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之為母當自強》44、買個別墅吧

覺跟做夢一樣,都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稀里糊涂被胡月仙拽著綁在了一條船上。

有人幫忙解決宅基地還借錢給他們蓋樓房當然是好事,就是這事有這麼簡單嗎?

胡月仙卻覺得一點兒都不難。沒幾天,就拿出了解決方案。

這些年出去打工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前進村也有不人家房子早空了,一家老小都在外面扎下來了。

房子靠人氣養,這老房子沒人住,時間久了肯定不行。與其放在手上垮掉,那還不如賣了呢。

“外人買是不讓,但你們家不是已經在前進村落了戶了嚒,可以買。你家買了房子之后推翻了蓋新樓,不是順理章的事嗎?”

不知道是丈夫找小三養私生子的事刺激了胡月仙,飛速長,還是原本只要不牽扯兒長,就是個爽利能干的人。

胡月仙給陳霞安排得妥妥當當:“到時候,我借你十萬塊,你再起棟五層樓,多敞亮。”

越說越興,恨不得現在就把錢塞到朋友手上。

給哪個都比給那個狐貍強。

等著吧,要是不把錢花出去,姓黃的肯定要花在那個小婊.子上。金戒指金耳環,那穿的戴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

可憐當年嫁進黃家的時候,還三金呢,連塊手表都沒有。

霞倒是不敢隨便接,只委婉地表示:“黃主任同意不?這麼大一筆錢,別到時候搞得黃主任不高興,反而不好。”

胡月仙冷笑:“他有什麼好不同意的。這家里頭我拿一半不過分吧。我一沒二不賭,我借錢給朋友蓋房子,天經地義。倒是你跟你家老鄭商量一下,我這邊是肯定沒問題的。”

說到鄭國強,陳霞也頭痛。

要找什麼理由來說服這人呢。別說再蓋五層樓了,就是再弄塊宅基地,估計這人都不會同意。

瘋了咯,老家安莊現的宅基地放在那兒,他們不,還跑到前進村花錢買人家的宅基地。

這不是腦筋不好是什麼?

可到手的發財改運的機會就擺在眼前,要是錯過的話,真能活活慪死。

霞再一次懷念當年看的那些,難怪人家主角都想穿有錢的寡婦。沒有男人拖后,才是真自在!

鄭明明挑好了書,從黃宵宇的房間里頭出來,一字排開示意給大人看:“嬸嬸,我想借這幾本。”

小宇哥哥說他留在家里頭的書都可以拿去看。其實特別想全都搬回家。

因為看書速度飛快,一本書沒兩天就能看完,可是媽媽實在太忙了,很有空帶來月仙嬸嬸家。

唉,什麼時候樓房才能蓋好啊。

要是家能夠住進新樓房,那就能天天過來借書看了。

鄭明明跟著母親離開黃家時,還不舍。

霞看兒的樣子,下意識地問了句:“明明,你想不想媽媽給你也蓋棟樓啊?”

鄭明明嚇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再蓋一棟樓?”

想,當然想,有自己的樓,就等于擁有了自己的城堡呢,好像話故事里頭的公主一樣。

哪個小姑娘沒個公主夢啊。

然而鄭明明只心神搖曳了一瞬,就本能地搖頭拒絕:“不用了,媽媽,我們家有一棟樓夠住了就好。”

家還欠著包工頭叔叔的三萬塊沒給呢。

霞卻盯著兒的眼睛,認真道:“錢不是問題,你告訴媽媽,想還是不想?”

鄭明明抿了抿,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承認了心中的

告訴自己,沒關系的,媽媽不會罵。不管想做什麼,想要什麼,就是爸爸媽媽給不了,媽媽也不會生氣罵

出了笑容,兒的腦袋,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想的話,媽媽來想辦法。”

什麼辦法?現在也不知道。但辦法總比困難多。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嘛。

鄭明明看著媽媽的樣子,卻又突然間改了主意:“媽,我不要了。”

霞奇怪,兒從小到大都不是一個上困難就打退堂鼓的人啊。怎麼現在又往回了?

鄭明明皺著小臉,支支吾吾:“我,那個,月仙嬸嬸會不會再挨打啊?”

