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逆行》第35章 程溯

程溯這個手牽得路知宜毫無準備。

心里撲騰跳, 只覺得無數道細微的電流從兩人手中閃過,一遍遍從指尖涌出來,再流向心臟, 徹底攻陷到全

路知宜做著深呼吸,不知所措地跟著他走,連呼吸都變得小心。

走著走著,垂眸去看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之前以為程溯是會彈鋼琴的老師,路知宜還特別觀察過他好看的手, 線條流暢修長, 骨節分明, 手面有輕微的青筋,帶著溫的力量

很早就幻想過被這樣一雙手牽著是什麼覺, 現在也終于驗到了。

靨和滿足都藏在了風里,路知宜輕輕抿了抿,也握他的手去回應。

兩人起初只是輕輕拉著,但等走到鉆豪時,早已變了親的十指扣。

遠遠看到他們, 胡曉宇趕沖華子使眼,華子繼續通知洪武,洪武又招呼來一堆人等在店門口, 正要跟昨天一樣給路知宜排面時,程溯淡淡一句——“閉。”

胡曉宇已經張開的馬上閉了回去,路知宜沒忍住笑出來, 和他說:“昨天謝謝你給我買的豆花,很好吃。”

胡曉宇寵若驚, “別客氣嫂子, 有事您說話!24小時隨隨到!”

路知宜從包里掏出一堆棒棒糖, “請你們吃的。”

胡曉宇和華子,洪武忙不迭去接,然后抱著一大袋糖去派發起來。

程溯看著小姑娘熱送糖的樣子,忽地想起之前余桐開的玩笑,看著,“喂。”

路知宜轉過來,眨眨眼,“怎麼了?”

“這麼快就發喜糖。”

“……”

還有兩個門后,路知宜尷尬地把程溯往旁邊推,手打他,“你討厭,也學桐桐捉弄我。”

程溯躲著的打,又輕笑,“我沒有。”

“你有,你就是故意的,不準躲——”

兩人就這樣在過道里一個鬧一個讓,幾個小弟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華子:嘖,敢打溯哥的人終于出現了。

洪武:錯了,是敢打溯哥溯哥還不敢還手的人,哈哈。

胡曉宇:……人家小罵俏關你們屁事,都滾去上班!

“……”

趕走華子和洪武,胡曉宇轉過,剛好看到程溯牽路知宜進電梯時的神,不慨,他這位哥這兩天臉上的笑比兩年都多。

這就是的魔力嗎。

另一邊,程溯把路知宜帶到了三樓的一間包廂。

“我要去巡一下店,忙完上來。”

路知宜還因為喜糖的事假裝不理他:“帶我來這干嘛,今天不算工資表了嗎。”

程溯輕笑,的頭,“你先坐會,我了人來陪你。”

路知宜頓了頓,“誰啊?”

“待會就知道。”

程溯說完就離開了包廂,路知宜發了會呆,正想拿出手機看看最近的新聞,包廂門忽然被推開,一個悉的聲音傳進來——

“是317吧?人呢……啊知宜!!”

路知宜愣了下,很意外:“桐桐?”

余桐背著一個小挎包走進來,還不太相信似的,“程老師給我打電話說請我來唱歌,我還以為他逗我玩呢,原來是真的啊?”

路知宜:“……他給你打的電話?”

“是啊,怎麼你不知道嗎?”

路知宜終于反應過來剛剛程溯走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知道自己昨天無聊,所以特地找來余桐作陪。

路知宜抿了抿,心里劃過一甜,喜糖的事也瞬間翻了篇。

“咦?程老師呢?”余桐前后左右地看,又小心翼翼地問,“可他怎麼會約在鉆豪,他不知道這一片都是那個溯哥的地盤嗎,萬一待會又趕我們出去怎麼辦。”

路知宜一時不知道怎麼跟余桐解釋,只好笑笑安他,“放心,我年了你也畢業了,我們只聊天唱歌沒事的。”

“那就好。”

余桐擰開一瓶飲料咕咚灌了兩口,想起什麼似的問:“對了,你前幾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程老師也不知道從哪問到我的號碼,很張地問我你在不在我家。”

路知宜微微怔住,這才后知后覺那晚程溯找自己一定也找得很辛苦。

連余桐的聯系方式都能找到,以他的子,估計就差掘地三尺了。

原來在努力奔向他的時候,他也在不顧一切地朝的方向跑。

路知宜心里涌過溫暖,低頭笑了笑,“沒什麼,現在都解決了。”

余桐嘖了聲,好像看出什麼端倪,“明白明白,高考也結束了,你們倆也應該是修正果了,我可不管哈,我絕對是你倆的人,當初那一鍋菌湯可是起了絕對的作用……嗯,”余桐越說越肯定,“待會程老師來了,我得好好跟他說道說道這件事。”

路知宜:“跟他說什麼啊?”

