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婚后我擺爛了》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喻寧問傅景時要不要一起種花。
傅景時以為想種碎冰藍玫瑰,從實踐的角度給出建議:
“要單獨開辟一塊區域,這種玫瑰需要人工干預。”
喻寧:“那就種最貴的吧。”
傅景時:“……”
他很快給出答案:“朱麗葉玫瑰,你喜歡麼?”
喻寧巧妙地說:“如果是我們一起種的,我就會很喜歡。”
傅景時看了兩秒,垂首吻。
系統宛如一條老咸魚,慢悠悠地評價:
【我看男主搞反派不用那麼多事,開場就讓反派和你談,保準沒功夫去給男主使絆子。】
喻寧沒空理它。
最開始看傅景時一副冷淡的樣子,喻寧多猜測過傅景時會不會有親關系回避之類的問題。
但,完全沒有。
起初還好,傅景時尚且能用“矜持而熱烈”來形容,后面就完全只剩下“熱烈”了。
傅景時的教養不容許他在外人面前做出過格的親舉,通常這種況他就會盡可能地和喻寧一個空間。
譬如那天在游戲房。
喻寧洗完澡就去打游戲,沒多久傅景時拿著電腦過來,喻寧還以為他是來分游戲的,結果——他居然是在工作。
如果是回到家還需要工作,絕對不會想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打游戲。
這是對自制力和忍耐力的雙重考驗。
……當然,最終事實證明,傅景時的忍耐力也并非登峰造極。
而在沒有外人出現的場合,就是游戲房的后半段發展。
或者如此刻這般——
傅景時坐在邊看報告,偶爾會握著的手、亦或是指尖從垂落的發尾掠過,并不頻繁。但于傅景時的人設、氣質而言,已經是相當大的反差了。
一旦喻寧和他說話,他的注意力就會立刻被吸引,眼神專注地過來,冷質的茶瞳仁顯得既沉靜又剔,倒映出仰首說話的樣子。
喻寧覺得他的眼睛實在很漂亮。
對視片刻。
傅景時結輕滾,再度吻。
輕盈而纏綿,如墜花瓣,流連不去。
系統往日總說喻寧不解風,今天它就要做這個最不解風的統:
【我宣布,正式封反派為“親吻狂魔”,以此祭奠我被馬賽克的生涯!】
喻寧:你也可以選擇下線。
傅景時在的上輕咬了一下。
喻寧睜開眼,無聲地質問他。
傅景時吮著的低哼,親吻后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有種不自知的含糊繾綣:
“為什麼走神?”
喻寧腦后躥起一陣麻,故意問:“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傅景時抬眼,眼睫飛,垂落眼底的影深是一片濃重的。
近在咫尺,能覺到對方每分每毫的細微變化。
系統喪失了選擇權。
被迫原地下線。
-
隔天朱麗葉玫瑰就空運到家。
傅景時依然早早下班,和喻寧一起在花房移栽。
喻寧原本不會種花,有了花房之后耳濡目染知道不基礎知識,但傅景時顯然更通門道。
“你以前養過花?”
喻寧好奇地問。
“沒有。”
傅景時作細致小心,“昨天剛查的。”
喻寧:“?”
傅景時補充說:“今天早上也問了花匠。”
喻寧:“……”
好嚴謹一反派。
玫瑰功栽種在花房里,傅景時如釋重負,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角上揚,出一個笑來。
喻寧:“!!!”
傅景時看見的神,疑地問:“怎麼了?”
“你笑了。”
喻寧篤定地說,“你平常都不笑的。這時候應該有個老管家出來說,‘好久沒見爺笑得這麼開心了’。”
傅景時:“……?”
喻寧依次列舉:“你的跟班好兄弟——比如鄭子宴,會對你說,‘時哥,你栽了’。或者你的老管家也可以說,‘爺你終于笑了’。”
傅景時:“……”
是中文。
但會說中文不一定能聽得懂。
所幸傅景時憑借絕佳的聯想能力類旁通,明白了喻寧要表達的意思。
他深思片刻:“我跟你在一起很笑嗎?”
喻寧回憶了下:“嗯。”
干脆利索。
一字絕殺。
傅景時:“……”
傅景時有些懊惱。
“我會注意這點。”
喻寧安他:“也不是沒笑過,只是都很含蓄。”
誰能想到,反派是個含蓄矜持的人設。
當然,私底下是親吻狂+好患者。
“你的格是這樣嘛。”
喻寧說,“我是看見你對著花笑了,比較新奇。”
因為傅景時一般是對著才有相較于平時的明顯表變化。
他不在面上顯緒大概已經養了習慣,哪怕作風上是個親近的行派,表也不會變活潑生型。
傅景時如實道:“因為這是我們一起種的花。”
喻寧看他這樣就又想逗他。
“萬一它生病,救不回來了呢?”
