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學直播為地府頂流》第76章 第 76 章

當晚夏國最大的玄學論壇中,有人發了一條帖子:

《怎麼看到當前流量很高、玄學大佬人設某明星?今天直播捉鬼是真是假?》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因指向太強,只要上網的人都知道這個帖子說的是顧之桑。

下面關于今天集賽最后、顧之桑那一段疑似隔空捉鬼的片段,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大多數外門漢都覺得假,是節目效果:

【我以前相信有真東西的,但越看節目越假了,怎麼可能有人能強到這個程度,才多大啊又不是神仙……】

【反正我家里有能看事兒的親戚,每次請個‘仙兒’、‘靈’的上上、或是做法驅邪,都要準備很久的,做一次事兒要休息好久,哪有節目上那麼輕松啊!】

【哎畢竟是明星麼,一營銷起來就鋪天蓋地的,其實過猶不及。】

【……】

反倒是一些正兒八經的方外之人,看到那些帖子沉默了。

在不久之前他們的想法也和這些網友一樣。

顧之桑只是一個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有個屁的本事!

可地府的使者通告卻狠狠打了玄門人的臉。

現在再有人懷疑顧之桑是‘地’級玄師已經很有人的質疑了,他們更想知道的是,這個是幾階?

為何如此年輕就有這麼深的道行,又和地府什麼關系?

部分玄門之人心復雜,回復到:

【這個人是有真實力的,而且有一些不尋常的力量,勸你最好刪掉這些過激言論。】

【不提本,顧之桑確實是個妖孽天才。】

刷新兩下后主和樓里的門外漢回復:【腦殘。】

玄門玄師:???

——

次日10:30分,《靈事》節目組的直播準時開啟。

由于時間沒有那麼的早,又經過了前一天的預熱,開播后直播間的人數只增不減。

主持人大劉站在空地、手中拿著一支話筒,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上午好,經過一晚上的發酵時間,如今我們的六位選手都已經被投到了相應的位置,目前的排名如下——”

節目組展示出來的排序為顧之桑、黛西、荀以頃、禾羋涂、奚海紅、白慈。

一時間直播間的各家有人歡喜有人愁。

最為張的莫過于白慈的,在直播間反復安利拉票,表示白慈并不是能力弱,只是業有專攻,他是選手中的醫者天花板。

大劉:“暫時落后的選手仍有翻盤的機會,今天加賽結束之后我們會開啟二次投票,不知道到時候這個排名結果,是否會再次發生改變呢?我們拭目以待吧。”

他說著側看了一眼后,說道:

“看到我后的山,大家是不是已經有了猜測?沒錯,目前我站著的地方位于南省邊境,此山脈綿延、丘陵迭起,環境優、民風淳樸。只要過這座山脈翻到山的另一邊,再越過一條不足兩千米的邊境線,就是相鄰的一個東南亞國家的國土。”

“而此,就是今天加賽的比賽地點!”

大劉說話的時候,負責直播拍攝的攝像小哥穩穩地把控著相機,把鏡頭偏轉到他后的街巷和遠的山

其實選手們早就來了。

昨天他們參加的集直播賽就是在酒店周邊拍攝的。

“接下來呢我們有請今天加賽的求助者們登場!”

四名提前準備好的求助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拍攝場地。

只見四人中有一對上了年紀、頭發花白的老年人。

其中的老先生手腳還算利索能拄著拐自己走、還不要工作人員攙扶,但他的老伴兒腳不便,是坐在椅上被推上來的。

在后面推椅的人是一對年輕點的夫妻,看起來三四十歲,都穿著運裝束。

上場之后,幾人和主持人大劉打了聲招呼。

直播間有關注育新聞的觀眾驚訝發現,這位推椅的竟是個名人!

“大家好我是鄭曉娜,是今天的求助人。”

【哎這個的是不是之前上過電視啊,我好像在新聞上看到過!】

【這不是鄭曉娜麼!是去年國際擊劍比賽拿了銀牌的運員啊,怎麼也來上這個節目了?】

【網絡搜索后回來了,這姐的履歷富的,得過好幾塊獎牌。不過都上節目,大家還是就把姐姐當普通的求助人,重要的是想求助的事件而不是份。】

“曉娜你好,介紹一下邊的家人吧。”

鄭曉娜點點頭道:“這兩位是我爸爸媽媽,也是今天的求助人之二,我們想要求助的事其實是我娘家的私事。這位是我的人,他是來陪同我們參加節目的。”

“其實要不要把這件事求助到網絡上,我想了很久,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們也不會想到來試試玄學的力量。”苦笑道。

大劉點點頭,看向鏡頭:

“到底鄭曉娜一家發生了什麼事,讓們直到現在也契而不舍、耿耿于懷,這其中又和我們后的這座大山、這片土地有著怎樣的聯系呢?”

