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被彈幕劇后》第101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殷沉對自己這位義父越發琢磨不

他讓他去毀掉燕驚雙的容貌,但殷沉對燕驚雙難得起了興趣,即使可能會一頓鞭刑,殷沉也找了個借口,沒有對燕驚雙手。

奇怪的是,殷準并沒有懲罰他,只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似是一眼穿他的想法,可又不辨喜怒。

殷沉回京之時,也帶回了燕驚雙同鶴卿并列月考頭名的消息。

當時的殷準手里拿著燕驚雙月考寫的文章手抄版,眼眸微瞇,盛著莫測的暗芒。

下一刻,他輕飄飄落下兩句道。

“今年的稷下論道會提前吧。”

“既歸墟學宮人才輩出,便讓他們同我們國子監的監生好生比試一番。”

于此,燕驚雙一行人被邀請來京師參加稷下論道會。

稷下論道會,歸墟學宮出五人,國子監出五人,以同一論題進行辯論講述。

一共五命題。

前兩歸墟學宮的幾位代表便展了非凡的見解,尤其是鶴卿和燕驚雙。

早先他二人在月考之中,是對手,而這次卻是伙伴。

在與國子監的兩人展開四人辯論之時,燕驚雙和鶴卿與國子監兩人槍舌戰,你來我往。

單拎出來看,二人觀點均是明確直擊,只是風格或有不同,鶴卿宛如冬雪過境,凍得人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回擊。

燕驚雙又似夏熱炎氣,從腳底板不住朝對手心尖鉆,毫無藏,只能被捉住觀點疏,犀利批評。

前者是冰,后者是火。

可兩人為伙伴之時,冰與火又能很好的融,能同彼此形互補,筑造堅不可摧的壁壘。

國子監的兩位監生以往也是論道好手,他們也沒有輕敵,早先對鶴卿和燕驚雙做了調查和分析。

燕驚雙雖沒多訊息,但鶴卿名震大梁,兩人針對鶴卿可是設了不“陷阱”,但沒想到是有那麼幾個“陷阱”,讓鶴卿遲疑片刻,卻被燕驚雙果斷回擊。

兩位監生奈何不了燕驚雙,只得敗下陣來。

而這論道的全程,皆被在閣樓的殷準和殷沉收眼底。

到第三的時候,殷沉才開始覺得自己這位義父有點不對勁。

因為他這位義父,竟然易容要同燕驚雙對擂的那位監生。

第三是個人論道,不是先前的合作戰。

且這一戰十分關鍵,歸墟學宮贏下,這場稷下論道會便是歸墟學宮贏了,可若是歸墟學宮輸了,國子監便能繼續同歸墟學宮論道。

這一場對國子監來說,是必須拿下。

殷沉見自家義父上場,對于這一場的結果,至燕驚雙對擂自家義父的結果,倒是一點不擔心。

雖然燕驚雙才學出眾,但他義父當年名聲也是比肩謝琳瑯的“京師第一才子”。

殷沉信奉“姜還是老的辣”。

可殷沉這一份篤定,卻在燕驚雙輕輕同殷準頷首,淡定贏下論道后破裂。

但殷沉并沒有震驚太久,他神微變,快速將目掃過易容過后的殷準。

此時的殷準目森寒,一雙眼緩緩沉了下來。

殷沉也跟著鎖了眉頭。

后來,殷準讓殷沉找人綁了燕驚雙。

在京師,在天子腳下,公然去綁一個威武侯的嫡,還是近日來因稷下論道會名聲大噪的燕驚雙。

旁人或許會覺得了這個念頭的人簡直是個瘋子。

可殷沉知道,殷準就是這樣的瘋子。

眼下,殷沉正守在殷府在京郊一無人知的冷僻別院。

他目掃過關的院門,眉心蹙的更

旁邊的下屬跟著殷沉多年,也是第一次見殷準那般模樣,他試探開口道。

主,家主這是看上燕大小姐了嗎?”

“那謝夫人怎麼辦?”

