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

這樣一切就都有了解釋了。

為什麼林鐘像人格分裂一樣,一會兒要為傅瑜兒舍生忘死，傷得快死了，又開始瘋狂求生。

如果是這樣,僅僅只是被劇控制了，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顧如徹底松下來，放松地靠在床邊上,連帶著看著林鐘都變得順眼起來。

不喜歡那種腦子被驢踢過的救贖對象,比如剛穿越來的時候,就以為林鐘的腦袋被驢踢了，踢他的驢傅瑜兒。

但知道了林鐘是被控制的就不一樣了，顧如看著他的眼神帶上了一些堪稱慈祥的笑意。

翻譯過來就是——好孩子。

他不肯被既定的命運束縛才覺醒,他這樣自的人確實值得被救贖。

相比于顧如的放松,林鐘心中卻是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也不為過。

顧如……為什麼知道這個！

為什麼……為什麼……

林鐘的表實在是太彩了，顧如沒有再讓他多想，傷神。

斟酌了一下，反手抓住林鐘的手,告訴他“別慌張,我跟你一樣。”

林鐘聞言被震驚的表都空白了一會兒。

只是瞪著眼睛看著顧如,腦中卻不知道作何反應。

系統這時候在顧如的腦中說完了,不走劇扣積分了，這個劇還重要的,是男主he的本原因，50000啊！50000！

現在就剩下407000了！系統說人家做任務都是積分越來越多,怎麼你做任務就總是生命倒計時啊啊啊啊——

顧如沒理會系統的哀嚎，著重安了一下救贖對象說“回神了,別怕,我們一樣,以后就是盟友啦，互相幫忙。”

林鐘回神，但還是久久無言。

他無法形容這種覺，這比他在刺殺的途中被敵方圍住還要讓他覺得奔騰，汗豎立。

顧如也是這樣，怎麼可能？！

之前明明針對自己，針對傅瑜兒……

不對，如果和自己一樣，那肯定也都是無法自控的。

他怔怔看著顧如，在顧如反常的笑容里，他生銹一樣的腦子開始咔噠噠地轉。

對啊，顧如確實最近很反常！

明明該像夢境之中一樣，不該管他的，可是卻反常地救了他兩次了。

甚至還讓自己睡的床，讓自己抱著，。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林鐘被顧如扶著坐起來，眼神亮得像狼一樣盯著顧如。

他的眼中還是滿滿的難以置信，可是這種在無邊絕的海中心，在巨浪之中找到同伴的滋味，實在是讓林鐘太驚喜了。

他了掛著水珠的，來不及去抹一抹，就迫不及待地問顧如“你怎麼發現我的？”

顧如笑著說“我也記不得多久了，我發現你是因為……你的行為和你的求生不符合。”

“你能為傅瑜兒去死，可是你卻很想活著不是嗎？”

顧如說“我被一力量控，做我不想做的事，我不能違逆……之前對你做的事，都對不起了。”

顧如撒了個善意的謊，謊稱自己和林鐘一樣都是覺醒者，試圖騙取他的同心。三言兩語地就把原角干的那些壞事兒甩鍋給了劇。

反正劇也不能鉆出來解釋不是它干的。

林鐘慢慢點了點頭，接顧如的說法，也對之前“不控制”表示理解。

他說“確實……不能違逆，那不怪你。”

顧如抿著笑了，笑得莫名有點壞。

系統忍不住冒出來吐槽淦，這是什麼直球又一筋的小天使啊。

顧如含糊其辭之后，就開始套林鐘的話“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也……我也記不清了。”

林鐘還拉著顧如的手，兩個人都靠在床邊上，溫和地說著話，簡直像是一對兒床頭夜話的小。

“我從很久之前就開始做夢，我最開始不在意那些夢。”林鐘說“我不按照夢境去做，然后就會死去，或者第二天睡醒，回到我還沒做選擇的時候。”

