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們的團寵小師妹》第86章 086

謝君辭返回蘭若城, 他剛進城大門,就看到主路上中央那一排古樹下,站著兩個往城門方向探頭探腦的人, 竟然是秦燼和蘇卿容。

蘇卿容靠著樹, 手中扇著扇子, 秦燼在他后站得筆直, 雙手著袖子,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城這邊。師兄弟對上目,二人立刻迎了過來。

謝君辭疑道,“你們怎麼在這里?”

天天喜歡和別人聊家長里短的蘇卿容也就罷了,秦燼竟然沒討厭附近人多, 還來主路活

“當然是為了清清。”蘇卿容剛想說話, 秦燼已經搶話道。他生地問,“福地的事怎麼樣了?那……那佛子沒難為你吧?”

謝君辭看著他們二人,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原來是他們擔心他,所以才特地來城邊相迎,等著他回來。

他心中微微一晃。

“我若是沒走這條路,而是直接回去,你們不就撲空了嗎?”謝君辭有些無奈道。

“本座又不是為了你,什麼撲不撲空?”秦燼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干地說, “蘇卿容是來等你的,我是來給清清買糖葫蘆的。”

“對對。”蘇卿容點頭,他幫腔道, “秦燼絕對沒有擔心你, 也沒有懷疑佛修是不是在醞釀什麼驚天大謀, 更沒有打算如果師兄你天黑之前不回來,晚上準備就殺去禪宗……都是沒有的事!”

說完這句話,蘇卿容預判了秦燼,他作靈敏地躲在了謝君辭的另一邊。

“蘇卿容,你是不是想死?!”隨后,秦燼暴怒的聲音傳來。

謝君辭被二人扯來扯去,他看到有些路人都笑了起來,別人還以為是兄弟之間心未泯地打鬧。

他無可奈何道,“趕回家,一會兒我們就要在城里出名了。”

秦燼這才冷哼一聲,大步向前走去,也不等他們。他臉皮薄,在謝君辭背后的擔憂被蘇卿容點了出來實在是丟面子,如今能理他們才怪。

蘇卿容趕跟了上去,他惹了人家,又怕挨打,散發出英慫本,開始給秦燼捋

謝君辭跟在他們后,師兄弟三人返回住

院子里,念清在和齊厭殊練劍,看到他們,很開心地喚道,“你們回來啦!”

師兄們走過來,小姑娘放下木劍,期待地看向秦燼,“我的糖葫蘆呢?”

秦燼:……

糟糕,他拿這個當做借口去看謝君辭,到頭來卻把這件事給忘了。

秦燼轉向蘇卿容,蘇卿容自覺理虧,主表態,“我現在就去。”

過了一會兒,念清在樹林間的秋千上吃糖葫蘆,師父師兄們則是坐在涼亭里,謝君辭說了佛子同意的事

眾人因為佛門福地的事很順利而松了口氣,蘇卿容還好,秦燼卻仍然皺著眉

“佛子知道清清是先天劍骨,我對這個事仍然無法放心。”秦燼蹙眉道,“就算你們覺得我太張也好,可這樣的質若是被外人所知,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佛子走了消息……”

“不可能。”謝君辭斬釘截鐵地回答,“他不會告訴別人的。”

秦燼言又止,他有些哽塞。

又不是謝君辭醉酒后罵人家的時候了,他明明那麼討厭佛子,卻又莫名在這種關鍵的事上相信佛子的人品?

“我也覺得佛子不會和其他人說。”蘇卿容小聲吐槽道,“你是沒見過佛子,他上有一種圣人般的功德輝,雖然他長得和大師兄一張臉,可看著就很高不勝寒。如果你見了他,你連這種懷疑他的念頭都不會冒出來。”

“有這麼邪乎?”秦燼不信邪道,“那我還真要見見這人。”