傅景時眉心微蹙:“做永生花。”
喻寧:“……”
倒也不必。
系統:【呵,反派的偏執!】
喻寧看著傅景時的神,晃了晃他們牽著的手:
“我們還可以種很多花。”
傅景時“嗯”了一聲,順勢將抱到懷里。
【……】
&當我放屁。
娛樂活險些變游泳。
這點是陳伊彤提議的,送果盤的時候聽見喻寧說想活一下,就說:“這個時間去游泳正好!清涼又運,而且太也快落山了。”
傅景時沒有異議。
喻寧直覺不行。
要是雙人游泳,一定會出大事。
傅景時最近持續早下班,得稍微休養生息一下。
“要麼騎自行車吧。”
喻寧考慮到別墅周圍空地很廣,拉出這麼個項目,“你會騎自行車嗎?”
傅景時:“不會。”
喻寧點頭:“正好,我也不會。”
陳伊彤:“?”
什麼正好?
景苑并沒有自行車,傅景時打了個電話,一個小時不到就送過來了。
鈔能力真是現存被證實的最神奇的能力。
一黑一白,還是款。
兩人一開始是分開學。
保鏢們來幫忙。
傅景時就放棄了自己的那輛,先去幫喻寧扶著后座。
喻寧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傅景時眉梢微揚:
“不玩了麼?”
喻寧搖頭:“只是,你學的時候,我可能扶不住你的車。”
“不需要你扶。”
傅景時語氣不自覺地和了幾分,“上去試試,我不會讓你摔倒的。”
每當喻寧有傾斜的跡象或是即將摔倒,傅景時總能準確而及時地接住。
系統:【我覺得吧——當然這只是我覺得哈,如果猜錯了和我的過去、未來沒有任何關系,僅代表我當時當下的看法。他是不是……】
喻寧:嗯,吃醋。
而且心機反派還在趁機。
這麼來了幾個回合。
喻寧提醒他:“你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語,慈母多敗兒。”
傅景時:“?”
“當然我不是把你比做慈母。”
喻寧改口,又話鋒一轉,“不過也差不多。”
傅景時:“……”
喻寧拿出民間傳說理論:“學自行車嘛,總要摔幾回的。”
傅景時不想看著喻寧摔倒,他很難想象傷的樣子。
但他沒有反駁,眼睫微,一如既往地平穩應和:
“好。”
學到最后,喻寧順利獨自騎車,也還是沒有摔倒過。
傅景時看高興地騎了一個來回,嗓音淡淡:
“不摔倒也可以學會的。”
喻寧直接笑出了聲,快到傅景時跟前減慢了車速,從車上往他懷里跳。
傅景時手穩穩地接住,聲線冷凝:
“下次不要這樣做。”
“我知道你可以接住的。”
喻寧意有所指,“你都證明過了。”
傅景時微愣:“……咳。”
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輕咳了一聲。
他們練車玩是繞著別墅的空地,雖說別墅區自由空間很大,但也不是人跡罕至的區域。
有人站在自家二樓臺,無意間眺到了這一幕。
不久后。
某被催逛超市的趙總繼送花之后,收到了來自隔壁傅總夫妻互的全新消息——
練自行車。
“?!”
傅總你家里是缺司機嗎!
練什麼自行車啊?!
現在你一個老公卷起來,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其他老公?
摒棄無意義活!
堅決抵制老公卷!
趙總心說要是我和傅景時關系好,我這會兒已經上他家敲門給他送車、送司機了,不至于只能坐在這里任由心的吶喊肆意生長。
正想著,妻子從門邊探出腦袋:
“準備好了嗎?我們去騎自行車?”
趙總神采奕奕地站起來,容煥發地興高采烈道:“好啊,走!”
……
何詩晴和楚輕韻還在icu待著,昏迷不醒。
據說是要把何詩晴送走的時候,人又發了瘋,波及無辜。
無辜?
