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1級菜,但強大如斯[無限]》第15章 夜間值班員
柳鶴點開那條他最在意的神級1分鐘。
l1:李濤,白葉當時是不是在“煉獄”。
l2:我覺得不可能,哪個60級以下的進了“煉獄”能出來。
l6:但是今天死城那邊地山搖,靜不小。
l8:死城什麼時候消停過。
l10:都把副本弄崩潰了,再進出一趟死城,好像也沒什麼病。
l13:弄崩副本的是嗎,那是道的威力吧,我上我也行。
l14:那你上試試看?
后續的樓層為了白秋葉吵得一塌糊涂,柳鶴看了直皺眉頭,關掉了論壇。
他打開排行榜,將頁數跳到了最末端。
“沒有?怎麼可能。”
雖然老大已經明說白葉是假名,但柳鶴看到排行榜最末端時,頓時愣住了。
正常況下,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絕對是排名中最明顯的。
特別白秋葉只有1級,會更加顯眼。
但柳鶴看到的最后一名,已經有二十級。
整個排行榜上,沒有一個1級的玩家。
“難道因為副本崩潰,導致沒有職級評分,所以才沒法進排行榜?嗯,一定是這樣的。”
白秋葉站在app聯營超市門口,雙手抖有些抖。
“什麼李呱呱竟然有60級?而且還排在162位。”
頓時覺得,即便麗公寓是55級的副本,也不需要太過擔心了。
和李孤戍一隊,李孤戍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通關率,也會罩著。
白秋葉瞬間喜極而泣,這算是抱上大了嗎。
真好!
要是不用進副本,就更好。
“別站在路中間堵路啊,莫名其妙的。”進超市的人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突然愣住,“咦,你長得,好像,好像那誰來著?”
白秋葉一驚,想起自己之前暴在鏡頭里的形:“你認錯人了吧。”說完連忙低頭走進超市。
因為要在李孤戍家中住幾天,白秋葉打算付給李孤戍房租,但對方死活不接。
于是這才提出到超市采購食,作為房租補。
白秋葉走到一個貨架旁,發現安置區的超市和傳統意義上的超市有所不同。
首先超市的面積會更加龐大,是普通超市的四倍。
即使現在是凌晨兩三點,來來往往的人也非常多,就像是節假日的集市。
其次,超市部被一臺臺自售貨機隔了塊狀空間。
如果需要購買貨,只用在售貨機面前按下按鈕取貨,就會自扣除對應的生存券。
白秋葉站在自售貨機前瀏覽屏幕上的商品,越看臉越發蒼白。
是,已經知道app上線后,所有的食,包括農作,野花野草都有劇毒。
但這個超市賣的,實在是太貴了!
為什麼一個面包,都要花一張生存券啊。
一瓶水,一張。
一盤宮保丁蓋飯,兩張。
一個西瓜,居然要三張。
白秋葉想起之前接到的任務,一個工作事項完后只能得到5到10張生存券,雖說兼職工作的收益更高,但那也不像是隨時都可以遇到的好事。
白秋葉橫豎站不直,扶著自售貨機,只覺得面前的屏幕上寫滿了兩個字。
吃人。
不管是食消失,作有毒,只能在聯營超市購買補給。
還是每天凌晨必須扣除生存券的規則。
無疑是為了迫人們必須集地進副本。
最初得知沒有強制進副本的規定時,心中還升起過干一票就退休的僥幸。
但現在看來,那個所謂的主神早就定下各種規則,將這個堵死。
當然,如果有人愿意闖,用生存券養閑人也不是不行。
但那要付出難以承的代價。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響亮的哭聲。
“媽媽,我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孩說。
白秋葉轉頭,看到一個面容疲憊的人帶著一個小孩,停在旁邊的自售貨機前。
人說:“乖,爸爸媽媽后天就去副本,再忍一天,你聞聞味就行了。”
在更遠點的售貨機旁,有個男人剛買了一份炒面,正吃的熱火朝天。面條上吸飽了醬,還綴著青紅相間的小辣椒,看上去令人食指大。
那個小孩哭得更猛烈了。
“不準哭了,你還想不想活過明晚?”那人說,“等媽媽進副本后,你也不許來超市。那筆生存券必須留給凌晨。”
“可是我了!”孩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時,一個面包遞到他面前。
孩子一愣,哭聲立馬收住,呆呆地接過面包。
“這是給我吃的嗎?”
白秋葉點點頭:“吃吧。”
那人立馬說:“姑娘,你別這樣,每個人賺生存券都不容易。”
白秋葉說:“就當積德行善吧,僅此一回。”
那人激地說:“莉莉已經超過六歲了,每天都得扣除生存券。但還是太小了,現在進副本只有死路一條。只能靠我和他爸養著。”
白秋葉問:“可是間隔時間超過十天,每晚扣除的數量就會增加,你們兩個人,生存券夠花嗎?”