于是,滄瑯宗終于勉強在所有方面達一致。

也不是他們太過于想要保護小姑娘,而是天生劍骨在修仙界實在是太難得了,整個歷史上也沒有幾位,并且每一代都是叱咤風云的大人,飛升的時間也比正常修士花費的要很多。

這其中的一位劍骨大能,不到五十歲就飛升了,其余的劍骨修士也基本最遲都在兩三百年

這是何等的概念,在正常修士的世界里,百年金丹已經很值得說道。

而如長鴻劍宗親傳弟子和滄瑯宗這樣天賦異稟聚集扎堆的地方,乃是原著主角陣營的堅實力量和大反派陣營,已經是很稀的天之驕子了。

而先天劍骨,莫過于老天的寵兒。

修仙界已經近兩千年沒有人飛升了,更是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劍骨。

若是虞念清的質曝,恐怕整個修仙界都會為此震撼,為所有勢力爭相拉攏的對象,如今這樣普通又安靜的年生活會永遠遠去,只能一直呆在滄瑯宗里,師父師兄們才能安心。

如今佛子是第一個在門派之外知曉是先天劍骨的人,作為唯一沒見過他的秦燼,會有這些顧慮也說得過去。

他如今十分心虞念清的修煉狀況。

過去秦燼屬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放養型師兄,謝君辭照顧清清起居,蘇卿容負責給早教教識字讀書,齊厭殊教練劍還要做飯。

唯一秦燼什麼事都沒管,逗小孩時有他,平日就懶懶散散不見人。

如今卻不同了,念清練劍時秦燼在旁邊陪同,修煉打坐時他也在旁邊陪同,煩得齊厭殊直趕人。

秦燼頗有一種龍的覺,看著練劍修煉都進步這麼快,秦燼簡直難掩眼中的欣賞和慈,怎麼看都看不夠。

一個月后,小功修煉到煉氣圓滿期。

其實連修煉的門書籍都看不懂,也不懂得任何常規的修煉語和知識,學習的途徑便是由齊厭殊口述,蘇卿容在旁邊幫忙,將聽不懂的東西轉換話一般的各種比喻,以此手把手教如何控制靈氣。

在還不懂得什麼是修仙的時候,虞念清就已經和筑基期一步之遙了。

這一個月的修煉是為了給心法做鋪墊,齊厭殊沒有繼續向下教,而是決定前往佛門。

去禪宗的事,是以謝君辭為連線,所以他肯定要參與。齊厭殊作為師父必定也要去,蘇卿容當然也得同行,他的早教經驗富,修煉缺不了他。

而既然其他人都去,那秦燼自然而然也要跟著了。

結果鬧到最后,整個滄瑯宗傾巢出

若是放在幾年前,滄瑯宗全員登門的舉無異于恐怖故事,足夠讓任何勢力拉起防護結界開打了。

在準提禪宗外,滄瑯宗見到了等候在此的幾個佛修,這幾人謝君辭上次來的時候也見到了,應該是佛子的心腹。

看到滄瑯宗四人都來了,佛修們的都有些繃,僵地微微俯

“阿彌陀佛,這邊請。”

在師兄的懷里,虞念清好奇地注視著周邊的一切。這還是第一次來到禪宗,看什麼都很新奇。

穿過寺廟樓閣,佛修們在其中一個建筑停下。開門的那一瞬間,念清只覺得眼前一花,便已經來到了山的半山腰里,建筑全都消失不見了。

小姑娘睜大眼睛,過師兄的肩膀往回看去,看到的也是山路,哪還有寺廟的影子。

“到了。”聽到其中一個人說。

轉過頭,就看到面前是一個石,實則是府。走進府,深放著一塊巨大的玄冰玉石,像是一張床一樣寬闊,上面還冒著幽幽涼氣,不知從上方的何落下,正好落在玉石床的中央。

“這是魘噬玄玉,在上方修煉,可有進步神速、治愈傷病的作用。”帶路的佛修沉聲道,“此玉石會吸收人的貪念與越重,越會反過來為它的獵。過去許多修士無法抑制貪念,為此河,故而此地在數千年被我禪宗鎮下,如無意外,不讓人靠近。”

他抬頭看向在師兄懷里的小孩,孩子的眼睛懵懂又清澈。

佛修的語氣放緩了些,“福禍相依,切勿貪多。雖是孩子使用,最好也不要超過半月。”

“多謝法師。”蘇卿容客氣道,“只要治好病,我們立刻就離開。”

