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被彈幕劇后》第93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但有一點有些奇怪,如果是按照某種儀式而言,那在擇選人選上,應該會同金木水火土有些關系,可這幾個死者,表面上來看,無論是命格,還是死亡的地方,或者是上的東西,都無法做到一一匹配。”

“你看,第一名死者,雖然頭上戴有金釵,但第二名死者上卻找不到任何一個關于木屬的東西,第三名,第四名……”

燕驚雙一一敘述著,講述著的發現,但最后卻輕輕嘆了口氣。

“雖發現了些微異常,但案宗信息還是太,無法從現有的線索中,去尋到殺人兇手的蹤跡。”

鶴卿:“驚雙,你這倒是說錯了,先前你不是已經說過,兇手是個膽大心細之人,這已然有了些許畫像。”

燕驚雙接話:“可即便如此,憑這一點,整個衢州府不知有多人。”

鶴卿:“別急,人一心急,就會忽略很多細節,我們先去走訪看看,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會給這些死者一個公道的。”

燕驚雙知道鶴卿是在安自己,深吸一口氣:“對不起,我就是想早些找到兇手,以免下次兇殺案發生。”

鶴卿拍了拍燕驚雙的肩:“沒事,我也有過你這樣的經歷。”

“雖然我很想再安你一會,但你說的也對,現在我們可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走吧,同我一起去走訪。”

燕驚雙微滯,輕輕拍了一下鶴卿放在肩頭的手,有些別扭地嘀咕了一句:“誰跟你風花雪月了。”

但燕驚雙還是乖乖跟著鶴卿去走訪。

二人走訪的是最后一名死者家,前面六位死者由其他差同時去進行盤問。

燕驚雙和鶴卿來到這里的時候,門口已然掛上了白燈籠,二人還未進門,先聽到一陣悲慟的啼哭聲。

鶴卿低了聲同燕驚雙道。

“最后一名死者,是這家的小兒,年方不過十五,聽聞是老來得,在世之時,獲盡了寵,眼下突然離世,的親人很難接。”

燕驚雙抿,輕輕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燕驚雙和鶴卿道明份后,兩位老人和死者的幾個哥哥一下子更紅了眼,緒激地咒著殺人兇手。

“我家閨平素與人為善,從不同人結怨,對我們兩老皆是孝順,時不時就去廟里,添些香油錢,為我二人的子骨祈福。”

“哪曾想,我二人還沒先去,自己……”

王老爺說到傷心,哽咽難言,旁邊的王老夫人緒更為激,眼淚盈滿了眼眶,拿著手帕著。

白發人送黑發人,又是最為寵的小兒,這家人本接不了。

燕驚雙于心不忍,鶴卿卻是冷聲。

“王老爺,王老夫人,我知你二人現在正值傷心,本不該多提此事,但現在時間迫,我有幾個問題想問詢你們。”

“我想你們也想快點抓到兇手,以令媛在天之靈。”

王老爺和王老夫人眼淚,提到兇手二字,兩人明顯咬牙切齒,他們快速點點頭。

“您說的對,您想問些什麼,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鶴卿開口道:“令媛平素有無相好友?”

“又有什麼好?或是去哪些地方游玩?”

“或是……”

鶴卿詢問著,王老爺和王老夫人一一回答。

約莫過了一小段時間,詢問其他死者家的差都在此地聚集。

王老爺和王老夫人一開始還有些被嚇到,鶴卿同那些差使了個眼神,那些差順勢往門兩邊退去。

王老爺和王老夫人的神才稍稍好轉,鶴卿和燕驚雙正準備拜別二人。

王老夫人卻著聲道。

“等等……”

兩人回頭,卻見王老夫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燕驚雙趕忙想去將王老夫人扶起來,卻見王老夫人朝著兩人重重磕了幾個響頭,等到起來的時候,額尖已然泛起了

