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人妖在娛樂圈打工紅了》第26章 破浪的第二十六天

死者雙手被綁縛在后,顯然是他殺。

會客廳的位置距離祈禱室較遠,當時停電大家都在現場,只有宋人尋因準備茶點而獨

朱修蹲在尸旁翻看,問進了祈禱室后就沒開過口的宋人尋,“乖侄兒,剛停電那會兒你去哪兒了?”

隨著朱律師的提問,大家都看向宋人尋。

“我去拿燈了。”宋人尋拎高手中油燈示意。

“去哪里拿的燈?”

朱修接著道,“剛停電的時候,大家都聽見大門方向有聲音對吧,這應該就是侄子進來,甚至是他關門的聲音。你回來面向的方向,就是大門的方向。人尋,你剛看見活的侄子了嗎?”

宋人尋搖頭,“沒有,太黑了,我沒注意。燈是從門口拿的。”

“那他從門口進來,你也是從門口拿的燈,你倆沒上?大堂頂上可是有天窗的,不會像我們會客室那麼暗,有人進來,你應該能看得見。”

朱修一問起話來,就顯得特別嚴肅。

把半個npc玩家,問了頭號嫌疑人。

鄭嘉聲音溫和,笑著在他面前揮一把手,“誒呀,你別嚇著我們寶貝,剛剛停電就幾分鐘,走到門口還要一會兒呢。”

朱修咬著人不放,“這是家,從小生活的地方。從門口到會客室,跑一個來回,完全來得及。而且外面地上都有地毯,稍微控制一下腳步,跑起來咱們完全聽不見。”

“尋尋,你說,這是什麼況。”

這會兒再咬人,朱修就是故意的了,四十多的男人像小孩胡鬧一樣,說完自己都繃不住先笑。

宋人尋知道,這是朱老師在給帶鏡頭。

鄒默觀察完尸,讓朱老師讓一讓,別蹲在那兒礙事兒,他想看地上的是從哪兒流出來的。

“嘖,默默……”

朱修臉上掛不住似得,賴在那里不,還想再說點什麼,還是鄭嘉和茅燕倆人把他拉開。

鄒默有些不耐煩,“肯定不是,能跑一個來回,還要殺一個年男人,把他綁在這里布置好,時間來不及。”

茅燕附和,“對呀,而且我們寶貝還不好,那麼弱,怎麼殺人啊。”

“那更不可能是我們啊,我們都在會客室。”朱修換了個地方站,見鄭嘉和鄒默倆人開始挪尸,要推棺木,也手幫忙。

“當時在會客室只有思遠說話了,其他人都沒說話。”

鄒默言下之意,有人離開了也不一定。

鄭嘉趕撇清自己,“我和默默都在,剛停電一會兒我就起來了,在側門附近到了默默。”

“那只剩修哥和燕燕了嘛。”游思遠排查一圈人,此時棺蓋推開,里面是空的。

老伯爵的尸消失了。

“老伯爵沒死。”同樣是參加多期的老玩家,見慣了套路,游思遠腦子轉得飛快,指著一群人,“他可能在我們中間。”

茅燕飛快道:“那就是你們幾個男的。”

說罷,落在朱修上,順著會客室沒說話的人的推理邏輯,“是男的就只剩修哥了,好了,破案了。”

鄒默難得開玩笑接梗,看著朱修,“下班了!大家今晚防著修哥,別被他刀了,三點一到咱就投他,然后解完室就能出去了!老伯爵沒死,咱明天葬禮也不用辦了。”

“辦嘛,要辦的,這不還有侄子死了嘛。”茅燕指著被玩家們丟到墻邊曲著的假人作可惜狀。

一群人嘻嘻哈哈開著玩笑,把話題又落回破案上。

死者后心中刀,一刀斃命。

短時間,會客室的人要暗中離開殺人,再坐回去幾乎不可能。唯一不和大家在一起的宋人尋,又因為弱,不符合作案條件。

祈禱室要麼就是有道。

要麼,就是機關殺人。

大家還是傾向于有藏空間,因為機關殺人可以致死,但很難將尸以跪姿綁縛雙手,放在棺木前。

這一定是要人為作的。

玩家們漸漸分兩派,鄒默和朱修倆人繼續研究尸和棺木,看棺材下有沒有暗格;另一邊同窗夫妻翻看神像祭臺,檢查有無通道或機關。

宋人尋看見老玩家們默契地分頭調查,上前半步,準備也仔細看看尸,耳麥中忽然傳來了現場導演的聲音。

“尋尋,你別擋到老師們的鏡頭。”

