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向來很可以的[穿書]》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恭喜您, 獲得十點作死值。】

【恭喜您,獲得十點作死值。】

【恭喜您,獲得十點作死值。】

……

幾乎每寫下一個“吃屎”, 徐徒然腦子里就有一聲提示音響。

雖然對自己寫的東西嫌棄,但不得不說,接二連三的進賬聲還是讓人很舒坦的。

徐徒然暗自點頭,又有些慶幸。本來也就是寫著試試而已, 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 自己似乎也沒有像楊不棄他們說的那樣被洗腦……

那或許, 在“吃屎”之外,自己還可以有一些別的嘗試?

比如鼓吹“它”可以自己殺了自己?那它會照辦嗎?如果會的話, 那一切不就都解決了?又或許,可以贊頌它的仁慈, 仁慈到會主解除“域”,放歸所有被引的生靈……

徐徒然越想越是深, 不知不覺間, 落筆的速度越來越快。

就在此時, 腳上忽然傳來一陣疼痛。

被這疼痛激得回過神來, 低頭一看,正見楊不棄的腳正踩在自己腳背上, 又碾了一下, 方才收回。

徐徒然:……?!

心里犯起嘀咕, 抬頭去看楊不棄的臉,卻見他正不住用眼神指向自己的作文紙, 抿, 說不出的焦急。

徐徒然順著他的目看過去, 心頭登時一驚——這才發現, 自己的作文紙上,不知何時,又多出來了好幾行文字。

那文字一開始的字跡,還與自己的保持著一致,字形也算得上端正。然而越往后面越凌,一撇一捺都仿佛要飛起來,更驚人的是其中的容——

全是贊與歌頌。贊“它”的強大,歌頌“它”的仁慈。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麼?

徐徒然驀地到一陣后怕,連忙將這多出來的幾行字劃掉。楊不棄的聲音又在旁邊響起:

“別想其他有的沒的,就按照你原來的想法寫。你越關注它,它越關注你——明白了嗎?”

徐徒然心頭微,低低應了一聲,深吸口氣,朝小孩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沒注意自己,忙往那幾行字上又重重劃了幾道,直至涂到字都看不見,方迅速撿回思路,又開始創作自己的贊文學,繼續讓那位偉大的父親吃屎。

收斂心神之后,那種恍惚之間被代筆的狀態總算沒有再次出現。徐徒然松了口氣,往楊不棄的方向看了一眼,神又是一變。

“楊不棄?楊不棄!你看看你自己寫的什麼?!”

低低了一聲,楊不棄循聲過來,一臉茫然,手中的筆卻是片刻不停。徐徒然連著提醒幾遍,他卻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問題所在。徐徒然沒法,只能效仿他先前的做法,將腳探了過去,用力往下一踩!

楊不棄“嘶”了一聲,眼神瞬間變了:“怎麼?”

徐徒然再次示意他看自己的紙。楊不棄茫然低頭,旋即便聽他到吸了口氣——

就像不久前的徐徒然一樣,他的紙上也多出了些東西。

原本只是敷衍的畫,不知不覺間變得端正起來,贊頌的詞語一個一個排列其上,宛如發自心的吶喊。

楊不棄登時后背一陣發涼,忙將所有的字全部涂掉。他低聲謝過徐徒然的提醒,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回自己的紙上。

真的好險。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越是去思考關于“它”的事,就越容易到影響。然而他方才的注意力實際全在徐徒然上,只是捎帶著想了想,萬一的作文激怒了“它”該如何是好——誰能想到,這樣居然也能中招。

好在徐徒然的提醒來得及時……楊不棄頭滾一下,再次在紙上涂畫起來。

類似的況,他以前沒有遇到過。但他大致能夠明白,這個房間存在的意義——“它”需要的不僅是食,還有信徒。相比起來,后者對它的助益,顯然更為實際。

它愿意被人關注與想象,且樂意去符合那些想象,盡管這種“符合”,往往是以扭曲的形式實現。當你企圖認知它的時候,它就可以反過來,影響你的認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徐徒然的做法或許是有道理的——這種寫法,與其說是在認知,不如說是在潑臟水。對面估計也不太愿意認領這份認知……畢竟雖然裝得一副很牛批的樣子,到底不是真正的無所不能的神,若是由能力者轉化而來的,說不定還保留著些人……

換言之,這點臉還是要的。

楊不棄垂下眸子,面上出幾分思索。恍惚間腳上又傳來一陣痛,猛地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的紙上又多出了好些熱麻的贊之詞。