殷準同謝琳瑯這些年歲總被京師世家圈子詬病,但殷準待謝琳瑯是如珠如玉地捧著,且深專一,他同謝琳瑯在一起后,再未看過旁的子一眼,更別說納妾通房之事。

所以,京師好些貴婦人,雖不齒殷準搶奪,謝琳瑯背叛,但殷準對謝琳瑯這份真心在上流世家圈卻是難得。

下屬自然也是這麼覺得,所以當殷準抱著昏倒的燕驚雙進屋時,沿路所有殷家暗衛即使訓練有素,也都難得僵愣了一瞬。

殷沉聽到下屬的問話時,他的眉心更為下沉了幾分,斥責道。

“休要胡言。”

下屬臉一白,趕忙垂下了頭。

殷沉則調轉了腳步,進了院門,院的主屋,有四個戴著面穿著黑甲的武士守著。

殷沉停下腳步,這是殷準養的鐵私衛,總共有十個,每一個都堪比一個頂尖的武林高手。

殷準這里常年跟著兩個,剩下的都在暗中守著謝琳瑯。

只是這一次因為多了一個燕驚雙,殷準又多調了兩個鐵私衛過來,眼下這個別院里,總共有四個鐵私衛,另外六個跟著謝琳瑯。

雖然殷沉有時候也想不通,謝琳瑯又沒有什麼厲害的仇家,干嘛如此重重保護。

但至從這點來看,殷沉也是認可京師里流傳的話。

殷準對謝琳瑯看得比自己的命都來的重要,深且專一。

這樣的殷準,真的會…喜歡上別人嗎?

殷沉目看向主屋,但他最終也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會,便轉離去。

殷準穿著慣穿的紫錦袍,慢慢在給前的酒杯倒著酒,一杯滿后,飲下,眼角微彎,眼角那顆淚痣顯得格外人。

燕驚雙醒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一幕。

殷準放下酒杯的時候,見到燕驚雙神從起初的迷茫,轉變震驚,最后看向殷準的目著濃濃的恨意。

殷準目愉悅:“記不錯,看來還識得本侯。”

燕驚雙見自己手腳被綁在床上,沉下眉:“殷準,你這是綁架。”

“我們燕府再怎麼落魄,我爹也是皇上親封的威武侯,我是威武侯的嫡,你怎麼能如此肆意妄為地對待我?!”

燕驚雙的語氣里也著震驚,看著殷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但殷準的神卻更為愉悅。

“怎麼不能?”

“你爹現在領的是個沒有實權的差事,連京師都回不了,你們燕家,拿什麼來跟我抗衡。”

“我殷準想要的人,早晚會得到。”

殷準眼底閃過幾分偏執,慢悠悠說著結語。

燕驚雙薄閉,一雙清冷好看的眼著慵懶的殷準。

“你到底想干嘛?”

殷準“呵”了一聲,看著燕驚雙似要掙扎:“別做無用功,在你昏迷之時,已然下藥封住了你的力,綁住你的綢緞又是特質的,刀劍都砍不斷,更何況是你的蠻力。”

燕驚雙聽完,倒還真不掙扎了,殷準飲下一杯酒繼續笑。

“果然,我沒看錯你,確實穎悟絕倫,同……”

“不,不只是聰慧,還有你方才看我的眼神,你同我說話的語氣,還有……”

殷準頓了頓,視線停留在燕驚雙的面容上。

“還有這張臉。”

“你同琳瑯長得可真像。”

燕驚雙形下意識一僵,冷不丁想起殷準在夢里見到這張臉之后,就要毀掉的容貌。

燕驚雙皺了皺眉,余瞄了眼外面的天

眼下已是戌時,昏迷之前該是酉時。

燕驚雙垂眸,輕輕皺眉:“提做什麼?”

殷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是,你現在不喜歡。”

只殷準剛把酒杯放在邊,目及燕驚雙的視線,也在看他手里的酒杯。

殷準似恍然大悟般:“聽說你也嗜酒?跟本侯倒是有一樣的好。”

燕驚雙抿了抿,別過臉,似乎是不愿搭殷準這話。

方才還和的殷準驟而沉下了臉,他舉著酒杯,走到床邊,坐在燕驚雙旁。

手掰過燕驚雙的下,殷準雖然沒有燕驚雙功夫高,但也是有些武功底子在上的,現在燕驚雙沒了力,殷準能對付

等到燕驚雙被強迫著扭轉過頭后,殷準松了手,看著燕驚雙潔的下,笑意加深。

“雖本侯多年未對人強迫,但這力度還是有所掌握,這麼漂亮的一張小臉蛋,若是落上什麼痕跡,可是可惜。”

殷準的話雖是夸贊,但聽在燕驚雙耳朵里,卻直直覺后背一涼,頭皮發麻。

宛若一條蟒蛇在側悠悠然地吐蛇信子。

燕驚雙寒倒豎,渾然戒備:“你到底想做什麼?”

