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流放罪妃后的發家生活》第115章 第115章
正好客棧里就有魚, 因為之前周大慶跟學的那幾道吃食都跟魚有關。
熏魚的做法,先把魚中段的主刺剔掉后,兩片大的魚斜切厚些的大魚片,先用生姜小蔥水加一點花雕酒去腥, 最后加適量鹽一丁點的老和黃豆醬腌制一下。
之后則開始調料兒, 花椒八角茱萸蔥姜蒜還有幾樣香料, 鍋中倒適量菜籽油,先炸一把小蔥,炸出蔥油, 再倒之前的干料,炸出香味后就能加清水然后加鹽冰糖老跟香醋來調味, 最后放炸好的小蔥跟一小把芫荽,煮半刻鐘,出鍋前加了點許沁玉自己配置的五香。
這還只是熏魚的料兒,之前腌制的魚塊下油鍋, 炸到焦黃, 這樣炸出來的魚塊,連著里頭的大魚刺都是脆的,最后把炸好的魚塊撈出放在之前熬煮好的料兒里面浸泡一個時辰,吃起來脆的口里帶著酸甜的口味, 不管是下酒還是配著粥飯吃都很合適。
烤第二波豬時,許沁玉就已經把魚給炸好, 腌到熬煮好的料兒里頭了,現在時辰剛剛好, 可以吃了。
除了一只脆皮豬, 一大盆的熏魚, 周大慶還炒了個蛋。
脆皮豬最人歡迎, 蓮花吃的時候,突然對許沁玉來了句,“要是能一輩子都跟著主子就好了。”
本也是黑甲侍衛里頭的人,是豎王的人。
前些日子四殿下點了二十個人,讓他們去饒州城的許記飯莊做侍衛,一開始只有霍江喜上眉梢,其他人就不太樂意。
霍江是霍葉統領撿回來的孩子,之后一直養著,霍統領還教他功夫,最后也了黑甲侍衛。
黑甲侍衛里頭,有一大半的人都是孤兒,當初被大皇子收養,大皇子喊人教他們武藝,還有各種各樣的本事。
本來大皇子被陷害,他們都打算殺回京城,后來知道豎王他們被流放,霍統領讓他們先不要輕舉妄,找到豎王后,他們就跟了豎王,也知道以后豎王肯定會幫大皇子報仇,會讓大盛朝的皇位回歸正統。
所以他們也都期著跟著豎王做一番大事兒,哪怕現在只能在島嶼上還有島嶼附近種種糧食,跑跑商護護鏢。
所以剛開始知道要來給王妃的飯莊做守衛,他們都不太樂意,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他們這二十人的武藝,在所有黑甲侍衛中,是可以排名進五十的。
直到來到飯莊,吃到王妃做的飯食后,所有人驚為天人,再也不覺得過來給王妃的飯莊做守衛是大材小用。
雖然大皇子收養他們,教他們武藝,讓他們讀書認字,教他們各種各樣的本事,但吃食方面,就是吃飽了而已,黑甲侍衛里頭的廚子本沒學過廚藝,也就是把飯菜煮而已,雖然也不缺食,可吃起來不好吃。
跟王妃做的吃食一比較,說是豬食都不為過。
蓮花也清楚霍江為何知道要給王妃做守衛時喜上眉梢,肯定是以前就吃過王妃做的飯食。
當然,王妃還不知道他們的份,豎王不讓他們自己的份,讓他們一定要保護好王妃。
王妃做的飯食實在太味,想一輩子都跟著王妃。
許沁玉一聽蓮花喊自己主子,都有點無奈。
這些侍衛也是奇怪,每次都喜歡喊主子,都糾正多次。
現在聽見蓮花這麼喊,知道糾正也沒什麼用。
“快些吃,今天大家辛苦了,吃完早點歇息。”
最后蓮花吃了四碗粳米飯,兩斤脆皮豬,還有兩大碗熏魚,吃得舒服又滿足。
……
次日客棧里頭的朝食,依舊是許沁玉做的,昨兒晚上就讓周掌柜跟人定了食材,一大早就送了過來。
朝食的時候,許沁玉做了黃包,水晶蝦餃,干蒸燒賣,還有海鮮粥,另外還有豉蒸蒸排骨,差不多就是這幾樣。
客棧原本住著的客人得知今兒早上有新朝食,不用周掌柜跟他們介紹,只是聞見香味,個個都起床下樓,深怕像昨天晚上一樣,沒搶著好吃的。
起來后就問過周掌柜后廚做了什麼新鮮吃食。
周掌柜一說,各自都點上自己想要嘗的吃食。
其實基本都是每樣都點了一份,這些水晶蝦餃,黃包,干蒸燒賣,豉蒸蒸排骨的份量都不多,都是三四塊的量,再加上一份海鮮粥,也不過是個年男子正常的飯量。
同樣有不路過的人詢問什麼吃食這般香。
周掌柜也不厭其煩的告訴大家,“這是我家大慶的師父過來做的朝食,各位客可要進來嘗嘗?剩得不多了,一會兒就要賣沒了,我家大慶的師父就是城外許記飯莊的東家,做的飯食,味道絕對沒得說,你們嘗過就知道了,昨兒的脆皮豬可好吃?”