在村里頭蓋房子,肯定得有錢有地。

他們家正在蓋的那棟5層樓,宅基地是小宇哥哥的爸爸幫忙解決的。

那現在要蓋的樓呢?

媽媽肯定不會再去找小宇哥哥的爸爸,因為他不好。他有老婆了,外面還養了人。這包二,可壞了。

誰愿意跟這種人來往?

可媽媽不找他幫忙,還能找誰呢?

媽媽前頭都沒提要蓋樓的事,今天跟月仙嬸嬸說過話,就講還要蓋一棟樓。那這事肯定和月仙嬸嬸有關系。

小姑娘憂心忡忡:“媽媽,小宇哥哥的爸爸會不會還打月仙嬸嬸啊?”

他爸爸都在外頭有人了,肯定不會支持他媽媽要做的事。一個想做,一個不讓,當然會吵起來。

他爸爸又不是自己的爸爸,從來不手打人。那人看上去就好兇。

霞吃了一驚,趕追問兒:“他打月仙了?你聽誰說的?”

壞了,這兩口子已經到這地步了!黃大發那個畜生打老婆連兒子都不避諱了?

兒除了從小宇里頭還能從哪兒知道這事啊?

鄭明明卻一本正經:“我看到的啊。上次月仙嬸嬸不是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戴著口罩墨鏡到醫院去看病嗎?我們班同學的媽媽挨了打就是這個樣子。怕我們看到呢,但我們班還有同學的媽媽在醫院當護工,一眼就認出來了。”

霞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落地,這都哪跟哪兒啊?

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頭郁結,只能兒的腦袋,認真道:“月仙嬸嬸沒挨打。那天是眼睛發炎了,怕太刺眼睛。戴口罩是怕臉上曬黑了。”

媽媽的解釋太勉強,鄭明明沒辦法相信。

那天看到了,小宇哥哥的爸爸抱著另一個人呢。

電視里頭不都這麼演的嗎,原配跟二撞面起沖突,男的肯定會幫二

他們兩個加在一起,月仙嬸嬸怎麼可能是對手?

霞不知道該如何跟兒解釋這件事。

明明再聰明,也畢竟只是個9歲的小姑娘。要如何理解大人的世界的骯臟事呢?

鄭明明沒得到媽媽的解釋,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月仙嬸嬸會跟小宇哥哥的爸爸離婚嗎?就像舅舅要跟舅媽離婚一樣。是不是舅舅在外頭也有了人啊?”

霞徹底傻了,完全沒料到兒居然能夠發散思維到這麼廣這麼深。

只是完全跑偏了,陳文斌家的事還真不是這樣。

當媽的人不無擔憂:“你怎麼會這麼想?是佳佳跟你說的嗎?爸爸媽媽還在吵架?”

鄭明明搖搖頭:“沒有,好像不吵了。不過不是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嗎?”

霞這回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知道兒喜歡看書,自己也從來沒攔著。但是姑娘看的書未免也太雜了些,怎麼什麼都有啊!

霞搖搖頭,認真地告訴兒:“不是這麼回事,夫妻吵架原因有很多。到底發生了什麼,可能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你下次可別在佳佳面前說這個話,沒憑沒據的,那是張就來。”

車來了,母子三人上了車。

車上人不多,鄭明明特地拉著媽媽坐到了后面。

要和媽媽說悄悄話呢,不能讓司機叔叔跟售票員阿姨聽見。

小姑娘坐在媽媽旁,靠著媽媽的胳膊撒:“我只跟媽媽講呢。”

霞懷里頭還抱著兒子,不方便兒的腦袋,就也把臉過去蹭了蹭:“那好,你就跟媽媽說吧。就是別人的家務事,媽媽講不清楚也管不了,咱們只能過好自己的日子。”

鄭明明點點頭,像是理解了。

車子開起來的時候,又一次問媽媽要保證:“月仙嬸嬸真的沒有挨打嗎?”

霞點頭,語氣肯定:“沒有。你想啊,要是打的那麼厲害,今天臉上是不是應該還腫著啊?”

