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54章 古代不孝兒(13)
要說侯將軍簡直太簡單了, 把幾個皇子當初給他造的損失往他眼前一放,侯將軍就已經磨刀霍霍向趙國了。
他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將自己的損失從趙國賺回來,自從跟紀長澤和軍師確定了之后, 就又開始專注于練兵。
在這方面侯將軍一向很有數。
腦子的事,別人來干。
打仗的事,他來干。
紀長澤和軍師又好好的謀劃了一通。
說實在的,大皇子這一次干的事實在是足以讓他們兩人震驚。
好歹也是興國的大皇子, 以前干了再多的蠢事也就算了, 現在居然能夠為了自力量擴展, 跟趙國勾搭在了一起。
他是個傻子嗎?
軍師覺得也許事不是這個樣子的。
他在深思謀慮后認為,大皇子可能是在故意裝傻, 畢竟若是他是趙國,他肯定是不會幫助敵人皇子的。
但要這是個傻子那可就不一定了。
一個傻子坐上敵國皇位,到時候還不是他們趙國想干什麼就能干什麼。
所以,大皇子這未必不是反其道而行之。
用愚鈍假象, 來蒙蔽敵軍視線,讓他們對他放下警惕然后再竭力幫助。
不過也許趙國也是這麼想的。
但也許大皇子也想到了趙國怎麼想的。
這就是所謂的我預判了你的預判。
軍師的思維開始陷無限循環。
紀長澤嘛……
他不知道大皇子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反正他只知道,這大皇子二皇子都是從未將底下的百姓們看作是人的。
之前叛軍作,二皇子跟叛軍勾結, 趁賣了興國百姓, 讓原本好好地百姓們家破人亡淪為他人奴隸。
大皇子又為了勾搭上趙國,派人劫了朝廷運往西北城的軍餉。
當時正打的熱鬧, 這些軍餉要是就這麼沒了,軍師又沒有那麼擅長打理錢財,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軍中人。
大皇子二皇子能干出這種事,不管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位置,他們都不可能再讓他坐上去了。
西北城只是他們暫時休憩之地,當初留在這里對上說的是要追拿叛軍。
當然實際上是為了好好攬一筆財。
畢竟大軍城,看著威風,只要他們坐在府中,自然會有各路人馬來上門送錢。
這本來是侯將軍最喜歡的項目,如今因為心懷有國家大義,他也沒心思坐在家里收錢了,每天外出校場練兵,大有一副“不打仗不行”的架勢。
紀長澤與軍師定下規劃后,就各回各家了。
其實也簡單,他們之前就想要絆倒二皇子,只是因為諸多考慮,主要還是因為怕二皇子倒下大皇子一家獨大。
現在好了,也不用考慮了,探查了一番發現,大皇子能夠和趙國牽上線,還是二皇子背后安排人干的。
這位二皇子聰明一些,他雖早早的就與趙國有來往,但從未干過叛國的事。
只是偶爾坑一把自家人,通過趙國富他自己的腰包,就算是勾結叛軍也一直都是躲在了幕后。
這一次出手,恐怕就是想要給大皇子安上一個勾結敵國的罪名。
軍師接到了消息后,又陷了深一的沉思。
他實在是難以置信。
兩位皇子好歹也是朝中大臣選擇過的,從小到大邊都不缺能人異士,難道他們就連個能替他們謀劃策略的先生都沒有了嗎?
他們傻,邊的先生也傻??
紀長澤派人將滿臉恍恍惚惚的軍師送了回去。
其實他心里清楚。
這兩位皇子傻是真的,但也沒那麼傻。
他們做下這些在軍師看來傷及基的蠢事,可在他們自己眼中,百姓算個屁啊。
邊軍將士死了就死了,死了不是還能再招嗎?
