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生活日志》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小伙伴們都如此支持自己, 拖著累狗的還要馬不停蹄繼續跟創業,簡直是拿命在陪拼啊。

沈麗姝十分,然后無的拒絕, “累了這麼久,至得歇十天半個月的吧,我還答應去姥爺家住一陣呢。”

開玩笑,章程都還沒理出來,難道要帶著大家抓鬮嗎, 抓到什麼下一個項目就盤它?

咦,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過沈麗姝這麼努力的帶領大家搬磚搞錢,本質是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而不是為了搬磚而搬磚,是革/命的本錢,勞逸結合很重要。

要是按照小伙伴們的意思來,他們豈不是全年無休九九六?

可能都等不到人生的那天,就會為第一個因為工作太拼而猝死的穿越

想一想那畫面, 簡直死不瞑目了,沈麗姝不寒而栗, 更加堅定了放長假的決心。

聽到這個答案, 徐力臉上滿是眼可見的失

但他這幾個月在外面歷練多了,也是頗有長進的,至腦子轉得比以前快了,立刻收拾起失的心,建議道,“那表姊明日換了銀子, 跟我們一塊回家如何?”

早點在他們家住完, 就能早點回城里做生意了。

沈麗姝:“……”

可以, 但沒必要。

沈徐氏倒是很喜歡親侄子的提議,簡直說到心坎里了,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贊同,“對啊姝娘,明日就跟表哥表弟們一快回去吧,這樣也省得你爹還要請兩回假送你們。”

雖然老爹距離真正踏“仕途”還差十萬八千里,可以說不發生什麼奇跡,他這輩子都無法踏仕途,但沈麗姝對老爹這份工作的重視,一點也不比對自己事業的重視

原因之前也提過了,若沒有老爹工作上的人脈,的事業也無法這麼順利的開展下去,他們是相輔相的關系。

因此一聽老爹又不想好好上班,要為一點小事請假,沈麗姝就有點不贊同,試圖勸爹打消念頭,“爹上個月就請了半天假,這次又請假,會不會讓上頭的人覺得您當差不踏實用心?不如還是托口信請二舅來接人吧。”

“上回二舅他們回家前,還特意叮囑過我們,說田地里已經沒多活計了,他們空得很,若有事要他們幫忙,只管人帶個口信回去,他們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

事實上就算他們沒叮囑這句,沈麗姝也會這麼勸老爹的,尤其是徐二舅,得知侄子和兒子們又要帶一筆巨款回家,還不喜得連夜就扛著驢子進城接兒子和大侄子們?

沈家旺迎上兒滿是關切的目,心中尤為用,并且姝娘的關心問題其實不無道理,考慮到的年紀和見識就更顯難得,唯一不足之,就是對他們衙門一些潛/規則還不夠了解。

他便耐心跟姝娘解釋了一下這里頭的門道:“我們底下這些人,是不像上頭的老爺那樣,每旬還有沐休日,我們只有逢年過節、舉國同慶的時候才有假日。但平日里呢,上頭的大人們也很通達理的,誰家中都有點事,每個月請一天半天假是被允許的,也不會因此扣我們的月俸,當然次數多了也不好。”

介紹完單位的況,再說自己的,“爹以前沒請假,是因為沒遇到要事,沒有請假的必要,而不是不能請,遇到了自是隨時可以請假的。更何況如今形好了,更沒什麼好擔心的,姝娘只管把心放肚子里,爹都有數,不會因為你們耽誤正事的。”

如今況為什麼好了,沈家旺沒展開說,懂的人也都懂。

如今他認了個很有背景的老大,不說在衙門里橫著走,但是腰桿也能比以前得更直一些了。

沈麗姝聽完這番解釋,果然安心許多,因為老爹單位的那些領導們,聽起來似乎對手下們還恤大方,也沒有老百姓想象的那麼威嚴恐怖、難以相嘛。

仔細想想倒也正常,這里是京城,全天下最尊貴的人還在宮里坐著呢,其他人就算做到了宰相,仍然有需要顧忌的地方,所以,哪怕老爹衙門里的最高長,大概率也不敢更沒必要在衙門里只手遮天、作威作福。

