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配被彈幕劇后》第119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燕驚雙救下小胖墩后,又在夢境里停留了一段時日,直至等到自己再一次生病發了高熱才回來。
燕驚雙知道自己是因為那一次發了高熱,所以對時的事記得并不太清楚。
也是因為如此,才想借混沌石的力量開啟夢境穿越,想看看和鶴卿是怎麼開始的。
抑或是,想看看鶴卿是為什麼會喜歡。
燕驚雙心里其實有一個不安的念頭,鶴卿極有可能是喜歡雪墨筆下的那個“燕驚雙”,而不是真正的自己。
這個念頭,讓燕驚雙頗有幾分沮喪,也讓在承鶴卿意的時候,逐漸坐立不安起來。
即使希很小,也想看看時的自己,是不是有可能并沒有被雪墨控。
也許鶴卿喜歡的就是本來的自己。
起初都很順利,燕驚雙也穿到了年時候的自己,只是,一直都沒有遇到鶴卿。
直至發了高熱,便從夢境穿越里離。
燕驚雙著頭醒來的時候,頗有幾分納悶。
“混沌石,我以為我已然同你講的很清楚了。”
“可你為何沒有讓我穿越到我同鶴卿相遇的那個節點?”
一條金彈幕微微飄過,帶著幾分懶洋洋。
【別質疑本石頭的能力,我已然讓你達所愿了呀。】
“可我并沒有見到鶴卿。”燕驚雙質疑。
【哼哼,哈哈哈,算了,這事我同夫人想法一樣,你也別自己瞎琢磨了,你直接去問鶴卿吧。】
燕驚雙微有沉默。
金彈幕繼續。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雖然有金彈幕再三保證,燕驚雙還是有幾分不安,但又太過好奇事的真相。
于是,還是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去尋了鶴卿。
這一次,燕驚雙也沒再打算灌鶴卿酒套話,而是老老實實地同鶴卿代。
包括利用混沌石進行夢境穿越的事,自然也將穿越所遇到的小胖墩一行人的事,告訴了鶴卿。
鶴卿初時愣了愣,在燕驚雙視線未及的耳后,悄然爬上了幾分紅意。
但鶴卿也聽出了燕驚雙的不安。
他想了想道。
“起初,我不與你說,是覺得那時的自己并沒有多好,擔心你會對我有什麼壞印象。”
“但若是會造你的不安,我還是同你說出當年的事吧。”
燕驚雙正襟危坐,認真看著鶴卿,那模樣仿佛等待審判一般。
見狀,鶴卿牽過的手,拍了拍,先是道。
“驚雙,我要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從頭到尾,都是你。”
燕驚雙一愣,遲疑答道:“可我時……并沒有見過你。”
鶴卿頓了頓,其后角緩緩誕開幾分笑,他看向燕驚雙,目似有追憶。
“可你見過一個小胖墩呀。”
燕驚雙眨眨眼,過了一會,像是反應過來,神瞠目結舌。
……
之后,便是由鶴卿講述他年為小胖墩流落到北境,又被燕驚雙機緣巧合所救下的經歷。
燕驚雙聽完,頗有幾分恍惚。
“也就是說,當年救下你的我,是這一世覺醒靈魂后,經過夢境穿越過去的我?”
鶴卿思忖幾分,回想著初見燕驚雙時,的淡定從容,以及不符年齡的。
他答道:“早先我以為你是心智早,如今卻是能確定,那個時候的你,定然就是現在的你。”
燕驚雙覺得頗有幾分荒誕,可荒誕中卻有著莫名的合理。
但這些,于此刻而言,也并不是那麼重要了。
的視線同鶴卿和的目撞在一起。
只用知道,和鶴卿從頭到尾選擇的,都是真正的對方。
燕驚雙的心,安定了。
又過了一段時日。
這一日,燕驚雙早早便去了謝琳瑯的院子。
院子里,幾個丫鬟在打掃,還有幾個下人在搬挪弓箭和靶子。
燕驚雙看向那幾個下人,詢問道:“這是我母親吩咐的?”
