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歌》第5章 第5章
帝寒抬眉,頗有興致問:“什麼易?”
羲九歌左右看了看,在周布下一道隔音結界。帝寒看清的作,目中興味更甚,卻并不阻止,始終含笑注視著。
羲九歌再三檢查,確定絕不會被人聽到后,才緩緩開口:“你深夜出現在此,無非是想抓到姬虞,奪回常雎。可惜你來晚一步,他們兩人已經走了。你惱怒,就想來折辱我。但這實在沒什麼必要,常雎若不喜歡你,你就算賭氣娶我,也無法讓產生毫波瀾。不如,我們兩人合作,各取所需。”
帝寒聽到一半就笑起來了,他點點頭,虛心問:“神打算怎麼合作?”
“逆轉時,回到姬虞和常雎剛相識的時候,阻止他們相。這樣一來,我和他依然是未婚夫妻,你也不必擔心常雎上別人。”
帝寒原本游刃有余,聽到羲九歌的話,他的笑卻一點點收起來,最后,雪白的面上只剩鋒利,不見笑意。
他定定看著,忽然俯朝羲九歌近。羲九歌直坐著,不閃不避,帝寒的五在面前急劇放大,直到兩人鼻尖都幾乎相抵,他才終于停下。
這麼近的距離,兩人氣息錯,呼吸相聞。帝寒定定的眼睛,眼眸多,心卻無,哪怕他們兩人近乎面對面相,也無法從眸中窺到任何、戒備、惱怒。
帝寒道:“明凈神,逆轉時可是三界。”
每個種族都有不為人知的,但能被天地人三界、神仙妖魔人鬼六族一致列為的,唯有時空。而逆轉時,更是大忌。
“我知道。”羲九歌說,“可是,只要有用,就不是。”
“這種話,可實在不像是譽三界、溫完的明凈神會說的。”
“十年前,陛下亦是天界出了名的君子如玉,如今,不也做了許多不臣之事嗎?”
帝寒手拂弄鬢邊碎發,認真地點頭:“沒錯。這麼說,我和神委實十分般配。”
羲九歌不為所道:“我是太子妃,要不是今夜出了意外,你應當我一聲嫂嫂。”
帝寒聽到“嫂嫂”這兩字,眸轉深,卻看著笑了笑:“我和他誰長誰還不好說呢。何況,你今夜不了婚,這場婚禮,一定會出意外。”
帝寒的語氣如此堅決,羲九歌立刻想到什麼,瞇眼問:“常雎果真是你放進來的?”
“果真?神沒有證據,為什麼第一個懷疑我?”
聽他的語氣,羲九歌已經確定了。羲九歌想到今日婚禮上發生的事竟源于他,不由恨得咬牙切齒:“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這麼做?”
帝寒聽到這話卻笑了。他還穿著戰甲,上帶著死亡和屠殺的氣息,笑時卻如冰消雪融,春回大地,清艷不可方:“神,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確實給了常雎足以破除一切結界的法,但是,我并不知要來昆侖。要不然,今日帶走姬虞的人就不是常雎,而是我。”
羲九歌想想也是。和帝寒沒什麼,但常雎卻是他愿意用命守護的人。如果他知道常雎要來鬧婚禮,第一件事肯定是帶走常雎,而不是故意落羲九歌的面子。
帝寒直到那兩人走后才出現在昆侖,多半是他剛和南方赤帝廝殺完,聽說了常雎的消息就急忙趕來昆侖山。然而他來晚一步,還是撲空了。
此刻兩人靠得極近,羲九歌能清晰嗅到他上的腥味。羲九歌原本以為是赤帝的,但這麼久都沒散,想來可能是他的。
南天距離昆侖可不近,他不顧自己傷,千里迢迢趕到昆侖山,只為了奪回常雎。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真心娶,他先前那些話,無非為了報復姬虞、折辱罷了。
雖然無法同,但知道世間的雄,從禽到神仙,最忌諱的事莫過于被戴綠帽子。據說常雎剛出生時帝寒就已經守護在邊,他隨著常雎來天界當人質,幫常雎修煉,常雎被刁難時,他每一次都毫不猶豫而出,可見極了常雎。他付出了這麼多,而現在,常雎卻拋棄守護多年的竹馬,跟另一個男人私奔了。
那個男人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羲九歌換位之,完全能理解帝寒為什麼發瘋。羲九歌目了然,說:“天帝陛下,我明白你的。既然你不甘心,那你更該同意我的提議了。修行在世,所求無非順應本心。如果連喜歡的人都得不到,那即便變強大,又有什麼用呢?”