“接下來我們將請出所有的選手,看看他們能從曉娜一家人的上看到什麼東西!”

這場加賽的形式有些像當時去婆婆山時,所有的選手都是一起行、一起觀,每個人的手中會有一塊防窺的電子板。

在觀的過程中,選手可以使盡手段,把自己看到的東西寫在題板上,最后再由求助人統一揭曉答案。

六名選手依次上場后,大劉描述了鄭曉娜一家的所求同這塊土地、大山有關,說道:

“大家每個人都有最長十分鐘的觀時間,并寫下答案,現在開始吧!”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其實所有選手心里都清楚,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渾水魚的假神,都有不俗的玄學能力。

會一起聚集在這檔節目上,都是發現了這節目可以積累大量觀眾、聚集‘念力’有利于修行。

最終排名越高,吸收到的‘念力’也就越多,大家都是競爭對手。

雖暗,但表面上都很和善謙遜。

六名按照彼此的選號自覺排隊,到了顧之桑的時候,走到了四名求助人的面前。

的眼中,每一個求助人的面相都像是山川河海,上面的任何細節紋路都是有用的信息,‘寫’滿了他們的過去和未來。

同時又和旁邊的人相互聯,形一張網狀的關系鏈。

顧之桑拿起電子板,在上面記錄著自己看到的信息,當看到鄭曉娜以及父母面相上的某個區域時,視線一頓。

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視線瞥了一眼天際。

像是為了認證心底的某個念頭,拿出了三枚通寶錢幣反復卜卦,眉頭卻越擰越

反手把錢幣丟回兜里,又拿出了其他類似紙占、羅盤這些法,直到時間近十分鐘的石斛,才輕輕呼出一口氣收回了手。

“我看完了。”

此時直播間的不觀眾都發現了的異樣。

和往常相比,今天的似乎沒有那麼輕松,看相測算的時間也比往常長久許多,神略顯郁結。

要知道之前都是掃上一眼,就直接把求助人的底子全都出來了。

【難道這件事很棘手嗎?桑桑看了好久啊,好像不是很順利……】

所有選手看完之后,大劉出聲問道:

“哪位選手愿意先揭曉答案?”

先站出來的人仍是白慈,他今天換了一見茶的襯衫,手心里捧著一只小小的灰白刺猬。

“我先來吧。”

說著他將自己的電子板展示出來,上面寫著:

「老伯——眼疾、脾胃不暢,口腔癌早期;

伯母——疾,系事故原因被外力攪斷了筋骨,手腕和肩頸風嚴重;

士——腕骨損傷需注意,有復發的可能。」

看到電子板后,鄭曉娜低聲驚呼:“怎麼會?我爸有口腔癌?!”

大劉問道:“這一條曉娜你和家里人是不知道的對吧,其他的呢?”

鄭曉娜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點頭說道:

“其他的都對,我是擊劍運員,之前手腕因為長時間練習和到打擊過比較嚴重的傷,打過止痛針也包過紗布夾板,不得已我才退役了,現在轉去幕后當教練了。手傷原因除了我隊友和家人朋友,幾乎沒外人知道。”

“我媽的是四年前被托車子撞倒了,被碾了,老人家的骨脆就是磕一下都不了,更何況是這種骨折傷。傷是不可逆的,走不了路了。”

“至于我爸爸確實有點青眼、老花眼,也很容易胃脹,但是口腔癌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本人以前是國家二級運員,也是傷病退役的。運員真的很容易傷,大量的練習都會造關節和勞損,要不是真的傷到沒辦法了,沒人愿意退役。】

【好家伙小白還真是要把醫靈這條路走到底了,說的全都是這家人上的病啊災的,而且全都說對了!】

【臥槽這家伙是醫院的x吧,看一眼大小病都掃出來了,牛。】

鄭曉娜在追問父親的口腔問題。

老人家想了想搖搖頭說:“啥癌不癌的,就是人老了牙口松了,牙齦有點出,上火上的!”

白慈輕輕搖頭,問道:“老伯你是不是常有潰瘍的困擾。”

“這個倒是有,我這個啊老是上火,起了口腔潰瘍它好不徹底,影響我喝酒吃飯!”老頭兒扯著嗓子嚷嚷,還要把扯開給大家看。

鄭曉娜無奈皺眉道:“爸你里的潰瘍好不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帶你去醫院看啊!”

