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妻》第68章 蛋炒飯

蓮兒作一頓, 看向四周,然后詫異的問:“您我?”

“對,就是你。”這院子里又沒有旁人, 難道他還會喊別人嗎?

蓮兒放下手中的東西, 慢吞吞的朝大郎走去了。魯大郎看著,心中有些復雜。這丫鬟, 的確是程袁送他的。說起來,這一年里, 他可沒往程家送好東西, 上好的錦緞、沉甸甸的銅錢、還要明年桑田的利潤分,那都是實打實的東西。那回喝酒,他無意中在酒桌上說了下自家的況,就被程袁給記住了,說什麼把自家伶俐的丫鬟送一個過來, 魯大郎正是酒意上頭,還沒理會他的深意,這人就被塞過來了。

程袁是什麼意思,是個男人也明白。不過魯大郎還沒有這樣的膽子, 他上下打量了蓮兒一番,問:“初三來的?”

蓮兒點了點頭。

“給你紅包了嗎?”

蓮兒一怔, 隨即低下了頭,小聲道:“娘子初三給我了。”

魯大郎問:“給了多?”

蓮兒不敢說話。

魯大郎嘖了一聲:“說就是了,怕啥。”

“一、一百文……”

蓮兒聲音很小, 但魯大郎聽到耳朵里卻仿佛是一道驚雷:“啥!”

一百文?!

魯大郎當場就無語了,恨不得找個地兒給鉆下去。據他所知, 程家過年給下人包紅包都是兩貫起步, 他這個媳婦兒倒好, 倒還真是會為他打算的!!

蓮兒見他臉微變,趕忙解釋:“不了……我平時在郎君家里活也不多,也不是住家的,不用太多……”

魯大郎擺了擺手:“行了你別說了。”越說他越覺得無地自容。這要是讓程袁知道了,還指不定怎麼在背后笑話他。

魯大郎想了想,從荷包里取出了直接取出了幾顆銀瓜子,遞給蓮兒:“接著吧。”

蓮兒大吃一驚,連忙擺手:“真不用,郎君,我……”

“讓你拿就拿著。”魯大郎皺起眉頭,朝前走了兩步,主人賞賜不應該拒絕,蓮兒猶豫一下,還是出雙手,那好幾顆銀瓜子就落到掌心了。

“最近家里的活干的不錯,還有大丫也照顧的好,去給自己買點東西吧。”

蓮兒:“多謝郎君……”

魯大郎嗯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蓮兒喊他的稱呼——郎君。

他還從來沒被人這麼過呢。

郎君……郎君……

魯大郎不由得心中滋滋飄飄然的,接著,他就像一個忽然被人夢的人,頓時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只因韋氏在屋喊了一聲:“大郎。”

魯大郎飛快的應了一聲,然后就進屋去了。

路過蓮兒的時候,他腳步一頓,多看了兩眼,小姑娘垂著睫不敢看他,拿著那銀瓜子也不知所措。魯大郎低聲提醒了一句:“趕收好,去給我下碗面。”

蓮兒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把那幾顆銀瓜子給裝進荷包里了。大郎也走進了屋里。

韋氏剛才在睡覺,此刻著眼睛下了炕:“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

“今天沒啥飯局,早點回來歇著。”

韋氏看了眼院外,有些警戒的問了句:“你剛看見蓮兒了?和說啥了?”

魯大郎明明什麼也沒干,卻沒由來的有些心慌,隨口答了句:“我了沒吃飽,讓給我煮口面!”

韋氏一聽,這才放心。

“就讓你喝酒嘛,空著肚子喝酒多難啊,蓮兒的手藝還不錯的,一會兒你多吃點兒。”

“嗯。”魯大郎坐在了桌前,他原本還想教訓韋氏給蓮兒一百文這事,結果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咋的,好像他干了啥虧心事一樣,魯大郎決定把這事兒翻篇,坐在炕桌上磕起了瓜子。

結果,看著那瓜子又想到剛才的銀瓜子了,一時被瓜子嗆著,猛地咳嗽了好幾聲,把韋氏嚇了一跳,趕忙給他倒了杯水:“咋回事啊,吃個瓜子都能嗆著!慢點兒!”