停住腳步,朝周圍幾個機位看了一眼,后退回去,沒再往中心湊了。

經紀人叮囑過的,不要添、多聽多看說話。

祈禱室是正十二邊形,幾近為圓。

神像祭臺在正中心擺放,棺材靠向門口的方向。

周圍一圈淺浮雕畫,每幅畫上端都有一盞致的燭燈照明。

是真的蠟燭,燃燒著,隨人走時帶起的風輕輕搖曳,往下滴著燭淚。燃著細微噼里啪啦的聲響,像是在為誰低哭頌。

中心扎堆的老玩家們高聲探討,棺木能夠移,沒有連接通道,祭壇上也沒有機關。

宋人尋留心他們總結的信息,查看這一圈壁畫。

鄭嘉看落單,主過來陪,倆人對視笑了一下。

“尋尋,好好看,線索可能就藏在細節里。”

“恩,我會仔細得看!”

按照往期節目,節目組會將現場各細節做到極致,營造充足的氛圍,也增添了不干擾信息。

但這些壁畫,是真的淺浮雕,上去還有些糲的猜應該有些信息在。

剛把手放上去,很快就聽到朱修喊,“尋尋,你爹多高啊?有我高嗎?”

宋人尋和鄭嘉此時回頭,才看見朱修自己躺棺材里了。

老伙伴鄭嘉第一個笑起來,上前隔著棺材板踢他一腳,“你躺里面干嘛呢?”

“我看看這棺材是不是專門給你哥量定做的,尺寸要是不合,那老伯爵可能真的沒死。”說著,他又問了一遍宋人尋。

宋人尋的證據里有照片,但很多都是半像。

想了想,手比劃了一下自己前,說道:“我沒和爸爸合過影,我媽媽大概到我爸爸這里,但照片不知道是站著拍的,還是坐著拍的。”

“恩?不是,你們沒有相過嗎?你怎麼不知道你爸爸比你高多呢?”茅燕翻著祭壇上的圣經問道。

“我常年臥床休養,父親也總出門在外,我們其實很見面。”

茅燕很會心疼人,“那你今天走了這麼久累不累啊,要不要坐一會兒休息一下。”

旁邊游思遠也殷勤湊上前,接過手中的提燈,要幫拿著,免得累。

一盞提燈而已,輕飄飄的本不重,宋人尋說不用,游思遠著手要幫忙,兩人拉扯間聽鄒默忽然開嗓,從地上爬起來。

“找到了,是從地磚里流出來的,本不是尸上的,地下應該有空間。而且這一側地面有很輕微的斜度,剛好能讓從這兒、”鄒默踏了踏腳下地磚,同時指向門口,“流到門口。要掌握這個信息,應該只有這個家里的人。”

朱修從棺材里一個仰臥起坐直起,偏頭著鄒默指的地磚,“室找到了?”

“不是,只是應該有空間,現在就找從哪里過去。”

大家都湊過來看,頭頭的圍了一圈,鄭嘉拉起朱律師的胳膊,“行了修,你可以出來了。”

“欸!我還沒問完呢,”朱修抻頭看向圈外獨自站著的小姑娘,“那你媽有多高?”

這回宋人尋想了想,嚴謹地張開食指和拇指,“我媽媽比我高這麼多。”

“就這麼一點兒,那你倆一般高。”朱修從棺材里踏出來,站到小姑娘邊去,比了一下兩人的高,又嬉皮笑臉問,“連頭發嗎?”

這下一圈人都沖他翻了個白眼,讓他別鬧。

“好了好了,大家看一下我,”鄭嘉清清嗓子,雙手向前一展,作夸張地從襯袋中取出了一張紙,數次展開,了張偌大的地圖。

“剛剛問地下室是吧,欸!咱家還真有個大——地下室。”

“這什麼呀?這地圖啊?有地圖你不早拿出來。”茅燕吐槽著接過地圖的一個邊角,跟鄭嘉一左一右拿著。

“我家太大了,沒有地圖會走丟啊,而且……”鄭嘉偏頭,滿臉表用力,做綜藝效果,“我哥哥死了,我來繼承產,不得先做點準備嘛。”

“你做什麼準備?殺人的準備嗎?”

