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第56章 056
虞念清拜師之后的日子, 逐漸變得穩定下來。
仍然和謝君辭住在小院里,每天早上去主峰和齊厭殊吃飯。
白天的時候, 有時和齊厭殊待在一起,有時和蘇卿容一起玩,也有時會和謝君辭到轉轉。
事實證明,謝君辭和蘇卿容不互相敵對,而是選擇彼此合作,反而是最優解。
如果只有謝君辭一個人帶孩子,那他便沒有時間去修煉, 畢竟這麼大的孩子不被人看著很容易出意外。哪怕念清再乖,可想到一個人呆著, 謝君辭也很難完全沉下心修煉。
哪怕謝君辭最初吃醋于念清與蘇卿容的好,可他也不得不承認, 如今的生活是最好的發展了。
一日三餐可以吃飽飽,可以在齊厭殊邊呆著, 又或者和蘇卿容一起玩。而謝君辭就可以專心修煉,哪怕偶爾閉關數天,他也可以放心,因為知道清清一直有人陪著。
對于蘇卿容也是如此, 每日能看到小姑娘, 并且能和有流, 其實是最好的了。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沒了謝君辭, 他也并不是一個適合帶孩子的人。
如今的一切都剛剛好。
謝君辭本來是個修煉狂,過去他除了出門便是在修煉, 如今還是因為念清才停滯了一些。他有時候需要獨修煉的時候, 念清就會在齊厭殊的殿里住幾天。
小家伙自己也適應了這個大家庭和新生活, 雖然滄瑯宗太大了,謝君辭每次帶在自己側峰與主峰奔波的時候,念清仍然有一種跋山涉水的覺。
一轉眼,幾個月便過去了。
在各種頂好的靈靈菜接連不斷的食補下,小姑娘終于消滅最開始的瘦弱,開始長嬰兒。
齊厭殊手掐了掐念清的臉蛋,相比于曾經掐的時候都起掐不起來多,如今的手終于乎乎的了。
他對此十分滿意。
念清不僅僅是長胖了一點,高也長了一點點。過去比同齡孩子更加瘦小,如今終于能看出正常快要四歲的小孩子的樣子。
秦燼也經常來主峰看。
自從得知小家伙是天生劍骨,青年終于沒有了最開始敷衍的樣子。
這一日,念清和蘇卿容在殿里下五子棋,秦燼便靠在門邊,遠遠地打量著。
念清最開始每次被他盯著都會張,這段時間被盯習慣了,終于能忽視秦燼,當他不存在。
秦燼雙手環,他看著小姑娘趴在墊子上,有墊子做參照,更能顯出這幾個月要長大了一些。
他懷疑地說,“是因為天生劍骨,所以才長得這麼快嗎?”
妖族生命比凡人漫長,所以看上去外表三四歲的小妖族能上樹下海,似乎是令人吃驚的事,可實際上等再過幾年,這些小妖族的外形很可能還是停留在三四歲。
有這樣的對比,就顯得念清好像確實長得很快,才幾個月而已就有這樣的變化。
“小孩子本來便長得快。”齊厭殊漫不經心地說,“更何況以前是偏瘦的,現在補回來了而已。”
秦燼對于人類崽的了解又深了一步。
他又問,“師尊打算何時開始教導修煉?”
