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婚后我擺爛了》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包廂一片死寂。

江曜騫恍惚想起,類似的場景好像也發生過不次。

——在喻寧出現的場合。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一個敢先開口的。

倒是有個機靈的想打個招呼活躍氣氛,剛張開就犯了難:

一般來說,是該稱呼“傅太太”。

但江曜騫地把人請來,還一副興致頗高的樣兒,這麼喊太人肺管子。

可是喊“喻小姐”,好像又有點太不把傅當回事了。

這人靈一閃,脆生生地喊了聲:

“喻姐!”

這一下仿佛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其余人紛紛跟著喊:“喻姐!”

喻寧:“……”

江曜騫:“……”

陸知知都被這陣仗唬住了。

那人一看:

這不陸知知嗎?

來都來了,好歹賣人個面子,不能厚此薄彼讓覺得自己被排了。

跟著就又對著陸知知喊:

“陸姐!”

一個帶頭,剩下的不喊也得喊:“陸姐!”

陸知知:“……”

江曜騫瞪過去一眼,友人反而如臨大敵地朝他眉弄眼,試圖在自己臉上寫出一行字來。

江曜騫:?

這群人犯狂犬病了?

喻寧挑了個空沙發坐下:“不是說過來玩麼?玩什麼?”

“我們在玩牌呢。”

那人指了指桌上那堆紙牌,“喻姐要是玩不慣,我們也可以換別的。”

“就這個吧。”

喻寧看了眼還站著的江曜騫,“坐。”

江曜騫下意識坐下了,后知后覺:

這好像是我的主場吧?

這從開始就詭異的氛圍,加上這群人滿口熱的“喻姐”。

不像是他帶喻寧過來玩。

活像是喻寧領著群小弟來問候他了。

那人一看江曜騫盯著喻寧,腦子里傅景時沖過來一拳飛江曜騫的畫面就不斷重現,心驚跳地找著話題:

“喻姐你剛才在下面見義勇為我們都看見了,三兩句話就把人打發走了,真帥!不過你到底說了什麼,對方那麼快就走了?”

這既是轉移話題,也是他心深真實的疑問。

怎麼就能憑上功夫直接就把人打發走了,而且看上去沒半點恐嚇的意思,難道是拿人……這也不合理啊,普通人都不知道傅氏ceo真名什麼吧。

他好奇好一會兒了,百思不得其解。

喻寧隨口胡扯:

“我問他增高鞋墊哪兒買的。”

“……”

好一招殺人不見

眾人不約而同地一靜,作頓住。

甚至有個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江曜騫想笑,忽然想起來傅景時那優越的高,頓時笑不出來了,催促道:“趕把牌洗了,等什麼呢。”

像這種富二代的圈子也是分層次等級的,這群人就是以江曜騫為中心,都得捧著來。

玩法是最普及的斗地主。

屋子里的人就分了兩撥。

一撥打牌,一撥看戲,簡稱氣氛組。

陸知知本來想和喻寧一塊兒打。

喻寧說:“牌桌之上無親友,為了我們的,你別參與了。”

陸知知就乖乖地坐在旁邊看。

江曜騫剛拿起的牌就準備放下,饒有興致地問:“那我也不該參與了?”

喻寧淡淡瞥他:“你請我們來的,你不打?”

江曜騫莫名有種滿足,好像被特別對待了:“當然要打。”

圍觀群眾:“……”

草。

玩兒真的啊?

別說是撬傅景時的墻角了,這撥人里頭有好幾個都沒近距離見過傅景時,這種事本想都不敢想。

要是通知了傅,肯定就是得罪了江

但要是裝聾作啞當不知道,萬一傅真算起賬來,是不是也得把他們賠進去啊?

