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樹?[洪荒]》第24章 第 24 章
元凰聽了這話,頓時對著祖龍怒目而視,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卻聽到邊上的希榕開口。
“確實。”
這話讓眾人一愣,但希榕卻看著祖龍意味深長的來了一句。
“這未來能登頂的,說不準是誰呢。”
反正絕對不會是你就對了。
畢竟為了洪荒的發展,洪荒萬族注定沒有哪個種族可以真正的登頂長存,龍族也不會是例外。
崽種,雖然打不過你,但你若是再敢瞎嗶嗶,小心日后到你墳頭蹦迪!
“你!”
其余龍族立刻對希榕怒目而視。
而祖龍也是眼眸一冷,但還沒等龍族做什麼,元凰就站到了希榕邊上,其余凰皆是站到了元凰后。和龍族呈現對峙狀態。
祖龍看了眼頓悟后更強了的元凰,以及依然坐在樹上一派悠閑,仿佛萬事與無關的希榕,最終冷聲道。
“既然道友心有決議,我再多說也不過是浪費口舌了。”
說完,他拂袖而去。
“我們走!”
其余龍族惡狠狠的看了眼元凰等人,化為原形跟著祖龍騰飛而起。但元凰卻猛地飛上天攔住了他們。
祖龍目沉沉。
“怎麼?剛才沒打夠?”
元凰卻只是冷笑著吐出兩個詞。
“道歉。”
祖龍后的長老應龍怒道。
“元凰,你可別欺人太甚!”
“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欺人在先?”
元凰雖是人形,但彩上金浮,做足了攻擊姿態。
“你我的實力不相伯仲,我知道想殺你不是容易的事,但你若是想要當什麼都沒發生的走了,我也絕不允許!”
祖龍忌憚的看了眼下方的青子,對方只是微微抬頭和他對視一眼。似乎一點想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但祖龍不敢賭,畢竟此人跟腳神,修為高深莫測,若是和元凰聯手對付他,那他今天怕是不好走了。
沒奈何,祖龍只能咬牙憋氣的對著鴻鵠行了一禮。
“前些日子之事是我的錯,我給你賠個不是!”
桀驁的祖龍顯然對這種低頭認錯的事很不悉,那梗著脖子咬牙切齒的話語,不像是在道歉,倒像是要把那白凰給活吃了一般。
鴻鵠半點不怕祖龍,只是冷聲道。
“總有一天,我必殺你!”
說完就嫌惡的撇開視線,仿佛多看這家伙一眼都是惡心。
元凰很是滿意,對著祖龍道。
“好了,你可以滾了。”
祖龍哪里過這種折辱,眼中的殺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就在他要控制不住的時候,應龍趕拉住祖龍,最終幾個龍族消失的無影無蹤。
希榕心中頓時松了口氣。終于跑了,要不是因為盤古之前的話而多了幾分逃跑的自信,可不敢和那家伙這麼打機鋒。
其余的凰們也松了一口氣,元凰揮了揮手,讓們休息一下,自行療傷。
希榕掃了一眼,幾個漂亮的人上都有些傷,其中鴻鵠的傷勢最重。肩膀上老大的爪痕和,
不由看向一邊的元凰。
“你們和龍族怎麼起了沖突?”
元凰說起這事立刻冷下臉來。
“還不都是那不要臉的祖龍來挑事!”
恨恨的罵了一句,才把事緩緩道來。
本來,元凰在此頓悟,鴻鵠和之后招來的其余凰在此為護法也沒出什麼事。頂多就是元凰有些貪心,本想著接著這勁直接沖擊大羅金仙,結果幾次都沒功罷了。
結果前幾天,那祖龍不知怎麼竟是來到了附近,鴻鵠怕他發現元凰在此突破,畢竟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這事若是被祖龍知道了,必然會搞破壞。
于是鴻鵠為了保護元凰,裝作在此路過,無意間被祖龍發現一樣,試圖引開祖龍。
卻不想祖龍在看見這位凰族長老之后,竟然想出了一個損到極點的念頭。他想要把鴻鵠擄回龍族,還想來個霸王上弓!
