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學直播為地府頂流》第99章 第 99 章
【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件事,人和鬼好像都有自己的立場和原因,我個人是可以理解求助人的丈夫退的原因的,因為我也有個馬上要考大學的閨和一大家子人要養。
說句實在話,現在別說是懲惡揚善了,我哪天要是真挨揍了我連要不要還手都得斟酌再三……】
【唉,無論如何他撒謊作偽證沒得洗,再怎麼害怕事后可以報警吧,在警廳了有方的保護能說句真話吧?如果全天下的人都不敢發聲助紂為,這個世界也完蛋了。】
【徐有涵好可憐啊……那些參與施暴欺凌的人我說句難聽的:都是小畜生!把人臟打破活活打死,這種壞種你非要說他們還是‘孩子’,我tui!】
【樓上說得輕松,還是不知道社會的暗面。現在表面上大家都是守法好公民了,實際上還有大把放債的、工地催拆遷的搞‘刀子’,三天兩頭去你店里鬧讓你做不生意,堵你兒放學路上讓學業下……多得是讓人家破人亡的手段!】
【校園霸凌的不配被稱作孩子,只是一群還沒長大的惡鬼!
我一對侄子都被霸凌過,侄被扇掌還差點被扯服拍照,侄子因為青春期胖了點被各種嘲笑欺負,得了嚴重的抑郁癥,兩次自/殺!】
【所以那些人到底為什麼欺負徐有涵啊?】
【……】
直播間的評論區刷得飛快,蓋起各種討論高樓。
顧之桑看到有不觀眾在憤怒的同時,也都很疑。
按理說大家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同學,有什麼仇什麼怨能讓他們下此狠手?
眼睫微垂,將自己卜算出來的信息、外加在徐有涵記憶中看到的一些況結合一二,得出來大差不差的事件原因。
徐有涵的家庭非常貧窮,是貧困戶。
父親是民工,母親是殘疾人,從小他就是村子里的留守兒,不出意外的話他的人生其實一眼就能看到底。
被老人帶著、跟著村里同樣的留守兒在田間混著,十六七就輟學進廠打工,養活自己補家用;
再娶妻生子循環往復這種窮苦日子。
但徐有涵并不甘心。
為了改變命運他便拼了命地讀書,想要通過高考這一條唯一的晉升通道改變家庭和自己的命運。
最終他也功地汲取著村里學校并不算好的教育資源,努力考上了縣城里的重點學校。
但他基礎不好,沒讀過什麼中外名著沒有優詞藻,外語聽力基礎差,口音嚴重……
在高中前兩年的時候,他拼了命地去彌補差距,績不斷往上基本能穩定在還算不錯的分數,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上個較好的一本。
這段前十六年的記憶對于徐有涵來說雖然辛苦,但至帶著希。
因此在顧之桑接到它的這一塊記憶碎片時,所到的緒也是比較平靜穩定的。
命運的轉折點在徐有涵高二下學期。
他父親在工地施工時,不小心被建筑材料斷了,況比較嚴重,需要截肢。
送去醫院后工地賠了他們家十五萬塊錢。
對于領著微薄的殘疾人補助金的徐母、以及一輩子老實的徐父來說,十五萬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們也不敢‘貪得無厭’,怕惹得有錢有勢的房地產老板不快,找他們的麻煩,就接了這筆錢。
誰想沒過多久徐父的傷染,據醫生所說是徐父本免疫力就低,又引起了種種炎癥、并發癥。
總之最后徐父況不斷惡化,嚴重到影響生命安危。
工地賠償的那些錢就像流水一樣不到一個月便花沒了,走投無路的徐母這才和徐有涵說了這件事。
本該專心沖刺高三和高考的徐有涵又無奈又焦急,只能辦理走讀。
他再去找了工地老板,希對方能幫助救治父親。
