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是中二詞!》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話音剛落, 筆鋒一收。

紙上的筆墨在金一閃之后了一張圓餅,“啪”的一聲落在了桌面上。

鶴不群拿起, 再一次知了一遍,發現這一張餅和他剛拿是那一張餅靈力波相同。

變幻類天賦和變幻法看上去都是將東西憑空變幻出來,然而本質上卻是不同的。

前者所變是真,除了使用天賦時候運轉了靈力,再不需要靈力維持。

而后者變幻出來的要麼是虛無的,要麼是以。比如要讓他來變一張餅,在外人看來是一張餅, 然而實際上可能是一塊石頭,一片葉子之類變幻出來的障眼法。

白茶的言靈并不是單一天賦, 在山河卷他已經親眼看見過對方可以憑空召喚出東西來,所以能夠變幻出來一張餅他并沒有覺多驚訝。

只是讓他驚訝的是竟是用的靈筆使用的言靈。

瀧如夜是符修, 他的天賦使用的介是靈筆。

然而言靈即是咒, 咒這種東西是以自介使用的。使用者會據言靈威力的強弱, 自也會到一定程度的反噬。

白茶的屬是在五行之,這只是意味著可以不限制修行各種屬法, 但這并不代表天賦也是如此。

怎麼能改變天賦使用的介?這實在有違常理。

除非一個可能……

鶴不群眼眸閃了閃, 腦子里浮現出一個人影。

“白茶,你老實告訴我, 你的天賦除了言靈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能力?”

正在提筆再畫幾個餅練練手的白茶,聽到這話一臉莫名地抬眸。

“沒有啊,我的天賦就是言靈。”

“那你怎麼能以靈筆為介使用天賦?”

白茶一愣,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因為白傲天讓拿靈筆來練習言靈的語氣太過自然, 好似只是隨口一提, 這讓白茶也以為能用靈筆使用天賦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如今看到鶴不群神嚴肅的樣子, 才意識到可能并非如此。

“鶴師兄你誤會了, 我又不是符修怎麼可能真的能以靈筆為介來隨心所的使用天賦。我之所以能夠做到剛才那樣,是因為我發現有些言靈本也是和書寫筆畫有關的,我本質上只是將天賦和他們結合使用罷了。”

看鶴不群似懂非懂的模樣,白茶又舉例解釋道。

“就拿我昨日和瀧如夜比試的時候來說,我召喚出來的那條金龍單單是靠言靈是沒辦法的,我必須畫出來。我當時手中沒有筆墨,就以劍為筆,以為墨。”

“再比如剛才的那張餅,我用言靈也不,需要以筆為輔助才能使用。”

不解釋還好,解釋了之后鶴不群從一開始是疑,神眼可見的變得震驚。

“?!你是說你可以以其他東西為輔助使用天賦?甚至達到節省靈力的目的?”

“啊,是這樣沒錯……”

天賦這種東西之所以做天賦是因為這是每個人獨一無二的能力,然而無論再如何特殊,使用消耗的靈力都是來自自

它和靈不同,不屬于五行之,是不能借天地之力來維持的,只能通過修者提高自修為和能力來進行運轉。

一旦靈力不足以維持天賦,輕則天賦消失,重則反噬其主。

而白茶的況更是如此,一方靈力供應不足都不行。

這也是為什麼在得知白茶天賦和靈都不在五行的時候,鶴不群和謝九思的第一反應都是讓盡快擇劍道。

可如今白茶卻說可以借用除自靈力之外的東西來輔助使用天賦,以此節省靈力。

哪怕只是能使用畫個餅之類的低等言靈,也足夠讓鶴不群驚訝了。

“那除了這個你還能借助什麼東西來輔助?”

