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魚在文出奇跡》第80章 番外5

番外5

高學輝打從起床, 就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麼。

高太太照例問過一句,朋友了嗎?然后就出門去了。

高太太雖然很想有孫輩,不過自己的生活本足夠富多彩, 所以問一問也就差不多了。

留下高學輝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咬著華夫餅。

這時候他的狐朋狗友給他打來了電話。

“高大, 今天還是聚一下?”

“去哪兒。”

“梅麗莎莊園。”

高學輝正要婉拒, 免得見了人尷尬。

但就在這時候,他的大腦一個電石火間, ……他想起來了!

今天是儲大的生日啊!

高學輝匆匆掛斷電話,就先給儲禮寒撥了過去。

但是沒人接。

高學輝馬上又打給了郁想。

嗯?

還是沒人接。

高學輝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11點17分。

這個時間,說是還在睡覺未免太晚, 說是在搞什麼有的事不方便接電話, 那也未免太早了點……這青天白日的!

難不……是出什麼事了?

深深沉思的不止是高學輝。

此刻巍峨的公司大樓,一干高層面對著眼前的來客, 不由得開始了恍恍惚惚紅紅火火。

“事就是這樣的,今天大家完全可以充分地將這兩位當做是大。有什麼要匯報的,匯報給他們聽。”王書微笑著頷首道。

這兩位是哪兩位?

是大名儲遇秋和大名郁冰的兩個小朋友。

這不是胡鬧嗎?

高層心底

“大真夠放心的。”

“這也就是大家大業大,真不怕被折騰啊。”

“要不你們誰給臧總打個電話?臧總要打不通,打給老儲董也行。”

大家低了聲音談幾句,心里懷著絕

今天的主要任務就得是哄孩子了吧?

也不知道這個歲數的,那是混世魔王啊還是混世大魔王啊?

“那現在我們上樓吧。”小年青的聲音, 一板一眼地響起。

聽說話的口吻,還是很有大人范兒的。

大家當然不能拒絕。

幾個副總,跟在了咚咚的邊, 一塊兒進了電梯。

其他高層就進了另一部電梯。

有個副總沒忍住,問秋秋:“要抱嗎?累不累啊?”

秋秋搖頭。

咚咚皺眉, 不高興地抓了秋秋的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咚咚牽著秋秋走了出去。

的人本能地站起,走出來迎接。等看見兩個小朋友走在最前面,他們也是一愣。

副總輕咳一聲:“今天是小爺和小小姐,代替儲大來上班。”

的人反應很快:“呃,那個,按照慣例,大來的時候,會給大泡一杯茶……”

咚咚:“一杯茶,一杯牛,謝謝。”

年雖然板著臉,眉眼冷酷,但還是很有禮貌的。

秋秋問:“我的是茶嗎?”

咚咚:“不,你的是牛。”

秋秋不滿地問:“那為什麼你可以喝茶?我只能喝?我今天也要做大人!”

后面一堆高層聽得眼皮直跳。

完了完了,不會因為一會兒喝什麼,就先大吵一架吧?

咚咚:“……”

咚咚:“兩杯牛,謝謝。”

這是都不要喝茶了的意思?

那小姑娘能愿意?

秋秋滿意地點點頭:“好吧,喝牛也是可以做大人的。”

高層和的人愣愣地看著他們倆。

還是……好哄的?

他們很快來到了儲禮寒的辦公室門外。

這里除了儲禮寒的指紋,就只額外錄了郁想的。

所以咚咚掏了掏兜,最后掏出來一把鑰匙,然后一踮腳,把鑰匙了進去。

“幾點開會?”咚咚問。

大家一愣,然后才回過神應聲道:“下午三點四十分,大有一個會議……”

咚咚點了點頭:“好。”

然后他牽著秋秋進了辦公室,又問:“要拿報表給我看嗎?”

大家茫然。

您知道報表是什麼東西嗎?

他們到底還是慫,沒敢這麼問。

怕把這位小公子哥兒給得罪了。

人親爹可是儲大啊!親祖母可是臧總啊!

咚咚看了看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沉默了下,說:“一把不夠。”

小小姐也想坐?

書的反應依舊很快:“好的,您等一等,我再人去搬一把。”

咚咚點頭:“秋秋先坐。”

秋秋:“我上不去。”

副總

覺得眼前這一幕實在又可,又很富有喜

“我來抱小小姐?”有個副總殷勤地說。

他話音剛落下,就看見冷著臉的咚咚,無比練地趴了下去。

然后秋秋踩著他的背,爬上了椅子。

很快第二把椅子來了。

咚咚自己爬了上去,雖然小小地費了那麼一點力氣。

咚咚坐穩當以后,抓住桌沿,把自己往桌子拉得更近了一點。

“報表。”咚咚說。

真要看啊?

副總心里默念幾遍,反正這是大的親兒子,是大的親兒子……

“小爺先等等。”有人轉去找資料,有人壯著膽子,還是沒忍住打給了臧總。

但臧總的電話沒能接通。

只好又打給儲董。

儲董接電話倒是很快的。

他在那頭問:“儲禮寒和郁想都聯系不上?”