可因為徐父徐母法律意識薄弱,當時就這麼接了賠償,現在那工地老板不愿意再給他們錢了,非說他們是瓷,還找人把前來要債的徐有涵揍了一頓。
無可奈何之下徐有涵只能白天上課,下午出校去打工,放棄晚自習的時間去賺點醫藥費。
最終徐父還是死在了他高三那年,他和徐母大打擊,也因這一年耽擱了太多時間、耗費了太多力,徐有涵高考失利。
父親臨終前死死攥著他的手,讓他不要不切實際,去學什麼金融、管理等等不實用的東西,那些不是窮人家的孩子配學的,就堅持讓他學門技。
看著自己的績的確上不了什麼好大學,徐有涵權衡利弊報考了當地一所還算不錯的職業學校,他的家庭況也可以免學費。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進這所學校竟是他被霸凌、被活活打死的開端。
從小徐有涵在男生堆里就清秀干凈,高中的時候很多生喜歡他,到了職校后更是如此,但他都禮貌婉拒。
因為他到底不甘心平庸,還想專升本上個本科,于是他每天在學習技之余就是泡在圖書館背書,又苦又累本無心。
俊俏出眾的值,再加上歷經過苦難有較為的氣質以及上進心,讓學校里不生都對他有好。
但這樣的‘特立獨行’在同樣年齡、卻心智稚不學無的部分男生看來,就是裝。
不男生都看不順眼他,說他明明是個窮鬼學渣,還是個小白臉,都來技學校了還裝清高學習,簡直就是男人堆里的綠茶。
也就是那些生被他那副做作樣子迷了眼,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為校草?
因著看不慣,一些男生一開始總是揶揄、故意說酸話挑釁他,嘲笑他洗得發白的襯衫和寒酸的伙食,想讓他出丑求饒。
徐有涵越是不想搭理他們,他們越覺得徐有涵假清高討人嫌,故作姿態好像在瞧不起他們。
于是欺負變本加厲。
推搡、嘲笑、言語侮辱、宿舍霸凌排……
一場打著‘看不慣’、‘開玩笑’名頭的校園欺凌,加注在了徐有涵的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只是不想去迎合那些過于稚的行為,不想和這些有錢沒有后顧之憂的幸福家庭的孩子浪費時間。
他只是想上個本科,改變自己的命運。
這難道也有錯嗎?
徹底讓幾個帶頭男生惱怒的事,同時也是徐有涵被打死的導火索,是他們中一個很有錢的富二代喜歡同專業一個。
富二代自認為自己條件絕佳,有房有錢有錢,追生肯定手到擒來,結果就從別人那里聽說那個生喜歡的人是徐有涵。
同樣的事也發生在小團的另一個男生上。
他還因死纏爛打,在生面前詆毀徐有涵被懟了:
""你們到底在自信什麼啊,誰規定生就一定要喜歡有錢的?窮怎麼了,你們在泡網吧聊/的時候人家在圖書館學習,至人家心干凈不搞有上進心,以后未必就會一直窮,就算是裝的人家也有那個耐裝一年,你們呢?’
""還有你們不就霸凌別人真的很沒品,不是邋里邋遢滿臭汗就是有男人味兒、干凈就是娘,他就是很帥你到底在嫉妒什麼。""
喜歡的生毫不留的嫌棄、和對徐有涵的贊,狠狠傷了男生脆弱的自尊心,他惱怒,一腔怒火都轉移到了徐有涵的上。
他和另一個表白被拒的富二代、以及他們后的小群一合計,打算要好好給徐有涵一個‘教訓’,讓他再也裝不起來。
于是他們借著請徐有涵參加生日聚會的名義,下了課之后堵在宿舍里,強行把他架上了去往死亡之路的、‘茉莉香’丈夫的出租車。
到了別墅區附近,幾個已經喝了些酒的男生把人推搡到了富二代家的草坪,拿出食往徐有涵的里塞,把酒水往他頭上臉上灌。
他反抗,直接被狠狠踹了肚子、拳頭像雨點落在他的太、眼角。
""知道這一瓶酒要上萬不,老子指甲里流出去的一點東西比你的賤命還值錢!’