聽到這話,蘇卿容有點無奈道,“師兄,才這麼小,沒必要這樣著急。”
“此話錯矣,修仙世家那些有點資質的孩子都是從四五歲開始修煉的,更何況念清是天生劍骨。”秦燼說,“若是早早開始修煉,或許能創下不到十歲就筑基的奇跡。”
“你忘了清清的經脈問題還需要好好調節。”蘇卿容說,“若是沒有補好,未來是要吃大苦頭的。”
秦燼對此有點不屑。他并不覺得吃苦頭算是什麼大事,滄瑯宗里的人誰沒吃過苦頭?他若是天生劍骨,被多次經脈都愿意。
“那要等多久?”秦燼蹙眉道,“若是十歲、二十歲的時候還沒有解決經脈問題,難不一直不修煉?那豈不是太浪費的資質。”
蘇卿容這幾個月本來已經金盆洗手,不打算再說話嗆人了。可是聽到秦燼的話語,他還是沒忍住。
“先天劍骨之所以強悍,不就是因為進步神速,隨時都可以反超他人麼?”蘇卿容似笑非笑道,“也只有資質普通的修士才會斤斤計較這點得失。”
“你——”秦燼揚起眉。
蘇卿容沒讓他有說話的機會,他笑道,“再者說,我記得師尊說過,大師兄前二十多年里也沒怎麼修煉過,還是拜師之后才開始認真修煉,如今二師兄不也打不過他嗎?這樣看來,十年二十年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
聽到這句話,在旁邊一直默默吃瓜的系統不得不嘆,蘇卿容不愧是滄瑯宗最頭鐵的小魔王,整個門派除了師尊就沒有他不敢的人。
實力無法贏過謝君辭,和龍族混的份,絕對是秦燼最大的兩大痛,哪怕他的資質其實是很高的。
秦燼的母系秦氏一脈是龍族中力量最為暴戾的黑龍一族。
黑龍天資卓越,是天生的霸主,如果單看天賦與進步速度,都可以稱得上是龍族中最強大的一脈。
可惜與極高的資質一同并存的是黑龍天的殘/暴與嗜殺。
在黑龍一族里,弒父弒子手足相殘都是很常見的事,黑龍無法用理智控制自己,嗜的殘忍讓它們為龍族中唯一的‘敗類’,被囚在龍族地盤深的無域之海中。
幾百年前,有一大乘期的修士不知出了什麼差錯,渡劫沒有功,被糾纏不放的天雷追趕,誤龍族地,雷劫將無域之海的制劈出裂,被囚的黑龍一族借此機會全部逃竄了出來,與其他龍族大戰一場。
在這場混中,秦燼的母親秦氏看那昏死過去的修士長得好看,文質彬彬的,沒有龍族的暴戾,好奇心驅使救了人。
修士蘇醒后,又趁著龍族大,借機帶著秦氏離開了龍域。
后來的事系統便不太清楚了,原著里沒細講,只不過說了秦氏后來懷孕生下秦燼,而因為擅自離開龍族,被龍族下了追殺令,后來被龍族誅殺。
親眼所見殺母之仇,讓以人形出生的年在仇恨之中激出了龍。這件事也震驚了龍族,畢竟過去統不純的混終只能以人形活著,而沒辦法化龍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黑龍一族極高的天賦帶來的沒有理智的殘/暴,在秦燼上并沒有現。仿佛混的另一半統極其有效地平衡住了黑龍的天賦與秉,讓他能一直保持理智——這讓龍族十分不安,它們經常擔心秦燼練之后回來報仇。
龍域至今都沒有放棄追殺秦燼,只不過它們也要面子,怕大張旗鼓地殺人丟了龍族的臉面,所以經常委托各界的殺人組織追殺他。秦燼每次都滿腥地回門派,也是這個原因。
秦燼恨龍域恨得要死,他全部的時間都投在修煉與歷練之中,只不過——他如此努力,竟然沒辦法完全打贏謝君辭。
按照年紀來說,秦燼是比謝君辭大一些的,修煉時間也比他長不。所以初門派的時候,秦燼對謝君辭占著大師兄這個名頭到十分不滿。
可他就是打不贏謝君辭,更多的時候是持平。
平局對于秦燼而言就是輸,畢竟他和謝君辭的修煉時間不一樣。更令人生氣的是,謝君辭不論戰局如何,他的臉上只有波瀾不驚一個表,死人臉一樣,每次看到都讓秦燼不爽。
謝君辭也是在養了小姑娘之后,才逐漸像是個活人了。
秦燼本來都快忘了自己打不過后修煉的謝君辭一事,如今蘇卿容一提,他神頓時變得危險許多。
“我和他的事暫且不提,想贏過你還是容易的。”秦燼森然地說,“要試試嗎?”