他一陣心驚跳,忙全部涂掉重寫,當下收住思緒,放空腦袋,這才覺舒服了些。

又過幾分鐘,徐徒然終于完了自己那篇充滿了味道和廢話的爸見打文學,以“我偉大的父親啊,就是如此偉大”進行了一個完的收尾。

非常自信地將這篇文章了上去。

孩也非常高興地收了。

被按在墻上的蘇穗兒終于被放了下來,臉上猶自帶著幾分茫然和焦急。在場唯一知道真相的楊不棄沉默閉眼,一方面恨不得當場奪門而出以避開接下去令人不忍直視的發展,但另一方面……

不得不說,對于小孩的反應,他還真好奇的。

而那個小孩,在看完作文后——毫不意外地炸了。

嚴格來說,本沒有將作文看“完”。才只看了前兩段,就將作文紙一扔,開始揮舞著管大喊大了。

“不對,不對!不可以這樣寫!全都重寫!重寫——”

高分貝的聲音在房間里炸開,震得人腦瓜子穩穩作響,耳都仿佛要開裂。徐徒然一手捂著耳朵,靈活地蹲下,避開從頭頂橫掠過去的管,一本正經地開口:

“哪里不對了?這難道不符合你的作文要求嗎?”

孩:???

我讓你寫吃屎了?!

“來,我好好跟你捋捋——你當時怎麼要求的?首先,贊!你自己看,我這是不是贊它了!我是不是夸它厲害了!我還夸了好幾次!”

“還有,你說要突出它的無所不能,我突出了沒有?我難道沒有突出嗎?”

“最后,你說要讓人驚嘆——你就說這寫得讓不讓人驚嘆!”

說完給楊不棄遞個眼,后者配合地麻木點頭。

驚嘆,那可太驚嘆了。

孩:“……”

也不知是當真被徐徒然唬住了還是怎樣,張揚的管居然真的逐漸平靜下來。

不過看上去還是很不開心,盯著徐徒然的表像是要吃人。

楊不棄見狀,心再次懸了起來。他旁邊的徐徒然卻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仿佛自己真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楊不棄甚至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

就在此時,一直游離在對話之外的蘇穗兒,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從地上撿起了徐徒然的作文紙,小心翼翼地看了起來。

旋即就見微微張大了,發自心地蹦出了一句:“臥草,牛批啊。”

……

徐徒然當場一拍手掌:“聽聽,來自路人的真實評價!”

孩:“……”

畢竟只是個伴生,還是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伴生,能用的智商有限。明明覺得徐徒然寫的東西很不對,但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重重哼了一聲,轉頭又拿起的小書包,從里面掏出一個面筆記本,刷刷刷地在上面寫了好幾下。

跟著就見十分認真地將小本本合起,放回書包,又猛地朝徐徒然一指:

“你,出去!”

徐徒然:“……”誒?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一時都沒反應過來。頓了一下,開口確認:“意思是說我能走了嗎?”

孩不耐煩地嗯地了一聲,再次重復:“出去!”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徐徒然有理由懷疑,真正想說的,應該是滾。

“等一下。”楊不棄適時開口,審視地看向小孩,“如果從這扇門出去,是會回到進來前所待的房間嗎?”

“嗯。”小孩不太高興地應了聲,“不然呢?”

真話——楊不棄在心底做出判斷。雖然無法百分百保證門后的安全,但多讓人心里有了點底。

徐徒然和蘇穗兒的眉頭卻都蹙了起來,彼此換了一個困的眼神。

按照他們之前發現的規律,外面的房間在關門后就會發生改變。既然如此,這孩又憑什麼斷言,他們出去后,還能進先前的房間?

徐徒然思索地看了一眼房門,遲疑片刻,卻沒有移

孩不耐煩地又開始催促,徐徒然一臉誠懇:“來都來了,就這麼離開太可惜。如果有機會,我還想拜讀一下這兩位同學的大作。”

言下之意,是打算等他們一起離開。

楊不棄也不知是真想等自己一起走,還是有別的想法。不論如何,他是不打算繼續在這兒浪費時間了——他當即跟著開口,說自己已經“識完字”了,也要開始寫作文。

孩一眼瞪了過來,眼神中帶著警告。

很顯然,也猜到楊不棄打算如何完他接下去的“作文”了,但的智力,卻不足以對他接下去的行為作出有效封鎖——抓耳撓腮了半天,最終只干癟地出一句,不可以再寫吃屎。

楊不棄從善如流,果然沒有再寫吃屎。

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充分發揮想象力,下筆如有神,轉眼就寫了一篇以“我那敢在糞坑打滾的老父親”為主題的作文,滿意稿。

蘇穗兒和他是同一批開始寫的,好巧不巧,兩人都選了同一個切點。不過手速沒楊不棄快,楊不棄稿的時候,筆下的“父親”才剛進糞坑——而理所當然的,在楊不棄完稿之后,小孩又無能狂怒地甩了一陣管,接著,“糞坑打滾”這個主題,同樣也被了。