要不是鴻鵠拼死抵抗,而元凰及時蘇醒過來去救援,當真就要讓那祖龍給得逞了!
元凰說起這事的時候就氣得慌,直罵祖龍喪心病狂,為了折辱他們凰一族竟然連這種損招都想得出,簡直不要臉!
盤古這種只喜歡正面剛的糙漢聞言,對于祖龍的不屑也多了一分。
希榕也蹙起眉頭,不過只是單純的對祖龍的做法到厭惡,并沒有像元凰那樣驚訝于祖龍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畢竟未來祖龍可是連龍生九子,子子不同都干得出來。想想龍生九子故事中的母親,或是母牛,或是海蛇,或是豺狼。就知道祖龍是個什麼德的老批了。
對于這種家伙,希榕一般都是建議直接噶腰子的。
說到最后,元凰對著希榕歉意道。
“不過不管怎麼說,把你這地方打壞了是我的過失。我一定把這盡快復原。至于道友之前的提點之恩,道友只管說需要我做什麼就好,我絕無二話。”
希榕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讓元凰做什麼,也不需要靠元凰欠人來牟利。畢竟廢柴到這種程度,什麼好東西都對沒用。簡直是讓被的無無求了,呃……說起來莫名的辛酸是怎麼回事?
思來想去,希榕忽然道。
“那不如你便再為我舞一曲百鳥朝可好?”
百年前那場百鳥朝來得突兀而匆忙,都沒怎麼仔細欣賞呢。借此機會,還想再看看的。
元凰一愣。
“只是再來一次百鳥朝?當真?”
坐在樹上的希榕抬手,直接摘了一片自己的樹葉,自從離了禿頭年期,‘頭發茂’起來后,希榕就難免揮霍了起來。
“自然當真。道友,請。”
朋友,請開始你的表演!
元凰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希榕那不是作假的期待表,終于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道友還真是隨啊。”
只是因為一時的興趣,就可以隨意的用掉的承諾,這樣的格實在灑。
哪怕是驕傲如元凰都不由羨慕起來,畢竟作為一族族長的,不要考慮自己,更好考慮凰一族,是萬萬不可能像這般隨灑的。
太漸漸西沉,余暉灑在大地,天空被晚霞映大片大片的火紅。
一只渾金鱗片的家伙在云層間穿梭,他有著威嚴的龍首,卻并非是龍,而是麒麟族的長老金麒麟。本來四足踏著云層趕路的他忽然停住形,疑的朝著遠方看去。
他好像聽到了凰的鳴聲。
若只是這樣倒也沒什麼稀奇,但那一聲接著一聲的鳴似乎并非一只凰發出的。
金麒麟思索了一下,調轉方向往那邊跑去。遠遠的就看見有不鳥類也在朝著那邊聚集,而遠的上空更是祥云環繞,霞四溢。約能聽到鳴鳥之聲婉轉悅耳,好似在歌唱一般。
這讓他越發的疑,而當他小心翼翼的湊近,低頭往云層下一探后,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一山谷的上空,幾只凰翩然起舞,盡舒展自己華的姿和尾羽。們有的似乎了傷,但隨著舞,匯聚過來的大量靈氣化為靈霧,隨著們的呼吸間鉆進去,讓們的傷勢眼可見的好轉。
剛剛他還奇怪為何朝著這邊聚集的鳥類,此刻繞著凰們盤旋飛舞,不斷組各麗的圖案。
最讓金麒麟震驚的是,這其中甚至還有元凰和鴻鵠的影!
“嚦!”
兩只巨大而麗的凰盤旋纏繞著在鳥群中飛舞,華的尾羽擺間,散出萬丈霞。
金麒麟的視線繼續往下,金麒麟終于發現了山谷中端坐的青子,坐在樹上,手里拿了片葉子輕輕吹奏,雙眼欣賞而興味的看著空中麗而盛大的奇景。
而凰和群鳥們都在跟著的曲調和鳴。全場的節奏仿佛被一個人所掌控。
金麒麟能夠注意到,元凰的視線一直都在那青子的上,帶著群鳥時而高飛時而下降,時而展翅時而擺尾。每一次都力圖把自己最的樣子展在青子面前。而當青子因為某些作面贊許和驚嘆之時,元凰的作就更加來勁了。
這畫面就仿佛……這場由元凰為中心的盛大歌舞,只是因為了博取青子的贊嘆而起。是今天唯一的觀眾。
但這可能嗎?