這種場面活,也只有蘇卿容去做了。

他親自送幾個佛修到府外,領頭的佛修雙手合十,“佛門重地,我等會在外面看守,道友諒解。”

“這是自然的,辛苦各位。”蘇卿容回禮。

他回到府里,便看到小孩已經被放到玉石床上坐下,好奇地下的玉石。

雖然看起來很涼,可是起來卻是有些發溫的,給人很舒服的覺。

里的靈氣好多,多得有種在雨霧里的覺,有點不上氣。

其他人也是同樣的覺,秦燼慨道,“這地方果然有點邪,若不是佛子,恐怕這些和尚定不會信任送我們進來。”

“是啊。”蘇卿容,他說,“也不知道這件事是整個禪宗都同意了,還是佛子私下同意的。讓我們幾個外人進這樣被守著的地方,倒是也很冒險。”

進來之前,除了念清之外所有人都服了抑制靈氣的丹藥,是佛門自制的。一方面是能讓佛修們安心些,另一方面丹藥也能保護他們。

從一進府開始,這玉石便開始散發他們的力量,催促他們都過來修煉。

怪不得這個地方會被封起來,若是普通心境的修仙者,估計很難阻擋一日千里的,可嘗試過一點之后,便會越來越貪婪,最終失去理智。

可只有更高修為的尊者才會懂得,保持一切平衡才是最好的狀態。除了治療之外,今日在這里額外得到果實,很可能日后要千百倍還回來。

除非一個人能保持不貪婪,沒有,以赤誠之心去修煉,才可能抵擋住玉石的副作用。可是話又說回來,想要得道飛升之人,有幾個能完完全全做到這一點呢?若是能徹底做到,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如今來看,這個地方倒是只適合清清。”蘇卿容道。

孩子心境純粹,或許是唯一可以毫無危害短期運用這個福地的存在。

師兄們都沒有借機抓住隙修煉的意思,秦燼蹙眉道,“我們快些開始吧,清清的經脈一旦痊愈,我們便快速離開這里。”

于是,虞念清正式開始修煉心法。

這套心法在這段時間里被師父師兄們來回嘗試改進,已經不知私底下磨過多遍。

蘇卿容和齊厭殊留在里,謝君辭和秦燼則是離開了府,在外面等候,也讓佛修們沒有那麼張。

心法修煉起來難多了,哪怕有蘇卿容這個對教很有經驗的師兄在旁邊不停翻譯,可念清最開始還是到了一些困難。

才學會如何到真氣在運作,便要反過來將注意力投在經脈上,難度也加強了許多。

如果說真氣像是在河床中前進的激流,那麼只要意識到河床的存在去催促水流前進,就是煉氣期的重點的話,那麼經脈就是河床。

想修繕河床,就要懂得整個地區的構造、知曉整個流域河床的所有細節,本不是同一個難度。

虞念清需要將神投在自己的部,‘看到’整個經脈,以脈絡為中心,運轉心法,去修繕經脈羸弱的地方。

第一步是最難的,念清始終找不到將注意力放在經脈上的辦法,額頭都冒了薄汗。這還是從練劍打坐開始,第一次被難這個樣子。

已經很專注了,在師父師兄的引導下,這一打坐就是兩個時辰,一直在保持高強度的專注,去一直在門外徘徊,難以突破第一步。

念清的左右手腕被齊厭殊和蘇卿容分別搭住,齊厭殊用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引領的力量,而蘇卿容在掌握況。

“清清,不急。沉下氣,耐心些。”齊厭殊沉聲道,“就想你在和師兄玩五子棋,你要找到破解棋局的方法,唯有耐心觀察。”

孩閉著眼睛,在屏氣凝神間,看到屬于師父的冰藍力量像是閃爍的小火星般引領著的真氣是流淌的金的視野跟著的真氣,在不斷的循環。

可是不對,要將視野‘下放’到經脈上才行……不斷地嘗試、不斷地嘗試,每次失敗都在師父師兄的話中立刻更改,可是仍然不斷地失敗。

有時候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差一張紙那麼淺的距離,好像就能掌握住了,卻最后仍然失之臂。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小姑娘逐漸神了,甚至聽不懂外界的聲音,一直在不斷試錯又試錯。到有力量在推著自己走,那不屬于自己,也不屬于師父師兄,似乎是玉石在助力。

直到一滴有些冰涼的力量在的識域中落下,像是冰水滴落的脖頸上,念清一,終于從這種專注中出神,睜開眼睛。

面前是的師父和三個師兄,再后面是幾個佛子,佛子們神或贊同或吃驚地看著。所有的人背后,天已經逐漸暗淡了下來。

竟然打坐了整整一天?