“我就一直不按夢境來，然后就會一直死去。”

顧如做一副悲傷的樣子，問“你死了多次？”

林鐘眼中閃過晦，他垂下頭說“記不清了，可能有……幾百次。”

顧如倒一口涼氣。

真堅強！

這要是個稍微脆弱一點的肯定就妥協了。

林鐘看向顧如，顧如抓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像是某種地下組織員接頭一樣。

“辛苦了，我們都一樣。”

“你也……死了幾百次？”林鐘問。

顧如沒正面回答，只是說“我們活得都不容易啊。”

林鐘簡直要落淚，這麼多次的回之中，只有這一刻，他才算是看到了前路有些許亮。

他一直以來，都像是一個在暗夜之中行路的人——現在他終于不再是一個人在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不斷地，反反復復地循環了。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只有象征著革命友誼的手一直攥著彼此。

之后顧如繼續套“我嘗試過一些辦法，但是都失敗了。你都嘗試了什麼辦法？”

“自殺、殺傅瑜兒、殺你、殺肅王。”林鐘聲音干啞，輕笑了一聲說“我甚至在想，如果注定不能改變，不能掙，那我就殺了所有人，大家一起死！”

顧如立刻說“不至于，現在我們都知道了彼此怎麼回事兒，你就不是一個人了，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林鐘聽到這話頓時眼圈一紅。

“我殺你的時候你知道嗎？”他突然問。

顧如心里一跳，知道個屁。

看到的只是原始劇線。

但是偽裝得深沉，并沒接話，而是道“死亡的滋味不好……”

“對不起，用那種方法殺你。”林鐘說“當時我也是太恨了，才會一刀穿你的肺部，就沒有再管你。”

“但我就殺了你一次，你在劇里面殺了我好多次，還都是萬劍穿。”

“對不起。”顧如心里冤枉，但是上甩鍋“我無法自控。”

同時心里又嘶了一聲。

這一筋的小狼，報復還強。

穿肺子算是一個很痛苦的死法了。

林鐘搖頭“沒關系，我們都不是自愿。”

“我在夢境之中夢到那些，有些……劇……真的是劇嗎？”林鐘的聲音有些發，他問出了一個他就算死了幾百次，也不敢相信的事。

顧如一臉沉重地點頭，說“恐怕是的，我們生活的世界，就是你夢到的那樣。”

斟酌著劇，模棱兩可，試探著會不會發制。

上個任務世界是不可以劇的。

但是這個世界救贖的就是個覺醒的角，所以在踩著主系統的邊線上游走。

顧如半真半假半引地說“我們都是配角，主角怕是另有其人，我夢到的容不多，你有猜測嗎？”

林鐘基本上沒有和人有過過多的流，本不懂什麼話。

他輕易地被顧如主導著，跟著顧如的思路走。

他說“傅瑜兒？”

“夢境……劇一直想要我為去死，想要我。”

“那你嗎？”顧如好奇地問。

“什麼是？”

林鐘皺眉說“訓練告訴我們要摒棄這種懦弱的東西。”

“你們開歲門的訓練難道不是嗎？”林鐘問顧如。

顧如道“是。”

兩個人沒有糾結這個話題，顧如又問“如果傅瑜兒是主角之一，那麼男主角你有猜想嗎？”

“肅王。”林鐘說。

顧如引導他說出了之后，給了肯定。

這不算是劇的，是當前世界的覺醒人自己猜出來的。

顧如說“我覺得也差不多，我的劇總是圍繞著他轉的。”

“劇要你肅王？”林鐘問“要你為肅王而死？”

顧如這次沒說話，點了點頭。沒說話不算劇。

可以說是邊大王了。

林鐘又問“那你肅王嗎？”