有人就想了個暗的法子,拍了張照發朋友圈。

【賭王誕生記,今晚究竟花落誰家(酷)

[圖片]】

照片只框進去喻寧的小半張臉,但要是十分的人一定能認出來。最重要的是將在場大部分人都拍進去,意為:

在場這麼多人都能幫忙看著。

只是打個牌。

我在場的部分也就到此為止,別的不關我的事。

他是沒有傅景時的聯系方式,但前段時間鄭子宴回國的接風宴上,他加了鄭子宴——按這倆人的關系,鄭子宴肯定會告訴傅景時。

不告訴也沒事。

那就是鄭子宴要考慮的問題了。

但他顯然不夠了解幕,也就忽視了很重要的一點:

朋友圈除了鄭子宴,還有不其他人。

季玨剛開完會,打開朋友圈就看到這條:“?”

在和江曜騫喝酒打牌?

另一邊。

陸硯同樣看到了這張照片:“?”

陸知知和喻寧在一起。

所以們現在都在酒吧打牌?

-

最開始喊“喻姐”的那位程瀚,熱心地給江曜騫搭臺階:“喻姐,這把江敢拿地主,咱們直接要他一輛車!”

江曜騫作勢踹他,卻沒反駁。

泡妞的常用手法,借著個名頭把東西送出去,兩邊都皆大歡喜。

還能給之后約會見面創造機會。

喻寧抬眼:“你們都玩這麼大的?”

程瀚愣了愣:“一輛車……算大嗎?”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喻寧手腕上的鐲子和隨手放在一邊的包。

這兩樣加起來都得兩百多萬了吧。

“數額太大。”

喻寧平淡地陳述,“聚眾賭博是犯法的。”

“…………”

喻寧來了不過半小時。

場面出現了三次無人生還的死寂。

靠在門邊的已經在思考,要不要趁喻寧不注意先逃跑。

——江猛啊,不敢撬墻角,還打算把自己也連鍋端了!

江曜騫冷汗都快下來了,咬牙科普:

“賭博是以營利為目的的行為,這算朋友間的娛樂。就算有彩頭,以我們的收對標,不算超出娛樂范疇。”

喻寧:“不愧是老板,你很懂嘛。”

江曜騫:“……”

雖然被夸了,但是完全開心不起來。

程瀚被嚇出去的魂魄緩慢歸位,打著圓場:“我是覺得干打牌好像有點無聊,才想著討個彩頭,沒有賭博意思的。喻姐可真會開玩笑。”

程瀚借著喝酒的功夫,迅速在桌底下掏出手機百度:

和朋友打牌算賭博嗎?

賭博的認定方法?

錢算賭博?

……

看到那個認定中有個三人以上,程瀚的心淺淺放下。

還好。

斗地主死活也只能三個人打。

安全了。

喻寧點頭表示贊同:“你說的也對,干打牌是有點無聊。那一把一塊吧。”

一塊。

這個數額聽在這群富二代耳朵里都覺得陌生。

全員恍惚。

唯有程瀚繼續瘋狂搜索:

一把一塊的斗地主算賭博嗎?

江曜騫繃著臉:“嗯,這種數額絕對不能算是賭博。”

系統:【哈哈哈男二是不是快崩潰了!】

喻寧:遵紀守法,共創和諧社會。

系統:【哈哈哈哈哈!】

斗地主就這麼有條不紊又扣扣搜搜地開始了。

開局作為地主的江曜騫就輸了兩塊。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往后十多把,江曜騫把把都輸,從未翻盤。

要是玩大點他就當討人歡心白送出去了。

偏偏一把一塊。

像個計時準地計算他輸了多

江曜騫覺這輩子的霉運都在這場斗地主里了,輸得臉都快丟盡了。

他發現,喻寧從頭到尾都跟他不在一個陣營里。

所以全程都是喻寧贏,他輸。

程瀚自“賭博”的沖擊平復,發覺江曜騫的臉已經朝著鍋底的方向進發,連忙開始地主,試圖扭轉局面。

江曜騫就在這種協助的況下,艱難地和喻寧站在了同邊,功地奪得了第一次勝利。

一個多小時過去。

江曜騫算了下收支。

辛辛苦苦打了這麼久。

賺了兩塊。

江曜騫:“……”

從他出生到現在,就沒有過這麼吃力不討好的項目。

面子也本沒找回來。

他都是跟著喻寧一起贏的,完全就是個吃飯的小白臉形象!