殷準卻沒答話,反而將酒杯遞到了燕驚雙邊,似哄般。

“喝下它,本侯便告訴你。”

燕驚雙起初不為所,殷準以為還要使一次強,但見燕驚雙余微掃,還是乖覺地喝下了酒。

殷準笑道:“識時務者為俊杰。”

“不過,你要是反抗,就更像琳瑯了。”

燕驚雙不置可否:“謝夫人可不敢反抗你。”

謝琳瑯這些年被殷準當一只金雀一般養著,凡事都需仰仗殷準,哪敢反抗。

聞言,殷準臉卻木了一瞬,并沒有多高興的樣子。

他抬眼看著燕驚雙,冷聲道。

“不許你說琳瑯。”

但轉瞬他又好似想到什麼,臉上再次掛起了和煦的笑容。

“不過,你要是不想見,以后我再另給你置一個院子便是。”

聞言,燕驚雙陡然一愣,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后,抬眸詫異地看著他,口道。

“你不是想毀我的容?”

殷準莫名:“自然不是,你這得天獨厚的容,合該好好被珍藏才是。”

聽到殷準宛若風飄過的低聲,燕驚雙只上有蟲爬過,惡心地起了一層皮疙瘩。

燕驚雙眉眼閃過些許駭然,可在同殷準對視之時,腦海里閃過的可怕念頭卻是突然散去。

殷準看的眼神……不是

燕驚雙咬住下:“你到底想干什麼?”

殷準撐著臉看,好似在看,又好似不是,他道。

“我原以為才是這個世上最像的人。”

“但我前幾日見了你,我才發現你才是世上最像的人。”

殷準看著燕驚雙,宛若在欣賞一件藝品,目迷離夾雜幾分瘋狂。

“我只是……想把留在我邊。”

【啊到底是誰?怎麼給我看迷糊了?!!!】

【殷準不就是謝琳瑯嗎?原書里謝琳瑯要扶持明初雪,他便一路暗中幫扶,雖然按照當時連載的覺,殷準是會站在主角團的對立面,但他從來不會傷害謝琳瑯啊!!!】

【這這這!!這現在在干嘛?雙雙和謝琳瑯都是誰的替嗎?】

【啊啊啊這個也是我想問的,不過比起這個,我更擔心雙雙的安危問題,雙雙這是要被殷準當金雀關起來了嗎?】

【這劇刺激又膠著!!!進展好快!!!】

燕驚雙瞥了眼最后兩句,目落在倒數第三條彈幕上。

眉心蹙得更為厲害,詢問著殷準。

“謝琳瑯,到底怎麼了?”

難得,殷準倒是頗有幾分意外,他拍了拍手道。

“不愧是琳瑯的兒,果然繼承了的聰慧。”

須臾,殷準目微頓,鷙幽幽的眸子里好似閃過幾痛苦和懷念。

“現在的謝琳瑯,不是你的母親謝琳瑯,也不是我的那個謝琳瑯。”

……

話音落下之時,燕驚雙渾然一震,滿屏更是刷著驚嘆號。

而殷準也像是終于找到能說話的人一般,開始絮叨起他同謝琳瑯的往事。

當然在殷準里,他同當年的謝琳瑯門當戶對,郎才貌,青梅竹馬,本該兩心相許,卻被突然出現的威武侯橫一腳。

殷準恨恨道:“琳瑯是礙于婚約,才同意嫁給威武侯的,怎麼可能會喜歡威武侯那般丑陋俗的男子。”

燕驚雙最不喜旁人說燕家人壞話,尤其是說父親。

“不好意思,我父親同我母親親之后,相非常融洽,琴瑟和鳴。”

殷準一聽,怒火更甚,抬手就想給燕驚雙一掌,但及燕驚雙那張臉,又停了下來。

低了低聲。

“你那時都未出生,你又知道什麼?”

“我自是知道的,時聽我母親講過,你在我母親為人婦之后,還來找過,想跟我母親私奔,我母親念及誼,對你多加勸阻,你還想直接搶了我母親,幸而我父親回來,才沒有讓你得逞。”

