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馬》第 8 章 甲未回

雖然接了趙威孫的投誠,但是卻並沒有派遣任何的員接手此地,而是放手讓趙威孫繼續統轄這裡的一切。這令趙威孫非常激,於是更加對他的忠心更加堅定。

公元193年,曹與陶謙相攻,幾番鏖戰後陶謙不敵曹敗退,雙方短暫罷兵,而陶謙卻因此心生恨意,在曹之父曹嵩前往兗州,路經徐州的路上派兵將其殺害。

大怒,再度揮師征討徐州,大軍所向披靡,一舉攻至東海,陶謙無力招架。

事實上按照之前制定的計劃,曹借著報父仇的旗幟東征陶謙,其真正的用意在於奪取徐州,因此曹聽從了荀彧和戲志才的建議沿途善待徐州百姓。然而當大軍在東海暫時駐紮的時候,東海的百姓不知聽誰說曹此來目的在於屠戮徐州,人畜不留。

東海的百姓人心惶惶,在曹大軍剛剛駐的時候,為了自我保護通過各種途徑對曹軍的士兵實行了襲擊,導致曹軍被迫和百姓發生了衝突,而且衝突的規模越來越大。雖然被平定,不過曹軍屠殺東海百姓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了。

接下來曹軍的行進完全失去了徐州百姓的支持與配合,大軍行變得十分困難。

儘管如此,荀彧和程昱還是力勸曹不要對百姓實行鐵腕鎮,但是越發嚴重的況讓曹改變了初衷,為了穩定局勢他開始下令凡是遭遇百姓抵抗一律將其死。

因泄憤以及考慮曹軍將士的安全,全然不顧程昱和荀彧兩位謀士的建議,殘忍屠戮徐州百姓,所過之城竟無人敢行於街上,亦不聞犬之聲。

一時間曹的名聲到了極大的衝擊。

果不其然,因邊讓之事恨曹的陳宮聽到曹在徐州進行屠殺,導致了他對曹完全的背棄,從一個擁立曹佔領兗州的跟隨者,變了謀奪兗州、抄其後路的敵人。

陳宮趁著曹後防空虛之際聯合張邈、王楷等曹舊識發了叛變,將流亡的呂布迎兗州為牧,曹後方不穩,連忙撤離徐州與呂布相戰於濮

與黎相距不遠,趙威孫聽說曹與呂布陷膠著之中,便想出兵與曹夾擊呂布,但是他心又有疑慮,黎屬於冀州範圍,而冀州已被袁紹所佔,此刻他正與公孫瓚作戰,暫無暇顧及自己。但如若自己出兵,黎空虛恐又有被袁紹襲的危險。

心疑慮再三之下,他找到了司馬朗和趙咨商議,趙咨聽后說:「篝火漫天加柴無異,寒雪裘送有恩。曹素有英雄之相,呂布雖驍勇卻無謀略,你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現自己的重要,從而得到曹的重用。」

相反的司馬朗卻擔心後方的袁紹,心有疑慮卻又找不出反駁趙咨的理由,只好贊同了趙咨的說法,商議之後趙威孫決定帶領八百鐵騎星夜出兵,馳援濮,留下一千餘人守城。

臨行之際趙威孫對送別的司馬朗說:「如果我有什麼不測,蕊兒就託付給你了。」

司馬朗回家后對司馬懿說了他們當日的安排,司馬懿聽后立刻直腰起,神非常嚴肅:「趙將軍幾時出城?」

司馬朗看到弟弟這樣的反應有些驚訝:「出城已有兩個時辰有餘。」

司馬懿聽后無奈嘆道:「來不及了...」

趙威孫趕到濮時,曹正與呂布戰,呂布的騎兵衝散了曹的青州軍士,陣勢打之下曹只好騎馬撤退,騎將在後追趕,正一□□向曹,幸好趙威孫率軍幾時到來,擋下了來將的一擊,曹的袍子被挑落在了趙威孫的馬背上,趙威孫大喊:「明公休慌,末將在此!」

看到趙威孫前來非常欣喜:「將軍真義士也!」

急之下曹在趙威孫的掩護之下急忙揮鞭驅馬離去。

軍之中敵我雙方都殺的四溢,本看不清長相,呂布縱馬到找尋曹,忽然看到有一將領所騎馬背上有紅袍,呂布看的很眼,忽然想到了這就是曹的戰袍,便放過了即將被他刺於戟下的將士,問道:「那人可是曹?」