""哈哈我笑死了,就這傻b窮酸樣以后也是個窮□□,以后走路上看見哥幾個恭敬點,大家都是老同學,畢業了不是不能考慮讓你來我家公司當個小職員。’
""來來來看鏡頭,咱一起拍個照留個影……’
上臉上迅速紅腫、疼得火辣辣的徐有涵被要求下跪,學狗,還被要求說‘哥我錯了我就是個廢’這樣的侮辱話語。
他強撐自己的自尊,咬著牙說‘不’。
劈頭蓋臉更加嚴重的打罵,都瘋狂傾瀉在他的上。
疼。
簡直太疼了。
徐有涵能聽到自己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每一神經都在被牽,痛不生,模糊的眼前充,對人生、對這些霸凌者的恨意迅速在他心中積蓄。
最終他奄奄一息,那些人終于打夠了,看著他半死不活的慘樣也有些害怕,罵他裝死。
幾個畜生一樣施暴者并沒有想著第一時間把人扶起來,而是任由徐有涵躺在草地上。
他們在屋子里喝酒、慶生、打游戲,慢慢地喝高了也就忘了外面還有一個人。
實際上徐有涵的臟早已破裂,骨骼也斷了,如果早點送到醫院救治他還是有救的。
他的手機在來之前就被那些人搜出來、摔壞踩爛,他只能強忍著渾的痛苦,慢慢地往前爬,想要出去求助。
可他有想過富人的家是富麗堂皇的,卻沒想過他們的院子這麼大,每一戶之間隔著那麼遠。
那層他似乎永遠也無法越過的階級圍墻,最終也徹底困死了他,讓他的生命結束在冰冷的圍墻。
甚至于屋子里的人在慶生,而他昨天也才剛剛過完生日。
一碗長壽面,兩個炒菜,就是他的生日宴。
徐有涵是在長久痛苦折磨和滿腔恨意死掉的,他死時候滿臉扭曲、死不瞑目,當即化作了還有些虛弱的新生怨鬼。
變鬼之后他能覺到這棟房子里有一些鎮宅之,并沒有輕舉妄,只是滿懷恨意盯著那幾個施暴者。
待富二代的家人回來,發現已經死去的青年尸被嚇了一跳,他們怒不可遏把一群人從混的沙發上拽起來。
施暴者們看著已經青紫、開始浮現斑痕的死尸的臉,看著徐有涵扭曲的臉孔,都被嚇清醒了,反復說他們沒想殺人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最終富二代的家人幫忙掩蓋。
先是掃除痕跡,而后連夜找了律師來商量對策,教幾個孩子串口供,又請來了負責給自己家看風水的玄師。
那玄師一來便嘆氣道:‘簡直造孽,此子格堅毅聰穎,本該有大造化,卻慘遭凌橫死,死不瞑目怨氣沖天!看他尸上如此快形的斑痕便可知,他一定是變了厲鬼、恐怕是要來索命報復的!’
一聽此話所有人都張起來,富二代的家人更是連連哀求,花費重金希玄師能夠幫他們滅了徐有涵的魂魄。
這一切都被新生的厲鬼看在眼里,同時也加劇了它心中的恨意。
它心里很清楚,自己只剩一個殘疾的母親和窮困的家庭,而這些人有錢有權,能請最好的律師打司、作偽證,各種狡辯開拓。
當聽到兩名欺凌它最甚的主謀甚至有可能只判十來年,再運作一番說不定不到三十歲,就能從牢獄中出來。
自此徐有涵便展開了報復行。
因為開庭審理到正式判刑之間往往要月余甚至是數月,就給了它機會。
它先是找上了那個富二代,晚上時床索命,讓他用自己的雙手活活掐死了自己。
富二代一死其余人也都陷恐慌,瘋狂找大師來對付它。
第二個死掉的就是一名來助紂為、試圖除掉它的玄師。
后面它準備殺掉第二名主犯的時候被對方上帶著的佛珠傷到了,但也讓對方從五層樓摔了下去,雖然那人沒死但是也摔斷了脊骨和雙,以后一輩子都是殘廢。
另外的參與者也或多或了傷。
但徐有涵覺得還不夠,這些都是霸凌者施暴者,他們都該死!