這回那小孩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不僅了“糞坑打滾”,還把一切相關字眼全了。

剩下唯一一個尚未卷的蘇穗兒,神空白地瞪著自己好不容易才到五百字的作文,默然半晌,惡狠狠地瞥了楊不棄一眼,將廢稿唰唰團,又重新要了張作文紙,認命地從頭寫起。

徐徒然還擔心小孩對題材的封會影響的發揮,沒想這回蘇穗兒咬著筆桿思索片刻,很快就有了思路,下筆那一個快——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好奇湊上去的時候,總會被對方一把推開。

已經寫好的容也擋得死,死活就是不肯給看。

越這樣,徐徒然越是好奇。結果楊不棄在無意掃到幾個段落后,也跟著一起攔,耳朵不知為何紅通通的,反正就是不讓徐徒然過去。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中,蘇穗兒的那篇作文也寫完了。志得意滿地將稿紙上,小孩出乎意料地沒有發飆——只歪著腦袋,盯著那紙看了很久,臉上罕見地出幾分困

過了片刻,懵懂地抬頭:“這上面說的事,都是很偉大的嗎?”

“那可不。”蘇穗兒毫不心虛,“偉大壞了。”

孩:“……”

低頭又看了眼手里的作文紙。雖然上面的一些行為完全看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麼的“父親”在文中一會兒男一會兒,一會兒又男又的,不過從文中其他角的表現來看,這其中確實充滿了對“它”的贊,而且是真的贊……

遲疑片刻,終于再次拿出那個面本子,在上面快速地記了幾筆,示意蘇穗兒也可以走了。

甚至還將蘇穗兒的那張作文紙非常虔誠地放進了范文合集里面。

徐徒然更加好奇:“那到底寫了什麼啊?這就算過了?”

“黃廢料罷了……你管那麼多!”楊不棄將人又往后拖了些,跟著就被蘇穗兒瞪了一眼。

“什麼廢料,我這是意識流豪車!不懂別說!”

楊不棄:……

所以你在別人地盤上拿別人開車還很自豪是嗎?

“你那眼神幾個意思?要不是你先用了我的主題,我至于被開車嗎?”蘇穗兒不滿地小聲抱怨著,率先走出房間,檢查起外面的空間。

……所以還是我的錯?

楊不棄無奈地抬手捂了下臉,順手將徐徒然往出口的方向推了推,見徐徒然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孩的方向看,忍不住道:“行了,別看了,快走吧……”

徐徒然卻蹙起眉頭,反而扯了下他的袖子:“不是,我看的不是那個。”

楊不棄順著的目看過去,正見那小孩旁若無人地將一沓作文紙放進的小書包里。包口張開著,出里面的面筆記本。

除了那本筆記之外,包里還有一堆紅筆,以及好些紙張。從楊不棄的角度看,只能看到上面滿滿當當的紅字跡,不過看材質,應當不是作文紙。

楊不棄微微抿。實際上,他先前也注意到那本紅筆記本了。小孩一直在用它進行記錄,上面很可能會有些對他們有幫助的線索;而現在看來,那個書包里,有價值的東西或許不止這一個……

然而現在絕對不是下手的好時機。他在心里盤算道。這個孩作為伴生,等級不會與可憎相差太多,又是不死之,遠非他們三人現在能對付的。比較穩妥的方式,還是先設法與其他能力者匯合,再總結報,從長計議……

石火間,楊不棄已經拿定主意。正要讓徐徒然離開,卻聽對方忽然開口:

“喂,小妹,問你個事兒。”

朝對方招了招手,仿佛之前差點被人一管子拍死的人不是一樣:“你總待在這個房間里,不會悶嗎?

孩:?

孩滿眼茫然地看了過來。同時落在徐徒然上的,還有來自楊不棄和蘇穗兒的不解目——只當沒看到,繼續發問:“外面那麼大,你不出去玩兒嗎?”

“……”小孩迷茫地搖了搖頭,聲音飄忽,“不能離開。離開的話父親會不高興,所以不能離開。”

——真話。

楊不棄在心里做出評價,余瞥見徐徒然若有所思地點頭,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涌上一不妙的預

下一秒,就聽徐徒然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跟著猛然回,兩手重重地推到了楊不棄上——

楊不棄完全沒防備,就那樣被推了出去。跟著,便聽“哐”的一聲,房門被用力關上。

……

楊不棄震驚回頭,正在檢查周圍的蘇穗兒亦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兩人齊齊閉的門板,下意識地正要去開——

沒等他們手,房門又從里面打開了。

只見徐徒然抱著團東西,風風火火地從里面沖了出來。

看到外面的兩人,還愣了一下,接著便道:“都別看了,趕跑——”

邊說邊掠過兩人沖了出去。

大的隨其后,唰唰唰地沖出房門,充滿憤怒地直朝背后追殺而去。

楊不棄:……

不是,什麼況?他剛好像就一秒沒看著吧?到底怎麼……

他與蘇穗兒手忙腳地往旁邊躲了幾步,他猛地反應過來。

“艸!那個書包!”