那幾個下人應承道:“回大小姐話,確實是夫人讓我們安置的,說是威武侯平素好便是這個。”
燕驚雙角多了幾分笑意,點點頭,讓這群下人繼續,自己則進了院子里。
進去的時候,幾個丫鬟正圍著謝琳瑯,梳頭的梳頭,畫眉的畫眉,點的點,熏香的熏香……
燕驚雙一進門便聞到淡淡的蘭花香。
眼里閃過些微了然。
父親早些年思念謝琳瑯的時候,也會拿出謝琳瑯的舊,熏上蘭花香,同說,這是謝琳瑯最喜歡的熏香,也是他最喜歡的。
父親最喜歡的永遠都是謝琳瑯最喜歡的東西。
耳邊,謝琳瑯的聲音響起。
“小驚雙,你來的正好,快過來給母親挑挑,是這蝴蝶玉簪好看,還是這琵琶銀簪?”
燕驚雙還真仔細端詳了丫鬟托盤里放著的兩簪子,然后認真評價道。
“這蝴蝶玉簪襯你今日的裳,但這琵琶銀簪又同你的耳飾搭配,兩個都十分好看,你選擇哪一個都行。”
謝琳瑯抿看:“我讓你替我做選擇,你反倒好,讓我更加難選了。”
燕驚雙笑笑:“母親寬心,你選哪一發簪,父親都會喜歡的。”
謝琳瑯被中了心思,面皮難得泛紅:“就你多。”
但很快又悠然嘆了口氣,看向銅鏡中雖然依舊麗,卻還是免不了多了幾分歲月痕跡的面容。
謝琳瑯上下頜。
“我同你父親多年未見,也不知如今的模樣,他還喜歡不喜歡?”
燕驚雙接替了其中一個丫鬟的位置,舉起玉梳給謝琳瑯梳起墨黑的長發。
道:“母親在父親眼里自是天下最的子,不論變什麼樣都是。”
謝琳瑯被逗笑:“這話從你里說出來,可是沒多可信度呢。”
“天底下誰不知,我的兒現在天下第一人。”
燕驚雙笑道:“這又如何,在我眼里,自然也是母親更的,我只是繼承了母親和父親的優良罷了。”
謝琳瑯看向鏡子里的燕驚雙,眉眼卻是完全繼承了和威武侯的優點,謝琳瑯與有榮焉。
“我兒生得如此好,我也甚是欣。”
“你爹該是也很開心吧。”
今日威武侯一行人便要抵達京師,所以謝琳瑯早早便起來做了準備,這模樣陣仗,也算是讓燕驚雙大開眼界。
原來不論多麗的人,在心上人跟前還是會有些微的不自信。
且謝琳瑯言談間會不自覺提及威武侯,便是想從燕驚雙里知道這些年威武侯的近況,以及對的心思有沒有發生變。
燕驚雙看出了自家母親的些微不安,想了想道。
“父親該是會開心的吧,畢竟這些年,自家兒越長越好看,他可就越來越老,滿臉皺紋了。”
燕驚雙瞄了眼謝琳瑯,補充道。
“母親,可會嫌棄父親老了?”
謝琳瑯想都沒想:“自是不會的,你爹不論變何種模樣,在我心里,他永遠是我二人初見之時。”
“再者,我們都這般年紀了,外貌如何早已不重要了。”
燕驚雙笑笑接話:“母親,您看,您這不是想的明白的嗎?”
