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崩人設馳騁霸總文學》第16章 016(二合一)

016

越夏沒有注意到后人的視線,正在專心教姜書瑤玩游戲。

對,沒錯,不是教技巧,也不是教手法,就是單純地教玩游戲。

按理來說,這種娛樂活是不需要教的,但姜書瑤不太一樣。

始終還是拗不過越夏,下了游戲之后,一聽到要對抗,張的不行,全程膽戰心驚,越夏甚至得提醒,“玩游戲其實是可以呼吸的。”

姜書瑤一抖:“差、差點忘了!”

為了不坑隊友,越夏用的小號,兩人剛進隊伍,上頭那個人就開始非常理所當然地發號施令,“輔助位給我。”

兩個相印趣,越夏還沒說什麼呢,就看到姜書瑤嗖的一聲把位置讓了,不由一愣:“我剛才只教了你輔助。”

姜書瑤:“可是說要……”

越夏:“要你就給啊?”

姜書瑤:“嗯、嗯。”

這種段位的局越夏就是一通殺,下一把,兩人還沒選好呢,對面怪氣的人又來了:

【哦?兩個妹子?穩了穩了~】

姜書瑤懵懵地看向越夏,“他是什麼意思?”

“欠收拾的意思。”越夏視無睹似的,點了開始,跟姜書瑤說:“來。”

姜書瑤做教案也就這麼認真了,慢吞吞坐到越夏頭上,然后被急子的越夏帶著滿場跑,眼睜睜看著把對面莫名其妙嘲諷的人吊起來打,被連殺七次后,那人終于惱怒,破口大罵:【你有病吧!!人妖號和上分婊滾!!】

越夏鎮定自若地站在他前哀悼,順便問姜書瑤,“你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姜書瑤生氣道:“我出去就舉報他。”

“不止。”越夏搖頭。

姜書瑤:“那……”

“忍一時腺增生,退一步突崩。”

越夏在那人的尸上跳了個舞,開始啪啪啪扣字,把這別歧視的菜罵的狗淋頭,“當場罵到,才是賺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錯過一次,悔恨終生。”

姜書瑤微微張口,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如此……”

【?】系統真是忍不了了,【你在教什麼奇怪東西啊!!】

越夏形天生上彎,不笑也似笑,平日里更是很正形,現在認真扣字跟人對罵時,臉倒嚴肅起來了。

姜書瑤莫名其妙被罵,還有點委屈,想起越夏剛才的話,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于是鼓起勇氣,在公屏里跟了一條:

【瑤瑤公主】:你可真壞!

【越過夏天】:……

【不重要的隊友a】:?小學生??

姜書瑤:“?”

“沒事。”越夏表復雜道:“你有出到氣就好。”

姜書瑤小臉一紅:“還好……”

后方的房門輕輕響一聲,像是被人關了起來,越夏視線往后挪,余里沒瞧見人影,也不是特別在意。

“玩了一晚上,了沒?”越夏抬手取了個零食袋,“了就吃飯去。”

姜書瑤注意力這才從屏幕上移開,發現窗外天空已經黑沉下來了,一怔。

時間過得好快。

“有一點。”姜書瑤抿著,道:“但是,都這個時間了,麻煩阿姨不太好……”

“沒事。”越夏在滿床玩偶里大海撈針似的撈自己的手機,笑笑,“我們家除了規定時間段以外,要麼自己做,要麼點外賣——你想吃什麼?”

姜書瑤這麼好養活,自然是什麼都可以。

外賣的速度很快,二人到了餐桌上,暖黃燈縈繞著,越夏都吃一半了,見姜書瑤還在慢吞吞飯吃,問:“怎麼了?”

姜書瑤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我在背那個技能順序。”

越夏愣了一下,手過去,發現大夏天的開著冷氣,這人玩個游戲能把自己整張臉連帶脖子都張的滾燙,忍不住無聲大笑。

姜書瑤脾氣好,被這麼笑也沒多大反應,只窘迫道:“我好怕拖別人后的。”

“不用那麼在意,玩游戲是為了開心。”越夏偏頭,問:“你今天開心嗎?”

姜書瑤乖乖答:“嗯。”

越夏:“喜歡游戲?”

“很新奇……可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和你一起玩才開心,還是因為玩游戲開心。”

姜書瑤停下筷子,有點苦惱似的,“這樣算是興趣好嗎?”

也不知道。

兩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對視著,片刻后,看著越夏對著自己眨了眨眼睛,“沒關系,多試試就知道了。”

姜書瑤在臨睡前,看向窗外。

客房的床,輕地托舉起的脖頸,被子散發著清新的香氣,空中星子一點一點,自己的長發鋪散,在夜燈下泛著和的暈。

幾乎祥和地裹在被窩里,覺得自己像是被輕飄飄的云朵包圍,又暖又輕,困呼呼地想,越夏說的試一試,是什麼意思。

了幾聲,夜空又被寂靜吞沒,姜書瑤發現自己在這個明明該算是陌生的地方,卻忍不住期待起明天。

在墜黑沉夢鄉里的前一刻,眉頭驟然蹙

嗯?