“我聽聞這位爺,是京師有名的玉相青天,老…老求這位爺,求求您一定要抓到兇手,為我們閨討回一個公道。”

燕驚雙見狀,心思忽而悲憫,更沉重了幾分,對那兇手也更產生了幾分氣。

這時,鶴卿已然應下,他扶起了王老夫人,道。

“王老夫人不用行如此大禮,辦案查兇,本就是我該做之事。”

好王老夫人后,鶴卿同燕驚雙使了個眼神,兩人便朝外走去。

路上,鶴卿低了低聲。

“驚雙,你不太適合查案。”

燕驚雙疑:“為何如此說?”

鶴卿:“查案者需時刻冷靜,輕易不能同案中人共,指不定兇手就是你先前共之人。”

燕驚雙詫異:“總不能王老夫人是兇手吧。”

鶴卿搖頭:“自然不是,但這只是這一樁案子,我意思是你只有不帶任何,才能客觀分辨每一個人,揪出真正的兇手。”

燕驚雙聽完,像是明白過來,有些微落寞。

“這次本來是想來幫你忙的,我可別拖你后才是。”

鶴卿笑了笑:“這倒沒有,你確實幫了我忙。”

“什麼忙?”

鶴卿偏頭看:“你在我邊,我更能專心查案。”

燕驚雙微愣,下一刻卻是忽而臉紅。

雖然眼下沒有彈幕劇鶴卿的心os,但二人也算是慢慢相鶴卿的意思,現在也約莫明白了一些。

但很快,差的到來,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旖旎。

差很快同兩人匯報著其他幾家的況,信息似乎一下子駁雜了很多。

衢州知府也跟在兩人邊,仔細聽著下屬的匯報。

“這七起案子中,有幾個死者確實有仇家,但我們都仔細盤查過了,案發之時,他們的仇家都有不在場證據。”

“另外幾個倒是沒有仇家……”

衢州知府越發犯愁,信息多了,似乎思緒也跟著了很多。

“要不,先查查衢州府有沒有什麼邪教組織,挨家挨戶查查有沒有什麼信奉邪教的人。”

“這樣無差別殺人,就連此人下次想殺誰都沒有頭緒。”

“不對。”

“不對。”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

衢州知府下意識看了過去,主要是看向鶴卿。

世子,您是發現了什麼?”

鶴卿卻轉頭看向燕驚雙。

“燕護衛,你來說吧。”

衢州知府有些詫異,鶴卿又道。

“我這位護衛也頗為聰慧,與我心有靈犀。”

燕驚雙知道,鶴卿這是在機會,讓過過破案的癮。

心里嘀咕了幾句,剛剛還說不適合查案呢。

不過嘀咕歸嘀咕,燕驚雙角卻不由自主掛起了笑容。

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更接近男音。

“無差別殺人是沒有共的。”

“但這一次的連環殺人案,卻可能是有共的。”

衢州知府:“什麼共?”

“年齡沒有,別也不是,連仇家都是有的有,有的沒有,死亡地點,時間都不一樣。”

“除了殺人手法,和那個金木水火土的刺青,哪有什麼共?”

燕驚雙沒賣關子:“知府大人稍安勿躁,您看,雖然年齡別都不一致,死者有男有,有年輕的,也有歲數大的,但請您仔細看看這幾個年輕的。”

“第一位死者,十六歲的子,第三位死者,十七歲的子,第五位死者,十四歲的子,第七位死者,十五歲的子。”

們怎麼了?若是說兇手只殺妙齡子,但第二位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第四位是個五十來歲的老婦,第六位是位四十歲的男子。”

燕驚雙聞言點點頭,但卻是繼續道:“知府大人有沒有一個問題,這四位妙齡子,家住的很近。”