林鐘問出這個問題，眼神之中卻沒有任何的影子。

他純粹是好奇，他是乙等死士，顧如是甲等死士。

訓練他們的人說，死士的等級越高，就越優秀，也越無。

他不懂的事，顧如懂嗎？

顧如下意識想要搖頭。

但是系統幽幽道“還有很多劇沒走，你不走要扣分，你不是覺醒的，你會死亡倒計時。”

現在和林鐘統一了戰線，這是很聰明的做法。

但是下面幫林鐘，自己卻走劇，林鐘會覺得顧如虛偽，不可信。

會覺得是個背叛者。

因此顧如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嗯，我他。”

就在我他腦子有包。

林鐘“……”

他愣了一下說，“你知道什麼是？”

顧如點頭“知道，就是你看一個人順眼，特別特別想要親近他，都上了還覺得不夠近，想要和他融為一。”

系統他啥也不懂，你就開車？

顧如愣了一下，然后腦中罵系統我沒開車，我只是很單純的說一下！你壞了，快去檢修一下吧。

林鐘果然聽不懂什麼開車，他想象了一下融為一……

皺眉說“只有尸能混為一。”

顧如高深莫測地說“你不用懂。”

林鐘又說“你他，所以你本來就要對付傅瑜兒。”

“那你……為什麼幫我？”林鐘問出最關鍵的問題。

顧如說“因為我們一樣啊，我不想再看你苦苦掙扎了，你又不傅瑜兒。”

“那你不打算掙扎了？”

“我當然必須要掙扎。”顧如一本正經地說“你也說了，男主角分別是傅瑜兒和肅王，我肅王，我就得干掉傅瑜兒，才能上位。”

“所以我們兩個聯手。”顧如抬了抬兩個人抓在一起的手。

林鐘也看了一眼他們抓在一起的手。

然后說“我為什麼一到你，就不控制了？很奇怪……”

顧如心道因為我從天外來，我是你的錨，你想靠岸得靠我。

但是認真地說“可能是因為你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我一個人的力量也太小了，我們加在一起，那力量才控不了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林鐘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顧如說得很有道理。

死士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常常也是配合的效率會更高，完任務的幾率也會更大。

“那我們以后……怎麼辦？”林鐘有點坐不住了。

他能在被縱著下一次地之后，回來還撐著說這麼久的話，純粹是因為他信了顧如的鬼話，被刺激神了。

但是現在力耗盡，他的面皮兒煞白。

顧如扶著他躺下，自己也在床邊上躺下，兩個人依舊手拉手。

顧如這才回答他，“先盡量待在一起，然后想辦法破局。”

“怎麼破？”林鐘看著顧如，一躺下頭更暈了，眼前也模糊。

顧如說“你得先把養好再說。”

“你先松開我試試，我去給你拿傷藥。”

林鐘抿了抿，松開了顧如的手。

等了一會兒，沒有什麼異樣，然后顧如就起床去拿藥了。

藥丸子拿回來，顧如順便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林鐘微微起把藥吃進去。

然后在顧如轉的時候，輕聲道“謝謝你。”

“這兩天你一直都在喂我吃上等傷藥吧？”

林鐘想說不值得的，因為天羅山莊的上等傷藥，一瓶就比一個死士貴了。

這兩天他這麼折騰，還恢復這麼快，肯定喂了不止一瓶了。

之前他吃的止痛藥也是很金貴的。

但是雖然從小被灌輸的是這樣的價值觀，林鐘卻也沒說出自己的命比那些藥賤的話。

他只是在顧如回頭的時候，又說了一句“謝謝。”

顧如笑著說“不用不用，這點東西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這藥是原角的，顧如算是借花獻佛。但是顧如也不算慷他人之慨，因為細算起來，原角害了林鐘那麼多次，可欠了林鐘不止幾瓶藥。