正好旁邊掌柜說,“好吃,老周,你家大慶師父還做了朝食?得,我趕進去占位置,昨天拿點脆皮豬,本不夠吃,早知道多買點,昨兒非要等我娘子回來我才吃,等開吃時我知道那味道,哎,等我想出來再跟老周你買的時候,都已經賣完了,昨兒我可跟你說好,我今天直接要半只脆皮豬,銀錢都已經給你了,老周你可別忘記了。”
周掌柜笑道:“放心,肯定不會忘記。”
旁邊商鋪掌柜這才立刻進到客棧里頭,打算點朝食吃。
其他人見狀,又聞著朝食的香味,有些就沒忍住,也跟著走了進去。
朝食除了留了些給自己人吃,剩余的不到一個時辰都賣得一干二凈。
價格也是按照許記朝食的價格打了八折。
晚上時候,許沁玉烤了十只脆皮豬,也沒打算烤太多,大家吃得有點欠欠的最好,這樣心里頭就還惦記著,下次還會想要吃。
十只脆皮豬,梁千戶又過來買了一只,還買了點脆皮腸。
剩余七八只,基本也都是昨兒買過的人預定的,只有兩只賣給其他人。
就這樣,許沁玉在八方客棧住了四五日,做的朝食還有脆皮豬的名聲都給傳了出去。
至西街這邊的區域都知曉八方客棧的大廚有個師父,師父就是城外許記飯莊的東家,做的吃食極味。
“真有那麼好吃?”
“真的,天老爺,我也點了一份那個脆皮豬,香的喲,世間怎會有如此味的東西,不僅如此,做的朝食,還有那脆皮腸,另外鹵的腸都特別香,鹵腸價格最便宜,別看它便宜,可一樣好吃得很,要是銀錢不多,就去買點鹵腸吃吃。”
這些話甚至傳到醉仙樓那邊,醉仙樓不食客都聽聞了。
能去醉仙樓用飯食的,都是饒州城的富商還有大戶人家。
聽聞許記飯莊的東家在八方客棧做吃食,心里都明白,肯定就是為了吸引客源,但這個脆皮豬的名氣實在有些大,總聽人議論,因此不富商還有大戶人家的老爺太太夫人們,就讓家中小廝過去八方客棧定一只脆皮豬回來嘗嘗味道。
要是不好吃,他們肯定也會跟親朋好友們說說,讓大家莫要上當。
說白了,還是抱著嘗試或者湊熱鬧的心態。
等到小廝丫鬟們過去八方客棧一問,許沁玉就說,“脆皮豬定的人太多,今天晚上也就多出來兩只,每人也只能買兩斤。”
兩斤的脆皮豬,大概也就還是一份的量。
這些小廝跟丫鬟們一聽這麼,就說自家主子是誰誰誰。
許沁玉無奈道:“實在沒法子,今兒比前幾日烤的豬還多了幾只,幾乎從晌午過后都在忙著,但就剩下兩只,還有不人來買,只能按份賣,要不各位回去跟家主說聲,可以現在預訂明天的,但也只能預訂個一只半只,多的也烤不出來。”
這沒法子,小廝跟丫鬟們只能提著一份脆皮豬回去,又把許沁玉的話跟各家主子說了說。
其中一戶姓趙的,家中做了幾十年的生意,也很是有錢。
趙老爺聽完小廝說的話后,也沒很在意,只道:“一份就一份吧,嘗嘗味道就行,再說了,聽聞是個十八歲的小廚娘做的?那小廚娘就是城外許記飯莊的東家,還是大廚,一個十來歲的廚娘,做的吃食能有多好吃?醉仙樓的菜那可都是掌勺了十幾,二三十年的大廚做的,醉仙樓的炙豬片,味道就很好,切得薄薄的豬片,用制調料腌制下,放在炭火鐵板上一烤,等打了卷,迅速翻邊,烤另外一邊,然后再沾上制調料里頭一裹,唉喲,夫人要不明兒就去醉仙樓吃,我有些想吃醉仙樓的炙,正好還有異域的舞姬看……”
這種炙,不州城里的大酒樓里頭就有,不過因為腌制的法子跟制的調料不同,味道也不怎麼相同。
周太太沒說話,只讓小廝把脆皮豬給擺上。
小廝把脆皮豬從食盒里頭,還取出一疊研磨的細細的砂糖,跟一疊紅紅的干蘸碟,“老爺太太,那掌柜的說,這個脆皮豬可以沾兩種調味料吃,味道都很不錯。”
竟然還有用細細的砂糖來當蘸料。
趙老爺無奈道:“豬本就很油膩,瞧瞧這脆皮下面的油脂……怎麼還沾糖吃,這什麼古古怪怪的味道。”
不過聞起來倒是香。
說著忍不住夾了一塊,一口,咔一聲,趙老爺立刻就變了臉。
連趙太太也差不多。
伺候著的小廝心里也咯噔一聲,以為是掌柜夸大其詞,其實這吃食就聞著香,吃著不好吃,都把老爺太太臉給吃變了,但看老爺太太們吃了一塊,又立刻夾起一起,連著吃了幾塊,才長吁了口氣,最后還夾著一塊沾了沾砂糖,口咔咔,的閉上眼,很快,一疊脆皮豬就見了底,只剩下最后一塊,老爺太太的筷子都夾在了最后一塊脆皮豬上。
趙老爺笑道:“夫人,這,就剩下一塊了。”
趙太太冷笑聲,“怎得,剩下一塊又如何?剛才不還覺得醉仙樓的炙豬比較好吃,舞姬也比較好看,覺得人家一個十八歲的小廚娘做的吃食能有多味嗎?怎得這會兒還要同我搶這最后一塊脆皮豬?”
