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8章 八零初的極品小兒子(8)
紀長澤給那些山貨加價的時候可沒手,一下子賣出去這麼多,手里頭有了錢,他轉頭就去買結婚用的東西去了。
零零碎碎的東西買了一大堆,回去的時候,紀長澤這一次進城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他拖著板車往回走,剛到了村口就見有人過來了,是幾個老大娘。
農村老大娘,傳八卦聊謠言的戰斗機。
紀長澤見著們,還不等搭話呢,那邊就主問了:“長澤,去城里了啊?買了這麼多東西呢?”
說著,們也毫不客氣的上前,長脖子看著板車上放著的東西去了,要不是紀長澤在上面蓋了塑料布,們說不定直接就手去翻都是些什麼了。
紀長澤也沒在臉上出不悅神來,自然的放下板車,笑著說:“可不是,這不是要結婚了嗎?置辦了點東西。”
幾個老大娘互相對視幾眼,俱都看清了對方眼中的不以為意。
紀長澤在村里的名聲可不怎麼樣,現在娶的又是白白讀了書結果了啞的安曉,他們這個婚,結的背后不人都笑話。
安曉除了是個啞外沒什麼黑點,但偏偏之前風太盛。
畢竟人長得好看,氣質又溫,關鍵還是個高中生,以后不管是直接去工作還是上大學,賺的錢都多,不夸張的說,半個村子和同齡的男人都有那麼一點想頭。
這不就產生了一些“我喜歡你結果你卻喜歡安曉”的慘劇了嗎?
最慘的,還是“我特麼放棄你了,結果第二個喜歡的人也喜歡安曉”。
之前在外面上學的時候,村里就有關于的酸話,現在啞了,原本前程一片大好的安曉突然跌落到泥地里,酸話就轉變了冷嘲熱諷。
而紀長澤這邊就更加簡單了。
他,紀長澤,好吃懶做厚臉皮,這麼大一個男人每天各種找借口不去上工,吃爹的吃媽的。
這麼一個人,居然娶到了安曉。
就算是他們自己不能娶,看見紀長澤抱得人歸了,那能不酸嗎?
于是,村里關于他們兩個人結婚這件事,基本就幾句話。
什麼紀長澤這小子不靠譜,又不是個勤能吃苦的,安曉嫁給他,以后肯定不了吃苦。
又什麼哪個男的愿意一直照顧岳父岳母的,看著吧,紀長澤遲早翻臉。
反正沒人看好他們。
其實這些人看的也準,原主還真的翻臉了,安曉也的確吃了一輩子的苦頭。
“長澤,你現在也要結婚了,以后啊,勤快著點,多上工,別總是像之前那樣懶,不然可怎麼養家啊。”
這有個老大娘就說了。
八卦歸八卦,這番話說的也的確是好心,紀父紀母就算是再怎麼疼小兒子,他們年紀也不是好年輕了,還能照顧紀長澤多久呢。
紀長是大哥,但人家也結婚了,誰會一輩子管著一個關系不是很親厚的弟弟。
這個時候紀長澤不立起來,以后可就難辦了。
要是原主聽見這番話,肯定會一臉不爽,說不定還要罵上幾句,但換紀長澤嘛……
“這不是我不想勤快,實在是,三,你也見著了,咱們每天苦哈哈的在地里干活,是早也去晚也去,結果看看,能分到手多東西,這干了活,又落不著好,我心里覺得虧得慌。”
這話說的幾個老太太都是一愣。
紀長澤這話說的其實還有道理的,但是問題是,大家都這麼干啊,怎麼就他一個人虧得慌了。
“那你不干活你做什麼,每天靠你爹娘養著?這可不行啊,你都要娶媳婦了都。”
紀長澤擺擺手,不以為意的樣:
“大隊里養我就行了,反正我就是不干活,也不差我一頓飯,我干活了,那也是那麼多飯,總之我不干。”
這話實實在在能稱得上一句厚無恥。
偏紀長澤又一臉的理直氣壯,真是讓人譴責都不知道該怎麼譴責。
老太太:“那你這不行,你自己混吃混喝也就算了,曉以后可是要嫁給你的,這怎麼整。”
“曉嫁給我,我肯定不讓吃苦。”
紀長澤這番話說的那是一個斬釘截鐵,一臉驕傲的抬頭,宣布道:
“我跟你們說啊,我今天去城里添置結婚用的東西,誒真是巧了,正好見一個人摔地上了,我就把他給扶了起來。”
幾個老太太頓時一臉的“你還會做好事呢”的表。
紀長澤:“我是看他穿的好,想著扶起來之后人家能不能謝一下我,比如請我去國營飯店吃頓飯什麼的。”
哦……
老太太們臉上出了“這才對嘛,這才是正確發展”的神。
“那人家是傻的啊,你就是扶了一把,還請你吃飯。”
做夢都沒這麼好的夢的。
紀長澤聳聳肩:“是,他是沒請我吃飯。”
看,們說的吧。
怎麼可能有這麼傻的人。
然后們就聽見紀長澤說:“不過那人居然是個廠長,他見我年輕又勤能干,為人善良還正直,長得就是一臉聰明相,板看起來也不錯……”
他拉拉夸了自己一堆,幾個老太太聽的都是一臉麻木臉:
“停停停,可別夸自個了,然后呢?”
