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族大佬的沙雕白月第23章 Chapter 25

Chapter 25

寒意徹骨的湖水中, 萊希爾斯的舌蠻橫撬開了魏薇薇的齒。冰冷的空氣經由萊希爾斯的渡了過來,灌進的肺部。

短時間缺氧令魏薇薇的腦子陷了迷糊。

落水之后的英雄救,瑪麗蘇穿越文中永不過時的經典橋段, 沒想到居然到這種絕地求生劇本。

只可惜,因著親王BOSS的這一出劇本外的英雄救, 本次“溺水實驗”還沒進行到關鍵部分就提前宣告失敗。

魏薇薇胡思想著,隨后便在萊希爾斯懷中暈了過去。

*

等魏薇薇再次醒來, 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八點多。

不知什麼原因,到渾無力,頭痛裂。魏薇薇倒吸了口涼氣,著腦袋強行支撐著坐起來,左右打量,發現自己這會兒已經躺回了寢宮的棺材床, 整個臥室里空空如也, 除以外連只蚊子都沒瞧見。

“木楹……”魏薇薇試著喊了一嗓子, 誰知嚨竟干疼痛, 聲音也跟公鴨子似的。皺眉清了清嗓子, 又拔高了點音量, 再次呼喊:“木楹?”

話音剛落,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聽著沉沉穩穩的, 不急不緩, 從容有力。很明顯不屬于木楹小同志。

魏薇薇抬起眼, 看見一黑軍裝的萊希爾斯走了進來, 后并未跟隨其它人。

他兩手兜里, 邁著步子走到面前站定, 背脊筆直, 眼簾子下垂,瞧著,臉冷漠平靜。看起來一副沒多生氣的樣子。

但魏薇薇很清楚,眼前的平靜,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短暫假象。

于是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腦筋飛轉,決定在這位神經病BOSS發作之前給自己做足心理準備想好合適的說辭。

片刻。

萊希爾斯問:“你大半夜的什麼風。”

魏薇薇理了理蓋在上的薄棉被,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去看風景,你肯定不會信。”

萊希爾斯目微冷,盯著,薄薄的一條線。

在頂頭BOSS殺人視線的注視下,魏薇薇只能選擇坦白從寬:“陛下應該也猜到了吧,我是想去驗證一下自己溺水是否也能死而復生。”

萊希爾斯冷冷道:“如果不能呢。”

不能,那應該就能穿回去了吧。

魏薇薇默了默,道:“可我不是被陛下你提前救起來了嗎。”

聽完眼前這個人類的說辭,萊希爾斯只覺額角的青筋都突突跳了兩下。他微微瞇起眼睛,,“聽你這意思,我救你還救錯了?”

魏薇薇擺手:“怎麼會。親王陛下您舍跳湖來救我,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

萊希爾斯沒搭話。

魏薇薇見他不說話了,心頭不免有些打鼓:想想看,站在萊希爾斯這個大BOSS的角度,老婆大半夜莫名其妙跑去跳湖,還被自己的倆心腹大臣撞個正著,確實是丟臉的。

但是,天地良心,確實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大半夜會在王宮里瞎轉悠。

穩妥起見,魏薇薇決定飛快終結這個危險話題。

用力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奇怪,我這嚨為什麼這麼難。而且腦袋也疼,上也疼。”

萊希爾斯冷嗤一聲,“半夜三更又吹冷風又泡冷水,你說為什麼?”

魏薇薇愣了下,詫異道:“我冒了?”

“醫生說你在發燒。”萊希爾斯從桌上拿起兩粒藥丸,又倒了一杯溫水,走到棺材床旁邊彎腰坐下,把藥丸和水一并遞給魏薇薇,“吃了。”

魏薇薇盯著那兩粒藥丸,不可置信道:“可我好像記得,上次我中槍發燒,很短的時間就自行退燒。”

“醫生也覺得奇怪。”萊希爾斯目停留在由于發燒而泛著紅暈的臉頰上,淡淡說,“你的質較之前幾回,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的各項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

魏薇薇若有所思地皺了下眉頭。

質發生了某些變化?