他們的死,能夠給自己鋪路,那是他們莫大的榮耀。
紀長澤送走了軍師后,自己坐在書房,擺了一盤棋局。
他也沒繼續下下去。
而是就這麼一臉沉思的坐在棋局面前陷思考。
過往的下人們偶然有膽子大的悄悄看了一眼屋,見到這場面都不敢多言,一個個手腳都輕了一些。
思考了許久后,紀長澤得出結論。
果然,這樣是很能裝的。
很好,到了京城就用這招。
****
等過了一些時日,侯將軍就傳信回了京城。
大致意思如下:
陛下,我把西北城的叛軍都給弄死了,城中現在也平安的,我沒事干了,您下個旨,是讓我回去邊疆還是讓我干別的,我都聽您的。
隨著這封信一起去京城的,還有紀長澤與軍師挑出來的探子。
他們本來在京城就有探子,只是之前侯將軍一直在追著打叛軍,也沒人注意他。
現在拿下了西北城,他上有了榮耀,這一路回京盯著的人可就多了,要是不安幾個探子讓他們盯著,恐怕又不能太平。
這封信到了京城,陛下的反應果然在他們的預料中。
讓侯將軍去對陣趙國。
紀長澤不跟著一起去。
侯將軍保舉了他,他也算是得了個朝廷文職。
大皇子想要通過兩國打仗來讓趙國支持自己,二皇子想要通過這件事來將大皇子拉下馬。
這要是自家打贏了,效果可是大打折扣。
所以,兩位皇子定然是不會讓侯將軍贏的。
軍師陪伴侯將軍到前方,紀長澤則是去京城,為他們打平前路。
他提前將要離開西北城,需要將娘子送到戶縣老家,自己去京城做。
江晚晴本已經適應了在西北城的生活。
子一向堅強,子也好,之前被叛軍抓去一路過來都沒什麼病痛,如今回到了自己家中,有丈夫在旁,有丫頭伺候著,廚房見天的送一些溫熱滋補的東西來。
還有大夫養在府中,時不時的給把脈,的子如今倒是比還未婚前還要康健了。
再加上丈夫又尊重,將滿府的事務都給了,有了事業與沒有事業還是很不一樣的,江晚晴自沒有什麼覺,紀長澤卻能看出來,眉宇間的怯懦已然去了很多,人也開朗了。
在古代,能夠手握府中權柄便是大部分人的底氣,還要再加上丈夫的寵以及膝下要有孩兒。
每次出門在外,無論什麼天氣,紀長澤都會來接回府,整個西北城沒有人不羨慕的。
腹中孩子也十分健康,只等著瓜落。
在這樣的三方好心下,江晚晴底氣越來越足,每天的心也很好。
心好,這子自然也就順了。
不是個只等著讓丈夫來幫自己的,在發覺紀長澤很看書后,江晚晴便也看了起來,晚上練字,比劃著丈夫的字來。
紀長澤都順著,看書,便搜羅一些孤本,想練字,就自己寫了字帖讓照著練,如今是冬日,偶爾夫妻兩個再來個踏雪尋梅。
的事,鄭家未曾在外多言,只說紀夫人與鄭夫人是好友,算是將江晚晴的名聲保的死死的。
雖然就算是他們傳出去了,紀長澤也有法子,但人家如此好心,他自然要承他們的。
于是,鄭家得到了一個碩的果實。
他們恩戴德,連帶著鄭夫人在府中地位都高出了不。
念這是因為紀長澤,對著江晚晴越發好了。
兩人如今好的倒是跟親姐妹也差不離了。
現在要離開西北城,江晚晴自然是不舍得,恰巧西北城的王家太夫人舉辦了花宴,請來了各家夫人小姐們賞,一番熱鬧中,江晚晴拉著鄭夫人的手坐在了亭子里。
與說了自家要離開西北城的事。
鄭夫人抱著手爐的手一,臉上顯出了不舍來。
放下手爐,拉著江晚晴的手嘆息道;“往日里我也是不出門際的,與其他夫人小姐們也都說不到一塊去,如今好不容易來個你,你卻又要走了。”
“別難過,等到我回了戶縣,還寫信給你,到時候我們姐妹照樣能聯絡的。”
“那也是不一樣的了,鄭家基在西北城,我恐怕這輩子都要住在這兒了,我們啊,許是這輩子都不能再相見。”
說著說著,鄭夫人眼圈便紅了。
雖說將江晚晴留下來是因為那簽文,但人心都是長的,著著,便有了真的姐妹。
如今姐妹要離開,怎麼能不傷心。
江晚晴看著如此,心底也有些不好,拉著的手勸道;“我夫君說,等到他四十五歲后便辭不做,帶著我四游歷,到時我便來西北城尋你可好?”
