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王》第24章 第24章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朱老師家所在的小區。
因今天才出了命案, 還是駭人聽聞的滅門慘案,白天警察來調查的時候消息已經傳遍了小區。
一整天整個小區人心惶惶,這會兒才七點過不久, 夏天天都沒黑,往常正是小區最熱鬧的時候。
大家伙兒吃完飯出來納涼遛狗推著孩子出來散步或者跳廣場舞的, 今天整個小區的空地球場這些老太太和學生仔之間兵家必爭之地, 卻變得無人問津。
偶爾在外面到幾個人,也是腳步飛快,家家戶戶反鎖大門。
于是祝央幾個這乍一看像黑大姐上門尋仇的架勢,就格外打眼。
真的,祝央這人是常年習慣裝如風,恐怖世界里呢, 臉上戴著墨鏡, 腳踩一雙恨天高,因為天氣炎熱, 隨行的跟班又是給撐傘又是給打扇。
一路搭車過來的時候,計程車司機看得都有些懵, 矯得鬼都看不下去,按照套路絕對是頭一個弄死的碧池。
可就是這麼個碧池, 居然到最后前呼后擁一大幫小弟,玩家, 即將為鬼怪的NPC,已經為鬼怪的NPC,應有盡有。
簡直讓人匪夷所思這套路怎麼發展來的。
或許是恐怖世界的原因,警/察的存在被無限削弱,按照常理白天才發生命案,這會兒周圍應該是嚴監控警戒的地方, 居然就這麼放著沒管。
當然這其實也合理,游戲在正常況下還是講邏輯的,但作為游戲,自然不可能讓方太多干涉以至于玩家毫無表現力,是看警察破案可不符合游戲的初衷。
只要弄明白游戲這方面的尿,其實對于玩家來說,可以鉆的空子還是很多的。
來到朱老師家,陸辛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便從里面被打開,從門里頭出來一個陌生人,正是化了仿妝看不出本來面貌的汪蓓。
汪蓓見人都來了,忙把他們讓了進來,果然那男人已經被堵住捆粽子扔客廳了。
邱老師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沉若有所思的直直盯著那男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祝央看了一圈,這房子是正三室,房間格局干凈又溫馨,隨可見特意為小孩子做的設計,沙發旁邊的玩規規整整的收納起來。
可見朱老師三口之家,雖沒有大富大貴,但丈夫勤懇善良,妻子能干持家,原本一個幸福滿的家庭,就因為一個癟三暗的毫無由來的嫉妒心,給這麼毀于一旦。
一家三口的尸并沒有在一起,其中朱老師死在門邊,他的妻子則死在廚房門口,他們三歲的兒卻是死在餐桌前。
很容易聯想,這家伙是一早等在人家門口,趁朱老師開門去上班的時候,在人家打開門那一瞬間突然刺向了對方。
然后朱老師往后倒回家里,男人從外面踏進來,順手關了門。
與此同時小孩兒看到爸爸流倒地后尖,在廚房清理鍋碗的朱老師妻子聽到聲音后跑出來,才剛踏出廚房,就被先一步攔過來的男人給砍翻。
接著獨自一人坐兒椅上慢慢吃早餐,卻目睹父母倒在面前的小孩兒也沒能逃毒手。
此時房子里對應的位置,還用白線畫出三人尸的廓,尸被搬運走了,跡卻沒有清理,是這樣已經能想象當時的慘烈。
別說祝央他們,崔小姐和吳越也覺得眼前目驚心。
一行人進來后關好了房門,祝央走了過來,踹了踹地上的男人。
可能是殺人的緣故,這人的膽量居然見長了不,見到祝央他們也沒了之前的畏畏。
反倒是一雙眼睛詭異的盯著他們,嘿嘿直笑。
崔小姐和吳越被他這樣子嚇得生生退了兩步,卻見祝央一腳沖他下踹過去。
在場男人頓時下一涼,更別說那男人自己了,剛剛還詭異駭人的表變得扭曲劇痛,整個人弓了蝦米,這極端的轉換頓時讓他看起來稽又可悲,看起來也沒那麼嚇人了。