“對的,儲董您看這怎麼理?現在小爺和小小姐坐在大的辦公室里,這還要代替大看報表呢……”

儲山:“那就把儲氏的報表也一塊兒看了吧。”

打電話的高管:???

最后儲氏的報表還真由劉書抱著,一塊兒都送到了咚咚的面前。

儲山是這麼和劉書說的:“不就是大型過家家嗎?哎呀,滿足孩子一下嘛。孩子高興了,晚上也就能陪我這個爺爺一塊兒吃個飯了。”

可以說是很空巢老人了。

這邊送報表。

那邊儲山就拄著拐,坐在附近的咖啡館里,等著兩個小朋友“下班”。

辦公室里。

咚咚猶豫道:“項目書我可能看不懂……”

大家心說那是“可能”嗎?那是肯定看不懂啊我的小爺!

這時候咚咚還轉頭問秋秋:“要分你一半嗎?”

大家心一提。

咋的,分了撕著玩兒嗎?

秋秋連連搖頭,把腦袋搖了撥浪鼓:“不要不要,好累的。”

這是累不累的問題嗎?

大家木著臉想。

然后他們就看見咚咚慢慢翻開了報表。

“這是思驥的報表,他們又進行了表外融資?”

“這是名威的,他們的資金規模很奇怪。為什麼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這是拉卡的,他們應該注意一下過高的杠桿,流資產金額和負債表也對不上。流資產金額很高,為什麼還有這麼大批量的負債?他們財務造假?他們知道這會引起什麼樣的嗎?哦,在國外上市的啊。那沒關系了……”

咚咚板著一張臉,用小大人一樣的,但依舊帶著點氣的口吻,一字一句地往下說。

大家越聽越覺得驚奇。

您連割外頭的韭菜這事兒都明白啊?

“這些……這些小爺怎麼會知道的?”有人恍惚地從出了聲音。

咚咚疑反問:“有眼睛不是就能看見嗎?”

大家聽得麻了。

是,長了眼睛都能看見。

但一般人哪兒知道從哪里去看這些知識啊?得有先有知識,才能運用吧?多人就算看見了,也不能推斷出市風云,盈虧數據啊!

最前頭的高管一抹臉,心說大的孩子真就不一樣唄。

他和郁小姐的基因,是怎麼撞一塊兒,撞出來這麼兩個孩子的啊?

郁小姐不是……咳……咸魚的嗎?哦也對!咸魚并不代表這個人就不聰明了。聰明人躺平是咸魚,沒有能力的人躺平在世人的里,就是逃避社會現實了。

高管定了定神,重新把目落在了咚咚的上。

現在誰也不敢再覺得,剛才咚咚說要分一半給秋秋,是讓一塊兒撕著玩兒了。

秋秋應該也這麼聰明吧?只是繼承了郁小姐的咸魚而已。

……

咚咚在這里規規矩矩地坐了一個小時。

大家也就陪了一個小時。

高層們越陪越震驚,一度懷疑自己小腦是不是還沒發育全,不然怎麼能讓小孩兒給震得這麼目瞪口呆呢?真是見大世面了!

秋秋很快喝了牛:“哥哥,了。”

咚咚聽見聲音,想了想,然后合上報表,慢條斯理地放進柜子里鎖好,把自己那杯牛也端起來,一口氣全喝掉了。

他站起,一錘定音:“去吃飯!”

秋秋高高興興地拉著扶手,跳下了椅子。

大家就這麼眼看著他們,邊還掛著胡子,一路走到了公司食堂。

高層們心說,哪能讓這兩位小祖宗吃食堂啊?

就有人開了口:“您二位有什麼喜歡的和忌口的嗎?我們這就去訂餐廳。”

咚咚聞聲看向了秋秋。

而秋秋已經學著別人的樣子,帶上餐盤去窗口排隊了。

“我要和大人一樣。”秋秋說。

咚咚連忙跟了上去。

高層們一抹臉:“那咱們今天也……在這兒吃?”

員工食堂里,很快呈現出了一個怪異的景象。

排開的隊伍中間,高突然斷崖式下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凹形。

低頭一看,就能看見那是兩個小朋友。

等劉書找過來的時候,他們倆已經坐在高腳凳上,面對面開始吃飯了。

“兩位小祖宗,你們怎麼能吃這個呢?”劉書一拍大,著急地說。

“為什麼不能?很好吃啊。劉叔叔你要嗎?”秋秋把自己不吃的小蛋糕,真誠地分給了劉書。

然后自己重重吸溜了一口酸

寵若驚地接過了小蛋糕。

這種大公司的食堂,其實一般伙食都相當不錯。你能想得到的食種類,這里都有配備。想吃個日料法料都不問題。

但這哪里有高級餐廳的格調呢?

更何況……

“儲董還在等你們呢,就等你們一塊兒吃飯呢!”