謝琳瑯一頓,反應過來燕驚雙的用意:“好啊,小驚雙,還教起母親來了。”
燕驚雙是在反著告訴,威武侯如若跟一樣,對深種,自然也不會在乎沾染了年歲的容貌,也讓變相讓寬心。
燕驚雙輕輕給謝琳瑯梳著頭:“母親可是京師第一才,我哪敢在您跟前班門弄斧,只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雖然嗔怪,但謝琳瑯果然鎮定了不。
但等到跟燕驚雙去城門接威武侯的時候,還是出了些許張。
此時的彈幕也跟著張。
【謝琳瑯和威武侯明明都老夫老妻了,但這種況下的久別重逢,怎麼就讓我看出了一點新婚夫婦的覺了。】
【憋說話!真夫妻就是香,你看謝琳瑯的眼神,古人矜持,對威武侯的思念,我這種不咋能共的人都能看出來。】
【可以理解,掐指一算,他倆也得有好些年沒見了。】
【這張吧,或許多有點近鄉怯的覺。】
【來了來了來了!你們看威武侯來了!!!】
燕驚雙正刷著彈幕,心里頗有幾分認同,突然見到彈幕這麼說,旁的謝琳瑯握住的手忽然僵了僵,忙道。
“小驚雙,我這發簪沒歪吧。”
“沒有。”
“那你再看看我這裳皺沒皺……”
“還有我這眉……”
燕驚雙失笑,原來真正一個人,理智是時而有時而沒有的東西。
饒是母親是京師第一才,早上剛想明白的道理,現在又開始了。
燕驚雙順著謝琳瑯的話,快速安,這才讓在威武侯一行人馬車停下前,稍稍鎮定了些。
打頭騎著黑駿馬的是燕守壹。
以往燕守壹慣是不正經,今日倒是退下華服,穿上勁裝。
落馬的時候,他先是凝視了謝琳瑯一眼,好似在確認著些什麼。
其后才是揚起擺,單膝下跪,言語認真道。
“守壹見過母親。”
謝琳瑯沉睡多年,燕家的任何一人對而言都是久別重逢。
看著記憶中半高的年郎,如今儼然長了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子。
謝琳瑯腔好似有什麼緒在醞釀。
過了會,沖著燕守壹點了點頭,欣道。
“我們燕家的大公子,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大了。”
燕守壹眸閃,但他并未有多說什麼,只是站在了謝琳瑯旁邊,離很近,余不自覺地看。
接著馬車中的人出來,是燕老夫人和燕九命。
燕九命是最令謝琳瑯擔心的孩子,眼下見他面容依舊蒼白,形依舊瘦弱,謝琳瑯心好似有些揪著疼。
燕九命膽子小,他對早先的謝琳瑯更有幾分恐懼,所以,他沒敢第一時間看向謝琳瑯,而是看向燕守壹和燕驚雙,見兩人都沖他點了點頭后,他才安下心來,學著燕守壹的模樣,想給謝琳瑯行禮。
但謝琳瑯卻上前一步攔住了他。
“九命,你子骨不好,不用行如此大禮。”
話音落,謝琳瑯還下意識抬手去探燕九命的額頭。
燕九命眨眨眼,有些愣在當場。
謝琳瑯注意到,以為燕九命不適應,收手時神有些落寞尷尬。
“母親只是習……”
哪知謝琳瑯話還沒說完,燕九命卻快速抱住了,聲音有些嗡嗡道。
“真的是母親,真的是母親!”
“母親小時候就是這麼對我的!”
“這麼好的母親,我就在想,為什麼會突然變了!”
“原來背后竟是有這般驚世駭俗的緣由!”
燕九命到底年歲小,他松開謝琳瑯懷抱的時候,眼眶明顯有些泛紅,看著謝琳瑯也不由心頭一,頭輕輕了他的頭,安他道。
“都過去了,以后母親會一直同你們在一起的。”
燕九命了眼淚,開心地點了點頭。
而到燕老夫人時,倒是謝琳瑯掃起擺,同燕老夫人鄭重地行了個禮。
燕老夫人卻是阻攔。
“琳瑯為何如此?”