什麼變化?又為什麼會發生變化?

這次溺水和之前那次中槍相比,多出了什麼變量?魏薇薇飛快思考起來。突的,意識到什麼,眼風瞄向坐在旁邊的親王陛下。

視線依次掃過萊希爾斯飽滿的額頭,狹長冷淡的雙眼,高的鼻梁骨……最后落在那張天生潤澤朱紅的漂亮薄上。

魏薇薇想起了昨夜湖水中那個冷冰冰的渡氣之吻。

那邊廂,萊希爾斯就這麼面無表地任由盯著瞧,足足過了一分鐘,他才語氣冷靜地問:“你在看什麼。”

魏薇薇仰著脖子往他湊近了點,眼神專注,更加仔仔細細地觀察。

的高溫將上清甜的香味蒸得愈發濃郁,隨著距離短,那子甜香縷縷鉆進萊希爾斯鼻子里。他也低下腦袋往近幾分,沉聲道:“請問這位剛跳完湖的小姐,你看夠沒有。”

魏薇薇想起了以前自己追過的一部韓劇,《來自星星的你》。里面的男主角是個外星人,主角是個地球人,劇里的設定是人類的唾會使男主生病。所以在那部韓劇中,男主一接吻,男主就會生病。

或許,質發生的變化也有相似原因?

思索著,魏薇薇突然說:“陛下,你們族的唾,會不會讓人類過敏,導致人類生病什麼的?”

萊希爾斯漠然回答:“族與人類通婚已有數百年歷史,從沒聽過這種事。”

魏薇薇正經八百地猜測著:“那會不會是陛下你和一般的族不一樣?以你的年齡,你應該屬于遠古生,遠古生可能會存在某些奇奇怪怪的遠古病毒?”

萊希爾斯:……

萊希爾斯:?

“您先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也先不要生氣。”魏薇薇非常一本正經地強調:“我沒有拐彎抹角說你老的意思。”

萊希爾斯:“。”

魏薇薇掀開被子往他坐近了點,將聲音低幾分,“陛下,你雖然現在上了年紀,那方面功能不行了,但是年輕時候肯定也有前友。麻煩你回憶一下,以前你親你前友,有沒有導致過過敏生病?”

萊希爾斯涼涼瞧著,須臾才道:“我沒有前友。”

魏薇薇在心里呵呵:裝,接著裝。

魏薇薇道:“那個送你菩提白玉發簪的姑娘不是你前友麼。聽們說,那柄發簪被陛下你帶在邊幾千年了。”

萊希爾斯面無表地說:“不記得了。”

魏薇薇:“不記得什麼?”

“那個發簪怎麼來的,又是何人贈與,我都不記得了。”萊希爾斯平靜道。

然而這個回答卻令魏薇薇更生出幾分好奇,“您都不知道那東西怎麼來的,還如此寶貝?。

萊希爾斯這次并未立刻答話。他側過頭,平靜地看著這張分明虛弱卻閃著八卦之的臉蛋,沉默幾秒后,他開始思考:要用什麼方法堵住這崽種的

滴答,滴答,滴答。

墻上掛鐘的秒針跳了三格。

萊希爾斯把玩著手里的藥丸,忽然道:“其實,想驗證你的猜測對不對很簡單。”

魏薇薇:“嗯?”

“關于是不是我的唾讓你質虛弱的猜測。”萊希爾斯慢條斯理地把退燒藥舉起來,道:“我喂你。”

“?”

他:“地喂。”

魏薇薇:“。”

“你我再親一次,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讓你虛弱生病。”

魏薇薇:“。”

魏薇薇腦門兒上下三道黑線,訕訕道:“其實我只是純粹好奇而已,也不是真的一定要搞清楚。不必了。”

隨后便接過萊希爾斯手里的藥丸,放進里,水都沒喝直接干咽下去。

親王陛下好整以暇地盯著吞藥,又給遞了一杯水過去。

囫圇吞藥哽得慌,魏薇薇捋了捋嚨,順勢從他手里接過水杯喝了點,等藥丸子都順著食道下去了,才想起來另一茬事。問萊希爾斯道:“對了陛下,木楹們呢?”

