讀書背誦,反倒是拿出一張白紙計算起來。
古代的書都不夠,言簡意賅,其中孩的啟蒙讀更是如此。
《弟子規》一千多字,《聲律啟蒙》三千多字,《文字蒙求》兩千多字,《增廣賢文》快五千字。
共同點是都是為孩啟蒙所作,雖然重點不同,但同樣朗朗上口。
為難的是很多都湊在一起,沒有特別邏輯可以記憶的點,要靠死記背。
趙云安翻了一遍,就知道難點在哪里,要如何克服。
上輩子十幾年的讀書經驗,趙云安不是天才,卻能靠著獎學金一路讀到大學畢業,就是因為他特別會總結分析,找方法,抓重點。
考前突擊,他無比悉。
寫寫畫畫,趙云安將自己能用的時間安排好,還預留出三天查補缺的時間來。
等趙云衢回到家,聽說了此事,心里頭擔心小弟弟發愁過來看看,就瞧見小小的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正讀書呢。
讀了一會兒,趙云安似乎累了,就起活了一下,做著奇奇怪怪的作,還喝了水,吃了放在一旁的小點心。
甚至還走到窗口,朝著遠瞭,還神神叨叨的眼睛。
趙云衢看完覺得新奇,出聲問道:“小七,你這是在干嘛呢?”
“大哥,你怎麼來了?”
趙云衢十五歲,今年秋闈就要下場一試,如今也正是要關頭,尋常趙云安都不敢去打擾。
趙云衢走進門,笑著了他的腦袋:“聽三弟說了族學的事,特意過來看看你。”
“原本還怕你年紀小,心底難過,如今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趙云安嘿嘿一笑:“我跟三哥哥打賭,要是一個月后我都能背出來,三哥哥就要喊我哥哥。”
“促狹。”趙云衢搖頭無奈。
“方才你在做什麼呢,怎麼又是搖晃,又是眼睛的?”
趙云安便道:“我想著背書也得講究勞逸結合,累了就得起來活筋骨,至于眼睛,我是怕看書太久,眼睛看壞了,所以讓它休息休息。”
趙云衢聽了,心底覺得很有道理:“人小鬼大,不過確實是有道理。”
“那等大哥讀書累了也可以試試看,肯定有用。”趙云安笑嘻嘻的說。
趙云衢點頭答應:“好,大哥待會兒就試試。”
說完又去看那張涂涂改改的紙:“這是什麼?”
“這是我做的計劃。”趙云安解釋道,“一個月時間四本書,我要安排好時間,才能避免時間不夠用。”
趙云衢這下子倒是真的驚訝了,忍不住多看了弟弟一眼。
臨了,他又笑道:“你自己安排的很好,大哥原本還想看能不能幫忙,看來用不著。”
“怎麼會,大哥來的剛剛好,弟弟讀到一出不甚理解,大哥能不能說給我聽。”
趙云安這可不是裝的,年人的思維也不是萬能,他又沒讀過這些書,總有理解不到我的地方。
趙云衢自然也不會吝嗇,抱著他實實在在的讀了一會兒,確定弟弟無事才離開。
走到外頭,依稀還能聽見孩子朗朗讀書聲,趙云衢忽然笑了一聲。
也許父親說的對,他們家幾個兄弟,七弟雖小,但聰明過人。
趙云衢說回去就試試,也不是哄騙弟弟,回到書房后,他學著趙云安的架勢,先定好自己的讀書計劃,然后又分出活筋骨和瞭遠方的空檔來。
沒想到一段時間堅持下來,倒是真的好了一些。
后來趙云衢又把這法子教給同窗好友,倒是引起了小范圍的轟。
此暫且略過不提。
趙云安為了當哥哥,可謂是使出自己渾的勁頭來,每天不用人催就開始讀書。
金氏不知道,還以為他學之后知道上進了,心底暗道老天保佑。
只是趙云安安安分分讀書,金氏待在椒蘭院中,反倒是覺得無聊起來。
往日里整天照顧孩子,盯著孩子,金氏還不覺得,如今趙云安日日讀書,早出晚歸的,一下子就閑了下來。
人一閑下來就容易胡思想,珍珠便勸道:“夫人要是真覺得無聊,不如請表小姐過來住幾天,也好陪你說說話打發時間。”
金氏也有些心,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算了,們過來住著也不自在,珍珠,你去把我的賬本拿出來,我看賬本也能打發時間。”金氏道。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日,趙云安上了車,就瞧見趙云平朝他笑。
“小七,待會兒就算背不出來也別怕,你是班里頭最小的,劉夫子肯定會手下留。”
趙云安慢悠悠的坐下,反問道:“三哥哥,我能背出來。”