系統正在嘲笑,“咦”了一聲:

【任務判定完了?等等?你怎麼完的?】

喻寧:應該是有人傷心絕了吧。

系統:【啊?】

喻寧:這也太脆弱了,這麼快就傷心絕了。

系統:【……】

讓你演傷心絕,你在牌桌上把別人打到神崩潰。

真有你的。

——得罪男二到底對你有什麼好啊!

喻寧的手機震了震。

喻偉忠輾轉反側兩個小時,睡不著。

糾結半晌還是又給喻寧打了個電話。

“你回家了嗎?”

喻偉忠開門見山地問。

“沒。”

喻寧說,“打牌呢。”

喻偉忠大驚失:“你還打牌?!”

喻寧:“啊,怎麼?又不是賭博。”

江曜騫眼皮子一跳。

喻偉忠現在不敢對著喻寧吼了,憋著焦急的火氣,苦口婆心地勸說:“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去?牌有什麼好玩的,手機上不是也能玩牌嗎?你早點回去,別讓爸爸擔心。”

他又委婉暗示了一遍:“說不定傅也在家里等著你回去!”

喻寧并不買賬:“真人線下對打才有意思。”

喻偉忠:“……”

他聽見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心里一沉:“你在和誰一起打牌?”

喻寧隨意地說:“江曜騫。”

居然直接報我的名字了?

江曜騫說不出心底的滋味,輕而易舉地松快了些。

“你怎麼能和江曜騫在一起呢?!”

喻偉忠按捺不住地吵嚷起來。

喻寧把手機拿遠了點。

微微湊近的江曜騫聽了個正著。

“江曜騫怎麼能比得過傅?!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和他有什麼可玩的,趕回家!”

孰輕孰重?

言下之意,他完全比不過傅景時,喻寧就連跟他一塊玩兒都是浪費時間了?

江曜騫臉黑得分明,聲音略沉地開口,吐字清晰:“聽說你那個便宜妹妹的案子要開庭了,不知道令尊現在還有沒有四奔波,想著把人救出來?”

喻偉忠火速把電話掛了。

再多聽一句他怕當場就得心臟病。

江曜騫對喻寧禮貌地笑了笑,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喻寧:想看江曜騫和喻偉忠吵一架。

系統:【?】

喻寧:難道你不想嗎?

系統:【……想。】

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想想就刺激。

江曜騫問:“喻小姐還玩麼?”

“不玩了。”

任務都完了。

江曜騫頗為紳士地說:“那我們可以……”

“咚咚——”

門被急促地敲了兩下。

接著,又是幾聲不疾不徐地叩門聲。

神分裂?

靠近門的人順手拉開,陸硯和季玨兩尊大佛站在門外,笑得一個比一個溫和善,看得人后背發涼。

“……”

聚會有風險,開門需謹慎。

陸硯是在電梯口和季玨見的,禮節地打了個招呼:“季四。”

“小陸總。”

季玨微笑著回應。

兩人邁電梯。

短短一層樓的時間,卻似有刀劍影。

季玨:“小陸總怎麼會來這里?”

“來找個人。”

陸硯溫和地問,“季四又是為什麼來了?”

季玨溫文爾雅地說:“我也是來找個人。”

兩人停在同一間包廂門口。

季玨:“小陸總該不會和我要找的是同一個人吧?”

“怎麼會呢。”

陸硯用力敲了兩下門,心里罵季玨是個傻,面上如沐春風,“我想應該不是。”

“噢?”

