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近中心城最值得慶祝的事，街上隨便拉幾個人估計都能給出同一個回答——閃電俠回來了！

誠然，過往也有幾次閃電俠因為不知名原因而消失個個把星期的事發生，但這次似乎總是要特殊一點，畢竟以前也沒有別的城市的超級英雄會來中心城客串。

這周第三個比起監獄反而被一拳揍進醫院的中心城不知名罪犯很‘真誠’地面對著眼前的采訪話筒。

“蝙蝠俠離中心城遠一點！”

基本上就只是為了還一份自己不在哥譚時閃電俠也會幫忙來夜巡的人，里不在的這一周也就來了兩次的蝙蝠俠慘遭這座城市罪犯的嫌棄。

“兄弟，誰讓你最近犯事兒！”警局里的一個老大哥拍了拍這位眼的混混，“無賴幫的人都因為閃電俠不在也沒出來了，你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無賴幫最近都不出來寒冷隊長也不在城，不然我上哪兒撿！？

混混哭無淚，最后還是含淚認罪。

而哥譚，阿卡姆瘋人院。

里面那些日常不搞事就難的‘病人們’也在就新一的‘小蝙蝠他竟然去管了隔壁城市他竟然出軌’的命題開啟了新一的發瘋展示。

在把稻草人給拎回阿卡姆之后，凌晨兩點，蝙蝠俠盯著莊園客廳里大晚上不睡覺反而跑來哥譚的里艾倫出了不贊同的神。

“你今天剛回來，最該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然后明天去中城警局銷假。”布魯斯韋恩了眉心，更之前一點的時間企鵝和謎語人也才剛結束他們今天份的搞事，他們似乎是想讓先前那一周多不在哥譚的蝙蝠俠一整個補回來那段時間缺席的份量，這些家伙‘熱’地有點過分。

里當然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但是他直到已經睡下了才覺得自己必須得來一趟。

年輕的超級英雄手邊還放了個非常不閃電俠的紙袋。

“我想，這些應該是給你的。”閃電俠很謹慎地開口，“里面有署名給你的信，下午我剛回來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這個！”

時空的作用之下，回歸到原位的人會漸漸忘記他原本遭遇過的關于另一個時空的事，里之前倒是沒有遭遇過這個，但那或許是關于那個時空的獨特的法則。

他跑過兩個時空之間的帷幔，速度并不快，而落地點的點卻不是他來的時候的那個宴會廳——甚至那不是哥譚，他出現在了尖端實驗室里面。

“這真的很神奇，也許是因為粒子加速和我的頻率相合？也對，畢竟我是在粒子加速炸之后獲得神速力的——”里碎碎念著，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先和朋友們說了一聲自己的平安回歸，甚至那道閃電流竄過街道，還有熱的中心城居民拍手高喊bravo！

他自然而然忽略了那個一直被自己掛在手腕上的紙袋，直到簡單實驗室的同伴凱瑟琳好奇地做出了提問。

“應該是……我的服？”他第一眼注意到的還是那件明顯是裁剪男士的服，閃電俠茫然了一瞬。

他回到了住，后知后覺想起來了某個被自己忽略掉的事。

閃電俠是個聰明人，時空法則直接作用在他的記憶上讓他忽略了一些事，但是一旦獨，那顆急速運轉的聰明大腦就開始察覺到了疏。

他離開自己的地球是一周，他在另一個時空或許也待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或許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

“我得告訴布魯斯和克拉克這個。”下意識這麼想了之后，里順理章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關于布魯斯的，他是去另一個時空找布魯斯的，那麼b他人呢？里這才又想起來了自己帶回來的袋子，里面有一封信，他拆開來看了卻發現上面署名的是給布魯斯。

雖然很抱歉，但是里還是花了一秒時間看完了那封信，并且理清楚了事到底怎麼回事——我肯定會慢慢忘記我在另一個時空經歷過的事。

現在只是下意識的沒辦法回想，但是找到一些端倪之后，里艾倫還是可以記起來他和某個人安安穩穩同住過一些時間，然后等到了恰當的時機便直接回來了自己該在的地方。這份記憶隨著時間肯定會越來越模糊，說不定直到有天，他會忘記自己曾經去過另一個時空的事。

“那肯定是一個很特別的時空！”關于宇宙關于時空的法則沒人說得清楚，他好歹算是有所涉獵。

“在還記得的時候，我該把這個給布魯斯。”里知道，布魯斯肯定記得會比自己要多得多，那可是蝙蝠俠，而蝙蝠俠無所不能。

直接跑來哥譚卻接到了阿爾弗雷德告知的布魯斯去夜巡的消息，里艾倫接了老管家一頓夜宵的投喂。

“雖然我已經記得模糊了，但是我的手機還記得。”里艾倫咬著鮮多的烤——這對于夜宵來說其實太超過了，好在阿爾弗雷德知道這位年輕英雄需要的是高熱量的補給。

時空法則能影響記憶，但是沒能影響到真正留存下來的‘證據’，里順理章在自己手機里發現了幾張新拍的照片——他先前也是下意識地想不起來這個，不是沒有翻開過自己的手機，但是他確實在沒有刻意去記憶的時候就本能忽略了那幾張照片。

“索菲亞，我還記得索菲亞，是個很好的孩子！”自己的年紀在正義聯盟里也總是被做‘kid’，里艾倫這是難得找到機會別人小孩。

手機相冊里，在一塊的臉上還有發梢都沾著面的孩子們湊在一塊兒傻樂呵，兩人中間那盤跑得白白胖胖的餅干也就更引人注目了。

“這一份肯定是給我的，拿著一份就是信里說的給布魯斯的。”他沖著老管家說，“這是小甜餅，索菲亞ver！”