趙云平摟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知道,不笑話你。”
“三哥哥,萬一我背出來了,你可得喊我哥哥。”
趙云安笑嘻嘻的說:“也許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趙家最小的孩子了。”
“瞧把你得意的。”趙云平了他的臉,只想著待會兒七弟被教訓,可別哭得太慘。
畢竟劉夫子下手是真狠,打人是真疼,七弟細皮的,肯定扛不住。
趙云平的傷早就養好了,活蹦跳之后,自然也得跟著一起讀書。
家里頭三個孩子一塊兒出門,倒是熱鬧,不過趙云昇顯然不那麼高興,每次都是一個人坐,恨不得離趙云平遠一些。
趙云平也不耐煩搭理他,兩個人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劉夫子依舊是那副端正嚴肅的架勢,但他上課是極為負責的。
趙云安一開始覺得,劉夫子大概是不喜歡自己,所以才故意為難。
一個月過去,他卻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劉夫子該教的一樣不,除了臉臭了一些,兇了一些,打人狠了一些,確實是個難得的好老師。
最難得的是,他會據每個學生進度不同,專項指導。
就像是趙云安,劉夫子每日都會出半個時辰時間,幫他講解書意,亦或者聽他說書意,然后進行評價和分析糾正。
趙云安總想著躺平吃喝玩樂,但兩輩子的經歷,讀書似乎刻畫到了他骨子里。
時間久了,趙云安對這位夫子倒是有幾分尊敬。
這一日也是如此,劉夫子一個一個講解過去,趙云安幾乎以為他忘了一個月的約定。
一直到巳時,劉夫子站在了趙云安面前。
“月前讓你背誦的書,可都背了?”
話音一落,周圍的學生忍不住看過來,紛紛出同的眼神。
趙云平看著弟弟,眼底難掩擔憂。
趙云安卻站起,點頭道:“回夫子,云安都已經背好了。”
“完了完了,這家伙比我還大膽,當著夫子的面都敢吹牛,待會兒肯定會被打得很慘。”趙云平心底哀嚎道。
劉夫子顯然也有些意外,卻見面前的孩子目清正,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沉片刻,劉夫子便迅速道:“鶯花猶怕春老。”
“豈可教人枉度春。”
“黃金無假。”
“阿魏無真。”
“人心似鐵,法如爐。”
“善化不足,惡化有余。”
“……”
一番對答,任由劉夫子挑選如何生僻難記的,趙云安都是對答如流。
趙云平從一開始的擔驚怕,捂著眼睛生怕看到弟弟挨打,到現在恨不得跳起來高喊弟弟威武。
課堂里的學生也紛紛看過來,雖說背誦蒙學并不難,可對象是剛學的五歲孩,便讓人到驚訝了。
劉夫子見確實難不倒他,忍不住問了句:“這是你一個月間背會的?”
趙云安點頭道:“確實如此。”
劉夫子瞇了瞇眼睛,沉道:“你跟我來。”
說著便轉走出去。
趙云安有些疑,但還是乖乖跟了出去,趙云平卻擔心起來,想跟上卻又不敢。
劉夫子一路走回到書房:“進來吧。”
趙云安走進門,就瞧見劉夫子翻出幾本字帖來:“這些你帶回去,以后每日練十張大字。”
趙云安點了點頭,手接過。
劉夫子見他面如常,既無惱怒,也無頹喪,忍不住問道:“趙云安,老夫幾次三番的為難,你難道不生氣嗎?”
趙云安抬頭道:“夫子教我,是為我好。”
別看背書難,寫字也苦,但其實并未超過孩的承范圍,趙云安琢磨著劉夫子的子,大概是聽大伯說他子跳,想幫他磨磨子。
誰知劉夫子聽了這話,不但沒有展眉,反倒是擰起眉頭:“傷仲永自古有之,唯有勤學苦讀,才是長久之道。”
“聰明之人,更不可能驕傲自得。”
“是,云兒記住了。”
劉夫子看著小小的孩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擺了擺手讓他回去。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原以為再聰明,也不過是強記背下來,誰知今日聽著,倒像是倒背如流,深解文意。”
明明才五歲的孩,卻如此早慧,反倒是讓劉夫子覺得擔憂。
一時怕他傷仲永,一時又怕自己謹慎太過,反倒是浪費了好苗子。
難不被那家伙說中了,這孩子,他教不了?