場生態只會比差役小吏們那點門道小九九來得嚴峻百倍千倍,越是接近權力中樞越是派系復雜、盤錯節,爭斗起來都不是個人死活那麼簡單,那是分分鐘牽連整個家族和派系的大案,正所謂牽一發,誰也不會掉以輕心。

當然也不是所有員都樂衷斗爭,場雖然復雜,本質也跟社會差不多,人間百態,有人忙著升發財,有人喜歡退休,也有人一心一意為民生謀福祉,但應該沒有哪個奇葩,都過五關斬六將考中進士做了,最后卻沉迷于欺負毫無還手之力的手下這種低級趣味的?

這麼一想,老爹能抱上齊孔目的大,還真是值得全家人出去大吃一頓慶祝的喜事,畢竟真正的領導們對他們這些小吏無所謂,不會刁難也不看在眼里,看似都在一個衙門做事,其實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因此小嘍啰只要抱好大并且大罩得住,職場生涯基本就安安穩穩、無憂無慮了。

沈麗姝總算是理解爹娘那天對齊孔目來訪的激了。

打個比方,齊孔目向老爹拋來的橄欖枝,相當于突然冒出個天使投資人,想要無條件資助五百倆去做生意,那當場就旋轉跳躍、開心到要上天了。

現在對老爹專程請假送小伙伴們回家的決定沒有異議了,不過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態度,沈徐氏已經迫不及待開口了,“姝娘,這下放心了吧?不用特意讓二舅過來,你爹明天就能送表哥們回家,不如你和大弟二弟也一同走吧?”

沈麗姝不會看不出來娘的迫切,但卻故意說,“就算明兒大弟二弟能跟著去姥爺家,我也走不開,這不答應給齊孔目他娘煮的糖水板栗還沒弄呢。”

沈徐氏險些急得口而出防的就是一個,只送走大弟二弟有什麼用?

但最后關頭還是把話咽回去了,轉頭求救般的問丈夫,“齊孔目家里著急嗎?”

沈家旺很配合的搖頭,“前兒齊孔目還跟我聊起這個,他知道孩子們這陣子都很辛苦,特意跟我打了招呼,他家老夫人天氣轉涼后胃口就好了,雖還偶爾惦記姝娘煮的糖水栗子,可老人家本就不宜多食這個,因而姝娘也不必著急,何時得閑了再做便是,我說那正好,可能孩子們忙完要回鎮上老家玩一頓時日。”

他這番話也許并非虛言,卻也及時為妻子解了圍,沈徐氏自然認為丈夫今日是站自己這邊的,高興之余更多了幾分甜,不由得朝丈夫出一個溫的笑容。

沈家旺正好也在看妻子,夫妻倆默契十足的相視而笑。

沈麗姝趕移開目,但凡再慢一秒,的狗眼就要被閃瞎了。

發現這輩子的親娘平時溫賢惠,對丈夫言聽計從,看起來就像很卑微、在食鏈底端的那種家庭婦,但實際上娘對于拿男人、調/教老公這方面,應該是很有一手的。

不然家里的財政大權也落不到娘手里。

當然老爹為人正派,懂得尊重妻子,也是娘能施展手腕的關鍵因素之一。

總之,對于老爹這次幫娘的行為,沈麗姝半點沒放在心上,人家幫他媳婦天經地義,再說老爹平日站的時候也不

只是中途穿來的,又不是從外邊撿來的,對于爹娘夫妻恩這件事只會樂見其

只是如果他們能學會計劃生育,那還會更欣的。

在沈麗姝心小小吐槽的時候,沈徐氏也結束了跟丈夫的默默相視,轉而繼續之前的話題,“姝娘你看,齊孔目都不著急了,你們明兒就放心回鎮上去玩吧,多住些時日也沒關系。”