咚咚沉默片刻,低聲說:“我要是爺爺的話,這會兒已經吃不下飯了。”

書:?

他心說怎麼回事,小祖宗你怎麼也跟你媽一樣,開口說話人呢?

秋秋還在一邊點頭幫腔,小姑娘開口就更直白了:“爺爺拿過來的報表有問題哦。有人在轉移資產,做虛假賬務。”

書聽得冷汗唰地就下來了。

“是、是嗎?哈哈,小小姐你怎麼知道的?小爺把儲氏的報表給這里的人看了?哪個高層說的這些話?是薛偉元說的?還是簡如說的?”

秋秋茫然:“你說的都是誰啊?這個什麼、什麼薛,還有什麼如,我和哥哥都不認識啊。”

咚咚把西藍花叉回了秋秋的盤子里,然后才出聲說:“笨!薛偉元上次來過家里和爸爸作匯報。簡如是那個給你倒牛的姐姐。”

秋秋:“噢……”

秋秋:“那個姐姐長得很好看。”

書心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怎麼還惦記著人家好看不好看啊?

才多大點兒年紀。

“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劉書跟腳底著火了一樣,飛快轉找儲山去了。

儲山還坐在咖啡廳里。

將一個好像腦子不太好使的空巢老人演繹得淋漓盡致。

聽了秋秋和咚咚已經在食堂吃飯了的消息,儲山很是心痛。

但等聽到劉書轉述的咚咚和秋秋的話,儲山一下就神了,和剛才那個頹唐孤獨的形象,完全分離開了。

書嘆氣說:“早知道真不該送報表過來給小爺們玩兒,這種公司機……”

“算什麼機?要看財報,上網就能找到。那些東西,在蠢貨的眼里,也就只是一串串冷冰冰的數字。在聰明人的眼里,才會出信息。”儲山轉了轉手邊的茶杯說。

書一頓:“您的意思是……小爺他們……是聰明人?”

從剛才秋秋那番話,也可以聽出來,他們那些話還真不是從高層們那里學的。

儲山點頭:“這兩家公司有問題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我在商場上干了多年?咚咚和秋秋,他們才開始上小學吧?”

儲山一笑:“不過還是年輕了點兒。等他們長大了,手底下管的公司多了,就會知道不是每家公司的賬目都那麼漂亮的。不是一兩家公司出問題,就要因此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

書聽得傻住了。

那些話還真是有的放矢啊?不是瞎扯的啊?

儲山接著說:“不過那些東西是咚咚看出來的還是秋秋看出來的?”

這劉書哪兒答得上來啊?

儲山絮絮叨叨:“他們才幾個月大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很聰明……郁想氣人歸氣人,但這兩個孩子生得是真他媽好!”

說著說著,儲山就又有點悲從中來:“可惜啊,這兩個孩子跟我不親近……就會跟他們媽一塊兒坑我的錢!”

儲山越說越生氣:“也不知道他們今天上哪兒去了?就讓孩子這麼帶著保鏢自己去公司上班!這不負責任!”

“等會兒……”儲山突然想起來,“咚咚和秋秋今天是不是逃課了?”

這時候,網上正在吃一個明星瓜。

有個過氣明星,代言了一款網游。這并不奇怪,很多過氣明星都會走上這條路。錢多事,利用自己最后的一點影響力為自己賺取更多的錢。

賺錢嘛,不寒磣。

但是,這款網游它白-嫖了這個明星。

嘿,請了人,但不給錢。

人家明星都因為這條廣告,被營銷號嘲笑人設崩塌,這也出來撈金了。

結果一分錢沒拿到!

這個明星直接公然開撕,引來了不的吃瓜群眾。

【很久沒看見這麼干脆直接的撕-了,終于不再是工作室跑出來發函了】

【也終于不是沖鋒陷陣了】

【哎,這游戲《黑暗大陸》?給大家再聯一個瓜吃一下。這款游戲的負責人姓田,什麼我忘了。他做游戲就是超級合怪。坑一波錢就走。誰還記得老早之前,郁想在微博說投資游戲的事?田總就帶著黑暗大陸去找

但是據說當時,因為郁想收了很多項目書,田總覺得自己被冷落了,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鬧掰了跑了,后來拉了個投資,你們猜是誰?是寧雁!哎,還有人記得寧雁嗎?