那人說:“我們省著生存券給升了級,花了半年時間,好歹能維持在平均等級。至于副本,拖到實在拖不下去了,帶去一次副本。說實話,真的不夠,不然怎麼會連飯都吃不起。”
白秋葉聞言,想到了自己的等級。
雖然現在看似富裕,但以后也沒有哪個副本能讓信心十足地完替位這樣的易。
如果不提升等級,每天晚上就會被扣除10張生存券,最終會坐吃山空。
那人沒看出來白秋葉心事重重,繼續說:“不管你怎麼說,真是太謝謝你了,我曾閑,家住在第三片區,第十二排,南數第二戶。”
補充道:“你以后要是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我能幫的一定會幫你。”
“謝謝。”白秋葉說,“還真有件事想問問。”
曾閑說:“你問吧。”
白秋葉思忖片刻:“如果我想找人,應該怎麼做?”
“app上線后其他通訊件都沒辦法使用了,你要找人,最好先去app論壇掛個尋人啟事。”曾閑說,“你別發錯地方,有個專門的尋人專區。”
又說:“如果這還找不到,你可以遞個申請給安置區的管理部門,讓他們幫忙。”
“安置區還有管理部門?”白秋葉很驚奇,按照絕大多數人都得高強度進副本的況看來,一個管理公共事的部門能繼續運作,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每個安置區都會據等級,從高到低挑選一個管理人,你不知道嗎?”曾閑說,“app會自篩選,如果被選中的人不樂意,就順位找下一個。”
“原來是app原則的。”白秋葉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說的這個管理人,難道有工資?”
“當然,不過也是出在我們上。”曾閑說,“好比我們繳納的生存券是稅金,其中一部分發給了管理人。”
“這個主神還真是考慮周全啊。”白秋葉喃喃道。
“主神是什麼?”曾閑疑地問。
“大概是app的總管理吧,就像超級電腦那樣。”白秋葉試探地問,“你之前沒有聽過嗎?”
“好像是小說里的詞。”曾閑笑了笑,“我想象力很貧乏。”
白秋葉愕然,曾閑居然不知道主神的存在。
突然想起,關于主神的一切都是09告訴的。
最初進副本的時候,系統09并不會回答多余的問題。
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09才越來越俱人化。
得知主神,也是在那之后。
就像事先設定好的程序,因為某種介質的影響逐漸改變。
‘莫非09是特別的?’白秋葉暗想。
提著食回了李孤戍家,李孤戍人不在,白秋葉用給的鑰匙開了門。
這種臨時居所的房間不會太舒適,家特別簡單。
白秋葉將食放到桌上,便癱倒在沙發上。
“十三年沒有坐過沙發了!”白秋葉突然有種重新返回人類社會的錯覺。
像曾閑說的那樣,論壇上有許多尋人啟事,也發了個帖子。然而知道,這個帖子多半會石沉大海。
試著搜索自己的名字,除了同名同姓的以外,竟然搜出來120條找的帖子。
其中,有幾條是學校統一發的。
除此之外全部來自父母。
爸媽幾乎每天都會發一條。
剛開始下邊還有人同祝福,時間長了就沒人回復了。
直到一個月前,父母的帖子中斷了。
白秋葉:“”
慢慢坐直,不由自主屈起來,維持著一個嬰兒尋找安全的姿勢。
覺有什麼東西堵塞了的咽,酸蔓延至鼻腔,影響了連接五的神經。
一滴眼淚掉在上,第二顆,第三顆。
的子上很快洇了一大片。
白秋葉雙手蓋著臉,幾乎要將自己捂到窒息,整個人蜷在沙發上,抖了半天。
過了大約十分鐘,才抬起頭來。
黑柜投映出白秋葉的臉。
一雙發紅的眼睛像骷髏。
白秋葉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不適,將爸媽最后那段時間的帖子,一一看了過去。
突然注意到七月二十號的一條消息。
[秋葉,我們準備從畢方區去無起區了。你陳叔叔找到了一個可以弄到大量生存券的辦法,讓我們過去投靠他。]
這條帖子下邊,不像之前的尋人啟事那般冷清。跟帖了一百多樓,全部都是求分方法的。
“陳叔叔”白秋葉將自己認識的所有姓陳的男人盤點了一遍。
被做陳叔叔的,是爸媽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陳文彬。
“我爸媽的帖子斷掉之前,和陳叔叔見過面。如果找到他,說不定能弄清楚爸媽去哪里了。”白秋葉視線落在那句話上,“可以弄到大量生存券的辦法,這不是和天上掉餡餅一樣嗎。”
白秋葉十分清楚,子斷掉的原因是什麼。
但心中抱有一僥幸,說不定的父母和一樣,也被困在副本中一直沒辦法出來。
或許可以到他們最后進的那個副本,想辦法進去他們。
就和莫杰幾人進了的副本一樣。
“他在無起區嗎?”白秋葉當下決定,等夜間值班員這個副本結束后,就立馬去無起區,去見陳文彬。
這時外面響起了開鎖聲,李孤戍推開門,手上提著幾個袋子。