沈徐氏這麼執著的要兒去鎮上,恨不得他們天一亮出發,還不想太早回來,就是不想再給姝娘逛街買東西的機會了。

上個月姝娘揣著三兩銀子瀟灑出門、帶著一堆東西和只剩幾文錢的空荷包回來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哪怕這錢都是姝娘自己賺的,花或是不花,都到不了自己手里,花了還能給他們買些好東西回來。

但沈徐氏寧愿自己什麼好都落不到,也寧愿要一個一不拔的姝娘。

以前覺得自己只要多念叨,哪怕姝娘十句里只聽一句半句也是值了,費口舌而已,能讓姝娘多省一文是一文。

但是現在,看著自己都反復提了三遍,姝娘始終沒給個準確的回應,個小機靈鬼兒,怎麼可能聽不懂?分明就給裝傻,不想答應罷了。沈徐氏突然靈一閃,想起了姝娘平時哄弟弟們的畫面。

姝娘每次哄弟弟們容都不一樣,話靈活多變,但時間一長,沈徐氏也漸漸發現并總結,姝娘好像是有個規律的,簡單來說就是投其所好,用弟弟們興趣的東西或話題來引導他們,小男孩們每次都會上鉤,屢試不爽。

學會這招后,沈徐氏暫時還沒機會在大弟二弟上試驗,此時此刻卻對姝娘躍躍試,看還在裝傻充楞,便試探著說道:“姝娘不是對四伯說的帶你們去玩很興趣嗎?早一天去,就能多玩一天,姥爺家和爺爺家還會給你們準備好吃的,又好吃又好玩呢。”

敏銳如沈麗姝很快就發現這語氣聽著耳,稍微一想就恍然大悟了,這不是哄小老弟的標準話嗎?娘居然暗中觀察并且默默學會了,還用在了上,甚至連語氣都那麼的相似。

好家伙,娘還真他娘是個人才。

面對這麼想方設法、對使出了渾解數的老母親,沈麗姝突然來了點惡趣味,爽快點頭:“好啊,明日我們一起回鎮上——”

并沒有把話說完,看著娘已經控制不住出了歡喜的笑容,才慢悠悠說出了下半句話,“大不了我明日也早點起來,上午就跟表哥他們去街上把想買的東西買齊。”

不購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要是不花錢,辛苦搬磚賺錢又有什麼意義?

沈徐氏:……

角的笑容就這麼僵在了那里。

靜靜看著母鋒的沈家旺,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但也不能讓媳婦這麼尷尬下去,安般拍了拍的手,笑道,“好啦,你又不是不清楚,姝娘除了賺錢,最大的興趣就這兩個——吃和買東西,怎麼還指能改?”

沈徐氏原本沮喪得肩膀都垂下去了,一聽這話又梗起了脖子,“的興趣要是上街買幾塊糖或糕點,哪怕是大姑娘們用的胭脂首飾,我也不說什麼了,可你瞧瞧買回來的都是些什麼?紙筆,酒,繡樣,還有香料,全都是又貴又不實用的,哪個大姑娘跟似的奇怪?”

說著忍不住瞪了沈麗姝一眼,著額頭一臉郁卒:“這回賺了這麼多錢,真不知道明兒還能往家里搬多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沈家旺含笑安道:“那也無妨,姝娘能花就能賺,我倒是覺得這麼小就琢磨著賺錢,還能吃苦,恰恰是因為想買東西,才會這麼用心。哪天沒東西想買了,說不定也沒心思賺錢了,你覺得那樣好嗎?”