【寧雁拉上一個男朋友一起投資了,當時還有營銷號想吹富家千金投資游戲的新聞和郁想打擂臺呢。不過寧雁很快就瘋了,新聞也就沒發酵起來。】

【這事我還記得!這個田總實在太貪了,搞得土豪玩家不高興,平民玩家也怨聲載道。所以喏,現在代言費也給不起啦。寧雁為了和郁想打擂臺跑去投資,真是不太聰明。那個朋友背地里罵死了吧?】

【啊還有還有,之前這個人還想蹭郁想的免費廣告,給自己的游戲掛名‘郁想都在玩的游戲’,后來讓儲大手底下的律師團給告了,賠了不錢。估計就是因為賠了這筆巨款,所以在游戲里拼命薅錢,都講個基本法,直接自斷后路。】

【咱就是說,這報應到了哈!活該!】

這邊瓜吃得可開心了。

還有個不太起眼的小詞條,在小范圍擴散開了。

#年紀輕輕就要為自己賺錢了#

點進去就能看到最上面的一條:【臥槽我們頂頭上司大佬的孩子,居然來公司代班了!】

下面有人評論:

【富二代子承父業,不是很正常?】

博主立馬回復了:【不不,這兩個孩子可能大概也許剛把兒園小班上完?】

【???】

【我好像知道說的是誰了哈哈哈,是不是郁小姐的崽?哈哈來公司先干兩杯,然后再做事。去食堂的時候,邊還掛著胡子呢,老可了】

【?好家伙。讓崽子去代班?那儲大干什麼去了?】

【今天好像……好像是儲大的生日吧。我記得去年辦宴會,差不多是這時候。】

【好嘛,破案了。郁小姐獨自給大慶生去了?】

【哪種單獨慶生法?狗頭.jpg】

【這得去問儲大了】

儲大這時候,剛和他的郁小姐走下私人飛機。

這里楚科奇。

它坐落在歐亞大陸的最東端。

郁想把上的外套裹得更了一點,張說話呼的都是白氣。

“您是要把我發配到這兒挖礦嗎?”

儲禮寒低頭,扣住的手腕,給慢條斯理地戴上了手套,然后才淡淡接聲:“這兒可沒有礦讓郁小姐挖。”

“那儲大把我弄到這麼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是想干什麼?”郁想歪頭看他。

跟著還轉了轉手腕,說:“了。”

儲禮寒屈指塞手套的束口,將扎帶勾松了一點,然后才重新給扣上了手套扣。

他的手指溫熱。

不輕不重地過了郁想的手腕,帶著一點流連的意味。

郁想不自覺地蜷了下指尖,眨了眨眼,輕聲說:“。”

儲禮寒收回手,給將帽子拉得更,然后帶著往前方走去。

這里沒有公路。

但走出不遠,郁想就看見了拉著雪橇的馴鹿。

馴鹿高大雄壯,懸蹄發達,一灰白,披著點點白雪,它的長角分枝繁復,十分漂亮。

話故事里的形象完契合。

真夠心的。

一時間郁想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給誰過生日了。

儲大會自己啊。

生日都能搞自助!

“這就是我們的通工?”郁想問。

“嗯。”

儲禮寒應完聲,彎腰將郁想抱起來,然后放了上去。

守在馴鹿旁的男人,見狀笑了笑。

將郁想放下之后,儲禮寒自己也很快坐了上去。

馴鹿一蹬地,飛快地拉著他們,朝更遠的雪白冰川駛去。郁想抬起眼,卻是一眼不到盡頭。

“這是要把我賣給北極熊啊?”郁想一手按住飛揚的發,一邊嘆。

儲禮寒語氣平穩地應道:“那怎麼舍得?當然是要把郁小姐帶到一個冰天雪地、通匱乏的地方,獨自霸占起來。這里語言不通,天寒地凍,郁小姐就只能倚靠我,任我為所為了……”

郁想聽到這里,不自覺地又蜷了蜷手指,然后把被風雪吹得發涼的臉,埋在了儲禮寒的膝上。

要不是這倆已經結婚好幾年了,系統也已經是見過無數花樣,見過大世面的大統子了……它聽了這話能原地嚇尿,馬上籌備跑路事宜。

而現在麼……

系統不用看,都知道郁想這會兒一定是小臉通黃。

郁想:“趕馴鹿的人是當地人嗎?”

儲禮寒挑眉:“是,怎麼?”

“他們不說華國話吧?”郁想又問。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這里的人也長了黑頭發黃皮

“說俄文。”

“噢……那我就放心了。”

系統:【多難得,您還有恥心啦?還怕被人聽見你們的對話有多破廉恥啊?】

郁想無辜.jpg

郁想:不哇,我主要是怕有人聽見了,決心做個好市民然后報警把儲大送過去了。

系統:【……】

終于,雪橇拉著他們抵達了住宿地點。

老式的水泥小樓,外樓漆,幾乎與天地融為一。只有溫暖的燈火,將它和四周的景區分開了。

儲禮寒牽著郁想的手走進去。

熱意撲面而來。

進門郁想就先看見了壁爐,和壁爐旁挨坐著的幾個人,他們在打撲克。

看見郁想一行人,他們愣了愣,開口有說華國話的,有說英文的。

“要等的尊貴的客人就是他們嗎?”

