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寶玉要上進》第二十二章

揚州這邊,自從寶玉一行人走後,林如海雖然痊癒,但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拚命辦差了。到點就下衙,也不把公務帶回家,得空就指點黛玉功課,品評詩詞,調養

這樣一來,皇帝那邊的差事就被耽擱了不。那些埋在林如海邊的人急了,原本就想踩著林如海這個墊腳石能撈得一半職,沒想到墊腳石不幹了。再加上林府的小廝支支吾吾的,問不出個所以然,終於忍不住了。

一天夜裡,老皇帝新派來的暗衛就看見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走到林如海書房。那名暗衛走到窗下,正想聽聽書房裡的靜,可聲音太小,他實在聽不清,只聽見裡面拍了一下桌子,應該是發生了爭吵。

正想仔細聽聽談話容,就聽見腳步聲,門突然開了。

那兩人從房裡出來,一個怒氣沖沖,轉著嗓門罵道:「林如海,你別不知好歹,連聖上的旨意都不顧,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一個在旁邊勸著,把那人拉回去。

兩人走遠,暗衛跟了上去。走的也不知是花園哪條小道,倒方便了暗衛便於藏。

只聽那兩人說道:「這林如海會不會突然變卦,說不幹了?」

「怎麼會?他已經是太上皇的棋子,除了上聖上,還有誰能保他?咱們也不必他太過。」

「我總覺得林如海不靠譜,他可是太上皇一手提拔上來的,想必定還留有後手。你說會不會是太上皇指示的?」

「你也太過小心了,哪有那麼多七八糟的。正好他閨回來了,我倒要看看,他老婆都沒了,難道連閨都不顧了?」

「先讓他休息幾日,畢竟鹽政還得靠他。」

說著說著,便走出了花園,暗衛怕被發現,不敢再跟。天太暗,也看不清兩人長什麼樣子,只好眼睜睜看著兩個影漸行漸遠。

林如海左等右等,終於等來了京城來的消息。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仔細讀了起來。上面寫著聖上登基前兩日,夜晚宮與太上皇談,殿中似有爭執,第二天早朝上便有了禪位的旨意。聖上即位,施恩於老臣,朝野無不稱讚。最後一張紙上寫著自聖上登基以來,朝中再無鹽政消息,太上皇似有異

林如海越看越心驚,手的握著,信都被抓皺了,抬頭看著賈敏畫像,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鮮咳了出來。林福林祿見狀,三魂去了六魄,一個上前給林如海順氣,一個往外走找大夫。正要吆喝小廝,林如海急道:「別出聲!咳咳,別,別聲張!」

林祿急忙走了回來,跪在林如海跟前,看著襟前的鮮,哭道:「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林如海冷笑一聲,道:「好,好,好!果然是天家父子,一個比一個無!」

林祿林福對視一眼,疑道:「難道聖上也要置老爺於死地嗎?這是為何,老爺當初也是幫過他的呀。」

林如海早就氣得咬牙切齒,抓著林祿的手恨聲道:「為何?因為他沒有權!因為他本就不在乎!朝里都說太子仁厚,沒想到是只披著羊皮的狼。他真的是好能裝,只怕太上皇也被他騙了。」

林祿還沒聽明白,道:「老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林如海緩了一會,道:「鹽政賬本已,我對皇帝來講已經沒有多大用了。也沒有必要冒著得罪太上皇的風險來救我。太上皇登記四十多年,其基之深厚又哪裡是一朝一夕可以搖的。他雖然靠著幾本賬譜坐上了那把椅子,可要想坐得穩,還不是得靠著太上皇。他必須要示弱,討太上皇的歡心。想來,這邊那幾個早就收到暗示,這才著急著慌的要收集其他賬目,到時就算我死了,鹽政也不會出多大的差錯。」

林福林祿聽了,到深深的絕,被這朝野里最有權力的兩個人判死期,還怎麼求生呢。又想起老爺自從接任鹽政以來,家裡變故不斷,最後竟落得這般下場,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林如海聽見悲聲,心裡也不好,他自問無愧於國、無愧於民、無愧於君,死了便死了,唯一在意的便是兒黛玉。一想到兒,林如海掙扎著坐了起來。這時恰好大夫也來了,正好是雲遊到這的方姚大夫,他家與林家事世,正要到林府來,在門口見要找大夫的小廝,就連忙趕來了。