“你們誰有地圖?”燕驚雙問了一下差。

一個差快速給燕驚雙遞了一張地圖過來,燕驚雙將地圖鋪在書桌上,拾起一旁的墨筆,一邊說一遍在地圖上勾畫。

“第一位死者住在雨水巷,第三位死者住在云華巷,第五位死者住在青梅巷,第七位死者住在白石巷。”

燕驚雙在地圖上將這四個地方都勾了出來。

“知府大人您瞧,這四條巷子,全在城西這一片,左右不過差了兩三條街。”

“但其他三人……”

“我知道您想說其他三人,一人住城北,一人住城南,一人住城東。”

燕驚雙說到這的時候,微有停頓,沉了沉眉,低聲道。

“但知府大人,您不覺得這有些太巧了嗎?”

“且這三位不在城西的死者,是穿著這幾位妙齡子死的。”

“這就是好似……”

“有人在故意混淆視聽?”衢州知府瞪大了眼。

燕驚雙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事無證據之前,一切尚只是推論,我建議可以分兩撥人,一批按照原計劃去尋找信奉邪教之人,另一批則是調查這四位妙齡子在死之前的活范圍。”

衢州知府聽完,顯然有些目瞪口呆,但他趕忙就想讓下屬去辦,但剛有作,卻心道,他怎麼就被一個小護衛給說服了,衢州知府趕忙看向鶴卿問詢意思。

鶴卿點點頭,他這才差人去查這件事。

……

約莫過了一兩個時辰,四方人馬匯聚,依次匯報著,四個妙齡子死之前的去

這一聽,所有人都皺了眉頭。

這四人,果然在生前的行蹤有重疊。

燕驚雙和鶴卿來到衢州府的清樂街。

這是城西一最為熱鬧的街巷,從街頭到街尾,胭脂水,筆墨紙硯,茶攤當鋪……

幾乎什麼樣的店,這里都有。

燕驚雙和鶴卿先是去了街東第五家胭脂水店鋪。

二人一進門,店里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作,眼地看著他們。

這二人實在長得太過好看了些,鋪子里的又都是子,難免心思活絡。

可見二人來此地,又覺得他們是為子買胭脂水的,一時周遭子眼神微黯。

哪知,二人進來之后,看都沒看琳瑯滿目的胭脂水,而是直直朝店鋪老板而去。

先前那四人,都去過這家胭脂水店,店鋪客人流向不一,但店老板卻是一直在的。

也就是胭脂水店的老板是見過這四個人的。

而且差仔細打聽過,第二位死者來店鋪的時候,正好是下雨天,那一日的客人幾乎沒有,只有第二位死者。

胭脂水店的老板顯然有所嫌疑。

老板是名子,見鶴卿和燕驚雙直直奔著而來,倒是有些詫異。

“敢為兩位顧客,可是要定些什麼胭脂水?”

老板以為二人是有所預定的。

燕驚雙看了鶴卿一眼,二人今次只是試探,不宜打草驚蛇。

鶴卿余瞄了眼一旁的木牌,接著話。

“聽聞貴店有特質的西域傅,香味特殊,我二人想定一個。”

一聽果然是生意,老板立馬兩眼放

“您二位可來對地方了,這西域傅可是咱們春水香鋪獨一家的。”

“我這還有些樣品,您二位等著,我去給您拿來看看。”

老板快步走到屏風后,取那西域傅

而等到再次歸來之時,老板手里多了一個小瓷罐,用打開罐子給兩人展示著。

燕驚雙眸在老板手上停了停,鶴卿則在一旁繼續下著訂單。

等到二人走的時候,鶴卿確實定下了一瓶傅

出門之后,兩人隨尋了個茶樓,找了個雅間,鶴卿道。

“你有發現?”