魯大郎喝口水緩了過來,把那瓜子一推,隨手把荷包里剩下的銀瓜子扔給了韋氏:“小玩意兒,你拿著玩吧。”

韋氏打開一看,樂了。

“這可不是小玩意兒,這是錢吶。”知道一些富貴人家會用銀瓜子金瓜子打賞下人的,這小瓜子雖然小,但耐不住是真金白銀!做工又細致致,韋氏很是喜歡,把一整個都揣進懷里,笑瞇瞇的看向自己的男人:“大郎真好。”

魯大郎笑了兩聲。

蓮兒這會兒也端著一碗面進來了,規規矩矩的放在了桌子上:“郎君請用。”

又是這個稱呼。

魯大郎隨意點了點頭,就拿起筷子開始吃面了。

趁著魯大郎吃飯的空檔,韋氏忽然道:“弟妹那邊開始修店面了,你知道不?”

魯大郎頭也不抬:“能不知道嘛,都那麼大靜了。聽說二弟要把飯館加蓋兩層,隔壁的手帕店也收購了。”

韋氏嘖了一聲:“這麼大的陣仗呢……”

魯大郎忍不住道:“你老看著他們干什麼,我現在也兩家店了,那片兒的生意都是咱家的。”

韋氏瞥了他一眼:“大郎啊,人要有志氣。你兩家店,二郎也兩家店啊,那飯館,就單單是弟妹一個人的!大郎的養豬場你還沒去過吧,有空了,也去瞅瞅呀。”

魯大郎又想咳嗽了,他真是無語了,這娘們就會在他吃飯的時候給他添堵,他兩口把面吃完,不耐煩的岔開話題:“徐家老金匠明天上工,去給你打金鐲子!”

韋氏一聽金鐲子,頓時不說啥了,眼神都要放了:“真的!我可要實心的呀!空心的容易癟!”

“放心吧!”大郎囫圇吃完了面隨手,又朝院子里喊了聲蓮兒,很快,蓮兒進來就把飯碗給收走了。韋氏就坐在他對面,魯大郎哪里也不敢看,只可惜蓮兒端飯碗的時候不可避免要手,那纖細的手腕在魯大郎面前晃悠了一瞬,那麼細那麼白,魯大郎不由納悶,是怎麼能提得那麼重的水桶的?

……

團圓飯館的修建在穩步進行,魯越的想法提前就和芮娘已經通過了,首先是后廚,足足加大了兩倍,灶臺也從三個變了六個,這就意味著,靠芮娘和秀秀,是絕對忙不過來的。

新飯館新氣象,在飯館開業之前,芮娘就要明確每個人的職責,也要著手開始招人了。

首先就是廚師,自己算一個,秀秀現在的廚藝也算一個,再來至還有要兩個。而至于柳芽,算賬的本事和記人的能力沒人比得過,安排柳芽以后常駐在柜臺是沒啥問題的。

再來就是雜役小二和洗碗工,這些都好找,手腳利索的小廝和婆子就行。難就難在廚子,這廚子的手藝可關乎這飯館的前景 ,芮娘是要親自去驗驗手藝的。

怎麼找芮娘還沒有思緒,但是中午快到了,要先去給二郎送飯。

剛過年,實在是吃的有點兒膩歪了,魯越向來是個好將就的,你就是給他一碗大白飯估計他也照樣能全部吃完。不過芮娘不會只給他大白飯的,鍋里的剩米飯雖然多,但芮娘起蛋罐子里掏了幾個新鮮的大蛋出來,準備給自家男人做個蛋炒飯。

蛋打散,金黃的蛋和白白的米粒裹在一起,在熱油下就能發生奇妙的反應。蛋香和米香神奇的綜合在了一起,聞著就讓人有。不需要過多的食材,簡單的翻炒,香味就能被烹飪出來,但芮娘還是撒了一些火丁增了香,出鍋的時候再撒上一把翠綠的蔥花。

