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學直播為地府頂流》第75章 第 75 章

任小姐和大劉都因為顧之桑的話滿臉驚詫。

大劉問道:“桑桑你的意思是,這個鬼魂是在傷害任小姐、是導致任小姐生病的元兇?并且這種況已經持續了十幾年?!”

“沒錯。”顧之桑語氣淡淡說道:

“你們知道的信息應該是其他選手看出來的吧,他們看到的也對,這個鬼魂確實在阻撓求助人尋死,但這并不代表它上就沒有孽障、沒有害過人。”

看向一旁的任小姐,詢問道:

“你需要我給你看相解麼?從你的面相上來看,你惹上這些鬼——尤其是那個夢你的鬼純屬是無妄之災,它纏上你的原因和你過去的家庭、你為之痛恨的親人有關,看相的話這些信息多多都會暴一二。”

“和、和我家庭有關?”任小姐重復了一遍,不知為何緒有些沉悶。

半晌點了點頭,“顧大師你算吧,我現在也想弄清楚這個鬼到底為什麼纏著我。”

得到了當事人的首肯,顧之桑便開始正式推演:

“算人先算‘生’,任小姐你是新世紀前出生的孩子,比較好辨認,今年23周歲。你出生的地點結合你的五行和地利來看應該在夏國的東南部,那里雨水富、城市邊緣有一條洶涌的江河,大概在你六七歲那年當地江河漲發大水,直接把周邊的小鎮給淹了,而你家當時就在洪災嚴重的相鄰區域,所以這場天災還是非常清晰可見的。”

任小姐點點頭,表示顧之桑算得全都對,和小時候發生災的時間地點完全切合。

直播間彈幕里已經一些觀眾,據這些的信息推斷出了任小姐的出生地城市。

顧之桑繼續說道:“若說起出生必然要論生父母,從你的面相上來看,你的額頭原本是比較平窄的,這是你一直以來覺得不滿意的點,大概一年前你進行了一次填充,改變了額相的走勢。”

任小姐有些尷尬地鼻尖,沒有否認:

“這個啊……確實,我沒有眼窩額頭也是扁的,所以總覺得上庭不好看就去填充了一下,沒想到你連整容填充都能看出來。”

從第一期就開始追節目的觀眾們由此話想到了之前顧之桑剛作為替補選手,登上《靈事》節目的第一場直播算命,就把某的網紅博主了個底朝天,連人家墊了鼻子都了出來。

“不過整容的話,也會對玄學一事有影響麼?”任小姐有些好奇。

“當然會有,人的五同命格氣運是息息相關的,尤其是痣,影響作用最大。”顧之桑看了一眼任小姐的額頭,說道:“不過你填充的部位恰是‘輔骨’和兩邊的‘日角’、‘月角’這一片,是有的同面相本人無關聯的部位,所以就算改變了也沒什麼區別變化。”

“因為此恰是父母宮位,是你同父母關系、親緣濃淺的現,并不會因為你填厚了就改變了你們的子緣。”

顧之桑頓了片刻,說道:

“不過我覺得你本人也不在乎這些吧,你的親緣觀念非常差,或者說你很恨他們、恨這個家庭,所以你的父母宮才平窄不寬。”

說到這兒,任小姐的神沉下來,冷冷說道:

“要不是需要算命,我都不想聽到和他們有關的任何事。”

顧之桑說:“從你的父母宮位可以看到,他們兩人的關系并不好,似乎是最開始結婚的時候就多有意外,他們都已經因為一些事斷了,結果這時你母親意外懷孕了,懷了你。”

因某些原因,當時的任母沒法打胎。

任父本來也不想負責的,結果去醫院查了一下,醫生說懷的小孩很可能是個男孩兒,兩家人這才達了共識不不愿結了婚。

結果孩子生出來之后是個嬰。

出生之后任小姐便備嫌棄,從小不是因為指甲大的小事被辱罵扭打,就是遭父母的白眼和冷遇。

他們都覺得自己不幸的婚姻全都是任小姐的到來害的。

顧之桑的聲音還在繼續,說出了算到的東西:

“大概在你5歲的時候,你的弟弟出生了。他出生的那年正好是你父母因為某個工程大賺一筆的時候,所以你父母覺得這個新出生的弟弟是福星,對他如珠如寶,但對你的態度卻越來越過分。”

任小姐冷笑一聲:“你說的沒錯,在他們的眼里我就是個掃把星、神病,總想要害他們的寶貝兒子,但他們就沒想過自己的兒子才是個壞種。”

任小姐六七歲的時候,話還說不全的男娃爬到凳子上,把桌上的花瓶打碎了,他哭著給父母說‘是姐姐打碎的’,那兩個眼盲心瞎的男就二話不說把打了一頓。

還說什麼‘弟弟那麼小哪里會撒謊’。

后來這樣的事就更多了,那被慣壞的孩子清楚明白自己和姐姐的家庭地位是不同的,總是變本加厲撒謊把錯推到任小姐上,導致被罰被罵。

那時候任小姐年齡還小,總會因為這種事委屈憤怒,不知道怎麼發泄心中的難過,只能用大喊大、哭嚎來證明自己的無辜。

但得到的只是更加冷酷、漠然的對待。

那對男總是用看垃圾、失敗品的眼神看著

‘你為什麼總是瘋瘋癲癲的,一點孩子的樣都沒有。’

這樣抑痛苦的原生家庭,從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任小姐后來的抑郁和痛苦,是本的病

彈幕中已經有不義憤填膺的觀眾們在辱罵這對父母:

【狗男,自己失敗的婚姻要推給無辜的孩子,簡直太惡心了!!】

【草聽著冷汗都下來了,這是什麼家庭啊,這樣故意打欺負自己的孩子,小孩兒還不瘋掉都是個奇跡。】

【好可憐啊的任姐姐,6、7歲的小孩子本沒法從這樣的環境下逃。】

大劉的聲音適時響起:“那纏著任小姐這些鬼魂,難道是和的家庭背景有關聯嗎?”

“并不全是,但最早開始纏著、還夢境的怨鬼鬼的確如此。”顧之桑說:

“它和任小姐的父母有關聯,三人原本是朋友,合伙辦理一家商務公司,但是這對夫妻倆心狠手辣和起手來欺騙了這個倒霉鬼,給他下了一個套。兩人通過這個公司套走數百萬,被坑的這個家伙是公司法人,背上了一屁債務。”

當時此人變賣房產車子,仍然債務纏,他去找這夫妻倆結果被小區保安打了出來。

眼看著被信任的好友欺騙、朋友和他分手了家里也倒了,絕的男人選擇了自殺;

因為心中強大的怨氣,它變了怨鬼逗留在人間,一心想著要找這家人報仇。

可因這夫妻倆虧心事做多了心虛,早就去買了一些開了、有擋災擋煞用的佛牌帶在上。

初次去報仇的時候這怨鬼不清楚,反被兩人上的佛牌狠狠傷到了。

那時候任家夫妻剛剛生了二胎,它藏在任家周圍,看到這對夫妻非常疼這個新生兒,它就了殺害這個嬰兒的念頭,畢竟父債子償。

它也要讓這對夫妻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但當它第二次去報仇的時候,才發現這夫妻倆竟然如此寵重視小兒子,在小兒子的脖頸上也帶了擋災化煞的寶

再次被重創的怨鬼元氣大傷,這次差點魂飛魄散。

看著作惡多端的夫妻倆吃香喝辣、生活滿,而自己卻要凄慘死去、不得報仇,怨鬼心中的扭曲更甚。

所以它把目標放在了這家人里唯一一個沒有帶什麼防符箓、最不得寵大上。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它就進了任士的里潛藏著。