趙老爺訕訕一笑,最后到底還是松開了筷子,眼睜睜看著自家夫人把最后一塊脆皮豬沾著砂糖,放在口中,咔咔的,趙老爺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最后突然想到什麼,離開招呼小廝道:“快快,現在就趕去八方客棧里頭,跟人家小廚娘定一整只的脆皮豬,一會兒直接把銀子付了,省得又搶不著。”
趙太太慢條斯理吞下口中的食,這冷笑道:“老爺方才不還覺得人家小廚娘做的東西肯定不如醉仙樓的炙好吃嗎?要不老爺明兒去醉仙樓吃,順便看看舞姬,我就不陪老爺,我在家吃人家小廚娘做的脆皮豬。”
“太太說笑了,是我見識短,太太莫要同我一般見識。”趙老爺樂呵呵認錯,“的確是沒想到許記的脆皮豬這般好吃,要不改日等小廚娘回了許記,我帶太太過去城外的許記吃?說不定別的吃食也很味,還有二兩銀子一盞的清湯燕菜,五十兩銀子一罐的福壽全,現在我倒是覺得人家應該不是標價,而是這些吃食就值這個價。”
夫妻二人也的的確確想過去許記吃,正好過去玩幾日。
不僅趙家夫妻如此,今兒跟許沁玉那買到脆皮豬的其他一些老爺太太夫人們也都差不多想法,吃過脆皮豬后,立刻就讓小廝丫鬟們去定明天的,還要整只,打算跟家里人都一起嘗嘗看。
只是沒想到,過去后,許沁玉無奈告訴他們,“明日定脆皮豬的食客也很多,恐怕一人一只有些難,只能定半只。”
連許沁玉都沒想到,脆皮豬火到這個程度,全都是回頭客,吃了還想吃,這些有錢的老爺,真要是一人買一只,跟冬騫,哪里能烤這麼多,還是因為八方客棧后廚位置比較小,只能砌一個烤爐,所以烤得慢,要是在飯莊那邊,好幾個烤爐呢,一次就能烤二十只出來。
就這樣,許紀的脆皮豬就在饒州城里頭火了起來。
饒州城的不食客也都打算等許沁玉回了許記后,他們也去城外的飯莊里頭住上兩日,瞧瞧許記其其他吃食是不是也同樣味。
……
醉仙樓里。
醉仙樓的東家姓孔,孔琨,今年四十,既是醉仙樓的東家也是醉仙樓的大廚。
孔家雖然不像冬家那樣的百年世家,醉仙樓到如今也不過就經歷了兩代人而已,孔琨跟其父而已。
孔琨的父親十一二歲的時候,家里遭了天災,逃荒路上死得就剩下他一人,最后遇見個廚子,收養他做了義子,教他學廚藝,他義父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師徒二人相依為命,但沒想到他二十那年,家里出了意外,他夜里跟師父睡覺的時候,天兒太冷,夜里都燒著炭火,卻出了事。
孔父的義父也是開食肆的,第二天早上,食肆的伙計等了許久都不見二人來食肆,有點擔心,就尋來孔父的義父的院子里,敲了半晌的門也沒人開,只能在周圍鄰居的幫助下,破開院門,發現門窗閉,敲門也沒人應,把里頭的門破開,就見師徒二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大家急忙把二人送去醫館,郎中說是因為炭火其實也有毒,要是屋中門窗關的太嚴,很容易中毒。
孔父因為年輕,強壯,只是昏迷不醒,孔父的義父因為年紀有些大,所以同樣中了炭火的毒,只有孔父被救了回來,孔父的義父沒了。
之后孔父很是傷心,把義父埋葬后,就離開了那里,說是看著義父的屋子和食肆就很傷心不住。
他把義父的食肆跟院子賣掉后,帶著銀錢渾渾噩噩來到饒州城,然后在饒州城定居下來,開了醉仙樓。
當然,這是孔父自己對外說的世。
一開始醉仙樓也只是個小食肆而已,十幾年過去,小小的食肆就了現在饒州城最大的酒樓。
孔琨是孔父二十多歲親后才生下來的,孔父就他一個兒子。
現在哪怕孔琨是醉仙樓的東家和大廚,不過孔父人也還在,就是已經六十多,開始頤養天年,不心醉仙樓的事,醉仙樓都是孔琨管著。
孔家的醉仙樓在饒州城開了也有四十年,早些年西南最的時候,醉仙樓都能平平安安開下去,可見父子兩人也是有點本事。
孔琨從許記飯莊剛開業時,就知道許記飯莊或許會為醉仙樓最大威脅,所以就想出了請些異域舞姬在醉仙樓表演,還有所有吃食都按照七的價格來。