蘇卿容還沒說什麼,他對面的小姑娘抬起眼睛看向秦燼,又迅速地低下頭,小聲地說,“兇。”
秦燼:……
他覺得這個小東西絕對需要補補腦,蘇卿容嗆他那麼多句話聽不出來,他就說一句,就嫌棄他兇。
秦燼的火氣被潑了冷水,也就冷靜了下來。
他懶得和蘇卿容一般計較,而是看向齊厭殊。
“師尊,是個有資質的未來修士,我們不能將當普通孩子養大。”秦燼說,“滄瑯宗仇人那麼多,未來如果不強大,很容易被人盯上。”
他就差直接說他們太慣孩子了。
秦燼的人生只告訴他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完全堅固的港灣,滄瑯宗也是如此。
人最后還是要靠自己。
齊厭殊如今脾氣也好了不,他靠著枕看書,聽到這話,懶散地抬起眼皮。
“這小東西如今大字都不識一個,你便想讓修煉,實在之過急。”齊厭殊說,“既然你如此主,那教識字的重任便給你了。”
“我?”秦燼沒想到齊厭殊會下達這樣的指示,他頓時有點著急地說,“讓謝君辭和蘇卿容教不好嗎?”
“你的意愿,自然要由你教。”齊厭殊淡淡笑道,“雖然不能修煉,可有的是打基礎的書籍可以學,你若是教得多些,不就能早點開始看書?”
看到秦燼還想說些什麼,齊厭殊擺擺手。
“就這麼定了,從明日開始吧。”齊厭殊說,“對了,你備好新禮了嗎?”
雙重的打擊下,秦燼回峰的時候整個龍都有點恍惚。
他教虞念清識字,那是什麼可怕的景象?
他為什麼要多管閑事,為什麼要問什麼時候修煉,這回好了,連他自己的修煉時間這下都要耽誤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本不看書。
也只有仙門教弟子這才這麼費力又文縐縐的,要修煉要練劍還要看書考試,秦燼從小就是在實戰中長大的。
如果讓他教小東西怎麼修煉,秦燼肯定會欣然同意,可是要教看書識字——那還不如殺了他吧。
秦燼消沉了一夜,第二天他閉門不出,躲在山峰里裝死,希齊厭殊忘記這個事。
沒想到一大清早,就有人在外面敲結界——是蘇卿容。
“二師兄,二師兄!在嗎?今天你還要去主峰呢。”蘇卿容在外面笑瞇瞇地說,“我怕師兄忘了,特地來提醒你。”
秦燼手背蹦出青筋,有一瞬間,他很想將這討人厭的師弟拽進峰中滅口。
山峰結界撕開一到裂,秦燼黑著臉從中走出,他的表如喪考妣,沉得似乎想要殺人。
秦燼長得冷毅,眉骨和高的鼻梁在臉上投下影,顯得可怕極了。
他凝視著蘇卿容,冷地說,“我總有一天會弄死你。”
蘇卿容笑得仍然如浴春風,仿佛本沒有聽到秦燼在說什麼。
“師兄,請。”他笑瞇瞇地說。
沒辦法,秦燼只能趕赴主峰。
他們二人抵達的時候,謝君辭還沒走。
他似乎聽說了秦燼要教念清識字的消息,神一言難盡。
秦燼剛進殿,就聽到謝君辭對齊厭殊說,“秦燼又不看書,也沒有耐心,他怎麼可能教得了清清呢?他不行的。”
謝君辭察覺到秦燼到了,他只不過仍然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完全不考慮背著秦燼而已。
秦燼也沒想到反駁,他在殿中站定,剛想順著謝君辭的話繼續說下去,好逃這個任務。
結果,他就聽到小姑娘聲氣地說,“就是呀,兇不行的。”
念清完全是在學謝君辭的話,可是聽到這麼說,秦燼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點不爽來。
這小東西,稱呼謝君辭和蘇卿容時不是師兄就是名字,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到他這里了仍然只是外號?
而且憑什麼覺得他不行?