怎麼好像……忘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話說湯呢?

“小寒,竇灰他們真的會來這里嗎?”

貴賓座上,孩子們圍了一圈,嘰嘰喳喳地談著,時不時探頭看那邊的靶場。

莊小寒在眾人之間,不耐道:“當然啦!這地方我問了好久才問到的,他們每周四下午都會來,你們不信的話等一會不就知道了。”

這里是剛開不久的一家實槍擊俱樂部,經營者也是個不缺錢就為玩玩兒的二代,館子選的地方臨著郊區,裝備絕對都是時下民營能搞到的最優解了,名聲傳的遠了,就開始限制出,一天只接待三十位顧客。

裝備是弄得好了,裝修卻沒有多上心,一溜鐵青銅綠的冷風格,平日里人也,突然來了群漂漂亮亮的孩子,還罕見。

別人不知道,但莊小寒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場試了試,后坐力震的手臂疼,干脆連裝樣子都懶得裝,直接在貴賓座上開起座談會來。

莊家的人脈廣不是說說而已,這里的孩子們多半都是有頭有臉人家的千金,全上下無一不致,現在嘰嘰喳喳的,話題換了一個又一個,很快就繞到了莊小寒的上。

“小寒,你的新包真的看著好舒服,這是新款嗎?沒在網上看到。”

“這個啊。”莊小寒云淡風輕道:“還沒發售呢,是pr寄給我的,說是想讓我在視頻里稍微讓它臉,也算是免費幫忙做廣告了。”

問問題的孩羨慕地張:“真好……”

雖然們也不缺買這幾個包的錢,但畢竟還是不一樣,看莊小寒這個說法,說不定都已經和時尚界搭上關系了,這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又怎麼能讓人不羨慕呢。

莊小寒被夸的多有點飄飄然了,開心的不行。

一向是孩子間話題的中心人,還沒過一會兒,又有人好奇地問,“小寒,你之前發的那個視頻,到底是在說誰啊?我們認識嗎?”

怎麼圈子里還會有這麼壞的人呢。

莊小寒終于等到別人開口問了,輕咳一聲,道:“你們應該算認識吧。”

說到這個就來氣。

發的那個視頻,就差指名道姓了,要是以前,越夏早就跳出來跟互撕八百回合了,現在卻悄無聲息,一點靜也沒有。

越夏不可能沒看到,那就是刻意忽略了。

莊小寒還在想,那會不會來私聊自己,還準備了一大堆攻擊言論,確保字字能中對方痛點,但等了又等,越夏還是沒有來。

那也就算了,莊小寒想假裝發錯信息跟越夏開啟話題,卻發現越夏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拉黑了。

……憑什麼拉黑自己!這怎麼能忍!

果然,一這麼說,眾人炯炯的眼神就了過來,求知若:“誰啊?是誰啊?”

莊小寒抿了抿,道:“越夏。”

孩子們的眼神里出現了一點茫然。

不怪們,越夏前幾年的所有心思都掛在時青音上面,追求追的風風火火,除此之外,其他的社來說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以至于,大家只是知道越夏這個名字,除了幾個莊小寒之前的小跟班之外,真見到過越夏本人的之又

莊小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清了清嗓子,把越夏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當然知道要怎麼輕易激起孩子們的憤怒,“就是喜歡趁人之危,勾搭那種有友的人,喜歡破壞當小三。有人還真因為跟未婚妻鬧得天翻地覆,就是因為這麼缺德,所以一個朋友都沒有。”

眾人的眼神中終于帶上了些許厭惡緒。

“啊,怎麼這樣啊……”

“未婚妻?人家都要結婚了。”

“好過分。臉皮真厚!長什麼樣啊?”

莊小寒就等這句呢,趕把越夏賬戶里那些黑歷史穿搭視頻翻出來給眾人翻閱。頓時一片笑聲。

認真的嗎?”

“好難看……能把gui穿這麼難看也見了。”

“看底下都在罵,怎麼好意思發出來,笑死人了。”

莊小寒角笑意一深,小酒窩都快出來了,旁邊一個孩子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有未婚妻的人’,你說的是時青音嗎?”

莊小寒神一僵,看向聲源

桃李無辜地眨眨眼,“可是那次訂婚宴,我也在場啊。越夏帶走的不是姜書瑤嗎?”

