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森首領互演的婚后日常》第18章 你也逃課?!

禪院直哉整整一個月沒出門,揍他的人下手極狠,專往臉上揍,打的他臉腫了半個月才消。

禪院真依遠遠站在走廊,嘲諷般的笑了聲,在禪院直哉走近時快速離開。

禪院直哉一臉不爽,遇到禪院扇的時候怪氣地懟了一句:“你生出來的好兒,一個是廢家族恥辱,一個毫無禮數,見到我都不知行禮。”

禪院扇冷冷看了他一眼,刺道:“直哉大爺傷好了?也不知道腦子好沒好,省得一天到晚想些不靠譜的。”

和五條家聯姻?

也不看看人家當年做了什麼。

禪院直哉并沒有退卻,反而自信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不過一個人,他親自出馬怎會拿不下?

……

五條理完的咒靈歸類準備隨便應付發給咒協會的報告。

手機響了又響,是個未知號碼。

五條接通,一連串的話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不買房不買車不貸款不買保險不裝修,再見。”

電話掛斷,“嘟嘟嘟”聲像在嘲諷禪院直哉一般。

了電話,表不善。

隨意攔了個人給五條帶話。

“有人找我?”

五條一臉疑:“什麼人?”

“不知道,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古樸,看氣質應該是什麼大家族的人。”

帶話的人補充了一句:“恕我直言,脾氣不太好,沒有禮貌,很討厭。”

五條一臉疑:“我認識的人中好像沒有這樣的人。”

五條悟不是,他是會讓人討厭,但不會沒禮貌,況且五條悟脾氣不好這世界上就沒有脾氣好的人。

“你要見他嗎?”

帶話人言又止:“對方指名道姓要見五條悟的妹妹。”

五條并沒有嚴明自己的份,但相同的姓氏在加上五條悟的張揚,很難不讓人聯想和五條悟之間的關系。

好在目前在橫濱的咒師并不多,五條在橫濱理咒靈的工作也算安寧。

除了剛來時在港口mafia的轄區理了一個未完全的特級外,之后接到的任務都是些小手指就能完的低級咒靈。

在橫濱劃水卻能得不薪酬的工作,五條目前很滿意。

“去看看吧,反正無聊。”

說不定,來的是個樂子。

五條看著一臉不耐煩的男人,下意識調頭想走。

來的還真是樂子。

“五條?”

五條出虛偽的社微笑,語氣毫無起伏,如電話客服一般:“您是?”

很有禮貌,還用了敬語。

“禪院直哉。”

五條依舊微笑,心卻吐槽不斷。

這欠揍的模樣也找不出幾個了,他若是氣質收一收,勉強能算個帥哥。

五條故作不解:“禪院君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禪院直哉了下頭發,走近幾步,笑的高傲:“聊聊?”

“好。”

五條帶路,準備遠離這里跟禪院直哉好好“聊聊”。

可不想給其他同事留下什麼八卦緋聞。

五條帶著禪院直哉去了附近一家一看消費就不低的咖啡店。

看著菜單,五條覺得來對了。

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人,應該會主付款吧?

五條微笑的點了杯最貴的,服務員送來后一口未喝。

因為禪院直哉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讓五條特別倒胃口。

“能和我聯姻是你的榮幸。”

五條:“哦?是嗎?”

看來哥揍的還不太狠,怎麼還能讓他說話?

禪院直哉上下打量著,目如審視品一般,好似不是人,只是個值得易的品。

“長的倒算還可以。人就應該早早和男人結婚,而你現在已經年紀大了,能被我看上應該恩戴德。”

五條著勺子,都快將陶瓷勺子折兩半。

是揍他一頓呢,還是揍他一頓呢?

五條冷靜下來,并不想將自己現在的實力暴

禪院直哉每說一句話,就讓五條憤怒加倍。

環顧四周,不知道揍禪院直哉時砸了這個咖啡店會賠多錢。

要是太貴了,就讓哥哥資助點好了。

……

……

“我有了新的食譜。”太宰治說。

坂口安吾眼睛瞪大,迅速將杯中酒喝掉,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我先走了。”

太宰治一把將坂口安吾拉回來,強迫他坐下:“……你怎麼這麼掃興?”

織田作之助實話實說:“安吾應該是在懼怕你做的東西。”

太宰治托著下,多癥一般的雙腳晃來晃去:“你們之前不是吃過我做的食嗎?效果難道不好嗎?”

太宰治之前做過一道名為“活力清燉”的東西給兩人試吃,看起來正常的食,吃下去之后極其不正常。

吃完后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力變得異常充沛,并且持續了好幾天。

力過后,那段時間的記憶卻消失無蹤。

究竟是怎樣的廚藝,能做出這麼不符合科學的食

或許太宰這個人本來就不符合科學。

“是之前的加強版,我給它命名為‘超人耐久鍋’,效果跟它的名字一樣,會讓人跟超人一樣變得十分耐久,連續奔跑幾個小時都不會累哦……”

太宰治還要說什麼,被坂口安吾干脆利落的打斷:“你要讓我們試吃?”

“對,試試效果。如果效果不錯的話,我要當禮送給別人。”

親自做食給母親大人吃,哭吧?

在中也的對比之下,一定會很喜歡他。

坂口安吾:“是誰,這麼可憐要收這麼恐怖的禮?”

“恐怖嗎?我倒是覺得還不錯。有時候調解街道上的紛爭讓我神疲倦,這時候吃這個讓我增加耐久似乎還不錯的。”

坂口安吾:“……?”

