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誰也不能阻止我崛起》第5章 家業上

第二天一大早,莫青鸞和徐氏便起做飯,灑掃庭院,待全家用過早膳后,便收拾起來,一起去棲靈寺拜訪惠慈大師。

經過昨晚,全家商議之后,其實就莫磐和莫青鸞母子兩人商議,決定今天全家都去棲靈寺燒香。

雙胞胎小老虎和小貓兒已經長的結實了些,可以抱出去見見人了,順便請惠慈大師起個大名,好在今年過年的時候上族譜。

他們到寺里的時候,惠慈大師正在和惠智大師翻閱賬冊,見了莫磐他們便道:“怎的這般早就來了,不是說我著人去接你嗎?”

莫磐道:“是我實在等不及。我們離得這般近,哪里需要你著人去接呢?我的弟弟們已滿周歲,還要請大師起個好名兒好到年底上族譜,我母親不放心,便一道跟著過來了。”

莫青鸞有些不好意思:“來的倉促,可是打擾大師了?”

惠慈大師笑道:“既是鄰居,有何打擾之說。”又對著莫磐道:“說起起名之能,我卻不如師兄多以,你確是求錯人了。”

莫磐一聽,便乖巧的朝慧智大師拜了一拜,央求道:“還請大師為我胞弟賜名。”

惠智大師是個慈和上了年紀的和尚,須發皆白,一看就是得道高僧。聞言笑瞇瞇的托起莫磐,溫和道:“可帶了生辰八字?”

莫青鸞上前遞上一張紅紙,上面寫了雙胞胎的生辰八字。

惠智大師接過紅紙,擺出三枚古錢,測算起來。

惠慈大師起,示意莫磐跟上,留下莫青鸞和雙胞胎等著慧智大師的名字。

莫磐跟著惠慈大師去了隔壁禪房,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看賬本了?”

惠慈大師給他倒了杯清茶,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左右都是寺里的產業,產多產都不會影響寺里的生計。”

莫磐羨慕道:“做和尚可真是個寬心的活計。”可以不用為生活奔波勞苦,若不是不能娶妻生子,怕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愿意去做和尚了。

惠慈大師曼聲道:“確實寬心,怎麼,你愿意來寺里做個小和尚嗎?我倒是可以收你做我的小弟子。”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小子,誰曾想莫磐竟真的考慮起來,還問他:“可以嗎?我家就住在山下,若我到寺里做了小和尚,并不影響我常回家看我娘跟弟弟們,只是,做和尚有月例嗎?我還得賺錢養家孝順我娘給我弟弟們娶媳婦呢,這可是一大筆花銷。”

惠慈大師角,問他:“你是不是還得持你弟弟生孩子,孩子長大娶媳婦生孫子的事?”

莫磐翻了個白眼,沒好聲道:“可死他們了,等娶了媳婦我就跟他們分家,我就只管孝順我娘,他們如何過活我確是不管的。”

惠慈大師呼出一口濁氣,口慶幸道:“幸好,幸好,你紅塵未斷,諸事煩擾,進不了我佛門。不然,豈不是要將我這好好的棲靈寺變你養家糊口的東家了。”

莫磐被說的漲紅了臉,質問惠慈大師:“你,你前兒個還說我有慧呢,怎麼就不能進佛門了?還有,我靠自己就能養家糊口,哪里就用到寺里了?”

惠慈大師驚訝道:“我就隨口一說,我對每個人都說過‘施主有慧’這句話,”又詫異道:“怎麼,你居然信了?”

莫磐,莫磐可氣死了,惠慈這老和尚真是太討厭了!往日里豈不是他自作多了?

惠慈大師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氣大傷肝,你五臟六腑原本就不甚強健,再有這樣大的氣,夜里該睡不著覺了。”

莫磐恨恨道:“這都是誰害的!”