鄭夫人有些詫異:“四十五歲便辭?可這般年紀,正是在朝中大有作為的年紀啊。”
“夫君他不在乎這些。”
一說起紀長澤,江晚晴眼中便帶上了幾分甜:“他說,人這一輩子,小時男子要發讀書,子要學針線,稍微大一些,結為夫妻,男要在外勞碌,要在府打理,等到孩子出生,便又要為了孩子多方籌謀,活了小半輩子,竟都不是為自己活的。”
的手落在了腹部,輕的了:“夫君說,等到他四十五歲,我們的孩子也已經丁,自可獨當一面,到時我們便四游玩,若是覺得哪里好了就住下來,住的膩了再換地方,總是隨心要好些的。”
鄭夫人聽的向往極了。
雖眼圈還是紅的,臉上卻又出了個為江晚晴歡欣的笑出來:“你可好了,我們子基本上都是一生被困在府中,日后若是你能四游歷,可要寫信將那些風景給我,我看著,就也好像是自己也游歷了一般。”
江晚晴點點頭:“一定。”
兩人又親親熱熱說了一會話,鄭夫人突然想起什麼,坐直了子,仔細詢問道:“你夫君要去京城做,那你豈不是要一個人回戶縣老家?”
“夫君說要送我回去,等到安定好了我,他再去京城。”
江晚晴倒是不怎麼傷心紀長澤不帶自己。
自己當家之后,才知曉出行不易,若是未曾懷孕,去也就去了,既然懷有孕,便能不出門就最好不出門了。
若不是留一個人在西北城不好,夫君也不會決定送回戶縣。
“那你可知你夫君在老家還有什麼親人?”
江晚晴是早就做過功課的,當即便道:“二老都在,上無爺,底下弟弟有三,妹妹有二。”
鄭夫人連忙又問:“紀大人可是說了要讓你教養妹妹?”
“說過了,夫君說妹妹是有先生的,但到底先生不比自家人,還是要我這個嫂嫂帶在邊好好教導的好。”
聽到江晚晴的回答,鄭夫人松了口氣。
臉上的笑容也放松下來:“這就好了,你夫君果然是敬重你,我與你說,我知道幾位夫人,嫁過去之后,婆家從不肯讓們親近底下的弟弟妹妹們,就是怕們故意教壞,誒,這種壞心眼,誰敢有,可婆家如此行事,卻是傷了們心的。”
“我與你說幾句知心話,你別看我在府中過得好,剛剛嫁過來時,也是十分艱難的,婆婆不肯將府中事務給我,房中隨便一個婆子都能甩我的臉子,我夫君他忙碌,我也不好拿這些打擾他,公公就更別說了,之后還是我對婆婆好好奉著,一直過了兩年,才算是放權。”
說到這里,鄭夫人難掩羨慕;“是我認識的夫人夫人們,哪個不都是先在婆婆手底下過了幾年才能管府中事務,就算是如此,婆婆在頂上看著,有時候也不得不照著婆婆的意思行事,再沒人像是你這般,夫君疼不說,還能自己掌管家中事的。”
江晚晴之前并不知道其他人家的夫人們都是如何的,也是這段時間參加的宴會多了,才知道夫君原來給了這麼大的面。
此刻見鄭夫人說,笑著輕輕推了對方一把:“你這話說的,倒好像是你家夫君不疼你一般,我怎麼聽聞,西北城大家最羨慕的人便是你了,羨你丈夫一心一意不納妾,家中又是你做主,婆婆也是個慈祥的,這些話你倒是不與我說。”
鄭夫人被故意促狹的模樣逗的笑的直不起腰:“誒喲喂,可見你是有了靠山了,還來打趣我,等到見到你家紀大人,我可要問問他,如何能將夫人養的跟個小孩子一般。”
兩人笑了一團。
外面的夫人小姐們看見了,心底都是一陣羨慕。
雖有人覺得們在外面笑這樣有些失禮,可若不是被自家的郎君捧在手心里,怎麼能如此放松。
哪里像是們,要謹言慎行的。
鄭夫人還好,們向來都是知道的,是個好命的。
而這位紀夫人就更加好命了。
夫君是侯將軍麾下的得力人,如今還被侯將軍舉薦做了京兒,那紀大人,們是見過幾次的,生的一表人才,面白如玉,總是溫和笑著,向江晚晴這個妻子的眼神也溫極了。