“當然是要請我吃幾頓人飯啊!”

路知宜頓了頓,忍住笑,“我怕你待會見了他說不出口。”

“切!”余桐不屑一顧,“我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我這張怕過誰?城東社天花板在此,就算是那位溯哥來了,我直接嗨溯哥你信不信!”

路知宜:“……”

正說著,有人推門進來,余桐瞄了一眼,“呀,程老師來了!”

程溯忙完就準備上來看看路知宜,誰知一進來就到了余桐的熱烈歡迎。

余桐社牛癥愈發厲害,和程溯見過兩次,儼然老朋友了一樣,還調侃起了他。

“程老師今天不走優雅風啦,今天是酷boy誒!”

路知宜:“……”

路知宜心復雜地拉了拉,“你要不,先坐下再說。”

余桐卻主倒了杯飲料給程溯,“干嘛呀,我跟程老師都自己人了,是吧程老師!”

程溯角輕勾弧度,手接了遞來的杯子。

袖口的布料因為這個作被拉得后移幾分,手腕的刺青忽然就這樣暴出來。

雖然只是短暫的兩三秒就又掩進了袖子里,但余桐看見了。

天花板的表瞬間僵在了臉上。

“麻煩你跑這一趟,過來幫我陪著知宜。”程溯喝完杯里的飲料,“想吃什麼隨便。”

余桐持續呆滯中,聽程溯跟說話,也沒聽清是什麼,胡嗯啊應了兩聲,鵪鶉一樣默默坐了下來。

腦子里有些不那麼確定的想法,又不敢問出來。

直到五六個服務生陸續從外面進來,擺滿了整桌的零食飲料甜品,對路知宜說:

“嫂子,溯哥讓我們給你準備的,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每樣都各上了些。”

聽到那個平時只出現在自己吹牛里的名字,余桐整個一激靈,仿佛天靈蓋被炸了一樣。

……溯,溯哥?

真的是他!

等會——

嫂子???

余桐遲鈍地反應過來什麼,瞪大眼睛看向路知宜,徹底失去了表管理。

路知宜被這副模樣笑到不行,“你干嘛,不是要找他說道說道嗎。

“是嗎。”程溯坐到路知宜邊,雙微微疊,后背輕靠在沙發上,“要跟我說什麼。”

除了路知宜,程溯對誰都是淡淡的,過去戴眼鏡穿白襯還能遮住幾分戾氣,或許給余桐造了一些錯覺,但現在褪去偽裝,當這位傳說中的大哥真的坐到了自己面前……

余桐能迅速應到他上傳來的氣場,本不需要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坐姿,都能和過去傳聞里的描述一一對應上。

真的很帥,也真的很狠。

可余桐非常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程老師”面前吹過的有關“溯哥”的風流韻事。

現在再回憶,怪不得當時程老師表奇怪了。

麻了,竟然舞到了正主頭上。

大哥現在這個淡淡的表,怎麼看都有幾分秋后算賬的味道。

余桐開始了長達數秒的冷靜和沉默,或許還有一對人生的懷疑。

心態崩了半天,深吸一口氣,心想早晚不過一句痛快話。

于是閉了閉眼——

“溯哥。”

“你看,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嗎。”

程溯:“?”

路知宜直接笑了出來,“說什麼呢你。”

余桐哭唧唧地躲到路知宜背后:“溯哥我錯了,以前那些話都是我聽別人傳的,我以后一定不說了!”

程溯:“……”

程溯知道這姑娘跟路知宜最初知道自己的份一樣,都有點嚇著了。

甚至還惡劣點,當著自己的面瞎造過不謠。

不過程溯懶得跟一個小姑娘計較。

何況還是路知宜的朋友。

程溯淡淡道,“行了,剛剛不還說是自己人嗎。”

“啊?”余桐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還沒從一夜之間突然跟鼎鼎大名的溯哥了自己人的事里回神。

華子這時在外面敲門,走進來靠在程溯耳邊輕輕說著什麼。

樓下又有個發酒瘋拉著服務生唱歌的客人,程溯不得不起,“我有點事,你們玩。”

走出幾步他又回頭叮囑路知宜:“門口留了人,有需要就,但不準跑。”

路知宜抿應他,“知道啦,你忙你的。”

直到程溯徹底離開,余桐才敢抬頭看了看,接著在包廂里原地連續喊了好幾聲——臥槽!