帝寒盯著,問:“施展不是小事,稍有疏忽就會敗名裂。你就這麼喜歡他,愿意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韙?”
其實不是,主要還是為了鏟除帝寒。羲九歌現在制于人,逃不了也打不過,總不能當真和他共度一夜吧。寧愿鬧出退婚丑聞,也不愿意被著嫁人。
正好,羲九歌手里有一個上古時空殘陣,可以穿越時空。如果回到過去,阻止姬虞和常雎相,一切就能回到正軌。順便,還能趁帝寒弱小,提早殺了他。
這樣一來,玄宮之變不會發生,姬虞能順利繼位,天界也不會發生戰火,所有結果都是最完的模樣。
但當著帝寒的面,滴水不地笑著,一口咬定道:“自然。我與他早有婚約在,若沒有常雎,我們本該順順當當完婚,之后舉案齊眉、生兒育,一輩子團圓滿。”
帝寒目幽深沉靜,問:“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是姬虞?羲九歌一時被問得怔住了,詫異道:“我和他年相識,多年相伴,我若要嫁人,自然是他。”
羲九歌聽他問了這麼多,本以為他不會同意了,沒想到,帝寒卻慢慢站直,淡淡說:“好。”
羲九歌意外了一瞬,忍不住問:“你都不問我打算怎麼做,會不會有危險?”
“那神會怎麼做,是否有危險?”
羲九歌回答道:“以我之力,當然不足以扭轉時空。而且青帝、西王母、我哥哥都在,我若是貿然對時空手腳,恐怕剛有作,他們就發現了。但我曾偶然得到一個上古陣,可以撕裂時空隙,便是金仙站在對面也來不及阻止。我們無法改變現在,卻可以通過時空穿回過去。但這個陣法啟需要大量靈力,我用法寶試了幾次,都無法功。所以,我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將靈力注陣法中,若能啟,你我同盟立,一起拆散姬虞和常雎,之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若不能啟,我們回不到過去,剛才那些也全是空話,陛下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帝寒點頭,羲九歌等了一會,見他沒有發問,不由提醒他:“我丑話說在前面,之前我怕驚哥哥和西王母,一直沒有試驗過,所以我也不知道撕開時空隙后,里面會遇到什麼危險。可能我們會被虛空碎片吞噬,可能我們會遇到混沌之氣……”
“無妨。”帝寒說,“神和我一起冒險,我有什麼可怕的?虛空雖然危險,但若能功回來,對修為大有裨益,若能遇到混沌之氣,那更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死了也是榮幸。修行乃是與天爭命,哪有什麼是穩妥的,我不怕死,神盡可放心施展。”
他毫不在意穿越時空時可能遇到的變數,倒顯得羲九歌瞻前顧后了。他一個好不容易大仇得報、坐擁三方帝位的人都不后悔,羲九歌還顧忌什麼呢?