什麼樣的況才能讓凰一族的族長和長老帶領族人以及群鳥來舞上一曲,只為了討一人歡心?!
就在這時,空中的元凰仿佛不經意的扭頭,正對上從云上探頭窺視的金麒麟。太乙金仙的威頓時在了金仙修為的金麒麟上。
金麒麟渾一震,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不敢再呆,趕轉離開。
元凰相當守信,很快就開始著手修復起了山谷,希榕反倒是最不在意的那個。
“倒也不必修繕得多好,反正這山谷也不過是我的一個落腳地。”
青尊者慨道。
“當年下山的時候說著要看看這洪荒大地的風景,卻不想來了這山谷就沒走出去多遠。所以我已經打算離開了。”
元凰好奇的看過去。
“那道友可想要往哪去了?”
希榕隨意道。
“沒想過,不過是走到哪算哪罷了。”
走到哪算哪?這當真是逍遙自在。
元凰心念一,忍不住道。
“說起來,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忙忙碌碌,還從未停下來欣賞過洪荒風景,道友若是不嫌棄,可否讓我結個伴?”
一來是羨慕人家的灑,忍不住想要親近。
二來則是因為這恩欠太多了,雖然人家不在意,但元凰的格讓無法心安理得的占人便宜。所以想要另尋機會把這恩還了。
希榕愣了一下,不過最近和元凰的友好相讓沒有拒絕,只是委婉的表示,是很歡迎和元凰結伴同游啦,只是的速度恐怕會有億點點慢。
元凰聽到這話時當即表示不介意,畢竟欣賞風景自然要慢慢品才能品出其味!
而等到元凰讓其他凰離開,獨自和希榕準備離開山谷之時,才終于明白了希榕的意思。這位希榕道友既不騰云也不駕霧,而是自顧自的用兩條往前走。
元凰驚了。
“道友,你這是……”
為洪荒高質量生靈,誰出行用兩條啊?
這速度簡直比了的蝸牛還不如!
“讓道友見笑了,我暫時只能這般腳踏實地。”
希榕一邊往山谷外走,一邊含糊的開口。
沒有說謊,一是因為這種事說謊太蠢了,一下子就能被破,二是因為其實并非一個喜歡說謊的人,細觀之前說的話,也不過是缺胳膊罷了,算不得說謊。
說話間,希榕有些期待和忐忑的看向元凰,一方面,不敢讓元凰知道自己是戰五渣的事實,一方面,又忍不住希元凰可以看出自己‘藏的脆弱’,帶蕪湖起飛。
暫時只能這般腳踏實地?
什麼意思?
元凰疑的看向邊的青子。但半點沒想過眼前人是個連爬云都做不到的弱,而是暗暗猜測,希榕道友這麼做一定另有原因。所以盯著希榕忍不住思索起來。
希榕被這麼看著,還以為元凰是發現了什麼,心里鼓噪如雷。
誰知就在希榕張得不行之時,元凰終于恍然大悟的開口。
“我腦子愚笨,倒是有些參不希榕道友的意思,希榕道友如此作為,莫非是想要以腳丈量洪荒大地,以此作為修行?”
希榕頓時一臉懵。
而那邊元凰還很是期待的問。
“怎麼?我猜的不對?哎,我知道希榕道友絕不可能無聊到用兩走路的,這麼做一定有重要的原因,只是一時實在想不出。道友還是莫要賣關子了,與我說說吧!”
然而元凰這話對希榕來說,就仿佛一個單手開飛機的有錢人對一個窮人道,‘小老弟,我知道你一定不可能無聊到只用雙腳走路的,我相信你這麼做一定是有重要的原因!’