本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

“知宜,我是不是在做夢,程老師不是你學校的化學老師嗎?怎麼突然變程溯了?救命啊,你們是在玩什麼忌關系的cosplay嗎?”

路知宜拉著坐下,“這事說來話太長了。”

之后半個多小時,路知宜把自己和程溯的這一段故事說給了余桐聽。

余桐聽完覺得不可思議,“太酷了吧,靠,你們倆都好酷!所以你現在跟他住在一起?”

路知宜輕輕嗯了聲。

余桐八卦地看著,“那你們豈不是……?”

“什麼?”

“那個啊!”余桐生地描述,“深層次的靈魂流,懂我意思嗎?”

路知宜反應了會,驀地紅了臉,“怎麼可能,我們分開睡的。”

“?”余桐瞪大眼,“沒事吧你們,同居不同床?兩位年人在談小學生嗎?”

“……”

路知宜倒真的沒有想太多,只覺得和程溯這樣在一起,每天睜開眼睛能看到他就很滿足。

“沒想到我姐妹竟然了大哥的人,哈哈。”余桐很快就接了這件事,并洋洋得意,“看下次還有誰敢搶我媽的生意,哼。”

兩個姑娘就這樣在包廂里唱著歌,吃著東西,十一點的時候余桐先回了家,沒過多久程溯也來了包廂。

因為路知宜,程溯現在都會在晚上12點前下班,不希跟著自己熬夜。

零點后午夜場的生意都讓胡曉宇和華子他們看著,就算有應付不了的也可以打電話,隔得近,程溯再趕過來也不遲。

下班回家,洗過澡后,路知宜跟平時一樣和程溯說了晚安,然后躺到了床上。

夜里太安靜,白天努力藏起的緒會悄悄冒出來,反復回想路弘說的那些話,路知宜還是會有些難過。

始終沒有得到家人的祝福。

大概被這樣的思緒影響,許久過去路知宜都沒睡著。

夜里一點,決定起來喝杯水。

客廳已經熄了燈,路知宜用手機照著前行,倒了水再往回走時,突然在半路停了下來。

手機屏幕傾斜,路知宜照向沙發的位置。

之前沒有看到過,所以以為在客廳也一樣可以睡,但現在才發現程溯那麼高的個子睡在這里的局促。

薄被凌地掉在地上,一雙大長制于狹小的空間,只能蜷著。

是用眼睛看都很不舒服的姿勢。

路知宜忽然想起余桐的話——

“同居不同床?兩位年人在談小學生嗎?”

回房后坐在床邊,路知宜看著空的兩米大床,忽然很不是滋味。

心不在焉地去拿剛剛接的水,卻沒注意接穩,咣當一聲,玻璃水杯掉到了地板上,碎片灑了一地。

路知宜嚇了一跳,被刺耳的聲音驚回神,正要蹲下去撿,臥室門倏地被打開,程溯一邊套上一邊走進來。

“怎麼了?”

夏天天熱,他應該是著上半睡的,進門時腰腹的還沒被服遮住。

路知宜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又慌收回視線,“不,不小心沒接住杯子。”

心怦怦跳,第一次親眼驗到了男人帶來的視覺,是那種充滿發力的力量

路知宜腦子里莫名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怕程溯看出來,忙蹲下去撿碎片,“對不起,吵醒你了是不是。”

“你別。”程溯過碎片區域,把路知宜抱到床上,“我來。”

“……”

程溯拿來掃帚,將所有玻璃清理干凈,又重新倒來一杯水,“好了,喝了就快睡。”

路知宜嗯了聲,眼看程溯背影就要離開房間,糾結幾秒還是喊住了他,“程溯。”

男人回頭。

路知宜住被角,“我……我睡不著,能不能陪我聊會。”

程溯搭在門把上的手又放了下來。

他走回床邊,“怎麼睡不著,有心事?”

路知宜搖搖頭,“可能是晚上玩得太高興了,有點興。”

程溯微頓,只好在面前坐下,“那想聊什麼。”

其實路知宜也不知道聊什麼,心的本意也并不是聊天。

程溯穿的短袖,手腕的刺青完全暴,路知宜便指著刺青問:“弄這個疼嗎?”

“還好。”

“我能不能看看。”

程溯把手了過來,路知宜微微俯打量。

看不懂圖案,似乎是一種圖騰,又像是某種的符號,被藤蔓樣的東西包裹著,匍匐在他的手臂上。

“這個是小狗嗎?”路知宜指著最中間的一個頭問。

“……”程溯有些無語,又被認真的語氣弄到想笑,“那是狼。”

路知宜張大了:“啊?”