“默默你別污蔑我。”

大家都湊過來看地圖,這回宋人尋也踮著腳,想跟著一起看看了。劇里,因病一直在房間里,生活的空間很小,自己家有多房間,有多大面積,本不知道。

沒想到“叔叔”手中反而有地圖。

朱修稍微清理下祭壇,讓鄭嘉把地圖放在臺面上,就著燭照亮,大家圍在四周分析地圖。

因地圖年代久遠,保存不當,只有部分區域能夠看清,沒有標注的地區雖然一片白茫,但整的區域仍被框出來了,能夠看見整個古堡大概的結構。

大家分析了他們所在的一樓區域,在地圖上找到自己位置。

祈禱室沒有明確標出道,需要玩家自己找,但一個十二邊形的廓很明顯。

而地下室的面積,比一樓還要大得多。

他們今夜的主場應該是在地下。

游思遠指著地圖一通分析,最后道:“那走吧,這個房間查差不多了,現在咱們就去地下室吧。從會客室旁邊的樓梯可以下去對吧?”

宋人尋聽他們打算走,最后定睛看了一眼大地圖,從人堆里撤出來,打算把所有壁畫都看完。

邊無聲多了一個鄒默。

倆人都沒說話,各自查看壁畫,偶爾一下,敲敲打打。

其他老玩家們收了地圖,也沒真的立刻就走,而是最后檢查一遍還有沒有其他

宋人尋心下稍安,視線在每一面壁畫上看過,原地轉了一個圈,最后停下時,面前正對一個膛。

后退一步,抬高下,看見人頭,是不言不語的鄒默。

宋人尋還沒說話,鄒默撓了下脖子,像是知道心里想法似得,先開口了,“這是個連續的故事。”

小寶石點頭。

雖不是人,但也認出來這是人類西方的神話,從繁復略顯怪異的象線條中,可以依稀辨認出神用六天創造天地、分開晝夜、賦予眾生命,創造人類,隨后在第七日安息,人的故事自此開始。

祈禱室十一幅淺浮雕,以中心原點為軸環繞,連續的故事卻只有十幅,神像后正對大門的淺浮雕上是一棵樹,一顆巨大的樹。

每面淺浮雕頂端分別安置著一枚燭臺。

小寶石此時才看見,影里的鐵質燭座上還雕刻著致的花紋。

歪頭,想要看清上面的圖案。

腦袋一點點轉起來,幾乎要把自己掉個個兒,作奇怪,惹得鄒默忍不住看

宋人尋覺到視線,把頭重新擺正,禮貌地笑了笑,稍加猶豫后舉著食指向上一指,小聲問道:“這個燭臺……”

“你說什麼?”

鄒默聽不見,靠近彎下腰湊近聽。

宋人尋加大音量,“這些燭臺會不會像電視劇里那樣,擰一下就會打開室?”

夠不到,要是鄒默手,肯定能到。

特意彎下腰聽講話的人氣息一滯,重新把子直起來,居高臨下地掃一眼,沒說話。

緒氣息被小寶石聞得清清楚楚。

也沉默了,繼續看向下一個燭臺。

知道了,不會。

并不大的祈禱室幾乎被大家翻了個底朝天,實在是沒有其他有效信息。

玩家們安置了一下可憐的侄子,轉場去地下室,作為主人的宋人尋依舊在最前帶路。

整個一樓的線都暗,宋人尋拿來的那盞提燈又重新用上了,輔助照明用,大家猜測,地下室應該會更暗。

畢竟是知名《關燈綜藝》。

一路上經過大堂,鄭嘉就在前當導游,舉著他的地圖現場編,“現在大家看到的這個桌子是文藝復興時期的,大家路過的時候小心一點喲。”

“是純金的嗎?”游思遠特給面子的上去敲一敲,聽個響。

“嘁,一看就是鍍金的。”朱修不屑,卻很誠實,假裝用牙咬桌角。

鄭嘉拍掉老伙伴的頭,“我們家可是貴族欸,怎麼會用鍍金的?當然是純金的啦,你別給我咬壞了。”

“純金的啊?那我得背上。”

三人鬧作一團,鄒默從他們旁邊經過,走到最前面去,一點都不等人,“朱律師,你囑上寫了這個古堡歸誰嗎?”