這件事,燕驚雙自不是聽謝琳瑯說的,而是聽威武侯說的,威武侯總不信謝琳瑯會背叛他,說定然有什麼苦衷,沒事就拿這些往事來同三兄妹說,希燕家三兄妹對謝琳瑯的印象好些。

燕驚雙早些時候,自是不信,心里還恨著謝琳瑯,只覺謝琳瑯心機深沉,將自家父親騙的團團轉。

而現在……

聽到殷準親口印證,現在的“謝琳瑯”里,不知是哪來的孤魂野鬼,真正的“謝琳瑯”早在多年前就消失了。

殷準養著“謝琳瑯”,即使他知道搶占了“謝琳瑯”的靈魂,虛榮,貪婪,薄,無德,卑劣,忘恩負義,貪生怕死……

但他要為真正的謝琳瑯養好這,等著某一日,謝琳瑯的歸來。

而燕驚雙……

是琳瑯最好的替代品。

燕驚雙看著殷準用喝過的酒杯繼續飲酒,眼神越發偏執瘋狂,里一會說著當年私奔一事,定是謝琳瑯被威武侯威脅才不跟他走。

一會又盯著燕驚雙的臉說了好幾聲完的替代品,念叨著要把燕驚雙安置在哪個院子里。

燕驚雙放在側的手,下意識握了握,余再次瞄了眼窗外。

【戌時兩刻】

也就是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刺耳吵鬧的打斗聲。

殷準眼神一變,瞬時掐住了燕驚雙的脖頸,挾持著往外走去。

殷準帶著燕驚雙出門的時候,門口已然打一片,但殷準掐著燕驚雙脖頸之時,卻是雙方同時停了手。

殷準和鶴卿各自打了信號。

殷準頗有幾分意外鶴卿的到來。

“我道世子聰慧,可卻沒想到我這宅子蔽在深山老林,亦不在我殷府名下,你還能尋來這?”

“或是說,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你就能斷定是我劫走了燕驚雙,還找到了這。”

“倒是小瞧了世子。”

殷準上夸贊,心底卻起了濃濃的戒備,早先他只當鶴卿是一不通俗世的世家子,雖知他同燕驚雙關系匪淺,但氏并未多涉及朝政。

可沒想到鐘離氏的報網比他發現的還要大,殷準現在已然在懷疑府里誰是

但懷疑歸懷疑,殷準并沒有多怕鶴卿。

大梁朝政一半的權柄現是落在他殷準手上,鶴卿想他,眼下的他還太了。

這也是殷準敢在鶴卿跟前囂張承認的原因。

而另一個他敢承認的原因……

殷準看向鶴卿的目閃過一殺機。

鐘離氏雖超然外,但只要做的不痕跡,家世子也不是殺不得。

殷準眼神微瞇,緒翻涌好似越發瘋狂了些,道。

世子只帶了這麼些人,便闖進了這里?”

鶴卿所帶的士兵雖多,但大多武力不強,他這回帶了四個鐵私衛,鶴卿帶的人打不過這些人。

鶴卿在看到燕驚雙安然無恙后,他心中的一顆大石才算是稍稍落地。

但看見殷準掐著燕驚雙的脖頸,鶴卿眉眼微沉。

其后,他才看向殷準。

“殷家家主的鐵私衛,我亦有所耳聞,我帶來的這些人自是不夠看,所以,我是來同你談條件的。”

“條件?”殷準挑眉。

“莫不是說的你近些時日在京師做的那些小作?”

“是你把國子監祭酒唯一的生子找了出來,并收氏別院,以此好威脅祭酒當你的臥底,圖謀能讓我獄的證據。”

“還是揪住了吏部尚書早些年錯手殺人的證據,好讓他背叛我為你賣命?”

“抑或是著了五圣仙師的把柄命門,想讓他在圣上告?”

“說世上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都是我伙同他一起騙圣上的。”

……

殷準滿意地看著鶴卿越來越驚詫的眼神,雖這次他能在一個時辰就找到這里,讓殷準起初頗有幾分戒備。

鶴卿一個多月前突然的這些作,讓殷準也早有留意。

雖不知鶴卿怎麼忽然對權柄有了興趣,甚至還想蠶食瓦解他的勢力,但鶴卿到底還是了些。

“鐘離氏的報網確實比我想象的厲害,但既是我手下的人,這些把柄我定然比你更早知道,你懂得利用,我也懂得反制。”

殷準幾句話,便將鶴卿謀劃月余的籌碼擊的碎。

他看著鶴卿錯愕的容,心中翻涌的痛快更甚,早先起的防備也更為淡了些。

只是殷準忽然覺得有一不對勁,他皺了皺眉,自己今日好似……

而就在這時,剛剛還出錯愕神鶴卿余一掃,神頓收。

抬眸,冷靜從容。

“殷準,可是這些并不是我想同你要說的條件。”

“或是說,眼下我已然不是在跟你談條件。”

“而是——”

住你的命門。”

殷準掐住燕驚雙的作更了些,再次激:“無知小兒,信口雌黃。”

“燕驚雙在我手里,是我住你的命門才是。”

果不其然,鶴卿的神陡然一變,看向他的目更為冷峻銳利。

鶴卿并未上前多有作,或是另放了狠話。

而是……

朝旁邊移了一步。

后的月門,一道角由小及大,由遠及近,慢慢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雖帶有歲月的痕跡,但依舊是個傾國傾城的人。

著一襲清冷白,神淡雅,看向殷準,道。

“殷準,放了我兒。”

轄制住燕驚雙的殷準一滯,他眼眶驟然晃,仿佛不可置信地呢喃。

“……琳瑯?!”