江晚晴娘家無人的事不是什麼,雖說紀大人也是農家出,可到底如今地位是不同了,他竟也從不納妾,對外應酬的時候更是不肯外面的人一下。
紀大人也是要到軍營里面去的,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江晚晴出來,便總是他來接回家去。
這等護妻,實在是讓人不想羨慕都不行。
宴席一結束,夫人姑娘們紛紛的出府,坐上各自的轎子,等到們一出去,夫人們還算是穩重,一些年輕的姑娘們便忍不住好奇的將視線向了坐在馬上,安靜等在府外的那位紀大人。
與旁人不好意思說,與自家姐妹卻是很好意思的。
“二姐你看,那便是紀大人,每次紀夫人出來,都是紀大人接回家的。”
姐妹中的姐姐小心的看過去一眼,頓時有些詫異的道:“這位紀大人生的好相貌。”
“可不是,不然為何我這次非要拉著你一起來。”
不們姐妹二人在悄悄著紀長澤,其他的姑娘們也都或多或的看過去幾眼。
倒不是有什麼歪心思,只是難得有這樣相貌俊俏,也有位,還十分的郎君出現,們忍不住想多圍觀圍觀。
紀長澤穿著一天青衫,袖口和擺繡著藍紋路,服修,穿在他上襯的他威武又多了幾分,這服是江晚晴做的,他特地穿了出來顯擺顯擺。
他特地來接,除了不放心江晚晴,也是想要給這個面。
年失去父母,之后又被叛軍這樣抓來西北城,寄人籬下一段時日,就算面上不顯,或多或還是要有自卑的。
紀長澤做的便是將的那些自卑都驅逐走。
他要的便是為眾人都艷羨的對象。
一直安靜等著,沒一會,江晚晴便與鄭家夫人說說笑笑的出來了。
鄭夫人一眼便看見了外面的紀長澤,笑著打趣道:“看看,你家那位來了,我就說了,他定然是要來接你的。”
江晚晴也猜到了紀長澤會來接自己。
可當抬眼去,見著那馬上人沖著自己淺笑時,心中還是驚喜了。
臉上笑容歡欣了幾分,對著好友道:“那我便先走了,你也別擔憂,夫君說我著公婆都是農家人,弟妹又還小,到了戶縣,也還是我來管著府中,我想著,能夠養出夫君這樣一個良善的子,公婆定然也都是好人,不會難為我的。”
“你心里有底就好,去吧,記得寫信給我。”
鄭夫人依依不舍的與道別。
江晚晴便在許多夫人姑娘的視線下,提起擺下了臺階,一路到了紀長澤跟前。
紀長澤翻下馬,在眾人的視線下掀開后轎子簾子,一直看著自家娘子進去了,才重新坐上馬。
轎夫抬著轎子開始往前走,紀長澤就坐在馬上,在轎子以守護姿態慢慢走著。
江晚晴掀開簾子,朝后面看去。
本是想要看看鄭夫人的,一眼去,卻沒錯過那些夫人姑娘們的艷羨視線。
心底,一瞬間便被巨大的自豪與開心填滿。
放下簾子,外面是夫君溫聲問著的聲音:“明日就要啟程了,你莫怕,我爹娘子都很好,你們定然能相好的。”
江晚晴在轎子里出一抹淺笑。
回道:“我不怕。”
有夫君在,還怕什麼呢。
如今雖然還有些字認不全,賬本卻已經可以看得清楚了,也學會了如何管理府中事務,這段時間那些禮儀也都學著。
夫君疼,愿意護。
實在是想不出自己還能怕什麼。
總不可能一直要靠著夫君的幫自己撐腰的,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絕不會出怯意,讓他去了京城還要憂心家里。
孝順公婆,照顧弟妹,管理府中務,這些都有把握能做的很好。
夫君幫著直起的腰,絕不會再彎下去。
*****
理好了西北城的事,宅子暫且封著,留下一個看門的,剩下的人有賣契的,便都帶著一道上了水路。
紀長澤邊有護衛,坐的大船,一路上也沒有不長眼睛的水匪撞上來。
就這麼順順利利的到了戶縣。
