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誰也不能阻止我崛起》第3章 安定

莫青鸞向林大爺瞞了自己已經有一個兒子的事實。

一是怕林大爺猜出莫磐是他的種,無端生出一些不可控的事。二是怕林大爺公子哥做派,厭棄了自己,畢竟跟未嫁幽會和已婚婦幽會覺還是不一樣的。

就這樣,兩人忙里閑,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雖然只幽會了幾次,但每次都是干柴烈火,意猶未盡。

直到林大爺到了回京的日子。

莫青鸞自然拒絕了跟著回京的提議。

只道:“妾心常在,自會安好,君莫盼,平步青云”。

意思是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心雖然給了你,但也不會為你守節,自會另嫁好好過日子。你也不要總是想著我,好好你的高厚祿吧!

這話說的絕,卻也是真。讓林家大爺覺新奇之余,更生一敬佩,所以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大筆銀子給做“嫁妝”。

莫青鸞:

莫磐雖然平日里一副酣睡不醒的呆傻模樣,其實醒著的時候他心里是什麼都明白的。

他想過莫青鸞會改嫁,會抱養,卻從來沒想過莫青鸞會借種!

在莫磐看來,莫青鸞的做法就是在借種,嚴重點說就是仙人跳!

震驚之余,更多的是!因為他不止一次聽莫青鸞對著他嘮叨過,要給他再添個弟弟妹妹,好讓他以后有個倚靠。

卻沒想到是這麼個“添”法。

之后,就是理的思考。

莫青鸞的做法,其實是符合獨立自由的脾的,并不單單是為了他。即便如此,也沒減莫磐對這位年輕母親的敬意和意。

或許是他自己終于承認由一個大男人變小嬰孩的事實,也或者是隨著他機能的長,終于可以自主的控制自己的

總之,在林家大爺離開后,莫磐慢慢的開始好起來,眼神也靈了許多。這讓一直放心不下兒子的莫青鸞欣喜不已!心里覺著兒子只是開智的晚些,并不是無可救藥,既然如此,那生二胎就不再是迫切的需要,而是變的可有可無的了。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一個月后,林家管事的出現,打破了這個平靜。

原來,自林家大爺走后,覺著自己不能虧待了自己的人,便吩咐姑蘇林府辦事妥帖又嚴的管事照看莫青鸞一二。

林大爺原本是一片好心,可莫青鸞卻覺得自己到了冒犯。尤其是眼看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若被林管事發現了,那就再不得。

于是,莫青鸞決定帶著兒子離開姑蘇。

在肚子變大之前,莫青鸞收拾細,安置好田產事宜,便以尋親為由,跟著村里的商隊,帶著變的不那麼傻的兒子,踏上了去青州的路程。

但實際上,他們在揚州就離了商隊,租賃了一個小院,安置下來。

揚州離姑蘇不遠,相比于姑蘇的寧靜與詩意,揚州更添了些繁華大都市的喧囂與輝煌,車水馬龍與柴米油鹽混雜,是個討生活的好去

莫青鸞拿著江南書院吳夫子的信件,找上了揚州書院的宋夫子,說明自己孤兒寡母的難,和想在書院附近買上幾畝田地過活的意愿,并獻上一個制造竹宣紙的古方,功打宋夫子為們作保,在書院附近安頓下來。

然后就是置產,待產,生產!

在雙胞胎出生以后,莫磐已經開始跟著宋夫子啟蒙讀書,幫著娘親照顧弟弟們了。

莫青鸞看著變的聰明非常的大兒子,和襁褓里咿呀學語的小兒子們,再一次到了志得意滿!