林鐘喝了水，吃了藥，勾起，試圖對著顧如笑一笑，表示自己的善意。

但是很快他眼神一空。

就從床上又坐起來了。

顧如心里了一聲，劇真的是夠了！

顧不得去放藥瓶子，直接撲回床上，按著林鐘的肩膀把他帶倒，還注意到了避開他的傷勢。

林鐘又醒神。

然后苦笑道“我知道傅瑜兒出事兒了，我知道在哪里，劇控制我，要讓我去救。”

顧如心說那你厲害，你還是個搜救犬是吧。

但是把藥瓶子塞在枕頭下面，淡淡說“不救，是主角，我男主角，你忘了嗎？”

顧如不救是因為劇不走自己這部分就扣五萬積分了，這邊害人的都撤了，但是劇的矯正還是讓傅瑜兒跑了并且出事兒了。

那要去救，就是拿命干涉劇。

林鐘點頭。

“不救。”

林鐘的不救，純粹是他不想救，要不是知道傅瑜兒死了要重來，他會毫不猶豫去殺了。

顧如和林鐘稍微聊一聊就知道了，在訓練之中長大，林鐘雖然覺醒了，但是他沒有正確的是非觀和同理心。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個標準的殺人機。

兩個人不能分開，就暫時挨著。

顧如已經把傅瑜兒失蹤的消息送給肅王了，肅王用不了多久就會去英雄救，不到他們心。

兩個人很快睡覺。

這一次睡和之前就不一樣了，之前他們一個試探一個警惕，還很生疏。

但是現在他們達了戰略合作的意向。

他們睡得十分平和。

晚上的時候林鐘幾次三番要起詐尸去救人，都讓顧如按倒了。

最后林鐘得太頻繁了，顧如索就把他摟進了自己的被窩。

系統半夜三更的在顧如腦中嘆息世風日下，道德淪亡……

顧如也沒理，因為林鐘也沒有意見。

林鐘但凡是思想健全一點，他就不會覺得一個人，里說著一個男人，然后實際上毫無障礙地摟著另一個男人睡覺，是正常的。

只可惜他還不如系統知道人心“險惡”。

兩個人睡了一夜，平安度過，第二天早上起來，顧如是和林鐘一起磕磕絆絆洗漱的。

林鐘在洗漱的時候，和顧如說了關于他昨晚上又做的噩夢。

“我夢見傅瑜兒還在那個崖下，我在夢中去救了，然后死在了崖下。”

“我夢見……有野在啃食我的尸。”

林鐘說這句話的時候，表十分的晦暗。

他的劍眉蹙在一起，眼神哀傷，他不想死。

他不想一直會死亡的滋味。

顧如把一手指到了他眉間，開他的眉心，說“沒事兒，你不會死，有我在呢。”

說著，晃了晃兩個人現在捆在一起的手。

林鐘又勾了勾，可惜他不會笑，看上去僵極了。

顧如也不介意，把洗手的水彈在他臉上，笑著說“走吧，我讓名畫去打飯了。你今天多吃一點，彌補下昨天晚上的噩夢吧。”

這確實是最扎實的理彌補心里創傷的辦法。

林鐘還是不行，再好的傷藥，那些傷也都是實實在在的。

他還是得在床上吃，顧如和林鐘像是歹徒和民警一樣“銬在”一起呢，只好也跟著林鐘在床上吃東西。

顧如坐在床邊上，吃飽了就等著林鐘。

林鐘的肚子像個無底，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了一遍，最后一丁點都沒有剩下。

今早上顧如讓名畫拿了四五個人的分量呢。

吃完了之后顧如問林鐘“飽了嗎？”

林鐘點頭“飽了。”

“那為什麼吃這麼干凈？”顧如問。

“要是沒吃飽，我再讓名畫取來一些。”

林鐘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顧如，說“訓練營不許剩飯。”

他看著顧如恍然的表問“你不知道？”