顧之桑說道:“這個鬼恨任家所有人,恨不得你們都去死,但它沒能耐對付你爸媽和你弟弟,就只能縱你。你記不記得有一段時候自己的病忽然就加重了,昏昏沉沉,每一天都十分煩躁、非常痛恨這對父母和那個男孩兒,恨不得他們去死。”

任小姐愣了一下,點頭說道:

“是有,后面他們都押著我去神病院了,難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你一個小孩子哪里抵得了怨鬼的怨氣,那些過激的怨恨都是了它的影響,也就是從那段時間開始你頻繁地打砸東西緒失控,甚至最后自/殘來折磨自己。”顧之桑冷聲說著:

“如果沒有這個鬼魂作祟,你的病本不該這麼嚴重。”

此時的姿勢略顯奇怪,一只手臂抬起,手掌作虛虛抓住的作,好像抓著什麼東西在手中;

手心中什麼都沒有。

在旁人無法用眼看到的世界中,顧之桑的手中確實有個人形的東西。

那東西不斷掙扎撲騰著,灰蒙蒙半明,能看出來是一個男的外貌特征,正是任小姐藏著的怨鬼。

它不知何時被顧之桑抓了出來,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扼住命運的嚨時,它還像頭烏一樣藏匿著。

怨鬼保持著生前瀕死時的樣子,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面貌,臉上布滿怨念和恐懼。

顧之桑幽幽的目從它的上挪開,說道:

“一開始的時候這個欺的東西企圖通過弄瘋求助人,來讓整個任家不得安寧,事實它也的確做到了,那段時間任小姐的攻擊很強,經常會絆倒、推倒家里那個年紀更小的男孩子,讓他傷。”

“可隨之而來的任家父母的憤怒,卻是都加注到了求助人的上。看著求助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看因為怨氣的刺激而神崩潰、傷害自己,這個怨鬼它只是冷眼漠視,甚至還覺得很爽快,覺得求助人也是任家人活該。”

“可以說求助人的神,是在原生的家庭背景和它的怨念縱——這樣雙重的力下徹底崩潰了,留下了不可逆的傷害。”

這就是顧之桑為什麼說此鬼本不是個好東西的原因。

其他的選手擅長看人心、看病共等等,但所有選手中唯一擅長看往事、算來生的,就只有顧之桑。

能夠算無,也是因為的魂魄已經踏地仙,可以運用規則和天機了。

聽到了往事的真相,大劉和直播間里的觀眾們恍然大悟。

大劉不解問道:“那如果這個鬼非常怨恨任家人和任小姐,那任小姐死了它不是更高興麼,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機地去阻撓了結生命啊?”

顧之桑瞥了一眼邊被力量制到彈不得的怨鬼,看到它面上灰霧濃濃中一閃而過的桃,有些嫌棄道:

“任小姐上高中的時候就從家里搬出去住了,它那時仍然無法直接報復任家其他人,若是任小姐離開這家人它就沒法繼續做,可讓它離開任小姐的它又不甘心、不愿意。”

所以它還是呆在任小姐的里,跟著到了另一個遠離任家的地方。

在幾年的報復、搗中,這怨鬼的怨氣其實也發泄了一些。

它是親眼看到任小姐在這個家里的悲慘境的,看多了竟也對這個可憐的孩兒有了些‘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惻之心和憐憫。

