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誰也不能阻止我崛起》第10章 后續上

宋夫子親自把莫磐到莫青鸞手中,并說明況,囑咐莫青鸞照顧好莫磐,有什麼事就去找他。

縱使莫青鸞心里著急擔心的要死,也還是恭敬的送走宋夫子,才轉抱著莫磐紅了眼圈:“磐兒,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你告訴娘,不要嚇娘,娘這就送你去見惠慈大師”

之前有宋夫子在,莫磐只是沉默,蔫蔫的不想說話,現在宋夫子已經走了,他便摟著他娘的脖子,撒道:“娘,我沒事,就是有很多話想問你。”

莫青鸞見兒子肯開口,心下慌張了了一些,立馬道:“你問,你想知道什麼娘都跟你說。”

莫磐卻道:“娘,我想先喝些水。”

莫青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抱著兒子蹲在庭院里。

此時已是冬日里的下午,寒氣升騰,又怪自己心,怎麼能讓兒子站在院子里凍,著涼可怎麼是好?便直接抱起兒子,回屋放到新砌的炕上,一邊吩咐春分去倒水,一邊讓徐氏去燒姜湯給兒子驅寒。

仆婦劉氏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上面擺滿了茶壺蓋碗,還有幾個裝著蜂等調料的小罐子。劉氏開口道:“太太忘記了,您早就吩咐奴婢備好姜湯水,只等大爺回來用呢。”

莫青鸞拍自己腦袋:“是我忘了,多虧你想著。”

說罷便給莫磐倒了一碗熱熱的姜湯,喂莫磐喝下。

幾口熱辣的姜湯下肚,莫磐頓覺渾熱乎起來。

剛才形劉氏看在眼里,想著主家母子定有話要說,便帶著兒子春分,拉著徐氏退出屋子,去照看雙胞胎,將空間留給莫氏母子。

莫青鸞此時心緒已經安定下來了。這幾年也歷練出來了,自覺遇到什麼事都能從容應對,只一點,不能事關莫磐。只要莫磐有一點不對,心里就慌了神,跟沒了主心骨一樣。莫磐已經是心靈的寄托,無關其它。

莫青鸞強笑道:“劉氏是個好的,多虧有,我也能松快些,不至于手忙腳沒個章程。”

莫磐點頭道:“娘,有什麼事您就給別人去做,咱們以后產業會越來越多,您哪能事事沾手,哪里忙得過來。”

莫青鸞邊笑邊哭道:“你要是有個不好,我哪里還想以后呢?今兒個到底怎麼了,你快與我說。”

莫磐張張,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難道直接問‘娘,我爹是誰?你怎麼沒跟爹在一起?爹為什麼不來看我們?’嗎?這讓他娘何以堪。

莫青鸞等的著急:“到底怎麼了?”

莫磐試探著將在書院里聽到的話說給莫青鸞聽,小心的覷著莫青鸞的神,打算他娘一有不對就停住話頭。

誰知,直到聽莫磐說完,莫青鸞神都一點沒有變化。甚至等莫磐說完,還松了口氣,嗔怪道:“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你跟你弟弟們的世?這有什麼不好說的,你來問我我難道不告訴你?至于這麼藏著掖著的。”

莫磐好奇道:“娘,您難道不覺著意難平嗎?”

莫青鸞好笑道:“你才多大點年紀,就知道什麼意難平了?有憾才會意難平!我莫青鸞從來都是謀定而后,我與林如海之間算計分居多,就算他有,我也無意。真要算起來,負心薄幸的應該是我才對,更何況,我背著他生了你們兄弟三個,他卻到現在沒有一兒半,聽著怪讓人心酸的。”還替林如海慨上了。

莫磐角,覺著一言難盡的同時,又覺著莫青鸞活的實在灑要是哭哭啼啼以淚洗面滿心憤恨,他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下剛剛好!