沈麗姝在旁瘋狂點頭,對對對老爹說得都對,賺錢就是為了好好花錢。

是說過跟家人相也要有退有進,不能老是我行我素,但自己賺錢,自己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這是的原則是也是底線,不可能因為娘幾句撈叨就變卦,所以與其指收斂,娘早點把心態調整過來才是真的皆大歡喜呢。

沈徐氏很想倔強的頂一句不賺錢就不賺錢,本來就沒指過姝娘養家糊口。

可是姝娘給的太多了,讓將這話盤旋在邊遲遲說不出口。

這兩個多月跟著孩子們忙碌,他們夫妻雖累,收獲也一樣盛,上次的不到兩貫加上這次的三貫多些,剛好攢下了五貫錢。

五貫錢吶,已經是孩子他爹兩個月的月俸。

若每個月都能多出這麼一筆收,明年都不需要姝娘給弟弟們出束脩,他們自己就能負擔了。

也不僅僅是大弟二弟,小弟,或是以后出生的孩子們,他們都有條件送他們讀書了。

讓姝娘一個孩子承擔弟弟們束脩,沈徐氏心不太得勁,知道孩子他爹也是一樣的心,所以才會這麼賣力的幫孩子們炒板栗,能夠盡一點當父母的責任也是好的。

最后,這個話題以沈徐氏一聲倔強輕哼作為收場,沈家旺知道已經被說服了,只是還拉不下臉承認,很的出來打圓場了,招呼捧著錢使勁傻笑的孩子們,“既然明兒還要早起去買東西,那就快些收拾收拾去休息吧。”

小伙伴們紛紛響應,摟著各自的錢回屋睡覺了,沈麗姝的箱子自個兒搬不,只能求助老爹,等沈家旺把的小金庫放回老地方,又神一笑,“爹,你先別走,我給你看個寶貝。”

說著去拿這段時間空畫的圖紙。

沈家旺不明所以,見拿著幾頁紙過來,還以為閨又私下練字,后來發現上面好像是畫而不是字,又很是自豪的想,莫不是姝娘連書畫都能無師自通、自學才了?

之余,接過東西便夸了起來,“我們姝娘真是穎悟絕倫,無人指點就會書畫了,只是這畫得有些……過于實在。”

沈家旺也是看到閨的真實畫風,才意識到自己夸早了的,原來不是天生比別人會寫字的,就畫畫也能畫很好。

他雖然不懂畫,但一看也知道,姝娘這幾張紙實在不能稱之為畫,就是弄了一堆橫線豎線嘛。

這題他也會!

沈麗姝:……

無奈的舉著油燈上前一步為老爹照明,“不如您再細看一眼?”

隨著老爹低頭認真看圖紙的作,沈麗姝也不賣關子,主解釋了起來:“既然明日就去姥爺家,那打家的事就請爹娘幫我費心了,正好我們房間這陣子用不著,可以直接讓人來家里弄,還方便些。爹你們主要就是幫忙盯一盯,要讓匠人按照我畫的樣式弄,到時候我會留幾貫錢在箱子里,你們只管從箱子里拿錢結賬。”

其實沈麗姝的所有財產都會留在家里,只不過大頭會用小鎖鎖起來,這麼做不是說要防誰,而是表明一個態度,這是的私人小金庫,不允許任何人擅,親爹娘也不許。

在現代社會長大的,心理年齡又是個經濟獨立了很多年的人,沈麗姝很在意邊界

幸好這個世界的爹娘也足夠開明,主要是老爹,只要表明了態度,他就不會仗著是爹的份任意的東西。

所以能把財產都放在家里,放心的回老家待上一陣。

沈家旺這時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之前也提過,想把你們的屋子歸整一下,用一些柜子分隔兩個小間。”

這個想法,他們夫妻也是贊同的。

孩子們的房間原來是老爺子的,因為更為寬敞,后來老爺子走了他們也沒搬過來,本就預備讓給孩子們睡,只不過把老爺子那張有些念頭、據說很值一些錢的雕花大床換到了他們房里。孩子們如今屋里,連床都沒用,只是打了兩張寬敞的木榻拼在一起。