季玨跟著也敲門,明顯不信的樣子,“但愿不是吧。”

門打開。

季玨先一步進去,視線掠過屋眾人,徑直朝喻寧走去,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江曜騫和喻寧之間的那個小空位上。

江曜騫:“……”

孫子。

“寧寧。”

季玨低聲喊,“你怎麼來這種地方了?”

江曜騫忍不住嗆聲:“這種地方是什麼地方?季四可得把話說清楚了,不然我這個東道主聽著不是滋味,可能就不歡迎季四來這、種、地、方了。”

季玨微笑以對:“不過是個隨口代稱。江三要是心理這麼脆弱,還是別出來開店了,在家等著吃分紅就行了。”

江曜騫把玩著酒杯,很有些二世祖的味道:“那也得分著的份夠不是?不像有的人,出不正,想得到點好都得從正頭那里搶,那點零碎當然不夠躺著吃分紅了。”

我的媽呀。

程瀚心都快不跳了:沖冠一怒為紅啊,江就差沒指著鼻子罵季玨是個私生子了。

季玨面淡了幾分,仍舊笑著:“怕就怕拿得到卻拿不穩,到手的現也能砸了,那就貽笑大方了。”

江曜騫笑了兩聲:“這也得先拿到不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兒,怎麼好意思去說正廳里的主人。”

后頭進來的陸硯都驚了:

這兩人是有殺父之仇嗎?

吵得這麼兇。

下一秒互相掏把刀出來架在對方脖子上他都不會奇怪。

喻寧:謝男主和男二為我們送上的彩演出!

系統:【熱烈鼓掌jpg】

喻寧:男主和男配、反派都是對立面,會不會季玨某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和世界為敵。

系統:【生草,有畫面了。】

“說什麼主人不主人。”

季玨慢聲道,“江三要是還著過去的留不放,遲早也得跟著這些落后的東西一起被掃走了。”

江曜騫冷哼一聲:“時代確實是變了,過往外室生的種連庶子的名分都沾不上,如今卻能出來囂了。”

這越說越直白了!

再往下肯定得打起來!

程瀚使了個眼,和邊幾人一起上去把兩人分開,里胡地說著話活躍氣氛:

“哎呀今天見也是有緣分。”

“是啊是啊,接著打牌嘛!”

“打麻將也行。哎呀季要不喝點什麼?這果盤味道不錯。”

對比之下,陸硯覺得自己確實沒有良心。

他看戲看的正帶勁。

還等著這倆真打起來,他看個現場業余拳擊賽。

“哥,你怎麼來了?”

陸知知心虛地小聲問。

陸硯橫一眼:“你喝醉就容易出事,爸媽到時候又得訓我。我來看看你醉死了沒。”

陸知知把跟前的杯子端起來以示清白:

“我沒喝多。而且我和寧寧在一起,這有什麼不放心的?”

陸硯頓了一下:“順路看看。”

他本來想應承,怎麼能太放心外人。

話到邊又不想這麼說了。

陸知知驚恐地看著他:“你不會才下班吧?”

陸硯假笑。

陸知知瞬間萎了:“我還想著開工作室呢,要是上班這麼辛苦……那還是算了吧。”

陸硯疑:“什麼工作室?”

那頭。

江曜騫和季玨兩人的劍拔弩張總算是告一段落,雖然各據一方,好歹沒有再口頭輸出了。

江曜騫只不咸不淡地諷了一句:“季四來這里到底是干什麼的?”

季玨看向喻寧,又笑著轉開,意味深長地說:“看見江三這里熱鬧,我來這里當然是一起打牌玩的。”

江曜騫眉心皺了皺:“看見?”

他轉念就想明白了,視線帶著質問和怒意掃過屋眾人。

喻寧就在此時站起

江曜騫一怔:“你要回去了?”

季玨也想跟著起來。

“你不是想打牌麼?”

喻寧著他,眼神澄澈,語氣真誠,“我走了空出來位置,正好你打。”

季玨:“……?”

-

陸知知是忍到出了搖曳,才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打牌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玨匆忙趕來,氣氛張一即發,竟是為了打牌!