覺自己有被莫名嘲諷到的希榕:……不,什麼重要的原因都沒有,單純就是因為我廢柴。
沉默了一下。再次含糊道。
“和道友猜的差不多吧。”
當希榕離開山谷后,發現山谷外比起百年前看似沒有大變,但仔細看又好似多了不變化,比如小眼可見的更多了。
曾經山谷外雖然郁郁蔥蔥,但大多都是草木,有小。
但托了百年前這附近的兇都被鏟除的福,讓這里的生靈得以更好的繁衍生息,加上百年前靈氣被匯聚后,山谷的靈氣濃度比別的地方高了不,所以吸引了不小來安家。
之前希榕沒注意是因為祖龍和元凰打架,嚇得小們躲在家里瑟瑟發抖,現在風頭一過去,希榕抬眼間就看見了樹上站著一只小雀。
路過溪流,還能看見幾尾小魚,草叢了,一只像是鼠又像是兔子的小東西出現,一雙黑豆豆眼傻愣愣的看著希榕。
就在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從希榕的后傳來。
“尊者?”
希榕扭頭一看,就見不遠站著一個人,一紅似火,眉宇間頗有英氣,正是當年的赤狐胡思,只是相比于當初幾次遇見的可憐相,此刻的胡思更多了一分堅毅和。
見到人,希榕面和了一些。微微頷首道。
“胡思。許久未見了。”
雖然對于來說只是睡了一覺,但對于胡思來說,是真真切切過了百年。
“尊者……好久不見。”
看著那悉的青尊者,胡思激的聲音都有些發。隨后才又對著元凰行了一禮。
希榕沒注意到這一點,好奇的看了看周圍。
“你怎麼在這?”
“我一直都想再見見尊者,只是凰族族長在此閉關,我無法進山谷,之后那位鴻鵠長老又對我說,尊者回不周山巔了,我就回了狐族,只是時不時來山谷外瞧一瞧,想看看尊者什麼時候能回來。”
胡思看了一眼邊上的元凰張的開口。
“前幾天有族人看見了山谷再次出現百鳥朝的奇景告知了我,我就猜測會不會是尊者回來了,只是被族中事絆住了,現在才趕來,還好沒有錯過尊者。”
一邊站著的元凰挑眉,雖然這小狐貍修為低微,但心思純良,倒還順眼。
希榕:“我不是說了嗎?有緣自會再見,何必一直傻等?”
胡思卻孺慕的看著希榕的道。
“我只是……想快點再見到尊者。”
胡思雖然是人形,但一瞬間,就仿佛一只等了許久主人終于下班的狗子一般,水潤潤的狐貍眼盡是依賴和欣喜。讓希榕形一頓,瞬間有些招架不住。
【可惡,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啦,小狐貍這麼黏人很危險的好嘛!社會險惡,小心被我關在家里禿尾!】
盤古不是很懂。
【既然喜歡這小狐貍,想要把養在邊就養好了,何必如此糾結?】
要知道希榕百年前就和他念叨過小狐貍可了。而在洪荒,厲害的大能養一只跟寵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甚至這可算得上是搶手的崗位,盤古相信,希榕只要一開口,那只赤狐肯定會很高興的應下來的。
誰知希榕卻瞪大眼睛。
【這當然不行了!又不是真狐貍……啊,我的意思是是有靈智,有獨立思想的狐,我怎麼好把錮在我邊當寵?】
想象一下,寵茶話會的時候,人家炫耀自家的小狗、小貓,而一拉繩子,后頭跟著一只皮火紅的狐貍,接著狐貍眼一掃,忽然變一個被套了項圈繩索的貌人……
達咩!達咩!
只是個孩子,只想變形形的人,不想變的人,更不想一邊吃牢飯一邊把紉機踩冒煙!
滿腦子都是社會主義好的希榕被盤古的提議嚇得甚至忘記了這是洪荒,不存在牢房和紉機這種東西。
獨立思想?不可錮?
盤古愣了一下,隨后慨道。
【希榕啊,你這顆慈悲心在這洪荒當真是難能可貴。】
希榕卻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好慨的,畢竟上輩子的普通人那麼多,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尊者……”
見青尊者看著自己不說話,胡思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真的好可。明明是人形,為什麼都能顯茸茸的態?
可惡,這就是狐貍的魅力嗎?