這邊一大一小說的起勁,那邊惠智大師已經起好名字了。

雙胞胎生在六月末,正是生機盎然之時,出生時辰正值火氣將發未發之時,惠智大師便給雙胞胎哥哥取名莫松,一取松柏長青之意,二取木助火勢之,可以旺一旺他原本的命格。雙胞胎弟弟取名莫貍,莫貍出生比哥哥晚了半個多時辰,差點救不回來,這個時辰火氣漸旺,火勢已起,原本是扶搖直上的好命格,偏生他弱,不住這樣的鋒銳,便取了個貍字,借著貍貓的九條命他原本的命格,好讓他長命百歲。

這名字很得莫磐母子的心意。

莫磐給小弟取名小貓兒就是盼著他能像貓一樣有九條命,好養活。相比于他將來能封侯拜相,自然是能健健康康的長大最重要,畢竟,要是連命都沒了,要再大的功業又有什麼用呢?便宜了外人嗎?

即已定下名字,在捐了香油錢之后,惠慈大師便跟他們母子說起賞賜之事。

惠慈大師道:“圣上賞了你城外的良田十傾,城里三進宅子一座,好讓你供養母親,弟,這原本不算什麼。只是圣上又命揚州皇商吳家全權負責制造佛紙之事,這里面的事就復雜多了!我與吳家家主吳存好,他必不會虧待了我,只是方子是你的,圣上又專門為了這方子賞賜于你,他對你是必有表示的。今日他約我相談此事,你們正好聽一聽,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不妨好好想一想,到時候盡管提出來,有我作保,必不會吳存哄了你去。”

莫磐疑問道:“圣上不是已經賞賜過我了嗎?即已賞賜,方子便不是我的了,怎麼還有表示?”莫青鸞也有此疑

惠慈大師憐莫磐的發頂:“你呀,還是太小了,不懂這些人世故。那吳存既已奉旨造佛紙,他為了名聲也好,為了做給圣上看也罷,必不能虧待了你這個小功臣的。況且,他家有祖傳的造紙作坊,他即已得了造紙的方子,完全可以在造佛紙的基礎上變通,造出其他更好的紙,這其中利潤之大,給你的那些連九牛一都算不上,他又怎會平白落人口舌,讓人脊梁骨,說他欺負弱小。”

莫磐了然,其實他也不是不懂人世故,只是此間人事彎繞沒人說與他聽,他便猶如瞎子象,完全沒個章程。

莫青鸞畢竟是個年輕子,腦子里雖然裝著自家傳承,但這些需要閱歷和教導的事同樣不懂,好在自家有貴人相助,也不差什麼。

在封建社會,什麼最保值?當然是土地!與此同時,相比于金銀玉,名家字畫,珍玩古董,土地也是最不值錢的。但另一方面,一個家族要想扎延續,土地確是最不可的。

莫青鸞心里有大志向,莫磐覺著有地才有發展的基,所以,母子二人很快達協議,要選的話,土地是第一要素。

惠慈大師在旁邊附和:“你命星落在家宅宮,經營土地田產于你倒也合適。”

莫磐打蛇隨上:“大師,你覺著我選什麼樣的地最好?”土地也分山地、丘陵、良田、沙地、鹽堿地,揚州多水,還包括湖泊、河流、地,可選擇的多了去了。

惠慈大師笑罵道:“這世上哪里有什麼最好的東西,只有好和更好罷了,你莫要貪心,貪心損福運。”

莫磐連忙端茶倒水捶肩敲背的伺候:“還請大師教我。”

惠慈大師被伺候的滿意了,從眾多經書里出了一張治圖,上面標注了山川河流和村落田產別莊分布,大羅村和棲靈寺赫然在列。

莫磐看的稀奇:“這是?”

惠慈大師道:“寺廟周圍的輿圖。”

莫磐大眼睛里出狐疑,小聲問道:“這是可以隨便拿來看的嗎?大師,你怎麼會有輿圖?”輿圖這種東西不都是藏著掖著的嗎?惠慈大師未免太過神通廣大了一些。

惠慈大師見平日里聰明的生怕遭天妒的小孩,一副機莫要被人了去防賊的樣子不由心頭火起:這也太沒見識了些!

他敲了敲莫磐的腦門,教他道:“胡想些什麼呢?不過是寺里的產業分布圖,又不是軍事駐防圖,有什麼不能看的?這種圖各家各戶都有,以后等你發家了,你也會有。”又安排道:“從今兒個起,你就跟著我學制圖吧,省的一副沒見過世面小家子氣的模樣,以后讓人無端看了笑話!”