燕驚雙挑眉:“果然清相青天,什麼都瞞不過你。”

燕驚雙呷了一口茶:“那胭脂水鋪的老板,是習武之人。”

右手虎口有繭子,雖無功,但有外功,以的力氣,勒死那幾個死者不是什麼問題。”

鶴卿點頭:“一會,我讓手下查一下這個鋪子老板的那幾個時間都在做什麼。”

調查有了些眉目,燕驚雙喝茶也能喝出點滋味來:“我瞧你做戲做的真全,還真買了那傅,你沒瞧著店里的那群姑娘一個個黯然神傷的模樣。”

“這可不是做戲。”鶴卿提起茶杯,放在邊。

抿了一口,繼續道:“給你買的。”

燕驚雙:“?”

鶴卿神幽幽:“這是幫你免卻后顧之憂。”

燕驚雙慢半拍反應過來,喝茶差點被嗆到,臉頰微紅:“咳咳…你怎麼不想著從源頭解決。”

鶴卿放下茶杯,視線微有游移:“解決不了。”

……

燕驚雙臉頰更紅了幾分,快速起

“喝…喝完了吧,我們還要趕著去下一家呢。”

話音落,燕驚雙先走出了包廂,鶴卿的笑意傳來。

第二家是一個藥鋪。

而且是一家生意興隆的藥鋪,鶴卿和燕驚雙剛要進門,就被一個眉清目秀的藍姑娘攔了下來。

“兩位顧客,你們得先排隊。”

姑娘臉上掛著和的笑,指著旁邊側門的隊伍。

鶴卿和燕驚雙聞言,同藍姑娘致謝,便朝著旁邊側門而去。

二人快排到之時,能看到那位年輕的大夫,在替人懸診脈,前頭的病人議論著。

“仁華堂的林大夫可是咱們衢州府醫最為湛的,聽聞他那一手針灸之,就連衢州府資歷最久的老大夫都甘拜下風,他這落在衢州府倒是頗為有些屈才。”

聽到這,燕驚雙和鶴卿彼此對了一眼。

那幾名死者脖子上的“金木水火土”字,便是用針刺的。

二人想了想,倒慢慢從排隊的隊伍里撤了出來。

“此人不好查,我二人沒病,他是杏林高手,若是被發現,定然會有所懷疑。”

“回頭我安排一個生病的手下,讓此人為他針灸一番。”

“嗯,還得調查下,這藥鋪里哪些人見過那四名子,在七個作案時間,哪些又有不在場證明。”

“行,那我們去最后一家吧。”

兩人一來一去,倒是辦事極快,很快就去到了最后一個地方。

第三地方,是一個寺廟,香火也極為鼎盛。

而這也是兩人最為頭疼一個地方。

雖都知道這四人去了寺廟,但除卻有兩個帶了丫鬟的,另外兩個沒有帶丫鬟,只知道進了這家寺廟。

而那兩個帶了丫鬟的,去的地方還都頗有重疊。

無奈,二人只得沿著就著那兩個有丫鬟的,重疊的地方,一找了過去。

……

鶴卿剛從一個院子出來,卻見燕驚雙站在一個路邊的小沙彌后。

鶴卿了燕驚雙一聲,燕驚雙同鶴卿招了招手。

“你過來看。”

鶴卿卻見那小沙彌跟前擺了畫架和畫紙,上面栩栩如生地刻畫著十字路口的銀杏樹。

燕驚雙同那小沙彌耳語了幾句,小沙彌立馬用圓圓的手出了幾張畫紙。

正是那四個妙齡的模樣,而且他們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燕驚雙同鶴卿道。

“方才我已然詢問過這個小沙彌,這個方向的盡頭只有一個院子。”

“也就是說這個院子,是這四個子都曾去過的。”

鶴卿點頭,看向小沙彌:“看來還真是老天爺眷顧我們。”

燕驚雙笑了笑:“你說的對,老天爺會給們一個公道的。”

等兩人走到那間院子時,四周顯得有些清幽。

走進去之時,發現里面有個掃地僧人,燕驚雙便上前套話,詢問著這里供奉的是什麼佛像。

那掃地僧人卻道,此地并沒有供奉佛像,而是一間靜齋,平素供書生抄寫佛經所用。

“書生?”燕驚雙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

正說著話,正院走出來一人,面目有些平凡憨厚,看著頗為木訥。

他見院中有人,明顯愣了愣,但還是同二人點頭示意了一番,這才卷起書,準備離開。

掃地僧人卻喚住了那人。

“袁公子,留步。”

袁奇轉頭看向他,目有些呆,禮貌道。

“小師父,可有何事?”