萊希爾斯漫不經心地說:“那些侍者大半夜放你獨自出門,以致你落水生病,屬嚴重失職。已經去后勤部辦離職手續了。”

魏薇薇剛喝下去的那口水差點噴出來,驚道:“辦什麼離職手續?您不會要開除們吧?”

萊希爾斯:“有何不可。”

“不至于。”魏薇薇急忙道:“親王陛下,昨晚是我自己跑出去的,和木楹們一點關系都沒有,您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吧。”

萊希爾斯重復:“罰你一個人?”

“是的,我愿意為自己落水一事負責任。”

他食指關節輕輕敲著膝蓋,似乎是在考慮的建議。須臾,他點點頭,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可以。”

萊希爾斯:“等你病好,你搬到我宮里去住一周。”

魏薇薇不解:“為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行吧。為了木楹等人不被連累開除,除了同意也沒別的辦法。魏薇薇做了個深呼吸,微笑:“好的,陛下。”

之后親王陛下便起離去了。萊希爾斯前腳走沒多久,木楹小同志就跟著從外頭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十全大補湯,香氣四溢。

魏薇薇看見木楹,頓時松一口氣,問道:“你們的離職手續撤銷了吧?”

誰知聽完的話,木楹卻是一臉的茫然不解,狐疑反問:“殿下,什麼離職手續?”

魏薇薇一怔:“你們剛才不是去辦離職手續了嗎?陛下不是說,他要開除你們嗎?”

“沒有呀。早上的時候陛下說您昏迷一晚上,醒了可能會,讓我們去給您準備吃的去了。”木楹說著還把手里的湯往上端了端,喜滋滋道,“這可是我和溫梵一起熬的,您嘗嘗看怎麼樣?”

“……@#¥%”

魏薇薇看了看木楹小同志手里的大補湯,又仰頭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終于頓悟。

這是又被萊希爾斯給耍了。

*

畢竟有副怎麼掛都掛不掉的不死之,加上一眾宮人的細心照料,跳湖事件過去三天后,魏薇薇的冒便好了個五六。燒已經退下去,腦袋也不疼了,就只剩下嚨偶爾還會發,聲音也還有些沙啞。

第四天的時候,木楹端來一碗清湯小米粥給魏薇薇吃。癱在棺材床上把碗接過來,邊吃邊自嘲似的啞聲說:“本來是裝病,這下倒真病了。”

木楹嘆了口氣,道:“殿下,您以后長個記,可千萬別再大半夜去湖邊溜達了。秋了,夜深重,湖邊路,要是再失足掉下去怎麼辦?我們都快被嚇死了。”

這次的跳湖事件,親王陛下對外的說法是王妃“不慎失足”。

“放心,不會了。”魏薇薇朝木楹寬地笑笑,埋頭喝粥。

“上次您在公館遇刺,陛下讓您閉門一個月,我們都知道您關在宮里憋得厲害……”木楹說著又咬了咬牙,憤憤道,“都怪那個背后主使。您放心,等主使落網,陛下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起這茬……都這麼久了,還沒什麼線索麼?”魏薇薇問。

“現在眾說紛紜,有說是敵國暗算的,也有說其它的。”言及此,木楹神微微一變,謹慎地左右張一番,才低嗓子回答:“殿下,這個‘其它’我也是聽說的,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您聽聽就好了——有個說法是這次的暗殺行,是黨在背后搗鬼。”

黨?”這個詞匯十分陌生,魏薇薇的直覺告訴,這組織不像個正經組織。

木楹嘆了口氣:“殿下您是人類,可能不太了解黨。”

