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龍傲天一起建設祖國[快穿]》第19章 農業工程專家和水利工程師(19)

因為發了泥石流,枝村的建筑到了嚴重的打擊,遷村的工作不得已加快了進度。

前幾個月,枝村收到了第一筆補償款,村民們暫時分開住在了附近的幾個村子里生活,等待著臨時安居點的搭建。

李村長和幾戶村民住在了遠安村,孩子跟著袁奕和知青們學習,老爺們也幫著干了不農活。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村民們就搬進了新家,連同那棵在村子里扎多年的老槐樹,也跟著遷到了新住

遷村并點定在了常江以北的一新村,枝村的村民先搬去,等其他村的遷村補償談好,也會陸陸續續地前往。

新村和枝村的舊址隔了幾十公里,還有一條江……這一走,意味著村民將徹底地告別了故土。

臨走那天,李村長又抹了幾把眼淚,非要把村里的拖拉機留給他們。

村里沒什麼值錢的件,這臺拖拉機也算是大家報答他們的一點心意。

陳老太爺也把自己的拐杖留了下來,希袁建國能將拐杖埋在枝村附近的山頭上。

他將來看不到故土了,只能讓跟了自己多年的拐杖替自己多看看……

日子如同手中的沙子,越是想要握住,越是流得飛快。

一晃眼,盛夏的酷暑就被滿目金黃代替。

“袁奕!李村長送信來了!”

教室外,楊麗的大嗓門震得所有人的小心肝都了一下。

說是寄了信,楊麗卻扛著一只鼓鼓囊囊的包袱來到了教室。

吁吁地將包袱放在桌上,大咧咧地把塞進袖子里的信出來拍在了桌子上,“哎呀,真是累死我了!”

自從枝村的村民搬走后,每個月都會給他們寄來一封信。

李村長的文化水平不高,都是讓村里的知青代筆,有時候也會讓李小孫寫兩個字。

信里寫了他們的近況,和孩子們上學的喜事,容算不多,只有七八行。但每一封信的最后一句話,都是“祝袁奕同志金bang,ti名”!

這是李小孫寫的,榜和題他還不會寫,就用了拼音代替。

賈玉秀拿出帕子替著頭上的汗,打量著桌子上的包袱,說:“這都是啥?怎麼這麼大一包啊?”

“鐮刀啊。”

楊麗拿起一旁袁奕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了一把這才解開了包袱的口,“從明天開始,大家都得幫著收稻子了。”一邊說一邊拿起了一把鐮刀,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這是我爹他們剛做的鐮刀,大家快試試看趁手不?”

忙了一年終于到了秋收的季節。

全村人都盼著這一天早點到來。

今年的太好得很,有了蓄水池和排水的導流,下的好幾場大雨也沒傷到稻子的秧苗。

啥也不說了,今年肯定會是個收年!

袁奕從中挑了一把出來,生疏地握住手柄,學著楊麗的模樣比劃了兩下。

“這鐮刀咋用啊?”

原主雖然從小在村子里長大,卻是生慣養的,再加上自家也沒有耕地,所以從來沒有干過農活。

挖個土、搬個磚還行,像這種有技含量的活兒……真是兩眼一抹黑。

再瞧一眼旁邊的賈玉秀,從小在城里長大的都比自己厲害,對著“空氣稻子”一通收割,躍躍試的樣子比更像個合格的莊稼人。

“你沒割過稻子啊?”賈玉秀詫異道。

楊麗瞅了一眼,揶揄道:“從前可是個小姐,哪會干活啊?”

說起從前那個刁蠻人的袁奕,就仿佛在提上輩子發生的事兒一樣。

這小半年發生了太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地加起來,大家就只記得袁奕的冰雪聰明、沉穩鎮定,完全忘了之前有多麼地令人討厭。

就連楊麗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會和自己討厭了十幾年的人為好姐妹。

袁奕搜索著原主的記憶,看到了之前村民在田里忙碌的背影:彎腰、手、下刀……作一氣呵毫無停頓。

“不是很難,我多練練應該就會了。”袁奕淡淡地說道。

程功心里有點不放心,“要不我們先教教你?這樣明天大家干活的時候也不會手足無措。”

“是啊是啊,我鐮刀用得最好了。”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咱們可以先去田里干起來,也好減輕點明天的工作量。”