掃地僧人:“先前在寺廟口遇到您同窗,說您將您母親給您的木佛落在書院了,此對您極為重要,還請您收好。”

掃地僧人從懷里掏了一個木佛出來,遞給袁奇,袁奇又驚又喜,難得快步上前。

“謝謝小師父,此確實對袁某極為重要。”

但掃地僧人的話并沒有結束,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塊包裝好的糖糕。

“這是山里獵戶家的小孩讓我給您的,聽說您上回在山里救了。”

袁奇頓了頓,好似在回憶,掃地僧人似乎知道袁奇反應慢。

“您可別回憶了,您這麼心善,定然是您救得,您且收下吧,也是人家小孩的一片心意。”

袁奇鼻子,也就接過了,之后他便先行離去。

等他走后,燕驚雙倒是順勢又打聽一番這個袁奇的事。

此人乃是城中書院的學子,是從別的府搬過來讀書的,但家中清貧,喪父,只有一老母,平素常在此抄寫佛經,補家用。

燕驚雙又問了問那四個妙齡子出現的日子。

恰好,有三次都是掃地僧人當值,只有下雨那次,掃地僧人沒有出現。

掃地僧人回憶了下,說了這三位子確實來了這個院子,但也就進去了一會,便出來了。

“那們出來的時候,是什麼神?”

掃地僧人皺著眉頭回憶:“沒什麼神,但都走得快的。”

“這位施主,你要問我袁書生的事,我還能多說點,那幾位施主,我不過只見了一面,確實有些想不起來。”

燕驚雙思及先前:“方才見這位袁施主,還是有些遲鈍?”

掃地僧人點頭,臉上頗有幾分惋惜:“這位袁施主,心善又勤勉,但就是天資有些愚鈍,聽說他在城中書院的績并不理想。”

燕驚雙又同掃地僧人聊了些旁的,好似顯出自己的好奇,并不是為了特意打聽袁奇的事。

過了會,燕驚雙和鶴卿回到了馬車

兩人一進去,燕驚雙便皺上了眉頭。

“你怎麼看?”

鶴卿:“今日這三人,各有各的問題,最后的袁奇,看似最無可能,但也免不了是裝的。”

“我們先等這幾人的不在場證明吧。”

然而,等這幾人的不在場證明出現之時,燕驚雙和鶴卿更陷一番沉默。

這三人,在那七個時間段都有作案時間。

可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卻有人來了衢州府自己擊鼓自首。

來人正是藥鋪里的林大夫,此時他正瑟瑟發抖地看著自己手里的繩索和銀針。

旁邊還站著一個更為瑟瑟發抖的

林大夫承認了自己是這次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原來,先前有路人在暗巷里發現了手持繩索和銀針的林大夫,他正堵在一個小孩跟前,神呆滯嚇人。

路人眼見不對,趕忙大喝一聲,將那抱走,林大夫也停下了腳步,整個人好似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

林大夫微愣,看著手里的繩索和銀針,失聲尖

林大夫坦誠,他早先就發現家里有繩索和帶的銀針,但他一直不敢面對,直至這次從夢游中清醒過來,他才驚覺,自己真的有可能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殺人魔。