熱氣騰騰的蛋炒飯被盛到碗里,米粒裹著金黃的蛋花,口脆香,炒飯芮娘用的是豬油,散發著人的香氣,瘦的火拌著一口米飯,香的讓人咀嚼都能快上幾分,恨不得快點再舀上一勺。

除了蛋炒飯,芮娘又裝了一小碟腐和一小碟泡菜,魯越就喜歡吃這些小東西,當然最后芮娘也沒忘記給他裝一個大。男人畢竟是干活辛苦,不吃不行。

裝好食盒,芮娘準備去飯館了。京郊到虹橋的這條路芮娘已經悉的不能再悉了,這周圍的攤販也早就和芮娘打了一片,見到芮娘都會笑著打個招呼。

“芮娘又去送飯呀!”

“芮娘,你的飯館啥時候才能重新開業?”

“噢喲,你舅舅家的魚還不錯的,新鮮的哦!”

芮娘也都熱的一一笑著回應,為人熱又能干,丈夫顧家又賺錢,很多人都在背后羨慕極了。

“嫂子來了!”

陳三眼尖,遠遠的看見芮娘過來就朝里面喊了一聲,魯越正在梯子上,聞言立馬轉頭看向了門外。

芮娘笑瞇瞇的把食盒放下,魯越也從梯子上下來了。

“快吃吧,?”芮娘掏出帕子替他汗,魯越搖了搖頭:“還好。”

他大口大口的著飯,芮娘這才注意到男人只穿了一件薄褂子,現在還是正月,他后背都汗了,芮娘心疼壞了,“今天早點兒歇歇吧,就算工期耽誤點兒也沒事呀。”

魯越笑了笑,的手:“真不累,是屋里燒著炭火有點兒熱了。一會兒忙完再去養豬場看看就結束。乖,你先回去歇著吧。”

芮娘不樂意了:“那不行,我也要去。瞻哥兒在家和大丫玩呢,娘和柳芽都在,我跟你一塊兒去。”

魯越猶豫了一下:“行!”他飛快的朝完了飯:“一塊兒去。”

芮娘這才高興。

忙完了團圓飯館的事,兩個人就一起朝枇杷村出發了。枇杷村因為地理環境不好,的確是還比不上甜水村,人煙稀,因為魯越好歹在這兒養了一年的豬,多也能認識幾個人。芮娘還在同他慨著這里的村民過的苦,忽然牛車前面就沖下來了幾個小孩兒。

魯越猛地剎住牛車,認出這幾個小孩兒都是養豬場附近人家的,魯越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那幾個小孩就急忙說道:“叔!你快去看看吧,你家養豬場的大黃快不行了!”

芮娘心一驚,看向魯越,大黃就是養豬場看門的那條大黃狗。早就被魯越專門飼養了起來,這一年來和魯越的也很不錯,魯越臉也驟變,連忙招呼那幾個小孩兒上車,朝養豬場趕去。

“怎麼回事?”魯越在牛車上問。

一小孩道:“我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大黃沒來和我們玩,我們放心不下,找過去的時候發現大黃躺在草叢里,奄奄一息的,吳叔都沒發現。”

魯越皺起眉頭:“是被人打了嗎?”

“不像,大黃上沒傷口。”

其中一個小孩想起了什麼,道:“我昨天看見有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在養豬場跟前!不知道是誰!”

另一個小孩問:“你怎麼不早說?!”

“我、我去撒尿嘛……一轉頭,就給忘記了……”

這幾個小孩平時在養豬場附近住著,魯越偶爾見了也會給兩顆糖,又和大黃關系好,久而久之的,了養豬場的客。

魯越:“沒事,趕去看看就知道了。”

魯越和芮娘到的時候,吳叔正在草叢里哭,看見魯越,這個老人無助的手:“二郎啊……二郎……”

“您別擔心。”魯越立刻看向地上的大黃,大黃明顯是快不行了,但是似乎就是等著魯越來,見到魯越,大黃一下朝他手心里艱難的拱了拱,最后像是滿足了什麼心愿似的,這才閉上了眼,咽氣了。