希榕克制了又克制。最終還是沒忍住出手,在胡思的腦袋上了。
“你的幻修習的怎麼樣了?”
胡思正激于尊者親昵的作,聞言忍不住愧的低下頭。
“小狐天資愚笨,百年過去,現今也不過是玄仙中期。”
玄仙中期?
記得這小狐貍之前還是真仙境界吧?
這是直接又突破了一個大境界了。
希榕忍不住道。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你只管腳踏實地的努力,就是好樣的。”
說話間還趁機再次呼嚕了一把胡思的腦袋。
尊者還是那麼溫!
胡思紅著眼睛點點頭。
“是。謹遵尊者教導。”
隨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邊的元凰。
“兩位尊者是要去哪?”
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妥,趕改口,一雙漉漉的狐貍眼盯著希榕。
“小狐并非是窺視尊者們的行蹤,只是……只是不知希榕尊者離開后,還……回來嗎?”
“我和元凰道友只是想要相伴同游這洪荒而已,走到哪算哪。”
希榕作一頓,對上胡思的視線后。轉頭看向元凰。
“聽聞青丘山水,風景甚好,不若我們就先去青丘看看可好?”
元凰挑眉一笑。
“你倒是心。不過我沒意見。”
胡思在一旁聽得一愣,反應過來后立刻狂喜,當即變回原型,主開口道。
“兩位尊者不如坐上小狐背部,由小狐帶著兩位尊者去青丘吧?”
希榕眼睛一亮,這個可以有啊!
但還沒等順水推舟的應下來,邊上的元凰就大手一揮。
“不必了。希榕道友打算腳踏實地丈量洪荒,以作修行。”
希榕眼睛微微睜大,心中出爾康手,啊這……等一等,你別自作主張啊,可以!真的可以!
但覺得可以沒用,元凰和胡思顯然都覺得不可以,胡思聽了元凰的話后,當即恍然大悟。沒有再提這話,而是走在前面為兩人引路。
誰也沒有注意到,某個看似高深莫測的青尊者此刻心哭得好似二百斤的孩子。
面對這種況,盤古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再次發揮耿直的特制:【哎,節哀。】
希榕:qaq
就這樣,明明嗖一下就能到青丘的路程,生生讓希榕等人走了半個多月。這還是因為青丘離得比較近的原因。
“前面就是青丘了!”
帶路的胡思看見遠方的大山后,當即高興的稟報。
而隨著他們的越發靠近,青丘的全貌也漸漸在希榕面前展無。這里果然是一青山綠水的好去。面草木郁郁蔥蔥,奇花異草,芝蘭玉樹間彩蝶飛舞,清泉小溪、湖泊池塘之中,魚蝦游弋。
一眼看去,還有幾只狐貍崽子在草叢中嬉戲打鬧,十分憨態可掬。
“終于到了。我們這是走了多遠了?”
站在青丘山下,就連元凰都忍不住慨一番,畢竟早就習慣了騰云駕霧,還是頭一次因為這麼點的距離磨蹭了這麼久,幸好不是急子,否則怕是已經急死了。
就在這時,的邊傳來希榕的聲音。
“三千六百五十里。我們一共走了三千六百五十里。”
算的這麼清楚?
元凰下意識的扭頭看去,結果卻愣在了原地。只見希榕的袖中正散發出金,隨后金竄出,飛到半空中,竟是變作了一把金燦燦的尺子。
而天上更是不知何時竟是聚集了一朵功德金云!
轟!
功德金云瞬間落下柱狀的璀璨功德金,盡數落在了那法寶上,本來不大的直尺如鯨吞般吸納功德金,越變越大,最后變得幾乎遮天蔽日起來!而另有一道功德則是直接鉆了希榕的!
天降功德?!
只在傳承記憶中見識過盤古化萬導致天降大功德的元凰一雙妙目瞪大。
功德這東西也不是沒有,只是平日里斬殺兇所獲得的功德不過一,哪里比得上這壯如柱的功德金!
屏住呼吸,下意識的出手掐算。
天降大功德的靜不小,洪荒各地注意到這一幕的修士都開始閉目掐算。
天道應,給出答案。
鴻蒙量天尺,后天功德至寶,生來作用便是丈量洪荒天地。
只是無人知曉,致使寶蒙塵。
而今天地間終于有人發現了鴻蒙量天尺真正的用途,并加以實施,所以天道有,降下功德!