羲九歌立即拖著華麗沉重的長起,去側殿擺陣:“我得到這個陣法已經很多年了,布陣所需之都已備好。一千年前姬虞和常雎相遇,我不知道他們兩人何時心,索將陣法設定為一千年,直接去他們初遇之時,阻止他們一切集。但一千年前我們已經存在于世,若我們足夠幸運,能順利打開裂隙,等離虛空時,我們會自回到當初自己的中,記憶和法力并不會改變,但現在上佩戴的法寶、服裝,都無法帶回去。”
帝寒點點頭,竟然沒有再問,仿佛完全沒意識到,一旦回溯到一千年前,他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將頃刻化為烏有。他依然是個寄人籬下的魔界質子,別說帝位,連命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
他不問,羲九歌自然也不會提醒。羲九歌在空中勾出一連串繁復的線條,手指纖長,有條不紊地撥弄陣法線,有種玄妙的。帝寒在后看著這一幕,贊道:“神為神族,仙卻學的極好。”
羲九歌沒什麼真心笑了笑:“不及陛下。等回到過去后,若有機會,我必然要向陛下討教一二。陣法布好了,可以注靈氣了。”
帝寒看似在和羲九歌閑聊,另一只手卻打出磅礴靈氣,冰藍的靈力順著陣法線瞬間盈滿陣法,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流轉起來:“神一直我陛下,太生疏了。下次不妨喚我名字。”
羲九歌沒想到怎麼折騰都沒有靜的陣法竟真的被帝寒啟了。暗暗心驚,帝寒為什麼會有這麼深厚的靈力,他的真實實力到底在什麼程度?
羲九歌心生忌憚,心里已經拿定主意,回到過去一定要殺了他,不可養虎為患。至于帝寒剛才的話,敷衍應了一聲,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陣法忽然發出一陣亮,時空裂隙出現,湮沒了一切線和聲音。進虛空前,羲九歌約聽到他說:“倘若換一種開始,你會不會……”
后面的話被虛空吞噬,羲九歌不明所以,會不會什麼?
·
中天界,濟山山系,輝諸山。
風吹林葉,其聲桑桑,閭麋從林間躍過。清風順著桑葉吹宮殿,紫碎花簌簌飄落,在地上鋪了薄薄一層,像用星河做了一塊毯。
花瓣被風卷著穿過窗戶,落到一截白玉般的指尖上。指尖的主人仿佛被這個靜驚了一跳,猛地收回手。
羲九歌霍然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放著一本書,上面還有新寫上去的筆跡。似乎本來在看書,不知什麼時候支著額睡著了。
羲九歌看著面前的字,心想這麼基礎的法書,為什麼會拿出來看?羲九歌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起,環顧四周。
線明亮,布置典雅,屋檐下的風鈴叮當作響。屋外沒有終年不化的積雪,沒有明亮到刺眼的,很顯然,這不是昆侖山,而是在雍天宮的住所,重華宮。
雍天宮對全天界開放,五方天帝的后裔、屬臣都可雍天宮求學,為了讓小輩們專心學業,雍天宮采取寄宿制,一個月放假一次,供學生們回家休憩,其余時間所有人都要住在雍天宮。
玄后將羲九歌和姬虞送來雍天宮后,玄后怕羲九歌不習慣,專門為建了座宮殿,和在昆侖的寢宮重華宮一模一樣,同樣取名重華。
玄后的大手筆震撼全天界,天宮的侍們私下都說,玄后對羲九歌簡直比對親生孩子都好,便是太子也沒過這種待遇。
然而,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對外人超過對自己的孩子,玄后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拴住羲九歌,為的兒子鋪路。
羲九歌站在悉的宮殿中,一時怔住。竟然真的功了,從婚禮回到了一千年前?