鶴不群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靈錘取了出來。

“這個呢?你之前不是曾借用它的靈力震懾住鬿雀嗎?你試試看能不能用它的靈力來使用天賦。”

白茶看著青年莫名興的神,盡管他很期待,但是答案是否定的。

“可能不行。這靈錘是師兄你的本命靈,我當時能召喚它只是因為我的靈特殊,它不排斥我而已。若是要我使用它,至以我現在的修為是絕無可能的。”

聽到這番話青年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麼蠢事,他抬起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瞧我,興得腦子都糊涂了。差點忘了你還沒筑基,使用瀧如夜那小子的靈筆都已經很勉強了,怎麼可能掄得我的靈錘。”

的使用也是有修為限制,退一萬步白茶就算也能借助靈錘使用天賦,對于練氣后期的來說還差得遠。

意識到這一點后鶴不群的緒稍微冷靜了下來,然而心下卻依舊對于這個意外的發現而久久不能平復。

他拿著手中的餅子咬了一口,這滋味不算多好,卻是實實在在的白面餅子。

“白茶,我覺得吧,既然你都能用靈筆使用言靈了。要不你干脆直接輔修一下符如何?”

“你看那個瀧如夜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近戰是短板所以輔修了刀法,他這個況特殊,一般只有資質比較出眾的弟子才能修兩種道法。你是天靈,修行什麼都沒限制。你現在用靈筆所用的言靈都是最基礎的,若是想要借用它使用高難度的言靈或是法,你還得學學符道之。”

的確,白茶剛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若是讓畫個餅什麼的倒是輕輕松松,信手拈來,可要是讓用這靈筆再畫一條龍那就有些難度了。

這靈筆既能引雷霆,說明其靈力并不低,那原因只能在

一是不懂符道無法正確高效使用這靈筆,二則是因為修為不夠。

修為什麼可以跟著鶴不群慢慢修煉提升,前者的話就不是青年能教的了。

見白茶態度松,顯然是聽進去了。

鶴不群這才咽下里的食接著說道。

“我是修,符法什麼我是一竅不通,不過你可以去上仙門學府。”

白茶不解:“上仙門學府?不能去紫竹苑嗎?”

萬劍云宗一共有兩個給宗門弟子授課的地方,一是紫竹苑,二便是上仙門學府。

前者是對宗門上下所有弟子對外開放的,無論是門還是外門,都可以去那里聽課。

而授課的多為資歷較深的師兄師姐,有長老。

后者對弟子卻是有嚴格限制的,只有那些資質出眾的弟子才能在那里聽課。

倒不是區別對待,只是在上仙門授課的多為長老和真人,那些不僅是在萬劍云宗乃至整個修真界都是名氣極盛的大能。

這些大能大多脾氣古怪不說,授課也不會照顧旁人,自顧自地講。

因此不是其他弟子不能聽,而是本聽不懂。

“如今紫竹苑的那些課對你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更何況符法這種終究是數人能修的,這門課只有上仙門學府那里有授。先前你可能去不了,如今你已經覺醒了天賦,又贏了瀧如夜,自是有資格去那里聽課的。”

上仙門學府的弟子一共分為兩批,除了個別沒什麼背景,但資質出眾的弟子,其余的多是仙門大家出

瀧如夜和紀妙妙便是后者。

這也是為什麼紫竹苑鮮能看到他們。

白茶贏了瀧如夜,明面上看著只是他們兩人因為一個擇劍名額而進行的比試,是他們兩人的事

可瀧如夜是上仙門出,就像贏了他時候其他門弟子覺得揚眉吐氣一樣,反之那些上仙門弟子也會覺得很辱。

鶴不群也明白這一點,他本是修大家出,自然知道那些仙門子弟大多心高氣傲。

白茶過去估計再如何也會點氣。

“嘖,要是風停云那小子在就好了。他要是陪你一起去,那些人左右只會嘲諷你幾句,不敢拿你如何。”

不提到風停云白茶都險些忘了,前幾日年來絕頂峰告知最近覺到約有突破的跡象,應當是天賦快要覺醒了。

逍遙子讓他這段時日閉關一段時日。

說實話白茶一點也不想和上仙門的那些弟子起沖突,是一介凡人,又尚未拜師,和他們對上實在百害無一利。

若是換作以往時候一般能避開就避開,只是現在靈力同時供給靈和天賦,實在有限,考核在即,必須早些學會靈筆和符法的使用來節省靈力。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他們真要手我也不是吃素的。”

白茶收回了手中靈筆,看了一旁的日晷。

“我記得上仙門學府今日便有一堂符法課,師兄,落下的修行我明日再補上。”

鶴不群見白茶說著就準備劍往千仞鋒方向過去。

“誒等等!”

