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第7章 墜落的星7

這條微博,其實是姚容拜托章青亦發的。

章青亦正是那個戴著珍珠耳環、剪著齊耳短發的金發人。

說來也巧,a市日報主編是章青亦的爸爸。

空警找上姚容和許危衡做筆錄,不為別的,只是因為他們當時距離很近,想讓他們來做個目擊證人。

姚容和許危衡都證明了章青亦沒有過手,所以等姚容和許危衡離開,章青亦也可以跟著一起離開。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

章青亦再次向姚容和許危衡道謝。

臉上原本化著致的妝,但現在妝已經暈一團,眼睛紅腫得厲害。

姚容見時間還早,問許危衡要了幾張卸妝巾:“我陪你去洗手間卸個妝吧。”

章青亦聽到的建議,剛剛止住的淚意又有些泛濫。

鼻子:“實在不知道怎麼謝你們。耽誤了你們那麼多時間,等會兒我請你們吃頓晚飯吧,你們可千萬不要拒絕。”

用冷水洗干凈臉,章青亦的緒總算平復許多,帶著姚容和許危衡去了機場附近的餐廳。

吃飯時,許危衡摘下口罩。

章青亦看了他好幾眼,越看越眼

“你……你不是……”

許危衡主接道:“許危衡。”

許危衡表現得這麼坦然,反倒是章青亦有些不好意思了。

姚容話進來,化解了章青亦的尷尬。

“你是怎麼打算的?等會兒要直接飛回a市嗎?”

章青亦苦笑:“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辦,但我不想這麼快回a市。”

以前還沒來過d市,這次既然來了,就在這里待一段時間,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再考慮其他事吧。

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進一步激化矛盾。

在飛機上,一氣之下說要離婚,但家和丈夫家是世,兩人又有一個七歲的兒子,就算要離婚,也不可能這麼草率。

旋即,章青亦問姚容,d市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姚容想了想,給提了一個建議。

“我在穎縣開有一間民宿,你要是暫時沒想好在哪里落腳,不如先去穎縣,租我的民宿住一段時間。穎縣那雖然小,但環境很宜居,平時要是想散心,周圍也有不農家樂。”

章青亦大喜:“那真是太好了。”

剛吃完晚飯,章青亦的電話響了起來。

走到窗邊接電話,一開始神很難過,但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的神又變得有些氣憤。

掛斷電話,章青亦找到姚容,低聲說了熱搜的事,也說了有網友在詆毀許危衡的事

“姚姐,你怎麼看。有什麼是我能幫你的嗎。”

關于許危衡的瓜,這段時間章青亦吃過不

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比起在網上吃到的瓜,章青亦更相信自己親自接過的活生生的人。

不相信,一個愿意站出來維護陌生人的男孩子,會是那種在片場耍大牌、打架的人。

這份善意,值得盡力去回饋。

姚容皺了皺眉。

下飛機后就跟著空警去做筆錄了,倒是沒想到視頻會上熱搜。

不過,視頻既然已經流傳出去,要是不順水推舟做些什麼,那就實在太可惜了。

“你能幫我發條微博,以當事人的份證明視頻里的人就是危衡嗎?”

生活在這個一個信息社會,完全逃避輿論是不可能的。

所以要做的,是幫許危衡扭轉輿論。

就從這個視頻開始吧。

章青亦連連點頭,表示沒問題,然后又跑去給爸媽打了電話。

如果讓自己來發微博,沒什麼份量,但爸媽恰好是從事記者行業的,既然答應了要幫忙,當然是要幫人幫到底。

【a市日報章鴻羽v:不瞞各位,視頻里這個戴珍珠耳環的人是我的兒,

關于家事,我和兒不放在公眾面前多言,但有一件事還是希專門做個說明。

視頻里仗義執言的男孩子,就是許危衡。

他不僅在飛機上站出來為我兒說話,事后還為我兒做了證,甚至邀請我兒去他老家散心。我們一家都非常激他。許危衡】

章爸爸不愧是做了多年記者的人。

他這條微博,沒有一個字在洗白許危衡,只是把許危衡做過的事羅列出來。

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從中看出善意。

章爸爸還發了人脈,找了不人士幫忙轉發。

里面有很多大v個人號,甚至還有方藍v號。

這波反轉,讓吃瓜網友們徹底炸了。

【那些說不是許危衡的人呢?現在能出來道歉嗎?】

【居然還真是許危衡,天啊,我突然覺他人好好,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單親家庭,父親出軌。我不是誰的,但許危衡在視頻里說的那段話狠狠到我了,我爸就是這樣一個沒有擔當的人,可他做錯了事,最后卻要我和我媽媽來為他的錯誤買單,因他的錯誤痛苦。剛剛忍不住給我媽媽打了通電話,跟說我想了】