林大夫說,他有很嚴重的夢游癥,那七次作案時間全都是在他夢游之時,他每每從夢游中醒過來時,看著自己白皙的手,都止不住后怕。

果不其然,差從林大夫家里搜索出了好幾繩索和好些帶的銀針。

衢州知府大喜,他沒想到困擾他數月的案子,這麼輕松就破了。

但回頭卻見鶴卿…還有他旁的燕護衛齊齊皺了眉。

衢州知府忙道:“世子果然是福星,您看,您一來,這案子就不攻而破了,定是這兇手聽過您響亮的名聲,無力掙扎了。”

底下的林大夫還在神游中,聽到衢州知府說自己是兇手,更是下意識打了一個冷,神儼然絕不已。

“不對。”又是異口同聲。

這回衢州知府也學乖了,直接看向燕驚雙。

“又哪里不對了?”

燕驚雙上前一步,站在林大夫跟前,沉眉道。

“你將先前的話再說一遍。”

林大夫深打擊,言語有些痛苦無力:“哪一句?”

燕驚雙:“你每次夢游醒來之后看到什麼?”

林大夫著額頭,神越發痛苦:“看著自己的手,很痛苦。”

“你的手是什麼樣的?”

“……月下有些發白。”林大夫不知道燕驚雙為何要問這麼一個無關要的問題。

燕驚雙回頭看向眾人:“他不是兇手。”

衢州知府急了:“他都自己承認了,你為何如此說?”

燕驚雙也不說話,將繩子遞給衢州知府,然后帶他去尋了一個柱子,讓衢州知府用繩子將柱子捆上。

“知府大人,您使勁勒一下。”

衢州知府雖不解,但也依言而

“得多使勁?”

“拿出您最大的力氣。”

衢州知府拿出了吃的勁兒,狠狠地勒一下。

燕驚雙開始數數,數到一百二十下的時候,停了下來。

“知府大人,您請松開。”

衢州知府臉漲紅,趕忙松開了手中繩索。

燕驚雙:“現在,您攤開手看看。”

衢州知府攤開手,看見他掌心兩條明顯的紅印,愣了愣。

燕驚雙繼續:“取人命,定然會用最大的力氣,不會給對方息的機會,林大夫平素極,手也是細皮的,所以不會像習武之人,只在幾十個呼吸便能取人命,所以我便數了一百二十個呼吸,一百二十個呼吸,知府大人,您的手也會勒出重重的紅痕,這紅痕需得幾個時辰才能消散。”

“但林大夫從夢游中清醒過來,距離作案時間不到半個時辰,但他的手卻是一點紅痕沒有,這樣,他又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

衢州知府聽得一愣一愣的,過了會,他皺了眉道。

“但有可能,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燕驚雙:“林大夫既已想到要來自首,又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為了安知府大人的心,確實是需要證據的。”

“林大夫,您可有人證,證明您那幾個時辰,掌心沒有紅痕?”

林大夫也聽得一愣一愣,但聽到自己可能不是殺人兇手,他似想到什麼,激道。

“有有有的!我有一次夢游醒來之后,夜里肚,便去附近的餛飩店里吃了碗餛飩,我付錢的時候,掌心都是向上的,那那個店家定然是看見了!”

燕驚雙點點頭,同衢州知府道。

“一查便知。”

……

果不其然,衢州知府派人去查探之后,餛飩店老板同林大夫說詞一致。

林大夫喜極而泣,就差沒跪在燕驚雙跟前。

但衢州知府卻越發愁云滿布。

“既然林大夫不是,那究竟兇手是何人?”

鶴卿和燕驚雙彼此對看了一眼。

袁奇聽到有人敲門,他慢半拍地下了床,旁邊的老母頭發早已花白,聽到靜,微微睜眼。

“兒啊,有人這麼晚還來找你嗎?”

袁奇輕輕安老母親,木訥的臉上緩緩扯出一個笑容:“母親放心,可能是過路人討口水喝,我去去就來。”

臨走前,他還給老母親被角,確保能睡的安心些。

袁奇走到屋門,他打開了門。

木訥的眼,同鶴卿和燕驚雙對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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