祝央嗤笑一聲,坐到了沙發上,長一翹,涼涼的開口:“很多人以為犯罪會讓人強大,這是錯覺。”
“這癟三以為殺了人家三口,經歷過凌駕生命的快,自己就無敵了。當然,人會畏懼殺人犯很正常,但要明白自己真正害怕的是什麼,是對死亡的敬畏,是同類相殘的惡意,也是生存本能發出的警報。”
“可以害怕,但別被恐懼干擾了判斷。”
說著出食指,輕飄飄的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地上這坨玩意兒,或許心已經變了魔鬼,但再濃厚的惡意被無能的皮囊關著,也就不過如此。實際上廢還是廢,你們看我甚至不屑在他上耗費人手。”
這番話讓在場幾個劇人頓時打了一劑強心針,不為別的,確實是汪小姐一個人就能輕松制住對方。
汪蓓和一開始就是大戶的祝央和資深玩家的陸辛他們不同,李立作為男還有一點點初始優勢,而汪蓓作為又經驗尚淺,質實在不算強。
也就比普通年男稍好點。
但這男的長期酗酒買醉,煙打牌,本就不扎實的早被掏空了活力,平時也就對付邱老師這樣真正的普通子和小孩兒,如果不是猝不及防的襲。
真他和朱老師面對面,絕對不出兩個回合就被打倒在地。
男人今早才剛殺了人,正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快中,失業后的落魄窩囊仿佛一掃而,那些人再鮮又怎麼樣?還不是讓他一刀就結果了?
可現在祝央的一席話,卻是對他引以為傲深以為已經破繭而出的強大一腳踹了個粹。
他掙扎著,里發出嗚嗚的咒罵,眼神怨毒,好像在后悔今早挑的目標是野男人一家而不是這個賤人。
祝央笑道:“所以說,low永遠都是low,芝麻丁點的事也能自我陶醉飄上天,你們信不信?如果重來一次,朱老師家三歲的兒都能把他碎尸萬段?”
現在無端提到死者,讓邱老師幾人為這慘劇有些悲戚,但剛剛經歷跟蹤狂被拖進鏡子那一幕的崔小姐,卻似有所,冷不丁想到一種可能,脊背一涼。
就見祝央把吳越招了過去,問他:“這本書確實是能召喚怨靈吧?”
吳越仿佛知道所想,點了點頭,但一向沉默的他還是開口道:“需要代價的,如果要做的話,我來吧!”
反正他沒想活了,雖然那群人渣沒有殺完,但是死了三個也夠本了。
如果死前能再拉一個人渣,也算替無辜的亡靈做件事。
誰料話才說完就被祝央一掌扇腦袋上:“你來?你眼睛都開始充了,還能撐多久?這麼好的天賦以后長大了隨便混個天師名頭也能賺個盆滿缽滿,說了別為人渣陪上自己,一個字沒聽進去是吧?”
罵了高中生一通,吳越被李立灰溜溜的拉到后面去了。
不過在收繳這本書后,他們倒是問明了這本書的詛咒原理。原來并不是他們所想書中的惡靈幫施咒者殺死仇人。
相反,施咒時真正起反應行的是被詛咒的人周圍的惡靈,隨機巧在那附近的惡靈會按照施咒者施加在自己上的方式殺人。
比如第一天死的混混,很可能就是那條路段出車禍枉死的鬼魂出的手。
而紅發生則就是曾經在學校經歷過不堪跳樓亡的學生鬼魂干的了,平頭則是被游戲廳里的鬼直接用鬼火點燃。
這些鬼怪平常是輕易害不了人,鬼怪殺人,肯定得符合一定必要條件,不然世界早就大了。
但這本書卻擁有召喚驅使怨靈的能力,只不過代價卻是施者的命。
祝央讓人扯了那男的一頭發過來,放在一張空白書頁上,隨即書頁吸收了頭發,空白紙面頓時出現了男人的名字以及麻麻的符咒。
符咒的中央有一空白,則是人死后頭相會出現在這上面。
“還需要什麼?”祝央問吳越。
吳越囁嚅兩下,還是回答道:“滴一滴在上面,不過外行人的沒有靈力,也就對鬼怪沒有價值,不會有鬼愿意被驅使的。”
“哦,放心,肯定愿意的。”祝央聞言便自信道。
正當吳越以為祝央也是通靈者的時候——也是,能將鬼魂塞進鏡子里,徒手穿梭靈界邊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靈力?