謝琳瑯心中有愧。
“母親之疾,我已然聽驚雙細說過,雖并非我親自所為,但也間接是我造,我對不住您。”
燕老夫人正常的時候,自是個明事理的老太太,謝琳瑯上發生的事雖然驚世駭俗,令人難以置信,但燕老夫人卻是很輕易便相信了。
甚至是長舒了一口氣。
燕家人心里雖然面上不說,但始終也覺得當年的謝琳瑯變化太快,只覺人心怎會如此善變。
眼下聽聞是這種緣由,也讓燕家人不至于對人太過失。
所以,燕老夫人并不怪真正的謝琳瑯,也寬了好幾句,讓不要介懷此事。
二人談一番后,倒是有了幾分融洽。
而謝琳瑯最想見的威武侯卻是遲遲沒出現,便是聞都下了馬車,威武侯還沒出現。
謝琳瑯終于忍不住詢問起來,而問出后,從燕老夫人到燕九命,甚至連聞都忍不住有些發笑。
謝琳瑯和燕驚雙卻是莫名,不解幾人為何發笑。
幾個小輩不好說威武侯的事,所以最后還是燕老夫人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琳瑯,我這個兒子對你的心意,當年你就十分清楚,眼下他啊,這麼多年沒見你,又上了年紀,怕惹你不喜,所以,好生梳妝打扮去了。”
聞言,謝琳瑯和燕驚雙同時一愣。
顯然,兩人都沒見過威武侯這一面,尤其是對燕驚雙的沖擊更大。
威武侯生得威武高大,面貌憨厚平凡,有些無法想象自己這位父親好生梳妝打扮是個什麼模樣。
燕守壹和燕九命,看燕驚雙的神就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忙同眉弄眼道。
“先前我們知道的時候,也跟你一個神。”
“那你們有去看父親怎麼……梳妝打扮的嗎?”燕驚雙低了聲音。
兩人搖頭:“父親本不讓我們看,還把我們趕走,讓我們提前先回去。”
燕守壹頓了頓補了一句:“我瞧著父親像是害了。”
燕九命在一旁乖巧點頭附和。
兄妹三人心照不宣對視了一眼,低頭憋笑。
而威武侯卻也并沒有讓眾人等待太久,當然,他也是不敢讓謝琳瑯等待太久。
燕家三兄妹原以為自己不會驚訝,但當看見把胡子刮得干干凈凈,褪下往常穿的戎裝,穿上了一套白錦袍,用玉簪束發,儼然一副文質彬彬模樣的威武侯,還是又被驚愣當場。
威武侯長相平凡,便是有好生打扮,也只是從五分容,變了六分而已。
他落馬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謝琳瑯。
他很高興,想快步上前,下一刻卻又是止步。
威武侯有些不自信。
倒是謝琳瑯見威武侯停下,提起擺小跑到了威武侯跟前。
多年未見的兩人,在靠近之時,視線便纏在了一起。
威武侯愣了愣,憨頭憨腦地了后腦勺。
“琳瑯,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看。”
“不像我,都老了。”
謝琳瑯眉心微蹙:“胡說。”
威武侯傻愣愣抬頭:“我沒有胡說,你看我這里都有魚尾紋了,還有這里,都長了白頭發。”
威武侯剛想用手指著自己的鬢角,但很快謝琳瑯便牽住了他的手。
謝琳瑯看向他:“夫君,你的這些,在我眼里都是新奇的東西,不是被嫌棄的東西。”
“我只是有些唏噓,我二人竟然平白丟失了好幾年的陪伴。”
威武侯反手握住謝琳瑯的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草編蝴蝶:“琳瑯,你瞧,我編了你最喜歡的草編蝴蝶。”
“來的路上我一直在編,不只這一個,后面還有一個馬車,全是我這些年編的。”
“想你的時候,我就編一個,先前我不知道,只以為當年興許是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才會讓你那麼做,我不知道該怎麼道歉,只好給你編你最喜歡的草編蝴蝶。”
“之后,我知道了真相,對你的想念與日俱增,想你的時候,便也會編一個,不知不覺也就累積了不……”
威武侯絮絮叨叨了很多話,謝琳瑯并沒有打斷他,威武侯說到最后頓了頓,目灼灼地看向謝琳瑯,低聲道。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會離開你。”
“我們一直一直不分開好不好?”