一雙大眼睛,臉也圓潤討喜,看起來福娃一般可

“你還真信啊。”莊小寒說,“姜書瑤早就看清了這個人的真面目,和了,和時哥哥都和好了,越夏還要觍著臉湊上去搞破壞,我要是姜書瑤,早就一掌扇了!”

桃李:“可一開始,你的時哥哥拒絕越夏,就不會有后面的事了呀。”

莊小寒氣的快要跳起來:“那我還說越夏一開始別犯賤,就不會有后面的事了呢!!”

桃李毫沒有反應,還是甜甜地笑,“你急什麼呀,我說錯了嗎。”

旁邊的孩子們見勢不好,立馬一哄而上拉架:“別吵了,就這麼一點點小事……”

其實說到這里,們的心理也有點犯嘀咕。

莊小寒把時青音撇的那麼干凈,一直在說越夏如何越夏如何,主觀也太重了吧……

就在這時,不遠的靶場大門發出的聲音,眾人的目下意識投向那里,空無一人的室,突然出現了兩個人。

一位黑發披散,小臉雪白,穿著明顯不太符合尺碼的小短,腰圍細細收了一圈,走著走著不忘小心翼翼地把短邊邊往下扯扯,還時不時要回頭看另一個人——工裝馬丁靴,這馬丁靴鞋跟至有個六七厘米,把原本就高挑的拉到了一個讓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指尖上漫不經心地掛著兩副護目鏡,側頭道:“你先我先?”

姜書瑤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好奇地四環視:“我就不打了,一會兒要去給青音送湯……”

越夏把呼之出的“別惦記你那時青音了!”給吞回去,笑容幅度不變:“試試嘛。”

姜書瑤搖頭,很堅定:“我要是玩起來,就又忘記了。”

越夏邏輯無懈可擊:“如果你能忘記,就說明他本來就不是很重要。”

姜書瑤竟無法反駁:“…………”

桃李在旁邊,頗有些詫異地小聲道:“啊,那不是越夏和書瑤嗎?真好,工作日還一起開車到這里來。”

莊小寒的臉瞬間綠了一條老黃瓜。

有事實在面前,剛才說的那一堆言之鑿鑿的話就跟在放屁一樣,真是尷尬到不能再尷尬了。

唯一幸運的是,眾人現在的注意力不在上,而是在越夏上。

說實話,如果不是桃李直接說出的名字,們一點也不會把眼前的這個人和莊小寒口中說的聯系上。

照片、視頻中的,隔著屏幕尚且還可以仔仔細細觀察,分析們五的優缺點,哪里好看哪里不好看,但現實中看到這樣的人,估計所有人腦子里都只會有破碎的幾個詞匯。

好,好高,好瘦,頭發好多,好白,真好,好看。兩個都是。

越夏在下頭倒是看到們了,但是放眼去,除了臉難看的莊小寒之外一個不認識,但其他孩子們攢一窩看著自己的場面有點可對著那窩隨意揮了揮手。

然后收獲了齊刷刷的招手。

姜書瑤昨晚因為自己忘記了時青音而有些輾轉難眠,想說今天一定要去道歉來著,可越夏又興致的樣子,沒有辦法,只能跟來了。

現在對穿越夏的服這件事已經沒什麼抵了,省點錢也好;但出門的時候,看到越夏躍躍試地去勾那雙馬丁靴,還是忍不住道:“穿這個會不會太高了?”

越夏本來就高,再穿那個高直奔一米八了。

越夏很迷糊,“怎麼了?”

“太高的話,”姜書瑤說,“男生可能會很有力。”

以前班上的老師都是這麼說的。

“只是有力嗎?”越夏神清氣爽地蹬上靴子,整個人拔地而起,惻惻道:“桀桀桀,我要讓他們自慚形穢——”

姜書瑤無奈地看著演:“好了……”

出門前,看越夏一點要化妝的意思都沒有,竟然也開始覺得化妝麻煩了,兩個人清潔好臉,各自,都覺得對方像剝了皮的白煮蛋,很滿意,就這麼溜達溜達出了門。

怎麼這麼長……”

“那個就是書瑤嗎?兩個人都好好看。”

“是來打靶的?還是來等人的啊?”

久經致奢靡場所洗禮的孩子們,通社禮儀的孩子們,第一個反應竟然好多是:

們可以互相穿對方的服……好羨慕啊。”

莊小寒臉一陣青一陣白,被越夏忽視過后又被朋友們完全忽視,氣的咬著牙,眼眶瞬間通紅,轉拎包就臭著臉離開了。

走還要故意弄出老大靜,生怕別人不知道生氣了一樣,眾人回頭看氣勢洶洶離開,不由覺得莫名其妙。

在那胡咧咧瞎造謠,大家給面子都沒有當場穿了,現在還要生氣,為什麼啊。

那邊,越夏就準備開始了。

非常鎮定自若地拿起裝備,拆卸,手指作極其流暢,雖然速度有些緩慢,但依舊相當賞心悅目,眾人屏息,看直手臂,瞄準,后坐力細微一震,漆黑發尾在空中漾出曲線——

一套作下來,干脆利落,優流暢,然后打了五個靶。

姜書瑤:“………………”