大黃閉上眼的那一刻,吳叔忍不住哭了,芮娘也忍不住紅了眼,周圍的小孩兒全都忍不住嗚咽了起來。魯越手背上的青筋一道又一道,明顯在忍著緒。

他冷靜下來,檢查了一下,吐出的字眼冰冷:“大黃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

吳叔嚇了一跳,定睛去看,果然看見大黃的角溢出了白沫。

“誰!是哪個天殺的給我的大黃下毒!狗.日.的,我非要把他的祖墳都給刨出來!!!”吳叔緒激極了,魯越拍了拍他肩膀安

“吳叔莫急,那人毒大黃,八是想打養豬場的主意,大黃是看門的,所以要先毒了狗 ,這陣子,我找幾個弟兄過來看著,絕不會放過他。”

魯越說完,又看向剛才說話那小孩,問:“你昨天看到的那個黑影,多高,多胖?”

“不高!是個瘦子!差不多……和吳叔一樣高!但是很瘦,鬼鬼祟祟的!”

魯越思索了片刻,才道:“可能是孫杰。”

吳叔:“啥?!孫家那不孝子?!”

魯越點頭。

當初他用三十貫就讓孫杰簽了字畫了押,但是三十貫對一個賭徒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這到了年跟前,孫杰很可能手上沒了錢,回頭重新打養豬場的主意。

芮娘也想到了這一點,皺起眉頭:“我們要報嗎?”

魯越搖頭:“現在沒有證據確定是他,而且……養豬場現在并沒有實際損失,就連大黃的死也沒法咬定是他干的,府不會管的。”

吳叔狠狠的嘆了口氣,“我就知道,這個窩囊廢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二郎,你當初那個字據還在吧!”

“當然。”魯越道:“這養豬場現在已經名正言順是我的了,所以孫杰也知道他沒法明著來,只能著來,等抓到他,我是一定會報的。”

眾人緒漸漸冷靜了下來,現在最要的還是面前的事,幾人合力在養豬場后面挖了個坑,把大黃給安葬了。

“哎……真是造孽啊,大黃前段日子剛生了崽兒,這一下就走了,我的大黃太可憐了。”吳叔還是忍不住落淚。

魯越也沉默了,他想了想,先讓吳叔把那一群可憐的小狗崽兒給抱了出來,一共有三只,都剛出生沒幾個月。

“這麼小的狗沒了母狗不行,我來養吧。”魯越抱起一只看了看,吳叔立馬道:“放在我這兒就行!我要給大黃養的!”

“叔,給我們一只吧,我們一定也照顧好它。”幾個孩子也立馬道。

魯越想了想,點了點頭,讓那些孩子們先選了一只,接著吳叔又選了一只,還剩一只,芮娘,道:“抱回去吧,這只最小,看著怪可憐的。”

魯越:“你想養?”

芮娘連忙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抱回去吧。”魯越二話沒說,就把那只最小的塞進了懷里,魯越安頓好養豬場的事后,就立馬準備回去人了。這陣子養豬場沒了大黃,得多幾個弟兄過來,勢必要把給大黃下毒的人,抓個現行。

回去的路上,芮娘心也不是很好,魯越在前面駕車,便抱著那小小的狗崽兒坐在后面,這小狗比元寶進門的時候還要小,也不知道養不養的大。

很快回了院子,魯老太太見他們這麼早回來也驚訝的,再一看芮娘懷里,魯老太太一愣:“咋!又抱了只貓!?”

芮娘搖頭,把懷里的小東西捧了出來。

“狗子?!”魯老太太又笑了,“哪來的?!”

芮娘和魯越的神都略顯沉重,魯越把大黃的事兒說了,魯老太太一聽,也是氣得牙

“個天殺的造孽玩意兒!狗子都下得去手,二郎!找幾個人把那孫子給抓起來,送府!”

魯越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安排。”

魯老太太從芮娘懷里把小狗崽接過,心肝都要化了:“哎喲可憐的,以后就跟著過吧……”

芮娘想給小狗找個窩,進屋在翻箱倒柜的找,元寶剛回來的時候那個籃子呢……找了半晌都沒找到,然后一扭頭,就看見元寶在窗臺上臥著,幽幽的看著

“元寶……”芮娘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你是不是把籃子藏起來了!在哪兒呢?”