呵。
這幾個人又有誰無辜。
傅景時抱著沉沉睡去的喻寧,心底翻涌的緒稍稍得到平復。
何詩晴主接近范婉姝和衛濱,想也知道不會在打什麼好主意。
索,傅景時直接把這兩人送出了省。
上輩子何詩晴綁架喻寧,他事后才知道。
哪怕現在事已經改變了很多,只要何詩晴還對喻寧有威脅,他就不會放任這個患的發生。
何詩晴準備手的那天,即便沒有季玨,也絕不可能綁走喻寧。
傅景時力道輕地在喻寧額頭印下一吻。
心緒漸平。
-
先前發布喻寧結婚消息的娛樂大v,時隔多日再次發了一條相關微博。
不過這次,是料人的道歉聲明。
【對于之前料的有關喻寧小姐的不實信息,我本人在此鄭重道歉,并聲明一切料并不屬實,是我造謠誹謗,懇請……】
[死去的餿瓜突然開始攻擊我。]
[別懇請了。我懇請各位娛樂人給點力,喻寧到底有沒有老公,老公長啥樣,能不能麻溜兒地實錘?]
[還指實錘啊?這不一看就是料人被公關了,不然干嘛出來道歉?裝死遁走不就得了。]
[我不太分得清娛樂圈的真真假假……誰能告訴我公關的說法到底可不可靠啊?雖然我只是喻寧的路好,但是路人的最大樂趣是吃瓜,我想吃到真正的老公瓜!]
[神tm老公瓜,喻寧有關的沙雕濃度過高了,搞得我想嚴肅都嚴肅不起來。]
[這有啥可嚴肅的……喻寧又不是圈人,自己不出來活,說到底就是吃瓜人和樂子人胃口被吊起來,想著人家給個答案而已。]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這條微博下不出意外也爭論了起來,由于上次的發酵影響而當事人被公關跪姿態過于明顯,吃瓜網友更傾向于喻寧確實結婚了,但老公可能不想面,或者是不太好拿的出手。
[笑死,畢竟傳緋聞的那幾個都很能打啊,一般素人哪怕是富商本比不過吧?]
[這個比不過的說法才真是把我笑到了,事業有的富商會care娛樂圈幾個戲子?就算是路人盤呼聲最高的陸硯,說白了家里也就是個娛樂公司,發家不久。在真有底蘊的豪門面前也不夠看的。]
[大清亡了睜開眼看看吧,還戲子呢?我看你是傻子!]
話題最后歪到娛樂圈明星和富商老板之間的壁壘,后面有些網友客觀認真分析這次假料的言論反而沒人注意了。
喻寧對此一無所知。
a大百年校慶的時間到來,傅景時前天晚上說要和一起去。
喻寧正在挑服。
校慶嘛,肯定是學生聚集地。
打扮當然得青春靚麗,最好能混其中。
喻寧挑來挑去,穿了最簡單的白t搭牛仔短。
白t上有只可的貓咪圖案。
扎了個蓬松高馬尾,踩著白板鞋出來,簡直是如假包換的在校大學生。
習慣穿了西裝的傅景時:“……”
“不好看嗎?”
喻寧發現傅景時盯著自己看,原地轉了個圈,“是不是以假真大學生?”
傅景時:“……”
確實夠以假真。
以至于他站在邊,可能會像的小叔叔。
傅景時眉心微弱地跳了跳,開始頭腦風暴自己柜里的服,有哪些可以用來充當大學生。
——他十九歲還不到就已經大學畢業了,現在快十年過去了,他都要忘了自己當年穿的是什麼。
傅景時不經意被“十年”這個數字扎了心,看過的“中老年富商”字眼和“當年”一起,在眼前回播放。
喻寧看出他神不對,稍加思索得出結論。
步伐輕快地三兩步跳到他邊,隨手扯了扯他的領帶夾:“你這不配我,換一吧。”
傅景時微微垂首,如馴服的鹿:“換什麼?”
“你的柜里沒有合適的。”
喻寧對傅景時的柜也算了解,有幾次穿的服是順便從里面拿的,“不如我們順路去買?”
握著傅景時的手腕看了眼表:“時間還夠,我們去商場。”
帶喻彥逛商場那次,就看到好幾家風格不錯的品牌。
穿在傅景時上效果應該不錯。
傅景時任由擺弄,說換什麼就換什麼,最后的搭配也全由喻寧決定。
喻寧奉行了“大道至簡”的原理,走清爽自然的路線。
傅景時自帶氣場,不合適活潑、過于流的打扮,中規中矩的休閑裝反而不違和。
喻寧還記得第一次看他出浴(?)后頭發服帖的樣子,配上額前隨散落的幾縷碎發,活就是個讀書時代高冷又規矩的好好學生。
“帥。”
喻寧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傅景時去刷卡結賬。
他視力好,看見隔壁店櫥窗里的包,問喻寧:“那個包你買了麼?”