眼看著快要到達戶縣的時候,紀長澤先派出一個人坐上小船去戶縣家中告知他們快要回來了。
紀父紀母如今是越活越年輕了。
紀長澤就算是去了西北城,也一直在寫信給他們,他們不識字,底下的孩子們卻可以念出來給他們聽。
他們知道兒子從兒媳婦好友中接回了兒媳婦,也知道了兒媳已經懷有孕,還知道了兒子被舉薦做。
一樁樁一件件,竟都是好事。
底下的孩子們也都聽話懂事,去學堂的去學堂,在府中跟著先生學的跟著先生學。
還都認識了朋友。
眼看著他們穿著嶄新的,臉上養的紅潤,上也都長了一些,不再像是以前那樣瘦骨嶙峋,一個個臉上也都早就沒了從前的愁苦,而是每天都很開心。
每天一睜開眼,夫妻兩個總要想著,這恐怕就是神仙的生活了吧。
而如今,他們的長子要帶著長媳來了。
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孫子或孫。
夫妻兩個激地就到了門口守著,三個男孩都在學堂,兩個孩倒是都在,便一起來了。
紀長澤坐在馬上,江晚晴在轎子里。
他們這次不是行軍打仗,不用需要考慮修整,西北城離著戶縣又還算是相近,走的又是水路,只走了半個多月就到了。
也還好江晚晴不暈船,肚子里的孩子也乖覺,在船上無聊了,紀長澤就教認字寫字。
然后再盤算一下去了京城要如何做。
就這麼著,到了戶縣,紀長澤便立刻上了馬,護送在轎子旁邊。
他們這一行人還是十分顯然的。
戶縣到底貧困,雖然因為挨著水邊,許多行商會來吧,但到底行商都是平民,也不會帶什麼護衛。
再看看這位剛剛進城的貴人,豁,邊帶著二十名穿著鎧甲一看便是壯兵騎的護衛,后連著足足五輛馬車,旁邊還跟著穿著比他們這些百姓好出不衫的丫頭小廝。
看看這規矩,這些丫頭小廝們每一次踏出的腳方向居然都是一樣的。
這是誰家的貴人啊?
百姓們紛紛好奇,因為護衛,倒是也不敢上前,只能躲得遠遠的悄悄的看著。
一直等到這車隊停在了紀家門前了,他們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紀家的啊。
這紀家之前聽聞長子是在軍中做事的,發了財便將父母弟妹都接到了縣里來,好好養著。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有出息啊。
紀父紀母也沒想到紀長澤回來的陣仗竟然這樣大。
他們看著那些護衛,還有跟在馬車邊上的丫頭小廝們,竟是有些驚了。
紀長澤翻下馬,將轎子里的江晚晴扶了出來。
夫妻兩個上前,拜見父母。
“爹,娘,孩兒不孝,在外這許久,也沒能在您二老跟前孝順。”
“快起來快起來。”
二老怎麼會怪他們的大兒子呢。
若不是他幾時回來,這家里恐怕早就散了。
紀父看紀長澤,紀母的視線卻是落在了江晚晴上。
這麼一看,便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江晚晴腹中還有孩子,不好施黛,但本就年輕,自從被紀長澤接回家就沒吃過苦頭,臉紅潤,白皙,日子過得好了眉目便十分舒展,是站在那兒,就十分的落落大方。
紀母之前本以為江晚晴會是與他們村里差不多的子,打定了主意要當一個好婆婆,畢竟長澤的命可都是這個兒媳婦救下來的。
而如今,看江晚晴這模樣氣質,竟是比這段時間見的大戶人家的夫人都不差了。
“兒媳江氏,見過公公,見過婆婆。”
江晚晴上前行禮。
紀母連忙將扶了起來:“快起來快起來,好孩子,可是辛苦你了,跟著長澤東奔西跑的,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