莫青鸞著自己默寫的莫氏族譜,心想:有了他們兄弟三個,莫家重立指日可待,莫氏的列祖列宗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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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書院位于揚州城東面的凰山上,跟西北方向的棲靈寺遙遙相。周圍分布著大大小小的有名無名的山峰丘陵,山腳則孕育了無數良田跟村落別院。

莫磐家就安在大羅山下的大羅村,跟揚州書院相比,到是離棲靈寺更近一些。

自從請棲靈寺的惠慈大師給還在有孕的母親調養過之后,莫磐就與惠慈大師相起來。

昨天他已給惠慈大師捎了口信,今天下午會去拜訪,所以上午放學之后,他就給宋夫子請了假,下午不來上課了。

揚州書院的宋夫子是個已過花甲之年的瘦弱老頭。

按宋夫子自己的說法,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宇軒昂的男子,只不過前幾年一場大病之后,拖垮了子,又上了年紀,量便小下來。但他人老心不老,既已無力在揚州書院教書,便在書院山腳的大羅村辦了一個私塾,專教垂髫之年的小,可以一邊調養一邊教書育人的樂趣,輕松又自在。

當初莫青鸞找到宋夫子之后,母子二人便由宋夫子作保,方在大羅村落戶安置下來。如今,莫磐剛過了五歲生日,已經跟著宋夫子起蒙小半年了。

宋夫子教學隨意的很,莫磐學的又快又好,且他跟惠慈大師也是醫患關系,相,聽莫磐說下午去拜訪惠慈大師,便被允準下午不用去學堂聽課了。

莫磐下了學,先是到村后頭的野地里薅了一小袋黑荊棘開的花,又拿石頭砸斷幾條荊棘枝條,請路過的好心農家大叔幫忙刮掉刺,收攏了一小捆背在背上,便提著裝滿小花朵的袋子回了家。

已到晌午,莫青鸞和仆婦徐氏早已做好飯,正等著兒子回家用午食,結果院門一開,就見兒子又是背柴又是提布袋的回來了。

莫青鸞一邊接過兒子手里的東西,一邊發問:“你怎的還背了柴回來?家里不缺柴。”

莫磐放下帶回來的東西,回道:“不是柴,這是我跟你說過能榨染料的荊條。”

莫青鸞想起之前兒子跟說過要造什麼黃紙、佛紙的事,當時只當個話聽,現今看兒子顯然是當了真,便道:“你打算如何做?”

莫磐洗過手,先去看過已經吃過正在搖籃里昏昏睡的弟弟們,再坐上飯桌等著和母親一起用午餐。今天中午吃香椿炒蛋,他已經聞到濃烈的香味了。

等飯的空閑,跟他娘說:“我還小呢,能有什麼打算?我準備吃了飯后就去找惠慈大師,請他來做,這原本就是要送給他老人家的。”

莫青鸞想著慈悲為懷的惠慈大師,瞬間放心了:有惠慈大師在,必難為不到兒子。

飯菜上桌,莫青鸞一心照顧兒子吃飯,將此事拋之腦后。

食不言。

莫磐就著一盤香椿炒蛋狠狠了兩碗飯方覺著滿足,嚇得莫青鸞一邊忙徐氏拿山楂干來給他消食,一邊嗔怪他:“君子食無求飽,即便這香椿再好吃,你也不該吃這樣多,傷了脾胃可怎好?”

莫磐看著自家母親一邊掉文一邊擔心的給自己挑山楂干的樣子不由打趣道:“娘,你到底是擔心我耽于食失了修養還是擔心我吃太多傷了脾胃呢?”

莫青鸞給自家兒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拿手指頭他腦門笑罵道:“你的修養自有夫子們心!老娘只怕你這弱的腸胃,一會要給我造反了!”

莫磐不吃酸的掉牙的山楂干,便逃開莫青鸞邊,撿起正放在大太下曬著的裝著小花的布袋,背起捆扎好的荊條,對莫青鸞說:“我已經跟宋夫子請假,去拜訪惠慈大師,我若是肚痛,自有惠慈大師為我診治,況且,我覺著吃兩碗飯正好,并不覺得撐的慌,娘就不用擔心了。”

莫青鸞還是很擔心,著裝山楂干的罐子問他:“真的?你莫不是不喜歡吃酸的哄我的吧?”

莫磐嘆氣:“真真的,娘,我從來不說謊的!”