“清清,吃點東西,休息休息,我們下次再來。”齊厭殊緩聲道,“你今天已經做得非常不錯了。”

修煉哪兒有那麼容易,別說小姑娘第一天沒找到覺,有的人十年都找不到。這樣的年紀,竟然能專注地打坐定這麼久,本就已經很令人嘆了。

只不過,這應該是虞念清修煉以來第一次遇到的麻煩和潰敗吧。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挫折。

本來師父師兄們都有些擔心會不會因為第一次失敗而產生退意,結果就看見孩的細眉輕輕蹙起,果然不開心了。

“為什麼要打斷我呀。”念清委屈道,“我覺得我就差一點了。”

“乖,清清,我們回家吃飯了。過兩天再來。”謝君辭放緩聲音。

一般而言,小家伙是最聽謝君辭和齊厭殊的話的。可是這一次,卻渾著不愿。

“我不要!我還沒完修煉呢,就差一點了,我要找到經脈了再休息!”

說的找到經脈,實則是筑基期開始學習、直到金丹期才完全掌握的人心合一,修士對自己的達到最大的掌控。對一個煉氣期的小姑娘來說有點早。

可是這也算悖論,經脈讓幾年很難突破筑基期,突破不到筑基期,就很難開始領悟對的進一步控制。

虞念清明顯上頭了,第一次面對挫折,反應不是氣餒,而是不信邪,還被挑起了更大的挑戰

“不錯,有這份心,才是我劍修。”齊厭殊大笑起來,他眸子閃芒。

他神,手上卻將小姑娘提溜了起來,抱進自己的懷里。

“乖,回家吃飯,你再不吃飯,就要暈了。”齊厭殊哄道,“吃完飯就修煉,好不好?”

清清被人打擾,哼了一聲,顯然還有些氣鼓鼓。

滄瑯宗五人離開府的時候,佛修們的目艷羨地跟隨著他們,而后才跟了上去。

一個有天賦、專注、不讓修煉都不開心的徒弟是多麼寶貴啊!哪個做師父的會不羨慕齊厭殊呢?

離開時,其他人先行走出禪宗,又是蘇卿容出來涉,和兩個佛修停留在后面。

他本來想和佛修們定隔幾天來一次的頻率,中年的佛修卻搖了搖頭,看起來不太贊同。

“貧僧知曉修煉急不得。只是道友最好抓時間,不要浪費。這里是地,只有佛子和長老能夠打開,如今長老在外,佛子能悄無聲息放你們進來,可若是長老回來了,他不一定能不能同意。”

佛修督促道,“盡快,盡快。”

蘇卿容疑道,“佛子難道不是你們佛門地位最崇高的人嗎?怎麼一個禪宗的長老也要這樣忌憚,難道是佛子的師父?”

“佛子的師父是慧真法師,早就在當年無清域的之災里圓寂了。”年輕一點的佛修說,“如今的長老是上一任住持,也是佛子的師叔,他這些年一直教導照看佛子,不是師父勝似師父。若是在其他地方,自然佛子說話算。可在準提禪宗,不得不顧及到長老。”

“普玄。”旁邊的中年佛修蹙眉道,“慎言。”

蘇卿容意識到年輕一些的佛修十分單純,問什麼就答什麼。他本來還想問問其他的,可有中年佛修在旁,這個普玄佛修估計也說不了什麼。

他彬彬有禮的行禮,溫聲笑道,“多謝法師。”

蘇卿容離開后,佛修們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年輕的佛修一邊張,一邊說,“師兄,我怎麼覺得他們人都不錯?就是長得很兇。”