聽后一頓,回頭看去。

發現青年從腰間將一塊玉牌取下,還沒等反應就遞了過來。

那玉牌不是別的東西,正是鶴不群的命牌。

“把這個拿上吧。”

白茶愕然,明白了什麼后心下很是

“鶴師兄,你真好,為了不讓我被別人欺負,竟然把命牌這樣重要的東西拿給我……”

“打住,你想多了。我給你命牌不是給你用來防的。”

修者的命牌有兩個作用,一來是見牌如見人,是用來表明份的。二則是用來防保命的。

尤其是像鶴不群這樣元嬰修為的修者,命牌之中的靈力更是相當于一件高階靈

白茶的話剛說到一半,便被青年生生打斷了。

“那你給我命牌做什麼?”

“你不是要去上仙門學府嗎,瀧如夜那小子應該也在。他不是沒有擇劍名額嗎,你給他說我這里還有一個,問他要不要?”

猛地明白了他的意圖。

“好啊怪不得你提議讓我去上仙門學府,敢讓我聽課是假,幫你賣名額是真!”

鶴不群聽后心虛地鼻子,避開了的視線。

“瞧你這話說的,本末倒置了啊。讓你聽課是真,這賣名額只是順便而已。”

白茶拿著命牌,半信半疑地盯著他半晌。

而后試探著詢問。

“那你打算賣多數?”

青年抬起手比了個數。

白茶眨了眨眼睛,覺著這個數目雖然是有些超過了,可對于瀧如夜這樣的仙二代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好,五萬上等靈石是吧……”

鶴不群搖了搖頭:“非也,是五萬靈玉。”

“五萬,還是靈玉?!”

要知道一靈玉等于十個上等靈石,也就是說五萬靈玉等于五十萬上等靈石。

賣了都不一定有這麼多靈石!

白茶見鶴不群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震驚之余咽了咽口水。

“師兄,我了解過行,先前有個弟子也曾找我買過名額。他說四萬靈石已經算很高了,買賣不仁義在。你這麼獅子大開口,會不會不大好啊?”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這名額就一個,有錢不賺王八蛋,要什麼仁義。”

鶴不群說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白茶看出來這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是鐵了心想要狠狠敲詐瀧如夜一筆了。

先前還想著自己行的正坐的端,去上仙門學府聽個課而已,他們挑不出什麼錯來刁難

此時白茶看著手中的命牌,卻不確定了。

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拿著餅子啃著的青年。

“那好,我幫你賣。”

“不過事之后咱們三七分,你七我三。”

鶴不群一聽不樂意了。

“憑什麼?你不過跑個賣個苦力而已,頂天了也就你一我九。”

白茶冷笑道:“師兄,這全須全尾回來的才,我這一去指不定是不是有去無回呢。”

“富貴險中求,要你三分不過分吧。”

“……”

……

白茶拿準了鶴不群不想和主峰的人有接,尤其是不想和祝靈塵面。

絕頂峰早在百年前就被剔除出了大峰,他師尊又是因為重傷了祝靈塵師叔才被驅逐出了宗門。

而風停雪最近正忙著煉丹,除了鶴不群找不到別人來幫他把這個名額賣出去。

雖然最后鶴不群答應了的要求,可白茶心下還是不大踏實。

畢竟這種敲詐勒索的事還是頭一次干,而且一干就是這麼大票的,有些張。

上仙門學府在千仞鋒,雖也屬于四大峰之一,然而和逍遙峰這種大峰不大一樣。

這里除了設有學府之外,整個峰沒有峰主和弟子也就算了,甚至連個亭子都沒有。

若不是峰中上下靈力充沛,都要以為這里和絕頂峰一樣是犯了錯事,被剔除出了大峰。

白茶心中疑,攔住了一個子詢問。

“這里原本是有峰主的,而且還是萬劍云宗千百年來修為最高,只差一步便達到飛升之境的劍修大能。”