不只是各地的修士算出這結果后齊齊一震,下意識的想要掐算那好運的法寶持有者是誰,所在何地,卻不想掐算出的只是霧蒙蒙一片,什麼也看不見,若要強行深掐算,更是直接一口老噴出來!
而此刻就在希榕邊上的元凰則是手一,腦中一片空白。
鴻蒙量天尺?!
后天功德至寶?
丈量洪荒大地?!
此刻功德金云已經完了任務消散開來,那越發璀璨的鴻蒙量天尺再次小,飛回了希榕的袖。
這也讓元凰、胡思還有青丘其余因為靜趕來的狐貍們全都看向了那位青尊者。
元凰深深的看了希榕一眼道。
“原來如此,道友此舉不僅是要借此磨礪自,更是激發法寶真正的威力和用途,如此一箭雙雕,元凰佩服!”
這還僅僅是開始啊,若是希榕真的靠腳丈量完這洪荒大地,到時候天道又該落下多大的功德?
但元凰只是佩服,卻并不嫉妒。畢竟能看鴻蒙量天尺的本質,想出這種法子并且堅定實施的,又該是何等大智慧、大毅力之人?
反正只是靠腳走了半個月就有些急躁的是萬萬想不到也做不到的。
這一次,元凰是真的對眼前人心服口服了。
盤古都忍不住冒泡:【希榕你……】
【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干!】
早就料到他要說什麼的希榕慌忙開口,只覺得整件事下來,才是最懵的那個好不好!
也不知道為啥,在元凰問出走了多遠的時候,的腦海中就自然而然的冒出來了的距離。下意識的就順禿嚕出來了,卻不想,這話一出,好家伙,的右手忽然開始發,并且越來越亮!
那一刻,希榕還以為自己要變之巨人了,腦子里滿是“你,相信嗎?”
誰知道這時,平日里幾乎沒什麼存在的那把破尺子飛了出來,瞬間了全場的焦點,先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大波金,功長為一把巨大且厚重的……破尺子。
接著破尺子飛回了袖,而所有人都用一種震驚、敬畏的眼神看著。希榕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經歷過很多次這種況的心里咯噔一聲,知道肯定又有什麼事離了的掌控了。
“兩位尊者,請!”
月下,狐貍們擺開長桌,呈上不的靈果瓊漿。九尾狐熱而小心的款待希榕和元凰,自然是很高興救命恩人希榕前來的。但不知為何,總會想起那天希榕尊者臉上那抹奇異的笑容。
希榕倒是沒察覺九尾狐緒的異常,此刻看似在吃吃喝喝,其實心神全被之前鴻蒙量天尺的異變給吸引過去了。
幸運的是,雖然廢柴,但盤古還是很靠譜的。盤古的神識在鴻蒙量天尺掃了一圈,終于讓希榕知道了現在的況。
簡單來說,希榕功解鎖了這把破尺子的真正用途,這尺子的用途也對洪荒有利,于是天道發來祝賀。
說實話,希榕對自己得到的一道功德不是很在意,因為這玩意兒進了就如泥牛海,找都找不到,更何況用了。
所以只是對鴻蒙量天尺本有些小期待的問。
【既然這鴻蒙量天尺都得了這麼多功德了,那它對我是否增加了什麼用呢?】
比如變大了能載著飛,比如變鋒利了可以砍瓜切菜,又或者能變長變短,好似猴哥的金箍棒一樣,讓能看誰不爽就給誰一棒槌!
大概是聽出了摯友的期待,盤古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誠實的開口。
【呃……做撓后會變的更結實?】
希榕:……
默默的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果酒,都別攔著,要一醉解千愁,喝死拉倒!
卻不想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反而變了味道。
元凰丹眼微微上挑,看了一眼青丘四周。
周圍離得近,所以不需要掐算就能直接索趕來的家伙們背后一寒。
凰族的族長元凰怎麼在這?莫非……
不抱著看熱鬧或者撿的家伙們了脖子,下意識的以為鬧出剛剛那般靜的正是元凰,尋常的洪荒修士誰敢和元凰對上?