老頭一瞪眼:“去什麼醫院,就里長個潰瘍,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病,我多喝兩口水就好了。誰不上個火生個瘡了,就咱家錢多非得去看?”

聽到這兒,直播間的觀眾們和鄭曉娜本人幾乎可以確定,白慈說的是真的。

鄭曉娜又問這種癥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老頭說自己也記不清了。

反正有半年多快一年,里一直很容易長瘡,好了兩天又長。

一開始他還忌口喝水,后面煩了又覺得疼是疼了點但也沒到不能忍的地步,每天照樣喝酒吃辣,不管它了。

他自己本就沒覺得,這是一個病。

【嘖,看這老頭子就想起我家那位,一模一樣有病不去醫院,非說在家躺兩天就好了,讓人冒火哦。】

【這要不是白慈看出來了,老頭子再拖一兩年恐怕也不告訴家里人,怕不是要拖晚期!】

老頭還在倔,白慈語氣平淡說道:

“老伯,你是知道自己脾胃不好容易脹氣打嗝的,你又煙喝酒里更容易滋生細菌,也是你病癥的主要原因。你不要看現在沒什麼大問題,拖到中晚期你里的黏會全部潰爛,到時候你的腮部都要被切除。”

他表斂卻認真,把老頭唬得一愣一愣的,連椅上的老伴兒都開始慌了,抬起手就狠狠拍打了他兩下:

“你個死老頭子倔什麼,去醫院看病你能死?”

老伯口腔里的瘡口,刺刺的疼痛讓他心中一陣發虛,“那好吧,就去看一眼……”

白慈‘嗯’了一聲點點頭道:“你們不用太過擔心,口腔癌發現地早可以通過吃藥和控制飲食抑制,治療良好就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鄭曉娜神激,千恩萬謝:

“謝謝小白大師,我爸這個人最不喜歡去醫院,要不是你看出來他有癌癥早期,我們真的……”

白慈點了下頭,對大劉說道:“我說完了。”

他說完之后,荀以頃便走了出來,亮出了題板:

「有一個兄弟姐妹,但是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荀以頃直言道:“我比較擅長武法和驅邪,看手相的話只能看出一些大概,我看到兩個老人的手掌心中都有一條斷紋,同時鄭士的手心里也有一條短短的橫紋,而這位先生卻沒有。”

“這說明兩位老人的另一個孩子、同時是鄭士的兄弟姐妹,已經離開你們邊很久了,他和你們沒有親緣。”

幾乎是荀以頃說到這兒,椅上的老太太就要哭了。

剛才還吹胡子瞪眼的老頭兒也神低沉,挲著手掌不說話。

大劉問道:“是這樣嗎鄭士?”

鄭曉娜苦笑道:“確實是這樣的,這也是我們登上這個節目的原因,我們一家人是來尋親的。”

大劉:“荀以頃選手有沒有看到更的信息?”

荀以頃緩緩搖頭,“很抱歉,從他們三人的手相上我看不到一丁點聯系,我無法確定這個人是否還活著。”

說完他就退到了一旁,視線看了一圈周圍的選手,尤其是神淡然的顧之桑。

師父讓他上節目之前,他是玄門年輕一代中的天之驕子,才三十余年便達到了‘玄’四階的等級,數次比試中都用武法打敗了其他同輩人。

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來一個可笑的、班門弄斧的網絡節目,拿下‘最強玄師’不是輕輕松松麼。

哪怕看到了奚海紅也來了,他也毫無懼意。但連續幾期吃癟,讓他大打擊、難以接

他只能安自己顧之桑也就是會算命看相,真打起來未必打得過自己。

然而當他知道顧之桑以一己之力打傷了玄門八個人,還很有可能是和師父一樣的等級后,他徹底陷了沉默,選擇閉關。

足足三天之后他才走出來,這一次荀以頃能覺到自己心上的蛻變。

他可以坦然地承認,自己確實不如別人,可以接自己并沒有想象的那麼有天賦。

荀以頃本以為這個結果會很難,可當他說出口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卡了許久的道行略有松,或許很快能再升一個階段。

他下去后,禾羋涂走到了場地中央。

今日的泰籍降頭師穿了一件長褂,難得一見地沒有帶著笑眼,而是面有些沉重。

此時椅上的老太太還因為那句‘生死無法確定’悲痛不已,不停拍著椅哭泣。

鄭曉娜強撐著笑意,看向禾羋涂。

然而禾羋涂抬起的電子板上卻寫著‘棄權’兩個字。

這是他第一次選擇放棄,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甚至是其他選手都有些驚訝。

大劉問道:“禾羋涂選手為何直接棄權了?難道你看不出什麼東西麼?”

