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強慘男主的后媽》第8章 第8章

《萬里春圖》是三百年前著名畫家斐諾的代表作,無論是收藏價值還是歷史價值都算得上頂尖,而且一看這名字就知道這位畫家是斐家的祖先之一。

之前這幅畫曾因為一些原因流落在外,直到二十多年前才被找回,現在完好的收藏在斐家,只有偶爾才會拿出來炫,不對,是展示一下。

“你要它干什麼?”

南妧的前兩條要求可以說在斐行霖的預料之中,可這第三條那就真的很讓人奇怪了。

《萬里春圖》價值不低,如果單單拍賣的話起碼能賣三億以上,比不上一些傳世名畫可也著實排的上號了。

但這些對南妧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哦,我爺爺明年也要過壽了,我想送他這幅畫,不行嗎?”

南妧給出了一個看似沒什麼病卻又覺得沒必要的答案。

好畫那麼多,為什麼南妧偏偏看上了斐家的。

斐以崢雖然是斐家的家主,但并不意味著所有斐家的東西都是他的,像戒律堂的長老們在任期同樣有一部分權利。

那就更不用說南妧了,正常要拿畫肯定是失敗的。

除非斐行霖這個戒律堂的老大和斐以崢同時同意。

對于斐以崢,南妧幾乎能肯定他會同意,所以只要搞定斐行霖,《萬里春圖》就能到手。

“夫人,如果您想送畫給南老爺子,我這邊也收藏了幾副,價值不會低于《萬里春圖》……”

“不行!我就要這幅!”

斐行霖未說完的話被南妧打斷。

雙方開始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南妧小聲嘀咕一句:“我會和爺爺說是以崢送的。”

好了,破案了!

斐行霖瞬間明白了面前人的小心思。

自己過的怎麼樣自己心里清楚,但在外面總要裝出一副恩模樣,這是很多豪門夫人的常態。

《萬里春圖》對斐家的意義不同,傳說中還藏著什麼斐家的寶藏,當然這只是一個無稽之談。

不過如果連這幅畫都愿意拿出來送給長輩,那足以表明斐以崢對南妧的重視。

現在年輕人間不是有句話什麼錢在哪,就在哪,斐行霖覺得還是有點道理的。

南妧本驕傲,不想被外人瞧不起,所以一定要這幅畫,到時候可以在家人和外人面前充場面,這個邏輯完全沒問題。

問題就是,要為了這件事把《萬里春圖》送出去嗎?

就算是送給姻親南家,那也確確實實不屬于斐家了,沒特殊況是要不回來的。

“夫人,這恐怕不行。”

“這幅畫對斐家的意義很大,如果送出去我和家主大人都無法對族人代。”斐行霖認真嚴肅道。

南妧“生氣”了,“這不行,那不行,還談什麼談!”

可是涉及到《萬里春圖》,南妧生氣也沒用,斐行霖目沉沉地看著南妧,一言不發卻也是明顯的拒絕。

最后還是南妧“妥協”,“那我要那副《星空》總行了吧?”

《星空》比起《萬里春圖》來說價值就低了不,大約兩千萬左右。

但它的作者卻是斐以崢的母親,當年也是一位有名氣的畫家,畫作的價值在去世后更是連年飆升。

斐家倒是儲存了不斐母的作品,《星空》屬于其中比較出名的一副。

“這個,我需要和家主大人商量一下。”

對斐行霖來說這畫完全比不上《萬里春圖》的價值,當然是同意的。

不過畢竟是斐以崢母親的作,他不可能一個人做主,但斐行霖覺得以斐以崢的格十有八/九也不會拒絕。

斐以崢不是注重形式的人,即使當年父母齊齊出意外時,斐行霖也沒見到當時只有十歲的斐以崢有多失態,甚至眼淚都沒掉一滴。

算是初步談攏后,斐行霖一行人就離開了南妧的別墅,他們最遲明天會給答復,快的話畫說不定今天就能送到。

倒是他們離開后,趙叔出一個言又止的模樣,讓傭把斐云瑾送上樓后,南妧笑了。

“趙叔,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趙叔輕咳一聲,正正臉:“小姐,不是老趙多事,這斐家還有斐家主……”

斐以崢出差幾個月竟然一個電話都不打,斐家人更是咄咄人,哪怕南妧提了要求,趙叔還是覺得自家小姐委屈了。

說起來,整個別墅的人稱呼南妧都是夫人,只有趙叔依舊著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心中不滿斐以崢的所作所為。

“趙叔。”

南妧看著這位關心自己的老人難得真心地回復:“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

只是在為以后的幸福單生活做準備,只要解決完南霽和斐以崢的事,斐云瑾哪怕以后還是變了那個子南妧也相信禍害不到自己頭上。

至于今天要的《星空》,是的,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萬里春圖》,也知道僅憑出席一場宴會就要這幅畫是不可能的。

南妧真正想要的只有《星空》,這是做的第二手準備。

萬一,雖然幾率很小,但萬一到時候斐以崢不肯離婚或者斐家作妖,這幅《星空》就是最好的工

里面藏著一個,是后來斐云瑾能順利搞垮斐家的重要工

當天晚上,南妧就收到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星》,也代表會在下周六帶著斐云瑾出席北堂家的宴會。

把這件事告訴南霽時,毫無疑問被罵了兩句,當然南霽更多的還是罵斐以崢和斐家。

南妧只能無奈安南霽幾句,對比其他人的一些看法顯然自己過得開心更重要。

可在南霽眼里,自家老妹就是了天大的委屈,氣的他直接了幾句口。

南妧趕轉移話題,讓他把這件事先瞞著又出國“度月”的爸媽,免得他們玩也不開心。

南父自從前年正式退休把公司給南霽后,兩夫妻就開始了環游世界,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外面瀟灑。

可以說是南妧夢想中的幸福日子了。

真不覺得有什麼委屈,只是出席一場宴會就能換來接下去的平靜生活和一個斐家的把柄,在南妧看來是很合算。

別人的想法與何干?