果然,食客們并沒有減,沒有人去城外的許記飯莊,醉仙樓的食客反而比以前更多了。
孔父跟孔琨在饒州城開了四十年的酒樓,眼也是很老辣。
饒州城這些年也不是沒有跟醉仙樓差不多大的酒樓開業,但都沒打得過醉仙樓,很多都撐不過半年一年就關門大吉,也就醉仙樓一直鼎立,現在也就形了一家獨大的局面,其他酒樓跟醉仙樓沒有可比。
孔琨很聰明,哪怕他沒有吃過許沁玉做的吃食,但在許記在城外工時,他就知道許記的東家敢把酒樓開在城外,肯定是所有仰仗,要麼份不一樣,其他人會去捧場,要麼就是吃食特別味。
他還特意去源寶鎮問過,知道許記的東家就是個十八歲的小廚娘,好像就沒有其他份,夫家也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也不是什麼侯府世家的親戚,應該就是單純飯食做的好吃,所以才敢把飯莊開在城外。
所以孔琨在許記開業后,立刻就想出法子打許記,只要堅持上一兩個月,許記的名聲就會到影響,不出半年,許記就得關門大吉,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許記的那個小東家竟然跑來饒州城的八方客棧,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這法子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簡單的是它很暴,直接讓食客們嘗到味道,惦記上。
可這也是它最難的點兒,到底什麼樣的吃食,才能讓食客們一吃就惦記上?
孔琨知道現在肯定是攔不住許記,以后饒州城會有不食客跑去城外用飯食。
這兩日,他也急得上火,牙幫子都有點腫了。
等回去后,孔父瞧見兒子這般,忍不住問了問,孔琨就把緣由跟父親說了說。
孔父的頭發胡子已經是花白,整個人老態龍鐘,聽聞兒子說的后就道:“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廚娘,你慌什麼,應該是哪兒得來的一些配方,所以弄個勞什子的脆皮豬出來吸引食客,一個酒樓,不可能只靠著一道菜吸引食客。”
說白了,孔父也是小瞧許沁玉,覺得一個十幾歲的廚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孔琨道:“父親,好像并不是如此,聽聞這個許東家在源寶鎮也開了個酒樓,一開始就是個食肆,后來東來居竟然愿意跟許記合并,連著招牌都讓給許記,掛的許記的招牌,恐怕這個許小娘子還是有點真本事的,兒子還派人跟周圍的人打聽了下,說是許記的吃食味道都很好。”
孔父冷哼一聲,“不過一個東來居,你怕甚,幾十年前,那冬氏的父親在世時,也想把東來居遷來饒州城,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東來居的吃食配方都比不上醉仙樓,這個小廚娘又沒有師傳,估著也就是那幾樣吃食不錯,其他食客就算去許記吃,也不能總吃這幾道菜,沒有其他東西把食客留住同樣沒用。你且放寬心,看看許記到底如何,要是在不,以后爹也也有其他法子對付許記。”
孔琨也只能如此,他也的確想不出別的法子阻攔食客過去許記。
……
許沁玉在八方客棧一共待了十日左右。
十天時間,烤了上百只的脆皮豬。
等十天后,也讓周掌柜跟食客們說了聲,說自己打算回城外的許記飯莊,要是大家伙還想吃,可以去城外,不僅有脆皮豬吃,其他每樣菜肴味道都不輸脆皮豬,保管讓他們吃得舒心。
其實這些食客哪里不清楚,人家小娘子來城里做幾日吃食,就是為了吸引客源。
但他們吃過人家做的東西,也就心甘愿的上了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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