子看著臉,實則已經有百來歲,在還沒上仙門學府之前他就在千仞峰了。

“只是可惜了,他沒渡過那天雷劫數,最后灰飛煙滅了。這位大能為劍宗乃至修真界的劍道做了極大的貢獻,宗主為了紀念他便將這千仞峰圈做授課傳道之地,上仙門學府又名天昭府,用的正是那位大能的稱號。”

“原來如此……”

白茶聽著也有些唏噓,嘆了口氣,還想要再問什麼的時候。

一個悉的影從不遠走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祝靈塵。

小姑娘今日穿了一墨綠衫,姿拔,和這周圍的翠竹一般。

看到白茶的時候一愣,對于出現在這里顯然很是意外。

“白師姐。”

“祝師妹,好久不見。”

微微頷首算是回應,兩人也不知,原本打算打個招呼就離開。

可想起了什麼腳步一頓。

“白師姐若是來找謝師兄的話可能要去紫竹苑,這里的劍理課是由逍遙峰的逍遙子師叔教授的,師兄并不在此。”

要是換作往日祝靈塵可能并不會說這些,反正這里已經是學府門口了,謝九思在不在里面進去一瞧便知。

只是昨日白茶和瀧如夜在青云臺手還贏了他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劍宗。

祝靈塵是不大喜歡白茶,但是謝九思對格外看重。想著還是主提醒了一句。

白茶一愣,反應過來是擔心進去被針對,心下很是

“多謝師妹提醒,我知道謝師兄不在這里,我今日過來是為了……”

話還沒說完,不遠幾個弟子徑直往學府這邊走了過來。

里面的人是沒出來,外面先陸陸續續來了不

而讓白茶頭疼的是看著還是瀧家的人。

是白茶注意到了他們,他們也一眼看見了自己。

站在中間的一個年面容還算清秀,眉目卻刻薄尖酸。

他皺了皺眉,看到白茶的影一頓。

“你怎麼在這兒?這里可不是你這種凡人能來的地方。”

白茶一聽氣笑了。

“什麼凡人仙人的,大家既在劍宗,都是宗門弟子,有什麼地方是你們能來我不能來的?”

和凡塵富人看不起窮人,貴人看不起出卑賤之人一樣,在修真界也有這麼一條鄙視鏈。

主峰看不起門,門看不起外門。這仙門大家的子弟,自然也瞧不上凡人出的。

這種況白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只是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明目張膽的。

那弟子沒想到白茶會嗆回來,他神一冷,掐訣想要手。

一旁的弟子見了手制止住了他。

“冷靜點,前腳瀧如夜剛輸給了,咱們后腳就手會落人口舌。教訓的機會多的是,不急于這一時。”

他這麼說著,然后使了個眼給那掃地的子。

“你還傻站著干什麼?這上仙門學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還不把趕走。”

子有些為難地看了白茶一眼,這些仙門弟子他得罪不起。

“小友,你還是離開吧,和他們起沖突于你沒什麼好……”

白茶不想讓這子難做,可讓就這麼離開也是斷然不的。

,目睹了一切的白傲天暴脾氣上來了。

【老白,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手。】

也是,這群人哪里是講道理能講通的。

他們不讓進去,就直接闖進去。

白茶這麼想著,手腕一,正拔劍的時候,一道指風“啪”的一聲打在了的劍柄。

手下一松,手中拔出一半的劍掉回了劍鞘之中。

白茶一愣,循聲看了過去。

手的人不是旁人,而是瀧如夜。

那幾個弟子一看年過來了,趕上前不滿抱怨。

“瀧師弟你來得正巧,昨日那搶了你擇劍名額的劍修今日竟跑到這兒來耀武揚威了,你……”

“師兄怕是誤會了。”

瀧如夜沉聲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白茶是公平比試,并不存在什麼誰搶誰名額一說。還有,你們剛才說是阿貓阿狗。如果都算阿貓阿狗的話,那我這個手下敗將是不是連貓狗都不如了?”