顧如了下自己的鼻尖，心說我知道啊，但是那些記憶到底不是原裝的，顧如讓系統在腦中一個角落，不特意回想，不會占據顧如的大腦。

這樣便于讓認清自己是誰，不會在穿越之后扮演誰，就和誰混淆。

不過顧如很輕松就找補回來了這個小小的謊言。

“我到底是莊主的兒……”說一半，也沒確切說有特殊待遇，讓林鐘自己去領會。

其實還真沒有，原角真是個甲等死士。

和其他的死士訓練走的都是一個路子，還過了天羅十三陣，為了甲等死士的統領，這是顧晏城一直驕傲的事。

不過林鐘是伏月門出來的，自然就不知道這些了。

吃完飯，兩個人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顧如象征地派了幾隊人去尋找傅瑜兒。

他們裝著不知道傅瑜兒朝哪跑了，沒頭蒼蠅似的找，顧如也不給他們提示，反正就是做做樣子。

真正救下傅瑜兒的還是肅王。

肅王在得知了顧如的消息之后，第二天就從山莊趕了回來。

回到王府當中就是一頓大發雷霆，然后沒用半天的時間又想起了傅瑜兒母親的忌日。

派了一大群人去山里面搜尋傅瑜兒。

肅王對于顧如非常憤怒，但是他又忍不發，因為天羅山莊馬上就要出一批死士，全部都是甲等。

這一次他去就是跟顧晏城談這件事兒，這一次所有的死士太子全部都要。

這個當口，肅王不能跟顧如起沖突，可他還是忍不住訓斥了兩句。

“本王將王府外全部都放心給大小姐，結果大小姐竟然活活弄丟了一個人。”

肅王說“這難道就是天羅山莊甲等死士的能力嗎？”

顧如為了出來見肅王，跟林鐘商量好了之后把林鐘給捆在了床上。

怕林鐘半路又被劇給控制，然后就又要跑去救傅瑜兒。

但是顧如實在是心啊，劇都能讓傅瑜兒憑空消失，誰知道會不會直接把林鐘傳送走了？

不能長時間不回去。

肅王現在在這賴賴的，顧如又不能馬上扭頭就走。

心里面一著急，態度也就不怎麼好。

說道“肅王難道不知道天羅山莊甲等死士的能力？那肅王這一次去天羅山莊是做什麼的？”

肅王頓時被噎住了。

顧如一直對他客客氣氣的，甚至對他上趕著，還從來沒有當面這樣對他說話過。

肅王突然間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對顧如發火，他就算是礙于天羅山莊的原因不能將顧如如何，他也是一個王爺，不允許如此被沖撞。

結果顧如拱手先說“王爺對不住，屬下突然間想起了一些事，可能對找到傅瑜兒有幫助，屬下先去辦事！”

顧如說完之后沒等肅王應聲，立刻轉就跑。

形如電腳步似飛，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肅王的面前——讓肅王好好見識了一番天羅山莊甲等死士的能力。

顧如直覺不好，趕慢趕地跑回去，就正好撞到林鐘正在跟名畫手。

林鐘的眼中又變空的一片，手里拿著一柄長刀，正在對著名畫砍去。

顧如迅速飛掠到前面，扯住名畫的手臂把甩到了后。

名畫學的是殺之，本就不擅長近戰，走的是勾引人的那條路子。

讓林鐘這一下砍上去，人還能有好嗎！

顧如甩開名畫之后，側輕靈地躲過林鐘砍下來的長刀，腳步殘影一晃，到了他的側，一把抓住了林鐘持刀的手腕。

林鐘瞬間清醒，雙膝一就朝著地上跪下去。

顧如托住了他，問道“我捆了八道你是怎麼掙開的？！”

林鐘氣若游道“……用牙咬開的。”

林鐘仰頭看了顧如一眼就昏過去了。

顧如這才發現林鐘上全部都是。

同時也發現了他有兩顆漂亮的小虎牙。

兩個小虎牙牙齦泛著紅，很顯然咬開那麼的繩子，它們兩個居功至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