一說教袁奕干活,知青們一個比一個積極。

袁奕雖然年齡不大,懂得卻不,學習的速度也比大家要快。所以平日里,到難題時一般都是大家去請教袁奕,。

難得袁奕也有請教自己的時候,一定得抓才是。

大家平時都是拿著筆桿子專心學習,眨眼的功夫,一個個全都變了“收稻小達人”。

想著不能耽誤大家干活的進度,袁奕也就點頭答應了他們的一片好心:“那咱們走吧?先教教我怎麼用這鐮刀。”

的水稻散發著淡淡的谷香,一陣風吹過,來回搖晃的稻穗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放眼去,十幾畝的田地一片金黃,田里有好幾個稻草人,用來恐|嚇吃稻穗的麻雀。

除了要把水稻割下來外,還要晾曬、剝皮,加起來有好幾道工序,最后再把理好的水稻裝進麻袋里拉到城里的收糧賣掉,村民們就能拿到一年的收了。

南方的秋持續的時間很短,所以必須要抓每分每秒。

要是收稻的技練,肯定是會拖慢大家的速度。

“唰唰唰!”

稻田里,幾個影正低頭忙碌。

明晃晃的刀子來回掃過稻桿,平整的截面像是機收割出來的一樣。

畢竟是城里來的,程功和賈玉秀的作很標準,但還是略顯生疏,比起一旁的楊麗那可是差遠了。

說到底是莊稼人,鐮刀拿在手里就是要比筆桿子舒服。

楊麗游刃有余地揮舞著手里的鐮刀,分分鐘就在旁堆出了一個小谷丘。

不過,要說快,他們都是弟弟。

“唰唰唰!”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會用鐮刀,這才十幾分鐘的功夫,就一個人獨自收了一分地的稻子。

左手抓住一把稻桿,右手用鐮刀一割,本不是什麼有難度的工作,可到了袁奕手里……

這麼說吧,袁奕收稻的架勢,比戰場上廝殺的將軍差不到哪去,而那些水稻就是面前不堪一擊的小兵。

“這,這也太快了吧!”

“所以我就教了一遍,就學會了?”

看著袁奕在稻田里沖鋒的背影,大家都愣住了。

好吧,天才果然與常人不同,學習的速度快,干活的速度……更快!

忙活了許久,袁奕終于走到了稻田的盡頭,回頭看看自己收的那一列水稻,滿意地舒了一口氣:“看來也不是很難,好了,我學會了!”

【叮~

恭喜拯救者,功解鎖“農活高手”技能樹。

未來使用并升級此項技能,將會獲得額外國積分獎勵!】

果然,熱不會有錯,有付出總會有回報!

回頭從地上撿起幾穗的水稻,就算隔著殼也能聞到里面果實的香氣。

袁奕想嘗一嘗這水稻的味道,輕輕一,稻殼竟然一下子就癟了下去。

袁奕:???

又拿起另外一穗,還沒去是拿在手里掂量,這重量都比剛才那一穗輕了不

將稻穗放在手掌心用力一,和剛才那一穗一樣,剝落下來的稻殼大多都是空的!

【怎麼會這樣?】袁奕對腦海里的系統問道。

系統不急不緩地解釋道:【水稻空殼是經常發生的,不用大驚小怪。】

水稻的生長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期間會有各種因素影響到水稻的生長,水稻空殼、不灌漿都是正常發生的事。

袁奕抬頭著這一片稻田,盡管聽了系統的解釋,可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這些水稻可是關系到全村人的生計,千萬不能出一丁點的岔子!

——

經過大伙兒的共同努力,短短兩天時間就將所有的水稻收割完畢。

因為有些稻谷返青,又鋪在了田里放了一天后,這才和其他的稻谷一起晾曬。

給水稻粒是最麻煩的。

下暴曬幾天,水稻的果實變得堅,要用連枷和石磙,才能讓稻殼與大米分離開。

前者是靠人為的敲打,后者則是依賴工。[1]

為了節省時間,村民將曬好的水稻分了兩部分,雙管齊下,不過兩天的功夫就將所有的水稻都理干凈。

拿去城里還錢時要把粒過的水稻裝袋稱量。

看著知青們將村里的稱搬了出來,袁奕撞了撞老爹的手臂,小聲地問:“爹,你覺得咱們村的水稻能有多斤?”

“起碼得八千斤吧。”袁建國竹道。

遠安村一共有十八畝地,其中十二畝都種了水稻。

八千斤,平均下來一畝地差不多能產六百多斤。

這樣說來,那可真是大收了啊!