莫磐自覺自己一副沉穩真誠的模樣,殊不知他一三頭的小娃娃,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本正經的學大人說話有多招人疼,仆婦徐氏已經抿笑的眼睛瞇一條了,莫青鸞更是歡喜的一把抱過來親香了好幾下,才放開眉已經皺一團的大兒子,囑咐道:“娘自是相信你的,只是以后還是不要吃太飽,才是養生之道。你既已跟宋夫子告過假,就讓徐氏送你過去。”

莫磐也知道,自家雖離棲靈寺近一些,可也有好幾里路呢,還要爬山,大人自是不放心他一個小孩子自己去的,便允了徐氏帶他去。

徐氏是他和惠慈大師在山里撿回來的可憐人,因舌頭有傷,所以不能開口說話,不過有一手給人接生的絕活,去年莫青鸞生雙胞胎的時候就多虧幫忙,才會母子平安。莫青鸞的恩德,便留在家里給自己作伴,平日里做一些仆婦的活計,雖也領一份工錢,但也只算是幫工,因沒簽賣契,不算家奴。

徐氏一直把他送到惠慈大師的手里,才放心離開。等下午回家的時候,自有寺里的師傅送他回家,并不用再來接。

惠慈大師是個腦門锃亮濃眉大眼留著長髯的壯和尚。

相比于須發潔白一臉壑慈眉善目仙風道骨風吹就倒的主持方丈惠智大師,惠慈大師強壯的像是個走江湖的彪形大漢。

從外表上看,惠慈大師應該是怒目金剛那一類的和尚,但實際上,此人醫高超,佛法神,既能掉文,還能簪花,很是風雅。

雖然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好醫,但就因為惠慈大師長的過分強壯了,他的行便一直不如看著下一秒就要咽氣的慧智大師好。也因此,去年他剛掛單到棲靈寺,順路到村里討水喝的時候,村里婦孺見他就跑,見門就關,只有莫磐這個小娃娃不僅不怕他,還布施了他清水,外加請他吃了一碗剛出鍋的香噴噴的白米飯。

有了這一飯之誼,又山上山下的住著,莫磐便慢慢的與惠慈大師稔起來。在聽說他有一手好醫的時候,又請了他為自己母親看診。說起來,莫青鸞能平安生下雙胞胎,多有惠慈大師之功。

莫磐是個知道恩的人,便一直想著要找機會報答惠慈大師,并不覺著自家是婦孺弱小就心安理得的了人家大恩。恰巧前幾日他發現了一個好東西,今日便的拿來向惠慈大師獻寶了。

惠慈大師翻看了布袋里已經曬的蔫蔫的淡黃小花,又仔細檢查了那一小捆枝條,疑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寶貝?”

頂著中午的大太走了一路,莫磐有些了,便吭哧吭哧的爬到炕桌上自己倒了一杯金銀花泡的清茶喝了,惠慈大師禪房后頭種了一大片金銀花,惠慈大師都是早上現摘,曬干后又小火烘炒,制金銀花新茶,喝了不僅解,還齒留香。

現下正是金銀花生長開花的季節,惠慈大師除了炒制了金銀花茶自己喝,還用來待客,因其制茶的手藝湛,又是方外之人,雖是漫山遍野的野茶,用其待客并不算失了禮數。

聽了惠慈大師疑問,莫磐興的回道:“是的,這可是大大的寶貝。”

惠慈大師也沒覺得自己到了小兒的愚弄,繼續問:“只是一些山間常見的荊棘枝條和花朵,有什麼寶貝之?”

莫磐下了炕桌,來到圓桌前想要給惠慈大師解說這枝條的好,奈何他剛過了五歲生日,個頭還沒有圓桌高,手都夠不到放在桌上的件。

惠慈大師心下暗笑,在莫磐黑臉之前,把他連桌上的布袋和荊條一起搬上了靠墻的土炕,又寬敞又方便,關鍵是對小孩子尤其友好。

到了炕上,莫磐自忽略惠慈大師眼中的戲謔,趴在炕桌邊沿,從布袋里抓了一把小花,示意惠慈大師聞聞。

惠慈大師從善如流的聞了聞,還用手指頭碾碎一兩朵,觀察,點評:“有草木青香,苦中帶”,緩了下又道:“似有腥臭刺鼻之味,這花有毒?”