他有些急,這人還他別為了人渣賠上自己,但自己卻做同樣的事。
然而接著,他便看到祝央拿著書走到地上那男的面前,隨手拿過茶幾上果盤里的水果刀一刀給人劃去。
對方的立馬滴在了書頁上,隨即沒無形。
吳越不可置信:“不可能的,他怎麼會——?”
這時候汪蓓嘿嘿一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吳越的肩膀:“你想啊,別的鬼不愿意用沒有靈力的白干活,可這里的鬼是哪些人?”
眾人這才回過味來,朱老師一家橫死家中,最怨恨的人是誰?仇人就在面前,只要有機會,別說白干活,倒給報酬都愿意。
果然一消融,整個房子里的氣氛就覺不一樣了,炎炎夏日還沒開空調,卻無端讓脊背染上一森冷。
然后眾人就看見朱老師一家曾經各自倒下尸的地方,出現了三個人。
玩家對這狀況已有所料,崔小姐和吳越剛剛在別墅看了那沖擊的一幕也還好。
唯獨邱老師差點尖出聲,但看見那一家三后緩緩站起來,脖子上,心口上,尤其是那比兒子還要小幾歲的小閨,更是頭頂直接被劈了道口子,止不住往下流。
從來不知道這麼一個小小孩兒,是可以流這麼多的,比起恐懼,更加悲從中來,也越發希地上那男人去死。
而地上的男人見到那一家三口,本還不忿屈辱的眼神頓時變得驚恐萬分,即便被布堵著口,仍聽得到稽的慘。
他想逃,可全被捆得扎實挪一下都不行,又哪里逃得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家三口包圍了他。
他現在沒有了殺人后一直的得意快了,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錯覺瞬間被摧毀。
這時就聽有人輕笑一聲:“看吧!跟你們說了廢就是廢,明明面對自己殺的人,沒有半點面可言,這種人需要畏懼嗎?”
是那個人,他錯了,那個邪門的人,力氣那麼大,一行人奇奇怪怪的本事,他居然覺得自己能夠直接面對這些人了。
他過那一家三口,眼神哀求的看著周圍的人,他寧可接法律的制裁,讓警察帶走他吧!!!!
