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妖了反派的白月第103章 大結局下

半年后。

今日是小年, 還未至春節,街上的年味也逐漸濃了起來。

街道兩側的樹上都早早掛上了彩燈和小紅燈籠。

許久未歸家的人也往家的方向趕,馬路上車水馬龍, 連空氣都彌漫著熱鬧和溫馨。

陸星沉和姜云皓即將迎來寒假。

這個學期的最后一場考試,陸星沉拿了全校第一,而姜云皓則是第二。

一放假, 陸星沉就往學校門口沖,剛下走廊,就被姜云皓攔了下來。

“等等我, 今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陸星沉一頭霧水:“你來我家做什麼?”

姜云皓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你干嘛問這麼多?我績出來了, 不得匯報一下啊。”

姜云皓沒有明說, 陸星沉卻懂了。

這是要和姜姒邀功呢。

陸星沉剛想答應下來, 轉念一想。

不對呀,雖說他的名次在姜云皓之上, 但姜云皓的進步比他大。

這麼一對比, 姜姒要是夸他比夸自己多呢。

陸星沉立即搖頭:“我的車載不你。”

“你……小心眼。”

和陸星沉相了這麼久, 姜云皓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兩人先是安靜地在樓梯上對視了幾秒, 隨即,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往外面跑。

一前一后的兩個人, 幾乎快得跑出了殘影。

陸星沉好不容易跑到了機車旁, 剛準備啟后忽地一沉。

“姜云皓,你給我下來!”

陸星沉靈機一:“我這里沒你的頭盔, 你想坐只能等下次。”

他的機車上只備了姜姒的頭盔, 姜姒的東西, 他可不會隨隨便便拿給其他人用。

姜云皓沒有下去的意思:“沒事, 我自己準備了。”

陸星沉怔怔地回頭, 發現姜云皓已經戴上了一頂全新的頭盔,不知他從哪里拿出來的。

他再看了一眼姜云皓的大書包,敢他背了頭盔一整天。

這下,陸星沉找不到理由了,只得認命地啟了車子。

不一會兒,陸星沉載著姜云皓到了陸家,穿過花園,剛走到玄關,就聽見姜姒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個裝飾不適合,我們換個別的。”

“晚餐別準備了,今晚大家都要來。”

“今天過小年,每個人都有獎金。”

“……”

姜姒才歇了一口氣,耳邊有一陣風聲呼嘯而過。

下一秒,兩個人站在的面前。

陸星沉和姜云皓肩肩,好像在爭些什麼。

只見他們急忙忙地從包里拿出東西,一下子在了姜姒的面前,差點被紙打到臉。

為了和姜姒邀功,陸星沉和姜云皓都向老師要了年級排名表。

姜姒輕咳道:“你們想造反啊。”

“嗖”的一聲,排名表離,乖乖地放在姜姒的跟前。

姜姒這才起排名表看了一眼,贊許地點了點頭:“不錯。”

姜姒贊賞地拍了一下陸星沉的腦袋,又雨均沾,拍了下姜云皓的頭。

這回,兩人沒意見了。

姜姒扭過頭,看著廚房的方向,拔高語調。

“鄭管家,陸星沉和姜云皓需要補補腦,再加一道魚湯。”

陸星沉頓覺不對,某些“特別”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不想到,他和人工智能爭做人工智障的畫面,耳子有點紅了。

外頭,不知誰喊了一句。

“下雪了。”

姜姒驚喜地回頭,快步往院子里走。

鄭管家拿著披風和熱水袋想要追過去,被陸星沉和姜云皓半路截了胡,他們像是兩條小尾一樣跟了上去。

一個遞披風,一個遞熱水袋。

姜姒仰頭看著天空,出了手。

的天得很低,云朵是青灰,雪勢還不大,小雪紛紛揚揚,落在了的手心,沁涼得很。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姜姒回想起,和陸凜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見面。

那天下著初雪,和陸凜相見不相識。

陸星沉和姜云皓也想到了同一天。

他們還被人欺騙,試圖想要去發布會的現場,勸說姜姒。

那時的他們,被謊言所累,自顧自走著錯誤的道路,好像被蒙蔽了雙眼,連心都被遮住了。

如今,終于一切步正軌。

-

此刻,陸浮笙正在專心修復一支清代的點翠蝶花簪。

花簪的修復工作已經基本完,能看出其做工極其華麗

窗外是愈來愈晚的天

陸浮笙垂眼,他的手指輕輕抵在靛藍的花葉上。

花簪枝葉上的脈絡清晰而致,幾未修復好的地方,看上去帶著一種殘缺的

這個橫亙了冗長時的古,在這一瞬,倏地變得鮮活起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陸浮笙放下花簪,起去開門。看清來人后,他妖艷的眼底掠過一訝異。