秦燼冷冷地說,“還未試過,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他這句話是對謝君辭說的,其實是在注意小姑娘。
念清聽到他忽然開口嚇了一跳,趕躲到謝君辭的另一邊。
秦燼更不爽了。
連師尊都不怕,怎麼就偏偏怕他呢?
謝君辭本不看他,直接對著齊厭殊低頭行禮道,“秦燼沒有耐心,弟子怕他嚇到清清,還請師尊收回命。”
“謝君辭,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燼冷聲道,“你狗眼看人低!”
念清抓著謝君辭的擺,本來想躲著秦燼來著,可是秦燼這句話說的好有意思,忍不住跟著重復道,“狗眼……”
師尊和師兄們頓時眼皮一跳。
“清清乖,不學臟東西。”蘇卿容笑道。他蹲下來,用雙手捂住念清的耳朵。
秦燼和謝君辭仍然在鋒,只不過他們有點吵不起來,因為秦燼一直在罵人,謝君辭則是完全不搭茬,只是面無表地重復他不行,差點氣死秦燼。
齊厭殊看了半天熱鬧,這才懶洋洋地開口道,“行了,讓老二試幾天吧,我看他很有教人的潛能。”
聽到師尊認可,秦燼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
他一向趾高氣揚,如今罵了半天人,反而把自己罵生氣了。倒是謝君辭毫無波瀾,反而有點擔憂地看向自己邊的小崽崽。
蘇卿容松開念清的耳朵,他笑道,“清清,你今天和二師兄一起學習認字,好不好?”
念清是個善良的小孩子,雖然對秦燼怕怕的,但時刻記得他很可憐沒朋友的標簽,每次遇到這種要和他接的事,雖然不太愿,也沒有拒絕過。
小幅度地點頭,看到同意,秦燼心中的氣才散了些。
二人的第一堂認字課安排在后殿外的亭子里,也就是飯桌邊。念清坐在自己的特質椅子上,看著秦燼煞有介事地拿出幾本書。
他實在忘記自己小時候是怎麼學認字的了,便將書攤開,嘗試地問,“你認識里面哪幾個字?”
念清也很配合,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指一個字一個字地指過去。
“艾,才,吃,川……”
都是寫很簡單比劃很的字。
認的字并不多,窮人家的孩子像這麼大點,能認得好幾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
秦燼剛剛上頭的怒氣已經全部散去,如今冷靜下來,他忽然陷了巨大的迷茫之中。
這……這要怎麼教?
秦燼想了想,他勉強道,“那我們先來認第一句。”
他拿的是一本理論書,是給煉氣期弟子打基礎用的,普通弟子看起來都覺得晦難懂,更何況是小孩子了。
秦燼念了一句,讓念清跟著讀,小姑娘很努力地捧場,學著他跟念,可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一段話有一半都是學了個音調,本構不字。
最讓人無奈的是聲氣的,說錯了也顯得很可,讓人沒辦法發火。
秦燼開始頭疼了。
如果不是他剛剛大話都說了出來,恐怕此刻已經放棄回去找齊厭殊了。
秦燼一沉默,冷毅英俊的面容便更顯得可怕。
念清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察覺到小孩的目,秦燼看過去,便慌張地轉過頭躲避。
過去一見他就要跑到別人后躲著,如今他們獨,小家伙又被限制在椅子里,是藏無可藏了。
秦燼忽然想起過去師兄弟頭掐臉蛋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了。
他抬起手,向著念清試探地過去。
念清著脖子,有點害怕,但沒有發出聲音。
上次做錯事爬欄桿,就被他罵了,不知道這次沒讀好課本,會不會也被罵。
結果,他的手掌輕輕地落在了的頭頂上,好像能把小姑娘整個腦袋都包裹其中的覺,然后輕輕地了。
……
沒什麼覺。
可能要再多幾次才明白有什麼區別吧。
第一次認字失敗了之后,秦燼又去找了齊厭殊,而后離開了門派。
謝君辭還以為他放棄了,不由得松了口氣。
沒想到蘇卿容跟他說,秦燼似乎要去仙城看看別人家是怎麼教孩子的。