又道:“那娘,你與我細細說說他家的事吧。”他得再次確定下人關系,好判定這里到底是不是紅樓世界。

紅樓是一本書,是有自己的故事主線和命運軌跡的。正所謂天命難為,他跟著惠慈大師耳濡目染了一些佛□□回命運之說,對這些還是很在意的。

不是最好,要真是紅樓,那他得好好想想那本書里到底說了些什麼,哪些是跟他息息相關的,他也好早做準備!

莫青鸞飲了一口水,開始跟莫磐說些當年的事:“那年我與你祖母逃荒到蘇州實在過不下去,你祖母又病膏肓,看了多大夫都只說早點準備后事吧。我們藏起來的盤纏一點點花了出去,最后沒有法子,我便打聽了蘇州城里名聲最好的人家,自賣自,換了十兩銀子,面的送走了你祖母。”

“你祖母雖然出不高,但心氣極高,將莫氏的傳承看的尤其重要,對我賣為奴的做法極不贊同。好在最后的時日里渾噩度日,也分不清昨時與今日,要不然,肯定要罵我不孝了。”當年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一心只想好好活下去,能夠好好的安葬母親,母親卻說沒有莫氏的風骨。當時很是不服,莫青鸞要是死了,莫氏就再也沒人了,哪里還談什麼風骨?

這些都是莫青鸞在進林府之前遭遇的事,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如今坐在寬敞溫暖的屋里說起往事,原本以為刻骨銘心的傷痛,如今居然只剩下淡淡的惆悵了。

莫青鸞看著兒子認真傾聽的小臉,心中暖意盤旋。心想,縱使老天曾降下過苦難,也已經給了最大的補償了!

莫磐聽的起勁,催促道:“然后呢?”

莫青鸞笑道:“然后,我自然是進了林府,去伺候林老太太。我看的沒錯,林家果然是積善人家,對下人是極好的,最讓人欽佩的是有憐憫之心!不然,以我當時的條件,買家極大可能是不收的,更不會給十兩銀子,跟我差不多的,人家也只要二三兩,便宜的。”

“因我識得幾個字,便被老太太安排到佛堂和小書房里伺候,有時也去祠堂里灑掃一番,所以我就知道了這林家跟咱家一樣,原本也是前朝世家,只不過咱們沒有撐過戰,慢慢敗落了,這林家不僅撐過戰,還能跟對了人,得了個五代列侯的爵位,到了林如海這里,他也沒墮了祖宗的威名,雖然沒了爵位傳承,卻能考中探花,倒比他的先祖更有出息一些!”

“林如海的出息可不是大風刮來的,他讀書極為用功,我進了林府三年,統共沒見過他幾次,他不是在前院讀書就是在書院讀書,從沒見他有半刻放松,更不用說跟后院里的貌丫頭調笑了。這原本是爺們上進的好,奈何林老夫人不這樣想。”

“按自己的說法,林老太太是在將近三十的時候才得了這獨苗,又中年喪夫,覺著自己也活不長久,又因著林家五代單傳的緣故,所以一直想讓兒子早通人事,要是能早早的留下子嗣,到了地底下也能有臉見列祖列宗。奈何,林如海是個心高的,小門小戶的他看不上眼,丫頭奴婢更是沒資格進他的眼中,所以,他一心博取功名,將來聘個高門大戶的妻子,也好為他晉升的助力。”

“林老夫人縱使有一百個法子,林如海沒有這份心思,也無濟于事。所以,那年夏天,林如海對我流出一點意思之后,林老夫人看到了機會,幾乎是立刻,就把我送到了林如海的邊。林如海也半推半就的應了。”

莫磐皺眉:“迫您了?”