他之所以敢夸下這樣的海口,自然不了他平時在耕地里揮灑的汗水。

田園親和者的天賦能夠讓他知到植的需求,缺微量元素就施點農家,土壤結塊就松土,甚至澆水的量都按照最科學的比例。

這幾個月,他可是把自己的一腔熱全都放在稻田里了,看稻谷時的狀態,就知道產量肯定低不了!

一旁的楊遠山跟著點頭,“真要有八千斤,那咱們村肯定能過個好年啊!明年的生計也不用愁了!”

看著村民們將殼的水稻裝進麻袋,每個都標上“五十市斤”的簽,楊遠山的臉越來越差,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

八千斤?

怎麼覺這份量,五千斤都有點懸啊。畢竟也是收了幾十年的糧食,糧食的重量有多,看一眼差不多就能知道個大概。

這些稻米就算是帶上殼一起稱,也絕對沒有八千斤。

稱重的過程又耗費了一天的時間。

最后,看到本子上的數字時,袁建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三千八?”指著那一串數字,袁建國的聲音都變了,“你們確定沒有稱錯?連四千斤都不到嗎?”

三千八百六十四斤。

算下來,一畝地差不多就只有三百多斤的產量?

這已經不能用減產來形容了,簡直就是絕產啊?!

忙碌了這麼幾個月,怎麼最后只有這麼點收?每畝三百斤,距離袁建國的心理預期未免差的也太多了。

不過這個結果,對楊遠山而言,倒是達到了他的心理預期。

“可以了,去年才三千斤,能多八百多斤已經很不錯了。”

是有的,畢竟剛才袁建國那麼信誓旦旦。

沒有八千斤那麼多,但起碼超過了去年的產量,話說回來,也算是不小的進步啊。

袁建國不能接這樣的結果。

三千八百六十四?這個數字怎麼能支撐村里的人活下去?

稱重現場圍聚了幾十號人,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每個人都高興地歡呼雀躍。

“這麼多斤啊!那咱們今年過年能吃頓豬餃子了!”

“可不嘛!多虧了咱們村長,要不咱們明年還得領補助金呢。”

“要是每年都有這麼多的糧食就好咯……”

聽著大家的慨,袁建國始終沉著臉,怎麼都笑不出聲。

他之前算過一筆賬,村子里的人生活一年的開支至需要五百塊,而收獲的稻谷除了自己留下的口糧外還要上繳五百斤。

這樣算下來,就只剩下一千多斤。

按照九分錢一斤的價格收給城里,整個村子就只有九十塊的收……

剩下的錢呢?難道還要靠上面發放的補助嗎?

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遠安村難免會遭澇災,每年糧食的產量都很低,每年都需要領取鄉里發放的補助才能過下去。

袁建國本以為閨修建了蓄水池,再加上自己了解植的天賦,能夠幫助村民貧。

不說大富大貴,起碼能自給自足不用再領取鄉里的補助款。

怎麼也沒想到,幾個月以來的努力,竟然還是杯水車薪。

“咋會這麼啊?我看人家的地一畝就能種五百多斤,咱們的地差哪了?”袁建國疑道。

楊遠山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種子不一樣。”

楊遠山低著頭,一邊盤算著今年要留下來的水稻,一邊跟他解釋著其中的關竅。

“好的種子能種出來好水稻,別說五百斤了,我上次聽說還有地方能種出來七百斤呢。”把圓珠筆的筆尖收回去,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好的種子咱買不起,其實這種子也行,一年能出個三四千斤的,大家都知足了。”

水稻的種類不同,產出的大米種類也就不一樣。

常江以南多是秈稻,按照播種的時間又分為早中晚稻。

雖然是同一種水稻,但是種子的價錢有所差別。

遠安村屬于貧窮村,從十年前就開始領取鄉里發放的補助,就連水稻的種子錢和菜種錢都是上面批的。

優質的水稻品種價格高,村民們自然是買不起,只能買最容易種植的品種。

聽楊遠山這麼一說,袁奕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稻谷看著顆顆飽滿,卻還是有不空殼,說不定這就是這種水稻的基因缺陷。

劣質的品種種不出高產的水稻,自然就賣不上好價錢,沒有多余的錢,也就不能買高品質的水稻……于是,就陷了這樣的惡循環。

“聽說燕家莊去年買了點好的種子,”楊遠山低了聲音,像是說著什麼不能見,“不止是稻子,菜種啥的也都貴的,聽說還是剛研究出來的好種子。”

近幾年國家大力發展農業生產,為了提高農作的產量,從多方面下手提高生產率,其中就包括新品種的研發。

當然,研發也是需要本的,為了攤平科研人員付出的心,新品種剛進市場時,價格自然要比同類高出許多。

這麼看來,還是燕家莊的村長有先見之明,知道要跳出這個惡循環的怪圈。

袁建國皺了下眉:“他們哪來的錢?”