這下大家反應過來了。

游思遠第一個沖到宋人尋面前,半彎下腰作小廝狀。

宋人尋的燈從祈禱室開始,就在他手中拿著,此時他用照亮宋伊莉莎白腳下的路,端著翻譯腔道:“我親的小姐,請您稍等,讓我先探探這木梯穩不穩。”

走在最前的一撥人已經到了會客室旁的旋轉樓梯。

木頭搭建的,看起來灰撲撲的,還有些

游思遠一腳踩上去,木板吱呀一聲響,看起來還真的不太穩。

鄒默眼疾手快地扶他一把,把人抓穩。

游思遠心有余悸,手中提燈的暈在旋轉樓梯上瘋狂搖晃,把氛圍打足了。

他轉頭對后面來的人道:“這樓梯不穩,大家一會兒下的時候小心一點。”說完,他把自己道書夾在腋下,一手提燈,一手向宋人尋,“哦!親的小姐,請讓我為您服務。”

小寶石后退一步,后的茅燕,“先扶您的妻子吧。”

茅燕也不要他扶,自己抓著扶手,提著擺,第一個下去,“你把你自己扶好吧。”

樓梯深黑不見

茅燕一個人往下走,走得快,到下面喊人,“游思遠,把你的燈往下照一照,太黑啦,我什麼都看不見。你們人呢,都下來呀。”

鄭嘉朱修幾人都在后面排隊,聞聲也往下探頭,都覺有點嚇人。

“好黑啊,樓梯沒燈嗎。”

又到了npc環節,宋人尋得到耳麥導演提示,迅速回答,“本來是有的,但剛剛停電了,地下室的電箱也要重新開啟。”

又是節目老套路。

茅燕在下面也聽到了,反應極快,“你們家地下室電箱在什麼位置,我自己一個人能開嗎?”

“不行哦,有兩個電閘,都要推上去。”

一群人秒懂。

現場只有宋人尋這半個npc玩家戴耳麥了,朱修專程湊到的收音球前罵節目總導演,“姜或真煩人。”

話音剛落,游思遠手中的電提燈也滅了,樓梯徹底陷黑暗。

全場:“……”

朱修接著罵現場導演,“戴斌更煩人。”

鄒默適應良好地往下走,“那咱們下去和燕姐會合,分兩組推電閘吧。”

游思遠這回語氣誠懇多了,在黑暗中宋人尋,“尋尋,你把手給我,我攙著你走。”

“謝謝思遠哥,這旋梯太窄了,我扶著扶手就行,你也小心。”小寶石在黑暗中視良好,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在旋梯扶手上。

話是這麼說,游思遠仍舊一邊下旋梯,一邊回頭等

一隊人下到一半,黑不見五指的旋梯突然冒了下綠,映亮墻壁上一雙雙安靜的雙眼。

大家都注意走腳下的路,只有反復轉頭的游思遠和眼睛正面對視,嗷一聲連竄幾節臺階過去,啊啊喊出回聲,把木板踩出巨響,讓人反倒擔心樓梯會塌。

“咋回事?思遠怎麼了?”隊伍最后,朱修和鄭嘉什麼都沒看見。

鄒默著墻壁,淡聲答道:“墻上掛了肖像畫,你們往下面走就能看見了。”

“嗐,肖像畫,這也能被嚇。”鄭嘉笑了笑,見怪不怪,“等會兒肯定還得再來一次,思遠你做好心理準備。”

果然,等隊伍最后兩人也走到旋梯一半時,綠又亮了,游思遠梅開二度,哼哼唧唧喊著茅燕,加快腳步。朱修的聲音追在后面,“遠吶,你輕點兒!樓梯踩踏了算你的!”

下部旋梯又是一陣搖晃,連帶扶手都

借著微弱的綠,眾人看清墻壁上的掛畫是伯爵一家數代人的肖像,畫框上還鐫刻著人的名姓。

只是亮時間太短,來不及細看。

仿佛是為眾人提供便利似得,綠閃閃爍爍又亮了起來,肖像畫的雙眼放出紅,整個旋梯得更加厲害。

“樓梯在!樓梯在!”

朱修抓著扶手止步不前大聲喊道。鄒默加快腳步,趕向最下層走。

“在轉在轉,快下去!這樓梯是活的機關,修你小心!”

“哥哥們,你們快一點,我等得花兒都謝了,地下室的門已經打開了!”

場面混無度,宋人尋排第四位,跟在鄒默后健步如飛,走下旋梯半圈,又停下等一等不敢走快的朱修,和被他堵住的鄭嘉。

旋梯轉得更加厲害。

在黑暗中出手,扶穩了踩空半腳的朱修。

剛把人扶穩,后背忽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托住,不知在什麼時候,意料之外的一扇小門在后打開。

托住的人是鄒默。

被宋人尋扶穩的,是朱修。

隊伍最后的鄭嘉只是慢了一步,就看見小門合上,帶走了眼前三人。

他沖剩下倆人大喊,“尋尋默默和老修都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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