慢慢想起不久前的事,和帝寒在昆侖山布陣,陣法啟后果真撕開了時空裂隙。羲九歌當機立斷跳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時空裂就消失了,只留空曠的宮殿靜靜矗立,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而羲九歌已經進虛空,據說盤古就是從虛空中誕生,這里沒有空間和時間的概念,茫茫然沒有邊界,是宇宙最初始的狀態。
陣法可以短暫打通兩個時空的通道,羲九歌從自己的時空撕了條裂進來,只要穿過通道,從另一端出去,就能回到一千年前的時空。
然而這看似短暫的一截路,卻充滿了危機。羲九歌努力回想,竟想不起在虛空中的經歷,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來的了。但現在已經好好站在這里,想來無礙,至于失去的記憶,可能是被虛空中的氣息干擾了吧。
羲九歌檢查過自己無恙,稍稍安心。視識海,果然,里面的破妄珠已經碎裂了。
羲九歌多有些心疼,這可是上古神,能保護著主人的神志不任何外來力量干擾,不知護著羲九歌度過了多幻境境,如今卻徹底破碎了。但羲九歌想到自己保全了記憶,心道還是值得的。
騙了帝寒。既然不計代價回到過去,就一定要讓姬虞繼玄帝位。要不然,若黃帝、玄帝不復存在,就算羲九歌如愿嫁給姬虞,又有什麼用呢?
要拆散姬虞和常雎,同樣,也要保證下一任玄帝是姬虞。羲九歌利用帝寒強大的法力啟陣法,還告訴他穿越時空后沒有任何后癥,其實,后世的法力和閱歷本不能帶回過去,甚至連記憶都會被因果法則抹殺。
任何一次擾都會導致時空走向天差地別,與此相牽連的是不知多生靈的生死存亡。若有人帶著未來的記憶回到過去,肆意干擾進程,會擾天地因果。所以,因果法則會本能排斥外來者,如果有人帶著超出這個時空的記憶出現,會立刻被法則抹殺。
要不是羲九歌有破妄珠,一落地就會忘記自己是穿越時空回來的,自然也無法改變過去。幸好羲九歌早有準備,在啟陣法前,趁帝寒不備在自己識海中放上古神破妄珠。祭出神擋劫,險險逃過法則的追殺,功保留了后世的記憶。
至于帝寒,他毫無準備進時空,一定會被因果法則發現并抹除記憶,他這輩子就老老實實當他的質子去吧!
這一次,羲九歌不會再給他扮豬吃老虎的機會了,一定趁他弱小時盡早殺了他,決不允許帝寒威脅姬虞的地位。
羲九歌仔細檢查神識,后面一千年修煉出的法力都消散了,但記憶和經驗還在,再修煉起來無非是時間問題。相比于失去一切的帝寒,的損失并不大。
羲九歌安心,這才有心思打量四周,相隔太久,已經記不清一千年前發生了什麼。這是哪一天,穿越到了什麼時候?
羲九歌暗暗盤算時,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隔著很遠,就聽到了那道清潤的、含著笑意的聲音:“九歌,你今日怎麼這麼晚?該去上課了。”
話音未落,門已經被推開。羲九歌毫無預備和外面的人撞上視線,不由怔松。對方看到羲九歌的眼神,也怔了下:“九歌,怎麼了?我吵到你了?”
樹葉聲嘩嘩作響,風鈴隨風而,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羲九歌默然著來人,姬虞,天界最寵的太子,的未婚夫。
亦是婚禮上,和另一個人離開,說從未喜歡過的人。
帝寒問為什麼偏偏是姬虞,羲九歌回答因為他們青梅竹馬,多年相伴,所以一心一意視姬虞為未來夫婿。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姬虞。
可能是蘇醒后第一個見到的同齡人就是姬虞。他年心,溫細致,始終耐心陪著,給剛醒來什麼都不懂的羲九歌帶來了很大藉。看到書上說,最理想的夫妻便是門當戶對,青梅竹馬,年后結為夫妻,舉案齊眉,所以,一百年后玄后開玩笑般提起訂婚時,羲九歌沒有反對。
可能是白帝需要一門聯姻,而姬虞是最合適的聯姻人選。羲九歌看姬虞沒什麼不良之,就選擇了他。
也可能,是姬虞笑起來時眼睛中的碎吸引了。羲九歌不到哀樂,世上大多數事在眼中都冷冰冰的,可是姬虞卻那麼容易快樂,他樂于助人,善解人意,明明是太子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始終耐心地哄。
依羲九歌的,本不會在自己宮殿里放風鈴這種吵鬧的東西,這是姬虞給掛上去的。他說這里太安靜了,一整天都聽不到聲音,他親手做了串風鈴,如果聽到風鈴響,就是他提醒羲九歌,該休息了。
羲九歌幾次想把噪音源取下來,但聽到那些清脆歡快的叮當聲,好像邊真的有一個人陪伴一樣,慢慢的,羲九歌就習慣了。
一界太子卻有這樣清澈摯誠的心,所以羲九歌一直覺得,姬虞是最適合的。哪怕沒有,永遠會不到他在快樂什麼,但會盡力做好一個太子妃。
從沒想過,他們會鬧到這一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變了呢?
