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執前任認出后》第11章 第十一章

寧春月的手掐住謝延珩的脖子,那條鮮化作的鎖鏈也繾綣地卷住了謝延珩的

是真的想要殺他,甚至為此興地雙眼放

謝延珩握住的手腕,吃力地說道:“寧春月,醒神。”說話間催了靈力,話語中帶了清心訣安心寧神的作用。

寧春月因這呼喚聲愣怔了一瞬。

見清心決有用,謝延珩直接念起清心訣的咒語,同時靈力匯聚于掌心,將寧春月按懷中,掌心后心,將靈力灌注進的心臟。

在清心訣的幫助下,寧春月脈中殺戮的漸漸平息下來,無風自揚的鏈也喪失活力一般地垂下。

如此約莫過了一刻鐘,寧春月已恢復幾分平日里的理智,推開謝延珩,手腳并用地從碎石堆中爬起來。

謝延珩亦吃力地站了起來。

寧春月看著左手手掌中生出的鏈,匯聚靈力于右指尖,以指為刃,直接將鏈自手掌中剜出。

左掌的破口似是活手一般狂舞,而后迅速回傷口之中。至于那條被切除的鏈,在離了母后立刻化作了普通的水。

場面一時間十分駭然。

寧春月的眼瞳恢復正常,只是面極為蒼白憔悴。抬頭看向謝延珩,謝延珩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去。

一番折騰下來,兩人都元氣大傷。

寧春月靜了一會兒,對謝延珩說道:“謝謝你,方才沒有拋下我。”不然大概又得發瘋至力竭……

謝延珩沒有說話,從懷中出一方干凈的手帕,扶著壁走到寧春月面前,抬起的左手,仔細幫包扎掌心巨大的傷口。

“寧宗主的功法……”

寧春月垂眼,心想他大約是要評價的功法邪門,不似正道。

“可惜了,方才暈了過去,沒能看到寧宗主清退萬千敵軍的英姿。”

寧春月一愣,詫異地抬頭看向他。

謝延珩只專心包著寧春月掌心的破口,待包好,還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

“蜃之力已被消耗殆盡,想來三途夢梁即將坍塌,我們先出山吧。”謝延珩說著,便向口走去。

寧春月知他是才故意說沒看到方才瘋癲的場面,于是極輕的說道:“謝謝。”

兩人走出口時,天空正從最遠一寸寸坍塌,仿佛一塊巨大的玻璃破碎開來。

天空碎裂后便消散,然后森林亦如此,最后腳下的大地也化為灰燼。至此三途夢梁完全坍塌。

兩人四周一片白的空茫,眼前卻出現一扇門,門上有牌匾題字“湖底居”。

寧春月嘆:“總算到這兒了。”

兩人推門進湖底居。只見里面的空間極大,仿佛無邊無際,排排書架延出去,看不到盡頭。

寧春月說道:“看這架勢,找書怕是得花點時間了。”

“此書籍的放置遵循一定的規則。”謝延珩解釋了湖底居書籍是如何擺放管理的后,又道,“我同你一起找,應該會快一些。”

寧春月點頭:“好。”

兩人分頭找書。但幾個時辰過去,整個湖底居來回找了幾遍,卻并未尋見《昭夷聞見記》。

重復確認了三次后,寧春月終于不得不承認,也許這本書并不在此。

謝延珩見寧春月有些失,問道:“那書除了可能在這兒,還有可能在哪?”

寧春月搖頭:“若連湖底居都找不見此書,我便真不知該去哪里尋了。”

謝延珩思索片刻,說道:“我宗師祖是流芳君的道,又是湖底居從前的掌管者,也許他會知道些線索。”

寧春月遲疑:“我聽聞自流芳君仙逝后,青厄君便世閉關,要見他一面極難。”

謝延珩解釋:“不出意外,師祖會在大會期間出關一次。”

寧春月聞言,知此事還有希,終于又打起了幾分神。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劍宗掌門的聲音憑空出現——“延珩,你可在蜃之腹中?”

寧春月與謝延珩皆是一愣。謝延珩先反應過來,道:“是師父的破空傳音之。”

劍宗掌門荒澤君聽見了謝延珩的聲音,立刻道:“我的好徒兒,你果然在蜃之腹中!”

謝延珩問:“師父,你怎會往此傳音?”