難道自己整天待在家里不出去那些人就不會議論,就不會知道斐以崢一直都在國外這些事嗎?

想嘲諷想落井下石的人總能找到各種抨擊的機會。

委屈這種東西,只有在乎才會覺得委屈,對現在的南妧來說,和斐家就是生意合作伙伴。

賺夠了就跑路。

沒人會嫌錢多的。

小孩不肯上兒園怎麼辦?

南妧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面臨這種問題。

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好吧,對沒有工作啃老的南妧來說周末和工作日是一樣的,不需要早起上班也沒有很急的事去做。

所以一覺睡到自然醒后,在客廳看到抱著趙叔小的斐云瑾時,南妧是認真思考了三秒。

今天周一,現在是九點半,按常理來說斐云瑾應該在兒園而不是這里。

“趙叔?”

僵持著的一大一小聽到這個聲音齊齊轉頭看向南妧。

然后下一秒。

趙叔像是找到了救星,斐云瑾頭一低卻抱得更了。

“小姐!小爺不肯去兒園!”趙叔率先告狀。

南妧:“為什麼?”

問題是對著趙叔的,但是趙叔也不知道。

這個兒園是專為別墅區小孩創辦的,進去的孩子非富即貴,里面無論是設施還是老師都是一等一的好,小孩子不是應該更喜歡和同齡人玩嗎?

趙叔也想過是不是因為之前打架的事讓斐云瑾產生了抵心理,所以還耐心解釋了這件事,也告訴斐云瑾不用害怕,園長以及老師都會照顧好他,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誰知斐云瑾搖搖頭后就一言不發地抱住了趙叔的小,一副我不說但就不去的樣子。

南妧聞言:“那就不去,隨他。”

說完就走向餐廳,打算吃早飯去了。

趙叔:“……”他到自己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這大的小的怎麼如出一轍的任啊!

現在不想去兒園就不去,那以后不想上學也不上嗎?

趙叔頓時有種心累的覺,不過作為一個靠譜的年人,他還是蹲下子好聲好氣地和斐云瑾聊天,試圖理解小孩的想法。

等南妧吃好早飯出來,發現一老一小還在原地僵持。

看趙叔苦口婆心的模樣,南妧直接走過去一把拎起斐云瑾的后領子,然后像拎小貓一樣晃了晃。

趙叔瞬間瞪大眼睛:“!!!”

小姐什麼時候力氣變那麼大了?斐云瑾再瘦弱也將近有三十斤,南妧竟然單手拎起來了!

被拎的斐云瑾反應更大:“……放!放我下來!”

他沒想到南妧會這麼做,小臉頓時憋得通紅,似乎下一秒就會冒煙。

“為什麼不去兒園?”

斐云瑾又不說話了,本來有些掙扎的作也消失無蹤,很好地扮演了一個木頭人。

南妧看趙叔臉上焦急又心疼的神出一抹堪稱惡劣的笑容,“真不想去兒園?”

小孩子的直覺讓斐云瑾似乎到了什麼危險,但那個不知名的理由還是讓他選擇搖頭。

“很好。”

南妧點頭并放下斐云瑾,“趙叔,聯系園長就說我今天邀請小班的孩子到別墅玩。”

斐云瑾:“!!!”

他本就大而圓的眼睛頓時更圓了,就像一只吃被發現的小倉鼠,整個人僵在原地。

“不要!不要!”

對南妧,斐云瑾不敢向對趙叔那樣抱大,但回過神的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反對無效。”

殘酷無的南妧四個字一出,斐云瑾整個人都蔫了。

他看向趙叔試圖求,趙叔直接看天花板。

“他們在笑你。”

聲若蚊蠅,但南妧聽清了,稍稍一想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你覺得是因為你,他們才會笑我?”

斐云瑾的頭更低了,本來揪著角的手更加用力,明明沒有回答卻讓人明白他就是這麼想的。

小胖墩不是第一個笑他的人,只是第一個跑到他面前笑的人。

斐云瑾覺很敏銳,他能到那些老師偶爾瞥過來的目,里面著很多讓人不舒服的緒。

也許覺得他還小,也許覺得自己很蔽,可斐云瑾不是普通的小孩,他敏又聰明,對自己的世也很清楚。

也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做了很不好的事,這些曾經那個保姆已經無數次和他重復講過。

斐云瑾這兩天也嘗試和趙叔說過不想去兒園,但趙叔沒放在心上,只以為是小孩子的任,直到今天早上,趙叔才到斐云瑾強烈的厭學緒。

如果只笑自己也就算了,但是小胖墩的話還有昨天來的那幾個人讓斐云瑾突然明白,姨姨被他連累了。

他們也在笑姨姨。

不能因為自己讓別人笑話姨姨,不然肯定會被討厭的!

所以,只要不去兒園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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