魏薇薇:“不如你說來聽聽,讓我了解了解。”

“關于黨的事,我也是很小的時候聽我爺爺他們說起過。”木楹聲音得很低,像是很怕被其它人聽見,“據說在古時候,族分為魔兩黨,黨的領導者肯汀,魔黨的領導人就是陛下。蘇肯汀與陛下是摯友,兩黨關系也很好,后來甚至還結為了同盟。”

魏薇薇邊呲溜吸著粥,邊津津有味聽木楹講族的古代史詩,追問:“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肯汀和陛下就鬧掰了,黨和魔黨也徹底由盟友變為死敵。”木楹唏噓不已,“殘余的黨后代一直在被追殺,聽說近代以來,他們的人數越來越,而且大部分都被驅逐到了境外,不敢在帝國境。”

魏薇薇:“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波瀾壯闊氣回腸的歷史。那,那個黨的領袖,蘇什麼肯的,現在如何了?”

“蘇肯汀?”木楹說,“死了吧。”

“怎麼死的?”

“不清楚。”木楹搖搖頭。

魏薇薇:“照你的說法,這蘇肯汀和陛下以前是好朋友,最終反目仇,其中就沒人知道原因?”

“這段過往太過久遠了,幕誰知道呢。”木楹搖頭。

瓜吃完,一碗粥也將好喝完。魏薇薇用紙巾,不再追問。

就這麼又悠哉哉地過了四天,這日夜后,魏薇薇吃完晚飯,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庭院里邊看劇邊賞月,溫梵突然找來了,恭敬道:“殿下。”

“怎麼了?”

“陛下派人來問,您恢復得如何了?”

魏薇薇想也不想便道:“好得差不多了吧。”

“那就好。”溫梵面上出一個笑,“陛下說,他早前與您有約,待您痊愈,便搬去陛下宮中小住一周。車已經來接您了。”

魏薇薇:“。”日子太逍遙,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對比吃了蒼蠅似的表,邊上的木楹卻是一臉的歡欣雀躍,急忙說:“我這就去幫殿下收拾行李!”

魏薇薇:……

也行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正自我安著,小木楹已經拎著個方形小行李箱出來了。把箱子往魏薇薇懷里一塞,笑嘻嘻道:“去吧殿下,整整七天,趁此機會好好和陛下。”說著音量減小,暗示十足地拍了拍行李箱,“我還給您準備了,保管讓陛下神魂顛倒,對您不釋手。”

魏薇薇聽見木楹小可最后那句“神魂顛倒、不釋手”,瞬間一陣惡寒。

上了車,被送至王宮南面的親王宮殿。

宮門口早有人恭候迎接,對方是個面容清麗沉穩持重的中年婦人,后還領著兩個年輕侍。幾人向魏薇薇問了好,隨后便接過的行李將寢殿。

這會兒將近晚上八點鐘,天已經黑。魏薇薇原本以為萊希爾斯應該還在忙公事,誰知進得臥室一瞧,他居然已經在里頭了。

書桌上亮著一盞燈,燈暗暗的,不甚明亮,親王陛下穿著一純黑綢睡袍,正坐在書桌前低頭批閱文件,口冷白的皮出一角,約能看見那個|的黑蝙蝠紋

聽見腳步聲,萊希爾斯頭也不抬地說了句:“來了?”

“嗯,來了。”魏薇薇應道。

萊希爾斯點頭,淡淡地說,“坐。”

旁邊正好就是個深棕牛皮沙發。魏薇薇彎腰坐下來,安安靜靜地等著這位大佬對自己進行最終宣判。

萊希爾斯垂著眸,自顧自理著公文,神專注而冷漠,像是沒打算馬上

魏薇薇原本已經給自己鼓足了勁,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可不知是族大佬的氣場實在太強太抑,還是這書房過于安靜的緣故,干坐了約五分鐘,魏薇薇便開始慌張了。

惴惴的,心頭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準這位超絕可怕的大BOSS又會想出什麼變態恐怖的招數來整治自己。