氣氛一時有些尬住,但越夏是何許人也,頭發,鎮定道:“手有點生。”

姜書瑤:“嗯、嗯。”

越夏:“還是你來吧。”

姜書瑤:“好、好。”

姜書瑤哪忍心讓繼續尬著,也只好接過械,眨眼瞄準——

九環。九環。八環。七環。九環。

越夏:“…………”

兩人對視片刻,姜書瑤的面竟然比更尬,越夏不由衷慨,“你是不是背地里有在做什麼兼職,比如潛總統府之類的高危工作。”

姜書瑤試了一次,發現越夏給理好了彈夾,盛難卻,又試了一次,然后又試了一次,又試了一次……

臺上的孩子們還在互相推舉。

“你去要聯系方式!”

“你去你去,上次就是我去的。”

“我不敢啊……”

“莊小寒肯定有,找要。”

以前那個賬戶是用來整活的吧……我先悄悄關注一下。”

……

沈俞一行人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景象。

是寸頭先看到臺上的人的,嗤笑一聲,多覺得有點煩:“這群人又不打靶,吵得要死,天在這里蹲你來了。”

他拍了拍一旁青年的肩。

竇灰把黑的領口整理好,面無表道:“無所謂。”

沈俞其實這種來自異的注視的,剛想把外套了活一下,就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

……那就是,他們明明在這里,卻好像明人一樣,本就沒有人一個人注意到他們。

他再順著們的視線看過去,頓時瞳孔地震:“?!!”

臥槽。

越夏和姜書瑤怎麼在這里——?!!

看來這個詭異組合震驚的不止是他一個人,寸頭看過去的時候,也差點下掉到地上:“?!!”

竇灰看著兩人神夸張的臉,不怎麼興趣地轉頭。

那張萬年無表的冰山臉上,也緩緩出現了一:“?”

寸頭找尋時青音未果,被迫接了姜書瑤真的只是和越夏一起結伴來的事實,覺得自己三觀都被顛覆了:“這是做什麼?大房二房和諧相了?時哥牛啊!”

“怎麼可能啊。”沈俞喃喃道:“越夏之前可是……”

把時青音米其林胎的可怕人啊!時青音瘋了才答應!壽命長了燙腦子嗎?

竇灰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越夏本來想過來試試姜書瑤喜不喜歡擊的,結果發現的運天賦真的被點滿了,正在思索下一次要不要再去進修一下拳擊,正好可以讓時青音一下何為power。

姜書瑤本能地到這地方人含量上升,往越夏這邊了點。

沈俞:“……”

寸頭:“……”

“有沒有人來管管啊。”沈俞茫然道:“青音呢?最近難道是去出差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寸頭也茫然搖頭,“不知道啊。”

同一時刻。

時青音等姜書瑤的湯等了兩天,苦苦期盼,結果什麼也沒等到,反而等到了一尊煞神。

時云諫進門時,帶來一陣涼意,時青音的神經一下子繃起來,道:“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他在這里躺了幾天,雖然環境很好,也不缺人伺候,但難免覺得孤獨寂寞。

呵……

時青音在心里悄然諷笑。不笑誰,笑他自己。沒想到這個時候,唯一來探他的,竟然是這個關系一直不遠不近的哥哥……

時云諫用有些莫名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冷淡地取出一疊文件,“簽字。”

時青音:“?”

他臉一疼——雖然本來就很疼,但還是強打神坐起,看向文件,心頭一落。

這是……又被奪權了。這已經是這段時間的第二次了。

是父親的意思嗎?因為他這段時間愚蠢的作為?因為姜書瑤,因為越夏?就為一個人而攪出這麼大的風波,讓他又失了嗎?

時云諫看來真只是過來理事的,收回文件,整理好,毫不留地轉就走。

“等等!”時青音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心中的不忿一團火似的向上冒,但在對上時云諫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睛后,像劈頭蓋臉被潑了一捧雪,“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需要知道時云諫的確切態度。雖然因為那件事,他注定不會被得到重用,也永遠不會得到父親的關,自己的位置是穩固的,但……但,萬一呢?

時云諫的腳步一頓:“想說的?”

時青音目沉靜:“是的。”

兩人一熱一冷的視線在這一瞬間匯,時青音攥手指,屏住呼吸,將注意力集中到無法再集中——

“。”

時云諫的目從他的臉頰一路掃到小間發出了一聲細微到難以聽清的嘲諷悶笑,然后居高臨下地輕輕拉長尾音,淡道:“活該。”

時青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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