“嗯?”
喻寧順著過去,“什麼?”
看不記得了,傅景時說:
“你昨天晚上在看它。”
喻寧恍惚記起來是有這麼回事。
“現在去買?”
傅景時征詢地看。
“不用了。”
喻寧對這款包的印象并不深,只是覺得褶皺連接包帶的部分很有趣才多看了幾眼,“我都沒印象了。”
傅景時從容地說:“你對它有興趣過。”
喻寧:“……”
柜臺收銀員:“……”
好強大的理由。
好牛的回答。
等兩人走出店門。
收銀員被震撼得魂游天外的思緒緩緩回攏,難得背叛了躺贏的夢想,發出了一句嘆:“我這份工作!”
這是人類惰與八卦本能的撞!
拿出手機給友人發消息:
[我看到喻寧了,本來以為新包養了小白臉。]
友人:[?]
[但是從結賬來看,可能對方是正牌老公。巨帥啊我說!什麼陸硯什麼明星啊,沒一個比這個能打的!]
友人:[!!]
[唉不對,可能還是小白臉吧……畢竟這如果是個年輕有為的富商又這麼聽話,我覺不符合我對霸總桀驁不馴的設想。]
[??]
[我居然浪費了兩分鐘時間聽你yy!]
這不是yy啊!
只是這個況比yy還神奇!
收銀員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甚至都想跑去料了。
但他們工作不允許拍照。
沒圖沒真相,算球。
……
傅景時最終還是買下了那個包。
包的風格不配喻寧今天活力滿滿的打扮,被放在了車上。
這間商場傅景時算是悉,曾經喻寧帶喻彥他們買服,來的就是這里。
回到車。
司機隨意地抬了下頭,一秒后猛地再次抬頭,震驚的目牢牢鎖定后視鏡:“……!!”
這是我老板嗎?
這麼明顯的打量,傅景時沒道理注意不到。
但他卻沒說什麼。
喻寧后知后覺地發現:
傅景時心實在好得有點詭異了……
呵,男人。
就這麼想驗青春的氣息、重返校園記憶嗎?
-
a大百年校慶,聲勢陣仗浩大。
校園外都拉著一圈一圈的橫幅,門口在派發宣傳冊和限量小禮。
喻寧很興趣,打算在門口就下車。
傅景時捉住的手腕,又松了松:“我要先去校長室。”
像傅景時這種不僅是優秀畢業校友,還給學校捐樓、資助獎學金什麼的,待遇和一般來參加的畢業校友不太一樣,得先去校長室那邊見見人,說點正事。
“那你去。”
喻寧不甚在意地擺擺手,“我從校門口逛進去,正好我和喻彥個頭。”
傅景時:“……”
他心嘆息,面上不顯山水:“那我待會兒給你打電話,你不要忘記了。”
喻寧點點頭,形靈活地從車躥了出去。
所幸校門口車來車往眾多,傅景時挑選的這輛車又是車庫里最低調的,喻寧很快融人群中,轉眼間就到了攤位前。
傅景時收回視線:“從側門走。”
夏日清晨的涼爽稍縱即逝,喻寧今天的發型不好戴帽子,架了個墨鏡往門口的宣傳攤位走。
禮說是限量,其實相對充足。
起碼喻寧去的時候還有。
領到了一個隨小風扇,正要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大問題——a大為了控制人數,沒有邀請函和非校人士的邀請,都不能進去。
喻寧速度給喻彥打了個電話:
“喻彥,現在到校門口來接我,助我進a大校園,事之后我封你做將軍!”
喻彥:“??”
宣傳攤位上的人聽到這話都笑了。
喻寧在這等人,他們還邀請喻寧到遮傘下坐著。
其中有一個還特意去拿了水,喻寧沒要,這人又熱地不住找著話題。
喻彥一路跑過來,正看到學校里有名的花心浪子在喻寧旁邊殷勤地扇扇子,試圖湊近。
“你什麼名字?”
“花心浪子”狀似無意地切正題,“聊了這麼久,我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
喻彥正要上前。
就聽喻寧說:“你認識喻彥麼?”
“認識。”
“那就好介紹了。”
喻寧說,“我是喻彥的一個已婚長輩。”
浪子:“……?”
已婚?
喻彥:“……?”
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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