莫青鸞笑道:“哪里需要迫,大半年的流民生活,我什麼沒見過?那時候,我已長,不遮掩一番,我都不敢出老太太的院門,就怕遭遇不測。誰知,還是被林大爺看到了。就像老夫人說的,只要讓人看見我,不是進了這個高墻,就是進了那個高墻,有什麼好選擇呢?至這林家是真正的好人家,也沒有那些腌臜事,所以我就應了。”

“我知道將來份肯定不凡,所以我一直都是低調做人,萬事不出頭,只等將來大進門,我也好生個一兒半的,傳承我莫氏脈。只是沒想到,林如海竟然這樣出息,前腳被點位探花郎,后腳就做了國公府的婿!”

“這國公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賈家祖籍金陵,開國的時候掙下了一門兩國公的爵位,兄長寧國公,弟弟榮國公,在整個大周都是絕無僅有的,白玉為堂金作馬說的就是他家。榮國公賈代善是當今圣上的心腹肱骨之臣,權勢煊赫滔天,當年,我隨著林老夫人陪林如海進京趕考,可沒見賈家人的富貴和張揚。”

“顯然,林老夫人和林如海沒想到天上掉餡餅,竟砸在自己的頭上,高興之余,對國公夫人提出的要求無有不應。從我知道榮國公看中林如海開始,就明白自己在林府待不下去了,可又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玩弄拋棄,所以,在親事定下來之前,我就打算盡量懷個孩子,能不能懷上就看老天造化。我若是對命運聽之任之,任人宰割,跟那牲畜又有什麼不同?沒人為我謀劃,我就自己搏,與不我都不后悔。”

莫磐握住莫青鸞的手,安道:“娘,您功了!”寧國公和榮國公,一門兩國公,對上了!

莫青鸞輕呼一口氣,嘆笑道:“是啊,娘功了,娘還是有幾分運氣的。所以,當國公夫人暗示自家已經選好陪送丫頭的時候,林老夫人聽玄歌知雅意,想要打發我。”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角含混著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對莫磐道:“林如海一開始是猶豫的,我能覺出來,他很喜歡我的,奈何,那幾個月,我懷了孕,雖然沒有明顯的反應,但臉上開始長黃的斑點,也慢慢變的浮腫起來,我再打扮遮掩一番,他原先喜歡的好就變得暗淡無,就像那枯黃凋謝的花朵,不再惹人憐,也就失了留下我的興致,隨林老夫人置了。林老夫人也沒虧待了我,不僅給了我莊子鋪子,還應我的要求,給姑蘇那邊的人去信,為我立了戶,我才能安心生下你。”所以,莫磐是第一次主宰自己人生的的契機和指,也是上天在有限的生命里第一次給的恩賜,對這個兒子的出生寄托了太多的期和妄想,將莫磐的和生命看的萬分重,不允許有半分的差池。

莫磐卻聽的心疼不已,為林如海的有眼無珠,也為莫青鸞的決絕心腸。就像莫青鸞自己說的那樣,喜歡謀定而后。因為早做了打算,所以當時莫青鸞只拿出一副聽君安排的態度。相反的,要是莫青鸞表現出半點的猶豫和不愿,為絕后患,不論是林家和賈家,等待的都不會是什麼好下場,更別說能有財務傍了。也正是表現的乖巧聽話面大度,才會贏得林氏母子的心和慷慨。

只是,恐怕林氏母子也沒想到,表面乖巧的莫青鸞另有打算吧。

“后來的事,你就都知道了。你,你比一般的孩子說話晚,又不

莫磐翻了個白眼,說他娘:“娘你就干脆說我傻吧!”

莫青鸞大笑出聲,摟著莫磐打趣道:“我兒那是大智若愚,否則,哪里有過目不忘被人贊‘鐘靈毓秀’的傻子呢?”又道:“只是,娘心里太慌了,我們母子相依為命,娘也不知道能護你幾年,外面來的終究沒有親生的親,便一心想著再給你生個弟弟或妹妹,將來你也好有個依靠,不至于流落街頭,就又有了后來的事。”

莫磐有些不高興,悶聲道:“宋夫子說,說那誰是鳴狗盜之徒呢。”明明已是有婦之夫,還不守夫道,在外面拈花惹草,真是應了‘探花’的好名聲!