威武侯因為常年習武,掌心布滿了老繭,他握住謝琳瑯的手的時候,繭子刮著有些疼。
但謝琳瑯什麼異都沒有出現,抬頭看向威武侯,多年未見的夫君。
即使他現在已經不再年輕,他看的眼神卻一如當年。
謝琳瑯看向威武侯手里的草編蝴蝶,眉眼微彎,笑了笑道。
“好。”
一家子其樂融融地吃飯,燕驚雙卻是從來沒想過的。
而當真正發生的時候,頗有幾分不真實的覺。
不只是,燕守壹和燕九命也頗為不真實。
此時,燕驚雙同燕九命正咬著耳朵。
“怎麼不一起來吃?在后廚給我們忙活了這一大桌子菜,自己卻不吃,這不是顯得我們燕家待客不周嗎?”
燕九命嘆了口氣:“我勸過,但說這是我們燕家人第一次一起吃飯,這個外人,也就不好打擾了,給我們做飯,是見我們都喜歡的手藝,還讓我們不要介意,好好團聚之樂。”
燕九命抿,小聲補了句:“也沒有人把當外人來著。”
只他剛說完,抬眼卻撞見燕驚雙打趣的目。
燕九命忙轉頭:“姐姐,我們先吃飯,我一會去看看。”
燕驚雙笑了笑:“嗯,記得給帶份吃的,告訴我們燕家可沒一個人把當外人看。”
燕九命筷子一頓,臉頰倏而通紅:“姐姐……”
燕驚雙:“好了,放過你了,一會別忘了去看。”
燕九命:“知道了。”
因為有的改善伙食,燕驚雙也難得終于在京師暢快開懷,這一回,也有些真誠希燕九命能和聞好好的,畢竟聞這份手藝,也太令人惦記了,要是個男的,也會想把聞娶回家供著。
燕九命也是一心念著聞,這頓飯吃到一半,他便下了桌,先是去了小廚房,然后從小廚房里拎著一個食盒去找聞。
此時的聞正在燕府給安置的院子里,四下閑逛著。
燕九命到的時候,聞正在一座秋千上悠。
見到燕九命,聞臉上出幾分笑意,快速從秋千上下來。
“你怎麼過來了?”
“結束了嗎?”
燕九命眼眸微轉,點了點頭:“結束了,想著你沒有吃飯,便過來給你送飯。”
燕九命這段時日早已同聞相,他知道聞剛做完飯的半個時辰,不想進食。
聞沒多想:“還勞你跑一趟,我本來想玩會,就過小廚房自己找點吃的的。”
燕九命:“有什麼麻煩的,這飯菜都是你做的,我只是順手給你送而已。”
聞此時已然把飯菜都安置在一旁的石桌上,開心地吃了起來。
聞吃著吃著便道。
“既然你都已經到了京師,我的使命也算完了,過幾日,我便回江南去。”
燕九命微愣,下意識口道:“為什麼?”
聞:“哪有什麼為什麼,這里又不是我的家,當初是怕你舟車勞頓,又吃不慣路上的食,我才決心護送你安全到達京師的。”
燕九命神有些落寞,小聲道:“那你現在就不擔心我吃不慣這里的食了嗎?”
燕九命說的太小聲,聞沒聽到:“你說什麼?”
燕九命頓了頓:“你才剛來京師,與我姐姐也好久沒見了,不應該留在京師多玩一陣,同我姐姐也多敘敘舊嗎?”
聞了下:“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那我再京師玩耍幾日再回去吧。”
燕九命笑意多了些:“這幾日我帶你玩。”
聞:“你姐姐能讓嗎?”