劉夫子心底覺得不甘心,畢竟之前的學生都是平平,難得有一個好苗子,他心底還是高興的。
“再看看,等等再說。”
劉夫子哪兒知道,在他眼底早慧聰明的趙云安,正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課堂上。
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拽住趙云平喊:“三哥哥,我贏了,你可不能耍賴。”
趙云平方才還在高高興興的炫耀弟弟,雖說他讀書不行,但他大哥,他弟弟都很行。
誰知道這小屁孩一回來,就他肺管子。
趙云平苦著臉說:“七弟,好弟弟,這誰是哥哥,誰是弟弟是天生的,老天爺做得決定咱也沒辦法改啊。”
趙云安笑嘻嘻的說:“三哥哥,你是不是想耍賴,耍賴會變小狗哦。”
趙云平苦道:“要不等回去行不行,大庭廣眾的,你給三哥哥留個面子。”
趙云安卻說:“要是三哥哥不樂意,我們可以換一個賭注。”
“什麼賭注?”
趙云安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趙云平一聽,拍著脯保證:“這有什麼難的,就算不用賭注,只要七弟開口,三哥哥也是赴湯蹈海都會幫你。”
“那就說好了。”趙云安也很是高興。
瞧見他們說的熱鬧,趙云昇忍不住豎著耳朵聽。
他心底覺得這倆人肯定沒憋好屁,要是他知道了,就去爹爹面前告狀。
偏偏趙云平平時咋咋呼呼的,這次卻什麼痕跡都不,讓他抓不住馬腳,可他們老神神的湊在一起說話,還涂涂寫寫的,一看就知道有事兒。
趙云昇心底懊惱,忍不住問:“三弟,七弟,你們在搗鼓什麼呢?”
“跟你沒關系,好好讀書,別老打聽別人的閑事兒。”趙云平一句話懟回去。
趙云昇氣得不行,漲紅了臉道:“什麼閑事兒,我關心關心自家兄弟怎麼了。”
“二哥,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現在要保。”趙云安解釋道。
趙云平卻說:“別搭理他,他就是個大,啥事兒他知道了,那整個永昌伯府都知道了。”
趙云昇渾發抖,怒道:“你污蔑我,我要告訴爹爹去。”
“去吧去吧,哪天你不學著你姨娘告狀了,我倒覺得奇怪。”趙云平可不怕他。
趙云昇看著他,握了拳頭,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就這麼陸陸續續,又過了一個月,某一天放學的時候,趙云平說有事兒,拉著弟弟單獨走了。
趙云昇一看就有問題,急吼吼的就回府去告狀,勢必要給他們一個好看。
趙駿瞧著次子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眉頭:“不管云平云安去做什麼,你這麼急吼吼的回來告狀,像什麼樣子?”
趙云昇心底委屈,忙解釋道:“爹爹,我不是想告狀,我是怕三弟不知道分寸,又帶著七弟到跑,到時候惹出子來。”
“我雖是哥哥,但我說話,三弟向來是不肯聽的,如今還帶的七弟也不樂意聽我說話。”
“最近三弟總往外跑,今日他們又跑了,我心里頭七上八下的每個主意,這才只想到回家來告訴爹爹。”
趙駿皺了皺眉:“總是往外跑?”
“是啊,有時候是他自己,有時候帶著小七,我都瞧見好幾次了。”
“之前怎麼不說?”
趙云昇委屈道:“我就是怕說了,爹爹還以為我不悌弟,在心底嫉妒他們才背后告狀。”
趙駿嘆了口氣:“行了,是爹爹錯怪你了。”
“等他們回來,我自會去問。”
趙云昇這才道:“爹爹也別打罵弟弟們,尤其是七弟年,又從小沒有父親,確實是輕不得重不得。”
這話讓趙駿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趙云昇連忙住口,知道再多說就生錯了。
哼,只要父親去查,那兩個臭小子肯定沒干好事。
趙駿皺著眉頭,原以為老三這段時間乖順了許多,也不再胡鬧了,誰知道只是沒被他發現。
他心底惱怒,索在正廳等著,想看看趙云平到底帶著趙云安去干了什麼。
這一等,一直等到落日時分。
趙云平帶著趙云安走進門,滿臉興的說:“這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做好的,你三哥哥我夠意思吧。”
“三哥哥最好了,謝謝三哥哥。”趙云安也很是高興。
興的兄弟倆剛剛進門,就聽見一聲厲喝。
“去哪兒了,怎麼這會兒才回來。”
趙云平被打怕了,聽見父親的聲音一個哆嗦,手里頭的盒子摔下。
嘩啦啦,攤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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