它并不知道‘茉莉香’丈夫的苦衷和顧慮,它只看到了這個男人明明有機會說出來,卻選擇撒謊、給那些施暴者說好話。
在徐有涵的眼里,‘茉莉香’的丈夫和跟在富二代邊搖旗吶喊、趁機踩它幾腳的共犯沒有區別。
當顧之桑說完徐有涵的死因以及那殘忍的死法時,不直播間的觀眾們都同而憤怒,對它的復仇和滿腔怨恨表示可以理解。
""茉莉香’有些茫然痛苦,握手機帶著哭腔問道:
“大師,那我、我丈夫他就必死無疑了嗎?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讓那個孩子心寒了,我們現在就去警廳重新舉報,我們改了行不?!”
顧之桑輕嘆一口氣,說道:“你不用太著急,其余切實參與了暴行的人如何量刑我不清楚,但是你丈夫無論從間還是間評判層面,確實罪不至死。”
“我會保他一命,待會下播之后會有人聯系你們,告訴你們該如何做。”
并非只是保‘茉莉香’的丈夫,也是考慮到了徐有涵這個魂。
它被怨恨影響太深,若是將‘茉莉香’的丈夫也殺了,染上的孽力就太多了,勢必會被地府滅殺再無轉圜之地。
顧之桑想了想說道:“此事之后你還得去買一些專門的艾草、柳條備在家中,這種東西你去附近較大的香火店問問,他們都有貨源,再去寺廟或道觀求幾張護符給家人都帶著。”
煞累及家人,‘茉莉香’的兒雖然在學校沒出境,但應該也到了一定影響,需要盡快消除。
而艾草和柳條的作用就是驅邪,必須要專人做法加持過的才有效。
前者點燃后兩三天熏一下屋子,可以消除角落的煞氣氣;
后者鎮宅,能夠讓他們一家在氣運較低的一段時間不被其他魂趁虛而。
""茉莉香’把的話牢牢記在心里,激涕零:“謝謝大師,你是我們一家子的救命恩人啊!”
本無法想象兒子被毀、丈夫又接連死去自己還能不能撐得過去。
待斷開連麥后,立即給顧之桑打了百分百的滿意度。
看著店里的狼藉和推搡的丈夫,了把眼淚說道:“走吧,趕收拾收拾去警署認罪,以后我陪你去給那個孩子上香、賠禮道歉。”
“對了,那個孩子的媽我們以后多接濟一些,就當是積善行德了。”
……
連麥結束之后,觀眾們也紛紛打了分。
或許是因為沒有看到后續捉鬼事件,這次的分數比剛才的略低一些,但在所有的選手中已經算很高的分數了。
現在還不到十一點,顧之桑看了看不斷刷新的彈幕,目在其中一條上稍作停留,而后開口說道:
“我要去安排一點事,暫停20分鐘。”
剛剛說完,不觀眾便開始苦連天。
【??某人是不是又想跑路了,嗚嗚嗚俺們的命好苦啊。】
【可惡這個人解決事件又快又好,就算懶好像也真的能贏其他人……】
顧之桑哭笑不得,再三保證道自己真的很快回來,會再開一個連麥互,才暫且平息了觀眾們的緒。
暫停直播后,和鄭如玉打了個電話,讓給‘茉莉香’家那邊的靈組分部說一聲,給那家四口人提供一些保障。
鄭如玉道:“放心吧顧指導,那邊的同事看了你的節目就開始行起來了,不僅僅是靈組,我們警署的同志也準備在‘茉莉香’兒子學校附近的酒店布局,把拍的死變態抓獲!”