燕九命:“多說說總會的。”
聞:“那自然再好不過了,有人陪著,也顯得我沒那麼土包子進城。”
燕九命:“你當然不是土包子,如果別人把你當土包子,唔,那我就陪你一起當土包子。”
聞樂了:“好啊,那我們就是土包子二人組,一會出什麼沒見過世面的模樣,誰也別嫌棄誰。”
燕九命:“我自不會嫌棄你。”
聞:“那可不一定……”
……
月牙緩緩浮上枝頭,男溫說話的聲音,仿佛消融在了月里。
陪聞逛京師這個事,燕驚雙是必然要盡上義務。
不對,是必然要當一個合格的“蠟燭”的。
當然,還不是一個,是兩個“蠟燭”。
燕驚雙把鶴卿也拉了過來。
彼時彈幕也正滋滋地看著。
【誒喲誒喲,不同階段的好,我在一段劇里,全都能看見呢,小鶴和雙雙是熱期,九命和是單向暗期,各有各的甜!!!】
【小鶴和雙雙修正果后,正好讓我磕起九命和。】
燕驚雙以前還不太能理解彈幕人兒磕跟鶴卿的糖,但眼下看著九命和的相,倒也咂出了幾分磕糖的覺。
譬如剛剛看見九命和異口同聲地說想要同一個圖案的糖畫,都會在一旁跟著彈幕不自覺出奇怪的笑意。
鶴卿已然不止一次往這看了。
這不,就在燕驚雙又一次盯著燕九命和聞笑時,旁的鶴卿輕聲咳了咳,小聲道。
“驚雙,你收斂一點。”
燕驚雙后知后覺:“我很明顯嗎?”
鶴卿認真地點點頭。
燕驚雙劃過幾分懊惱,鶴卿卻沖著前面正在圍觀口碎大石的燕九命和聞道。
“九命,你姐姐還想去方才的武鋪子看看,我二人再回去逛逛,酉時我們在街東那家酒樓頭。”
說完,二人便腳底抹油,給燕九命和聞創造了單獨相的時機。
雖然斷了燕驚雙的磕糖,但想著自己藏不住,說不準給自家弟弟幫倒忙,燕驚雙也只得含淚退下。
當然,鶴卿自然也有點自己的小心思。
【小鶴是不是自己想跟雙雙二人世界!!!這才專門找個借口的】
【我賭五錢,絕對是!】
【沒有排面,我賭六!】
【噫噫噫!熱中的臭!!!黏黏糊糊!!!我眼睛都紅了!!!】
【畫個圈圈詛咒他們,二人世界不功!!!!】
……
也許是彈幕人兒的詛咒真功了。
燕驚雙和鶴卿還真沒過上二人世界。
兩人在逛一書齋的時候,遇到了莫思和易亭。
準確地說,是莫思,易亭和莫思的未婚夫。
此時,五人正在一茶樓雅間。
對面正中央坐的是莫思,右邊是易亭,左邊是的未婚夫,江策。
江策這個名字,就連對這篇古早文研究頗深的彈幕人兒一時也未有響起。
還是某一個記憶力超群的彈幕人兒想到在原書的某一章段中,一閃而過此人的名字。
是莫思的父親想斷了莫思對易亭的念想,跟說想給指一門親事,男方便是江策。
而原文里的莫思想都沒想便拒絕,于是乎,這個江策在原文里只出現了一個名字,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但在這一世,莫思同江策竟然意外訂了婚。
燕驚雙頗有幾分不解,目看向易亭。
彈幕人兒似乎目也鎖定在易亭上。
【奇怪!易亭不是重生了嗎?按照劇本來說,他不應該洗心革面,好好追求莫思,跟莫思在一起嗎?】
【眼下我看他倆怎麼一點火花都沒有,莫思怎麼又跟江策定親了?】
【那易亭是干嘛的?】
燕驚雙的同彈幕人兒有一樣的疑,興許是有些先為主,在看來,上一世莫思那般慕易亭,易亭重生后也是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那易亭自然會重新好好追求莫思。
這樣的話,莫思怎麼會同江策訂親呢?
莫思子爽朗,燕驚雙同頗為投契,自然也希莫思在婚事上能得到自己真正的幸福,于是燕驚雙帶著這份好奇,在莫思邀二人一起吃茶時,也便應了下來。
燕驚雙眉眼微抬,觀察著對面三人。
莫思落落大方,易亭神有些木然,而江策雖同和鶴卿說著話,余卻不自覺注意著旁的莫思。
燕驚雙繼續重點觀察江策。
江策此人,雖然只是在原文中一閃而過,但還是有基本的重點背景介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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