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貓貓不能聽這些》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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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聲音嚇得小桑葚條件反地跳了一下,尾下意識炸開

直起,站在洗手臺前,不知所措:「喵?」

憤怒上頭的白貓先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忍著憤怒,問:「可憐的小甜心,你有沒有傷?」

小桑葚:「沒有啊。」

只是牙齒而已,為什麼會傷呢?

「那你討厭對方這麼做嗎?」

小桑葚點頭。

貓咪都討厭刷牙。

白貓先生難過極了:「為什麼不咬掉呢?」

貓咪們有著銳利的牙齒,就算變人類也會保留。白貓先生曾用人類的牙齒咬穿麻雀的膛,他確認,只要三花可以,也能將對方狠狠咬掉。

「我咬啦,但是好喔,」小桑葚比比劃劃,「信徒不在乎,讓我咬,後來一看,只有一點牙印。」

這件事完全超出了白貓先生的認知,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人話聽得太多了,以至於他忘記了喵喵語。

能有多?居然只留下一點牙印?

「什麼?」白貓先生夾,大驚,「你竟然沒有咬出嗎?」

小桑葚奇怪:「為什麼會流?」

白貓先生難以置信地反覆確認:「也沒有咬斷?」

「沒有啊,好的,」小桑葚回憶著牙刷的材質,「好堅。」

「咬了也沒嗎?」

「沒有啊,怎麼會?」小桑葚膛,驕傲極了,「信徒有兩支呢。」

白貓瞳孔豎起,大聲喵喵:「兩支?」

「對啊,一直擺在外面呢,」小桑葚認真地告訴白貓先生,「而且從早到晚都是很堅的。」

白貓先生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些完全地顛覆貓的認知,他喃喃:「人類好恐怖,所有的人類都這樣麼?恐怖如斯……」

小桑葚仔細想了想:「呀,對了,我想咽下的時候,他還不願意,一定要我吐出來。」

白貓先生:「……啊,啊,啊,請你不要再說了。」

小貓咪不該承這些,白貓先生看著驕傲的小三花,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訴的信徒恐怖得不像一個人類。

小桑葚搖搖尾:「什麼?」

白貓先生凝重地說:「我可憐的小甜心,我在評估將你從對方家中安全帶走的辦法。」

「嗚?」小桑葚想了想,告訴白貓先生,「你還是走吧,覺你好像打不過他。」

是的。

白貓先生現在不敢貿然行

對手太強大了。

小桑葚已經聽到徐徐而來的腳步聲,能想象得到現在對方正在哪裡。貓咪就是如此,永遠都能準無誤地了解到信徒的態。輕輕地晃了晃尾,努力告訴白貓先生:「而且,他對我很好很好。」

白貓先生問:「你確定那是好嗎?」

小桑葚點頭:「我確定。」

留下的意見堅決,白貓先生也聽到後的聲響,他沒有久留,仍舊利落地跑向衛生間,他打算從其中打開的紗窗中敏捷地跳躍出去,離開這個可怕的、人類的巢

實在是太恐怖了。

白貓先生需要冷靜冷靜,來思考一下,飼養小桑葚的人究竟是不是正常的人類……畢竟正常人類只有一個丨,一對∞。按照小桑葚的說法,信徒是丨丨的話,那豈不是有∞丨丨∞?

人類!

恐怖如斯!

白貓先生滿懷敬畏地離開,只給小桑葚匆匆留下一句話。

「需要他的時候,就在衛生間的窗口邊緣放一粒貓糧,他看到后就會趕來」

以及。

「你真得可以跟我,」白貓先生說,「我想建立一個專門收留流浪貓、懲罰貓者、反抗惡毒人類的機構,你跟我走,不用擔心貓糧和貓砂,我可以出賣相來養你們這些可憐的貓貓。」

小桑葚懵懵懂懂,但還是搖頭,拒絕了白貓先生的好意。

現在有了信徒,不想這樣離開……如果走的話,信徒會難過的吧。雖然信徒有些變態,但他需要保護。

白貓先生不勉強,他輕盈地在從衛生間窗口跳到下面的樹上,然後優雅離開。

小桑葚站在鏡子前,看到從書房中走出來的謝薄聲。

「謝薄聲,」準確無誤地著他,「睡睡。」

謝薄聲鬆口氣。

只是不小心將東西掉了而已,謝薄聲俯,將掉了一地的東西撿起,在清水下沖了沖,衝去表浮塵,端正擺好,洗乾淨手,才送小桑葚回房間。

現在還不太困,謝薄聲耐下心,又教了一些詞語,很簡單,爸爸,媽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

都是些家庭員的詞語。

小桑葚學得很快,也很認真。

還是改不了依賴紙箱的習慣,一頭鑽進去,呼呼大睡。謝薄聲悄然後退,順便關上房間中的燈。

黑暗中的貓咪不需要燈

兵荒馬的一天。

謝薄聲洗乾淨,他在水下思考,明天出門需要買的東西。首先,多買一些,還有牛,馬鮫魚……小桑葚一直吃貓糧肯定不行,現在的屬於人類,而人類是雜食,不能只吃

還有,謝薄聲也不確認現在能否吃人類的食,以防萬一,還是決定,給吃水煮,再加一些對貓咪無害的蔬菜。

他有著早睡早起的習慣,早晨醒來時,次臥的門開著,經過時,謝薄聲看了一眼,小桑葚還在睡覺,不過現在換了姿勢,整個人從床上下來,仍舊鑽進紙箱里,仍舊蓋著那張羊絨的毯子,不過現在這塊兒毯子變小了很多,就努力將自己一團能讓羊絨毯遮蓋的大小,呼呼大睡,發著細微的貓咪呼嚕聲。