鄭明明想了想,勉強接了媽媽的說法:“那倒也是,我們班同學的媽媽臉腫了半個月呢,聽說都沒辦法出去見人。”

霞下意識口而出:“那他爸媽沒離婚嗎?”

都打這樣了,那個家里頭哪里還能再待下去?要是不早點兒離婚的話,說不定下回要進的就不是醫院,而是火葬場了。

鄭明明搖頭,語氣困:“我也不知道,他們家好像有些奇怪。”

霞總不好讓兒去八卦人家的家務事,就只能趁機給兒做科普:“那你記得了,以后千萬不能跟老打人的人在一起。無論男的的。”

鄭明明到底是小孩,注意力很快被轉移了:“的還打人啊?”

不都是男的打的嗎?

霞笑了:“這事兒可不分男。”

上輩子住他們家樓下的小夫妻,當育老師的妻子就有暴力傾向,三天兩頭將丈夫打得鼻青臉腫。

最后男方終于忍無可忍,直接將的告上了法庭,還鬧出了社會新聞。

那時候好多人都說那男的沒氣度,鬧這麼大,多沒臉。

作為同個小區的鄰居,陳霞卻不愿慷他人之慨,替別人大度。家庭暴力這種事,無論男都不對。都犯法了,人家憑什麼不能告?

但這種事跟兒好像又說不清楚。

霞想了想,就只能強調:“那種控制不了自己要手的人,咱們就離他們遠一些。你是爸爸媽媽的心肝寶貝,我們都舍不得你一下,哪里能讓外人欺負?”

鄭明明還沉浸在的打男的巨大震撼中,聽了媽媽的話,突然間冒出一句:“那月仙嬸嬸去學功夫吧。年宮就有跆拳道班,專門教人功夫的。”

霞跟不上兒的節奏,直接瞠目結舌:“啊?”

鄭明明卻一本正經:“小宇哥哥的爸爸在外頭有人,肯定會對小宇哥哥跟他媽媽不好。他又高又壯,要是打起來,月仙嬸嬸會吃虧的。可如果嬸嬸會武功的話,他就打不過了。”

霞呆若木,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兒的話。

長得飛快,自己這個當媽媽的都跟不上了。

鄭明明卻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沒錯,今天看到的書上有一個未雨綢繆。

查過字典,知道是天還沒有下雨,先把門窗綁牢。

學了功夫不就是綁牢了門窗嗎?到時候就算風雨加,那月仙嬸嬸也不怕了。

霞聽兒一五一十的分析,卻笑了,意味深長道:“明明,有的事不是用功夫就能解決的。月仙嬸嬸是大人,有自己的打算。蓋樓房就是的綢繆。”

鄭明明疑,房子怎麼能夠打敗小宇哥哥的爸爸嗎?他那麼高那麼壯。

霞看兒被難倒的模樣,忍不住起了促狹心,故意逗小姑娘:“他再高再壯也打不倒房子呀。”

鄭明明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那是月仙嬸嬸的房子。到時候他要是敢打的話,跑回自己的房子把門鎖上,他就沒辦法進去了。”

霞這回真樂了,別說,兒想象力富。這種解釋還真有點兒歪打正著的意思。

鄭明明又點頭,自言自語一般:“要是來不及跑過去的話,跑到我們家樓房里也行。我們不放小宇哥哥的爸爸進來。媽媽,那我們想辦法多蓋幾棟樓房吧。”

霞點頭,痛快地答應兒:“好,我們多蓋樓房,給你小宇哥哥跟月仙嬸嬸也留好位置。”

兒這才放下心來,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然后又“哦”了一聲,恍然大悟:“我知道吳若蘭媽媽為什麼不跟他爸爸離婚了,肯定是因為沒自己的房子。離婚走了,就沒地方待著了。”

霞想跟兒解釋什麼是夫妻共同財產,但又覺這事有些復雜,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鄭明明已經自顧自地點頭,語氣篤定:“沒錯,就是這樣。他媽媽沒有自己的房子又不掙錢,他爸爸打,他都不能躲。不然跑出去了,要怎麼生活?就跟娜拉一樣。”

霞開始暈頭轉向,娜拉又是誰呀?他們班同學嗎?可既然是小學生,那肯定是父母養啊。難不離家出走了?