楊遠山:“集資的,聽說為了湊錢買種子,還有不人去城里賣呢。”

說起這事,楊遠山不僅打了個寒

燕家莊耕地不多,人口卻不,論貧窮程度,肯定是要在遠安村前面的。

不過,為了能讓地里產出更多的糧食,養活村里所有人,他們只能狠下本。

若是好的種子能實現高產,那村民未來的吃喝就完全不用愁了!

“既然他們買了好的種子,那咱們也買點啊。”

在一旁幫忙的趙翠花看似是在干活,其實楊遠山和袁建國的對話都被聽到了。

“要我說,還是別冒這個險了,萬一產量更了呢?”男知青接上了的話。

賈玉秀思索了片刻,不太贊同男知青的想法,“但如果產量真的很高,那村子以后的糧食就不用愁了啊。”

“哪來的種子錢呢?”

“我可不賣,太不安全了。”

剛才大家還在為了今年多產的幾百斤糧食高興,聽說有好的品種能種出更多糧食后,畫風忽然一變,頓時覺得自家的糧食不香了。

大家七八舌地討論著,越說音調越高,差點吵了起來。

“夠了!”

袁建國大喊一聲,立刻就震住了哄鬧的局面。

為村長,他有義務為村民謀取更好的生活,可想到村子能用的錢確實不多……

“這樣,明天我和老楊借著去看蓄水池的由頭去趟燕家莊,看看是怎麼個況。要是產量真的高,那咱們就想辦法買點。”

“不為別的,總得顧著咱們自己的吃喝不是?總不能領一輩子的補助吧。”

聽了袁建國的話,大家紛紛點頭。

若是換了種子真能提高糧食產量,那大家就不用再過苦日子了!

——

“咱這算不算送禮啊?”

楊遠山來回看著被塞進手里的紅包,心有不安地問道。

袁建國走在前面,手里捧著一壇酒,漫不經心道:“這算啥送禮?就是要點種子罷了,又不是做啥壞事。”

扭頭瞧了眼跟在后面的袁奕,又說:“況且,我閨還幫著他們造了蓄水池,要幾顆種子也不算過分吧。”

那壇酒是原主袁建國幾年前埋的,一共有好幾壇,只等著自己那天娶個漂亮媳婦挖出來喝。

這輩子娶媳婦是沒戲了,與其放著浪費,還不如拿出來做個順水人

一次買大把的種子太冒險,買了種子站還不賣,于是袁奕就提議可以找燕家莊的村長買上十幾粒,種一種試試看。

紅包里也就塞了五塊錢,不算多,不過再加上這一壇好酒,村長多也能從指出點種子給自己。

走到燕家莊外,他們并沒有看到稱重糧食的場面,也沒有大家齊心協力干活的熱鬧,不僅如此,袁建國似乎還從空氣中嗅到了一腐敗的氣息。

村路上空空,一個人都沒見到,直到他們走到村里儲存糧食的糧倉門口,才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

“咋辦啊?沒有稻子,明年咱們吃啥?”

“我早就說了,別買種子別買種子,非不聽!現在好了,一年白忙活了!”

“這也怪不到種子頭上啊?還不是蟲子給害的?!”

“哎呀,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有啥可吵的?都說一句吧!”

袁建國走近時才聞出來:腐敗的味道是從糧倉里散發出來的。

看到袁建國和袁奕他們來了,燕家莊的村長只是勉強地提了提角,拿起一旁的水杯想要喝兩口水緩緩,就連手指都在微微發抖,“你們咋來了?”

楊遠山回道:“這過了也有幾個月了,來看看你們的蓄水池用得咋樣,需不需要再修修啥的。”

村長嘆了口氣,手掌無力地拍在了膝蓋上,“池子沒事,糧食倒出事了。”

袁建國:“咋回事?”

村民們不忍地看向了半滿的糧倉,“糧食遭了蟲了。”

燕家莊的地雖然不多,每年也能有差不多兩千斤的糧食。

本想著今年換了好種子,能多產點糧食去換錢,誰想,多的糧食沒長出來,反倒還比不上去年的產量。

的糧倉只裝了三分之一,別說兩千斤了,能有一千斤村民就謝天謝地了。

好好的糧食怎麼會遭蟲呢?