謝薄聲沒有打擾,下樓去買菜,離開前,確定家中門窗都關,窗簾也拉得實實。

一路上,謝薄聲遇到不流浪貓,都遠遠地躲著他——說來也奇怪,在之前,謝薄聲的貓咪緣還不錯,不過是他自己潔癖,很會主這些貓。但養了小桑葚不久后,小區中的流浪貓開始頻頻傷害謝薄聲的車——譬如在他車子的胎上噓噓,譬如會沖著謝薄聲大聲惡毒喵喵,好像在詛咒他、辱罵他。

而今天一反常態,所有的貓——所有的,在看到謝薄聲后,都會瞬間炸,發出驚恐的喵嗚聲,然後夾著尾迅速逃竄。似乎遲到一點點就會被他生生吃掉、吞腹中。

奇怪。

謝薄聲不明白,這些流浪貓為何現在見他如臨大敵。

他去了菜市場,早市上的蔬菜和類最新鮮,謝薄聲養了這麼久的貓貓,清楚對貓有害的植,卻不太確定這些蔬菜們對貓如何……畢竟給貓吃蔬菜的人基本沒有,謝薄聲挨個兒查詢。還是和先前一樣,早餐他打算水煮和菜,單獨盛出來給貓貓吃。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上午就先教使用勺子,明天再教用筷子……

不著急,謝薄聲想,慢慢教,耐心些。

等到快放假時,不然還是將帶回家。和父母說起時,就說是同事的兒?暫時在他邊住一段時間。

……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的確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份。

總不能說是自己兒?

不可能。

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孩子。

謝薄聲想了想,失笑,搖搖頭,繼續選擇新鮮的

排隊等待結賬時,謝薄聲低頭,看了眼手機。

有個同城的新聞推送。

昨天晚上,某某某街道,有一個銀白頭髮男子在大街上裹著購袋嘗試奔,速度極快,已經被警察騎著托車追趕上,並功控制住。

考慮到私,只放了一團馬賽克。

謝薄聲看著皺起眉。

世風日下啊,他嘆氣。

人類怎能做出這種事

……人類怎能做出這種事

小桑葚氣呼呼地喵喵喵了一圈,發現謝薄聲不在家。

可惡!

他之前出門捕獵不帶就算了,現在人類了,怎麼還不帶一塊兒捕獵啊!

喵喵喵!

貓貓需要力量!貓貓也需要奔跑,變人類的貓貓也想迫不及待地展示手!

可是謝薄聲還是將一個人鎖在家中。

小桑葚知道,那扇門是打不開也喵不開的,必須要用人類的手做一些複雜的作。還記得怎麼從開門,但手指還不能練發力,把手指都紅了,還是打不開。

失落的小桑葚只能寄於其他地方,開始獵殺這個房間中存在的其他生

大約半小時過去,桑葚準無誤地捕殺了十六隻蚊子、三隻蒼蠅。

還有一隻小壁虎的尾——對方斷尾跑了,離開時還罵罵咧咧,說在這家一口蚊子都吃不到還賠了一條尾。人類變態,養的貓也變態……

小桑葚不喜歡它稱呼自己的信徒為變態,畢竟這是專屬於貓貓的親昵稱呼。

於是小桑葚泄憤地把斷掉的小壁虎尾丟出窗外。

不配給的信徒吃了,哼!

等謝薄聲回家的無聊時間中,小桑葚聽到客廳里,謝薄聲的平板在響。之前見過謝薄聲如何作這個平板,也在上面用爪爪過「蟲子」,當看到彈出的視頻請求時,毫不猶豫,試了幾下,終於打開。

眼簾的,是謝薄聲的父母。

小桑葚記得,開心又欣喜地豎起耳朵:「喵喵喵!!!」

是信徒的家人耶!

與此同時,視頻彼端,終於等到兒子打開視頻的一對父母,看著眼前的貓耳,陷極度震驚中。

的長捲髮,一隻藍一隻棕的眼睛,頭上還有兩個微微的貓耳。離電腦屏幕很近,看起來還很年輕,年齡應該並不大,穿著寬鬆的、瞧起來像睡的舒適服……

為了能勸兒子相親、從而對了一小時臺詞的父母雙雙陷沉默。

安靜的五秒過後,還是見多識廣的父親緩過神來,他輕輕咳嗽一聲,告訴妻子:「這cosplay,現在出去逛個夜市,不到都是賣各種眼珠子——」

母親說:「那瞳。」

「是,瞳,」父親繼續,「還有貓耳朵啊,兔子耳朵啊,狗耳朵啊……年輕人都喜歡這樣,標新立異,流。」

母親不說話,已經出笑容,溫地看著屏幕那端安安靜靜的孩。

放緩聲音,地問:「小姑娘,你好啊,你是薄聲的朋友嗎?還是他的學生?」

還是沉默。

短暫的沉默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小桑葚,撓了撓貓貓耳朵。

小心翼翼地重複:「謝薄聲?」

「對,」母親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將其歸結於孩的怕生,微笑,「他去哪裡了?」

小桑葚還是聽不懂。

猶豫地重複這僅會的幾個字詞。

「謝薄聲。」

「我。」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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