可周圍沒有人理會他,最先到他的是朱老師,朱老師是一刀被扎中心臟而死,因為失過多臉如白紙。
他緩緩出手,作很慢,邱老師的丈夫因為被捆得嚴實并不能方便的低頭,看不清他要做什麼,但突然就覺自己心口一涼。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嚇得失了,發出破風箱一樣的沉重呼吸,鈍刀割一樣的痛覺頓時蔓延至全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臟被徒手攪爛,然而神奇的是他卻沒死。
接下來是朱老師的妻子,頸脈被砍了一刀,也是當場噴死亡。
只見這個脖子和半服全是的人手捻住他脖子上的皮,然后陡然開始用食指和拇指捻。
脖頸皮本就細,這種痛更是無以復加,男人疼得五變形,卻清楚聽到耳邊一聲‘啵’的聲音。
像魚泡被捻破的聲響,但他卻明白那是自己脖子上的皮被捻破了。
男人覺得有什麼東西被不斷的挑了出來,他甚至覺有風吹進自己的管里,但他仍然沒死,甚至沒有昏迷,難忍的疼痛和折磨仿佛永世不盡。
最后他聽到自己頭頂上傳來一聲小孩兒的輕笑
男人往上翻了翻眼皮,就被眼前的景象駭得說不出話了,盡管他早已沒了說話的功能。
他在家經常打老婆,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兒子。
小孩對他來說本是脆弱得不值一提的存在,隨手就可打罵,所以他從未想過。有天會有一個三歲小孩,讓他這麼恐懼。
小孩臉若金紙,死前的傷口還在,三歲大的一個孩子,看著卻要比那些死胎還要來得嚇人。
咯咯咯咯的笑著,笑聲純潔又清脆,如同生前一般,但在這場景之下,卻比那森的詭笑還來駭人。
就好像父母在玩什麼有趣的游戲,在旁邊被逗樂一樣,拍手大笑。
時不時的小手在他上拍兩下,所經之。便出現了一個個黑的小孩手印。
那手印就像鐵烙烙在上一樣。頓時讓人覺到焦炙難耐的疼痛。
男人痛得像卷的泥鰍,一個年人瘋狂扭的場景稽又邪門。
崔小姐有些要暈了,但一想到人家原本這個時間該一家三口圍著餐桌吃晚餐看電視,就完全不覺得這駭人的畫面有多過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被一家三口折磨得看不出人形。
整個腹腔現在里面空空如也,連接腦袋和子的脖子也只剩下了骨頭,上也布滿了焦黑的小手印。
祝央這才上去,對報完滅門之仇已然恢復生前模樣的一家三口揮揮手:“行了,麻煩了,心愿已了能投胎就去投胎吧。”
還了小孩兒的頭道:“小孩子不要東西,被蠢貨傳染變傻了怎麼辦??”
小孩一聽,臉上還真閃過一恐慌,被媽媽笑著了頭。
朱家一家人看了看滿屋子的人,沖他們彎腰鞠了一躬,隨即影變淡慢慢消失。
此時地上那男人直接放恐怖片做特效都能省下一大筆道費的,但他的眼睛仍在轉,雖然充滿了嚇破膽的驚懼,但仍然還活著。
祝央興味的笑了笑:“居然這都沒死?”
肯定不會是他有不死之,吳越用那本書詛咒人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個況,之前那三個人可是已經死得的。
猜測可能是因為這男人就是別墅里的主要鬼怪NPC之一,所以要麼不到索魂夜不會真正被殺死,要麼是除了劇本上死在邱老師和小明手里之外,別人都無法真正在他作為人的時候殺死他。
那如果邱老師的丈夫是這麼個況,同理也就說明被鬼小姐拉進水泥墻里糊住的房東也是同樣的況啰?
這麼一琢磨還有點怪滲人的,他們現在每天洗臉那家伙還在墻里看著?祝央毫無誠意的心想。
但無辜被牽扯進來的朱老師一家是大仇得報了,這樣一來攤子卻是得他們收拾的,雖然明晚過去后只要活著就能離游戲,但尸放在這兒始終是個患。
更何況還是活著的尸,嚇壞人或者在外面作妖多不好?