莫磐肩,小聲道:“知道了,我不懂才要你來教我呢。”

惠慈大師“嗯”了一聲,對莫磐的好學表示滿意,便摟著他一起看棲靈寺周圍的地形分布,教他哪一片田適合種什麼,哪一座山上結的果子甜。

莫青鸞在旁看著惠慈大師和自家兒子一教一學的模樣,突然心里發酸,若是兒子有父親教導,是不是也這樣的你教我學父嚴子孝?可惜······

雙胞胎在一個地方呆不住,便留下大兒子跟惠慈大師學習,自己和徐氏帶著雙胞胎在寺里閑逛。

如今雖然是個寡婦帶著三個兒子過活,但生活安定,質上也算富足,再加上大兒子尤其有本事,小兒子們也長的健壯活潑,從今以后更不用再為生計和前程發愁,心開闊下,面上便帶上了年輕婦獨有的風,在這秋日的艷里,顯得尤其勾人。

王鑰便是這被勾了魂的人!

莫青鸞也知道年輕寡婦是非多,所以平日里都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即使在六清凈的寺廟里,也是避著人走。誰知,今日里避得了香客腳夫,卻被在花木里的園丁瞧了去!

莫青鸞永遠忘不了林家大爺第一次見自己時的形和在林府時林老夫人無聲的迫,所以在見了一副癡漢相的王鑰之后,心下犯惡心之余,不由怒目呵斥:“佛家清凈之地,竟有如此骯臟無禮之人,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沒得辱沒了這清白花草!”

王鑰似是沒想到自己竟被當了登徒浪子,一時目瞪口呆,待聽得“清白”二字的時候,猛然想起自己一個大男人盯著好人家的小媳婦看,不被斥罵才怪,忙低下頭,揖禮道歉:“唐突唐突,今日冒犯夫人,是小可的不是,小可并無冒犯之心······”

等他羅里吧嗦的說了一堆,抬起頭的時候,只見庭院臺階上空空,哪里還有人的影?

王鑰不打了哆嗦,不會是遇到狐妖怪了吧?可是,這香火鼎盛的寺院里也會有怪出沒嗎?

且不管在花園里犯傻失神的園丁,巳時一到,便有知客僧來找莫青鸞到待客的禪房去。

吳家在揚州城已扎超過兩百年,是城里土生土長一等一富裕的大戶,江南地帶里數得著的土財主。

吳家現任家主吳存雖已年過五旬,大孫子都已進學,但他平日里養尊優,保養的也好,是以他須發皆黑,面白有條筆直,瞧著倒像是不之年的文士。他家原本就是書香之后,因當年相助□□有功,新國立之后便被授了個三代降等世襲的小爵位。如今百年已過,祖先掙下的爵位早就被朝廷收回。因他家子弟及善經營,圣上又恤老人,便點了他家做皇商,在這膏繁華之地做些采買造作的差事。

到了吳存掌家,深覺皇商低人一等的不容易,是以勒令子孫重拾詩書,期能憑科考改換門楣。

平日里他也樂善好施,經常資助些才子書生,自己也下場考了個生,自認算是個儒商,是以別人都敬稱他一聲吳先生。在這江南地帶,這樣的名聲是極好聽的了。

當年他嫡長子病重,多虧惠慈大師佛手仁心,救了一命,如今他又因惠慈大師獻方有功得了莫大的好,是以,今日他便備下重禮,帶著嫡長孫來拜訪惠慈大師。想著要是運氣好的話,自己大孫子能得大師青眼,點化一番,也是他家的造化。

剛進了寺門不久,他就見一魁梧僧者領著一小向他走來,這便是惠慈大師了。

吳存連忙迎上去,遙遙一拜:“幾年不見,惠慈大師一向可好?”

惠慈大師宣了一聲佛號,同樣施禮,應聲道:“施主別來無恙。”

兩人相視一笑,頓覺故友相見的隔閡消散大半。

吳存笑道:“大師還是這樣見外,我興文便可。”吳存,字興文,是自己選的。

惠慈大師卻搖頭道:“施主這執念愈發的深了!”