老管家婉拒了里讓他轉的請求，他頗為‘欣’又可惜地嘆了一聲那麼好的竟然還會惦記著他家韋恩大爺的是異世界的孩。

不過想到布魯斯對異世界尚且保有好奇的探究，阿爾弗雷德提議讓里可以直接對布魯斯說這些，畢竟是親去經歷的事，還是親自口述會比較好些。

很有道理。

于是里吃了快三四個小時的夜宵。

“我想，我今晚還是繞著中心城多跑幾圈比較好。”難得直接被撐到的閃電俠一臉深沉地盯著他帶來的那兩袋小餅干——我至還能吃得下我的那袋，里艾倫真的想得足夠嚴肅，好在布魯斯回來了。

“我想我至可以吃一塊，我已經忘記了這個餅干的味道，但是它看起來又白又胖，肯定很好吃！”里盯著布魯斯的目可謂是最最最典型的puppyeyes，“布魯斯，如果你要嘗一塊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

然后分我一塊兒。

或許是里的眼神實在是過于生的緣故，也或許是自己夜巡回來而阿爾弗雷德難得一次沒有端牛過來，布魯斯韋恩做到了長桌的主位上。

“索菲亞？”他看著閃電俠手機上的合照，哪怕確實要比這個年輕的英雄要記憶得更多，但布魯斯的腦海里也的確已經被模糊了那個孩的長相，當布魯斯看見這張照片的時候，他有的卻是一種恍然，就好像地圖被摁進去了原本空缺的地方，是一種理所應當。

手寫信很簡短，還有著好幾的語法錯誤。

“應該是覺得你可能會看不懂，所以在拿翻譯和詞典在寫。”里話道，“布魯斯，你得先聽我說完，我怕等會兒我就會把這事給忘了。”

已經能夠覺那些記憶在逐漸模糊，閃電俠的語速也變得飛快——他分神十分之一秒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語速偏快所以才老會被別人誤會是話癆？

“因為覺抱歉所以烤了一份小甜餅，這也算是一份時空外賣了。”

隨著閃電俠的最后一句話話音落定，布魯斯本能記起來了一份被他分類在不需要記憶于是順理章忘記的覺，是一種生生啃了口炭的焦苦回味，大概就是來自于這份信件所描述的上一份‘烤焦了的小甜餅’。

想要洗清黑歷史的索菲亞自制小甜餅味道其實不錯，對于布魯斯來說也是，只不過這過于甜的對于國人來說正好的口味果然還是得配最純正的黑咖啡。

布魯斯淺淺嘗了一塊，他想，自己或許不應該在這個點兒去勞煩他的老管家去泡一杯咖啡，他肯定會獲得一杯熱牛以及英國人特征似的的怪氣的。

“不過估計之后也遇不見了吧，我剛下午的時候又測了一下那里的時空波。”里補充了兩句，“我回來的地方以及當時那個宴會廳。”

“已經沒有可以檢測到的另外一個時空的頻率振了。”

他攤手，語氣不免有點可惜難過。

我想，我和關系肯定是不錯的。

里嘆了口氣。

布魯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才能算是安，他只是放緩了語氣的：“你該回中心城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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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一個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的時間。

因為是周六所以不用擔心第二天起床的問題，但是可能是這兩天放縱過頭了，大晚上和里會點一大份外賣一邊看經典恐怖電影一邊吃的索菲亞今天甚至按時按點地覺到了。

“我就吃一頓，最后一頓，絕對不多吃！”

攥拳頭發誓：“這是我這個月最后一頓夜宵。”

盤算了一下自己的錢包余額，索菲亞頓了幾秒：“這是我今年最后一頓夜宵。”

還打算年底湊上年假去趟英國看看老爸的索菲亞表示自己必須得要存錢了，這就是最后一頓夜宵了，必須得是最后的了。

距離小區要走過兩個路口的地方開了家新的燒烤店，在刷遍了了外賣件卻不知道應該吃什麼的時候，索菲亞還是決定抓上手機自己去走一趟——這正好是步行可以去的距離，適當的運一下，等會兒開吃的時候罪惡也要小一些。

低頭在擺弄著手機導航，或許是信號差的緣故，地圖導航一直顯示無信號還報錯。

皺眉已經在思考著自己或許應該直接重啟手機的索菲亞本能在出了小區大門直接左轉，卻一腦袋撞到了人，耳邊如水般灌人群喧囂，索菲亞條件反地就是先開口道歉。

“抱歉！”而看清眼前人的瞬間，索菲亞卻愣了——外國人？

等一下，不是。

索菲亞僵在原地，出了小區也是一條小路的這里，怎麼會人群喧囂？抬眼看著眼前繁華的高樓林立的街道。

“沒事，走路的時候最好別低頭，小孩。”長發士溫和地沖著眼前的孩笑了笑，隨即便邁著步子過的邊如常向前走去。

等——

而趕扭頭的索菲亞正要出手，繁華街道和高樓就好像霧氣一樣被的轉驚擾然后散開索菲看著后安靜的小區長徑，哪里有人的影子？

剛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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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和里去到另一個世界遇到的孩？”

瞭塔的例會中，神奇俠看著年輕英雄手機里的還沒被刪掉的照片，皺眉看著那照片：“我見過。”

戴安娜想了想，最后換上了更堅定些的語氣：“我確實見過，我三天前在紐約的第五大道上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