回程的馬車里,鶴卿拿出膏藥,為燕驚雙被紅的脖頸上藥,垂下去的黑眸滿是自責。

“是我考慮不周。”

“是我來遲了。”

燕驚雙拍了拍鶴卿:“怎麼能怪你呢?當時你攔過我,是我強行要自己參與這個計劃的,你不必自責,而且我不是沒有生命危險嗎?”

當初,鶴卿同說的計劃,便是徹底擒住殷準的計劃。

兩人既然都知道前世結局,便誰也沒再避諱。

也都知道,殷準一日不除,便是懸在燕府頭頂上的一把刀。

鶴卿剛一提此事,燕驚雙就沖他死命搖頭。

“這一世,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因為我再去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權臣一路,你萬不可行。”

鶴卿聽話地點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而且,如果按照上一世的路走,時間太長了,我不想讓你和燕府都夜長夢多。”

燕驚雙深知殷準基深厚,掰倒殷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聽見鶴卿的話,有些不解。

“怎麼做才不會夜長夢多。”

鶴卿漆眸微沉:“抓住殷準的命門即可。”

接下來,鶴卿便告知了燕驚雙關于謝琳瑯的以及他也知道該怎麼讓真正的謝琳瑯回來。

燕驚雙第一次聽的時候,仿佛聽到天方夜譚般,整個人愣在原地足足有兩刻鐘。

但說的人是鶴卿。

鶴卿會說笑話嗎?

當然不會。

燕驚雙消化了好一會。

鶴卿的計劃是這樣的,想要真正的謝琳瑯歸來,必然要先把現在“謝琳瑯”的游魂驅走,真正的謝琳瑯才能出來。

而要做到這一件事,他們得先能接近謝琳瑯,還得同單獨相

謝琳瑯一貫被殷準心保護著,暗中跟著八大鐵私衛,等閑人等近不了

于是燕驚雙便求救燕九命的師尊,找來了能堪堪同鐵護衛打平手的六大高手。

但六個還是干不過八個,必須得找個法子讓殷準調離兩個護衛。

燕驚雙便詢問著有什麼法子。

當時的鶴卿看了燕驚雙一會,道。

“是有個法子,殷準不喜歡你這張臉,他看見之后,定然想毀掉,但你的武功也是個中好手,且我會找高手護佑你,他要想劫走你,必然得出兩個鐵護衛。”

“而且,殷準若是真把你劫走,大概只會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同謝琳瑯居住的地方相聚差不多,一個時辰,再加上我們的行時間,差不多要拖延一個時辰兩刻左右。”

“不過計劃是這樣,可我并不打算讓你自己去冒險,屆時,我會找人易容你的模樣,然后在那人上留蹤香和引香,務必讓這次計劃有更大的。”

燕驚雙默了一會,問道。

引香是個什麼東西?”

留蹤香是知道用途的,但引香卻是不知。

鶴卿道。

引香是能讓沾染者放大沖或是激緒,殷準平素深沉,他興許會發現這其中蹊蹺,我們最好從旁多取一些巧。”

果然,這引香到最后還真派上了用場,燕驚雙上也涂了,殷準用了用過的酒杯喝酒,這藥效了肚,比沾染皮更猛烈。

所以,殷準后面面對鶴卿才會越發囂張張狂,沒有太多去思考細節。

只不過,這個計劃,燕驚雙提了唯一一個意見。

便是要自己上。

這個計劃是燕驚雙參加完稷下論道會后提出來的,因為發現第三的對手是易容過的,而且還是個易容高手,之后燕驚雙在彈幕的劇下,知道對方是由殷準易容的。

燕驚雙便知,普通易容騙不過殷準,得自己上,才能讓這個計劃真正完實現。

起初,鶴卿當然不同意。

但燕驚雙卻定定然看向鶴卿,神認真。

“鶴卿,你我皆知,殷準是我們燕府的頭號大敵,他不倒臺,燕府永遠有一塊心病。”

“你這計劃,只許功,不許失敗。”

燕驚雙抬手想鶴卿的皺的眉頭,沖他溫地笑了笑。

“而且,我相信你能救下我的命。”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正文完結,應該是明天吧。

這一章回頭慢慢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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