于是祝央便道“也不能就這麼把他擺在這兒,目標太大了,還是想辦法帶走吧。”
這話聽著稀松平常,但稍微一品品便頗有些骨悚然了。
又是目標太大,又是想辦法運走,那怎麼運?答案顯而易見。
周圍除了陸辛還是那副背景板的啞打手模樣,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的,這男的自以為殺了人就敢跟祝央板,看看人家,這比起來,不是殺人狂魔勝似殺人狂魔的兇殘,你個癟三就別拿惡意在大魔王面前班門弄斧了。
李立和汪蓓都知道是新人,都不知道這麼兇殘的子現實中是怎麼養出來的。
這時候邱老師卻巍巍的舉了舉手:“我,讓我也幫點忙吧。”
眾人回頭,就見表有些奇怪,是那種悲哀絕的恍惚。這有點奇怪,因為剛剛即便朱老師一家報仇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然后眾人就看到手里多了一個黑手提包——
“這是汪小姐抓到他的時候他隨帶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他逃命帶的隨行李,可剛剛打開卻不是這樣的。”
那個包被扔到桌上,包口已經打開,里面是好幾捆繩子和一些看著就不像去干好事的刀工。
邱老師又從包的一側了一個小本子出來,翻看給他們看。
本子上面畫了一個簡易圖。
雖然僅僅是幾個平面側面還有連接線,但邱老師一眼就看出來,是們租那個房間的外墻。
而上面畫著的,正是怎麼可以通過繩子和工翻進來路線圖。
別墅里有祝央他們,男人不敢明正大進來,只得另覓他法,而他要進去干什麼。
看著這一包的工,尖刀,砍刀,鋸子,應有盡有,答案呼之出。
邱老師臉上流下了淚水:“是我,都是我的錯,我當初瞎了眼,才找到這麼個畜生,不但帶累自己,還連累了朱老師一家。”
“這個畜生已經不是人了,他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殺。可笑我竟然還報著僥幸,以為離開他時間一長什麼事也就過去了。”
邱老師此刻眼神變得冰冷,表麻木,直接從那包里拿出那些工。
那些本該在劇里男人用在和兒子上的兇,臉上閃過一狠戾和決絕:“你不是想讓我和我兒子死嗎?抱歉,我們娘兒倆不奉陪。”
“黃泉路上,還是你一個自己過奈何橋吧。”
說著邱老師拿著刀,慢慢的走了過去,在男人不可置信的目中。
這個他打了好幾年從未還過手,這個他沒想過能對他做出什麼威脅事,只要他想,對做什麼都手到擒來的妻子,揚起了手里的刀,沖著他一刀就是猛的剁了下去。
有沾滿了的臉上,邱老師卻笑笑道:“其實,論用刀,我比你在行多了。”
“你以前稍微加個班,嚷嚷著養家的男人都不給你好好補補的時候,我殺了多只?破開多條魚?剁了多排骨蹄髈?”
“哈哈哈哈……,我現在才知道,鴨豬羊的骨頭和,都比你這廢扎實得多。”
“你看看,只要找準了角度,稍微用點巧勁就可以把你個人活拆了哈哈哈哈,你打我,你打孩子,你殺人,你還想殺孩子。”
每說一句,刀應聲落下,聲音讓人牙酸,崔小姐和吳越已經不敢看了。
等最后做完一切,那男人也變了好幾份之后,邱老師終于抹了把汗,讓男人的頭對準自己,看著他的眼睛道:“這下你倒是再來打我啊?”
接著邱老師也不用別人幫忙,本就干活麻利,在朱老師家里找了一些黑塑料袋,一包一包的將東西分裝進去。
李立和汪蓓見狀悄悄咬起了耳朵——
“我說,你經歷過這樣的通關模式嗎?以前咱都是被殺人魔被鬼怪追著哇哇,怎麼這次,我覺咱們才是壞人一樣?”
“我,我也有這個錯覺,不過這次通關驗真特麼帶勁,把我進游戲以來憋屈的勁一下子就放出來了。”
“那,那大還抱不?”
“你抱不抱我不管,反正我抱。”
接著汪蓓就眉開眼笑的接過分給祝央一袋,笑呵呵道:“哪兒能你提呢,你穿這鞋也不方便,我來就好了。”
李立就反應慢了一拍,差事就被搶走了。
崔小姐和吳越盯著他倆跟看神經病一樣,這麼滲人的東西,這兩個人居然還搶著提?