元寶喵嗚一聲,從窗臺上準備跳走,結果被芮娘一把抱過來,“家里來個新的小伙伴,元寶不會這麼小氣的吧?”

元寶在芮娘懷里一向極乖,這次卻極不配合,扭來扭去想從芮娘懷里逃出去,芮娘把小東西翻了個,爪子在肚皮上撓了兩下,元寶嗷的一下,就老實了。

芮娘笑:“你看你的小伙伴多可憐啊,就用下你的籃子呀,你現在大了,睡不下了,改天讓二郎給你打個新的,好不好?”

芮娘覺得自己也很好笑,和一只貓兒在認真的講道理,誰知道元寶似乎像聽懂了似的,喵嗚兩下,騰的一下從芮娘懷中跳了出去,芮娘以為它還是要跑,沒想到元寶忽然一下鉆到瞻哥兒的小床底下,拉兩下,一個小籃子的邊緣就出來了。

芮娘一喜,趕忙過去拿了出來。這才發現,元寶似乎特別喜歡這籃子,還專門藏在了瞻哥兒的床底下,里面還有新鮮掉下來的貓,一看它就是經常在這里面臥著,分明現在臥都快臥不下了。

“元寶真乖!”芮娘笑著了一把元寶的耳朵,接著就趕忙去給小狗做窩了,元寶幽怨的又看了一眼,嗷嗷的了兩聲,也跟著芮娘跑了出去。

狗太小了,還是只能喝,魯老太太熱了碗過來,也不知道了多久,和元寶一樣,一頭扎了進去嗷嗷嗷的喝。不過小狗好像格外的依賴魯越,和元寶一點兒都不一樣,沒事兒就往魯越懷里蹭蹭,還嚶嚶直

魯越也疼它的,親自上手喂,元寶瞅見了,嗷的一聲,一躍而起,就往芮娘懷里鉆去了。

魯老太太在一邊看著哈哈大笑,說元寶這是吃醋了。

全家人都不信,這麼小的小貓小狗罷了,還會爭風吃醋?

魯老太太拍著大樂:“你們別不信,再養養看就知道了!!”

芮娘和魯越都沒放在心上,小狗比元寶剛到家的時候乖多了,了就喝,飽了就往籃子里一趴,兩個小耳朵乖巧的垂在兩邊,舌頭也是的,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芮娘忍不住問魯越:“它真的是狼狗嗎,看著也太乖了。”

魯越點頭:“大黃就是狼狗,它肯定是,只不過現在還小,等長大了就兇了。”

芮娘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魯越心念一:“墩墩吧,看它這麼乖,名字越乖狗越兇。”

芮娘笑道:“這是什麼歪理?”

魯越也不知道,想了想道:“就……和賤名好養活的道理差不多??”

芮娘笑他不靠譜,不過墩墩這個名字倒是的,想到元寶的大名,芮娘也道:“就魯墩墩,跟你姓。”

魯越看著如花的臉,癡癡的點了點頭:“好,就魯墩墩,以后它打了,讓它保護你。”

“它保護我啊,那你呢?”

魯越忍不住去抱:“我疼你……”

狗被秀了一臉,在窩里耳朵,它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擁有了大名,更不知道自己現在境在后世有個響當當的別名——單狗……

-

正月底二月初,團圓飯館擴張的進度已經過半,芮娘計劃著三月開張的事也越來越迫了,而與此同時,魯家大房那邊,韋氏發作了。

這一次沒有早產,只是發作的時候在半夜,魯老太太和二房的燈陸續都亮了起來,大夫和產婆沒多會兒也都到了。

魯老太太披著棉襖也趕了過去,大丫看見娘忽然特別痛苦特別疼的模樣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被魯老太太抱了出去:“大丫乖哦,不哭,跟出去……”

韋氏這一胎做足了準備,以為能生的很快,只是沒想到養胎養的這麼心,生產的時候還是這麼遭罪。

產婆在底下看了一眼,道:“省著力氣,還有得費力呢,都沒開。”

韋氏有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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