別撿不,命都搭上了。
藏在青丘大陣外的家伙們想清楚后,當即靜悄悄的對元凰行了一禮,然后快速轉溜了溜了。
元凰沒有在意那些雜魚,只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對面坐著的希榕,對方正在垂眸喝酒,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剛才暗中的窺視。
但元凰知道,對方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那些雜魚怎麼可能瞞得過希榕的眼睛,不過是不想計較罷了。
元凰抿了一口酒,心中慨。
這就是傳說中的喜怒不形于嗎?
得了這麼大的功德,這麼大的便宜,別說一般人,就是都要得意幾分。免不了夸耀幾句。但希榕卻一直安靜的坐在席上,怡然自得,自酌自飲。好似剛剛那引起全洪荒關注的一幕,只是尋常一般,半點不值得提及。這份心在洪荒也是難得的。
別的不說,起碼前不久還和打斗一番的那只臭泥鰍是絕對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要是那家伙得了這樣的好,怕是恨不得把那鴻蒙量天尺給腦門上,然后大宴三天,狂笑聲能從東海傳到的不死火山!
元凰拉踩了一番遠在東海的祖龍,心里越發舒暢,高傲的臉上也多了一些笑模樣,讓陪酒的小狐貍們也敢湊過去多說笑幾聲了。
與此同時,麒麟和龍族龍宮正是熱鬧的時候。而他們討論的話題皆是不久前的天降功德。
要知道功德可是好東西,不僅能幫助自己凝神靜氣,對修行有益,避免很多毒污穢的東西,更是能提升自己和族的氣運。
而氣運是什麼?它能讓族發展力其他族群,龐大的氣運能幫助他們為洪荒第一族的野,而獲得洪荒第一族的頭銜后,氣運必定暴漲,從而反哺族人,讓其修行順遂,機緣多多!
最重要的是,后天功德至寶還有鎮氣運的作用,若是把族群的氣運比作一個池塘,那麼這個池塘有開口和進口,因為族人的向無時無刻或是增加或是流失。
而有了那鴻蒙量天尺鎮氣運,只要不做什麼人神共憤,天地共誅之的事,那麼這氣運就被死死的圈住了,不會再流失了!
所以當遠遠看著那柱狀的功德金轟然落下的時候,始麒麟和祖龍的第一念頭就是去搶。畢竟在他們的觀念里,洪荒拳頭最大,好寶貝只配強者用。
但當他們發現自己掐算不了的鴻蒙量天尺持有者的時候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畢竟到了他們這種修為,就算掐算之法不通,但也有掐算不出來的況。上一次出現這種況還是因為那個希榕。
始麒麟和祖龍猜到了什麼,頓時暗道不好,立刻招來族人前去打聽查探,發現那功德金落下的地方,果然離那個山谷沒有多遠!
龍宮,想起前不久的屈辱,祖龍恨恨的一掌把水晶桌打末。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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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夏煙剛和前男友分手沒多久,正一個人在院子里點煙花,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門一開,是前男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跨越七百公里趕來,風塵仆仆,依舊難掩一身貴氣。夏煙驚訝:“你怎麼來了?”司柏燃盯著她,聲音雖冷,目光卻熾熱無比:“想當面和你說新年快樂。”——新年換我來愛你。司柏燃初識夏煙,少女毫無戒備,躺在他的床上,風光旖旎。自此以后,夜夜入夢。
8 447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雙潔+相互治愈+先虐后甜+萌寶】江姝婳喜歡了傅斯年多年,終于明白,他對自己只有恨,溫柔全給了那個女人。她借一場大火裝死離去,不知,他為她兩次吐血。再見面,她被別的男人告白。他把她抵在洗手間說,“嫁給我,我當你孩子的爹。”她笑得嘲諷。他壓低聲音,“我每晚做夢都是和你…”-初次見面,小萌寶說,“醫生叔叔,你等我長大。”后來,小萌寶想,把醫生叔叔拐來當爸爸,就可以放心吃零食,不用花自己的錢補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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