袁建國走上前,抓了一把過殼的稻谷。

品種不一樣,種出來的稻子果然是又大又飽滿!

湊到鼻前嗅了嗅,除了腐敗的味道外,還有一細微的蟲腥味。

“都怪你!”男人責怪道,“你扎草人至于去山上找木頭嗎?這蟲,都是外面帶回來的。”

今年糧食減產,心本來就不好,被他這麼一責怪,另一個男人心頭的火瞬間冒起了幾丈高。

“憑啥怪我啊?田里有蟲子不正常?咋能怪到我頭上?!”

袁建國放下了手里的那一把稻谷,替男人出頭道:“這事兒不能怪他,你們村的糧食減產,跟蟲子的關系不大。”

要是因為蟲災,稻谷中就不會有腐敗的味道,而且肯定大部分的稻谷都會留有蟲子咬過的痕跡。

蟲子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會不會是水的原因?

收集的雨水因為缺乏礦質,才會讓糧食減產?

袁奕暗暗使用了馭水者的天賦,知著周圍田地的水分,過分純凈的氣息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覺得……”

“能帶我去田里看看嗎?我應該能找出來原因。”

袁奕剛要開口,就被袁建國打斷了要說的話。

對上老爹目的那一刻,袁奕心領神會地收了聲:現在說什麼都是猜測,要想知道原因還是要去地里看看況再說。

老爹有田園親和者的天賦,自然要比自己更容易知道其中的關竅。

收稻過去了好幾天,地里的稻桿已變得枯黃,幾只麻雀在田里蹦蹦跳跳,搜集著地上零星的谷粒。

“都是一樣的地,不會有啥問題吧?”村長試探地問道。

袁建國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清新的空氣中不摻雜毫雜質,彎下腰撿起一塊地里的土坷垃,輕輕一就碎末。

南方的土壤多為磚紅的,比不上東北的黑土地沃,卻也能滋養植茁壯生長。

再看看手里的這一把土,里面的微量元素微乎其微,力比遠安村的土壤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袁建國起又去另一邊的田里看看,這下,總算是把所有的疑都解開了。

“你們村種了兩種稻子吧?”袁建國問道。

村長點點頭,“是啊,前年剩了點種子,就一起種了。”停頓了片刻,村長反問道,“咋回事?難不是兩種稻子不能一塊種?”

袁建國將手掌張開,出了掌心的那一捧黃土:“跟稻子沒關系,是土的問題。”

“不可能!”

村民立刻跳了出來反駁他道:“在地我們種了幾十年了也沒啥事,咋會是土的問題?”

“幾十年前你用種了新水稻嗎?”袁建國反問道。

水稻能長得又大又飽滿,除了品種的問題外,外在的條件也會有很大的影響。

和水源自然沒什麼可擔心的,有蟲子也不是大事,所以最關鍵的問題,就出在了土壤上。

“土的力不夠,喂不飽這些稻子。”

過去的幾十年里村民都種著品質一般的水稻,這些水稻產量本就不高,對土壤的要求也就不高。

但今年用了新的高產品種,對土壤的要求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就像是養兩個不同年齡段的孩子:十歲的孩子吃一碗米飯就能飽,但是二十歲的孩子就要吃兩碗米飯。

這時候要還給一碗米飯,那孩子只會營養不良。

“我們也施了啊。”

袁建國:“施的啥?”

男人有些疑:“豬、牛,不就只有這些嗎?”

袁建國這才反應過來,在這個年代還沒有發展的化,農村種地大多還是簡易的農家

農家自然是好的,但缺點就是不能針對地給莊稼補充所需要的微量元素。

所以,就算是每天都施,水稻能夠吸收的營養還是有限。

土地里的營養不夠、農家也沒辦法完全補充,再加上蟲患的影響,產量自然提不上去。

看看地里的土就能知道:種著原來稻子的土明顯更深,而那些種了新水稻的地,已經被稻桿“掏空”了

聽了袁建國的一番話,村民們這才恍然大悟:“那是不是把營養補充好了,水稻就能長得好?”

這句話說起來輕巧,可仔細一品,仍舊是一件棘手的問題。

補充營養?水稻畢竟不是孩子,又該怎麼給它補充營養?

這下,不用袁建國開口,村民心里也有了數:窮泥潭子里,是不能妄想養出金龍魚的……

——

回村后,一連好幾天袁建國都提不起神來。

就算是新水稻再高產,力不夠也是白搭,再加上難以防范的蟲害……

袁建國想用自己的能力幫著村民貧,可真是一腔熱灑,想了好幾天,也找不出個可以努力的方向。

“下一個!”