“我看你服臟了,給你買了幾件。”
“謝謝你呱呱。”
李孤戍高冷地說:“不用謝我,我只是不習慣和別人共柜。”
白秋葉接過來打開,發現都是些和李孤戍穿風格差不多的套裝。
“和你上那件的風格不太一樣”李孤戍說,“你將就下吧。”
“沒事,我不在意這個。”白秋葉換了換袋子,“方便就行。”
“是嗎?”李孤戍目掃過白秋葉上的子,那是半年前某輕奢品牌的新款。
在印象中,買這個牌子的人,大多都是泡在里的甜妹子。
不過白秋葉,穿著似乎有些違和。
李孤戍認為,那大約是白秋葉上的撕裂在作祟。
在死城,看見的第一眼,李孤戍就覺得像一支被拉扯到極致的弓弦,漂亮得像滿月,卻在摧毀的邊緣震。
李孤戍突然注意到白秋葉紅腫的雙眼:“你剛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白秋葉嚴肅地說:“我一想到我抱上了一條又又壯的大,不愴然淚下。”
李孤戍:“不許這麼說我的。”
“對了,你準備一下吧。這兩天我們就可以去夜間值班員的那個副本。”李孤戍將頭發扎起來,穿上圍說,“我已經找到第三個人了。”
白秋葉震驚:“這麼快?”
李孤戍似乎也有點奇怪:“是啊,他剛才主聯系我的。”
白秋葉打開個人簡歷界面,發現面試小組界面多了一個人。
黑春花。
白秋葉:“這名字,玩我呢?”
“這是假名。”李孤戍說,“他在app商城里買了藏姓名的道,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不過這人很靠譜。”
白秋葉聲音中充滿了質疑:“有多靠譜?”
李孤戍:“嗯和我差不多?不過他把自己的等級都藏起來了,我也不清楚。”
白秋葉頓時和悅:“和你差不多啊!那沒事了,他跟我一個名都沒事。”
這個黑春花多半和李孤戍不相上下。
難道兩個大佬還帶不?
李孤戍兀自做飯去了,白秋葉到黑春花啟發,頓時心有所,打開了app。
瀏覽了一番系統商城,全部都需要用生存券支付。
排除掉那些華而不實的商品,白秋葉看中了黑春花用來藏姓名的道。
“五十生存券,只能維持一天?”
白秋葉一看價格,那顆蠢蠢的心收了回去,繼續往下看。
【偽裝面:可以暫時改變樣貌,持續時間24小時。售價,50生存券。】
【偽裝等級:可以暫時改變等級(無實質變化),限制在當前等級15級以。持續時間24小時。100生存券。】
白秋葉覺得這兩件商品簡直是居家旅行的必備,缺點只有貴。
但認為這筆錢該花,也值得花。
深知自己等級低,容易為炮灰。
所以藏自己的等級和樣貌是必須的。
雖然想抱李孤戍和另一人的大,但是這種臨時組建的隊伍,從何而來信任。
哪怕李孤戍現在表現得再好,白秋葉也無法拋卻的謹慎。
這是新手時期的慘痛經歷,以及十三年的任務循環,在靈魂中烙下的刻痕。
咬咬牙,直接下了單。
偽裝面x3。
偽裝等級x2。
扣除生存券350。
李孤戍端著飯菜出來:“這兩天他可能會來找我們,隨時進副本,你有什麼要補給的,就早點買吧。”
白秋葉洗了手坐下:“我已經買好了。”
李孤戍從死城回來,一直在奔波,回到家中也沒有停下來查過白秋葉的等級。
一直以為白秋葉和等級差不多,是有經驗的玩家,于是不甚在意地點點頭:“你看著辦好了。”
兩天后,李孤戍突然對白秋葉說:“黑春花準備好了,我們馬上進去。”
白秋葉心跳了一拍,手心冒汗:“好。”
不得不去面對了。
但臨走之前,得給自己升級了。
這兩天時間,一直在計算剩下的六百張生存券應該怎麼合理利用。
等級越高,升級花費的生存券越高。
在考慮生活開支,以及晚上被扣除生存券的況下,必須將剩下的生存券打細算到極致,才能用最優價比提升等級。
昨天晚上,在心中模擬那條最優升級路線到凌晨三點。
雖然心中還存有疑慮,但這已經是目前的最優解了。
白秋葉打開個人中心,用指尖自己名字旁邊那個紅刺眼的1級,下面有個小小的紅保護傘。
在新手保護機制存在的況下,這個圖標會顯示在等級下方。
白秋葉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比起只有1級的嚴重,的首選是解決后者。
界面彈出來。
【是否提升等級?】
白秋葉按下“是”。
【提升等級數:?】
白秋葉輸10。
從1級提升到10級,會消耗225張生存券。
從1級提到15級,會消耗515張生存券。
在多番比較之下,選擇了10級。
一是因為選擇第二種,余下的生存券太,萬一遇到副本扣券的況,就只有以淚洗面。
二是考慮到這個副本有兩個大佬帶,可以攢下生存券,離開夜間值班員的副本后,從低級的副本慢慢升級。
這樣,還能余下300多張,以防不時之需。
【請最后確認等級數。】
【是否升級?】
白秋葉的手懸起,最終落下。
【升級失敗¥升級失敗¥】
的名字旁邊,還是紅澄澄的1級,那個新手保護機制的保護傘圖標同樣鮮艷。
白秋葉瞳孔微。
為什麼會失敗?