又因為它死的時候只有28歲,剛談的朋友也因為它做生意失敗負債累累而告吹了,漸漸地它對任小姐有了異樣的

它有點喜歡這個仇人的兒了。

再加上那時任小姐的神狀況很差,已經開始出現求生降低的表現,一部分孤魂野鬼就盯上了,時而圍繞在邊。

從那時起,就是這個怨鬼在幫驅逐。

怨鬼已經把任小姐的軀殼當了自己的所有,為了心中那點可笑的和對‘地盤’的占有,它才幫助任小姐驅逐的野鬼。

這樣的事持續了一兩年,任小姐的神狀況越來越差,也越來越弱,更容易被鬼魂侵襲。

怨鬼本也并沒有很強大,否則就不會連任家父母都報復不了了,它應對那些虎視眈眈的鬼魂有些吃力,偶爾還會點傷力量虧損。

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其實這怨鬼就在的夢氣和生氣了。

只是那個時候的春夢更模糊,任小姐也沒什麼實際只以為是自己沒談過孤單了,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直到這半年,死志堅定。

這個時候原本作惡多端、害至此的怨鬼倒不愿意了。

它認為自己如此努力地幫任小姐驅逐野鬼,憑什麼自/殺?

它甚至覺得自己和任小姐兩隔,如此費心費力地幫助任小姐的它是鬼中的圣,傳出去以后也是一段佳話。

怨鬼了它自己。

聽到這兒,在場的所有人都一陣無語,直播間更是一連串的嘆號:

【……我無語了家人們,收回我半個小時前說過的話,這個鬼簡直就是個大傻杯!!它害了求助人,還自我,媽呀簡直給我惡心吐了!】

【請主播務必收了這個鬼,我現在覺得它比求助人的爹媽還讓人反。】

【我還是要說一句任小姐慘,真的慘,這好端端的前半生到的都是什麼奇葩啊??人和鬼都是又壞又蠢,真是太慘了。】

在任小姐滿心無語、消化著這些令有些難以接的消息時,顧之桑說道:

“現在呢那個怨鬼還在囂著想要和你說話,你想見他麼?”

任小姐:……

“說實話我現在有點難,想吐,但我還是想看看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行,你靠我近點。”

顧之桑讓靠過來,出指尖在任小姐的額心稍稍用力。

任小姐只覺得額頭一燙,就像是長出了什麼東西,下一秒眼前的世界便多出了一團灰蒙蒙的東西。

是一張半明的扭曲的臉。

先是被嚇了一跳,意識到這玩意兒是被顧之桑控制著時,才稍稍心安,而后瞪大眼睛覺得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看了眼顧之桑:“顧大師,這個就是……?”

顧之桑點點頭,接著任小姐就聽到這一團男人模樣的灰人形霧期期艾艾開了口:

“小任,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知道以前是我遷怒了你,可是后面我也在補救啊!”

怨鬼艱難地看了眼顧之桑,又用黏糊糊的眼看向任小姐:

“我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可恨,我之所以和你合,是因為我喜歡你啊。而且你又不好,我每天幫你驅逐鬼魂、保護你,需要花費大量的力和元氣,我沒辦法只能用這種方法修養,我這也都是為了你啊……”

顧之桑聽得煩躁,冷聲道:

“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損至極,你若是真的為好,早該遠遠地滾出,而不是明知自己害得無辜之人神崩潰了,還不愿離開、讓自己上的氣繼續侵害對方。”

士也忍無可忍,低斥了一句:“我特麼還得恩戴德不?什麼東西?!”

顧之桑冷冷道:“像你這種無恥之尤的鬼,就該去十八層地獄刑罰、再轉去畜生道回。”

說完另一只手抬起招了兩下,藏在任小姐里另一個存在較低的鬼,也被直接扯了出來。

鬼吐著長長的舌頭本反抗不得,著強加在自己上的力,再加上冷著臉的顧之桑的氣魄駭人,它嚇得連連嚎道:

“大人饒了我吧!小的就是在間游了太久,想找一個殼子暖一暖魂魄,是這個自己不想要活了我才想進來的……我也沒有傷害呢,都是那個臭不要臉的鬼,天天在夢里輕薄……”

本場賽事到了這兒,就正式結束了。

大劉拿著提詞念著結束語:

“各位觀眾朋友們,今天的兩場集賽便到此結束,今晚八點中會準時上線投票通道,請為你認為本期最強大的、以及最不盡人意的玄師投出一票,做出你的選擇!”