秦燼竟然認真到如此地步,連謝君辭都沒想到。
其實他真的不著急念清的教育問題,才這麼小,他只希能快快樂樂地度過年。至于識字和修煉,修士的人生那麼漫長,年的前十幾年實在不值一提,以后慢慢教不就行了。
謝君辭反而在思考另一個事。
當初救小姑娘的時候說自己三歲半,如今半年過去了,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修士其實并不怎麼重視生日,可放在小孩子的上還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很多修仙界的孩子長大一點后就拜師門,很回家,所以只要大人有心,的生辰也是年年慶祝,反倒是長大了之后慶生會逐漸消失。
其他孩子有的,謝君辭自然希虞念清也有。
他想確定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可念清也不記得了,就模模糊糊地說是天很熱的時候。
人界天很熱便是夏天了,應該就是六七八月之間。
謝君辭將這件事和齊厭殊說了,齊厭殊思考后開口道,“拜師的那天當做是生辰的日子吧,至于月份,讓選個喜歡的。”
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謝君辭又去問清清喜歡哪個數字,小姑娘想了想,選了八。
至于理由,倒是讓人無奈又想笑。因為八是三個數字里最大的,覺得最大的數字更厲害。
于是,八月初二變了虞念清的生辰。
定下生日的時候,離宗半個月的秦燼也回來了。
他帶回來不孩子的啟蒙讀,只不過這次他不著急想讓小姑娘學習了,反而很認真地對齊厭殊說,孩子還小,該好好玩幾年,不著急。
原來秦燼出門找尋普通經驗取經屢屢壁,他雖然長得英俊,但氣質太兇,哪怕不說話也有一種‘我來頭很大’的迫,讓大部分修仙界的百姓都不敢跟他說什麼。
倒是他后來找來找去,遇到一個瞎了眼的老爺爺,老爺爺與他分了許多育兒方面的事,最后慨地說,他年輕時太希孩子出人頭地,得很,手段很兇,孩子們都怕他,不跟他親近。
后來孩子們好幾個都有了出息,有的被大仙門收了,有的沒有修仙資質但也在仙城干起了買賣,過得都不錯。但都恨他小時候對自己那麼殘忍,所以都幾乎不與他來往。
秦燼聽得膽戰心驚,老頭子說的那個吃力不討好的人不就是他嗎?
現在那小東西都這麼怕他了,師兄弟里謝君辭照顧生活,蘇卿容陪玩,連師尊都是給做飯的好人,只有他想修煉,要教認字。
小孩子哪有喜歡用功的,這麼時間長了,虞念清不是要更討厭他?如果以后有了逆反心理,豈不是更麻煩了。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差事他可不做。
自然,秦燼不可能將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
他低頭行禮,恭敬地說,“弟子出門走了一圈,發現這麼點的小孩學習起來為時尚早,腦子可能都沒長全,還是以后大一點再說。”
齊厭殊本來也是看熱鬧,沒想讓秦燼真教會虞念清什麼。看到秦燼萎靡不振,他還有點憾。
“好吧。”齊厭殊說,“你什麼時候再想教念書,隨時告訴本尊。”
秦燼心里想,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教誰是傻子。
結果過了幾天,他就看到蘇卿容抱著小姑娘,二人的面前放著西瓜。
蘇卿容將西瓜二字寫在紙上,他笑道,“清清,西瓜是這麼寫的,你來畫畫試試?如果畫得像,就可以吃一塊。”
念清雙眼發,也跟著囫圇吞棗地學‘畫’字。雖然畫的不標準,可如此反復了許久,蘇卿容在紙上寫滿字,然后問,“西瓜在哪里?”
乖乖地準確指出來,稚聲重復道:“西瓜。”
“清清真棒。”
蘇卿容拿起一塊西瓜,念清低下頭,借著他的手,然后啊嗚一口低頭吃掉了蘇卿容手中的西瓜尖尖,整個畫面溫馨不已。
秦燼:……
怎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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