原來最近網上流傳起了拍大學生、拍房客路人這種視頻,目前只是在外網的特殊網站發布,很多還沒有流國,沒有給害者們造太大傷害。
網警和警員們都非常頭痛,因為這些拍、販賣視頻的人很難抓。
看到顧之桑的視頻,他們第一時間趕去了酒店,便搜查。
很快好消息便傳來。
他們在酒店的部分房間發現了一些錄像設備,又找了幾名男同事故意設局,偽造住的假象。
當天退房之后,其實房間里還有別的警員在蹲守。
果然有個穿著打掃衛生服裝、其貌不揚的男人鬼鬼祟祟溜了進來,他看著五十來歲老實,但就是個令人作嘔的死變態,直接在浴室、床位等地拿走了設備。
等他接連拿了兩三個后,直接被警方按住逮捕。
當天在警方的拷問下,他吐出了和自己聯系收購視頻的上家、以及一些同行,甚至還有很多極其下流的群聊。
據這些一手資料,網警們迅速攻破,抓獲了幾名主犯并銷毀了大量網上被拍的視頻。
最終這些拍犯被判刑、份信息都被公布,遭到了全網唾棄和辱罵。
其中一些人的家人難以接、害怕被牽連,直接和他們離婚、斷絕關系。
在這期間,‘茉莉香’家鄉當地的靈組確實在保護他們。
但讓他們比較疑的是,這段時間那些對徐有涵拳打腳踢的施暴者幾家人過得并不好。
首先他們的份信息早就被神通廣大的網友們了出來,收到了千萬條條辱罵。
不施暴者的父母親人連工作、社也到牽連,而社會影響力這麼大也沒有玄師愿意接他們的事。
在此期間,那名重傷的主犯又一次被徐有涵索命,直接咽氣兒了。
其他的一些從犯也傷勢加重。
顧之桑好像并沒有要捉拿它的意思?
又是兩日之后剪輯版節目播出,在全網都在追節目時,一間滿了符箓的病房中一個面憔悴萎靡不振的男青年半躺著,揮舞著瘦弱的手臂:
""不是我害你,不是我……’
一縷氣沿著窗戶滲病房,讓屋中的溫度慢慢降低。
氣中的一雙冷雙眼死死盯著床上的人,就要撲上去時,一條勾魂鎖鏈直接甩了過來。
白長、著白白袍帶著帽的謝必安面嚴肅,冷聲道:
“夠了,徐有涵你違抗地府法則擅留人間攪弄風云,已經斬殺主犯,難道還要矯枉過正讓自己為這些人染上孽力嗎?”
“速速隨我返回閻王殿!”
好不容易找到了徐有涵蹤跡的謝必安終于收服了它,而后略帶怒氣、牽著勾魂鏈來到了千里之外的某公寓。
正在團上打坐的年輕人似有所,睜開雙眸:
“白無常大人,許久不見突然到訪,有什麼吩咐嗎?”
謝必安冷哼一聲:“你是故意縱此鬼流連間的吧。”
顧之桑看了眼跟在白無常后、被勾魂鏈套住的厲鬼,正是徐有涵。
微微垂眸故作驚訝:
“大人怎麼會這樣想,我同此鬼所在的城市相隔千里,再加上它格外會藏氣息,確實是有心無力難以追查。
您竟然已經將此鬼抓獲,恭喜恭喜。”
謝必安神復雜,知道在裝傻。
眼前這個顧之桑可是能把鬼門當任意門、把地府攪得天翻地覆的人,連這個徐有涵的因果都算出來了,怎麼可能抓不到它?