這幾個弟子雖也是瀧家的,可瀧家有主家和分家之分,瀧如夜是主家的嫡子,和他們的地位天差地別。

看到年眉眼冷冽,怒的跡象,他們慌忙否認。

“不是的瀧師弟,我們不是……”

“行了,這一次我不與你們計較,只當你們是一時失言。但是下不為例。”

他冷著臉沉聲警告了他們一番。

等到他們離開之后,瀧如夜這才徑直往白茶方向走去。

“你剛才干什麼?打算闖進去?你有沒有腦子,你尚未拜師無人庇護,你手你有想過后果嗎?”

白茶聽到這話一頓,先前有那麼一瞬間也和那些弟子一樣以為瀧如夜也是想要教訓

如今看來他手打掉的劍是出于好意。

看著年冷著眉眼的樣子,不僅沒覺得唬人,還心頗好地彎了彎角。

“瀧如夜,謝謝你及時出手幫我解圍。”

“哈?誰幫你解圍,我只是看他們以多欺實在掉價,畢竟他們也是瀧家的人,我看不慣而已。”

瀧如夜還想要再解釋什麼。

可看到白茶一臉揶揄的神,顯然不信。

他有些惱怒地瞪了一眼,而后想起了什麼。

“對了,你來這里做什麼?來聽課?”

“嗯,我昨天和你手之后我發現我在靈力運用上還很欠缺,聽鶴師兄說符理課對靈力控制很有幫助,所以我就過來了。”

先前比試結束之后風停雪提醒過,讓除了自己不得已暴出來的能力之外,不要向外人其他的能力。

因此白茶沒把自己能夠借用靈筆來使用天賦的事告訴瀧如夜。

不過這也不是謊話,對靈力的掌控的確不算好,這也是要學習的地方。

瀧如夜對此并沒有懷疑。

“那你有紙和筆墨嗎?”

白茶眨了眨眼睛,然后從儲戒指里把一沓泛黃的草紙拿了出來,同時那支金紋靈筆也在手中。

“這兒呢。”

“……你就打算拿這種紙給我的筆用?”

瀧如夜黑著臉,說這話也有些咬牙切齒。

“你之前不是靠著那場比試贏了不靈石嗎?上等符紙也就算了,你連幾張宣紙也拿不出來嗎?”

“有是有,可是不就是寫幾個字嘛,用什麼不是寫……”

白茶話越說到后面聲音越低,看著年越來越冷的臉脖子。

就像劍對劍修來說是道一般重要,靈筆于符修也是如此。

瀧如夜深吸了一口氣,他實在忍不了自己心心的靈筆到這樣的.

“開個價吧。”

“什麼?”

“這支靈筆雖不是我的本命靈,可日夜著我的靈力滋養,除非你散盡靈力重新養護,否則在你手中頂多只能發揮它一威力。”

“因此它就算品階再高于你也無用。”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枚玉牌遞給了白茶。

“這是我的命牌,錢不是問題,要多都可以去瀧家取,只要你把靈筆給我。”

一提到命牌,白茶猛地反應過來了今日來千仞峰聽符理課之外的另一樁正事。

“等一下,靈筆一事另說,擇劍名額你要不要?”

白茶也不管瀧如夜什麼反應,瞧著四下無人,祝靈塵也離開了。

這才鬼鬼祟祟將鶴不群的命牌拿了出來。

“這是絕頂峰鶴師兄的命牌,他還有一個名額正在火熱出售。我看在你和我有過一戰之才告訴你的,別人想要都沒這個機會。”

“來來來,心不如行,擇劍名額帶回家。”

瀧如夜拿著這命牌仔仔細細檢查了三四遍,見的確是鶴不群的命牌。

“多錢?”

“五萬靈玉……”

“?!多,五萬?還靈玉?!你干什麼不去搶?!”

這個反應和當時聽到價格時候一模一樣,甚至青出于藍勝于藍。

“我知道這個價格的確有些狂野了,可是就這麼一個名額,鶴師兄也不打算讓步。”

白茶也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先前瀧如夜還幫自己解圍了,自己下一秒就狠狠敲詐對方。

想到這里嘆了口氣。

“算了,你要是實在接不了也沒事……”

在白茶準備將命牌收回去的時候,手扣住了的手腕。

良久,瀧如夜臉一陣白一陣黑,薄抿著,神掙扎地憋出幾個字。

“……能分期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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