惴著惴著,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魏薇薇回過神。

親王陛下眼也不抬地說了兩個字:“進來。”

書房門打開,是之前那名氣質沉穩的中年低著頭,手里還端著一份餐點樣的東西,恭而有禮地走進書房,將那份餐點擺在了魏薇薇面前的茶幾上。

隨后便又低眉斂目地退出去。

一陣香味在空氣里飄散開。魏薇薇定睛一瞧,見茶幾上擺著一個圓形大白盤和一雙筷子。盤子里頭是兩只香辣大,空白點綴著一幾朵西藍花和玉米粒。

看上去人。

魏薇薇:這是?

這不是最喜歡的香辣子嗎?

魏薇薇面,沒等將心中的疑慮問出口,親王陛下的聲音便響起了。萊希爾斯沒什麼語氣地說:“嘗嘗看。”

魏薇薇:“……”

大佬有命,不得不從。縱是百般困不解,魏薇薇還是拿起筷子,夾起咬了一口,咀嚼起來。

萊希爾斯依舊眼也不抬,“好吃麼?”

魏薇薇把里的咽下,很誠實地說:“湯飽滿,瘦而不柴。好吃的。”

萊希爾斯:“我做的。”

魏薇薇:……

魏薇薇唰的一下抬起頭,向萊希爾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陛下你剛才說什麼?”

親王陛下指間的鋼筆頓住,起眼皮看向,仍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這份,我做的。”

這七個字太過驚悚,魏薇薇手一抖,筷子沒拿穩,剛咬一口的大子啪的聲重新掉回盤子里。

魏薇薇著實震驚了,難以相信道:“陛下,你居然,會做飯?”而且這廚藝,簡直可以和宮里的主廚PK了好、嗎!

萊希爾斯:“你都會,我為什麼不會。”

魏薇薇:“。”

“近千年沒下過廚,原本我還有點擔心自己手藝會退步。”萊希爾斯調子懶散,他將鋼筆的筆帽蓋上,合上文件夾,淡淡地說:“這些是專程給你做的,吃完。”

敢浪費我就咬你。

魏薇薇自腦補出親王陛下沒說出口的后半句話,默了默,道:“謝謝陛下。我這就吃。”

寵若驚,當即惶惶然地認真啃

而萊希爾斯兩條大長優雅疊在一起,靠著椅背,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黑鋼筆,直勾勾地看著

半晌。

兩只都被魏薇薇消滅干凈。出紙巾,悄悄打了個飽嗝。

萊希爾斯:“吃飽了麼?”

魏薇薇:“嗯。”

“吃飽了就準備一下,拿著東西跟我走。”

魏薇薇:?

魏薇薇狐疑,“拿什麼?去哪兒?”

話剛說完,一名侍便從屋外給送進來了一樣東西。魏薇薇一看,角立刻控制不住地兩下——這是一把巨大的竹編掃帚。

辛勤的環衛叔叔阿姨們專門拿來掃大街的那種。

魏薇薇:緩緩打出一串問號。

:“陛下,請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秋天了,后院滿地都是落葉,需要清掃一下。”萊希爾斯說。

魏薇薇:“。”

所以……

這就是超絕變態、超絕瘋批、超絕可怕的族大BOSS,對跳湖的恐怖懲罰措施?

魏薇薇凌了,站在原地足足十秒鐘才消化完這一信息,隨之點頭,“好的。”說完一頓,實在沒忍住又問:“可是為什麼是‘跟你走’?我去掃地,陛下你去干什麼?”

萊希爾斯隨手把筆扔進筆筒,淡淡道:“陪你啊。”

“?”

“反正也無聊。”親王陛下的語氣冷靜自若,又自然而然得仿佛只是在談論窗外的天氣,“跟你待一起,我好像會比較開心。”

魏薇薇:“。”

能不開心嗎?

一只傻貓每天逗著玩,換也開心。魏薇薇氣呼呼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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