“能如此呵護那麼小的小孩,他們肯定人很好。”另一個年輕佛修說。

中年佛修無奈嘆氣一聲,將兩個師弟提回門里。

-

另一邊,滄瑯宗師徒五人返回住

一直到吃到飯,小姑娘才后知后覺地今天修煉了一整天,就吃了一頓飯,是在府里上頭氛圍中才沒有察覺。

念清這頓晚餐多吃了很多才飽,一飽了,立刻就開始發困,手里握著筷子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可想而知今日消耗了多力。

謝君辭輕手輕腳將抱回床上,蓋上被子。

眾人都對今天的表現非常欣已經盡力為之,修煉本來就不是一兩天的事。只是福地之事并非他們想象的那樣可以按照念清的進度調整,看起來時間要抓一些。

就算念清沒辦法段時間掌握心法,可有那玉石強有力的溫補作用,也對的經脈有用,多去一天都是賺的。

師父師兄們決定第二天再去,便回各自房里休息了。

后半夜,月輕輕地灑落在念清的睡上,,然后睜開了眼睛。

雖然修煉一整天很耗費神,可府又不斷地彌補上虧空,虞念清竟然只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

“清清,你不困了?”系統問。

“嗯。”虞念清說,“我在夢里修煉來著。”

然后推開被子,在床上打坐起來。

系統也驚了,“清清,你要好好休息,不要貪圖一時努力,很重要!”

“可是我睡不著呀,我就差一點點了!”念清控訴道,“掌握不了這個,我睡不著。”

系統:……

幸好清清是天賦異稟的主角,如果是路人甲,估計困得暴斃而死,也沒辦法短時間掌握這種事吧。從筑基開始為掌握而打基礎,有些人一輩子就停留在筑基期,連金丹的邊緣都不到。

系統真的怕這樣傷,六歲小孩子白天自主打坐修煉一整天,晚上沒睡一個時辰就接著修煉,這個強度就算是一些大人也不了吧?

“清清,這里靈氣沒那麼充裕,不值得。”系統努力勸道。

“心法是心法,和平時修煉不是一回事,用不到多靈氣。”念清以為桶桶不懂,還解釋道,“心法修煉的是我自己本,和外面無關。”

這段話是今天修煉心法一天的心得,連師尊都沒教過這些話。

月朗星疏,小孩在月下打坐。

念清甚至覺得白天那個山里靈氣太多了,力量也很混雜,雖然它在幫助修煉,可又在干擾,如今在靈氣淡薄的屋里重新摒心靜氣,反而讓很舒服,更加集中注意力。

有些事不論其他人如何引導,最終還要自己琢磨。

的意識逐漸開始下沉,一點一點再次進神的深層。虞念清不知道那是什麼,只知道今天的自己曾經在思維里進到一種聽不到外界說話,甚至不到里充沛得擾人的靈氣的深層次狀態。

那時只能聽到自己心跳、流和呼吸聲,甚至是能到每塊骨頭,每一塊的聲音,也是自己覺得最接近的時候——也是那時,被師父打斷,抱回去吃飯了。

小姑娘耿耿于懷,以至于剛剛睡著時都在想修煉心法的細節。

這次終于無人打擾,又一次進到深層,整個白天的經驗和師父師兄的教導逐漸融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之中,被碎重組,融會貫通……

小念清太專注,甚至不知曉謝君辭發現在打坐定,而守在一邊,為護法。

失敗又失敗,又開始孜孜不倦充滿戰斗力地開始下一次努力。

直到破曉時,虞念清的小屋發出一聲大

這一喊,將齊厭殊和秦燼蘇卿容都喊了過來,師父師兄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小姑娘在床上一邊大一邊蹦來蹦去,旁邊是淡定坐著的謝君辭。

“我功了!我功了!”虞念清不斷地彈跳,等到師兄們靠近一躍跳到其中一人的懷里,開心地說,“我就說我就差一點嘛!我學會了!我知道怎麼將眼睛放在經脈上了!”

聽著天真快樂的稚解釋,看著以六歲零三個月做到的壯舉,師兄們一時間陷呆滯。

蘇卿容喃喃道,“會不會二十歲的時候,就能將我摁在地上了?”

齊厭殊瞥了他一眼。

他淡聲道,“公正點來說,或許清清十歲的時候,你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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