“濟臣哥。”

來的人是傅濟臣。

傅濟臣回國后,他遵循陸凜的話,經常和陸家人來往。

起初,他并不適應這樣的氛圍,畢竟這種和樂融融的場合,對他來說太過陌生。

但陸家人對他非常熱,慢慢地,傅濟臣融了陸家,幾人關系非常融洽。

陸星沉他們都他濟臣哥。

這次過小年,陸家人邀請傅濟臣來陸家過年。

這個提議讓傅濟臣十分心

但他想到,他畢竟和陸家人沒有緣關系。在這種家人團聚的日子,他去陸家有些不合適。

所以他委婉地拒絕了陸家人。

這次傅濟臣來找陸浮笙,是因為他拍到了一件明代的青玉月杯,杯子有些許殘缺。

他知道陸浮笙喜歡修復古董,所以他準備把這個古董送給陸浮笙。

傅濟臣看向陸浮笙,他素來冷的嗓音,已經和了很多。

“我給你帶了一個禮。”

陸浮笙的視線落在青玉月杯上。

杯子雖然有破損,但能看出杯壁上雕刻著一圓月。月亮澤微微黯淡,卻高懸在枝椏上方。

仿佛是永恒的希

對古人來說,月亮代表著團圓。

今天收到這份禮,陸浮笙心里十分愉悅。他已經能想象到,當他修復好這件古董,月杯會呈現出怎樣的芒。

陸浮笙輕聲道:“濟臣哥,謝謝你。”

聞言,傅濟臣薄微牽。

下一秒,他聽到陸浮笙懶洋洋地輕笑了一聲。

“濟臣哥,你既然來了,今天就跟我一起去陸家過小年。”

傅濟臣剛要說話。

驀地,陸浮笙又開口:“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上陸司越,我和他一起架著你去陸家。”

傅濟臣一怔,心底涌上暖意。

另一頭,陸司越剛剛結束了新歌的練習。

他立馬開車前往陸家,準備和大家團聚。但車剛駛出去沒多久,他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了幾秒,陸司越調轉車頭,車子往相反的方向開去。

他現在準備去陸浮笙的工作室。

這時候陸浮笙肯定還在工作室里修復古董,今天過小年,他就勉強讓陸浮笙坐上他的車。

兩人一起回陸家。

陸司越到了工作室,他發現傅濟臣竟然也在這里。

他訝然道:“濟臣哥,你怎麼來了?”

陸浮笙懶懶地睨了陸司越一眼:“陸司越,你來得正好。”

“我們一起把濟臣哥攔下……”陸浮笙勾起致的紅,“別讓他從這里離開。”

陸司越秒懂陸浮笙的意思。

子忽地往后一斜,長漫不經心地抵在門邊,他抬起鋒利的黑眸,玩世不恭地笑了。

“濟臣哥,和我們一起回陸家吧。”

這對向來爭鋒相對的雙生子,在這一刻,兩人的立場達到了高度統一。

傅濟臣心一

現在,前有陸浮笙,后有陸司越。

自己夾在兩人中間,本無法離開。

兩個人的態度很堅決,他們不想讓自己一個人過小年。

傅濟臣心底浮上的暖意。

黃昏中,他的嗓音帶著笑:“好,我和你們一起回陸家。”

幾人一起離開工作室,陸司越走到車前,看了陸浮笙一眼,他頗為好心地開口。

“陸浮笙,你坐不坐我的車……”

話音剛落,陸司越就眼睜睜地看著陸浮笙抬步,走到了傅濟臣的車前。

陸浮笙打開車門,他偏轉視線,了過來。

他妖孽般的臉龐,在黃昏下帶著戲謔的

“不好意思啊,我比較喜歡坐濟臣哥的車。”

“砰”地一聲,車門關上,車子徑直往前開去。

陸司越:“……”

他咬了咬牙,虧他好心來接陸浮笙,陸浮笙竟然不領

陸司越按捺著緒,他告訴自己,今天是闔家歡樂的日子,他暫且不跟陸浮笙計較。

他坐上車,車子前往陸家。

他們同時到了陸家,陸司越搶先去找姜姒。

陸星沉坐在姜姒的旁邊,非常愜意地看著陸司越正在邀功。

他暗自得意,都是他之前玩剩的。

陸司越說的是,他的新歌拿了金曲獎。

而傅濟臣和陸浮笙則合作將明代的青玉月杯拍下修復,之后會送給姜姒。

正當他們爭寵發展到白熱化的時候,任副總來到了陸家別墅。

即便是小年,他也在加班加點地工作,葵公司的每個項目都發展得很好。《星球》電影拍攝早已完,還在做后期制作,有年后上映。

今天,任副總來匯報近兩日的工作。

姜姒掀起眼皮,示意他開口,一群人終于止了聲。

公司立以來,創造了無數奇跡,任副總見慣了大場面,早就變得淡定從容了。

“我們剛剛得到消息,丁星安拿了世界街舞冠軍。”任副總說,“他沒打通姜總的電話,特地托我來謝你。”

一上來就搞個世界級別的獎?