“看來應該是。”

他們議論著說。

郁想和他們中間的華國人打了招呼,然后才知道,他們是一群攝影師,專門來這里拍北極熊的。

“一會兒一起打撲克?”有攝影師沖郁想笑了笑。

郁想笑著答應了,然后跟著儲禮寒拐了個彎兒,上了一級臺階。

這個平臺上擺著一個特別大的圓桌,圓桌上擺滿了盛的類,還有一些水果、零食,甚至還有冰淇淋。

一眼掃過去,彩繽紛。

真的像極了話故事里,疲累的主角,走過冰天雪地,最終進到一個路旁的木屋。

進去之后,看見的就是各富的食,耳邊是壁爐里傳出的焰火的噼啪聲,扭頭還能看見窗外澤更艷麗的極

怎一個夢幻了得?

儲禮寒給拉開了椅子讓坐下。

很快有當地人過來,對著他們一通比劃,告訴他們這些是什麼,應該怎麼吃。

儲禮寒負責把他的比劃翻譯華國話。

郁想咬著烤得滋啦啦冒油的,聽著耳邊各國語言混雜的低聲談,一抬頭,就可以看見儲禮寒垂眸的俊面龐。

儲禮寒慢條斯理地切割著盤子里的,切完還得投喂郁想。

怎麼說呢?

就是突然覺得很有生活氣。

并且有種濃郁且深刻的幸福包裹著

郁想了下

儲禮寒的表也不自覺地變得溫了起來,他扣著餐刀,問:“好吃嗎?”

郁想:“你好吃。”

儲禮寒掀了掀眼皮。

桌子底下。

郁想緩慢地屈起,抬高足尖,勾了勾儲禮寒的鞋面,然后是腳踝,小……

“郁想。”他眉眼低沉,語氣深深地喚了一聲的大名。

郁想眨了眨眼,艷得像是冰天雪地里最漂亮奪目的玫瑰。

輕聲說:“生日禮啊~你不要啦?”

儲禮寒也眨了下眼,沒了其中更多的噬人的緒。

然后他從桌子底下扣住了郁想的足腕。

儲禮寒手指挲,推起了,細膩的皮就這樣被他輕易掌握在了掌中。

郁想打了個激靈:“不行,有點風,冷。”

儲禮寒:“……”

郁想:“算了,勾不了,冬天穿得好厚哦。”

儲禮寒:“……”

郁想:“好老公記得洗個手再繼續給我切烤。”

儲禮寒:“…………”

儲禮寒突然起走到了郁想的邊,將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往樓梯走。

其他人注意到他們的作,忍不住問:“嘿,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儲禮寒眉心跳了跳。

他按住不快,冷淡但還是有禮貌地開口:“不太適應這里的氣候,有些不舒服。”

“哦……”后面的外國人又問了一句,“那,你一個人能行嗎?需要幫你一起扶上樓嗎?”

郁想:?

又不是豬。

儲大一個人怎麼會抱不呢?

儲大還可以抱著玩點高難度……啊呸呸。

儲禮寒背對著樓梯下的眾人,他垂眸看了看郁想,以為郁想要說話,他飛快地俯咬了下郁想的

“噓,再多說一個字……”

郁想:?

就多懲罰我一次?

啊這豈不是更刺激……?

儲禮寒冷冰冰的:“謝謝,不用。”

話音落下。

很快,樓上傳來了門板被重重關上,連帶地板都劇烈震了一下的聲音。

第二天,郁想起得很晚。

連洗漱都是儲禮寒抱著去的。

“這里的床,不行。咯吱咯吱的,耳朵都給我聽木了。”郁想還有一點微末的力氣對這里指指點點。

儲禮寒吻住了

再多說幾句話,今天都別想出門了。

……

等郁想穿著的針織衫,緩緩走下樓的時候。那些攝影師剛剛從外面回來。

“拍到了嗎?”郁想好奇地問。

攝影師們回頭看,然后驚異地定在了那里。

前一天郁想來的時候,裹得嚴嚴實實風,幾乎連臉都看不見。

大家也就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位新來的客人長得這麼漂亮。

“……沒、沒拍到。但拍到了一點別的,要看嗎?”攝影師短暫地怔忡過后,馬上變得殷切了起來。

麗的事有好,這是人的本能。

更何況是他們這樣一群,本來就熱衷于用鏡頭去捕捉好的人呢?

“好啊。”郁想也在壁爐旁坐了下來。

這里比較暖和。

這時候有個外國攝影師遞了一杯水給

郁想:“謝謝。”

接過來,卻放在了一邊沒有喝。

華國攝影師忍不住多看了郁想兩眼:“你看著有點眼……”

郁想:“是嗎?”隨口胡扯:“可能我長得像明星吧。”

攝影師確定不是明星,但也確定,自己好像真的在什麼新聞里見過

奈何實在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旁邊的人倒是忍不住笑了:“這是什麼老套的搭訕方式?”

儲禮寒下樓的時候,就正好看見這一幫人圍著他老婆獻殷勤。

儲禮寒眉眼一冷。

保鏢都跟著皮一,總覺仿佛下一秒儲大得掏槍了。

保鏢心說,得虧大部分都是外國人,而郁小姐會的外國話撐死了也就兩門吧?其中一門可能水平還停留在“how are you”“and you”的階段。

就算他們說再多勾勾搭搭的話,落郁小姐耳朵里,也跟鬼話差不多……

這邊儲禮寒緩緩走近。

恰好有個外國人在問:“昨天和你一起到這里來的人,是你的什麼人啊?”