紀長澤一臉無辜:“然后他就說讓我去當他們廠里的工人了。”
老太太們:“???”
“啥玩意?!!”
紀長澤:“當工人啊。”
老太太們:“……”
紀長澤出手指頭給他們擺了擺:“一個月,二十塊。”
老太太們:“……”
工人??
紀長澤???
騙鬼呢吧。
紀長澤見們一臉的不信,也不覺得奇怪。
這個時候的工人那可是很好的工作,站出去腰板得直直的。
一個月二十塊的錢就更多了。
換算一下的話,差不多相當于后世的七八千,對村里人來說,簡直是一筆巨款。
關鍵這筆巨款,還是每個月都有。
紀長澤這個一直被村里人默認沒出息的小混混?
不可能不可能。
紀長澤就知道們不信。
他直接掏兜,掏出了十塊錢。
“看,這就是那個廠長提前預支給我的工資,他私人掏的錢,說是讓我拿去買結婚用的東西。”
十塊錢一出來,幾個老太太都瞪大了眼。
“這、這怎麼可能?你就扶了他一下……”
就扶了一下而已啊。
“就扶了一下怎麼了。”
紀長澤拍了拍自己的板車,一副要好好掰扯掰扯的模樣:“這天寒地凍的,他摔在地上,周圍又沒人,要不是我把他扶起來,他說不定就一直趴在那,趴在那就會寒,寒就會冒,冒就能發燒,發燒說不定就肺炎了,肺炎治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他理直氣壯的直腰桿:“我可是救了他的命啊!”
老太太們:“……”
那就勉強算他說的對,但是,但是怎麼那廠長會找紀長澤做工人呢。
沒道理啊。
紀長澤:“怎麼就沒道理了,憑我善良唄!”
幾個老太太:“……你?善良?!”
“可不是。”
紀長澤問們:“那你們說,做工人是不是要勤勞善良踏實肯干人又老實?”
這話沒病,幾人都點了點頭。
紀長澤:“我勤勞不?”
老太太們:……肯定不啊。
紀長澤:“我踏實肯干不?”
這個肯定沒有,全村就屬他最喜歡懶了,就沒見過這麼懶的人。
紀長澤又問:“我老實嗎?”
肯定不啊!
紀長澤?老實?天大的笑話。
見們都搖頭了,紀長澤一拍手;“那不就只剩下善良一點了嗎!”
“廠長就是因為我善良,才讓我當工人,有病嗎?沒病吧。”
老太太們:“……好像沒有。”
難道……
紀長澤真的因為善良,了工人?
見們承認了,紀長澤又一拍手:“所以說,做人要善良啊。”
“尤其要像我這麼善良。”
他見幾個老太太都被糊弄住了,笑的眼瞇起。
估計不超過一天,這幾位八卦傳送元老就能把這麼一個消息傳遍全村了。
他,紀長澤,當工人了。
因為善良!