陸司越突然覺得,他的金曲獎好像有點不夠看了。

任副總的匯報還沒結束。

“衛渡導演拍的那部古董修復的紀錄片,圍了柏林電影節。”

上一秒,陸浮笙本想笑話陸司越,下一秒,就到他了。

陸浮笙想,他的古董還拿得出手嗎?

見到雙生子黑臉了,陸星沉忍不住笑了。

他了解得很清楚,葵的藝人都不是上學的年紀,他心中篤定,這幾個人不可能會去上學……

沒等陸星沉在心里念叨完,任副總繼續開口了。

“宗從舟拿了金棕櫚后,決定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去斯坦福深造。”

陸星沉:“?”

去斯坦福深造放假,這說法還真是新鮮啊。他是不是得考個哈佛耶魯,才能跟宗從舟比一比?

“都聽到了嗎?”姜姒掃了一眼陸家人,“你們還差得遠呢。”

葵公司的電影人和藝人,都已經走向世界了。

看來,幾個陸家兄弟還需繼續努力。

匯報結束后,任副總就離開了,陸家三個兄弟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姜姒低頭看了眼時間,忽地蹙眉道:“陸凜呢?怎麼還沒回家?”

沉默被打破,一句話驚醒了一群人。

他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剛才忙活了那麼久,卻沒發現,家里最重要的人竟然沒出現。

陸星沉一臉擔憂:“大哥不會在路上出意外了吧?”

一瞬間,在場的人齊刷刷地將視線釘在了陸星沉上。

姜姒帶頭,往門口走,去外面等人。走到陸星沉邊時,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接著的是陸司越,他毫不客氣地跟著拍了陸星沉的頭。

一個接一個,陸星沉的頭被拍了好幾下。

只有傅濟臣輕輕了他的腦袋。

陸星沉也知道自己口誤了,委屈地跟了上去。

姜姒小跑著,上落了小雪。

后跟著一群人。

院子里的風著涼意,恰好陸凜的車子從外面駛了過來。

隔著車窗,陸凜看到一群人出來迎接,浩浩的,他角浮起一笑意。

陸凜剛下車門,姜姒就跑了過來,一下子沖進了他的懷里。

他單手拎住了姜姒的腰,將不盈一握的腰半提了起來,看上去像是在原地轉了一圈。

陸凜一點也沒生氣:“車里有你們的禮。”

按照每個人的喜好,他準備好了禮,所以才稍稍來得遲了些。

陸星沉也豁出去了,生怕其他人告狀,腦袋一熱,喊了聲。

“親一個!”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簌簌的雪聲。

陸星沉一鼓作氣,語氣格外真摯:“我新年沒其他愿,只希大哥大嫂幸幸福福一輩子!”

其他人都沒有陸星沉臉皮厚,能當眾拍馬屁,他們都特別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陸星沉卻很驕傲地仰著頭:“親一個吧!”

陸凜失笑,看著懷里的姜姒。

姜姒正在瞪著陸星沉。

姜姒倏地覺得溫熱的氣息近,剛轉頭,上就落下了一個輕熱的吻。

的眼睛微微睜大,對上陸凜調侃的眼神。

“好,我們就滿足陸星沉的心愿。”

陸星沉正看得起勁,眼前忽然一黑,指中,他看到了陸浮笙致的側臉。

兒不宜,剛年的不準看。”

一句國罵被陸星沉堵在了心里,不上不下的。

他才不是兒,他去醫院掛的也不是兒科!

被陸浮笙這麼一打岔,陸星沉自然錯過了重點場面。

陸星沉知道了,二哥肯定是因為他剛才的話,在打擊報復呢!

……

小年夜,陸家的晚宴開始了。

窗外飄著雪,雪花飛揚,冬風凜冽,屋子里的溫暖卻沒有被削弱半分。

姜姒倚在陸凜的上,輕輕抬手,指向不遠的一道糕點。

陸凜慢條斯理地夾起糕點,喂到的口中。

沙發上放著陸星沉的書包,他來時匆匆忙忙,將其隨手扔在了那兒。

音響里傳出了陸司越的新曲,那是一首寫給家人的歌,曲調溫馨,便連他的聲線也了幾分。

茶幾上擺放著傅濟臣的新年禮,尚未修復好的青玉月杯,它會在陸浮笙煥發生機,那是象征著團圓的月。

今生,還有許多漫長的四季,于他們而言,都是溫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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