到底是第一次見公婆,江晚晴原本心底還有點忐忑。
沒想到紀母竟然這樣和善。
紀母本就是村里人,即使這段時間當了夫人,上依舊也有點改不掉村里人的習慣,而江晚晴自己也是村中長大的,見如此,心底倒是越發親近了。
婆媳兩個相融洽了,紀長澤了兩個眼看著自己的妹妹頭。
溫聲道:“我還要去京城,你們嫂嫂肚子大了不好跟著一起,日后便留在府中,快去跟嫂嫂見禮,會的東西可多了,也能教教你們。”
五丫六丫聽話的上前,給江晚晴見禮。
們年紀還小,個子也小小的,向人時,五丫是好奇,六丫是懵懂,相貌這段時間俱都養出來了,與紀長澤有幾分相似。
江晚晴本就喜歡孩子,再看到們與長兄有些相似的相貌,頓時屋及烏,眼中出了喜歡來。
一家人勝利會師,東西陸陸續續的搬進了府中。
紀母這才想起來問兒子:“長澤,這些人,這都是咱們家的?”
“娘,這些都是簽了賣契的,從前我安置的時候沒選太多仆從,就是怕奴大欺主你們不住,如今娘子來了,府中小廝丫頭多一些也無妨。”
紀母向江晚晴,正大著肚子站在那與人講話。
雖語氣溫,說話也和聲和氣的,卻十分的僅僅有條。
“先將東西搬進來,將箱子里的書都拿出來在太底下曬曬,裳都要重新洗一遍,跟洗裳的婆子說這幾日就辛苦們一些,月錢翻倍,再給這些丫頭小廝安置屋子,管家呢?還暈著呢?讓劉大夫去看看,等到管家歇息好了,讓他將府中下人的名單給我,對了,還有……”
紀長澤笑著站在紀母旁,扶著問道:“娘,您看我這個媳婦如何?在西北城的時候,可是許多大戶人家的夫人都夸的,如今我要去京城,有我娘子在府中照料你們,也能放心許多。”
紀母本還愣著,聽兒子這麼一說,也覺得這個兒媳婦好。
雖與想象中的順溫和不太一樣。
但能幫上兒子,就是好的。
安置好了江晚晴,又特地請好了穩婆,對著三個弟弟一一囑咐,要他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記得多看顧家里,又讓兩個妹妹跟著江晚晴這個嫂嫂學著管理家中事務。
一切都辦好了之后,紀長澤才算是可以安心去京城了。
只是走之前,到底覺得有些對不住江晚晴。
“你剛剛懷有孕的時候,我不在你邊,如今你肚子大了,再過上幾個月就要生,我卻還不在你邊。”
江晚晴卻想的清楚:“我知曉你心里有我便好了,在不在邊的也沒有什麼妨礙,公婆疼我,弟弟們都乖,兩個妹妹如今也跟著我在學著打理家務,師父也在府中,我生產時,萬事不心。”
握住了夫君的手:“倒是你,在京城要一切小心,我會為你看好這個家,等著你回來。”
紀長澤著,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會盡快回來的,至你生產時,我要陪在你邊。”
這句話江晚晴沒放在心中。
生產只剩下幾個月了,要從戶縣前往京城,若是快馬加鞭,是不到十天可以到,但是紀長澤是去做的,哪里能容的他說回來就回來。
江晚晴不怕生產時沒人陪,只要夫君平安。
紀長澤再次踏上了行程。
只是這次,他不再是為了家里人,而是去戰斗去的。
紀長澤在朝廷扎的很快。
他本就是被皇帝記在了心里的人,又有軍師的人幫助,兩個月里,雖看似是不溫不火,實際上背后籌謀的事可不。
侯將軍順順利利的將趙國打了回去,打回去不算,還搶走了對方三座城池。
他可耀武揚威極了。
難得的被軍師允許喝酒,侯將軍一邊大口吃,一邊大口喝酒,興道:“如今老子把趙國打這樣,只等著陛下我進京,那二皇子實在是欺人太甚!!之前我也是不敢對上他,如今有你們在,我還怕個鬼!!”