郁想轉頭看向了那個華國攝影師:“他說什麼?”

攝影師忙給翻譯了一遍。

保鏢將這一幕收眼底,心說我就說吧,一大半兒說了都白搭。

但是……這里怎麼還有個翻譯呢?保鏢皺眉。

這頭郁想:“哦,問這個啊……”

郁想:“我們是私奔出來的,私奔你懂吧?”郁想看向華國攝影師:“翻譯給他聽,私奔這個詞我不會。”

華國攝影師呆了呆。

然后才磕磕絆絆地轉述給了外國人。

儲禮寒:“……”

保鏢:?

保鏢連忙去看儲禮寒的表,就發現儲大一臉毫不意外的表,大概早就已經習慣郁小姐這樣胡扯了。

那邊還在繼續聊。

郁想:“哦,你問我為什麼要和他私奔啊?是因為他家里沒錢嗎?不……當然不是。事其實是這樣的……”

“我本來是和他哥哥結婚的,但他哥哥病得快死了,站都站不起來,所以呢,就是他代替他哥哥跟我換戒指,舉行了婚禮,當然了,結婚后的事也都是他代勞的。

“然后我們從此上了對方,但這樣的怎麼能容于世呢……”

系統心說這個劇有點耳

是不是在哪個電視劇里看過?

“所以他拋下了繼承權,我也拋下了一切。我們坐著直升飛機一路逃到了這里……”

華國攝影師已經聽得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這麼狗的劇嗎?

郁想問:“怎麼樣?能翻譯嗎?”

“……能吧。”

等這邊翻譯完。

這幫外國人倒并不覺得怎麼驚世駭俗,只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你一定要和他哥哥結婚呢?”“為什麼你們要跑?”

郁想:“哦,這個啊,其實是這樣的。協議婚姻聽說過吧?本來是我姐姐要和他哥哥結婚的。但是我姐姐看他哥哥快死了,不肯去,就只好由我去了……”

系統:?

這個它懂!

這是替嫁文學!

“為什麼要跑?那是因為他們說了,我們做出這樣的事,要把我們打斷……那不行。你們也看見了,他那麼長,多好看啊,打斷了多可惜。”郁想叭叭道。

儲禮寒:“……”

華國攝影師越聽越覺得這個故事吧,說悲是有點悲,還封建余孽的,再聽有點荒誕,但好像又有那麼點真實。

其他人聽完后,忍不住開口:“你丈夫的弟弟,不也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真的能狠下心打斷他的?”

郁想點頭:“哎。狠得下心。”

“如果我是他,我就起反抗,為了你這樣的孩子,我愿意和他們同歸于盡……”

郁想:“然后讓我守活寡,再展開第二春嗎?”

“……?”

大家齊齊噎住了。

“其實這樣也不錯,這樣我大概就是他們家唯一的財產繼承人了,然后我可以一口氣找十個第二春。”

“???”

“我開玩笑的。”

“……哦哈哈哈哈哈。”“麗的小姐,你真幽默。”

郁想正低了聲音緩緩道:“他是個溫的老師,他不像他的哥哥那樣能扛起門庭。他在家里其實備忽視……”

大家紛紛出可惜又羨慕嫉妒恨的表:“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他……”

眼看郁想還要往下胡扯。

儲禮寒這才挪步子,走到了郁想的邊。

大家聽見腳步聲,不自覺地齊齊抬頭,看向了儲禮寒的方向。

男人穿著淺系的,灰

拔,氣質矜貴,看起來是有幾分文雅氣。是像個老師……溫嗎……不太像,勉勉強強有一點吧。

這是人眼里出西施嗎?

大家想到這里,不由更加羨慕嫉妒恨了。

大概在這位麗的華國小姐的心中,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的人。

這時候儲禮寒在郁想邊坐下了。

儲禮寒把之前別人倒的那杯水拿開,轉而讓保鏢拿了杯果過來。

他把果親自塞到了郁想的手中,等郁想抓住杯,他修長的手指彎了彎,不地扣住了郁想的掌側,指尖來回挲地勾弄了兩下。

然后他收了回去,低聲說:“嫂子先喝。”

郁想:!

系統:!

保鏢:!!!

還怪會玩兒的……

郁想抿了一口果,從善如流:“謝謝弟弟,真好喝。”

系統:【……】

它沒眼看了!

他們倆的-趣,都已經把打擊面擴大到,在外面當眾胡扯了嗎?

儲禮寒很快轉向了眾人,他問:“不是要打撲克嗎?”

華國攝影師還有點沒能從震中回神,他結了一下:“啊,啊,對。打,你也打?”

儲禮寒點頭。

大家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

這個男人的手,剛剛是勾住那位小姐的手了對吧?