進下一個副本后,該怎麼辦!
“白秋葉?”李孤戍拿著報紙站在門口,疑地看著,“有什麼問題嗎?”
“我,我這就來。”白秋葉也帶上自己的招聘廣告。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要怨就怨時運不濟。
好歹還有兩條大抱著,也不至于落地盒的地步。
兩人拿上報紙,走到安置區以外,這里豎立著一些半明的門。
“本來這個門是隨機的。”李孤戍把那張報紙拿出,“不過我倆拿著招聘廣告,進的絕對是夜間值班員的副本。”
白秋葉心道李孤戍一看就是沒有經歷過bug的毒打。
主神制造在其他人心中,還保持著絕對的權威。
但在心里,早就隨著十三年的時間,崩壞了。
剛夜,金鷹灣麗公寓門口,人來人往。
這是一棟有四十年歷史的老式公寓,當初才修建的時候,是豪宅一般的存在,但經過歲月的鞭撻,已經為墻壁斑駁的危房。
墻面上著麻麻的小廣告,什麼都有,充斥著濃厚的市井氣息。
老舊的值班室里坐著個干瘦的老頭。
“你們是來應聘的?”
白秋葉恍惚了一下,恢復知覺。
算起來只有一次進副本的經歷,對這種狀態一時有些不適應。
和一起的,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李孤戍,另一個是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男人。
那個男人注意到白秋葉的目,朝微微一笑。
白秋葉:“……”
這該不會是所謂的黑春花吧。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欠揍。
李孤戍咳嗽一聲,對值班室大爺說:“沒錯,請問我們應該去哪里集合?”
大爺出干枯的手,朝樓梯指了指:“其他應聘的還沒到,你們先進去等著。”
李孤戍點點頭,轉過頭想招呼兩個隊友。
但看到白秋葉的時候,瞬間愕然。
白秋葉此刻完全變了個模樣,和之前沒有一點相似之。
那張臉雖不難看,但也不好看,甚至約約出一點塑料面的假態。
李孤戍將目移向黑春花。
同樣的塑料假面。
李孤戍:“……”
媽的這兩個人是共用同一張臉嗎?
白秋葉看著黑漆漆的公寓樓:“你們倆,不走嗎?”
探路這種事當然大佬優先,可不會打頭陣。
李孤戍:“走吧……”
麗公寓的走廊很長,戶戶相對,水泥墻面泛著冰冷藍,那些老舊房門上著半掉不掉的春聯或者福字,呈現出一種黑紅的澤。
進走廊后,后黃金地段的熱鬧仿佛被隔絕在外,宛如另一個暗的世界。
白秋葉注意到,一樓的地面上有一塊長方形的痕跡,比其他部分更加干凈。
看上去應該是才挪走了某件陳年擺放的東西。
白秋葉隨即想到了招聘背后的那則新聞。
他們的夜間值班員“前輩”,失足掉進魚缸中淹死。
突然發覺,地上還掉落著一些黃的紙屑。
白秋葉認出來這是畫符的材料,對此再悉不過。
雖然已經知道進副本不會有好事,但看到落在地上的符紙,白秋葉的心跳速度瞬間加快。
頭頂的白熾燈仿佛在附和,當即閃爍了一下,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走在前面的黑春花突然回頭,開口道:“不對勁。”
李孤戍問:“怎麼了?”
黑春花回頭看向白秋葉:“你覺到了嗎?”
白秋葉:“……幫我看看后背。”
說完轉過,只見背后正中間的位置,多了一個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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