陸硯沒空管

他剛才都差點當著面兒笑出來了。

喻寧最后那一手簡直絕殺。

陸硯清了清嗓子,調整到說正事狀態:“聽知知說,想和喻小姐合伙開個工作室?”

“我不想。”

喻寧很干脆。

陸硯:“……”

他準備的大堆專業意見就這麼胎死腹中。

本來他確實是不看好,但喻寧說得這麼決絕,反而讓他好奇。

“為什麼?”

陸硯問,“是因為知知玩心太重?”

喻寧搖頭:“我懶。”

陸硯:“……”

好的。

喻寧出門帶了司機,這會兒車已經開過來了。

道了別,走出去兩步,忽然想起來件事:“陸總,云馳娛樂對藝人的待遇怎麼樣?我這里有個人,想推薦試試。”

陸硯聽到后半句就大概明白了:“你是說《君心》的主演,南鹿?”

喻寧:“對,是。”

沒想到陸硯竟然已經注意到南鹿了,不愧是在故事最后都能保證云馳業龍頭位置的人,敏銳度和眼都很好。

陸硯沉著點頭:“演技不錯,很有靈氣。你可以隨時帶過來。”

“好。”

喻寧擺了擺手。

陸硯目送坐上車,驚覺自己話說錯了:

怎麼能說是讓帶過來,南鹿自己來不就行了嗎?

這就顯得好像……他邀請去云馳似的。

陸硯難得糾結這種細枝末節,對上陸知知探究的眼神,神一收:“看什麼看?回家。”

-

方才打牌結算金額靠的是轉賬,喻寧因此加了程瀚的好友。

一打開朋友圈就是他。

【這種局再多來兩次,我不用去蹦極了,家人們來海底撈我吧(煙)】

喻寧敲字評論:

[海底撈?什麼海底撈?]

程瀚回了一長串哈。

系統:【哈哈哈哈哈!】

系統:【今天這一晚上,把我一年份的都笑夠了。】

喻寧:你猜傅景時這會兒在干嘛?

系統:【?你怎麼突然關心反派……應該是在加班吧,要不就是睡了。】

喻寧想了想:可能不是。

季玨是看到照片過來的,而陸硯也看到了。

那麼。

傅景時有沒有可能看到呢?

傅景時確實看到了。

鄭子宴在辨認出喻寧后,就將這張照片發給了他。

傅景時沒回。

鄭子宴先按捺不住了:

[你看見了嗎哥?這好像是嫂子。]

傅景時回了個“?”。

鄭子宴就不敢再發消息了。

傅景時回來得太早,卻推遲了晚餐的時間。

洗漱完畢,喻寧還沒有回來。

理完文件,站在窗前看了會兒樓下的花房。

聽陳伊彤說,喻寧今天中午去澆花了。

晚上還有興致,特意留了一叢不要的花沒有例行澆水。

傅景時的視線落在那叢花上,覺它們在花房里格格不,似乎分外萎靡可憐。

他下樓去澆花了。

喻寧就在這時回來。

一字肩的上,短,一截細腰若若現。

“你在澆花?”

喻寧走到他邊,看了看花,又注視著他,“怎麼還沒睡?”

系統:【居然真的沒睡也沒加班,奇了怪了。】

傅景時穿了,分明是夏季,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和喻寧站在一起活像是兩個季節。

喻寧的目從他脖頸間那顆紅的小痣掠過,偶爾低頭時,會被他藏進影里。

傅景時放下水壺:“要睡了。”

他沒有刻意回避喻寧的視線,表卻很冷淡。

傅景時越過離開。

“如果——”

喻寧沒有阻攔他的作,“你沒那麼困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看電影?”

傅景時回頭

喻寧笑了一下:“但是我得先洗個澡,可以麼?”

傅景時的臉約緩和了,語氣很輕,像是怕驚擾了這一屋沉睡的花叢: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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