念頭一閃而過。

大家還是很快認真地投到了牌局當中。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

儲大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廝殺,換人上場,也基本就是換個人去送而已。

“王哥,你贏了多局了?”有人了口氣問。

在玩牌的時候,大家也發現了儲禮寒會幾國語言,并且從儲禮寒的口中得知了他姓“王”,郁想姓“李。”

系統聽了都無語。

李寡婦和老王的故事還沒結束哪?

儲禮寒:“十來局吧,沒數。”

“王哥你是老師,你教什麼的啊?你這得是雀神在世啊。是不是數學老師?今天打了這麼久,就沒輸過……”

“輸過。”儲禮寒輕描淡寫地說。

“輸過嗎?”

旁邊有人想了起來:“是,是輸了三局。”

其他人慢慢也喚起了記憶。

“李小姐輸過嗎?”華國攝影師轉頭問郁想。

郁想:“好像……沒有?”

大家一下沉默了。

好嘛,找到癥結所在了。

“王先生”輸的幾局,就是“李小姐”抓到地主的時候唄!

“走了,去冰湖看看?”儲禮寒把手里的牌丟開。

坐著玩兒這麼久,也該覺得累了。

“可以去冰山看看啊,也許能看見虎鯨群結隊,背鰭特別漂亮。”有攝影師提議。

然后好幾個都站了起來,說干脆一起去冰川。

儲禮寒是最先出聲的那一個,但這會兒他卻沒有立即起

“不走嗎?”有人納悶地問。

儲禮寒掀了掀眼皮:“我聽嫂子的。”

大家一噎。

“哈、哈哈,好……”

這狗糧噎的。

媽的。

好嫉妒!

他們中間只有那麼幾個知敏銳的,目忍不住來回從儲禮寒上掃過……

他們覺得這個人不僅不溫,甚至好像有點強勢,有點可怕……

最后還是郁想點了頭,然后大家一塊兒往冰川去了。

當地人在浮冰上搭起了帳篷。

帳篷上面蓋著厚厚一層皮,能很好地隔絕寒意。

當地以捕獵、馴養為生,他們生活在現代社會,卻好像仍舊被過去的文明影響著。

所以出現這樣的東西并不奇怪。

“臥槽!不是吧?運氣這麼好?蹲了那麼久都沒蹲到!現在倒是來了!”

“北極熊!快,快架三腳架!”

“李小姐,王先生,你們要看看……嗎?哎,人呢?”

郁想被儲禮寒按在了帳篷后面。

儲禮寒掐住了的手腕。

他的手指溫熱,且修長,從袖口探進去,住了的腕側,作明明是極克制的,但郁想卻好似被他手指間傳遞出的溫度燙了下。

抬起眼看他。

眼底水瀲滟。

儲禮寒低頭吻了一下。

他說:“人前是嫂子,人后是老婆。郁小姐編的劇本,不是就該這樣演嗎?”

郁想真誠地夸贊道:“奧斯卡應該有您的一份。”

儲禮寒輕笑一聲:“我在不重視,不比我重病在床的哥哥。現在請郁小姐安我。”他話音落下,掐住的下又吻了上去。

等攝影師們拍完北極熊,再一回頭,郁想和儲禮寒又出現了。

只見那位“李小姐”凍得往“王先生”的方向靠了靠。

圍巾將的面龐遮蓋大半,只出面頰的一點緋,還有那雙漂亮的眼眸。

“剛才沒看到你們,差點以為你們掉水里了。”攝影師舒了口氣。

但這口氣剛舒完,又覺得好像哪里有點奇怪。

“拍完了嗎?”郁想問。

“拍完了。”

郁想:“走吧走吧回去了,外面好冷。”

攝影師們也連連點頭。

等專注地拍完,他們這會兒才察覺到自己的也快僵了。

郁想掉頭走在最前面,但是沒走兩步,就朝儲禮寒張開了手臂,掛到了他的上:“好弟弟,抱我。”

儲禮寒眼皮一跳,眸都沉了沉。

這張真是……

儲禮寒手臂一用力,將抱了起來。

郁想就這麼整個人掛在了他的上,活像個穿得茸茸的大只樹袋熊。

大家一愣。

那個……

他們被家里追殺,真的不是因為,在王先生的哥哥的病床前,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太過明正大了嗎?

儲禮寒抱著郁想大步往前走去。

后面的攝影師在短暫的怔忡過后,還反省了一下自己,小人之心。

李小姐是多麼的漂亮且善良且單純啊,那位王先生也呃勉強很溫啊……就是太冷了,路太難走了吧……

他們扛著三腳架追了上去。

害,人家扛的是

他們扛的是攝影材。

大家都一樣為擼鐵,為什麼最后結局不一樣?

等回到住,儲禮寒就抱著郁想徑直上樓去了。

“李小姐凍冒了?”