【突然之間覺得許危衡有些可憐了,他爸媽也是離異的,他會欺負許意遠,會不會是因為覺得許意遠搶走了他爸爸啊?】

【你這麼一說,我居然覺得我能理解許危衡了。】

【+1,莫名心疼了】

【+10086】

【呸,打人還有理了?許意遠的媽媽和許危衡的爸爸都是在離異后才重新組建家庭的,什麼許意遠搶走許危衡的爸爸?】

【許意遠沒有搶走任何人的東西,他討許爸爸喜歡難道是他的錯誤嗎!】

隨著許意遠的批下場,那些說著心疼許危衡的言論逐漸被到了后排。

但這種強行控評的行為,也惹來了不路人的反

一時之間,就連許稷和許意遠都聽說了這件事。

而《娛樂新世界》的導演,高興手,不顧已經是凌晨,打了個電話催促后期剪輯。

“許稷和許意遠那一期什麼時候能剪好?能不能趕上下周播出?”

他的職業素養,讓他恨不得馬上蹭死這波熱度!

在市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清早,姚容、許危衡和章青亦坐公共汽車回穎縣。

穎縣是一座南方小縣城,這里最出名的景點是一瀑布,最出名的特產是沙糖桔和蓮藕。

從市區回穎縣的路上,時而能看到連綿不絕的果樹林,時而能看到片的蓮湖。

快中午時,三人抵達穎縣。

早上剛下過一場小雨,雨后的天空越發蔚藍明亮,迎面徐徐吹來的風著一沁人的溫

姚容領著許危衡和章青亦走進一條巷子。

開的民宿就位于巷口。

正值盛夏,烈日高懸,外墻長滿了蒼翠滴的爬山虎,隨著微風拂過巷子,爬山虎的葉片迎風搖曳,綠意盎然。

姚容上前打開木門。

趴在庭院葡萄架下小憩的中華田園犬聽到靜,汪的了一聲,小跑到姚容腳邊轉了兩圈。

嗅到悉的氣息,中華田園犬用鼻尖蹭了蹭的小

許危衡眼睛一亮,視線粘在狗狗上,興趣地看著它:“它什麼名字?”

“平安。”

平安以為姚容在它,高興汪了一聲,使勁搖晃那條的尾

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皮黝黑的老爺爺從門外探進頭來:“姚容,回來了?”

又看向許危衡,覺得他很面善:“這孩子難道是……”

“對,他就是危衡。”姚容回道,又對許危衡說,“陳爺爺,他就住在我們隔壁,這幾天我不在,都是陳爺爺來幫忙喂平安。”

許危衡喊道:“陳爺爺。”

“哎。”陳爺爺笑瞇了眼,打量著許危衡,“這孩子長得可真俊啊,和你很像,就是太瘦了些,這風大一點都擔心要吹跑咯。”

許危衡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不是呢。”姚容笑著說,“以后他留在這里跟我住,多養養就變胖了。”

陳爺爺高興道:“和你住?哎喲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是看著姚容長大的,又是鄰里鄰居,自然知道這些年里姚容過得有多艱難,又有多想的兒子。

“正好今天家里做了糯米糍,我等會兒拿來給你們嘗嘗。”

閑聊幾句,陳爺爺知道他們剛剛回來,肯定還有很多事要忙,回去拿了一袋子糯米糍,放在水井旁邊的石桌上就離開了,沒有多留下打擾。

姚容指著一樓角落的房間,問許危衡:“你住那可以嗎?我住在你隔壁。”

安排好許危衡,姚容看向章青亦,對笑道:“民宿近期不營業,二三樓的房間都是空的,你看想在哪里住就在哪里住。”

章青亦說:“我就住頂樓吧,那里線最好。”

很多生活用品在民宿都有現的,不需要另外去置辦。

章青亦行李不多,只有一個小包,自己拎著上了樓。

不過是客人,姚容作為主人,自然跟著一塊兒上去。

許危衡獨自拖著他的大行李箱,用房卡刷開房間門。

房間的裝潢很簡單,但很寬敞。

許危衡將行李箱里的東西全部翻找出來,一一掛好擺好,又用抹布把家了一遍,這才走去院子中間曬太

葡萄架下有個半新不舊的搖椅,許危衡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

帶著些新奇,許危衡直著背坐在搖椅上。

午后的從葡萄枝葉隙間穿而過,斑駁的樹影落在他上,明暗錯。

“汪。”