禾羋涂緩緩搖頭,抿道:“我沒看。”

被問到為什麼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鄭曉娜和的父母,說道:

“在這家人的上我到了一種……很難以言訴的力量,我的信仰在告誡我,這是不可。一旦我非要去解讀,我會付出非常大的代價。”

大劉茫然了:“你的意思是,這家人的上有邪靈?”

“不。”

禾羋涂直接否認了,“不可不在他們的上,也不是鬼,更多的是……一種聯系,我無法用語言同你們描述這種覺。但我要勸告你們的是,如果這和你們失去的親人有關,我的建議是不要再去尋找了。”

眾人一片嘩然:

【??這個人在說什麼屁話,人家一家子千里尋親,他看不出來東西也就罷了,還讓人家別找了,我真的無語能不能別這麼潑冷水啊!】

【我看他就是沒本事看出來,又不好意思像其他選手那樣大大方方承認,非要打腫臉充胖子,諏點高深莫測的話來掩飾自己的無能。】

【直播間里某些黑的惡意能不能別這麼大,禾羋涂在泰國那邊都是有名的玄師,之前也有算得非常準的時候,他對這種邪的東西應特別靈敏,我相信他的判斷!】

【……】

所有人中唯有顧之桑略一挑眉,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禾羋涂。

若有所思,到底沒說什麼。

下一位選手奚海紅也并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所有選手中,就只剩下顧之桑和黛西這兩個人沒有發言。

們兩人也是網上唯一有爭論誰更強大的兩人,雖然支持黛西的人非常微薄;

他們認為黛西是所有選手中/共能力最強大的巫,說出來的話更能治愈求助人的心。

就在黛西自己也自覺打算主站出來的時候,顧之桑先邁出了一步。

揚了揚手中的電子板,語氣平和:“我先來吧。”

對上黛西有些詫異的目淺淡一笑,亮出了題板上的答案:

「90年出生,生地位于夏國東北部大平原,于7歲那年跟隨父母親人外出時走丟。

走失地點——就在南省山區,在腳下這塊土地。」

看到電子板上的容,鄭曉娜一下捂住了,眼眶漸漸紅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時間哽咽到說不出話來,一旁的人攬住了的肩膀輕輕安

半晌抹去了眼角的眼淚,盯著顧之桑:

“大師,您、您都算出來了對嗎?!全都是對的,這就是艷艷的信息,我絕對不會記錯!”

顧之桑:“艷艷?應該很符合的外貌吧,但是這對于來說并不算一個好名字。”

是你的妹妹。”

鄭曉娜哽咽道:“沒錯,我妹妹鄭曉艷,出生的時間和老家地點都和您算得完全符合,比我小五歲,的確是七歲那年在這邊走丟了。

從小我這個妹妹就可好看,跟洋娃娃似的,我以前特別不喜歡和拍照片,覺得這臭丫頭太漂亮了,也不喜歡和一起玩兒……”

“當時我爸媽在這邊找了一個多月,人都要瘋了可怎麼都找不到,報警也完全沒有辦法,警察和附近的鄉親都說這邊拐子多,還臨近混的小國。艷艷一定是、是被邊境拐子迷暈了賣到境外,找不回來了。”

說著噎的幅度更大了。

顧之桑語氣頓了頓,說道:“這些信息都是我從你們一家人的面相中看到的,不過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這個還活著。”

鄭曉娜一家人聞言猛地抬起頭,著急追問道:“真的嗎大師?艷艷、艷艷還活著?!那現在在哪兒呢?”

顧之桑:“不知道。”

鄭曉娜一家/觀眾們:?!

直言說道:“我只能確定還活著,并且沒有被送到境外,還在夏國和南省之,但位置暫時算不出來。”

聞言鄭曉娜一家人有些失,觀眾們也格外意外。

在他們看來,只要顧之桑出手就沒有看不出、解決不了的事

顧之桑神如常,離開了中間場地。

其實心有些抑,因為自從踏上這片土地,覺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阻撓、蒙蔽著自己的五

通過剛剛的算卦可以確定一點,這個南省山區是一片完全隔離于天道之外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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