不過最后李立還是幫到了祝央,他替陸辛提他那一袋了,因為陸辛要負責給祝央打扇。
一行人大搖大擺回了別墅,人手一包不可言說之讓他們提出了王拼歸來的覺。
等回到家,在半路上點的外賣也到了,吃完晚飯之后,邱老師哄小明睡好覺,便獨自來到廚房。
將帶回來的東西拆出來,然后一塊塊放進破壁機里打碎,最后倒進下水道沖走。
乒乒乓乓的一直忙到大半夜,廚房的靜才消停。
畢竟好幾十公斤,用壞了好幾個破壁機——祝央看邱老師興致好特地讓李立出去在附近的家電商場買了十個破壁機回來
李立大晚上被使喚買了一堆東西回來,頗有些嘆道:“所以說,永遠別招惹人啊,這幾個男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做完一切已經是晚上很晚了,大伙兒各自散去睡覺。
隔天醒來,時間便來到了第七天,也就是今晚,對于玩家真正的生死考驗就會到來。
也許是昨天祝央一連串的狠辣作已經足夠主,第二天早上并沒有收到游戲又出了什麼作的消息。
可游戲安于現狀,祝央卻是不干的,想讓忙活得團團轉就得團團轉,想讓最后一天安靜等結局到來就得安靜?
沒得這麼好的事。
吃過早餐后祝央先是讓崔小姐出去把昨天跟蹤狂給轉給的錢取出來,然后讓李立打了個電話。
等崔小姐和汪蓓帶著二十萬現金回來,祝央便帶著一行人來到大廳那面鏡子前。
又磕了磕鏡子,把和房東太太了一晚上的跟蹤狂給放了出來。
跟蹤狂一晚上過得很酸爽,因為里面擁,他昏迷不久就被憋得醒了過來,醒過來又被嚇暈,嚇暈又被憋醒。
房東太太也不待見他,嫌他在里面了位置,又膽小得跟耗子似的,看了就來氣,要不是實在活不開,早他了。
等晚上好不容易稍微適應了一點,糊弄著已經到了第二天了。
剛被放出來重見天日后,跟蹤狂整個人都快高興瘋了,連連對這崔小姐磕頭道:“我不惹你了,我再也不惹你了,你這種人我娶不起,我退了還不行嗎?”
他要早知道這棟房子的人這麼邪門,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糾纏崔瑗啊?
本以為以他們的難纏又會一通罪,他都已經做好被廢了丟出去的最壞打算了,卻不料這會兒居然異常好說話。
崔瑗把一袋錢遞過來,整好二十踏,然后道:“明白就,知道姑不好惹以后就把招子放亮點。”
“錢還給你,好你知道,姑也不是心勒索人的。”
跟蹤狂連連稱是,點了點錢,都是真鈔,數目也沒問題,雖然一時不理解為什麼轉賬這麼方便非要去把錢取出來。
可逃出生天還能拿回錢的驚喜之下,這點問題也就一閃而逝了。
男的仔細裝好錢,用塑料袋裹了兩圈才小心翼翼出了門。
結果他前腳出門,后腳就浩浩近十個混混找到別墅這邊。
一來就看到吳越從里面出來,眾人一哄而上抓住這小子就想一頓揍。
“我艸你媽,老子早就覺得你小子邪門,原來老大他們的死真的跟你抹不開關系。行啊,既然你想整死我們,咱就先廢了你。”
吳越生生挨了兩腳,忙一團,說出了祝央教他的話——
“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大伯知道我在學校被欺負,所以找了人,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前面那人,才剛剛從這里拿走20萬現金,真的不關我的事。”
“20萬?”
“現金?”
一群混混聽了這兩個詞,眼睛都亮了,幾人對視了一眼。
“這,這錢是老大他們三個的賣命錢,他們運氣不好先死了,咱們怎麼就拿不得?”
“不過咱們這麼多人,20萬怕是——”
這群貪婪的家伙,自覺擔驚怕一場,豈是一人一兩萬的事能咽下去的?更何況——
這時他們一把抓過吳越:“喂!你大伯該不會還有后招吧?”
吳越一副畏懼的樣子,又被揍了兩下才開口道:“他,他還準備100萬,買,買你們全員——”
還沒說完就啪啪挨了倆耳,幾人一把拽過吳越,跟上前面的男人。
憤聲道:“走,抓了前面的人,去找他大伯。”
風裡希
害!就講一女的集寶日常~ (不信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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