方姚細細的診了脈,從醫箱里拿出一個小卷包,攤開來,銀針,蹭了蹭那,放在鼻前聞了聞,道:「林兄吃的葯好像不大對啊」

林福道:「之前都是請的城裡大夫,後來也用了些宮裡的葯。小人瞧過了,都是上好的。」說完,還拿出來林如海常吃的藥丸。

方姚接了過來,捻開,聞了一下。皺著眉頭,道:「這葯有些不對,有兩味葯過重了。但也只是傷人本,沒有毒啊。」

林祿林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著頭腦。林如海掙扎著,從枕下索出一個白玉雕花鼻煙壺,道:「方兄瞧瞧這個?」

方姚狐疑地接了過來,打開蓋子,才吸了一下,便打了好大一個噴嚏。方姚又聞了一下,掩著鼻子,連忙拿開,道:「就是這個,裡面加了些雷公藤,長時間服用,傷及五臟六腑。加上剛才的丸藥,若一直用下去,也就這一兩年了。」

聽了此話,林如海閉上了眼,林福林祿驚訝的不知說什麼話了。

林如海平復了一會兒,強笑道:「辛苦你了,還能治吧?」

方姚與他一道讀書,一道長大,如今見他深陷場,弄這般樣,也於心不忍,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你這發現得早,一時怒急攻心,將淤吐了出來,這毒已經散了大半,我再開點解毒的葯。剩下的只需好生調理就夠了。」

林如海點點頭,道:「這便好。勞煩你開個藥方,真的辛苦你。」

林祿看著方姚寫下藥方,方姚囑咐道:「按著上面煎藥,早晚各一次,讓他多走走,別老呆在房裡。」

方姚著手,瞧見林如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有心活躍氣氛,取笑道:「真該我父親來看看,瞧瞧這做的未必就是宗耀祖,活得竟不如我這個行醫的。」

林如海笑了,道:「只怕看到我這般樣,伯父怕是要心疼死。」

方姚嘆了一口氣,道:「真不知道咱倆誰才是他的親兒子。」

想起時那段趣事,兩人都笑了。

林如海看了方姚一會兒,道:「過兩天,你就走吧,沒必要摻和進來。」

方姚見他頗為認真的樣子,道:「我從來不喜歡場那套,但為醫者,怎麼弄看著病人死去,我知道你擔心我,你只管放心,這揚州城裡還沒人知道我的底細。等你好了,也不用你來趕,我自己就走。」

林如海急道:「我這是為你好!」

方姚哼了一聲,道:「你有這功夫,怎麼不想想我乾兒,你一走,一介孤靠誰去?」說完也不理他,起就往外走,高喊著:「小福子,你們家客房在哪兒,快帶我去,把我行李拉進來。」

林如海按著額頭,聽好友聲音越來越遠,心裡始終想著黛玉,才八歲啊。越想越不舍,生出七八分生意來。強撐著虛弱的子,來到書案前,想提筆寫封信,又實在提不起來。林福進來,連忙將林如海扶上床,勸道:「剛才方二爺已經說了,老爺不可再過勞累,要理事也要等子好些。」

林如海也覺得子這會兒無力的很,點了點頭,索躺了幾日。

吃了方姚的葯,不出半月,林如海已經能走幾步了,臉上也有了。這日正與他下棋,方姚自小便下不過林如海,眼瞧著林如海又吃了自己一子,邊下邊嘟囔道:「病都還沒好,做這麼勞神的玩意兒幹嘛。」

林如海聽的清清楚楚,臉不紅心不跳的又吃了他一大片子。方姚眼見著翻盤無,索扔了棋子,道:「不下了不下了,從小到大就沒贏過,還有什麼意思。」

林如海含笑著收了棋子,道:「對了,前兩天托你看看玉兒,到底子如何?」

方姚端起茶碗,道:「丫頭就是生下來弱些,並沒什麼大礙,就是平常吃食上注意一點。那人蔘養容丸雖然好,可到底丫頭還小,每日喝一碗燕窩,平日保養一些,用不了幾年便與常人無異了。」

林如海最愁的便是黛玉的子,得知痊癒有,自然是喜不自勝。

方姚見他歡喜的樣,道:「等過幾天,我便要往兩廣那邊去一趟,你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兄弟我還要提醒你一句,謀害你的人見你好了,定還會有後手,你可要好好盤算才是。」

林如海知道他子灑,放誕不羈,專好遊盪于山林之間,遍尋寶葯,也不想再挽留方姚,更何況他已經做的夠多了。向他抱拳致意,激之全在其中。

待送走了方姚,林如海坐在書案前苦思良久,終於還是提筆寫下兩封書信,一併予林祿送往京城。又打開書櫃后的室,好久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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