原先大弟二弟還小,跟姝娘睡一塊并不打,但侄子們住過來了,不得不避嫌,并在一起木榻就分靠在不同的兩邊墻,姝娘跟弟弟們睡的那邊還特意掛上了蚊帳作為遮擋。

這樣短時間還能應付,久了仍是不便,所以姝娘當初一說要歸整屋子,他們都答應了。

只是自打賣板栗后,他們全家的心思都撲在賺錢上了,每天數錢又那麼快樂,竟是半點沒想來正事。

這會兒姝娘提了起來,沈家旺自是認真對待,仔細看過兩遍圖紙,確定圖紙畫得清晰明了還有文字說明后,他才細心將圖紙折好收懷中,承諾道,“姝娘只管放心在老家玩,打家的事爹幫你盯著呢,保管你們回來就能看到兩個跟畫上一模一樣的小間。也不用特意留錢了,這點錢爹還是出的起的。”

他其實更想夸一夸姝娘無與倫比的巧思,那個雙層床真是太省地方了,有了它,往后再添幾個孩子也不用擔心家里住不開了。

世上還有比姝娘更聰明又心的閨了嗎?

沒有了,全汴京最暖心的小棉襖就是他家姝娘。

可惜真的已經很晚了,他不能耽誤孩子們睡覺的時間,自個兒明早也要早起當差,沈家旺只能把這一肚子的溢之詞咽回去,說完看見姝娘神似有不贊同,想是要堅持自己出錢,他也不等開口,先一步抬了抬手制止道:“姝娘,你聽爹說,這個花不了多錢,你們現在睡的木榻,可以拆了打雙層床,咱們家還有些用不上的家也可以拿來打柜子,若還不夠,可以再從鎮上運兩木材進來,咱們不用再出買材料的錢,只需要付工費和包吃飯,有個幾百文就差不多了。”

“你娘這兩個月攢了好幾兩銀子,我們出得起。”

沈麗姝驚呆了:“這麼便宜?”

早知如此,上次放假就可以抓時間改造房間。

沈家旺含笑點頭,“這還是城里工費高,放在鎮上,至還能再節省一半的工錢。”

沈麗姝覺得這樣便宜已經是驚喜了,也不再跟老爹爭誰出錢的問題了,反正大家都出的起。

把油燈給老爹并表達了晚安的意思,就鉆回蚊帳里,躺在已經睡得四仰八叉的弟弟們旁邊,也很快蒙頭睡了過去。

翌日,沈麗姝果然跟小伙伴們一塊起床的,洗漱過后,也不顧娘“已經煮好了粥”的挽留,帶頭領著大家去街邊吃了頓汴京人民絕對不可錯過的早餐食,由此開啟了新一的購之旅。

買了喜歡的東西,又換了心心念念的元寶,下午,一行人又拎著大包小包、熱熱鬧鬧回老家去了。

在姥爺家的第一天,沈麗姝就毫不客氣的搞起了事。

還要從徐二舅前兩天閑得沒事跟朋友去河邊釣魚說起。

徐二舅屬于人菜癮大的那種,往往釣半天也湊不夠一碗菜的。但因為家里生活很過得去,他農忙時辛苦下地、人都累瘦一圈,農閑時不想爭分奪秒的打零工賺零花,家里人也都支持,于是就有了許多釣魚的機會。

前天那次,屬于是一年都出現不了兩回的運氣棚,徐二舅釣到了一條三斤重的草魚,難得是魚鉤取下來也沒有弄傷魚。徐二舅滋滋把魚拎回家,表示要養著等孩子們回來,讓他們都嘗嘗他釣到的大魚。

他中途去過城里送板栗,知道他們大概就是這幾天里賣完存貨收工,因而全家都很贊同這個提議。

于是這天沈麗姝他們過來的當天晚上,這魚就準備要上桌了。

沈麗姝一看他們把活跳的草魚從水缸里撈出來,就被勾起了吃烤魚擼啤酒的幸福時,瞬間忘了自己第一天來做客,需要低調矜持,立刻舉起手瘋狂自薦:“我來我來,姥爺,讓我來給你們做道不一樣的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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