莫磐卻完全忘了,當年可是莫青鸞主勾引的林如海。

莫青鸞笑道:“鳴狗盜算不上,頂多算好(四聲),被人知道了也就添些風流的名聲,我又不做外室,更礙不著他了。更何況,我原本就是他家的人,即便我已不再是奴婢之,可也還住著他家的莊子,花著他家的銀子,即便這些莊子鋪子已經寫了我的名字,在那些人眼里,我一朝為婢,就永遠打上了婢的烙印,我一天為林如海的人,那就該一生都是他的人,他們管這貞烈!”

莫磐著他娘如玉的臉,安道:“娘,您以后會被為莫夫人,您的稱呼也會隨著兒子份變化而變化,不再跟那個人有關系了。”

莫青鸞慨道:“是啊,要不說生孩子就是人的再一次投胎呢,只要有我兒在,我以后還怕什麼呢?”

“娘,您知道賈夫人的閨名嗎?”莫磐問。

“單名一個敏字。你問這個做什麼?”莫青鸞好奇。

莫磐噓聲道:“沒什麼,就是確認一下,免得以后不知道,錯過了。”林黛玉的母親正是賈敏!

莫青鸞不明白兒子的意思,但是他兒子一向有自己的想法,無關的事從來不追究到底。

說起賈敏,莫磐又將孫山長說的賈代善病逝的事說了,莫青鸞聽了只道:“可惜了。”顯然認為這事跟自家沒什麼關系。

莫磐見了莫青鸞對待林氏和賈氏事不關己的態度,就知道自家娘本沒想跟那邊扯上任何關系,也好,這正是他對待那兩家人的態度。

他們母子意見能達一致,真是太好了!

莫磐又想起孫山長說的關于自家方子的事,便把孫山長的話說了一遍,好奇的問莫青鸞:“娘,方子上真有‘莫’字嗎?”

莫青鸞好笑道:“那個方子是我后來自己寫的,用的是從鋪子里淘的前些年徽州那邊產的紙墨,又做了舊。‘莫’字也是我自己添的,為的就是好讓人知道那是我莫家的東西。”

莫磐疑:“按說,這些把戲孫山長那樣積年的大儒應該能看出來啊,怎麼還當家傳的憑證了呢?”現在的大儒辨認紙墨的眼力可不是蓋的,書寫的方子紙墨出產和是否做舊造假都是可以看出來的。這方面惠慈大師是一絕。

莫青鸞隨口道:“可能是沒想到一個子能得家族傳承吧。”

莫磐沉默,半晌道:“娘,咱家以后得了孩兒,也教些傳承的東西,好讓人高看一等。”

莫青鸞笑道:“好。”

莫磐又問起方子來歷的事:“孫山長說方子來自宣州,還說我們不是徽州人,更像南方人。”

莫青鸞笑道:“孫山長是個火眼金睛的。這方子的來源的確是宣州。宣州李家,是我□□母的娘家,這造紙方子就嫁妝之一。”又道:“你忘了,從我高祖母起,莫家歷任主母差不多都來自南邊,林如海也是南邊人,說我們從形上看是南邊人并沒有錯。”

莫青鸞一說他就想起來了,族譜里有記載了歷代主母的家世來歷,還專門記錄了一些可供家族傳承之用的良方、字畫、古董之類,只是,他沒朝這方面想罷了。

看來,以后還是要多在自家族譜上下功夫,說不得還能找出幾門聯絡有親的親戚呢。

母子兩人又說了些其他事,莫青鸞看看天,到用晚膳的時候了,就留莫磐自己玩會,去安排晚膳事宜。

現在,莫磐基本可以確定以及肯定,這里就是紅樓世界了。

目前,祖代和父代的人關系和故事背景也都對應上了。

關于主角,莫磐哂笑,賈代善剛死,太子尤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壞了事’,更是離主角出生還有十來年呢,他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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