“等著瞧吧,我定然要進京,一番謀劃,讓他之前干的那些惡心事都大白天下!”
軍師默默喝酒,不多言。
打贏了勝仗的消息傳來,陛下果然大喜,派人傳侯將軍回來封賞。
侯將軍這一路上都沒閑下來。
他又是鍛煉自己健壯結實的魄,又是努力的忍著打瞌睡的看兵書,試圖培養出一點能與二皇子打擂臺的智商出來。
時不時的,還要自言自語,練習著若是自己遇到了那喜歡嗶嗶的敵人要如何反駁。
一直到了皇城腳跟下,他覺得,自己神功大了。
可以前去對上大皇子了。
這個家伙,往日里干的那些事也就算了,對著他使絆子也就算了,他竟膽大妄為,將手都到了軍餉上。
若不是他候茲自掏腰包,補上了這筆,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將士。
呸!!
他定然要與這種邪惡勢力斗爭到底!!
侯將軍了京城,先去自己的將軍府中洗漱一番,換上,準備等著陛下他進城。
頭發還著,推門出去時,便瞧見幾個月沒見的紀長澤正與軍師對坐著。
兩人見他出來,都示意他坐過來。
侯將軍雄赳赳的上前,跪坐下之后,一臉嚴肅道:“我已然想清楚了,反正如今我打了勝仗,大皇子也將我視作眼中釘,不除掉他不可,二位可一定要助我。”
軍師笑著拿起茶杯喝茶,沒說什麼。
侯將軍:“我們先進朝廷,告發大皇子通敵。”
紀長澤:“三天前,陛下已知曉此事,不這個,還知道了大皇子與宮中一嬪有點什麼,大怒,已將他囚在府中了。”
試圖大展宏圖的侯將軍:“……”
“啊……原來如此,不過也不要,還有二皇子也與我有仇,紀先生你不知曉,原來之前苦城瘟疫是二皇子故意投放,他再去請名醫,又是求神拜佛,又是自己施舍米糧,就是為了一個好名聲,讓許多百姓枉死,而且他還囤積兵馬,他分明是有不臣之心。”
紀長澤:“昨日二皇子知曉了他與趙國有來往的消息已經遞到了前,已經在布置兵馬,今夜便要造反闖宮。”
侯將軍:“……”
軍師笑著拍拍表哥的肩:“好了,將軍只等著救駕就好。”
“但是……怎麼會……”
紀長澤:“他為何知曉?自然是我派人告訴他的。”
軍師問:“你真的遞消息了?”
“并無,不過二皇子以為我遞了便好。”
他給一臉懵的侯將軍倒杯茶。
侯將軍:“……那我就什麼都不做了?”
“自然不是,將軍率真保持下去就好。”
等到小皇子繼位,侯將軍越是率真,朝中大臣就越是安心,這個國家也越是安定。
侯將軍:“……”
他翻譯了一下。
這意思就是說,讓他繼續蠢下去唄。
作者有話要說:【我寫資料的時候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寫混了,于是本章也就混了,咳咳咳現在改好了,麼麼】
今天圣誕節,我有個驚喜禮要送給大家~
首先,本文第一章 有個話題樓,主要容是一位慧眼的小天使指出我這本《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文名和文案與耽作者糖尾帥寫的《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好人【快穿】》高度相似(這位小天使沒寫明書名,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說的是這本,對,我就是如此機智)。
沒錯!這位慧眼的小可,你猜對了!
本文的文名文案就是照著《全世界》來的,文名格式都一一樣,而且當初開預收的時候,我就是直接復制了《全世界》的文案格式來寫出這本文案的。
皮一下,說回正題,圣誕節驚喜禮就是:
糖尾帥!也是我!!