“今天的投票只是第一,第二投票在明早十點半開始的加賽結束后,到時候節目組會綜合兩次投票排名,最終選出我們進下一期節目的五強選手和的被憾淘汰的選手。

明天十點半我們準時不見不散,再見。”

結束語之后,直播鏡頭便關閉了。這邊任小姐已經去找所有的選手一一通過了,其他人把藏在里一窩貓靈引了出來。

最后又來找到了顧之桑。

看了一眼臉稍為好看些的任小姐,顧之桑語氣淡淡道:“好點了?”

任小姐點點頭,“真的太神奇了,要不是我親眼所見、親驗,我真的會覺得這些鬼怪只是傳說故事,我現在四肢已經沒有那麼了,心里的難和空好像也放輕松了不。”

有些慨,原來鬼魂對的影響真的有那麼大。

曾經以后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值得留、或者能夠提起興趣的東西,但今天發生的一切,卻讓心中再起波瀾。

有些好奇地看了幾眼這位致漂亮地像畫中走出來的大明星、玄學大師,問道:

“顧大師難道不說點什麼勸我、阻撓我輕生的話麼?”

顧之桑:?

在說兩句敷衍和遵從本心中,顧之桑果斷選擇了后者:

“沒什麼好勸的,我還是那句話生死有命,當你覺得活著對你來說是一種折磨的時候,誰都沒有剝奪你遠離痛苦的權利,反之亦然。”

停頓了片刻,揚了揚手中收服了怨鬼的小瓶子,說道:

“不過我勸你還是在間多活兩年,等這家伙被發配到地獄難的時候再說吧,否則我要是前腳把它押回地府,你后腳也魂曹,到時候又被這家伙纏上可沒有一檔調解節目再給你上了。”

任小姐愣住了。

仔細想想還真的是!

在忍著偶爾發作的抑郁努力活著,和死了變鬼被一個惡心吧啦的鬼糾纏,這麼一對比,活著竟變了一件不難接、甚至還是優選的選擇!

看著顧之桑格外認真的表,任小姐忍不住笑了一下,“顧大師你還說自己不會勸別人,真的沒人比你再會了!我不死了,一想到死了還要這種折磨,我恨不得壽命更長一點。”

“對了顧大師,經過今天我真的覺得這些玄學、捉鬼有意思的,你看看我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現在學會不會太晚了?您愿意指點我一下麼?”

顧之桑:……

“天賦是有點,能開個天眼。”

語氣淡淡:“但想讓我指點還是不夠格的,我只教不世天才,尋常人不能繼承我的缽。”

任小姐又笑了,覺得顧之桑在看玩笑,但殊不知顧之桑卻是認真的。

當年鈞鴻道人收門的時候,就反反復復地得瑟:‘咱們一門只收絕世天才,我就收了個天賦比我好的徒弟,要是那些愚鈍小兒,老夫教起來豈不要累死!’

看了眼任小姐,想了想認真提了兩個建議:

“你這麼多年被鬼魂纏質早就被改變了,真心想玄門可以在家附近找個靠譜的道觀。”

“你若是真的能修出些許道行,也能改變質、活得更久點,說不定能親眼看到你那對父母遭報應。”

任小姐神怔住。

顧之桑看了眼天際,“不是不報,時候總會到的。”

說完后便不愿意再多聊了,因為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

當天晚上,某鬼被勾魂使帶曹地府后,剛一踏過鬼門關,便看到了四面八方藏在黑霧中、那百上千雙森森的眼睛。

它狠狠哆嗦了一下,巍巍湊到差跟前:

“大、大人,這些鬼魂為何……”

當值的牛頭滿臉嫌棄,狠狠瞪了它一眼:

“離你牛爺爺遠點,你個鬼簡直敗壞我們曹地府的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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