莫磐接道:“腥臭刺鼻有些過了,不過這種花不牲畜歡迎是真的。一般都是村里人摘回去曬干,碾碎,灑在屋舍庭院角落里,用來殺蟲和驅逐蛇鼠。”

惠慈大師道:“有這功效的藥草多的是,并不算什麼寶貝。”

莫磐卻道:“花朵只是一部分”,拽過荊棘條,“這個才有大用。”

惠慈大師:“哦?”

莫磐故作神道:“這個可以做出更好的佛紙!”

惠慈大師看著一臉古靈怪的莫磐,忍不住出一手指,點在莫磐眉心,將他推了個倒仰。

明明是不諳世事撒賣癡的年紀,偏要做出一副明強干的模樣,就像小孩里住了個老妖怪,看的無端人心頭不快。

莫磐不妨讓人推了個正著,仰頭向后倒去,摔倒在一堆棉被枕頭之間,倒沒摔到他,只是有些惱怒:“好好的做什麼推我?”

惠慈大師老神在在的到了一杯金銀花茶細品,半點不覺欺負小孩子有什麼不對:“說不練假把式,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框我的?”

莫磐不服氣:“我還沒說完呢!我要是自己能做,還來找你干嘛?”

惠慈大師:“哦,說了半天,是拿我做苦力來了!直說多好,還搞的神兮兮的,虧的我盼了一夜加一頭晌,還以為要見到什麼好寶貝呢?”

做佛紙不僅是個力活,還是個技活,惠慈大師自己也會些造紙的技藝,只是沒有專門研究過而已。

莫磐心下發虛,他為了引起人家興趣,昨天可是在信里將得了個大寶貝的事大吹特吹了一番,就是為了今日好得到惠慈大師的贊助,可惜,他還沒開口呢,就被人看穿了。只好老實道:“你也知道我母親給了揚州書院一張造紙的方子,我們母子才能在大羅村安定下來。我也不瞞你,那造紙的方子是我家祖傳的方,頗有許多不同尋常之,我仔細研究了一番之后,覺著加這黑荊條制的紙漿,能抄出上好的佛紙,又覺著這樣好的佛紙,于你們佛家子弟來說算是個寶貝,偏又念你與我家的恩,便的拿來與你獻寶。誰曾想,竟被人好心當了驢肝肺!”

說罷還用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出了一滴掉不掉的眼淚,控訴的看著不為所的惠慈大師。

惠慈大師嘆道:“如今聽你一席話,方知這世上果真有天慧之人!我倒不好懷疑你是不是已經認全了方子上的字,能不能看懂造紙那復雜的工藝了?”

莫磐心下一滯,他在莫青鸞和宋夫子面前都是一副小孩子天真爛漫的模樣,那是因為他們都把他當小孩子教。偏惠慈大師是個有慧的真正大師,信奉眾生平等,從來不把他當五歲小孩子糊弄,他就不由自主的越越多。

他努力穩住心神,只當做自己是跟大人說謊邀功被抓包后不好意思的小孩,道:“其實,其實都是我母親教我的,你也知道我們家就剩下我們母子幾個了,這些祖傳的方什麼的當然要早早的學起來,免得時間長了忘了丟了,那就失傳了,多麼可惜。”

似是接了莫磐的說法,惠慈大師也沒有追問,只道:“莫施主是個聰慧的子。”

莫磐試探著問:“那,你要試一試嗎?”

惠慈大師出一個悲憫眾生的微笑,合掌念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否,既有造出供奉佛祖的上好佛紙的機會,老衲自然要試一試。”

莫磐也端正了圓圓的小臉,合掌念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定不大師失。”

說罷,一老一,忍不住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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