吳存無奈嘆道:“我也就這麼一個盼頭了!就想著有生之年家里能出個進士,沒有進士,舉人也好。可到現在,族里連個秀才都沒有,怎麼不讓人心焦?”說著,便指著一六七歲的小,給惠慈大師介紹:“這是我那大孫子,今年已經進學了,夫子說他在讀書上有幾分靈,大師可給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惠慈大師看著已經跟自家小子玩在一起的活潑好的小,并不接他這話,只道:“道破的天機都是哄人的,好好的孩子被看壞了命格,得不償失。”

吳存只道可惜,心下也明白,這恐怕就是惠慈大師不給看的意思了。

莫磐聽說吳皇商到了,便主跟著惠慈大師出來迎接,想要給對方一個好印象,誰知,遠遠的便看到他學里的小同學,正跟在一著錦的文士邊向他們走來。

小同學姓吳,吳皇商也姓吳,他們不會是一家吧?他怎麼沒聽說過?

果然,一見面,惠慈大師就和中年文士相談甚歡,而他的小同學吳軒也對他眉弄眼,顯然是早就知道他也在這里了。

惠慈大師與吳存寒暄過后,兩人分賓主坐下,續過茶水,惠慈大師給他介紹道:“這便是獻上祖方的莫小友。磐兒,這位便是皇商吳存吳先生了。”

莫磐起行禮:“小子莫磐,見過吳先生。”

吳存扶起莫磐,贊嘆道:“真是個鐘靈毓秀的好孩子!我聽軒兒說,你小小年紀就已經進學了,真是羨煞旁人。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拿去玩吧。”

說罷便從袖袋里出一塊泛著瑩的魚雕玉佩,塞到他手里。

莫磐看向惠慈大師,不知道該不該接這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玉佩。

惠慈大師笑道:“吳先生這里想要拿出個平凡點的件有點困難,你就收下吧。”

莫磐只好收下。仔細看這玉佩,上面雕的居然是一條碩可搖頭擺尾的鯉魚,雕工湛,鱗次櫛比,栩栩如生,手溫潤,極為難得。

只是,看著有些眼

吳軒在他耳邊小聲說:“這條魚跟我的那條是同一塊玉雕的,我那塊是公的,你這塊是母的。”

莫磐恍然,怪不得他看著眼,他曾在吳大壯那里看到塊一模一樣的。

只是,對著吳大壯忽閃的大眼睛,有些一言難盡的道:“魚分雌雄,不分公母!再說,你怎麼知道你那條是雄魚,我覺著我這塊才是。”

吳軒得意的掏出自己的那塊,炫耀道:“你看,我這條要比你那條大些。”

莫磐接過來,將兩塊玉放在一起比對細看,只見這兩塊玉都是澤純凈、手生溫好玉,一模一樣的雕工,一模一樣的大小,只不過吳軒的那塊在魚尾長出了如桃花的一截,就顯得比自己這塊要大一些。

莫磐嘆道:“大壯,你難道不知道,在魚里面,因為雌魚要產崽,所以都是雌魚比雄魚大嗎?況且,你看你的魚尾這樣漂亮的,很明顯只有漂亮的雌魚才會長這樣麗的尾。所以,你的這塊才是雌魚,而我的,是條雄魚!”

吳軒聽莫磐說的這樣有理有據,不開始懷疑起自己:“是嗎?”

莫磐堅定的點頭,肯定道:“是的!”

惠慈大師在一旁看兩小兒說玉,不好放任自家孩子欺負人家老實孩子,便笑問:“你們在說什麼呢?”

莫磐回聲道:“我們在說大壯的魚比我的漂亮呢,”說著便舉著吳軒的那塊玉給惠慈大師看魚尾的地方,“你看這尾,像不像四月里盛開的桃花?”

惠慈大師接過雕刻致的鯉魚玉佩仔細賞看,對吳存道:“這難道就是極富盛名的胭脂玉?”

吳存道:“是胭脂玉的邊角料。那塊胭脂玉極大,雕刻完后,還剩下不小的邊角料,便做了這兩塊玉佩。你手里的這塊因為還帶了些胭脂,便被這小子挑了去。”

吳軒還在糾結雌雄的問題,一臉茫然的問惠慈大師:“大師,我的這條是雌魚嗎?”