蹲在水井邊想讓自己涼快涼快的平安一把站了起來,朝許危衡了一聲。

許危衡試著朝它招手:“平安過來。”

平安真的屁顛屁顛跑到了他腳邊,用牙齒叼住他寬松的腳,拉著往后撤退,像是不允許他坐在這里。

可惜許危衡沒看懂它的小心思,自顧自地彎下腰,它的腦袋。

平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扯得更努力了。

許危衡見它被自己了后沒有跑開,終于放開了手腳去平安的

哪怕它這幾天在泥里打過滾,上的一點兒也不順,完全沒有許意遠養的那條貴賓犬那麼致,許危衡也對平安不釋手。

平安扯了半天,終于扯累了,知道眼前這是一個難纏的家伙,默默松開了許危衡的

它被順順得非常舒服,趴在了許危衡的腳邊,任由許危衡著,時不時晃了晃自己的尾

姚容和章青亦走下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平安聞到姚容的氣息,瞬間從許危衡邊竄走,一蹦一跳奔向姚容,熱烈晃著它的尾

這副熱的模樣與剛剛對許危衡的搭不理截然不同。

許危衡:“……”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扎心。

姚容笑了笑,蹲下了子陪平安玩,還不忘安許危衡:“你才剛回到家里,它不悉你的氣息。你多溜溜它,它就跟你親熱了。”

姚容又問:“你很喜歡狗嗎?”

“很喜歡。”

許危衡抿了抿

也許是現在的氛圍太好了,也許是他突然有了傾訴的,許危衡側過頭,向院子角落盛放的月季花。

“我五歲那年,在路上撿過一條流浪狗。它很可憐,右后傷得模糊,我就把它抱回了家里,想要幫它包扎好傷口再放它離開。”

說到這里,許危衡停頓了許久。

姚容沒有催促,只是安靜等待著。

“后來許意遠發現了它,想要跟它玩。我不允許他靠近,那是我的小狗。”

許危衡重新看向姚容,語氣平靜。

“當天下午,許意遠的媽媽就帶他去寵店抱養了一只貴賓犬,還把我的流浪狗趕跑了。”

時至今日,他還能想起來許意遠媽媽當時說的話,以及用手捂著口鼻的嫌棄。

-這種流浪狗上都是細菌,臟死了,意遠乖,你要是想養狗,媽媽帶你去寵店抱養一只。對了,保姆呢,還不快把流浪狗趕出去,真是煩人,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家里帶。

在那一刻,有種認知開始在他心底扎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他與許意遠之間的區別。

也是他第一次意識到,他在那個家里是沒有位置的。

章青亦在后面聽得拳頭都了。

姚容拍了拍平安,將它抱到許危衡腳邊放下,輕笑著說:“那以后遛平安的事,就全都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它。”

許危衡垂下眼笑了笑,接過平安,不顧它滿灰塵,將它放在了膝頭。

他這麼喜歡平安,不僅僅是因為他喜歡狗狗。

養狗這件事,象征著他的家可以由他來做主,他所心不會再被人隨意丟棄。

這棟民宿沒有許家那麼豪華,簡潔到甚至有些樸素。

可這里的一切都比許家更像一個家,更讓他自在舒服。

家這個地方,本來就應該讓住在里面的人到溫馨輕松,為心靈的避風港。

陪著許危衡在院子里曬了會兒太,姚容回屋睡了個午覺,打算去附近的菜市買菜。

敲響許危衡的房門,拉著他一塊兒去。

菜市里,不攤主都認識姚容,知道許危衡回來了后,他們一個比一個熱,不人一個勁往許危衡手里塞東西。

什麼蒜啊蔥啊土豆啊,價格雖然不算貴,但勝在都是心意。

鋪的老板切豬時,直接多送了許危衡一塊,說是吃哪補哪,讓他今晚一定要多吃些

許危衡哪里經歷過這個架勢,雙手提滿了攤主們送的菜,被調侃得耳朵和脖子都紅了,將求助的目投向姚容。

姚容站在旁邊樂,沒有上前解圍。

許危衡著頭皮道謝,被大家的熱嚇得落荒而逃。

姚容被他拉著,邊跑邊大笑出聲。

等回到民宿,許危衡耳尖的紅才勉強消退一些。

他用手捂了捂耳朵。

心里有些難為,又有一些高興。

章青亦躲在屋里跟閨哭了一下午,聽到靜跑出走廊,驚訝道:“怎麼買了這麼多菜?”

姚容瞥見眼里還沒完全消散的淚意,朝招了招手,熱道:“你等會兒有事嗎?我們來一塊兒做晚飯吧。”

人忙起來,就沒那麼多心思去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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