“可能需要取個暖……吧。”

攝影師們孤孤單單地圍著壁爐,哆哆嗦嗦地一邊烤火,一邊發出了嘆。

儲禮寒推開門。

小房間的暖意更加充足,他拉下郁想的圍巾,咬住了,將在了門板上。

然后門板抖了抖。

樓下清晰可聞。

大家端著水杯一下頓住了。

樓上的郁想也一下頓住了。

把自己纏在了儲禮寒的上,大概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剛才那一瞬間的張。

“這里的樓房很老舊了,您得悠著點兒,一會兒門掉了,樓塌了怎麼辦?”郁想在他耳邊低聲說。

儲禮寒:“……”

儲大再有錢,也不能馬上在這里平地起高樓。

他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已經是離湖最近,也最好的房子了。

儲禮寒垂首,附在的耳邊:“那我想這里的隔音應該也不太好……”

郁想:?

然后他幫堵上了聲音。

……

因為郁想開了個十分不好的頭,載了一個全新的“叔嫂”劇本。

以至于今天在床上喊“儲大”基本不太管用了。

郁想綿綿地倚在被窩里,掐指那麼一數。

啊。

也就喊了那麼三十幾聲“老公”吧。

也就嗓子快冒煙兒了而已吧。

系統:【……】

它真是一點也不用為他們擔心呢,只要郁想奇怪的“知識儲備”一直在增加,他們的花樣大概可以永無止境地富下去……

儲禮寒這時候下樓去拿食了。

他端了兩個大托盤,轉往回走,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有一個外國攝影師走到了他們的門外。

“有事嗎?”儲禮寒長,三步并作兩步就走上了前。

這個外國攝影師長得很高大,但儲禮寒的形更拔,立在那里牢牢地了他一頭。

外國攝影師頓時無措了起來,他擺了兩下手,說:“我、我想送張照片給你們,剛剛洗出來……今天拍的……”

“北極熊?”

“不……”

“給我吧。”儲禮寒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外國攝影師只好把照片放在了托盤上。

然后他多看了一眼儲禮寒。

這個華國男人,只穿了一件白

扣得很整齊。

他的上挾著水汽,額前的發也還帶著意。顯然剛洗完澡。

外國攝影師一滯,一下明白了什麼,他沒敢再和儲禮寒搭話,低著頭轉匆匆離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

他還是不覺得這個華國男人看上去像是一個……溫的老師。

這邊儲禮寒推門走進去。

郁想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坐好。

這里幾乎沒有信號,當然更不會有網絡了,閑得要命,眼地盯著儲禮寒,張就是:“三分鐘看不見儲大,都想死我了……”

儲禮寒將食放下,走過去把抱起來,給穿子穿鞋。

一邊問:“是嗎?那看來我的目的達了。”

郁想:“嗯?”

“與世隔絕,獨占郁小姐。”

郁想咂:“不得不說,儲大自己給自己準備生日禮,還是很會花心思的!”

儲禮寒當然不會臉紅,他頷首:“嗯,所以我很喜歡。”

郁想被他放在了餐桌邊上。

儲禮寒拿了一條小毯子給,郁想沒接,卻先拿起了托盤里的那張照片:“這是什麼?”

儲禮寒給蓋好毯子,在郁想的背后站定,雙手搭住椅背微微一躬腰,幾乎把郁想整個人圈在懷里。

郁想將照片翻轉過來,上面的容同時映了兩個人的眼里。

“抓拍得不錯。”郁想點評道。

那是他們從冰川回來的時候,懶得走路了,把自己掛儲禮寒上了。

儲禮寒托著的腰,正要轉邁出那一步。

就是這一瞬間被抓拍下來了。

一片雪白間,好像只有他們是唯一的彩。

姿態親昵。

不用拍到他們彼此的雙眸,意自然而然地就縈繞在了間。

“拍得不錯。”儲禮寒也說。

然后他直起,先去給郁想洗杯子倒牛

郁想也跟著站起來,在房間里索了一圈兒。

等儲禮寒回來的時候,正趴在餐桌前,往照片背面寫字,一邊寫,系統一邊:【你可真不害臊啊?還帶自己寫的?】

郁想寫完把照片往旁邊一拍:“好了,吃飯吧,死我了。”

儲禮寒將照片拿過去,隨便掃了一眼。

「2027年1月13日,儲禮寒在楚科奇抱著郁想走過了冰川

郁想喜歡儲禮寒

儲禮寒也喜歡郁想

這是儲禮寒過的最棒的生日」

儲禮寒的角不自覺地翹了翹。

“我要吃蝦。”郁想的聲音響了起來。

儲禮寒應聲:“嗯,給你剝。”

“要不再玩幾天?”郁想撐著下說。

儲禮寒:“好,有一條從楚科奇到北西伯利亞海岸的海上航線……”

郁想點點頭:“咚咚和秋秋再上一周班吧!天才寶貝可以早一點領略世間的險惡!”

系統:【是爹媽的險惡吧?】

郁想用輕輕的一個飽嗝,回應了系統。

夜里的楚科奇很快又變得更加寒冷了。

放在桌上的照片,它的背面又多了一行字:

「有郁小姐的每個生日,都是最棒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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