這里清醒的人只有他。

太宰治自作主張:“說好了,我現在就去買食材,做好之后你們要給我試吃。”

坂口安吾:“……???”

誰跟你說好了?快給我回來!

坂口安吾拍了下旁邊織田作之助的肩膀,眼神同

他拿起公文包就走,希下次見面,織田君還活著。

……

太宰治拿著手機搜尋能夠購買他所需食材的地方。

路過大片落地窗后,太宰治又退了回來。

近玻璃窗,仔細去看靠墻有一部分被綠植遮住的座位。

攝像頭對準那個地方,調好焦距之后拍攝。

太宰治將剛剛拍好的照片發送出去。

——港口mafia首領辦公室。

正在哄著穿子的森鷗外聽到手機提示音,手去拿桌上的手機,點開簡訊隨意瞥了眼。

他口中還在說:“好,你就穿……”

話音戛然而止。

墊腳,著森鷗外的手想去看手機。

奈何高太矮,怎麼墊腳都看不到。

直接手去搶,拿來吧你!

是張照片,有些糊,但還是一眼認出來照片中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漂亮的媽咪。

再往下翻,是太宰治發來的一條簡訊。

[太宰治:好耶,母親大人終于要甩掉你了。]

拍不到森鷗外的肩,只能墊腳,拍拍他的手臂,然后老地嘆了一口氣。

太宰治手指快速在屏幕上點頭,很快下一條簡訊發送過去了。

[太宰治:給我制作我需要的藥,我就幫你攪局。]

對方回得很快。

[森鷗外:ok。]

太宰君還是年輕,不知道,年人的承諾,并不可信。

他們不守信,還擅長使用拖字決,將實現承諾的期限無限延長,延長到墳墓里,或許是下輩子。

太宰治收起手機,了下臉頰。

正當五條快要憋不住怒火直接準備賞禪院直哉一大耳刮子的時候,悉但讓人不解的一句話傳來。

悉是聲音,不解是這句話的全部。

鳶發年可憐的控訴,看起來委屈極了:“姐姐,不是說好和我一起吃晚餐,怎麼和一個染著黑發的獅子在喝咖啡?”

五條:“???”

姐姐?怎麼還降輩分了?

禪院直哉:“???”

說清楚,誰他媽是染著黑發的獅子!

“太宰?”

五條復雜:“你怎麼在這里?”

太宰治眨眨眼睛,給五條回了個狡黠的表,等禪院直哉看過來,他立刻換了副的面貌。

他失落道:“姐姐昨晚還喚我的名字,怎麼現在就的這麼生疏?”

郁地看著禪院直哉,發難道:“是因為這個丑獅子嗎?”

五條看著禪院直哉驟變的表,有些爽。

太宰,會說話就多說些。

就是別姐姐了,讓人骨悚然。

“我哪點不如他?我比他年輕,長的比他帥氣。你看他那上挑的吊梢眼,跟死了很久飄起來的魚一樣。”

禪院直哉額頭青筋直跳:“小鬼,你是欠教訓嗎?”

“姐姐,他好兇啊,還有暴力傾向。”

五條看禪院直哉要手,說出了家長包庇熊孩子最說的一句話:“禪院君,他還是個孩子,你會原諒他的失禮吧?”

禪院直哉假笑:“我會和一個孩子計較?”

狠的目從太宰上劃過。

太宰治抱著五條的手臂子:“姐姐,他好表里不一,說著不計較可卻用這麼可怕的眼神看著我,他不會要殺了我吧?”

五條:“……”

戲有點過了啊。

了下太宰治的腦袋,安道:“怎麼會呢,禪院君又不是小肚腸的男人。”

禪院直哉面愈發難看,可又不得不笑,怕坐實他小肚腸。

禪院直哉:“五條,你若是要和我結婚最好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守婦德。”

五條:“……”

拳頭了。

太宰治:“……”

這男人沒什麼競爭,森鷗外完勝他。

五條微笑沒了,耐心也沒了,淡定的拿起一口未喝的咖啡澆禪院直哉臉上。

猝不及防,讓禪院直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咖啡順著他挑染的發梢嘀嗒落下。

五條語氣溫和:“禪院君是出門沒照鏡子嗎?又或許是還沒有被哥哥打夠。”

五條拿起包,推了下太宰治讓他先走。

撐著桌子俯影將禪院直哉覆蓋。

毫無緒的目靜靜地看著他,帶來強大的迫力。

“別再來煩我,否則殺了你。”

說的認真,并不是玩笑,而是嚴重的警告。

五條,微笑重新掛在臉上,往前幾步牽著太宰離開咖啡廳。

禪院直哉出幾張紙,將臉上殘留的咖啡凈。

舌尖不自覺的頂了下上顎,征服被五條挑起。

禪院直哉愈發堅定,定要將娶回家好好折磨。

……

“母親大人~”

太宰治討好笑笑:“那個討厭的男人是誰啊?”

五條松開他的手,笑容溫的能滴水。

太宰治后退幾步,檢測危險的雷達響個不停。

“你不用管那個男人是誰,先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逃課。”

五條不解,孩子們這是流進叛逆期了嗎?扎堆逃課來橫濱。

這地方就這麼吸引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五條:梅開二度,我另個養子也逃課了。

橫濱,一個勾引的的孩子們逃課也要來的魅力之地。

活力清燉、超人耐久鍋出自文野小說《太宰治與黑之時代》

玩咩咩啟示錄有點上頭,已經沉迷用拳頭讓不愿意加人改信變我的教眾!

最后小聲叭叭,營養過千就加更叭,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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