糧食站外,各個村子的人都開著拖拉機,排隊等著繳糧食換錢。

袁建國掃視著其他村子拉來的糧食,有些村子比燕家莊的收還要差,相比之下,遠安村的產量還是算比較高的了。

可他并沒有為遠安村的高產而高興,反而眉頭得更了。

各個村子都過得這麼艱難,他怎麼高興得起來?

楊遠山和其他村的村民閑聊時,袁奕聽了一耳朵,無非還是那幾種原因:

蟲子怎麼都消滅不干凈。

——蟲患。

稻苗長不高,葉子發黃發蔫施也不中事。

——缺乏微量元素。

稻穗結得又大又好,就是有好多的空殼。

——品種不好。

這些問題困擾著所有靠莊稼吃飯的農民,得不到解決,地里的產量就沒辦法提上去。

袁奕他們中午就來排隊了,一直到下午六點還沒到他們。

了秋,氣溫降得很快,中午那會還熱得發汗。這不,太剛下山沒多久,一陣風吹過來,大家伙兒就趕忙豎起了領子。

前面還有好幾個村的人,看樣子,還要再等一兩個小時才能到自己。

“這麼冷的天,你說你在家學習多好?”楊遠山一邊說一邊遞給袁奕幾張報紙。

那是他剛才從地上撿來的,出門穿得,往服里塞幾張報紙晚上能暖和點。

其他正在排隊的村民也是這樣做的。

袁奕分出兩張塞到老爹的手里,“我爹這幾天心不好,老是晃神,我得跟著他。”

“啊?”

正在神游的袁建國這才回過神來,將那幾張報紙攤開,簡單折了兩下后塞進了服里,疲累地嘆了口氣:“糧食產得太,村民富不起來,我這心里愁啊!”

楊遠山不會安人,只能再次念叨著那句話,“沒啥愁的。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你們有出息了,就能帶著村民們富起來。”

“考完大學,然后呢?怎麼才算是有出息?”袁建國反問道。

楊遠山:……

他被袁建國的話給噎住了,他連小學都才剛畢業,哪知道大學畢業后要干什麼?

提起考大學,袁建國又嘆了口氣,腦袋里的迷茫又多了幾重。

大學應該學什麼專業才能對祖國有所貢獻?能讓村民的日子越過越好?

考大學不是目的,而是一個全新的起點,所以在眾多道路之中挑選一個最合適的起點,也是需要慎重考量的事。

袁建國來這的目的就是為了建設祖國,為祖國的發展獻一份力。

可他除了穿越者的份外,還是遠安村的村長,心里對村民的牽絆也是無法回避的。

他希祖國越來越好,同樣的,也希村民的日子能夠越來越好。

袁建國想的出神,游離的目一直在袁奕上那份《人民日報》的字跡上飄游。

忽然之間,他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了報紙上的一行標題:

《著名農業科學家陸必清將任職青華大學農學系教授》

陸必清這個名字袁建國太悉了,哪怕不在這個世界,陸必清這三個字也是國民心中響當當的存在。

陸必清研究出了不高產的農作,玉米、高粱和小麥,近兩年開始研究水稻,估計用不了多久也能提高水稻的畝產,是國家十分寶貴的人才。

他過去的二十多年一直投于教育行業,直到十年前一次意外所得,才開始專注地研究糧食。

這次去學校任教,也是希自己這些年的知識結晶能夠傳承下去,希有更多的人能夠沿著他走過的路,將自己所得到的知識傳承下去。

突然將袁奕上的報紙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報紙上黑白的人照片,袁建國的眼中散發出了芒。

若是能夠跟著陸必清先生學習,或許就能攻克水稻產量的問題。提高水稻的產量,不僅是對遠安村的村民,對全國的農民而言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幾分鐘前袁建國還像是只癟了氣的皮球,這麼一會功夫,他就重新振作了起來。

“你咋了?沒事吧?”楊遠山問道。

袁建國激地說:“我知道我要考哪所大學,讀什麼專業了!”

他不求自己能夠青出于藍,只希能夠與陸老一起,為建設祖國最重要的農業獻出自己的一份力!

作者有話要說:V好像忘了發紅包……這章留言的小天使,隨機取發紅包啦~

——

[1]源自百度百科

——

其實當初開文時,就想過以袁老為原型設置一個標桿一樣的角,可能我的筆力有限,但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將這個角刻畫得更好。

袁老的禾下乘涼夢一定會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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