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馬》第 7 章 甲午回

這一次的城式較昨日相比更加宏大,此時的司馬懿沒有站在人群中,而是站在了司馬朗的後。經過昨天的事他總覺得那個人想要殺自己的人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士兵,倒有幾分英雄之相。因此他對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心想也許還能夠再見到他。

而換了一個角度的司馬懿,也看到了人群之中昨日自己所沒有察覺的細節: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時而有人彷彿注意不在即將出現曹影的城門,而是在周遭百姓之間來回掃視。還沒有等司馬懿去細想,城門出現了大隊人馬的影。

此刻隊伍的為首者與昨日的曹洪相比覺上已經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他橫黑鬃絕影馬,穿黃布衫、著金邊黑鱗戰甲,肩披印有鸑鷟圖騰的寶藍披風,雄姿發、英氣人,眉宇之間霸者之氣,氣勢非同一般,王者之相表

到達迎候的員前方時曹下馬,步伐穩健地走到了趙威孫的面前,笑容可掬握住了趙威孫的手熱洋溢的說:「有勞趙將軍久候了,孟德愧不敢當啊。」

趙威孫等人一齊躬行禮:「哪裡哪裡,久聞曹公大名,今日得見果真不凡。」

揮手大笑:「不過一武夫耳,趙將軍過譽了。」

此時,曹把目聚集在趙威孫旁的司馬朗上,只見他文質彬彬,面目清秀,一副書生之態,曹上前試問道:「家父可是京兆尹司馬防,司馬令公?」

司馬朗沒有想到曹會認識自己的父親,趕忙回答道:「正是,曹公明見。」

沒有想到的是曹立刻激地握住了司馬朗的手,眼含淚說道:「我年方二十之際正是令尊極力舉薦我擔任北都尉,令我可以報效朝廷,否則哪有我今日之曹孟德乎?」

站在司馬朗後的司馬懿一直低著頭,雖然沒有見到曹其人,然而卻約覺得這聲音是那麼的悉,彷彿不久前自己聽過一般,可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和司馬朗簡單回顧往事後,曹注意到了司馬朗後站著的兩個男,不好奇問道:「伯達,此二人是?」

司馬朗趕將兩人推到曹面前介紹:「此乃我的兩個弟弟,二弟司馬懿、三弟司馬孚。」

看著司馬懿兄弟始終低著頭行禮,曹手將二人扶起,並面慈祥問道:「不必多禮,二子今年方幾何啊?」

司馬孚隨即從容回答:「回曹公,我今年十二歲。」

見他面對自己時神態自若,完全無怯場之意,曹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將目轉移到了司馬懿的上。就在抬頭之際,司馬懿看見曹那雙眼睛時不由被鎮住了,這種眼神和昨天晚上自己看到那個曹軍士兵的眼神是完全一樣的,那種在月和刀影之下咄咄人的寒意彷彿再一次震著司馬懿的心臟,此時他面對曹等待的笑容久久說不出話來。

司馬朗覺得很奇怪,司馬懿平時雖然言語不多,可是見生人時從不怯懦,今日卻好像著魔了一般矗立在那裡,獃獃的看著曹不說話。見狀司馬朗趕替他答道:「稟曹公,他今年十三歲。」

也覺得面前這個男有些眼,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趙威孫便上前說道:「曹公一路旅途勞頓,在下已備好酒宴,請曹公移駕。」

趙威孫的話轉移了曹的注意力,他也不去多想司馬懿的事了。

酒宴過後,曹回到住掉鞋子著腳坐在地上起懶腰,打了呵欠之後對旁的荀彧說:「文若啊,今天有沒有吃到什麼好東西呢?」

荀彧明白曹的意思,笑道:「我觀城中諸將中,只有司馬朗可堪大用。」

聽后猛然坐起:「恩,你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我也只看重了他,若是論大局之眼你荀彧無人能及,可是治理地方這種瑣碎的事,我看只有司馬朗這樣的人能夠勝任。」

「主公謬讚了。」

荀彧說:「如主公有意向,可調司馬朗至邊任用。」

事實上曹也採取了荀彧的建議,可是司馬朗邊有眾多兄弟皆未年,且病不適宜為,只能婉拒。曹只好作罷,不過離開黎之時他對司馬朗說:「他日若無去,可隨時來找我。」

司馬朗拜謝,司馬懿則自從確認曹份之後就完全沒有過面,他深怕曹認出自己,從而有生命危險,因而一直躲在家中,趙蕊來找他玩時他也以不適為由拒不出門。

離去后,黎城一如往常,一直研讀斗笠老者所留書簡的司馬懿更是很出門。

他甚至沒有發現趙蕊對自己存有好,每次趙蕊帶來點心來司馬朗家時都假意只給司馬孚等人吃。本想故意引司馬懿前來,然而司馬懿卻要麼只抱著書簡學習,要麼就陪著已經學會走路說話的張春華,這幅景引起了趙蕊心強烈的不滿,甚至開始嫉妒張春華。

除此之外,司馬懿還將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玉佩用紅繩串好掛在了張春華的脖子上,保佑長安太平。

恰巧此時趙蕊看見,為此那對張春華的嫉恨,更加牢牢的扎在小的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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