“今日凌晨秉九發現后山大湖異,前來向我稟報。我去探查后發現,大湖中蜃緒極不穩定,似到了某種刺激,于是我猜測其腹的湖底居也會因此有所異變。”荒澤君道,“而進湖底居的通道被打開了,我便知你就在里面。我恐你被困住,于是向其間傳音確認。”

“弟子方才確在蜃之腹遭遇攻擊,不過現下已化險為夷。”

“以前從未發生過這般況,此蜃格溫和,又在大湖生活萬年,按理不該出現這般的……不過好在你沒有事。”荒澤君道,“我已命人安,你若無其他事,還是快些出來吧。”

謝延珩看向寧春月,寧春月點了點頭。

“是,弟子這便出來。”

從湖底居出到外界的路途比進去時順利許多。出去后,寧春月與謝延珩分道揚鑣,各自回去修整。

回到柳葉宗別院時,柳葉宗八名弟子都在大堂等待。

見寧春月回來,阿檐第一個沖了上來:“宗主,聽劍宗的人說,你跟隨謝道君進了湖底居。那湖底居在腹之中,偏那昨晚還發瘋了,我們得知此消息都擔心你會出事……宗主你為何要去那般危險的地方?”

“去找本書。何況我不是沒事嗎?”寧春月笑著安各弟子。待眾人被安好,回各自屋子后,又命阿燭來房中。

阿燭是柳葉宗唯一知道寧春月為何要去湖底居找書的人,也是除寧春月本人外唯一知曉柳葉宗如今境的。

“宗主可找著《昭夷聞見記》了?”

寧春月搖頭:“并未,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

阿燭看見寧春月左手的傷口,十分不忍:“蜃之腹發生了何事?宗主為何又解除了制?”

“蜃集全力攻擊我與謝道君,我才不得不如此。”寧春月皺眉,思索著說道,“現在想來,這次的異未免太過湊巧……”

阿燭明白了寧春月的意思:“宗主是說許是有人刻意為之?”

“現在還不清楚,但若確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便說明,我宗之困局,果然極有可能是有人刻意籌謀。”

阿燭問道:“現下沒找見那書,宗主打算怎麼辦?”

“只能在其他地方運氣了。”寧春月輕嘆一聲,吩咐道,“劍宗師祖青厄君這次大會許是會出關,你去幫我遞上拜帖,若青厄君果然出關,我想見他一面。”

……

仙盟大會進行至最后三日,只余前八名暫未比出。

為表對前八名的重視,七大宗如今德高重的前輩都前來觀賽。而最令眾門派年輕一輩激的,是劍宗久未出山的青厄君也將出山參加大會。

說起青厄君的威名,修真界無人不知。

兩千年前,這個世界還不是現在這般和平安詳,到充滿災害與異。青厄君四奔走,斬妖除魔、守護凡人。后更是帶領眾門派一起行,才換來千年后的太平盛世。

可惜的是,在最后一次與瘟妖的大戰中,青厄君本源損,其妻子流芳君亦重傷。這次的傷,直接導致了流芳君后來的難產一尸兩命。

從那以后,青厄君就一直閉關于云臺山最高的飛雪崖,極出山。

聽聞青厄君會來觀賽,八進四的比賽開始時,許多宗門雖然早已被淘汰,卻依舊前來圍觀,便是想見一見這位大佬。

柳葉宗有阿檐與阿燭均進了八強。八進四當日,寧春月便攜其他六名弟子在校場長廊下圍觀。

而校場位置最好的觀臺上,陸陸續續進場了許多有名的前輩大佬。可觀臺正中的席位卻一直空著——大家都知道那是留給誰的。

就在比賽開始前的最后一刻鐘,青厄君終于出現。

與想象中不同,青厄君的出場極為樸素。一位穿著白衫的青年男子劍而來,仿佛只是劍宗萬千普通弟子的其中一個。

因知道青厄君不喜排場,故眾人不好特意歡迎,在原地行個注目禮便也罷了。

寧春月也隨大流地遠遠端詳突然出現的青厄君。客觀來說,青厄君的長相在修真界算不上多麼出,但他一氣質卻極好,端正、溫潤,一眼便知沉淀了諸多經歷與歲月。

雖劍宗掌門荒澤君一再強調今日的比賽與前些日子沒有什麼不同,大家一切隨心便好。可到底有大佬震場,校場都比尋常安靜許多。

武臺上年輕弟子兩兩切磋得十分激烈,武臺下圍觀群眾卻也只低聲流。

寧春月一邊看著武臺上自家弟子與他宗切磋,一邊分神暗暗打量不遠觀臺最高席所坐的男子。

正想著此人名聲在外,但真人卻很是低調親和,不虧是名已久,卻突然有溫潤聲音傳至寧春月的耳中。

“你便是柳葉宗如今的宗主寧春月吧。”

寧春月面一凌,徑直看著聲音來

卻見觀臺最高席上,白衫男子微笑著對點頭。

青厄君的聲音繼續被傳至寧春月的耳中:“我收到了你的拜帖,你想向我詢問一些與亡妻有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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