鄭明明噗嗤笑出聲,眼睛都笑彎了:“媽媽,你不知道娜拉嗎?娜拉就是《玩偶之家》里頭的人啊。丈夫不尊重離家出走了。不過魯迅有篇文章《娜拉出走以后》,說離開了家也沒出路,因為沒有謀生能力。”

魯迅先生,陳霞倒是知道。新中國立以后上學的孩子,就沒有不知道魯迅的。

可是兒現在才上四年級,就開始讀魯迅的文章是不是有點早了?還有那個什麼《玩偶之家》,聽著就覺好復雜。

霞唏噓不已,現在小學生的世界就已經這麼復雜了嗎?還是家明明跟別的小朋友不一樣啊。

實在沒能力在娜拉的話題上發表意見,就只能兒描述的容闡述自己的觀點:“所以人得有自己的事業啊。這樣就是上糟糕的事了,還有安立命的地方。”

鄭明明眼睛亮晶晶的,語氣驕傲:“就跟媽媽一樣,是不是?以后我也會和媽媽一樣的。”

覺愧不敢當,立刻認真地強調:“你會比媽媽更出,將來你一定會是最優秀的姑娘。”

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為自家優秀的兒打下基礎,盡可能向上托托,好讓他們站得更高。

嗯,站在高樓大廈上才能看得更遠啊。

所以,還得想辦法蓋樓。

至于要怎麼蓋,那再想辦法吧。

給自己打氣,帶著兒坐車回市區。

臨下公車的時候,陳霞又叮囑了一句兒:“你不要跟小宇哥哥說他爸爸媽媽的事,知道嗎?”

這事要不要讓那孩子知道,得胡月仙自己決定。他們不應該這個手。

鄭明明不假思索:“我才不說呢,我不在背后說人。”

霞撲哧笑出聲,就盯著兒不說話。

鄭明明卻半點兒都不心虛:“媽媽不是外人,我只告訴媽媽。”

當媽的人笑著點頭,肯定了一句:“對,今天你表現就很好,沒有當著月仙嬸嬸的面說被打得鼻青臉腫。”

不然自己真是要尷尬得挖個地把自己當白菜蘿卜藏進去了。

鄭明明毫不猶豫:“我才不說呢,月仙嬸嬸都把自己打扮那樣,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啦。”

才不傻呢,沒事讓別人不高興。

就好像他們班的吳若蘭的媽媽,人家被打那樣,自己的去醫院,肯定不愿意鬧得滿城風雨啦。

結果陳志強他媽媽是個大,看到就看到了唄,還非得跑回家告訴兒子。

呵,陳志強的比他媽媽還大,立刻傳的全校都知道了。

那段時間吳若蘭恨不得殺了他,因為好多人都拿這件事到吳若蘭面前去說

“我就不說。”鄭明明驕傲地告訴媽媽,“吳若蘭說要跟我當好朋友,我才是值得的朋友。陳志強他媽媽慘了,被投訴了,醫院把調到其他地方去了。原先呆的地方還有外國人給小費呢,每個月拿的錢比工資高多了。”

霞聽著,估著這是高級私立醫院,說不定還有外資背景。

看樣子那位吳若蘭的家庭條件不錯,不然他媽媽也進不了這樣的醫院看病。

只可惜呀,再好的條件上家暴的男人也不行。說不定哪天就被打死了。

鄭明明還在小得意:“我倒是覺得活該。人家又沒惹,干嘛非得說讓人不痛快的話。人家不生氣才怪。我就從來不說。”

霞笑著夸獎兒:“很好,我們明明可比媽媽聰明。”

也知道這個道理呀,可是好多時候,都忍不住。

兒可真是比自己強千百倍。

懷里頭小兒子的胖臉蛋,認真地告誡:“你可得好好跟你姐姐學。”

小胖子立刻扭著小腦袋,小屁都撅了起來,賴在媽媽上不肯下來了。

鄭明明真地發愁:“媽媽弟弟這樣子,會不會從小豬豬長大豬豬啊?”