惠慈大師著吳軒的發頂,笑道:“玉不分雌雄,只分品質。你挑中了這塊,于你來說,這塊就是好的。”說罷,將玉重新還給吳軒。

吳軒接過自己的玉,得意的朝莫磐道:“我的這塊比你的好!”

莫磐不跟他一般見識,只道:“稚!”

吳存在一邊看著兩個孩子,心下嘆息:自家孩子明明還要大了兩歲,卻偏偏被了一頭,怎能不讓人憾?與此同時,越發堅定了要自家小子好莫磐的心。

吳存倒不是看中一個五歲的小娃娃,豈不聞“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他看中的是神通廣大的惠慈大師!

惠慈大師雖然是佛門中人,但并不只是一味的清修。相反,他醫湛,佛法深,尤善命理!且他友廣闊,上到豪門大戶、公侯王府,下到三教九流、秦樓楚館,就沒有他說不上的話,見不到的人!所以,當聽說他在棲靈寺盤桓一年多都不曾離去之后,吳存除了好奇之外,更存了加深的心思。

如今見了莫磐,又見了惠慈大師待他的親厚,他倒是咂出了一些趣味,心里已經決定給莫磐的產業再加一層。

沒錯,在來之前,吳存就打聽好“獻方”的另一位小功臣一切的家背景,這并沒有廢他多大功夫,就知道了這莫家是由一位年輕的寡婦帶著三個兒子過活。

只是,能拿出這樣技藝湛的方子的寡婦,恐怕也不是尋常的寡婦?不過,這里面有惠慈大師作保,其中,他也不好太過深究。

若是年男子,他多多的給些金銀,抑或人玩,就可以了結此事。偏這莫家都是婦孺之流,莫磐還與他家大孫子是同窗,他便心的準備了良田地畝這些能守得住的產業,好給他家過活,也是他做長輩的慈心。

現下他見這莫磐小小年紀就如此靈秀,又見惠慈大師對他護有加,他判定只要這莫磐不是實在扶不起墻的阿斗之流,將來必有一番就,此時不多加投資,枉費他皇商之名!

吳存給寺里的厚禮除了侍弄佛祖的金銀香燭香油布施之外,還有每年與貢紙同等品質的佛紙、宣紙若干、麻錦緞若干、糧食柴碳若干,諸如此類。這份禮實用與鮮并存,算是花了大心思了。

給莫磐的倒是簡單,與圣上賞賜的田產相鄰的田莊一座,城里鋪子兩個,兩進的宅子一座,銀千兩,金百兩。其中兩個鋪子是莫存新添的,宅子、金銀和田莊是早就準備好的,里面田莊是大頭。這個田莊包括了大羅山的兩個小山頭和一個半干的湖、一截河流,莊子里有良田五傾,中等田約三頃,下等田足有十傾,連同里面的莊戶、牛羊等,等都了莫家的私產,其價值遠遠超過了皇家賞賜。更不用提還有宅子和金銀。

莫磐不由得有些麻爪!

他們剛才還在商量要什麼樣的土地,要多合適,結果人家早就準備好了,聽起來,比他們自己打算的還要多,也更周全些。

莫青鸞早就聽呆了!

莫磐看向惠慈大師,這比皇家賞賜還要多,是不是逾矩了?

惠慈大師滿意的對吳存道:“勞你費心了。”

吳存面上有,捋著下上濃黑的胡須謙虛道:“豈敢,豈敢。”

惠慈大師對莫磐道:“皇家賞賜都是有規格的,你為白,只能賞你些規格之的田產農宅,規矩之外的,都有吳先生補給你了,你且安心收著!不過,吳先生樣樣都替你想全了,還不好好謝謝他!”

莫磐想著,按惠慈大師‘規矩之外’和‘補’的說法,吳先生是為皇家辦事,那這些應當是在替圣上施恩。既如此,果然只要‘安心收著’就好。

莫磐聽話的起,再次拜過吳先生,謝道:“小子謝過吳先生費心。”

莫青鸞也起默聲福禮,并不參與他們的說話,只擺出一副全權聽兒子的貞靜態度。

吳存扶起莫磐,瞥了眼安靜傾聽的小婦人,除了驚訝其殊麗之外,也贊賞“夫死從子”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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