又仔細看了眼,神態好像確實比小狗要兇些。

“阿努比斯,古埃及神話里的黑暗審判者。”程溯說。

路知宜沒聽說過這些,只覺得程溯這個刺青很特別,黑暗使者周圍糾纏著花的藤蔓,中間穿各種奇怪的圖騰符號,有種怪陸離的瑰麗

第一眼看,暴戾,兇狠。

可看多了,竟覺得是一種

路知宜興趣地盤起,朝程溯靠近了些,“我可以嗎?”

程溯:“……”

還不等程溯開口,路知宜已經上了手。

沿著藤蔓一點點往上刺青映在理的質,仿佛一點點重走墨印刺下的路線。

路知宜好奇又新鮮,完全沉浸在觀察的世界里,卻不知道自己指尖這樣慢條斯理地游走,無異于把程溯架在火上烤。

他骨節不經意地彎了下,青筋出,藏著克制。

還好路知宜并沒有貪太久,了兩下就收回了手,自言自語,“原來著跟普通皮覺一樣。”

程溯咽了咽發干的嗓子,起,“好了,不早了,快睡。”

“……”路知宜見他要走,還想再找點話題,可一時半會又想不出,閉了閉眼,干脆直接拉住他的手,“你別睡客廳了。”

程溯怔了下,“什麼?”

“我是說,你別睡客廳了,就睡這里。”

“……”

程溯看著路知宜,好半天沒說話。

他沒馬上回應,反倒讓路知宜有些尷尬和心虛,明明自己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又怕他以為自己有。

所以路知宜馬上追加了一句:

“因為沙發太小了,你睡得好,一定休息不好。不過你放心,”路知宜認真地擺手,“我一定不會你的。”

“……”

程溯沒忍住笑了出來。

到底誰才該比較怕,為什麼他這個朋友對他那麼放心。

不過程溯對自己可不放心。

他走過去,路知宜的臉,“不用,你自己——”

可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小姑娘卻突然下床,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快速熄燈,自己又跳到另一頭,“就這麼決定了,我說了算,晚安。”

程溯:“……”

程溯活了22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孩推倒。

他好氣又好笑,轉去看,被子里已經拱起一個小影。

說實話,程溯原本意志還是很堅定的,可當真的讓他驗到了這種同床共枕的滋味——

哪怕只是短暫的十來秒,他就搖了。

程溯平靜地躺了下來,看著黑暗的天花板,突然十分清醒。

過了會,他到床頭柜剛剛倒的那杯水,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可空氣里全是路知宜上沐浴香的味道。

一點點地涌他的呼吸里,擾他,蠱他。

程溯深深呼了口氣,覺得自己就是在沒事找

他起床,去煙,吹了好一會的風才重新回沙發躺下。

這一夜程溯幾乎沒怎麼睡。

第二天早上九點,程溯買完早餐回來,見路知宜還沒醒,便推門進去看了看。

冷氣開得低,在薄被里,只出一個頭,似乎還睡得很沉。

程溯坐在床邊看了會,忽然興之所起,又拿出了手機。

也不知道為什麼,路知宜睡著的樣子讓他特別心,睫長長的,呼吸很輕,像神話里沉睡的又圣潔。

這次有了經驗,程溯提前關掉聲音,拍了好幾張。

正要收起手機離開時,路知宜忽然迷迷糊糊地從被子里出一只手,在索著什麼。

程溯看了幾秒,驀地反應過來——在找自己。

畢竟在昨晚睡前的認知里,自己是和睡在一起的。

程溯只好馬上在邊躺了下來。

路知宜空好幾下總算到了人,本能地朝溫暖的地方靠近。

蓋在上的薄被也因此落,

像是潛意識里尋到了安全的依靠,抱住了程溯,頭還往他懷里鉆了鉆。

程溯結卻好似失去了控制,快速滾了好幾下。

微頓幾秒,他垂眸看著懷里的孩。

夏季悶熱,路知宜只穿了一件花邊的吊帶睡,布料,勾著曲線,好像一撕就破。

潔白雙肩瘦削脆弱,長發凌散在上,閉眼抱著自己時,是那種極致清純的

空氣里不知不覺染上了暗涌的燥意。

程溯其實并不恥承認心的某些,他是生理健康的男人,有想法很正常。

但或許是自己進社會太早,心理年齡偏大,總覺得這樣一個才結束高考的姑娘在自己眼里還是個孩子。

有一非分之想都是對

但這一刻——

他真的忍不住。

看著還在睡的那張臉,程溯輕輕撥開臉頰的碎發,低頭,克制又溫地在額上印下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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