小豬豬還是比較可的,大豬就算了吧。

想到大豬,就想到過年的時候殺年豬。

霞樂不可支:“沒事,以后等他走路穩當了,我們就天天讓他跑步。”

兒子眼睛立刻瞪得圓溜溜的,像是了驚嚇的模樣。

倆笑的不行,哎,你還聽懂了啊。那跑步日程就早點安排上吧。

晚上鄭國強回來的蠻早,還幫著妻子賣了一會兒豆蛋糕。

這是陳霞搞出來的新品種,拿酯豆腐做蛋糕,玩的噱頭就是熱量低,吃了不會長胖。

這一手還是上輩子看兒子做給準兒媳婦吃的。

兒媳婦吃甜食,又擔心胖了拍婚紗照不好看。兒子就從網上學了這個做給當早飯吃。

可見男人就是再忙,只要他有心,就能出時間來為人做事。

霞上輩子不到兒子的服侍,現在卻能靠這手甜點掙錢,也開心的。

這個豆蛋糕一份本不到兩塊,賣出去五塊錢卻次次被人搶得一干二凈。

推出一個多禮拜,就沒有賣不完的時候。

鄭國強過來幫忙,陳霞跟兒就輕省多了,也能稍微歇下來口氣。

鄭國強一邊忙手上的事,一邊看著正在拿乒乓球逗自家兒子的老李頭,驚訝地問妻子兒:”你們還會雇長工啊?”

這老頭子多夾生,居然還幫忙照應他兒子了。

霞將一份蛋糕配上茶遞給客人,隨意地掃了眼,理直氣壯:“你看我們誰有空管他?也就是小驍最閑了。哎,你今天回來的倒早。怎麼,晚上他們不吃夜宵了?”

“下午不是下雨嘛,晚上吃一頓差不多了,我就先回來了。”鄭國強瞧著心不錯,眼里都帶著喜

霞看他,心里頭好笑:“說吧,到底什麼事,你火急火燎地跑回家。”

鄭國強可不承認,語氣正直的不得了:“我能有什麼事啊,我不是怕你們忙不過來嘛。”

霞鼻孔里頭出氣,也不理睬他。要他吊胃口?狗肚子里藏不住二兩油的家伙。

果不其然,等到街上的鐘聲敲響八點,活中心的客人漸漸散去,老李頭將小鄭驍還給鄭國強,又喊鄭明明跟他打了局乒乓球后,鄭國強一邊逗弄咿咿呀呀的兒子,一邊故作不經意地開了腔:“馬興元今天跑去食堂找我了。”

霞挑高眉:“他找你做什麼?”

這人無利不起早,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鄭國強臉上的笑意已經抑不住,眉都要飛上天了:“能有什麼事啊,找我買房子唄。”

霞“啊”了一聲,愈發驚訝:“他不在銀行干了,改行銷售房產了?”

不會啊,上輩子這人可是在銀行一直干到退休的。而且他一輩子得意自己公家人的份,應該看不上房產銷售這種事。

鄭國強直接笑出了聲:“就是在銀行,所以他才找人買房。”

銀行在房地產界一直扮演著重要角。可以說沒有銀行的話,房地產界本玩不轉。

這個時代的銀行玩得更大,它們自己也是下場的玩家。

結果國家政策一,被吹出來的房地產神話全是泡沫,開發商找不到下家接手,紛紛倒閉跑路。剩下一地,跑不掉的銀行就了首當其沖的冤大頭。

呆賬壞賬爛賬搞得銀行焦頭爛額,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馬興元所在的銀行還算運氣好的,因為開發商抵押的房子好歹建了起來,就是有價無市沒賣掉而已。

也虧得沒賣了,不然跟上元縣,一樣開發商拿著賣房款跑了,銀行更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鄭國強慨:“銀行不好好干金融,跑來做生意,不吃虧才怪。”

霞在心里頭念叨,何止銀行啊,現在哪個不做生意?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沒看到老年活中心現在都直接敞開門做買賣,公開收夜市攤位費了嘛。

當然,給出的名頭是衛生管理費,一晚上不管生意好與壞,來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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