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一種和宇宙可以媲的古老生。”索菲亞想在自己的筆記上補上一句——天使很小心眼。

分明是它們拉錯了人穿越，這下倒好，還反過來報復？

在場除了閃電俠之外的三人可都是和天使有過不大不小的過節，索菲亞和哭泣天使打過道但畢竟也是危急關頭被迫的對視，真要論起來，和哭泣天使有‘深仇大恨’的還是艾米和羅伊。

二十一世紀的本該正常生活的人們被迫背井離鄉在沒有親人的‘過去’生活，但凡換個心里接能力差的也早就不了了。

“索菲亞，你了解天使多？”艾米緩慢吐了一口氣出來。

已經很久沒這樣的了——兩只手虛虛攥著拳頭，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真的在抖，為了那種‘冒險’而產生的心激。

羅伊當然明白自己妻子的想法，而他也永遠會是堅守著這個孩的那個最后的百夫長。

索菲亞知道自己和他們其實沒辦法直接做出比對，的經歷都太過平和了，有的幾次險象環生也都是博士出主意打配合才再很好地得到解決。

小姑娘手指甲都掐進了手掌心：“也就只是知道而已。”

開始覺到沮喪，因為沒有注視的渠道讓天使得到進到屋子里的方式，索菲亞放縱自己短暫地沉了回憶中幾秒。

索菲亞算不上是，從小到大切實的生長環境讓比起怎麼去應對一只常理外的怪，更擅長去死記背當一個并不全面的‘百科全書’。

自小就好奇在收集故事的小孩現在想不出來其他的應對解答。

“但這就已經很好了，博士對我說起過，你能講得出來所有遇見過的宇宙人的一切。”艾米鼓勵著其實看得出來張的小姑娘，“你的大腦里有一座宮殿。”

“……但我考試還差點不及格過。”索菲亞尷尬地扯了下角，“不讓天使活的最好辦法就是盯著天使不能眨眼。”

清了清嗓子，索菲亞知道自己的講解主要是為了里的。

這個棕發的溫和的青年正握著索菲亞的手，這是絕佳的溫和的安，里艾倫知道如果開始不安的話什麼才會是最好的安。

畢竟里艾倫也不是一出生就了人見人的閃電俠，誰還沒個缺乏自信的年輕時候呢？

確實是很好獲得了安，索菲亞清了清嗓子，得把自己在艾米的胳膊底下才能更舒心地開口，大概是因為在場其他三人里也就艾米的強勢能讓有點安全？

狠起來連博士都對發憷的士保持著表面上的絕對溫和。

“盯著天使但是也不能盯著天使的眼睛，因為‘承載天使之終將為天使’。”索菲亞和艾米的聲音在后半句重合在了一起。

“而讓天使再也沒辦法移的辦法當然也有。”索菲亞豎起一手指。

里沒忍住追問：“什麼？”

窗外的風雨聲更大了，羅伊沒辦法保證那種咣當聲中沒有來自于哭泣天使試圖破開門窗的聲音。

“哭泣天使通常出現開始都是兩只手捂著眼睛的作，那是因為它們要避免和同類對視，那會讓他們永遠地為再也移不了的石像。”

閃電俠的理解能力不錯，他很快就搞明白了哭泣天使的本質。

“這就是最惡劣的結果不可逆的一二三木頭人。”他想知道最后解決天使的辦法有沒有功案例。

索菲亞點點頭，說，博士功過。

好吧，又是博士，總是博士。

里艾倫在尖端實驗室也有著他自己認識的‘博士’，擁有這個稱呼的人看起來的確是不可思議且神奇。

“但那是有塔迪斯在。”羅伊也曾經聽博士提起過，他皺起眉頭。

“哇哦，那個可以穿梭時間的機。”里想了想自己——這或許不是那麼難做到。

“是——”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艾米聽見了‘砰’的一聲，除了哭泣天使，他們沒有別的可能能提出來安自己。

“這扇門也不會支撐太久的。”艾米想著剛剛索菲亞說出來的大堆關于天使的信息，里面有一條就是人不能夠被天使傳送兩次，因為那個人已經沒有可消耗的時間了——結果顯而易見，會死。

沒人能擁有輕而易舉替別人送死的勇氣。

艾米輕輕過了索菲亞的棕頭發：“你的發和博士很像。”

“但他已經想了很久了，為什麼他還不能是紅發。”索菲亞小聲嘀咕著，可清楚得很博士對紅發的執念。

“這沒關系，說不定你還能帶著他去隨便哪個星球的理發店，然后把那個人的頭發給染彩虹！”

這肯定是命運開的最惡劣的玩笑。

艾米看起來實在是太難過了，連手指也被羅伊的握在手里。

盡管也還很年輕，但是在這個時代好像也就僅僅只是這樣了——這個時代困住了本該自由的靈魂。

想，至有一個人可以繼續旅程，有一個人還可以擁有未來。

“而你，索菲亞，你和博士還可以去群星之間。”開口聲音都有些嘶啞，就說著好像是什麼……

這種語氣悉到讓人心慌。

而毫不客氣的，索菲亞直接手抵在前面：“止立flag！只要你不說，我們就肯定還有藏答案還沒找得出來。”

“艾米莉亞·龐德，絕對絕對不可以先自我放棄！”說著，就好像是博士會有的那種模樣，有些驕傲的小小刻薄強，但沒人會討厭這個，因為這代表著關心——說不定博士還會表現得更討人厭一些，那個人總是這樣。

在場肯定沒人比一個老二次元更懂flag的寫法，索菲亞可不想說代表著永別的‘再見’，肯定有辦法的，堅信。

這種時刻就總是熱沸騰，盡管他們只是待在連燈都還沒開的房間里，慘得只能盤坐在地上，但這仍舊像是英雄電影里絕地反殺時會有的節。

半分鐘后，分秒不差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超級英雄默默舉起了：“我想，你們的討論中間是不是了個我？”

閃電俠覺得自己但凡小心眼點兒就能直接氣到個心態不平衡了。

他在沒有經過現代裝修的這間屋子里用其實不算緩慢的語調在說：“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在天使的注視下直接拉走了哭泣天使對索菲亞的注視和。”

“雖然做不到直接真正地原地消失不見地讓哭泣天使對視。”里艾倫至對自己的速度是很有自信心的，“但我的速度也已經可以證明了是超出哭泣天使的反應速度的。”

天使的穿越時間是一種直接傳送，但在那之前的鎖定也只是哭泣天使的‘反應’，就算是異世界生也沒辦法和神速力相媲。在這一點上，閃電俠可是敢打包票肯定了。

這可真是再好不過的消息。

索菲亞開口正準備要笑，而里艾倫就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出來。

“索菲亞，你可以多長時間不眨眼？”他語氣輕巧地在問。

“……”講真的，雖然我很開心，但是我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于是，考慮進所有風吹過或者沙子掉進來了或者眼睫飄了的所有可能，索菲亞小心翼翼地曝出了一個相對保守的數字。

“四十秒，我應該撐死了就只能這麼久。”

索菲亞在下一秒看見了里艾倫笑得跟個小太似的。

“實際上，我想十秒也差不多夠。”他歡快地笑了。

索菲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