那將士看了一眼不遠的趙威孫說道:「正是曹大將軍!」

殺曹心切的呂布放過了他,騎馬快速衝到趙威孫面前大喊:「曹賊休走!」

趙威孫見呂布前來,匆忙迎戰,幾回合便被刺於馬下,呂布割起首級大喊:「曹賊已死!」

然而當他把首級拿到帳中向陳宮炫耀時,陳宮一眼便看出了這並不是曹的頭顱,呂布大怒,將頭顱擲於地上怒吼道:「曹賊!賊!」

回到營中的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喚來李典、樂進,二將來后他立刻下令:「現在黎城空虛,你們迅速帶領一千鐵騎趕至黎!」

眾人皆不解其意,樂進問道:「此刻大敵當前,我們應當專註對付呂布,為何分兵?」

說道:「黎為呂布後方,趙威孫已死,黎必定群龍無首,若是呂布去取黎便可凈得城糧草輜重,我們的力就更大了,這還是好的結果,如果袁紹要是趁勢取回黎,則整個冀州北面的門戶就會被他關閉,我們以後北進會很困難!」

李典樂進聽令后立刻領兵前往。

逃回城的幾個士卒告訴司馬朗和趙咨,趙威孫已經戰死的消息,兩人大驚失,此刻司馬懿正在旁邊,他立刻走到司馬朗的邊,伏耳說道:「不要將趙威孫已死的消息傳出去,否則城必定大,我們一方面要趕與曹取得聯繫,請他立刻派一員靠得住的大將領兵鎮守此地,另一方面要積極做好備戰的準備。」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鄴城距離黎也非常的近,而袁紹一直在關注著曹呂之戰,並且派人打探報,得知趙威孫馳援曹戰死後非常高興,但是又怕這個時侯出兵若是不功,恐怕會被捲他們之中的戰鬥,到時候南北拒敵,困於公孫瓚和曹勢會很糟。

郭圖在府中聽到這個消息后,顧不得整理冠服急匆匆地跑到袁紹面前,恰逢此時田也在,兩人素來不合,但是此刻他們的想法卻是一致的,那就是催促袁紹趕取下黎

「曹現在和呂布相攻,本無暇投大的兵力去取黎,我們取下黎之後,鄴城就有了保障,冀州也就完全落我們的手中了,到時候有了黃河天險的屏障,鄴城沒有南方的威脅,正可以全力對付公孫瓚,主公切不可失此良機啊!」

兩大謀士意見一致,袁紹便沒有了顧慮,即可命韓猛、蔣奇領兵三千,急下黎

此時的呂布也聽從了陳宮的建議,派張遼引兵前往黎,一時間三方兵力一齊匯聚於此。

得到報告的司馬朗和趙咨心急如焚,司馬懿沉思之後對司馬朗說:「現在袁紹的兵馬離這裡最近,而且兵力很多,我們是守不住的,就算曹的兵馬趕到了,也難以獲勝。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攜城中兵馬、老輜重棄守黎出城與曹的人馬會和,留空城讓呂布與袁紹相爭。」

司馬朗覺得這個建議可行,便派兵在短時間召集城中百姓,收集糧秣輜重后迅速撤離著這裡,但是部分百姓不願離去,司馬朗只好留下勸說,讓趙咨先行與曹軍會面,然而司馬朗的苦口婆心並沒有換來百姓的認同,時不我待之下,司馬懿再次勸說:

「袁紹雖不是明主,但為了團結冀州軍民,應該不會對他們怎麼樣,我們應該快走。」

無奈的司馬朗只好帶著司馬懿等人離開,剛剛出城之際,司馬朗忽然想到趙威孫之趙蕊不在,連忙折去尋找。司馬懿只好背著年的趙春華和弟弟們在西城門后等待。在趙威孫府邸找到后,趙蕊卻堅決不願意離去,說要在此地等父親,司馬朗沒有辦法只好告訴了趙威孫已亡的消息,趙蕊頓時崩潰,大吵大鬧。

眼見袁紹和呂布的兵馬就要到了,司馬朗沒有辦法強行抱起趙蕊離開。

然而時機稍縱即逝,此時前往濮曹營和東郡的路都被呂布的人馬阻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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