糖中貓和糖尾帥都是你們眼前這個可的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是不是超開心的!!
來來來,咱們嚴肅正經一點,其實很早就有自這個想法了,畢竟在這之前有一些小天使是發現了的,兩本書文下都有小可來問,微博也有小天使私信,剛開始我還皮一下說互關了(是真的互關了,兩個號都有微博嘛),后來有小天使來問我都直接承認了,隨著本文開文,越來越多發現文風相似的小天使來私信我是不是一個人。
其實從一開始這兩個號重合讀者就蠻多的,但是之前從沒人發現過,說起來還真有點小得意。
我個人猜測,主要還是因為我以前寫耽喜歡寫,言喜歡蘇爽甜,耽偏好寫戲,言偏好劇,風格相差太大,而且我之前寫文還在索階段,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18年才徹底安定下來,結果這次耽《全世界》是甜文,題材相近,而且我起名廢,來了個三時集合,時恒時臨時清,本文又直接照搬了《全世界》的文案文名,這不就!暴了嘛!
今天自除了給你們一個驚喜,主要也是為了澄清一下文案文名的事,那條評論下有小天使爭論,這就跟我的左右手互搏一樣,不管是護著糖中貓的還是護著糖尾帥的,咳咳那不都是我嘛,以及再打個預防針,我這兩個號可能會共用設定,當然劇肯定不一樣,還有就是,大家看,我是不是超勤,兩個號誒,都日更不間斷誒,誒,我可真是太棒了,忍不住為自己海豹拍手手。
以及,有耽言都吃的讀者如果想要去考古的話,請謹慎,之前我是文選手來著,而且那個時候什麼也不懂,靠直覺寫文,把自己寫爽了就算爽,到現在我都不敢回去看我以前寫的文文下評論,一定是一片腥風雨。
最后我要說明一下哈,雖然糖尾帥和糖中貓都是我,但是我寫文的時候喜歡分清楚,不然也不會開馬甲了,糖中貓這個號言文專用,糖尾帥那個號也是耽文專用,兩個號可能會共用設定,但取向不混淆,正文也都不摻雜其他~
好啦!差不多就代清楚了,這個圣誕節驚喜禮是不是很驚喜呢~
再送上紅包禮,截止下一章在本章評論的小天使都有個小紅包哦,我康康有沒有一千個評論,來吧!用你們的熱垮我吧!!
嘉國夫人
從天真懵懂的替嫁庶女到如今高高在上的一品命婦,她是嚴朝史上唯一一位以自己的名字作為封號的誥命夫人。 世人皆道其兇悍善妒:“哎呀,聽說鎮國將軍要納妾,她一氣之下竟然把側門都封掉了啊!” 皇帝也有所耳聞,那日看到將軍臉上的撓痕,不由奇道:“愛卿何以至此?” 將軍沉默不語,眾人同情。 …… “昔日陳家蒙冤,門庭敗落,我無能為力。但如今我兵權在握,今日,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你!天命亦可違,皇命何足惜!” 他是千古第一名將,垂名青史,誰與爭鋒? “戰場上我攻無不克,所向披靡,卻唯獨在你面前潰不成軍。” 為你縱使覆了這天下也愿意。
5 32687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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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4943快穿之大佬又瘋了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修鍊狂魔南鳶拐了一隻神獸,助她穿梭於三千世界,收集信仰之力。向來只殺人不救人的南鳶,從此洗心革面,做起了好人。可惜,好人難當。當成兒子來養的小怪胎搖身一變成了魔域大佬,發瘋地想圈養她?恐女自閉癥晚期的便宜夫君突然不恐女不自閉了,發瘋地纏著她生娃娃?就連隨手撿個死物,都能變成果體美男躺床上,陰測測地求負責?後來南鳶啥都不想養了,一心只跟男主battle。結果,男主他、他也瘋了。……南鳶面無表情:「大佬,你身上的氣息熟悉得讓人討厭。」大佬波瀾不驚:「我的世界給你。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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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6184不許吼!軟糯嬌妻每天要輕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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