姬虞看到羲九歌臉不對,連忙走上前問:“九歌,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去上課了,我這就和夫子告假,陪你去看神醫。”
羲九歌避開姬虞的視線,知道不應該把一千年后的過錯安到他頭上,他本什麼都沒做。但一看到姬虞,就會想起他拉著常雎,在婚禮上義無反顧轉的模樣。
羲九歌控制著緒,自認為還算平靜,但語氣中不由帶出了冷淡:“不用。我今日沒什麼神,課就不去了,你幫我向夫子告個假。”
雍天宮的課程羲九歌已經上過一遍,沒必要再去學習基礎的法。有這些時間,寧愿自己打坐,早日恢復一千年后的法力。
姬虞敏銳地發現了羲九歌的冷淡,他仔細著羲九歌的臉,問:“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
“那就好。”姬虞眨眨眼,又出明朗快活的笑,“那我也不去了,今日在重華宮陪你。”
姬虞吩咐侍從去前面告假,以他們的份,去不去上課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羲九歌無可無不可,翻著面前過于基礎的書,問:“最近雍天宮有什麼大事嗎?”
“大事?”姬虞坐到對面,扶袖給倒茶,“雍天宮一直如此,能有什麼大事?今日夫子要公布歲考規則,高辛私底下設了賭局,賭今年歲考第一是誰。看你的進度,我猜第一又是你。”
姬虞說著,悄悄抬眼看。的長相是和的截然不同的,尤其眼睛,便是最擅魅的九尾狐都遠遠不及。可是,那雙眼睛流轉間卻會劃過淺淺的金,昭示著的統和份。
是羲和的兒,論起輩分來,和伏羲、媧是平輩。而黃帝是伏羲的孫子,玄帝又是黃帝的孫子,姬虞為玄帝的兒子,和羲九歌差了足足五輩。
在天界這個最在乎統的地方,這無疑是鴻。可明明比他還年輕幾百歲,這些落差疊加在一起,時常讓姬虞不知如何對待。
羲九歌冷冷淡淡,連聽到恭維得第一也沒什麼波。高冷言,姬虞只能絞盡腦想話題:“對了,昨日魔界質、質子也來雍天宮了,以后要和我們一起上課。今后課堂更熱鬧了……”
羲九歌神一直淡淡的,聽到某個名字,眼神一頓,霍然抬頭:“帝寒?”
“你是說魔界的質子嗎?九歌,你記錯了,他姓黎,黎寒。”
羲九歌怔住,忽然笑了笑,黑眸中劃過淺淡的金,宛如照映在水面上,不勝收,又殺機四伏。
帝寒,或者黎寒,真巧,這麼快又見面了。
敢在新婚夜上言行不軌,敢對的口脂手腳,敢對說“孤男寡,共一室,你覺得我來做什麼”。現在,羲九歌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明凈神,而他,只是一個朝不保夕的魔界質子。
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對誰做些什麼。
作者有話說:
羲九歌: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莫欺窮(??)
恃靚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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