龍鳳雙寶:厲少的尋妻之路
為了地位,妹妹狠心殺害她,頂替了她的身份,期待了多年的父母親情,到頭來也被告知自己隻是個養女,許若晴浴火重生,再度重逢之時,人人都要對她恭敬三分。這次她不再是一個人。身邊還多了兩個小包子大寶板著臉正色說道:“媽咪,那個壞女人的電腦係統我已經幫你攻陷了!”小寶軟萌軟萌的眨了眨眼睛:“媽咪,你看這是我送給媽咪的獎盃。”大寶是計算機天才,小寶是一級調香師。這兩個孩子的基因也太可怕了吧?隻不過為什麼她複仇的路上會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這位小姐,我覺得你的香味很像我未過門的妻子。”許若晴反手就是一巴掌:“老孃孩子都有了,你也敢調戲?”小包子:“媽咪,看這個男人像不像我們那墳頭上長草的爸爸?
8.18 67029獨佔醫妻
【女主穿越,雙潔,互寵,一生一世一雙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卻被人設計被迫娶了將軍府病癆子嫡女,本已做好成為鰥夫準備,卻不想那勞什子沖喜還真有用,再見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動了,他覺得做不成鰥夫了,那相敬如賓也蠻好的……可是那心底漸漸浮現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8 49210全公司反向C位出道
初華開了一家娛樂經紀公司,和旗下藝人交代目標:“為完成穿越局‘安身立業’的工作指標,全公司一年二十部戲,大家只做群演,每部出鏡五秒——在人間要低調,說好了誰都不許紅,誰紅誰是狗。”公司藝人哪吒/敖丙/妲己/白素貞/聶小倩等齊聲應道:“知道了,沒問題。”然後…… #小成本雷劇男主演技油膩,同屏群演小哥滿臉嘲諷表情包爆火出圈# #因嫌棄妖妃長得太醜,丫鬟一拳打暈女三親身上鏡出演# #大咖雲集驚悚類綜藝,某陪跑柔弱女藝人兇殘手撕全場靈異事件# 初華:“說好的都不許紅呢!!”旗下藝人接受採訪:“最感謝的人當然是我們公司初總了,他是最關愛我們身心健康的朋友型老闆,天天叫我們多吃飯多睡覺,千萬不要工作太忙。” #年度風雲人物,商界新貴奇才——初華# #初總——從零起步到坐擁無數爆款流量藝人,員工死心塌地不跳槽,到底是史詩級控心術,看不透的最強大腦,還是嗅覺驚人的鬼才行銷?# 初華:“……咦,我怎麼也變狗了?” —————————————————————— ◆ 公司藝人均來自于民間故事+神話傳說 ◆ 受是鳥,原型見作者專欄@臨時頭像 ◆ cp財神招寶,鳥人戀智商感人瞭解一下 √ 請理解每個人笑點不一樣,不喜歡叉掉就好啦 √ 本文做不到刑偵文的現實寫真、無限流的邏輯相扣、打臉爽文的超快節奏、段落摘抄的文筆用詞←對本文有以上要求的求別看,杠就是你對
8 1240你距離飛升只差三刀
黎夏穿成了一本大女主修仙文里的黑蓮花女配,明明天賦極佳、容貌絕塵卻成為處處被女主碾壓的對照組,最后因為陷害女主而被妖獸撕碎。而她則綁定了【砍一刀】系統,不僅砍不死,反而被人砍的越多,修為就越高。于是她開始在反派的路上疾行狂奔。和女主說話時:…
8 2279試圖馴服黑蓮花會出大問題
清螢穿書了,穿成一本暗黑修真文的炮灰小師妹。好消息是,娘親臨死前為她定了門親事,她的未婚夫乃是三界第一天才的大師兄,謝卿辭。壞消息是,這位大師兄是男主未來墊腳石,原作中的黑化男配。清螢:啊這。她聽天由命,決定咸魚做人,躺平混就完事。…
8 5516償願
第一次見祁願時,徐晏清拿著球桿伏在臺球桌上,動作流利地打了個漂亮的一桿清,挑眉問了句:“哪個願?”姑娘彎唇,笑盈盈地答:“得償所願的願。”殊不知,一語成讖,那個字成為了他後來恨得咬牙切齒,卻都放不下的夢。後來事隔經年,二人以不曾預料過的局麵重逢。她對他虛與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對,咬牙切齒地說:“你再擺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臉,我就弄死你。”
8 3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