他想起來了,方才徐徒然懷里抱著的,就是那個書包!

居然直接用搶的嗎?會不會太剛了一點?!

楊不棄心念電轉,二話不說就抬起手掌,將閃爍的綠拍到了一旁肩而過的管上,后者痛得微微扭曲,楊不棄立刻抓住機會,又補了兩下,旋頭也不回地朝著徐徒然的方向追去。

別說,徐徒然跑得還快。上帶著一個斜挎包、一個大背包,一個小書包,照樣跑得鞋底生風。然而那幾管彎彎曲曲,靈活無比,極難甩;又像是盯死了,完全無視落在后面的楊不棄和蘇穗兒,只管盯著徐徒然追,哪怕蘇穗兒朝著管發了好幾彈紅,都難以吸引它們的注意力。

偏偏他們此時所在的空間還特別大——不知為何,此時外面的房間并沒有發生改變,相連的依舊是那個空曠的一樓大堂。從一扇門跑到另一扇門說也要百來步,地上還都鋪的大理石,那一個——

徐徒然腳下一偏,為了不摔倒,只能生生降低速度。而就這麼一錯眼的工夫,一管就已經沖到了徐徒然背后,壯的頭部高高昂起,頂部張開宛如昆蟲般的口,眼看就要一口咬下。

此時楊不棄和蘇穗兒距離徐徒然都尚有幾步遠,再怎麼也搶救不及。充滿驚懼的目之下,卻見徐徒然一個轉,一順勢飛起,筆直地由下至上,猛地一彈,腳尖直接抵到了管上。

……幸好我能接斷

這是楊不棄的第一反應。

而第二反應則是——誒??

他陷了茫然。

因為就在徐徒然踢上那管的瞬間,它忽然就不了。

整個兒都仿佛僵住了一樣,僵了一秒后,又突然轉頭,一口咬上了旁邊狂襲而來的第二管。

楊不棄:“……”

這……雖然看不懂,但往好的方面想,起碼不用給人接了。

石火間,他人已經沖到了徐徒然旁邊——那家伙,居然還有心站那兒看管咬架!

徐徒然盯著面前的管,心萬分慨,自己終于找到了“正踢”的正確打開方式;沒慨個一秒,就被楊不棄一手揪住領子,直接薅進了下一個房間。

蘇穗兒斷后,五指連著發出七八發紅,愣是將管打得后退幾步,方隨二人,鉆了新的房間之中。

門被砰地關上,三人卻不敢停步,又往前連續移了兩個房間,直至徹底聽不見管撞門的聲響,方真正放松下來。

下一秒,三人彼此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齊齊開口:

“我們這算甩掉了吧?”

“為什麼剛才那房間沒有變?”

“老天!你干什麼了那麼追你?”

三個人,三個問題。短暫的沉默后,徐徒然率先回答了來自蘇穗兒的最后一問。

“這個東西。”舉起手中抱著的小書包,“我覺得會有用。所以就給拿來了。”

拿……說拿。

楊不棄深吸口氣,決定不去計較的措辭。

蘇穗兒驚訝地瞪大眼睛,接過書包翻了起來,只看了兩眼,神便變得嚴肅起來。

“難怪你剛才要問能不能離開房間……”終于反應過來,再度祭出了那句贊嘆,“臥草,牛批啊。”

“還是有點小意外的。”徐徒然用力了兩口氣,“我沒想到那個管子那麼長。”

也沒想到楊不棄和蘇穗兒會跟著一起逃命……本以為在自己關上門后,外面的房間會被換掉。這樣也不至于將兩人一起拖下水。

還打算等逃了再找機會和兩人匯合,分報來著。

楊不棄不知道的打算,聞言安地拍了拍的肩。

“好歹算是躲過了。”他靠著墻壁坐下來,“不過你怎麼知道當時說的是真話?”

徐徒然正手去夠那書包,聞言反問:“什麼真話?”

“就說不能出房間那句……”楊不棄話說一半,忽然反應過來。

……等一下,所以你是本沒去管真假問題,直接上手搶的嗎?

楊不棄傻了。

老天爺啊,這麼莽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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