若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在徐有涵剛剛報復完主犯、還要繼續報復的時候,就忽然泄了一氣息,被謝必安抓個正著。
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手,故意讓徐有涵的行蹤暴了。
而能有徐有涵魂力、還會‘共’可以影響到其魂魄本的人,除了顧之桑,謝必安想不到第二個人。
見不承認,謝必安也沒久留。
漆黑鬼門憑空出現,在徐有涵被勾魂鎖鏈牽著即將踏地府時,它扭頭看了眼顧之桑,深深頷首,而后消失在原地。
……
這些自然都是后話。
此時還在節目拍攝現場和鄭如玉通電話的顧之桑,正在聽鄭如玉講述靈組總部的最新調查。
鄭如玉道:“送回總部的那枚在湘省‘神湖’挖出的‘噬魂釘’,我們通過初步調查,再一次在其中提取到了和在南省小石村發現的石像中一模一樣的黑霧。”
說起這次運送任務還頗為兇險。
運送部隊半路遭遇了不明玄師襲擊。
要不是他們提前有準備,找來了附近等級最高的幾個組員幫忙,還帶有顧之桑臨走前畫給他們的一些攻擊符箓,恐怕真的要遭殃。
但這艱難的運送是值得的,他們查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鄭如玉接著說道:“同時我們查到了三個多月前理劉純欣尸、把湖中攪得一團糟的玄師份,我們發現此人二十年前就曾因修行邪、殺害同門,被玄門逐出,我們當時自然也不會收這樣的危險人,他從此銷聲匿跡。”
此人姓胡,罔。
年輕時也算當時玄門中比較有名的天才人。
最終卻為了提升道行走火魔,強行剝奪同門的生機,致同門死。
此等大兇大惡的手段,自然有悖玄門的道義,在即將被玄門三大家判絞殺清理時,他逃跑了,直接了玄門的通緝犯、叛逃罪人。
在調查的過程中,靈組總部剝繭才發現,此人竟一直在夏國境游走,只是行蹤詭異、一直沒有被發現。
鄭如玉肅聲道:“我們現在懷疑,近二十年間夏國境或許興起了第三個玄學組織,其中圍繞著‘黑霧’為源頭,聚集了一群像胡罔這樣的玄師。”
“目前我們圈定了幾個他們可能聚集、經常活躍的地區,其中就有南省和湘省。
而最有可能、同時也疑點重重的地方在渝省。”
顧之桑聽到此地,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個地點:
“鬼城,子別都。”
鄭如玉乍聽一愣,而后才想起來這是玄學典籍中千百年前的稱呼,神有些古怪,道:
“沒錯,現在我們都風城,相傳風城之下就是曹地府、鎮有酆都大帝,不過這些雖是民間舊傳,但我們仍在風城發現了端倪和奇怪之。
目前正打算派組的同事去調查一番。”
顧之桑‘嗯’了一聲,說道:“務必小心。”
掛斷電話之后時間還不到20分鐘,重新恢復了直播,說道:
“我回來了,現在還有時間,我再接一個直播互吧。大家不用報名,我剛剛在直播間看到了一個比較合眼緣的觀眾,覺得他的求助有點意思。”
“昵稱為‘世間無奈’的觀眾在直播間嗎?我選擇你作為下一個互觀眾的話,你有空連麥嗎?”
聽到顧之桑的話,不好奇的觀眾都返回評論區,搜索了這個觀眾的網名,看到了他十幾分鐘前發布的一條求助信息。
世間無奈:【顧大師您好,我看到了好幾期你的節目,覺得你是個非常厲害的玄師,想試著給您發一封求助,不知道您能否看到。
我的家人疑似被惡魔附,很多年了也都解決不好,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當時結束上一場連麥的時候,就看到這條彈幕飄過,約讓到了一些冷氣息。
這說明發評人的上,多有點非自然的力量,引起了的好奇。
大量觀眾很快便將這條評論點到了高贊,并在下方留言蓋樓。
【惡魔??這稱呼好西方啊,夏國只有鬼吧,還是說全世界的鬼魂妖怪都能竄的?】
【兄弟你走錯門兒了,魔鬼不是咱大夏國的產,隔壁現的挪威黑巫黛西,應該比較擅長這種事吧。】
【好多年了為啥沒有找人去看呢?還是說找了也沒啥用,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只能來求助桑桑了。】
顧之桑聲音落下十幾秒后,‘世間無奈’才出現:
【我在顧大師!可以連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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